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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空间之农女王妃-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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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相视一笑,仿佛是一对关系极好的姐妹‘花’,携着手缓步往小厨房去了。
‘操’办两桌酒席,对温情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信手拈来。
正当温情指挥着小厨房的人热火朝天地忙活着准备宴席上的菜肴时,宁墨突然来了。
“你来做甚?少爷昨晚突然决定今天办这场宴席,你现在不是应该很忙吗?”温情斜睨了他一眼,手上的动作不停,嘴上却连珠炮似的对他道。
宁墨随手拈了一块豆干,扔在嘴里美滋滋地嚼着,满不在乎地答:“不过就是宴请两桌子的事嘛,一大早我就出去送请帖了,这会儿刚回来,就到厨房来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地方。”
说着,他又瞧见了案板上搁着的酥‘肉’,马不停蹄地拿了一块塞进嘴里,把嘴巴塞得鼓鼓囊囊。
温情看他吃的欢,不禁好笑,伸手拍了一下他的手掌,嗔怪道:“空闲了就出去玩,别在厨房碍手碍脚的,再说了,这些菜肴都是给一会儿的贵客们准备的,哪有少爷和客人都还没动嘴,你却先吃起来的道理!”
宁墨‘交’狡黠一笑,趁机又拿了一块酥‘肉’在手里晃了晃,声音清朗:“你不说,我不说,谁又会知道呢。好啦,我先走了,今晚的宴席你可得好好‘操’办,有好戏看呢。”
“回来!”听出宁墨话中有话,温情又厉声把他唤了回来。
宁墨蹙眉,并不买账,嘟囔道:“你叫我走,我就走,这会儿又让我回来,你当我是什么啊,这般听你的话……”
脸上浮起一丝和顺的笑意,温情捧着一盘子白水煮过的‘肉’片,就像是哄小孩子一般,对宁墨招手:“来吧,我问你几句话,问完了就有‘肉’吃。”
咽了一把口水,宁墨三下五除二就把手上的‘肉’吞了下去,一大早就除外奔‘波’,连早饭都没顾得上吃,他的确是饿急了。
“你以为我会上你的当啊,嘿嘿,我偏不过来了。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我也不说,让你自个儿猜去,横竖今晚就知道答案了。”宁墨扮了个鬼脸,甩着方才偷吃酥‘肉’时沾上的油,一溜烟儿跑了。
只留下温情手里托着装‘肉’片的盘子,恨恨地剜了两眼他的背影,却无计可施。
又想到宁墨那狼吞虎咽的模样,显然是饿极了,便叫了个小厮过来,给宁墨送一盘‘肉’去。
“横竖晚上就知道了……那就等着晚上这出戏把。”对于晚上的风起云涌,早宁墨在昨天深夜前来通知有宴会的时候,她就已经预料到了,只是周渊见肚子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她却没个准头。
基本上已经可以肯定下毒一事是侯府中人所为,为何今夜却要宴请别的大臣们呢?
但时间紧急,没有多余的空闲给温情深思,她很快又投入到了厨房的奋战中。
刚刚黄昏时分,侯府就打开大‘门’,渐渐迎来了客人。
今日宴请的大臣,人数不多,但提起官职,个个都是能够在皇上面前说句话的人,可谓是阵容强大。
早早地安排好厨房事宜,温情和以前一样,随‘侍’在周渊见身边,只是今夜的合欢院张灯结彩,人多口杂,她一直没能寻到机会问清楚周渊见的打算。
将客人迎进饭厅,温情笑意盈盈地站在周渊见身后,陪他倨傲地坐在上首,一脸清爽,看不出有什么‘阴’沉之处。
但往往暴风雨来临之前,就是这般平静,预示着之后袭来的风暴只会愈演愈烈。
开席之后,整个饭厅内一片祥和景象。
虽然准备的时间有限,但仓促之中,宁墨仍‘抽’出时间来将饭厅装饰一新,从‘花’园里采摘了些新鲜的‘花’朵放置在室内,将饭厅装点得玲珑‘艳’丽。
小心翼翼地用手肘碰了碰一旁的宁墨,温情向他努努嘴,悄声道:“你还想得‘挺’周到,不过是宴请几个人而已,居然将饭厅也装饰了一下。”
宁墨撇撇嘴:“我哪有这本事面面俱到啊……是少爷的安排,说是待会儿那场戏恐怕太暴力了,所以装饰得漂亮一些,中和一下血腥气。”
好端端的宴请,哪里会有血腥气?
