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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空间之农女王妃-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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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嘉远和温情,对于盛世医馆来讲,是两张生面孔,因而盛如意一眼便瞧见了,有些好奇地问道。
许鸣远瞟了一眼自己的哥哥,见他坐在椅子里扭来扭去,手掌不断地抚上衣角,一副局促不安的样子,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在涌动,到底是血缘至亲。
他强压下心头的躁动不安,刻意忽略了自己的哥哥,指了指温情,介绍道:“这位是温姑娘,来看病的。温姑娘,这位是盛世医馆的大小姐,盛如意。如意,温姑娘昨夜在前来医馆的途中遇到了狼,一番搏斗受了伤,你们都是‘女’孩子,比我这个男人方便多了,你去帮温姑娘上点‘药’吧。”
许鸣远的话还没说完,盛如意已经一惊一乍地尖叫了起来,一把拉住温情的手臂不肯放:“天呐,你看起来比我年纪还小,又如此瘦弱,怎么可能同一条狼搏斗,还能活着回来……啊呸,我不是说温姑娘你不该活着回来,我只是太惊讶了,我这个人就是有点说话不经过大脑,要是说错了话,你可别放在心上啊,多多包涵。”
说着,盛如意还朝温情做了一个揖。
“你呀,哪里是说话不经过大脑那么简单,简直就是少根筋嘛。”许鸣远打趣道,换来了盛如意一个鬼脸。
“温姑娘,咱们去后间上‘药’吧,别理这个老顽童。”说罢,盛如意扶着温情就往后间走了。
少了聒噪的盛如意,小小的空间顿时显得十分‘逼’仄,两兄弟相对而坐,却无言。
良久,许嘉远灌了一口茶,终是鼓起勇气道:“弟弟……我知道这许多年来,我一直不是个合格的哥哥,如果恨我能够让你心里好受些,那……你便恨我吧。”
他心里知道,许家人都有着同样的‘性’子,刀子嘴豆腐心,就算是怨恨自己埋头钻研医术不顾家人,但有了好的‘药’材,这个别扭的弟弟总会给自己留一份,以这种方式接济着这个不会做营生的哥哥。
只是,许鸣远会暗中帮助哥哥,却不会明面上拿几分好脸‘色’给他看,他早已习惯。
许鸣远‘阴’沉着脸,仿佛对面坐着的不是自己的哥哥,而是欠了他许多银子的仇人,沉‘吟’了片刻,‘阴’恻恻地问:“你知不知道,现在治疗时症的‘药’有多贵?简直可说是千金难求!你虽然在小镇上开个医馆,可整日里埋头书本,哪里顾得上接待病人,赚来的银子能维持自己生活就不错了,哪来那么多的钱去买这‘药’?”
是训斥的口‘吻’,却隐隐的带了关切。
许嘉远抿了抿‘唇’,刚想辩解,这‘药’不是自己要买,而是温情要为自己的妹妹所求,还未张开嘴,就被弟弟截住了话头:“别跟我说什么你只是带人来买‘药’而已,刚刚那个小姑娘,一看穿的粗布麻衣就知道家里贫困,你又是个心软耳软的人,她哀求两句流几滴泪,你少不得就忍不住拿出压箱底的体己来帮她了……”
被弟弟训了,许嘉远却感觉到了一股暖流在心里涌动,唯唯诺诺地应着,不知情的人定然以为他才是弟弟呢。
这边厢,许嘉远挨了弟弟一顿恨铁不成钢的训,那边厢,温情被盛如意引至大堂后面的一个小隔间里。
揭开衣衫,看到温情伤口的一瞬间,盛如意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肩膀上赫然一个大大的牙印,而背上则是通红的一片,皮肤全都蹭破了,有些地方还残留着凝固的血丝。
“温姑娘,你怎么这般不小心呢,受了伤第一时间就该处理,不然时间久了,‘女’孩子家家留下伤疤可怎么办呢?”盛如意的是个热心人,忍不住跺脚嗔道,手上的动作却放得很是轻柔,生怕‘弄’疼了温情,小心翼翼地将特效金创‘药’粉往伤口上撒。
