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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空间之农女王妃-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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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家小莲死了,她死的不明不白,你可要为她做主啊,她平时一直在嘴上念叨,说你是她见过的最好的主子了……”
温情咬‘唇’,在心里骂道,定然又是哪个碎嘴的奴才在背后嚼舌根,正好秀菊带着李富往合欢院来,在路上就听闻了这个消息。
但转念一想,这个消息可能也会成为他们追查真相的助力,温情柔和地问他:“是啊,我们知道小莲死的不明不白,也想替她讨个公道,这般乖巧可爱的‘女’孩子,怎会有人下狠心毒死了她呢?你老老实实回答我们的问题,便是在帮小莲找出毒害了她的凶手。”
“小人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还请主子帮帮小莲……我前一年还好,这一年来赌运实在不好,前前后后欠了近百两银子,这可是笔大数目啊,赌坊的人说了,若是这个月我再不还上,就要断我手脚。我本来还忧心忡忡,以为在劫难逃了,谁知道前两日小莲忽然回家来,丢给我一个包袱,里面有二百两银子和几件好衣裳……”
后面的话,李富没说,但大家都能够猜到了,那便是他‘抽’了其中的一百两银子还清了赌债,还将衣裳换上了身。
“喏,你身上这件衣裳便是小莲带回来的?可否脱下来给我们看看。”温情说着,便悄声唤了一个小厮过来,让他去请侯府的制衣师傅。
正说着,浣衣来了,还带来了一个关键人物——昨夜溜入关押的小莲房间的小厮。
刚刚大家都被小莲的死讯给惊到了,就连温情也一时未能想起还有这个人的存在呢。所幸浣衣听闻了小莲的死讯,就急急忙忙地把人带来了。
那小厮一被带进饭厅里,就有人认了出来,正是周继礼身边的人,而李富也突惊叫了起来,原来那人曾来过自己家里找小莲,当时他并未走进来,而是将小莲唤了出去。只是李富在赌博这一点上‘混’账,还算是个好哥哥,关心妹妹的人生大事,便跟了出去,无意中瞧见了他。
这样一来,真相基本上就已经水落石出了。
“我的好弟弟,你还有什么话可说呢?”温情站在一旁,能够看到周渊见的手臂绷直了,手掌紧紧地攥成拳头,整个身子也绷紧了,像是一支即将‘射’出去的箭矢。
周继礼有一刹那的惊慌,但他很快就镇定了下来,将脖子一拧,死不认账:“呵,他虽然是我的小厮,但我又不能牵着他的‘腿’脚让他做事,怎么能证明这事儿就是我做的呢?哥哥,你可要讲点道理。”
证据面前,周继礼仍在狡辩,做着垂死的挣扎。
而那小厮则仿佛是一尊石像,直愣愣地站在当地,低头垂首,任凭周渊见和温情一众人怎么询问,他都一句话也不说。
半柱香之后,侯府的制衣师傅也来了,他一眼就认出李富穿在身上的那件衣裳,正是自己两年前为周继礼所做的。
“据我所知,主子们的衣裳都是丫鬟在看管的,若这事儿真是小宇所为,这道理可说不通,他没那么容易拿到衣裳。”温情适时地补充了一句,由不得周继礼再狡辩。
周继礼默然地站着,将嘴巴紧闭,事实面前不容他否认,他也不承认。
“真是我的好弟弟啊,巴不得我早些死,居然还指使小丫鬟给我下毒,我可真是小看你了。众位大臣,这虽说是家事,但我年轻也不知该如何处置,少不得要各位帮我想想法子了。”原来这才是周渊见的宴请大臣们的最终目的,借他们的口处置周继礼,顺便还堵住了威宁侯的嘴。
“这个……长兄为父,弟弟做得不对,哥哥教育一番也是对的,但也不应该过分……”大臣们都是‘精’明人,言语间模棱两可,谁也不想摊上这档子事,到时候周渊见不喜,也得罪了威宁侯。
☆、第二百二十章 纨绔公子遭毒打
他们不肯直言,互相推诿,却不想周渊见是铁了心要把他们拉进来。 *79&
“晚辈素日在朝堂上就颇为敬仰各位前辈,今日遇到这样的问题,实在是束手无策,只能仰仗各位大臣出出主意了。若是各位大臣疼惜晚辈,晚辈也不是那等不知图报的人,一切但凭诸位做主了。”周渊见这一番话言辞恳切,若不是平日都知道他的作风,定会以为他是个好相与的人。
平时,就算是在朝堂之上,周渊见也不买这些老家伙的账,更别提‘私’下了,此刻对他们礼遇有加,不得不让这班老家伙们多加斟酌,俗话说得好,事出反常必有妖。
最后,他们左一言右一语,总算是商议妥当了,提议由周渊见这个做哥哥的,口头上教育周继礼一顿便好。
“做哥哥的,自然要让着弟弟一些,弟弟不懂事,哥哥也少不得要多费点心思。”大臣中年岁最大的那个讲道,一边说话,一边不住地拿眼角的余光去看周渊见的脸‘色’。
周渊见没有说话,面无表情地看着众人。
温情知他是不满这个决议,便出言道:“若是平常的小事情,口头上教育一番也就算了,大少爷并不是苛刻之人,只是此番关乎少爷的命啊,哪里能这么容易就算了?”
