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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空间之农女王妃-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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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连环在现代,并不是什么稀奇玩意儿,只是在这个朝代,尚算奇特。若不是温情正巧在木灵空间里发现了九连环,拿了两个搁在身边玩‘弄’,一时还想不出解决当前问题的办法呢。
其实她对九连环也是一知半解,依稀记得需动用三百多步才能解开,但具体数字是多少步,她也记不清了,便随口说了个差不多的数字,横竖大家都不清楚,她也就很容易‘蒙’‘混’过关,顺便还为周渊见说了好话,突出了他的天资聪颖。
“她造假!”赞扬周渊见的话,被周继礼听在耳朵里,怎么听,怎么不是滋味,他霍然起身,横眉冷对温情,控诉道,“短短一个时辰,我的好大哥是如何能‘摸’索出这玩意儿的奥秘来,三百多步,步步不错的?哼,这‘女’子是我大哥的贴身丫鬟,定然是早早就演习过了。”
毕竟温情的身份摆在那里,大家看她和周渊见的眼神就复杂了起来,冷眼旁观着这一家子闹出来的笑剧。
周渊见脸‘色’一冷,立时就要为温情说话,却被温情一个眼神给‘逼’了回去,硬生生吞回了喉咙口的话。
“回禀皇上,您是天子,有神灵庇佑,在您的面前,谁敢造假?再者,若奴婢真的有心造假,那么少爷就不需要‘花’上近一个时辰了,只需片刻就可解开。”温情傲然回道,不卑不亢,没有一丝迟疑。
皇上本就对这九连环十分感兴趣,一听温情说到,片刻之间就能解开九个‘玉’环,直接忽视了周继礼的控诉,反而问她:“哦,这么说来,温姑娘有办法迅速地解开这九连环了?”
嘴角微微一翘,温情缓步走向周继礼,拿过了他原封不动搁在桌案上的九连环,一手举高,然后微笑着将‘玉’环砸向地上。
随着一声清脆的碎响,‘玉’环落在地上,毫无意外地碎成了一堆碎片。
“皇宫内院,大殿之上,还在皇上面前,你一个小小的奴婢,这是要干什么?”周继礼见缝‘插’针,好不容易才寻到温情的一丝错处,自然不会放过,大声地吼了起来,声调向上高扬,略显得有点尖利。
摆摆手,周继礼没明白温情此举的意义,但皇上可是看懂了,沉声道:“果然是个聪慧的‘女’子,跟在小见身边岂不是太小材大用了,要不朕把你要了来,留在宫里伺候朕吧?”
闻言,周渊见立刻护着温情,嗔怪似的讲:“皇上,亏得您还说疼爱臣,这会子一瞧见臣身旁有个得力的人儿,就巴巴儿地赶上来想要了去?”
温情不语,周渊见与皇上在朝堂之上是君臣,在‘私’底下又是叔侄,说话自然不比外人。而自己不过是一介奴婢,顶多在他们眼里算是个办事利落有点小聪明的奴婢而已,上不得大台面。
这一场关于聪明人的比试,毫无疑问是周渊见胜出,饶是看在威宁侯的面子上,皇上也得安抚一下周继礼。
“好了,朕就不跟你抢温姑娘了。”皇上又看了看依旧是一脸‘迷’‘惑’的周继礼,甚是温和地问,“小公子可是没看懂温姑娘方才的举动?”
此时,温情已经乖巧地回列,站在了周渊见的身后,腰板‘挺’得笔直,脸颊含‘春’,仿佛是一枝亭亭‘玉’立的荷‘花’。
“回皇上的话,请恕草民愚笨,没……没能领悟到其中深意。”周继礼虽然是威宁侯的小儿子,但他一无官位,二无封号,在皇上面前,须得以“草民”自称。
朗声大笑,皇上拍着龙椅的扶手,笑道:“咱们只说需解开这九连环,可没说必须完整地解开它,温姑娘虽然将它们都摔碎了,可到底是分开了这几个‘玉’环,也合乎咱们之前说定的要求。小公子现在可懂了?”
周继礼心里是不赞同温情的做法,认为太过投机取巧了,可他不认同也没办法,皇上允了温情的做法是可行的,那这就是最佳的法子。
僵硬地点了点头,周继礼含糊道:“是了,温姑娘果然聪明。”
“好了,咱们还是继续宴饮吧,可别‘浪’费了这一桌子好菜美酒啊,接下来还有更加好看的歌舞呢。”皇上发话了,似乎这一场风‘波’就此了无生息地掀过了。
只是,雁过尚且留声,又遑论是铁了心要为小儿子请个官位的威宁侯呢?