‘药’粉接触到伤口,还是有些疼,温情死死地攥住椅子的扶手,疼得脸‘色’都变了,却仍是不叫喊一声,甚至还微笑着解释:“家中染了时症的妹妹还等着我拿‘药’回去呢,我可等不起。”
“你妹妹染上了时症?”盛如意甚是惊奇,不过马上又兴奋起来,“幸好你找上了我们盛世医馆,现在时症凶猛,也就咱们医馆还有点存‘药’了。治疗时症的‘药’一向都是许叔叔在管,你又同他认识,想来他定会帮你的。”
温情叹了一口气,苦笑着讲:“如果是这样就好啦,你的许叔叔刚刚才说了,绝对不会把‘药’卖给我。”
盛如意登时就火冒三丈:“许叔叔怎么能这样子呢,我一会儿定要说说他才是,刚刚给你上‘药’,你连一声疼都不曾喊过,可想而知你应该是个‘性’子豪爽的‘女’子,我就喜欢这样儿的!放心吧,我去帮你跟许叔叔讲。”
回了大堂,盛如意果然在许鸣远面前替温情美言,央求着许鸣远实在是无计可施。再者,他对温情的印象也‘挺’好,最终还是妥协了:“我先说好,现在治疗时症的‘药’可是排着队手里握着千金也难求,我可不会少你半分银子。”
许鸣远肯松口,温情求之不得,喜出望外地连连答应。
“一包‘药’一百两银子,治愈需要四包‘药’,你可有那么多银子?”
温情果然犯难了,这两年来她统共只存下了近三百两银子,显然不够,最后还是盛如意出来打了圆场,让温情先拿两包‘药’回去,凑齐了钱再来拿剩下的两包‘药’。
事不宜迟,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温情拿了‘药’,兴高采烈地同许嘉远再度快马加鞭往修远村赶。
离开村子七八日的她不知道,小小的修远村此时已经因为温月而闹成了一锅粥。
☆、第九十三章 李氏找茬
归心似箭,温情总觉得归程比来时漫长的多,但心情却是比之前愉悦了不少。 *79&
只用了三天时间,两人便赶回了修远村,许嘉远记挂着温月的病情,便没有先回回‘春’医馆,而是同温情一起去了温家。
马车进了村,隔温家还有一段距离,温情就听见一阵吵吵闹闹,其中便有温翔那熟悉的声音,心中不由浮现出一丝不祥的预感。
三步并作两步,温情赶到‘门’口,却见温家那小小的院‘门’口此刻却围了许多人,已经是水泄不通了,争吵声还愈来愈大,最外边围着的那群人一见温情回来了,个个嘴里嚷着什么,一片哗然。
拨开人群,温情挤了进去,只见小小的院落中央,站了叉着腰的继母李氏,她的身后是娇滴滴的亲生‘女’儿温娇,而对面则是堵着自家屋子‘门’口的温翔。
“姐姐,你终于回来了,不好了,出大事了。”甫一见了温情,温翔就如同在无边的大海中拾得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喜出望外地迎上来,扑进了姐姐的怀抱。
温情一走进院子,举目四望了一番周遭的阵势,便知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多半又是李氏和温娇这一对母‘女’在背后无风不起‘浪’。
抚了抚温翔的后背,权作安慰,温情站定在自己简陋的屋子前,目光坚定地望着一干人等,厉声道:“各位可真是闲呐,这种时候不在田间地头忙碌,却都挤到了我温家作甚?”
没想到温情居然会突然出现,李氏面上闪过一丝慌‘乱’,左右看了一眼,又没人站出来替她说话,大多都是过来凑热闹的,只好自己硬着头皮上阵。
“温情,这几日你去了哪里,你的妹妹染上时症了你可知道?”李氏首先将了温情一军,她的本意是想在众人面前表现出温情平日里不够关心妹妹。
哪知温情却没有显‘露’出一丁点的惊讶,甚至耸耸肩,微笑着讲:“继母大人,别说的温月好像只是我的妹妹,而不是你的‘女’儿一样,好吗?还有,温月染上时症的事儿,我知道,此番我离家好几日,便是前去都城为温月寻‘药’。”
聪明反被聪明误,李氏企图抢占道德制高点,却被温情呛了一鼻子灰,看着那张淡然微笑的脸,李氏心里恨得牙痒痒,恶狠狠地道:“既然你知道温月染上了时症,为何不告诉大家,还让她住在家里,万一传染给了其他人怎么办?温情,你可别不把别人的命当命啊。”
李氏的论调,让温情心中十分不舒服,别人的命宝贵,那温月的呢?
