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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浮萍定-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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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只听小烟再追问了两次,又见架子床这边一点动静也没有,便以为自己八成睡迷糊了,所以听错了,于是再次趴着小枕头,继续睡觉。
  过了几息,那空掉的地方才又出现了人影,文若萍看着来去无踪的某人,暗自腹诽,有武功了不起咩?!会飞来飞去了不起咩?!哼!
  “祖母应会于这几日之内托人上门提亲,不过离妳及笄还有两年时间,成婚之期也不急着定下,倒是内宅之事…屈时,我会请祖母与安远侯老夫人说说,既是武定侯府未来当家主母,可不得再似以往般的荒废度日,该学的事都要抓紧了学起来,祖母年纪也大了,总该让她享几年福才好。”姚泽清看着彷佛不知受尽多少委屈,紧抿着小嘴,还很大胆地瞪着他的某人,自顾自地说了他的决定,然后默默地与对方互看着。
  姚泽清不再说话,文若萍也始终不开口、不点头,大概觉得她要是响应了对方,不等于表示自己其实一点都不介意嫁给他嘛?她当然不要回答,不然以后还不得一辈子被这家伙欺压在头顶上?这个时候的文若萍好像忘了古代女子以夫为天,原本就是注定被丈夫压一头的……。
  不过文若萍不记得,并不表示姚泽清也不记得,他淡淡地扫了文若萍一眼,心想,原来小丫头根本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笨嘛,不止不笨,还很聪明,而且气性挺大的,若在两人私下相处时,他自然愿意宠着她,她怎么耍小性小都无所谓,但是在外头可不成,其他人断不会因为她年纪小就由着她任性胡来,藐视丈夫的威严,来日方长,总会让她知道什么叫为人;妻子之道。
  “妳早点安歇吧,我先走了。”许久,姚泽清才冒出这么一句,然后就从近旁的窗户消失了。
  “什么早点安歇?!我本来就睡得好好的,好吗?!真是莫名其妙!”文若萍见人走了,她猛地坐起来,气呼呼地对着姚泽清离去的方向扮了个鬼脸。
  “姑娘怎么起来了?可是口渴了?”又一次被惊醒的小烟,这次看到文若萍是坐在床;上,自然也没再以为自己睡迷糊了,快步地来到床边问道。
  “也好。”文若萍被小烟这么一问,才觉得刚刚跟姚泽清说了许久的话,还真有点渴了。
  小烟从一直放在火炉上温着的茶壶里倒了一杯水递给文若萍,等着她喝完之后,又伺候她继续睡下,然后才重新回到暖阁里休息。
  文若萍以为自己被某个讨厌的家伙气到一肚子的火,肯定会睡不着觉,没想到才躺一会儿而已就迷迷糊糊地睡熟了,等她再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
  这一天的食物,因文若萍尚在病中,仍然以偏清淡为主,不过饭后多了一杯红枣桂圆茶,这一道茶饮,文若萍非常熟悉,因为在现代就时常会喝,大多数中医师都推荐手脚容易冰冷的女人可以多喝,既可补血又能安神,但也不是真的可以常喝,毕竟再怎么有益的食物,吃过多也会变成有害。
  武定侯老夫人派出去的人办事效率还是挺不错的,不过两三日就把文若萍的品性容貌都打听清楚了,最重要的是…没一点能让她老人家满意的,虽然她不大能接受文若萍的身份,又听说她素来胆小木讷,总以为这样的行为举止实在上不得台面,如何担当武定侯府的当家主母,只不过她身边的蒋嬷嬷和石嬷嬷一直劝说着什么‘年纪小不是正好?老夫人想把她教成什么样儿,就能教成什么样儿’、‘脾气软和些也不错,至少内宅可以少很多是非’等等的-真不知道私下从姚泽清那里得了多少好处…。
  武定侯老夫人对于身边几个伺候的人所说的话还是能听得进去的,而且她觉得她们与文家三姑娘又不认识,自然不会偏袒于她,这见解也必然比较中肯,于是仍残留一丝丝不满意的老夫人在半个月后终是请了京中最有名的媒婆上安远侯府提亲。
  当然在此之前,接受了长辈们重任交托的文怀轩已经与武定侯‘偶遇’过数回,更是从他那里得了愿意娶自家三妹为妻的准话,所以温氏面对突然上门提亲的媒婆并没有半点措手不及之感,只是送走媒婆之后,她又懊恼了,文若萍这亲事攀得也太高了,到时候她的嫁妆怎么准备呀?!
