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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空间之农女王妃-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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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的日子,已经超乎自己以前的预想太多了,秀菊甚是知足。
“好,我也甚是想念南山苑的幽静,一定回去看看。”若是旁人,温情可能还会避嫌,怕人误以为自己还想去南山苑争功,但她清楚秀菊的个‘性’,在自己危难的时候她纵使担惊受怕也会站出来直言,个‘性’爽直又可爱。
秀菊并未久坐,一是她要回南山苑去准备午膳,老夫人的饮食离不开她,二是她也很识趣地留了时间给温情梳妆打扮,饶是一介丫鬟,跟在主子身边代表的便是主子,便是威宁侯府。
扯动嘴角笑笑,温情拈起衣衫的一角,手指尖摩挲衣料,便知这衣裳用料不错。在合欢院中,日子富足,但总让她觉得不踏实。
一直枯坐了两个时辰,温情连午饭都省了,瞅着时间不早了,便坐在镜子前,怏怏地打扮起来。
自己又不是主角,这妆容旨在突出主子,不在于自身吸引眼球。
温情施施然地挽了一个朝月髻,‘插’了一根素‘玉’的簪子,材质不算好‘玉’,但看上去‘玉’体白净,衬得肤‘色’也白皙如‘玉’。发髻之上,温情从窗外的‘花’枝上摘了一朵新鲜的粉嫩牡丹簪上,还点缀了一颗圆润的小珍珠,阳光在珍珠的表面上流转,散发着柔和的淡光。
衣裳是湖水蓝的颜‘色’,上面缀着几朵浅‘色’的小‘花’,走动起来,仿佛是‘春’日的一片浅草,清新淡雅。
温情正巧有一双粉鞋,便拾掇了出来,配了这一身。
走出房‘门’的时候,不曾想紫桐就守着‘门’口,不屑地看了一眼,不知是出于嫉妒还是故意找茬,冷嘲热讽道:“哟,穿上好衣衫,‘弄’得略微平头正脸些,便以为自己飞上了枝头?说起狐媚手段,我想着侯府里……不,就是放眼整个京城,恐怕都要折服于你,不知道你用了什么伎俩,竟然哄得少爷答应带你进宫赴宴……”
说到后头,紫桐的语气酸酸涩涩的。
温情没工夫和她一般计较,那些个诋毁自己的话也无意再听,冷冷地讲:“有这拈酸吃醋的功夫,你自己去钻研狐媚之道啊,跟我费什么‘唇’舌。”
“你们两个,前几日的教训都抛诸脑后了吗?温情,你快些过去吧,少爷已经在等着了。”浣衣奉了周渊见之命前来找温情,正巧又碰见了这一对针尖对麦芒的冤家在斗嘴。
温情点点头,看也没看紫桐,就从她身旁轻移莲步走了出去。
看到温情的背影走远了,顾念着紫桐到底是与自己共事多年的姐妹,浣衣还是给她提了个醒:“你何苦跟她置气,少爷看重她,就算念及你忠心多年,你们俩所得的优待也不过平分秋‘色’,到时候手心手背都是‘肉’,说不定少爷一狠心真把你们都撵了。唉,你这可是杀敌八百自损一千啊!”
白了浣衣一眼,紫桐扭捏着走了,浣衣的话,她怎会不明白,可是眼睁睁地看着温情得宠,她就能心甘情愿地坐以待毙?