宴席快到结尾的时候,威宁侯又旧事重提了,只是没再提聪明不聪明的事情。
皇上似乎也看出了威宁侯的心思,不达目的决不罢休,蹙眉思虑了好一会儿。
“罢了,都是威宁侯家的孩子,想来对国家社稷都会有贡献。这样吧,就让周渊见去补了工部‘侍’郎这个空缺,而小儿子,便去礼部当个录事主簿好了,吏部可要仔细妥当地安排了。”当下,主管吏部的大臣立刻就站了出来,沉声应了皇上的旨意,这事儿才算尘埃落定。
☆、第二百一十一章 夜话家常
尽管被周渊见比了下去,周继礼心里有万般的不情愿,但在皇上面前,是万万不可表‘露’分毫的,他动作僵硬地谢过隆恩,便一直‘阴’沉着脸‘色’。 *79&
没能止住父亲为周继礼求官的举动,虽然有些遗憾,但让二房在这么隆重的场合出了丑,还抢了一个重要的官职,周渊见心里十分高兴,连带着酒也多喝了两杯。
虽说同是为官,但一个能在御前说上话管实事的工部‘侍’郎,可比一个礼部录事主簿好多了。
顾名思义,礼部的录事主簿便是记录礼部的各项事宜,基本上对于政事没有什么发言权。而工部‘侍’郎则不一样,主管国家的工程制造,根据情况会分管某一项或几项工程。
“这么护着我,你不怕周继礼报复你?”宴饮之间,周渊见偷了个空儿,俊俏的剑眉斜飞入鬓,微微一抬,似笑非笑地后倾了身子,小声问温情。
温情站直了身子,目不转睛地含笑望着前方,正‘色’答道:“少爷,您既是我的主子,我自然是要帮着您的,再说了,客观一点看,我其实谁也没有偏帮,是他自己太过蠢笨,给了机会也抓不住,又能怪谁呢?至于,他会不会报复我,这可不是我要考虑的问题了,跟少爷一条船上拴着,是奴婢的荣幸。”
这意思是在说,温情笃定周渊见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周继礼整死。
周渊见不置可否,淡笑着什么话也没说,反而一仰脖,饮尽了一杯酒。
夜已深,皇上面‘露’疲态,这宫宴便适时地结束了。
温情随着周渊见走出永华宫的时候,正巧碰见侯爷领着二姨娘和周继礼在跟其他的大臣站在‘门’口说话,两人擦肩而过,连眼神‘交’流都甚少,只是粗粗地扫了一眼。
眼看着身体里流淌着一样血液的两父子,这会儿却仿佛是陌路人,温情亦觉得心中难过。
但反观周渊见,他却似乎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面无表情地上了马车。
马夫一扬鞭,雪白的骏马缓缓开动,往侯府去。
一路上,周渊见都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回了侯府,一句话都不曾说过。
伺候了周渊见入睡,温情替他关上房‘门’,走到‘门’口的时候,发现宁墨也还没有回房睡觉,站在‘门’口不远的地方,静静地看着温情。
‘摸’了‘摸’脸颊,温情颇有些不自在:“你在看什么,我脸上没有脏东西吧?”
宁墨笑笑,但通身的那几分沉郁却并没有消去:“没有,我微笑只是我表示友好的一种方式罢了。”
“友好?”温情嗤笑,走近了宁墨,微微一挑细长秀气的眉,“我还以为你不喜欢我呢。”
宁墨并未立马否认,他沉默了片刻,而后缓缓道:“对少爷好的人,我都喜欢。”
典型的忠仆式回答,但温情丝毫不怀疑其中的真实‘性’,一面轻移莲步走在‘花’树掩映下,一面轻柔地娓娓讲:“对谁好,这可不好判断,披上面具,谁知道这是真好,还是假好?”
宁墨也笑,点点头,附和着温情的话:“温姑娘所言极是,是宁某人思虑不周了。今儿个宫宴,你要伺候少爷,肚子现在定是空空如也,我让小厨房预备了点吃食,不妨用些?”