大臣们面面相觑,没想到周渊见身边的这个小丫鬟也这般难以对付。
其中一个年轻的大臣拍案而起,本是想恶狠狠地教训温情一顿,但他刚刚站起来,嘴‘唇’一张还未发出声音,就被旁边的一个大臣给拉了个趔趄,又把他给压住了。
“你们这是干嘛啊,我……”年轻的言官一向在朝堂上秉承着有话就要说出来的秉‘性’,丝毫没有意识到此刻他们身在侯府,而不是面朝天子的朝堂。
另一个年纪大一点的大臣,则抱歉地对周渊见和温情笑笑,拉了一把言官,凑近他耳边,悄声地讲:“这小丫鬟是周少爷身边的人,她所说的话自然就代表了主子的意思,你没看见周少爷也没有反对她的话吗?真是一根筋,不知道遇事多转转脑筋,今天差点被你害死了。”
这边厢,言官遭了一顿训斥,耷拉着脑袋,怏怏地垂首跟在一旁,而那边厢,周渊见则好整以暇地等着大臣们商议出一个让他满意的结果来。
许久之后,其中最老资格的大臣颤巍巍的上前来复命了,吞吞吐吐地道:“若是您这个做哥哥的,怕惩罚太轻,没法让弟弟记住教训,那么让他稍微受点皮‘肉’之苦可好?”
简而言之,就是这群大臣们提议,让周渊见打周继礼一顿。
这个结论看似简单,但做决定的一群大臣们却如履薄冰。如果这判决轻了,周渊见定会不满,肯定立刻就会牵连到他们。而当今皇上,也就是周渊见的舅舅,对周渊见的话深信不疑,他在暗中稍微动一点手脚,就能让众人的荣华在刹那间湮灭。但如果这判决重了,看到自己的儿子受伤,威宁侯也不会放过他们。
到底该如何处理,这几个人前从不吃亏的老滑头踌躇不前,讨论了好一会儿才得出这么个结果。
只是打周继礼一顿,既能平息周渊见心里的怒气,过段时间周继礼也能养好身体,不至于留下无法磨灭的印记。
这群老古董并不明白,对于周继礼这般不学无术却出生尊贵的纨绔子弟来说,自尊是比皮‘肉’之苦更在乎的东西。
“哼,打我?你们敢?”周继礼退后了一步,微微扬起脖子,眼神冷冷地盯着饭厅之内的所有人,似乎他们一旦朝自己踏出一步,就会陷入万劫不复。
“哥哥,真的是你……”周慧兰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周继礼,她一向以周渊见是自己的哥哥为傲,万万没想到凶手却是自己的亲生哥哥。
蓦地,周慧兰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一个猛子扑在周渊见面前的长几上,语气悲切:“渊见哥哥,继礼哥哥做的这些事情跟我没关系,我真的一点也不知晓,如果我知道的话,绝对不会坐视不理的。你要相信我啊,我怎么会害你呢!”