  毕竟文若萍只是个庶女,还是生母早逝多年,自己又不得父亲宠爱的那种小可怜,所以除了公中按例拨出来的五千两银子之外,就再无其他人能够为她添置不足的部份,偏偏对方可是堂堂的武定侯府哪~虽然已是第三任继室,嫁妆的规格也不能比前两低太多吧?
  温氏想了又想,让她拿自己的体己钱出来给一个庶女添置嫁妆不是不可能,但终究也有限度,毕竟不是亲闺女嘛,幸好离出嫁还有几年时,她可得好好打算一下,至少要能做到面子上周全。
  “姑娘,姑娘!武定侯居然会愿意、愿意娶妳当正室夫人,姑娘、姑娘可以不用给人家作妾了,婢子…婢子…。”春蝶听到从芳华院传过来的消息时,她又惊又喜地拉着文若萍的手,喜极而泣。
  “好了,好了,武定侯府正式提亲,愿意迎姑娘为武定侯夫人,这可是大大的好事,妳还在姑娘面前哭个什么劲儿?”徐嬷嬷也是面带笑容,心中重重地松了一口气,然而,随之而来的却又是另一桩烦心事,她记得当年武定侯娶第一任夫人孟氏进门时,虽尚未继承爵位,但因孟氏是镇远侯府的嫡长女,故而嫁妆的数目足足有七十二台,后来第二任夫人张氏是在武定侯承爵后进的门,考虑到男方的地位之故,所以嫁妆就和孟氏过门时一样,也是七十二台。
  原本,若是张氏的嫁妆抬数比孟氏略低一等的话,这再进门的第三任夫人陪嫁的嫁妆自然也可以循例再低一等,如今却因为那番缘故…对自家姑娘来说,倒是有些难办了,徐嬷嬷默默地叹一口气。
  文若萍不知徐嬷嬷心里的担忧,就算知道,她也不怕,反正届时的嫁妆难不难办都得按着礼数走,哪怕最后会有一大半的箱子里只能塞上一堆破布废木,温氏也不敢就弄个二三十抬的嫁妆出去丢人现眼。

☆、第三十一章 愤恨

  文若菱听说武定侯府居然上门提亲了,而且提亲的对象还是她如今最讨厌的文若萍。
  “贱人!贱人!竟然敢趁机利用我!我就说她怎么会没死呢!原来是勾搭上了武定侯,小小年纪便如此不知羞耻…不行!我绝对不能叫她爬到我头上!”文若菱气呼呼地把梳妆台上的东西一股脑儿地扫到地上,激动地大喊大叫道。
  苗氏听说女儿独自一人在屋里胡乱发着脾气,她很快就赶过来关心,刚踏进院门,就正好听到文若菱的话,她急匆匆地走进屋里,厉声地喝斥道:“妳又在发什么疯?!妳们还不赶紧把屋子收拾收拾?谁也不许把今天的事说出去,要让我知道谁说溜了嘴,我就把她一家子全卖去边境的苦窑里!”
  “婢子知道了!”几个丫鬟怯懦地同声应和,没人敢多说一个字。
  只是其中有些胆子小的,心里却不免寻思‘听说三姑娘对丫鬟们可好了,既不会动辄打骂,有好吃好喝的也不忘分她们一些,哪像姑娘……要是能换去秋晚院当差就好了’。
  苗氏等着几个小丫头收拾完屋里的狼藉出去之后,她才坐到文若菱身边,恨恨地伸出手指用力戳在文若菱额头上,同时骂道:“妳说话也给我小心一些,深怕没人知道妳之前做的好事,是不是?妳以为妳大伯母真的不知道三姑娘落水的事是妳做的?她只是没有证据罢了。”
  “我不甘心!她只是庶出的贱丫头而已,算个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能当上侯夫人?”文若菱愤愤不平地反驳道。
  “妳也说她不是个东西,要不是妳没用脑子,做那件事之前没有先想想清楚,她能有这个机会攀上武定侯府吗?”苗氏心里也是极不平衡,凭什么大房的几个姑娘都能嫁得那么好,她自个儿捧在手心里养大的姑娘却还不晓得花落谁家。
  “我怎么知道武定侯会正好在那附近出现?!明明就看过没有人的。”文若菱很不服气地反驳道。
  “妳当人家跟那些粗手笨脚的下人一样?武定侯文武双全,又是锦衣卫的头头,那里的人管的是什么事,妳还不知道?没准儿不晓得多远的地方就看到妳干的坏事儿了。”苗氏轻哼一声,没好气地说道。
  “便是如此,也没道理给一个丫鬟生的庶女出头啊!她又不是大姐姐!一个要姿色没姿色,要才华没才华的贱丫头,怎么就能入得武定侯的眼了?”文若菱还是咽不下那口气,而且也十分不能理解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意外。