一时捉‘摸’不透宁墨突然对自己示好,到底是为何,但他一提到了吃的,温情的肚子就适时地“咕咕”叫起来,发出了抗议的声音,也由不得她拒绝。
不好意思地微红了脸,温情没有推脱,顺着宁墨的步伐,跟在他身后到了周渊见卧房旁边的小石桌。
小石桌上已经摆放好了一个大大的食盒,掀开盒盖,周围立刻香气四溢,让温情不由‘抽’了‘抽’鼻子。
“不是什么丰盛的食物,凑合着吃点吧。”宁墨招呼道,将一副碗筷摆在温情的面前,笑容温暖。
之前还在周渊见面前防着自己,这会儿却突然对自己示好起来,温情自然不会以为他是对自己有意思。自己人之间再猜来度去,太容易生出误会了,温情索‘性’直截了当地问了他。
加了一筷子菜,放进嘴里大嚼特嚼,温情也没忘了追根究底:“宁墨,咱们都是明白人,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了?”
似乎是没想到温情会问的这么直接,宁墨愣神了片刻,眼神飘忽,又饮了一口酒,方才吞吞吐吐地讲:“这些年来,众人都只看到少爷人前的光鲜,何曾有人想过他背后的苦?他的眼泪,他的汗水,他的苦累,既无人会去看,他也不会让人看到。就算他有什么做的不太对,你也别放在心上,看在他这些年的辛苦上掀篇吧,好好儿地跟着少爷,你不会吃亏的,他不会亏待自己人。当然,要成为自己人,这第一条便是必须忠心。”
嗤笑一声,温情咽下嘴里的菜肴,又缓缓地搁下了筷子,正视着宁墨,略带讥讽地道:“宁墨,你还真是嘴笨,一点儿也不会说话,若我是少爷,知道你这么说,定然要把你撵出侯府去才罢休。”
“为何?”这下子轮到宁墨困‘惑’了,他手里拈着一个羊角样式的酒杯,眉头微蹙。
冷冷地看着面前酒气微醺的男子,放在平常人家,尚算平头正脸,只是站在周渊见的身旁,就被掩去了太多的光芒。
“宁墨,你也说了,少爷不愿让人知道他的苦,而你就算知道也不该在别人面前提起这一遭。况且,我是什么身份,不过一个奴婢罢了,我不需要主子给什么不切实际浮云般的承诺,我只需要主子强大,这样才会让我生出依附之心。”
冷眼看着宁墨,温情一口气说道,不等宁墨‘插’言,她又补充了:“你方才那一番话,我就当没听过,这菜口味不错,你也尝尝,空腹喝酒易醉。”
将事情阐明了道理,多余的话就不用说了,也免得给自己招来祸端,温情只愿恪尽职守,在这个世界安乐地活下去,看着弟弟妹妹长大‘成’人。
她一向是个知足常乐的人,一颗心只有这么大点地方,对于那些个功名利禄,她没那么大的野心。常言道,知道的就越多就越危险。
宁墨深深地看了她许久,沉声道:“是我太鲁莽了,姑娘提醒的对。”
笑笑,不再说什么,温情索‘性’好好享受这一刻的清净。
在清风拂过的夜里,月‘色’似流动的水银,轻柔而缓慢,让人不禁心生‘荡’漾。面前是一碟碟清淡却‘精’致的吃食,还有清冽的淡酒相伴,抿一口,齿颊生香,温情顿觉,这便是神仙般的日子。
什么是好日子?
一百个人,可能给出一千种答案。
但在温情看来,饿的时候有饭吃,渴的时候有水喝,困的时候有‘床’睡,冷的时候有衣穿,孤单的时候有人陪,想要倾诉的时候有人听,难以言说的时候有人懂,是谓“极致的幸福”。
温情和宁墨两人风卷残云,将一大食盒的吃食全都吞进了肚里之后,又抚‘摸’着肚子笑话彼此,颇有点惺惺相惜的意味。
按理说,今日劳累了一天,温情本该早早就困乏了,可是吃饱之后,又过了往日睡觉的时辰,她反而一点也不觉得困了。
和宁墨道了一声谢,温情起身,与他各自回房。
走了一段路,肚子实在是撑得慌,温情就慢吞吞地沿着‘花’丛间铺就的青石板小径走来走去,绕着周渊见的卧房打转。
夜里‘迷’离,清风拂面,耳边偶尔听得几许鸟儿清脆的鸣叫,也算是一种享受。
绕到周渊见卧房的一侧时,温情正百无聊赖地四处张望,忽然就瞧出了不对劲来。
屋顶上隐隐约约有个人影,温情本以为是自己方才喝了点清酒,神思模糊。站定在当地,定睛一瞧,被月光一勾勒,那人的轮廓越发清晰起来。
远远望去,看不清那人长了一张什么模样的脸,只能瞧见一袭暗黑‘色’的紧身衣,若不是今夜月光明亮,而温情正好又逛到了角度偏颇的小径,恐怕难以有人发现侯府中闯进了刺客。
温情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一时手脚冰凉,她只瞧见了这一个刺客,但目标是周渊见的话,对方定然不会掉以轻心,肯定还有其他的帮手。
该怎么办?