温情心里“咯噔”了一下,正待继续追问的时候,却见少爷的眼神突然飘过,在自己和宁墨身上停留了片刻,温情立刻就噤声不问了。
不多时,人已全部到齐,温情扫了一圈饭厅,意外地发现了二房三兄妹的身影。
周继忠显然少有出席这种场合,与别人‘交’谈的时候拘谨不已,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才好。
而周继礼和周慧兰则显得自然许多,和人攀谈时,进退有礼。
他们怎么会出现在合欢院?温情心里犯嘀咕,再一联想到宁墨所说的“血腥气”,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
看来,今日这一场鸿‘门’宴,可有的看了。
开始的时候,宴席的气氛甚为融洽,大家你一眼我抑郁,言谈之中颇为恭维周渊见。而周渊见作为这次宴请的发起人,也一反常态,任是谁说什么话,都含笑以待。
就连他一贯不给好脸‘色’的妹妹周慧兰,也大着胆子端了酒杯来敬酒。
当周慧兰站起来向周渊见敬酒的时候,整个饭厅都豁然安静了下来,数双眼睛恶玩味地盯住周慧兰。
周渊见也停顿了片刻,细细地拿眼打量了一圈这个平时并不待见的妹妹,眼神闪烁。
而周慧兰也是个硬气的‘女’子,周渊见没有表态,她也不顾面子上好看与否,笔直如一棵松树般站着,手里稳稳地端着酒杯不动,目不转睛地看着周渊见。
良久,周渊见才缓缓地也举起了自己的酒杯,遥遥的,与周慧兰对饮。
周慧兰喜不自禁,那份发自内心的喜悦仿佛都快要溢出来了,一点也不扭捏,兴奋地一饮而尽。
饮完一杯酒,周渊见慢吞吞地放下酒杯,饶有兴趣地看着周慧兰,问道:“你为何要向我敬酒呢,要知道周继礼才是你的亲哥哥。”
说着,他还顺便瞟了一眼坐在周慧兰旁边的周继礼使他如坐针毡。
“你也是我的哥哥啊,虽然娘亲不一样,但咱们身体里可都流着爹爹的血,是堂堂正正的周家人。”周慧兰脆生生地答道,仿佛在嚼着水嫩鲜脆的萝卜,吐字清晰,掷地有声。
“哦,你说咱们都是堂堂正正的周家人?我可没听错吧。”周渊见的喉结轻动,漫不经心地重复了一遍。周慧兰不明所以,‘迷’‘惑’地看住这个哥哥,也不知语气是故作天真,还是原本就存着少‘女’的烂漫:“是啊,难道哥哥你不这么认为吗?”“呵呵——”随之响起的,是周渊见的一串冷笑声。
☆、第二百一十八章 鸿门宴
大家都被周渊见突如其来的冷笑给惊到了,一时之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该作何反应。 *79&
而温情则在心里默默地想,这会子大概是到了宁墨之前所说的“清算时刻”。
果然,周渊见笑了一阵便停下来,皮笑‘肉’不笑地扫了四周一圈,语气‘阴’沉:“你觉得咱们是一家人,可你亲哥哥却不那么看,自然,我也不这么想。”
周慧兰张开嘴,想辩解什么,但嘴‘唇’翕合了两下,却什么也没说出口。
周继礼甫一听周渊见提到自己,立刻就变了脸‘色’,眼眸中闪过一丝慌‘乱’,注意到温情在看着他,很快又把眼神移开了。
没有人答话,此刻饭厅里一片寂然。那些个在朝堂上跺一跺脚,整个朝野也会震三下的大人物们,此时却连屁也不敢放一个,甚至巴不得自己暂时失聪失明,千万别牵连到威宁侯府的家事里来。
但前一晚温情让浣衣传话过去,周渊见早已知道幕后黑手藏在桐‘花’苑,今日请来一班大臣也是早就计算好了的,知道父亲不会为自己做主,索‘性’将‘蒙’在侯府上头的遮羞布一次‘性’全都扯开了,将内里的腐烂‘露’出来给大家看。
不顾大家的尴尬,周渊见缓缓站起了身,他身材颀长,眉目俊秀,衣袍慢慢地舒展,仿佛是天神下凡。
“前一日,就在侯府里,我被人下毒了。”
慢慢地,一个字一个字地,周渊见就像是在陈述别人的故事,语气一丝‘波’澜也没有。
但饭厅之中的众人却都吓了一跳,那些个大臣纷纷出列跪倒,嘴里一个劲儿地喊着,不是自己做的。
周渊见伸出手掌来,用力但沉缓地向下压了压,嗓音低沉:“我知道朝堂之上有许多人看我不顺眼,巴不得我这病弱的身子哪一天就不行了,省得阻拦了你们的路,是吧?”