  “谁能晓得?娘可是要警告妳,她现在也算是武定侯的人了,即便妳心里有什么想头,都不能再像上次那么莽撞行事,连妳大伯都不敢轻易得罪武定侯,更何况咱们?明白吗?!”苗氏摇摇头,她才不在意武定侯是怎么看上文若萍的,她只担心女儿那个蛮横性子,原就对文若萍那丫头看不过眼许久了,如今又见对方跟着两位姐姐一起飞上了枝头,心里还不定又想着怎么陷害文若萍呢,可是那样的事只能做一次,绝不能有第二次,即使武定侯没看上大房的那个丫头,却也不表示大伯和大嫂愿意纵容别人再三地害他们家的姑娘,她敢说,只要文若菱敢再对文若萍下手,他们二房在安远侯府就别想待下去了。
  “哼!”文若菱半点没把母亲的话放在心上,她认为武定侯愿娶文若萍为妻,肯定也不是因为心悦她,说不定是看中安远侯府里出了两个皇子妃,所以想借着与安远侯府结亲,间接和两位皇子搭上线罢了。
  文若菱一心认定自己想的没错,却忘了依武定侯在朝廷上的地位,依武定侯府在京城里的声望,自然只有别人去巴结、讨好的份儿,又何须用这种法子图谋什么好处?
  “妳一定要把我的话记住了,不然等将来出了事,到时可别怪我护不住妳!”苗氏怎会看不出女儿的心思?可是她又不敢多说,怕反而惹得女儿心里更加不快。
  “知道啦!”文若菱敷衍地回了一句。
  苗氏见状,她只能无奈地叹一口气,看着时候不早,便也没再留下来,又叮嘱文若菱一句‘早些歇息’的话之后,她就离开了。
  苗氏一走,文若菱立刻高声把大丫鬟冬雪叫起来,然后问道:“我记得三姑娘的院子里有一个叫夏晴的丫头,后来被调去了针线房的,妳好像跟她挺熟的,对吧?”
  “是啊!以前她在秋晚院当差的时候,几乎都是她陪着三姑娘一起去老夫人那里请安,因为时常碰见对方,所以一块儿聊天的时间也多,不过她去针线房之后,我们便不常见面了。”冬雪点了下头,却不太明白自家姑娘怎地问起那一个不知为何被贬去了外院当差的夏晴。
  “我想她在针线房的消息大约也不太灵通,找个时间去见见她,顺便跟她说一下她前主子的好消息,那三姑娘将来可是做武定侯府当家主母的人呢,身边没一两个得用的人怎么成?”文若菱脸上带着笑容,语气却冰冷的让一旁的冬雪都要忍不住发抖。
  “婢子明白了,姑娘放心,婢子知道怎么做。”冬雪一听就知道自家姑娘打的是什么主意了,可是她能说什么?自然只有顺从的份儿,反正她也不过是去‘不小心’地顺口说漏两句而已,可没要求对方做什么事出来。
  文若萍自然不晓得外面的人因为她的‘麻雀变凤凰’,传出了多少恶意的揣测,甚至很多人因为武定侯此番已是第三次大婚,前两任又都是短命的,于是纷纷猜想着文家这位尚未及笄的三姑娘不知道能不能抵挡得住武定侯身上的煞气,又能抵挡多久……。
  文若萍这会儿正与春蝶清点着她手里所有的私房钱,春蝶把这些年来,文若萍收到的各式首饰以及金、银锞子都各自放在一个盒子里,同时还有徐嬷嬷教她怎么记录的账簿,不过春蝶在点算首饰盒里的物品时,却是脸色越来越沉…。
  “怎么会呢?怎么会不见了呢?”春蝶咬紧唇瓣,烦躁地自言自语道。
  “什么东西不见了?”文若萍从来不怎么记得自己有什么首饰,除了几件常在梳妆台上见到的,其他的一概只是好像、大概自己有那么一件东西而已。
  “一块平安如意玉佩,婢子记得那是姨娘生前给姑娘的五岁生辰贺礼,怎么就不见了呢?”春蝶越说越紧张,整个心都提上来了,田姨娘留给文若萍的东西着实不多,那块玉佩更是其中最为贵重的一件,据说也是老夫人曾经赏给田姨娘的。
  “玉佩啊…?我记得先前去六皇子府的时候,妳不是给我别了一块玉佩在裙摆上,该不会就是那块吧?”文若萍手指轻点着脸颊,很是苦恼地想了许久之后,她彷佛有些印象地问了一句。
  “啊?!对啊!可是…可是…好像回来之后就没见过了?”春蝶被这么一提醒,她也恍然想起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可是…难道是落在六皇子府了?难怪!难怪大姑奶奶会知道姑娘在那府里落水的事!可是…为什么没把玉佩还回来呢?难不成想拿这件当成把柄,欺负她家姑娘吗?