温情在心里问自己,眼睁睁看着周渊见被刺杀,她肯定做不到,但如何救他,也是个极大的问题。
她压低了身子,借着小径周围的绿树做掩映,一步步地接近周渊见的卧房。
走的近了,又加上凝神屏气地注意着周遭的一切细微动静,温情很快就发现了另外三个帮手。
一个悬在周渊见卧房的屋檐下,一个竖起身子躲在房间的拐角处,而余下的一个则藏身在卧房旁侧的一棵高大古树上。
几人呈掎角之势,仿佛将周渊见视作了瓮中之鳖,只是不知道他们在等什么,还未动手。
温情越来越紧张,往前迈步的时候,一个不留神就提到了路上的一个小石子。
偏生此刻四周一片寂静,那踢动小石子的声音听来格外清楚,温情的身影立刻就暴‘露’在四个刺客面前。“刺客,有刺客啊,有人要刺杀少爷——”温情一看再藏不下去了,立刻大声吼叫起来。
☆、第二百一十二章 误打误撞
眼看着刺杀还没开始就被人发现,几近失败了,那四个刺客也瞬间慌了神,但他们到底是职业‘性’地拿钱办事,很快就达成了一致,藏在树上的那个杀手向温情扑来,另外三个则闯进了周渊见的房间里。 *79&
自己不过是一个弱‘女’子,哪里能够躲得过刺客,温情心一横,倒转了头便往周渊见的卧房跑去。
那刺客本以为温情会顺着小径跑出合欢院去,哪知她竟然刚奔出去两步就掉头回来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片刻之后才跟着追来。
虽然温情这出乎意料的举动,稍微拉开了一点两人之间的距离,但刺客是什么人啊,轻功一动,饶是温情通过木灵空间里的‘药’材强健了身体,也无法与刺客抗衡,很快就被追上了。
一瞧温情就是不会武功的普通人,因此刺客并未多加留神,随意朝她刺去一剑。虽然没用什么招式,但刺客是瞧准了温情的前‘胸’来刺的,本以为会万无一失,哪知却让眼明目清的温情将身就地一滚,躲了过去。
一击不成,那人已经错过了最好的时机,温情同他绕着院子里一棵需要两人环抱才能堪堪抱住的苍天大树打转,一时成了僵局。
撇开这边,且说四个刺客里分了一个去追温情,另外三个则分别破‘门’破窗而入。
但三人虽然顺利地闯进了周渊见的卧房,却没能寻见他的身影,遍寻整个屋子都没见着。
在温情尖声惊叫的时候,周渊见就被吵醒了,他知道此时房间外面肯定有人伺机守候等着取他的‘性’命,因此,他不动声‘色’地从‘床’上滑下来,一个轻跃就跳上了房间角落的一根横梁上。
那根横梁建在房间的角落,而且期间又有几根大柱子挡住了视线,所以那三个刺客们没有瞧见。
搜寻了一圈,‘床’上‘床’底桌子下面衣柜里面,所有他们能够想到的地方都看过了,却没有一点蛛丝马迹,三人对视一眼,表情严肃。
突然有人似乎想到了什么,一个抬头往横梁上看去,就在此时,从三个刺客甫一踏入房间,周渊见便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见自己的藏身之处将要暴‘露’,他便先下手为强。
一把细碎的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漫天洒下来,那三个刺客都以为是暗器,忙着挥舞手里的兵器抵挡,正好给了周渊见机会,一个腾跃从房间里冲了出去。
‘浪’费了不少的时间,趁此功夫,侯府里的‘侍’卫们都聚集了过来。在赶来的‘侍’卫中,温情还发现侯府暗卫的头领,心顿时落下了不少,也没那么害怕和紧张了。
那名纠缠她的刺客,一看周渊见出来了,立刻转换了目标去刺杀周渊见,解了温情的危机。
拍着‘胸’脯,温情缓缓舒出一口气,这下好了,有众多武功高强的侯府‘侍’卫在此,自己这条小命是丢不了了。
至于周渊见,她并不担心,侯府的嫡长子怎能不会武功保命呢?再说了,那刺客蠢笨得连自己也没能杀掉,又怎会威胁到周渊见。
但温情没乐观多久,不过片刻的功夫,房间里顿时又冲出了三个人来,一看已经被侯府的‘侍’卫们包围了,四人便准备合力擒住周渊见,以求换得生机。
看出了刺客的意图,温情大骇,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劲头,狠命一冲,拨开自己面前挡着的一个‘侍’卫,敢在其他人发现刺客的意图之前,就冲出了保护圈,站在了周渊见面前。
那四个刺客也吓了一跳,不曾想会有人从外面冲进他们的包围圈里来,因此只一个劲儿地注意到了周渊见的一举一动,才让温情得以顺利地冲进去。
看到温情那小小的身影从安全之地冲到自己身边来,周渊见心里百感‘交’集,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大概酸甜各有几分吧。
但他脸‘色’却‘阴’沉,冷冷地盯着那四个刺客不曾挪眼,只拿眼角的余光斜睨了温情一眼,叱道:“有安全的地方待着,作甚冲进来?当真不想要你这条小命了吗?”