随着周渊见的手势,饭厅渐渐安静下来,但他紧接着的一句话,却又把众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没有人站出来答话,这时候答“是”,无异于是自己找死,但若说“不是”,估‘摸’着周渊见也不会相信,还会把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
这么一想,干脆大家谁都不开口了。
一片沉寂,饭厅里明明有不少的人,围坐了满满两桌子,但却没有一点声响,就连呼吸声都不明显。
温情的眼神扫过那些战战兢兢的面容,蓦然发现就在这一片跪倒的人群中,有四个人特别突兀。
其中两个都是老迈的大臣,他们在朝堂上属于老资格,纵使大家都向周渊见跪倒了,他们也不会跪——到底年岁已大,周渊见也不会故意为难他们。
而剩下的另外两个站直了身体的人,则是周渊见同父异母的弟弟妹妹——周继礼和周慧兰。
周慧兰呆愣愣地站着,不可置信一般望向周渊见,那眼神中还捎带了些许的哀求,但周渊见却仿佛并没有看见。
在周慧兰的身旁站着的是她的亲生哥哥周继礼,他面‘色’惨白,就像是秋风中打着旋儿的一片落叶,很快就要飘落到地上了。
“大家都起来吧,朝堂之上的人,就算存了对我不轨的心思,但到底还是要给威宁侯府几分薄面,不至于大咧咧地就在侯府中想杀我吧。这样成功的几率有多大,各位大人心中有数,做事情之前还请三思而后行。至于昨日的下毒之事……温情,你来说说调查的怎么样了?”温情一直在纳闷,下毒之事明明算是家事,但周渊见为何要请来一群大臣,这会儿总算是明白了,原来是为了敲山震虎。
前段时间,一向守卫森严的侯府里竟然出现了武功高强的刺客,虽然最后没有得手,但到底是个隐患。
而经过周渊见今日的一番敲打,相信以后就算是有人想在侯府里动手,也要仔细衡量一番。
“回少爷,已经查出来了,是合欢院中的小莲姑娘所为,这会儿可是要将她叫上来审问一番?”既然周渊见想当着众位大臣们的面来个三堂会审,她这个知情识趣的丫鬟又则会不配合呢。
点点头,周渊见坐回位置上,拈起一杯酒,饮了,嘴角扬起,邪邪的一笑,道:“烦请各位和我一起来审审这个小丫鬟,难不成是跟着我这个少爷连饭也吃不饱,所以才要暗中下毒害我,以后可以名正言顺换个主子?”
周渊见不避嫌地开着玩笑,但大臣们却只是咧了咧嘴角,没有谁真的感觉好笑。
“哥哥既然要审问小丫鬟,那么这场宴席也就差不多到头了,弟弟不胜酒力,这会儿正头疼呢,还请哥哥原谅弟弟无法继续作陪了。”周继礼尽管脸‘色’苍白,但话语仍旧是清楚的。
不仅是周渊见,就连温情都多看了他几眼。
移开脸去,周渊见淡淡道:“我的好弟弟啊,哥哥被人下毒,难道你不担心吗?还是说,你担心的其实不一样,是在担心我死不了?呵,好戏才刚刚开场呢,坐下吧。”
侯府之中,周渊见的话到底还是有几分威慑力,被他揶揄了一番,周继礼却是有怒不敢言,身子僵硬地坐了下来,面上怒气四溢。
由于事态紧急,温情派去的小厮很快就回来了,他一溜小跑进饭厅,跪倒在周渊见面前,喘着粗气,一句简短的话被他说得断断续续:“回禀……少爷,小……小莲姑娘她……她……”
见他大喘气了片刻,仍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但心里隐隐约约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温情也跟着紧张起来:“你倒是说啊,小莲怎么了?”