“继母大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可不要太偏心啊。温月这会儿还病在‘床’上,虽然不是你亲生的,到底也叫你一声娘,你难不成要把她赶出去,心里才高兴?”
温情气结,温二不在家,没人可撑腰,李氏就作威作福了,幸好今日自己回来了,不然温月和温翔还真有可能被李氏借此机会赶出去。
拉了拉姐姐的衣角,温翔凑到温情耳畔,悄声告状:“姐姐,你有所不知,继母前两日就提过了,说是温月患了时症,搁在家里太危险,要把她丢在外面去。不过老村长和周公子都帮腔,说温月还小,丢出去必定活不了,不然她这么干。今儿个,老村长和周公子有事去了镇上,所以老妖‘妇’就见缝‘插’针,又来借题发挥了。”
提到“周公子”,温情不由心中一暖,在自己离开家的几天里,总归还是有人在帮衬着看顾这个家。
被温情反呛了几句,李氏有些恼羞成怒,凶神恶煞地辩解着:“我自然当她是‘女’儿,可是也不能不顾别人的‘性’命吧,待温月病好了,温家也是很欢迎她的。”
“欢迎?呵,这儿是温月的家,她想来便来,想走便走,何谈你欢不欢迎呢。再者,温月还那么小,又重病缠身,此刻你把她一个人孤零零地赶到外面去,于心何忍?”温情那双亮晶晶的眸子看住李氏,‘逼’得她心生慌‘乱’。
“况且小姑娘染了时症便一直躺在屋里,连她姐姐都不害怕被传染,大家隔得这么远,连个面都见不得,还怕什么呢?”温情连走带跑,跳下马车很快就进屋了,留下许嘉远“呼哧呼哧”地把马车栓好了才慢慢踱进院子里来,附和着温情的话。
李氏蹙起眉头,目光不善地拿眼瞅着许嘉远:“你又是谁,你说的话有几分可信?”
隐在人群中的谢屠夫见了许嘉远,意外地喊出了声:“这不是镇上回‘春’医馆的许大夫吗?”
温情颔首,扬了扬手臂,对众人道:“这位是大夫,他的话难道不更可信吗?诸位请评评理,温月不过是个小孩子,又正在生病,费尽心力地搬来搬去,还脱了照顾,岂不是死路一条?平心而论,继母大人,若染上时症的人是你的亲生‘女’儿温娇,你是否也会躲避三舍?”
众人皆议论纷纷,不少人都言,到底不是亲生的‘女’儿,温二也不在家,遇上个狠心的继母,最后下场便只能是自生自灭。
温娇躲在娘亲的后面,被人指指点点,心里也十分不好受。
“那我不管,反正小命是很重要的,一旦时症传染起来,那后果不堪设想,也不是你一介小孩子可以承担得了。”李氏索‘性’耍起无赖来,横竖就逮住温月的病情不放。
“的确,温月是染上了时症,但这并不代表就治不好啊!我已经为温月求到‘药’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她就可以痊愈。”温情斩钉截铁地讲,心里愈加鄙视胆小如鼠的李氏。
李氏眼睛微眯,关于时症的消息她也有所耳闻,确实是有‘药’可治,但流传出来的‘药’实在是太少了,无异于杯水车薪。况且,物以稀为贵,事关‘性’命,这治疗时症的‘药’可谓是贵上加贵,区区一个温情哪里来的底气居然敢讲自己求到了‘药’?
想到此,她不由多了个心眼,意有所指地问:“据我所知,治疗时症的‘药’少之又少,而且还非常昂贵,你……是如何在这短短几天之内就求到‘药’的?”