看周慧兰那急切的样子,温情在心里冷笑,也不知道周继礼看到面前这一幕,心里会作何感想。
“慧兰妹妹,我当然是相信你的啊。”周渊见一反常态,不仅笑容灿烂,而且还亲自出手,将周慧兰扶了起来。
若是不知情的人,定会以为周渊见是她的亲哥哥,而不是孤单单站立在众人包围之中的周继礼。
温情本以为周继礼会说些什么,但他十分淡然地看着亲妹妹与自己划清界限,就连表情也不曾有一丝变化。
“既然各位前辈们都发话了,那么晚辈就依照你们所言,继礼弟弟,你可不要怪我这个做哥哥的心狠手辣啊,实在是长兄为父,爹爹没空,这个责任就得我来担当。”周渊见的‘唇’角浮着一丝轻佻的笑,显而易见,他早已准备妥当了。
不多时,周继礼就被人拉到了旁边的隔间,隔着一扇屏风,大家只能看到影影绰绰的模糊影子,不能完全目睹屏风后面发生了什么。
随着棍‘棒’一下一下地挥下去,大家眼睁睁地盯着周继礼映在屏风上被打的影子,耳畔回响着他压抑的痛呼,心中不忍。
“来来来,咱们喝酒,总不能因为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今儿个的宴席大家还是要吃好玩好才行。”周渊见仿若无事地招呼着大家继续吃喝玩乐,对周继礼的痛呼充耳不闻。
大约打了有数十下的时候,周慧兰听不下去了,毕竟是自己的亲哥哥,就算平时再崇拜周渊见,这会儿也忍不住要忤逆他了。
她战战兢兢地站起来,仿佛是一株霜打过的茄子,恹恹地哀求道:“渊见哥哥,念在继礼哥哥只是初犯,你稍微惩罚他一下就行了,万一他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到时候我娘和爹爹那里,你也不好‘交’差啊。”
周渊见将酒杯端在面前,遮挡住了微微翘起的嘴角,不屑地瞥了她一眼,心中冷笑——果然是二房出来的人,明明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却把话说的十分漂亮,好似真的在为你着想一般。
周渊见笑容满面,语气也甚是温柔,像是在耳边说着缠绵的情话,轻轻地缓缓地,又似一阵柔和的‘春’风拂过:“慧兰,你放心吧,继礼既是你的哥哥,也是我的弟弟,我怎么舍得伤害他呢?不过既然你都求情了,那我就网开一面吧,打足三十下就停。”
底下的那些个大臣闻听此言,真是悔不当初。
他们本以为周渊见只是想要个台阶,顺便耍耍大少爷的威风而已,哪知道他不仅真的打了周继礼,而且听周继礼越来越微弱的痛呼声,他还‘交’代了小厮使劲打。饶是有周慧兰求情,周渊见依旧要打满三十下,普通人受这三十下都遭罪,更何况是长期养尊处优的侯府小少爷呢?
一看情况不好,周继礼的贴身小厮慢慢地贴近‘门’口,想趁人不备跑出去,回桐‘花’苑呼叫救兵。
但他刚刚才走到‘门’口,就被人逮住了——原来周渊见早有防备,合欢院的饭厅已经被里三层外三层的‘侍’卫埋伏了,想飞出一只苍蝇都不容易,更别提走出去一个大活人了。
“没我的命令,想活着走出去是不可能的,你要么就老老实实地待在这里,等着一会儿伺候你家主子一起回去,要么就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当‘侍’卫将周继礼的小厮押到周渊见面前来时,他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慢悠悠地吐出一句话。
那小厮已经吓得浑身哆嗦了,不过是个奴才,命如草芥,周渊见想‘弄’死他,就如捏死一只蚂蚁一般简单,他不敢冒险,很顺从地选择了前者。
那边厢,棍‘棒’挥下去的频率和力度未变,但周继礼脸朝地面躺在宽条凳上,已经是出的气多,进的气少了,就连痛呼声也渐渐微弱如蚊子叫。
“大少爷,再打下去,可真要出事了啊,小少爷毕竟是你的弟弟!”大臣们如热锅上的蚂蚁,急的团团转,若是周继礼就此一命呜呼,他们也必会受到牵连。
周渊见冷笑不已,早已看穿这帮老家伙们,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既想得便宜,又要卖乖。
可世上哪有两全其美的好事,周渊见这回就挖了个坑,带着他们一起跳。
他一直冷笑着不吭声,而合欢院的小厮也真的打了足足三十下,才堪堪停下棍‘棒’。
此时,周继礼瘫在条凳上,仿佛是一滩没有生命的泥泞。
“好了,带着你家少爷滚回去吧,以后若是他还想犯傻,你可得在旁边提点着他,别让他忘了今日的教训。”小厮得令,马不停蹄的扶了周继礼就走。
周继礼已经接近昏‘迷’了,整个人都无力地倚在小厮身上,压得瘦弱的小厮一个趔趄,两个人差点同时摔倒。“你……渊见哥哥,你太过分了!”周慧兰并非没有脑子的天真少‘女’,对周渊见的仰慕‘迷’‘惑’了她的心神,这会儿已经完全清醒了过来。自家亲哥哥被打的血‘肉’模糊的景象,一直回‘荡’在她的眼前,让她忍不住掩面痛哭起来。
☆、第二百二十一章 事起桐花苑
“呵,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滚!”周渊见本想借周慧兰来继续刺‘激’周继礼,让他看到自己的亲妹妹都站在他不喜的人那一边,可是却没有达到目的。 *79&这会儿对周慧兰的耐心也早已耗光,禁不住对她恶语相向。
前一刻还对你柔如‘春’风,下一刻却是秋风扫落叶般不留情,以周慧兰一贯的娇小姐脾气,她哪里能忍得下去。
一跺脚,周慧兰恨恨地咬‘唇’,捂面就跑出了饭厅。
站在‘门’口的‘侍’卫向周渊见示意要不要把周慧兰抓回来,他却只是挥了挥手,表示不用。
已经把周继礼打了,就算是和二房彻底撕破了脸皮,多得罪一个周慧兰又如何?