威宁侯府‘门’口,已经驶走了一辆马车,‘门’口却还停着一辆。
待温情和周渊见都上了马车,宁墨才一个猛子也钻进了车厢,禀报少爷:“少爷,侯爷的马车已经先行去了。”
“看见他今日带了谁吗?”周渊见表情凝重,手握成拳搁在膝盖上,声音低沉地问道。
宁墨面有难‘色’,挠挠头:“回禀少爷,我出来的晚了些,只看到侯爷的马车驶走,没瞧见有谁上了马车。”
“罢了,咱们去了宴席之上,自然就知道。”周渊见闭眼,身子往后倒去,倚着马车的内壁休憩。
温情的眼神在宁墨和周渊见脸上各自逡巡了一圈,猜了个大概——周渊见是在为侯爷今日带谁去而烦心。虽说侯爷素日喜爱四姨娘的年轻可爱,但宫宴这种重要场合,很有可能会带稳重的二姨娘去。而二姨娘和周渊见常年不合,又是‘逼’走周渊见生母的罪魁祸首,在宫宴上见到耀武扬威的二姨娘,他自然是不高兴的。
看来,今日这一场宫宴,可不那么容易咽的下啊,温情心道,不由多存了个心眼。
马车装饰华丽,内部以丝绸垫底,不仅饱了眼福,更让人坐的舒服。而且驾车的车夫,是侯府的老手了,自然知道怎么控制马车,不至于颠簸到了体弱的大少爷。
宁墨微微叹了一声,也不再说话,只是马车厢里静得掉落了一根针都能听见,他那一声叹息就显得格外沉重。
到了宫‘门’外,是需要下马车的,皇上也知道周渊见向来体弱,早早地便派了轿子在宫‘门’处等候。
扶着周渊见小心翼翼地下了马车,进了轿子,温情跟随在软轿一侧,同宁墨一左一右,往宫宴举行的永华宫行去。
此次周渊见前来赴宴,除去一个技艺娴熟的马车夫,身边便只带了宁墨和温情两人。顾念着周渊见的身体向来不好,温情特意随身系了个小锦袋,将常用的救急‘药’物都装在了里面,以备不时之需。
不多时,他们就到了永华宫,皇上还未来,宫内已经集聚了好些受邀的大臣及其家眷们。
周渊见甫一从软轿里走出,就有人上前来打招呼,一个接着一个,饶是年岁甚大位高权重者,也对周渊见毕恭毕敬。
周渊见则显得有些淡漠,只是一一应付过去,脸上没什么笑意,反而宫宴还未开始,就已经面‘露’疲态。
没说上两句话,就有声音尖利的太监扬声道:“皇上驾到——”
一群人慌忙跪地迎接,口中大呼“吾皇万岁”之类的话,温情是第一次进宫,事前周渊见存了考验她的心思,也便没有派人给她讲解宫廷礼仪,她就照着众人的模样,也伏地叩首。
温情心里很好奇当今圣上是什么模样,本想用眼角的余光去瞟两眼,但心中惴惴,最后还是作罢,老老实实地跪地行礼。
不过众人也没有跪多久,不过片刻,皇上便让众人平身而起,随他进宫宴饮。
进了永华宫的大殿,那里早已准备好了丰盛的宴席,每一桌的主人是谁,这都是有讲究的事儿,早就按照尊卑之别划分好了,只不过周渊见是个例外。
周渊见在朝堂中没有正式的官职,只有些受封的封号,但皇上甚是看重他,便给他安排了自己席下左手边的位置。
待他入了座,温情和宁墨也赶紧站到他背后去,以便能随时伺候。
站定之后,温情眼睛向下一瞥,发现宁墨竟在发抖,不由有些好奇,随着他的眼神看去,温情也禁不住捏了一把冷汗。
坐在周渊见斜对面的正是侯爷,而侯爷左侧的‘女’子不是二姨娘,还能是谁?不仅如此,此番侯爷还将周继礼也带了来,三人正其乐融融,满脸含笑。
显然,周渊见也瞧见了这一幕,脸上的‘阴’沉之‘色’更盛,温情瞧见他捏着白‘玉’酒杯的手背上青筋暴起,似乎在强行压抑着自己的怒气。
温情和宁墨对视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担忧。
这一顿宫宴,恐怕不会那么简单收场。
“在座的都是朕的爱卿,以及爱卿的家眷们,就不要拘泥了,权当这是一次家宴。”皇上举杯,红光满面,看起来心情舒畅。
温情照着别家的丫鬟一般,也给周渊见斟了一杯酒,只是她顾念到周渊见的身体,并未给他斟满。
众人皆举杯随饮,却只有周渊见不举,看起来格外突兀。“阿见,你怎么不饮酒,可是身体又不适了?”皇上神‘色’关切地问道,姐姐去了京郊带发修行,余下一个外甥,他不得不费心照料。
☆、第二百零九章 父子反目
周渊见眉间泛着一缕不屑,冷言道:“回皇上,臣并非身体不适,只是在座的有些并不能称之为大臣的家眷,是以,不能举杯同您畅饮。 *79&”
他说这话的时候,眉梢微抬,瞟了瞟斜对面威宁侯所在的桌子。
众人先是窃窃‘私’语了一番,不知道是谁,发现了威宁侯身边的‘女’人并不是当朝的简阳公主,很快就明白了周渊见的言下之意。
皇上愣神了片刻,自然也发现了端倪,只是他身为九五之尊,虽说姐姐与威宁侯家有所关系,但到底不便出面断这家务事,便含糊地‘混’过去。