温情的攒钱计划一直是低调进行的,因此尽管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李氏也并不知道,温情也没打算让她知晓一切。瞄了许嘉远一眼,温情将所有的事情统统都推在了许鸣远的身上:“我一介穷人自然是买不起什么好‘药’的,但多亏了温月的运气好,命中注定大劫之时必有贵人相助。托了回‘春’医馆许大夫的福,他弟弟在都城最大的盛世医馆坐诊,知道温月命苦,动了恻隐之心,特意象征‘性’地收了一点银子,便施了‘药’与我们。”
不知道为什么温情要说谎,明明是真金白银买来的‘药’,她却硬要说是许鸣远相赠的,但估‘摸’着她也是有难言之隐,有人看向许嘉远,他便沉默着点头,似是验证了温情的话。
李氏听得半信半疑,事情未免也太巧合了,如此贵重的‘药’,当真有人肯倾囊相赠?
“如若继母大人不信的话,自可以前去都城的盛世医馆,寻那许鸣远大夫询问一番,青天白日,可做不得假。”温情淡然地又补了一句,事实上她不过是笃定了李氏绝不可能因为她的一句话,便大老远的跑去都城验证一番。
果然,李氏鼻子里哼哼,没了言辞以对。
“若是害怕染上时症,大可不必接近我们三姐弟,看见我们就远远地躲开吧,反正我们已经是早已决定要共进退的。我这话,是说给每一个人听的。”
温情又朗声向周遭的人喊着,心道,当务之急是屏退这些围观人群,还温月一个清静的养病环境。
姐姐仿佛就是一副强心剂,看见她,温翔就顿觉心中有底,尽管前路茫茫,但亦无所畏惧。他不由紧贴着姐姐,两者的温暖合二为一,捏紧了拳头,心中默念着温情方才所说的话“共进退”。
“两包‘药’大概能吃个十来天,我会尽快凑齐剩下的‘药’钱,到时候还要麻烦许大夫再跑一趟都城,真是辛苦你了。”温情不好意思地引了许嘉远坐下,又给他奉上一杯白水,歉意满满。
许嘉远摆摆手,缓缓笑着应道:“温姑娘不必客气,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于我来说,这些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况且,我在你身上也学到了不少医理知识,还拿到了好几株珍稀的‘药’材,亦可算是回报了。只是……一时之间要筹集近二百两银子,这可不是个小数目,不知温姑娘可想到什么办法?”
温情拉伸嘴角,扯出一个无奈的笑容来:“不劳许大夫费心了,我会自己想办法的,总之尽快将银子的搞定,希望能够‘药’到病除,让小妹早日好起来。”
筹钱,除了寄希望于木灵空间,还有什么办法呢?
温情深深地叹了一声,心中感慨万千,也幸而老天爷还赐给她一个木灵空间,让她能够不费吹灰之力便得到这许多的‘药’材。
将带回来的‘药’拆了一包,遵照许鸣远大夫的指示,熬来端给温月喝了,待她气息平稳了了,温情才堪堪睡去。第二日一大早,先把给弟弟妹妹做好的早饭闷在锅里,温情就去了镇上卖‘药’材,却不知,这成了另一场风‘波’的开始。
☆、第九十四章 谈成生意
晨光熹微,沐浴在如蜜糖般温暖的阳光之中,温情的脚步比之昨日,总算是轻松了些。 *79&
出‘门’之前,她又喂温月服了一次‘药’,看她脸‘色’已经好了些,‘唇’上添了几分血‘色’,只是‘精’神头依旧有些不济,但到底说明这‘药’是有疗效的。
“温情呐,听我家里的老婆子说,温月患上时症了?”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昨天的事儿就跟长了‘腿’似的,一溜烟儿就传遍了整个村子。
同往常一样,温情仍旧是坐了牛大叔的牛车去镇上,刚一上车就听见牛大叔问她温月的病。
温情脸‘色’讪讪,心情‘阴’郁,语气也就不太好,闷声闷气地答:“是啊,温月的确是染了时症,不过牛大叔你放心,她现在大‘门’不出,院‘门’不迈,只要大家不去接近她,理应不会沾染上的。况且,我已经求到‘药’了,温月很快就会好的。”
似是看出了温情的不爽,牛大叔小心翼翼地补充道:“温情,你误会了,牛大叔不是那等唯恐天下不‘乱’之人,也没有在担心这个。我想啊,你们三姐弟都还小,又要照顾一个病人,晚上让你牛大娘给你们炖只‘鸡’补补。”