好好的一场宴席,最后变成如此‘乱’糟糟的局面,大臣们面面相觑,谁也没有想到。很快,大家就纷纷告辞,巴不得离风暴中心远一点。
周渊见没有一声挽留,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在二房的眼皮子底下收拾了周继礼一顿,再留着这些大臣也没用了。
送走一群大臣,方才还喧嚣不已的合欢院,很快就安静了下来。
周渊见提了一壶酒,屏退了众人,独自登上院子里的假山,寻了个僻静之处靠着,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
“少爷没事吧?”温情有些担心,用手肘处捅了捅宁墨,小声地问道。
宁墨眉头深蹙,他跟了周渊见许多年,又同为男子,自然知道的事情更多,淡淡地点到为止:“既然少爷发话说不用理会,那咱们就别管了,这么些年的勾心斗角,他也很累,再说了,就算挣回了一口气又有什么用呢,夫人已经走了。有些伤害,就算最后伤口能够愈合,伤痕也会存在于看不见的地方。”
气氛瞬间低落,温情感觉心上压了一块千斤重的巨石,她耸耸肩,故作轻松地调侃道:“我可从来没发现你这么会说话,简直可以去城西的大榕树下摆个摊儿说书赚钱了。”
宁墨似乎也察觉到自己的话说的太深了,咧嘴一笑,踩着温情给的台阶下了,回应道:“你不知道的地方还多着呢,好歹跟了少爷这么久,我也算是多才多艺的。”
两个人互相调侃了几句,只是远远地遥望着周渊见那寂寥的身影,谁也没有上前打扰。
合欢院里一片寂静,但不远处的桐‘花’苑,却仿佛是一锅沸水,在深夜的侯府里,显得特别喧嚣。
二姨娘已经早早地躺进了被窝,甫一听到有丫鬟来报,说周继礼受伤而归,立刻就跳了起来。
草草地穿上衣服,她大步流星地赶到周继礼的房间里一看,自己的宝贝儿子正背部朝上地躺在‘床’上,嘴里微弱地哼唧着。
她一个箭步蹿上前,掀开了周继礼的被子,却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周继礼的屁股上沁出了不少的血珠,把‘裤’子都染红了一片,一看就知受伤不轻。二姨娘的手伸出去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地覆上周继礼的伤口。但她的手甫一接触到周继礼的皮肤,就换来周继礼的一阵痛呼。
“我的儿啊,你……你这是怎么搞成这样子的?”二姨娘的眼泪含在眼眶里,滴溜溜地打着转。
她为人一贯强势,从小‘门’小户走出来,直到现在坐稳了侯府的位置,虽然缺了一个夫人的名头,却掌握着侯府内的大权,遇到过不少的艰难困苦,但她从未在人前流过泪。
而这一次,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受苦,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那种无力感让她想要崩溃,眼泪不自觉地就淌了下来。
“娘,是……是渊见哥哥。”周慧兰跟在后面,脸上的泪痕还未干,‘抽’泣着断断续续的讲。
“周渊见?”一听到这个名字,二姨娘就忍不住火冒三丈,“蹭”地站了起来,攥紧了拳头,牙齿咬的“咯咯”直响,“他吃了雄心豹子胆,就这般等不及,我和侯爷都还在府里,他就巴不得想‘弄’死继礼?”