语气不甚好,但温情知道他也是担心自己的安危,吐吐舌头,向拿着剑的周渊见靠近去,怯怯然地盯着一身漆黑的刺客。
刺客们都带上了黑‘色’的口罩,一张脸只‘露’出一双眼来,只是单看那双眼,便能让人如坠冰窟,一股寒意扑面而来,令人不寒而栗。
眼瞧着周围的‘侍’卫越聚越多了,那几个刺客互相对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算是达成了一致。
为首的一个瓮声瓮气道:“没时间听你们在这儿打情骂俏,待送了你们上黄泉路,有多少心绪都可在路上一一说道。”
话音刚落,四人的剑仿佛心有灵犀,在同一时刻向周渊见刺去。
身边多了个温情,周渊见不能不顾,一手提剑,一手提了温情的衣领,带着她腾跃而上。
霎时间,风起,吹动他们俩的衣衫灵动,翻飞似一朵‘花’。
刺客们很容易就看出了周渊见躲避的意图,急忙变招,将直刺改为了斜刺。
为了应付斜刺里来的剑锋,周渊见大气都不敢喘一口,身形动作稍有凝滞,就会被割伤。再加上,手上还拎着温情这个拖油瓶,更加限制了他的躲避。
暗卫首领一看局势危急,扬手一挥,拦住了‘侍’卫,首先让更加‘精’良的暗卫出马,自己也一马当先来救周渊见。
一番折腾躲避,温情跟着周渊见腾跃挪移,身体仿佛跌坠入了一个大锅里,并且那个大锅还被人拿在手里不断地颠来倒去,搞得她头脑犯晕。
再一次站定的时候,脚底板接触到厚实的地面,温情简直要感‘激’涕零了。只是脑子一晕,脚下便不稳,她一个踉跄就跌入了周渊见的怀抱中。
不过是做奴婢的投怀送抱了,若是搁在平时,不过是略略尴尬一会儿就好的事情,只是放在今时今日这危急的关头,温情就倒霉了。
正好有刺客对周渊见下手,是看准了‘胸’口而来的,其余三人则十分默契的架住了周渊见的两手,让他连躲避都不得空,只能眼睁睁看着剑锋刺入自己的‘胸’腔。
谁知,却杀出一个温情来,误打误撞地跌入了周渊见的怀抱,‘玉’背挡了周渊见的‘胸’口,刹那间,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刺客的剑锋就刺进了温情的背。
这时候的温情还在犯晕,只能感觉到背上的某个地方倏然一疼,然后有一片温热的感觉在喷涌而出。
配合这个场合,温情自然很容易就想到是出了什么事情,再加上受惊过度,白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趁着刺客们刺伤温情的时刻,暗卫们一拥而上,他们都是经过良好训练的人,又人多势众,收服四个武功高强的刺客也不在话下。
这些变故,周渊见都没有注意到了,他一个眼疾手快,打横抱住了晕倒的温情,往卧房走去,口中高喊:“快找大夫来——”
立刻便有暗卫拔‘腿’就奔去找大夫了,虽说他们的首要职责是守卫侯府,但主子的话饶是份外之事,他们也是应当去做的。
不一会儿,大夫就颠颠儿地提着‘药’箱赶到了周渊见的卧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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