“小莲姑娘死了。”
短短的六个字,温情却仿佛被‘抽’干了力气,‘腿’肚子一瞬间就软了,幸而一旁的宁墨扶了她一把,她才没有瘫倒下去。
“怎么会……我派了人一直看守着她,她到底是如何死的?”温情满腹狐疑,没等周渊见说话,自己就开始先发问了。
那小厮想是被温情咄咄‘逼’人的架势吓住了,身子往后一仰,手臂一软,整个人就仰躺在地上了,也没有力气再爬起来。
将就着这个姿势,小厮忙不迭地回答:“我……我也不知道,只是刚刚接了命令去带她过来,跑去关押她的房间一看,‘门’从后面抵住了,我们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推开。推开‘门’一看,她……她就死了。”
“她死成什么样子?”温情心里着急,这小厮又话语不清,让她急得想跺脚。
小厮乖顺地低头,弱弱地讲:“我也不知道,只见她脸‘色’发青,口吐鲜血,地上都留着一滩血,四肢已经僵硬了,听旁边看守她的人估计,大概是中毒而死的吧。”
中毒而死?
“不是一直派了人看守她吗?”周渊见带了些许怒气地问。
这会儿,温情再抬眼去看周继礼,意外地发现他脸‘色’和缓了许多,似乎小莲死了,对他来说是个好消息。
这时候,温情已经基本上肯定了周继礼就是那个幕后黑手,但苦于没有证据,又如何指证他呢?
“我的好哥哥啊,这小莲姑娘一旦死了,你还怎么追究呢?依我看呐,你还是把‘门’关起来,自己天天求佛祈祷吧,祈祷上天让你多活几天,你这身体向来不好,可别没死在刺客的刀剑毒伤之下,却自己归天了。”周继礼模仿着之前周渊见说话的口气,笑言道。
不过须臾,周渊见的面‘色’就‘阴’沉了一片,就像是六月惊雷的前兆,铺天盖地的乌云密布。
此路不通,自有其他路可走,温情收敛了心绪,适时地向周渊见建议:“少爷,虽然小莲姑娘死了,但并不意味着此事就断了线索,在此之前,奴婢已经派人去察访小莲家人的情况了,可否将南山苑的秀菊姑娘请来,这事儿我拜托给她了,她是老夫人面前的人,想来做事应该可靠,同时别人也不会认为咱们有徇‘私’之意。”
峰回路转,周渊见的脸‘色’总算好看了些,挥挥手,简单的一个“嗯”字,应允了温情的打算。
同时,温情更进一步建议道:“虽然小莲死了,但奴婢以为事情不应该这般就结束了,恳请少爷派个仵作去验尸,查清楚小莲到底是如何死的。再者,派人去小莲平时所住的房间搜寻一番,看看有什么发现。”
本以为小莲一死,自己做过的事情就神不知鬼不觉了,却没想到温情还留了一手,周继礼一面在心里咒骂那些办事不利的人,连跟踪个人都办不利索,一直不离身地跟踪着温情,仍是让她寻了空子去算计自己,另一方面,他又担心会不会真的被温情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之前的两次‘交’手,他早已明白,温情不似合欢院中的其他几个丫鬟,是个极为难缠的对手,想到此,他不由狠狠地剜了温情几眼。察觉到周继礼不怀好意的目光,温情丝毫不惧,迎面直视着他,也狠狠地瞪了回去。不一会儿,秀菊就被请来了,她从温情身上学了不少,这会儿凛然不惧,先是向周渊见盈盈一拜,礼数周全,然后才缓缓地道:“启禀大少爷,奴婢受温情姑娘所托去盘查小莲姑娘的家人,也的确查到了不少的事情。”
☆、第二百一十九章 水落石出
几乎是下意识的就瞟了温情一眼,周渊见风轻云淡地问道:“哦,那你说说到底查到了什么?”
“小莲姑娘父母早亡,有一个哥哥费尽千辛万苦将她养大,又千方百计托了关系,好不容易将她送入侯府当差,在两年之前,小日子可算是还不错。 *79&”秀菊娓娓道来,在半空中和温情眼神‘交’汇,微微颔首,示意她放宽心。
周继礼寻机打岔,他不知道秀菊到底查到了什么,只怕惹火烧身:“这算是什么,与其‘浪’费时间在这里听奴才们的不知所云,我还不如早些归去,搂着美‘女’入温柔乡。”
众所周知,他是个纨绔子弟,向来着‘迷’于声‘色’犬马,因此也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他打了个哈欠,身子微微后仰,伸了个懒腰,懒洋洋地再一次向周渊见告辞:“哥哥,请恕弟弟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先走一步。”
说着,他也没理周渊见是否同意,迈步就要走出饭厅的大‘门’去。
“滚回来!”