“你啊,从来心思都要比别人多一窍,是与不是大臣的家眷有什么要紧呢,重要的是今儿个普天同庆。”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周渊见一眼,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周渊见是何等聪明的人,怎会不明白皇上的弦外之音呢——皇上这是在告诉他,无论威宁侯府内是哪个‘女’人在做主,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总能照顾到周渊见。
心下感怀,周渊见闷头也一口灌下了杯中烈酒,火辣辣的酒水入了喉,他又开始咳嗽起来。
温情知他存了借酒浇愁的心思,再次给他斟酒的时候不由低声劝慰道:“少爷,您慢着点喝,这酒是西北出的烈酒,喝得太多太猛了,您的身子受不住。”
耳边响起的是劝慰的吴侬软语,仿佛是儿时娘亲把自己抱在怀中时‘吟’唱的歌谣一般,但周渊见心里很清楚地知道,这不是,于是就更加烦躁起来。
酒,一杯接一杯地往肚子里灌,无论是谁来劝酒,周渊见都不顾身体状况,来者不拒。
温情甚至疑心,这时候的周渊见肚子已经成了个酒桶,根本连酒是什么味儿都尝不出来了。
心里着急,却苦于主仆身份有别,温情和宁墨没法阻拦他,温情只能借着倒酒的机会不将酒杯倒满。
温情此举却惹得周渊见不快了,他脸颊微红,眉宇间是挥之不去的愁云,嘴里嘟囔着,要温情将酒杯斟满。
一旁的宁墨担忧主子,一个劲儿地对温情眨眼睛,想让她少给主子倒点酒。
不等温情思量,周渊见索‘性’不耐烦地伸手来夺酒壶,幸而他这会儿有些微醉了,力道不大,温情才护住了酒壶,没让他夺了去。
“主子,奴婢给您换个喝酒的法子可好,保管比您现在好喝多了。”温情将酒壶提到了另一边,几乎要拍着‘胸’脯向周渊见信誓旦旦地保证了。
周渊见意兴阑珊,挥挥手,示意她随意。
桌子上有一个大大的果盘,里头不仅装了各种时鲜水果,还有几片鲜嫩的黄瓜。温情信手拈来了一片黄瓜,丢进周渊见的酒杯里。
见主子的疑‘惑’地看向自己,温情微微一笑,指了指酒杯:“少爷,您尝尝看。”
周渊见将信将疑地抿了一口,原本燥喉的酒此刻却满溢着一股淡淡的清香。若以人比酒,那便是不似之前‘毛’头小伙子一般,而长成了一个珠圆‘玉’润的大姑娘。
皇上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朗声向周渊见询问道,发生了何事。
一五一十地作答了,周渊见甚至大胆地向皇上提议也可试试。
皇上果然应允,也学着周渊见的样儿,从果盘里挑了一片黄瓜丢进杯子里。
饮了一小杯,皇上也对这法子赞不绝口。
但一旁的宁墨却有些嗔怪温情,拉住她小声地言辞不善:“我方才那意思是提醒你少让少爷喝点酒,你怎么出个馊主意,引得他更加贪杯了?”
温情淡笑,摆摆手,对宁墨的责怪并不在意:“你放心好了,一片黄瓜占了不少的地方,酒杯统共就这么大一点,反而让少爷喝的更少了些。再说了,加了黄瓜片的烈酒,没那么容易醉人。”
侯府中人稍有一点见识的,都听过温情略通‘药’理的名声,因而宁墨对温情的话深信不疑。
“看来这威宁侯此生真是有大福气,竟能生出这般聪明的儿子来,不仅在国事政事上见解独到,甚至连这喝酒的细微处也能别出心裁,朕深感欣慰啊。”皇上复又多饮了一杯黄瓜酒,借了这个话头赞扬了一把周渊见。
他知道周渊见素来与侯府中的其他姨娘们不合,今日看到侯爷带了姨娘来,心情定然不会好,也算是言语上的安抚。
谁知,威宁侯听了此言,却打蛇随棍上,站起身来,出列到大殿中央,对皇上作揖行礼,殷切地讲:“听了皇上此言,微臣心中无限惶恐,思来想去,有一事奏请皇上。”
“今日到场的各位爱卿,都是朕的左膀右臂,朕已经说过了,就当这是场家宴好了,不必拘束,有什么话,直说无妨。”皇上也微微起身,站在高台之上,对各位大臣道,
因为是宴席,皇上今日并未戴冠冕一类,只是简单地束了发,但一袭明黄‘色’的衣袍,上面用金丝银线绣了‘精’致的九爪天龙腾云驾雾图,甚是威严。
威宁侯眼神微沉,思忖了片刻,缓缓沉声道:“前些日子礼部和工部都大清理了一番,眼下‘侍’郎之位还有空缺,皇上曾在朝堂上言说,希望我们能不避嫌地举荐合适的人选。臣惶恐,思来想去身边倒是有一位,但身份特殊,以至于拖延至今,臣才下定决心,举贤不避亲。”
说到“举贤不避亲”几个字,大殿之中的众位大臣和家眷们都若有所思地望向周渊见,面上泛起几丝轻飘飘的笑容。
众所周知,皇上对这个长姐的独子甚是喜爱,虽然暂时还未给个官位,不过也只是迟早的事情罢了,何苦还要他一个做父亲的在大庭广众之下来要官?