  “是不是掉在水里啦?”文若萍想的倒没春蝶那么多,她直觉应该掉进水里的机率比较大。
  “就算是掉进水里,那也有被捞出来的一天,婢子就怕大姑奶奶会拿这事威胁姑娘,也说不定她会知道姑娘落水的事,正是因为发现了落在湖边的玉佩。”春蝶着急地说道。
  “那块玉佩很好认吗?”文若萍觉得玉佩嘛,好像看起来都差不多,而且又没刻上名字,文若菲就算看到了,也未必认定就是她的。
  “怎么不好认?!那块玉佩上面的络子可是姑娘后来开始学打络子的时候,亲手给打上去的,这府里的人不晓得见过多少回了,谁会认不出来?!”春蝶跺了跺脚,有些生气自家姑娘的迟顿。
  徐嬷嬷一进门就看到春蝶在那里大呼小叫,她沉着脸,斥喝道:“春蝶,谁准妳在姑娘跟前这么没规矩的?!”
  “嬷嬷,我也不想啊!我这不是着急嘛?姑娘的玉佩不见了,连找都没处找去,姑娘还一点都不心急!”春蝶转过头,一脸委屈地对徐嬷嬷埋怨道。
  “是哪块玉佩不见了?”徐嬷嬷来到之后,也刻意熟记了文若萍身边的许多事物,所以听春蝶一说,她自然而然地反问一句。
  “就那块平安如意玉佩呀!嬷嬷记得吗?”春蝶比了个手势,同时回道。
  “记得,那是田姨娘送给姑娘的,怎地会不见呢?可有印象什么时候拿出来过?”徐嬷嬷点点头,开始询问相关的讯息。
  “就、就是姑娘去六皇子府参加大姑奶奶大婚的那天…然后就不见了。”春蝶突然有几分心虚地回道。
  “既是那天不见的,从六皇子府回来之后怎么都没听妳提起?”徐嬷嬷顿时不满了,居然事情过去了那么多天,这会儿才发现这么重要的事?!那可是女孩子家的贴身之物,万一落到恶徒手里,该如何是好?
  “我、我忘了…。”春蝶愧疚地垂下头,她那天完全被自家姑娘落水的事给吓懵了,而且救了她家姑娘的那个什么武定侯又看起来那么吓人,眼神冷冰冰的,她才看那么一眼就吓得只想赶快带姑娘离开那里,回来之后,姑娘又折腾着要喝姜茶,她哪里还会注意姑娘身上是不是少了什么东西?
  春蝶又想到自家姑娘将来就要嫁给那个看起来似乎很难伺候的武定侯,顿时觉得整个心都凉了……。

☆、第三十二章 重礼

  徐嬷嬷记得那块玉佩的模样,也知道那玉佩虽算不得上乘,可也非寻常人家买得起的,只是就这么不知去向,又不知能从何处寻起,她便是有心也深感无力,明明已经叮嘱过她们主仆俩不能离二姑娘太远,她们偏偏就不听,不然也不会让四姑娘有起歹意下手的机会,如今还丢了贴身之物,真真是叫她…唉~~。
  “幸好那东西虽说少见,却也不是不能找到一模一样的,等过两天,老奴寻个由头出府去街上的首饰店找找看吧。”徐嬷嬷叹气地安慰两个小姑娘。
  “可是…不晓得要多少银子呢,姑娘如今正要开始攒嫁妆…手头上根本没有太多闲钱啊。”春蝶又是一阵苦恼地说道。
  “银子的事,嬷嬷自有法子,不必妳们俩担心。”徐嬷嬷却是从容地回道。
  “嬷嬷只先问问吧,还是太贵的话,就不要费那个钱了,反正等过个一两年,便是有心人拿出来想做什么,咱们只一概不认,他们也不一定真的还记得那原先是不是我的东西?再说,东西久久不戴在身上,也就算不得贴身之物了。”文若萍自然晓得那些栽赃嫁祸的手段,不过她想着左右小心个一两年,等大部份人都不记得原来她也有某件东西的时候,就算那块玉佩再出现,也未必有人会相信那些胡言乱语。
  “老奴尽量试试吧,如果不成…也只能暂时小心一些了。”徐嬷嬷心里虽不觉得这是个好法子,但又不得不承认,有时候时间是很好的遗忘药。
  “婢子也觉得姑娘说的没错,只要短时间没出大事,日子久了,谁还记得自己曾经见过的东西长什么样儿?甭说才见过一两回的,便是婢子每隔一阵子要清点一回的,若没有徐嬷嬷教记账的法子,恐怕也未必能知道咱们丢了件玉佩。”春蝶深以为然地附和着文若萍的话。