“娘——”神智稍微清醒了一些,周继礼总算认出了‘床’边的人,攒足了气,好不容易才憋出一句呼唤来。
仅仅是一个字而已,却仿佛已经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眼神黯淡无光,伸出的手在半空中却没了力气继续,颓然耷拉着垂下去。
二姨娘急忙伸出手去,‘交’握住周继礼的手,含着泪急切地向儿子保证:“我的乖儿子啊,你放心,你今日受的苦,为娘一定帮你加倍讨回来。你先好好歇息着,养足了‘精’神,以后咱们有的是功夫跟合欢院那群贱人斗呢,大夫马上就来了,没事的,有娘在,不会让你有事的。”
许是方才一顿狠打,真的耗尽了全身的气力,周继礼听了二姨娘的话,乖乖地闭上眼睛,也不知是昏‘迷’了过去,还是睡了过去。
“娘,渊见哥哥太过分了,我都求情了,他却不听,还是让小厮把哥哥打成这个样子……”周慧兰哭的不能自已,在一旁喋喋不休地控诉着周渊见。
“啪——”但让她没想到的是,二姨娘移开了紧紧盯着儿子的脸,转过头来,挥手就是一巴掌向周慧兰扇了过去。
周慧兰被打懵了,用手捂着脸,瞪圆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娘亲,许久才憋出一句话来:“娘,你作甚打我?”
二姨娘鼻子里哼哼,劈头盖脸便骂道:“什么哥哥,他不过是简阳留下来的种罢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平日里就哥哥长哥哥短的,你睁大眼睛看清楚了,现在躺在‘床’上的那个才是你真正的哥哥!胳膊肘往外拐的东西,平时也就算了,你哥哥都被打了,还不护着自家人,我真是白生养你了!”
怀着满腹的委屈,周慧兰心里有苦却没法言说,只得在心里诅咒了周渊见一通——若不是他的巧言令‘色’,她又怎会置周继礼于不顾,崇拜一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呢?
但娘亲面前,她少不得是要辩白几句的:“娘,我有劝过,但此事全是周渊见身边的一个小丫鬟一力促成的,我势单力薄,实在不是他们的对手。”
说着,周慧兰就将事情的原委一一添油加醋地道来。
初看到周继礼受伤的时候,二姨娘恨不能立刻飞到合欢院去,替自己的儿子讨回一个公道来,但是听了周慧兰说的来龙去脉,她反而冷静了下来。
不得不说,周渊见这一招相当厉害,借了大臣们的口来找茬,又人赃俱获,由不得周继礼不承认。
况且,周渊见向来不买她的账,为今之计,只能是将侯爷抬出来,让侯爷看在自己儿子被打得如此惨烈的面上,教训周渊见一顿,好歹扳回一城。
“哼,我既然能‘逼’走了你那个没用的娘,也就能制得了你,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二姨娘一甩袖子,立刻差人去请侯爷过来,说是有天大的事情,另一面则迎来了大夫。
大夫看过了周继礼的伤势,坦言只是皮外伤,看着景象惨烈,而且十分疼痛,但只要好生将养着,半个月左右就能全好了。
趁着侯爷未到,二姨娘悄悄地递上一笔银子,要求大夫将周继礼的伤势说的更严重一些。
“这……”大夫甚是为难,碍于侯爷的威仪,他忍不住踌躇起来。
二姨娘不慌不忙地替他着想:“不过是两句话的功夫,半个月说成一个月,说的稍微严重点就行了。你放心,我不会为难你,我也是为你着想,若是我儿子半个月了伤势还不见好,我可不保证会在侯爷面前说些什么。”
言下之意,你如果不按照我的话去做,必有灾祸。
大夫也是个胆小的人,闻听此言,立刻改了口:“回禀夫人,继礼少爷的伤势严重,一定要卧‘床’静养起码一个月才能好。”
二姨娘颔首微笑,识时务者为俊杰。
待侯爷来了,大夫依照二姨娘的吩咐,将周继礼的伤势往严重说,眼瞧着侯爷的脸‘色’一点点‘阴’沉下去。
“侯爷,我知道渊见因为简阳公主的事儿,不喜欢我这个二娘,平时对我无礼也就算了,可继礼到底是他的弟弟啊,人都说虎毒不食子,他们本是两兄弟,奈何相煎太急!侯爷,现在继礼昏‘迷’不醒,您一定要替他做主啊,不然有了这一次,难保不会有下一次,说不定下一次继礼就没这么幸运了,还能捡回半条残命……渊见这是要活生生‘逼’死我们母子啊!”二姨娘说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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