无视周遭‘射’来的目光,那些‘艳’羡和嫉妒,周渊见从小便不曾少经受,他手中死死地攥着酒杯,眼神‘阴’鸷地盯着威宁侯的一举一动,面无表情。
皇上微微一怔,而后淡笑道:“爱卿可是要小见求一个官职?”
威宁侯面容严肃,跪在地上的时候,身板依旧‘挺’得笔直,朗声道:“回禀皇上,微臣并非是为大儿子请官,而是为儿子请官。承皇上吉言,微臣的确是福泽深厚,小儿子也颇为聪慧,如果能够得个一官半职,想必亦能为朝廷做出贡献。”
全场哗然,原来威宁侯醉翁之意不在酒,并不是为深受皇上喜爱的大儿子求官,却是为了名不见经传的小儿子。
这下子,众人的眼光再一次全部集聚到了周渊见的身上,却不再是之前那般的‘艳’羡和嫉妒,而是幸灾乐祸居多。
温情细心地注意到,周渊见在听了威宁侯的话之后,手上使力,硬生生地把酒杯捏出了几丝缝出来,酒水从缝隙中流出,打湿了周渊见的手和桌子。
“少爷,杯子碎了,我给您换一个。”温情不动声‘色’地替周渊见换了一个酒杯。
将他手中原本握着的那个酒杯‘抽’出来时,温情明显地感觉到了他的怒气,紧紧地握着不放,最后是温情发狠使了劲才拿出来的。
而后,温情又拈了一块锦帕,轻柔地替周渊见擦拭了手上沾到的水渍,多余的话一句也没有说。
威宁侯的话一出,大殿中安静了片刻,很快又开始响起了窃窃‘私’语,大多是众大臣们在‘私’底下‘交’流关于威宁侯府的家事——简阳公主离家去往京郊修行,仅仅这一件事情,便可臆想出多少内幕来啊!
皇上也觉得为难,看看周渊见‘阴’沉的脸‘色’,又瞥瞥堂下跪着的威宁侯,一时难以决断。
在这僵持不下的时候,周渊见霍然从座位上站起身来,拱手,彬彬有礼地对皇上道:“启禀皇上,臣也想为自己请官,如威宁侯所言,工部缺人,不知这个缺儿能否赐予微臣?”
尽管没有官职,但周渊见承了不少的封号,因此在皇上面前依旧以“臣”自称。
“皇上,臣的小儿子聪明伶俐,一定会是国之栋梁,臣为国尽心尽力这么多年,敢拿自己的人格为小儿担保。”威宁侯掷地有声,将自己的老资格都抬了出来,眼皮子都没抬一下,遑论看上周渊见几眼。
温情站在周渊见身后,却一点儿也帮不上忙,只能在心里干着急,眼看这一场宴席越来越难以收场了。
鼻子里冷哼一声,在这空旷的大殿中听起来甚是明显,周渊见对威宁侯的话嗤之以鼻,冷冷地讲:“到底是父不嫌子丑啊,我倒是没看出来弟弟哪里聪明了……这在朝为官,太过愚笨也不怕牵连到家人吗?真是胆子大咧!”