  “理是这个理没错,但万一真的有事呢?别说姑娘年纪不大,好些地方的女儿家有像咱们姑娘这般岁数的,都已经能嫁人了,也是京城里的规矩大,又懂得疼闺女儿,才出嫁的晚一些,便是远的不说…姑娘若不是出那件事儿,哪里能得来武定侯府这桩亲事?还不是因为姑娘已经算不得小孩子了,咱们侯府和几个未出阁的姑娘禁不起外头那些风言风语。”徐嬷嬷微叹一声,她并不是危言耸听,哪怕真相那么不堪,可是文若萍和武定侯的婚事也确实这么得来的,若是文若萍的年纪再小个两、三岁,别人自然不会往歪里想去,偏偏却是在这个不上不上的岁数。
  “嬷嬷快别这么说,我那时候要是晓得四妹妹有害人的心思,自然说什么也不会跟她走在一起的,可惜这世上…又有几人能够未卜先知呢?”文若萍见徐嬷嬷微露自责之色,她连忙劝慰道。
  “这倒也是,罢了,春蝶赶把东西收拾一下吧,找玉佩的事得赶紧着,妳也别把事儿浑说出去,怕万一让二房的那位知道了,她会趁机钻空子。”徐嬷嬷暗暗收拾起黯淡的情绪,笑玻Р'地对春蝶说道。
  “哎!晓得了。”春蝶利落地将散在桌上的首饰收拾好,然后一把抱起几个盒子进了内室。
  后来,徐嬷嬷一连两个月借着休沐的名义出府过几次,姑娘家的首饰丢了毕竟不是小事,她又担心让别人发现,致使动作不敢太大,每次都是只去两三间首饰铺子逛了一下,假装要看花样子的,有那么一两回,她也当真遇上与文若萍丢失的那块无论成色或样式都相差无几的玉佩,可惜…如她自己先前所说,文若萍原有的那块玉佩虽不是上等货,但就算是小康之家也买不起的,她们是安远侯府里的人又如何?几个主仆加起来的经济能力还不一定比得上一个寻常人家,所以自然也就买不起她看到的玉佩。
  文若萍见不得徐嬷嬷这么折腾来又折腾去的,所以待她又一次说要出府去找玉佩时,文若萍便不同意她去了,还说若真有人要藉这事来陷害、冤枉她,她也只能听天由命,左右她已经和武定侯定亲,要是对方肯信她便好,若不信她,要嘛直接退亲,她再求老夫人和夫人让她去庙里或庄子上都好,要嘛成亲之后,两人相敬如冰,各过各的日子就是,他一个大男人,堂堂一位侯爷,总不至于少个女人伺候就过不成日子了。
  徐嬷嬷闻言,自然是很生气地责骂文若萍不该如此消极面对,只是再说什么话,她却又说不下去了,毕竟她也没成过亲,不晓得夫妻之间该怎么相处才是对的,文若萍和武定侯两人之间的地位又是从一开始就不平等,她也担心自家姑娘的心若给了出去,人家有个回应倒也罢,万一没个回应呢?姑娘一个人在那个地儿,饶是武定侯府的后院再干净,却是无法保证姑娘就不会过上苦日子,谁让这个时代的女子不管条件如何再好,若是自己的男人心里没有妳,就算天天吃着山珍海味、时时穿着绫罗绸缎,心里依然只有苦味。
  日子转眼间就进了六月,这个月的十六日恰是文若萍生辰,前一日,武定侯就派人送来三大箱贺礼,温氏瞅了一眼,总觉得武定侯送的这个生辰礼似乎有些太过?只是她也知道问那几个送礼的婆子,大概也问不出个好歹,便很干脆地吩咐周嬷嬷随便找个婆子带路,让她们直接把东西送到秋晚院里。
  文若萍看着三个大木箱…反应是呆若木鸡,话说她屋子里的所有东西加一加,好像也装不满三个箱子吧?还是这么大的木箱…高度快到她的膝盖了。
  “那个…小烟、冬青,妳们俩一人站一边,合力打开来看看都是些什么东西,也好让妳们春蝶姐姐记下来收着。”文若萍小手一挥,其实她也很好奇武定侯会送些什么礼物给她,不过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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