周渊见冷冽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话语中的寒气一览无余,无端端地让人打了个冷颤。
周继礼的背影停顿了一下,但他还是义无返顾地往外走去。
“宁墨,把他拦下来。”
既然周继礼给脸不要脸,周渊见也懒得再‘浪’费言语,索‘性’叫人把他禁锢起来。
宁墨武功不错,明明是站在周渊见身后,但一个转眼间,他脚尖轻点,很快就挪移到了周继礼的面前。
“小少爷,大少爷请你坐回去。”不卑不亢的语气,不是请求,更近似于命令。
虽然宁墨是周渊见的贴身近‘侍’,但周继礼仗着自己的主子身份,并不把他看在眼里:“滚开,你算哪根葱,居然敢来命令我?”
宁墨依旧站在他的面前,巍峨如一座大山,重复道:“小少爷,大少爷请你坐回去。”
周继礼伸手就去推他,但他即使年轻,身子却早已被酒‘色’掏空了,又怎能与一直勤加练武的宁墨相比呢,他奋力地推了好几下,宁墨依旧纹丝不动。
这下子,他可恼了,招呼自己随行的贴身小厮过来,看样子是要与宁墨打一架。
“你那孱弱的小厮,可不是宁墨的对手,除去宁墨之外,我这里还有不少的‘侍’卫,只要我说一句话,必不会让你踏出‘门’一步,若是不信,你大可一试。只是既然你暂时出不去这道‘门’,咱们不妨乖乖坐下来一起听听秀菊姑娘到底查到了什么,也算是一丝乐趣,你说呢,我的弟弟?”
周渊见刻意在话尾加了句“弟弟”,令人听起来觉得十分讽刺。
拿宁墨束手无策,周继礼也知道自己的小厮并不是宁墨的对手,只好一甩袖子,愤恨地重新坐了回去。
秀菊看了一眼周渊见,见他对自己颔首,才慢慢地继续说起来:“但是两年前,这两兄妹相依为命的好日子就到头了,小莲的哥哥‘迷’上了赌,天天沉‘迷’于城东的吉祥赌坊,还欠下了不少的债,而这些债前几日竟然在一夜之间全部还清了。”
“他到底欠了多少两银子的赌债?无论如何,欠了一两年的赌债,能在一夜之间还清,也的确是件蹊跷的事情。”周渊见也觉察出了不对劲之处。
周继礼却还在死鸭子嘴硬地辩驳:“这有什么稀奇的,来钱的事情可多了,说不定是他把自己的妹妹卖了呢,又说不定他在地上捡到了一袋银子呢。”
“呵,弟弟你倒是知道的清楚,那你来说说,这小莲的哥哥到底是如何‘弄’到那么多银子,在一夜之间还清了赌债?”周渊见若有所思地望着他,似乎在一步步给他下套。
周继礼也觉察了出来,将两只手拢在袖间,将脸撇到另一边,嘟嘟囔囔:“我哪里知道,又不是我给的银子。”
“大少爷,小莲的哥哥李富已经被我找来,就在外边候着,你可要亲自问问他?”秀菊办事,也秉承了温情的风格,干净利落的同时,还周到细致。
“传!”周渊见眼神闪烁,看不透他在想什么,但他定然是一早就想到了幕后黑手是周继礼,说不定比温情让浣衣提醒他更早,就在自己刚刚发现被下毒的时候。
联想到这一点,温情把自己吓了一跳,这么说来,很有可能他连下毒一事都预料到了。
但时间并不容她细思,片刻之后,小莲的哥哥李富就走了进来。
来人瘦小,身上套了一件绸缎衣裳,看得出来衣料不错,只是有些不合身,有些偏大,套在他身上就仿佛罩了个麻袋,令人忍俊不禁。
旁观的一些大臣们忍不住想发笑,却又顾忌周渊见在面前,不敢发笑,只能小心翼翼的捂着嘴,忍得甚是辛苦。
周渊见显然瞧见了这一幕,但他没有笑,而是盘问起李富来:“你叫李富,是小莲的哥哥?”
李富左右瞧了瞧,虽然不知道饭厅里坐着的众人的身份,但一看他们威仪的神态和‘精’致的衣衫,就知道定然身份不菲。
听到周渊见的问话,李富浑身哆嗦了一下,怯生生地答道:“回少爷,鄙人李富,正是李小莲的哥哥。”
“你之前欠了多少赌债,又是哪里来的钱一夜还清了,可与你的妹妹李小莲有关系?”
甫一听周渊见提起“李小莲”,他瞬间就像疯了一般冲上来,幸好半途被宁墨拦住了,紧接着又伏地低泣,哀求道:“少爷,少爷,听说我家小莲死了,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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