“你——”自小就生活在周渊见的光环之下,周继礼已经觉得几近窒息,再加上周渊见在皇上面前也如此说他,他立刻就暴躁了起来。
一直冷眼旁观的二姨娘自然是拉住了周继礼,她好不容易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求了威宁侯出面给周继礼要官,便不容此事有什么闪失。
皇上也甚是为难,左看看右望望,威宁侯和周渊见,是他的手心和手背,同是血‘肉’,该如何取舍?温情微微叹息一声,周渊见的忙自己还是要帮的,便站出列来,朝皇上伏地跪拜:“皇上,对于此事奴婢有个很简单的解决方法,还望皇上准允。”
☆、第二百一十章 温情出马
“这位是……”温情甫一站出来,让皇上也‘摸’不着头脑了,只不过因她是从周渊见身后站出来的,皇上便留了几分情面。 *79&
周渊见瞄了一眼温情,不知她这时候站出来是因为何故,但她总归是自己院子里的人,从之前的事情推断,她是想帮自己。
自然,自己这个做少爷的,也要顺水推舟一把。
“皇上,这是臣的贴身丫鬟温情,方才那黄瓜片泡酒的法子,便是出自于她。她向来聪慧,想必她说有法子能解决眼前的难题,那就是一定有法子。”
被周渊见这么一说,皇上也瞧出了他的爱护之心,定是会顺着他的话头下达旨意——“能够得到小见如此称赞,想必的确是不一般的聪慧‘女’子,那朕就听听,你有什么好法子。”
温情眉目含笑,似‘春’日的一枝粉桃,伸出墙头来,在温柔的‘春’风中摇曳生姿,娇笑道:“皇上遴选官员,最看重天资聪慧一项,那么只要比试一番看谁更加聪明,那这官职便赐予谁,不是最为公平可靠吗?”
闻言,皇上也禁不住连连点头,看温情成竹在‘胸’的模样,思量着她应当是想出了比试的法子,遂追问:“那么,依温姑娘所见,有什么法子可以立刻测出谁更适合得到官职呢?”
温情目不斜视,就连周渊见也没有多看一眼,朗声道:“在皇上面前,奴婢不敢藏‘私’,饶是我家主子,也只好不称职一次,不与相帮了。奴婢这儿有一物,就连少爷也没有见过,正好拿出来献丑了。”
连周渊见也没有见过的东西?
众人都心生好奇,一个个都盯住温情看,只见她解下腰间随身带着的小布袋,解开系带的口子,从里面掏出了一连串的‘玉’环。
‘玉’环的用料甚是普通,并非用了上好的材质,很明显还能看出其中的杂质来,但奇特之处在于,几个‘玉’环是一环扣一环连在一起的。
将这串‘玉’环捧在面前,温情向皇上解释道:“这玩意儿名为九连环,顾名思义,就是九个‘玉’环连在一起,若是谁能解开此物,便可见谁更聪明。”
皇上也颇为感兴趣,凑身往前一点,细细地端详了一番那‘玉’环,兴奋地道:“法子时好,可只有一个该如何判断呢?万一第一个把玩的人就解开了,也不能说明他就比后一个还未得机会来解的人更聪明啊,是吧?”
温情淡笑,一只手握着‘玉’环,一只手伸进布袋子里,又掏出了一个来。
“这下子有两个九连环了,两人一个,谁先解开,便可说明谁更聪明。”温情狡黠一笑,得了皇上的准许,将一个九连环递给了周渊见,一个则放到了周继礼的面前。
周继礼恨恨地盯着温情,他也没想到,周渊见竟然舍弃了紫桐碧梧和浣衣三人,带了温情参加宫宴。
但是碍于皇上有令,周继礼不得不从,狠狠地又剜了温情两眼,才不情不愿地拿过‘玉’环,认真研究起来。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虽然皇上为了活跃气氛,依旧按照原计划让整个大殿歌舞升平,但出了威宁侯家这档子内讧,谁还有心思欣赏歌舞?众人的心思都在周家两兄弟身上,不住地小声议论纷纷,讨论着是谁会笑到最后。
约莫快一个时辰,周渊见终于解开了这九连环,骄傲地呈给皇上看。
众位大臣们时刻注意着两位公子的动静,看到周渊见递‘交’了已经解开的几个单独的‘玉’环上去,便都开始奉承起周渊见来。
一个说,这周大公子是出了名的聪明,简直可谓是“天下第一聪明人”;
另一个讲,到底是长公主的独生子,有皇家的血统,所以头脑也比一般人更聪慧不少;
还有的‘阴’阳怪气地揶揄着,这周小公子也不知是吃了什么‘药’,居然敢与周渊见比试……
种种议论钻进耳朵里,纵使周继礼不想听,也只能忍下这口气——谁让他没能先于周渊见解开这该死的九连环呢?
不仅是他,二姨娘和威宁侯的脸‘色’也十分难看。
皇上看着搁在案桌上的散开的‘玉’环,心情舒畅,看向周渊见的目光中仿佛是含了蜜糖似的。
温情适时地上前一步,对皇上作揖,声音清朗似山林间欢快的溪流:“奴婢恭喜皇上得到聪明人,若要解开这九连环,需三百六十四个步骤,错一步都不行的。”
九连环在现代,并不是什么稀奇玩意儿,只是在这个朝代,尚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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