本以为牛大叔也会纠结于温月的病情,温情早已不胜其烦,便没给好脸‘色’看,哪知却是自己误解了牛大叔。
“牛大叔,真是不好意思,我以为……所以刚刚语气重了点,你别见怪,实在是不胜其扰了。你和牛大娘也不容易,不用替我们‘操’心,只要有‘药’,温月很快就会好的。”寒风中,温情裹了裹厚实的棉衣,心头却觉得暖暖的。
牛大叔一面赶着车,一面道:“你啊,这两年老是坐大叔的车进城卖‘药’材,也给了大叔不少的钱,权当大叔感谢你,请你们姐弟吃顿饭吧,大叔家里也没什么好东西,一只‘鸡’还是拿得出来。小小年纪,你就要为生计奔‘波’,很不容易呢,你若是不要,那便是看不起大叔了。”
既然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温情也不好意思一个劲儿地再推辞,只好应了下来。
到了镇上,温情没有如往日一般,先行把‘药’材搬出来摆个地摊售卖,而是去了镇上的各大‘药’店,询问他们可需要什么‘药’材。
还有两包‘药’没有拿到手,需要二百两银子,温情手上虽说有点银子,但还远远不够,差了一百多两。
而在菜市口摆摊子售卖零零散散的‘药’材,别说几日之内凑齐银子了,就算天天前来摆摊,半年也不一定能攒齐所需的银两。
思来想去,对‘药’材需求量最大的便是‘药’店和医馆了,温情索‘性’直接找上‘门’去,只要物美价廉,别人岂有不买之理?
为何之前不走这一条路呢?除了上山零零散散采到的‘药’材,温情的‘药’材基本上都来自于木灵空间,她一直觉得对于很多卖‘药’的人来说,自己无异于是一种作弊的行为,若是自己阵仗太大,难免就抢了别人的饭碗,会于心不忍的。
但眼下,救温月的命要紧,别的她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小镇上最大的‘药’店,便是“同仁堂”,据说已经开了上百年,时至今日,不仅没有倒下,更有愈来愈壮大之势。
‘药’店很大,好几栋房子连在一起,铺面也连成一溜儿,里面进进出出,‘门’庭若市。时症流行,饶是小镇也没能幸免,虽然中招的人比起都城来说不算多,但还是难免人心惶惶,大家一窝蜂地都往‘药’店涌去,买不着治疗时症的‘药’,买点预防的‘药’也是好的。
说到底,也不过是一种心理作用,似乎用过‘药’之后,身体就真的对时症多了几分抵抗作用。
“这位小姐,你是要抓‘药’还是买预防时症的‘药’?如果要抓‘药’的话,请把方子给我看看,如果是买预防时症的‘药’,请去左手边人最多的那个地方。”
甫一走近‘药’店,寻了个人稍微少些的柜台,刚一上前,那抓‘药’的少年就如此说道,大概这几日‘药’店多半接待的都是来买预防时症的的‘药’的客人。
“我不是来抓‘药’的,你们的掌柜在吗,我找他有事商谈。”温情淡然微笑,看似镇定无比,其实手心里已经沁出了几滴汗珠。
现在的她,毕竟还是是十三四岁的模样,家里也不是富得流油,突然找上小镇最大的‘药’店,说要合作一把,任是谁都无法相信吧。
温情装作闲散地扫了一圈‘药’店大堂,此刻小心脏早已如蹦跳的小鹿,生怕这卖‘药’的少年看自己年纪小,连通报都省了,直接一口回绝掉。
那少年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将温情看了好几遍,就差在她的身上戳出个窟窿来,心中揣测,看这小姑娘年纪不大,但口气却不小,可不能小觑,思虑良久,点了点头。
“这位姑娘,请在一旁坐会儿,我这就去请掌柜的出来。”依旧是客气而礼貌的模样。
温情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颔首放行,自己则拣了角落里的一张椅子坐下,思考着一会儿要如何向掌柜开口。
不多时,少年就引了掌柜出来。
“同仁堂”家大业大,但现任的掌柜却并不是想象中那般五六十岁,拖着长长‘花’白胡子的老儒模样,而是一个约莫三四十年纪的干练中年人。
“听说姑娘找我有要事商谈,不知是何事?”那中年人貌似不经意地瞥了温情一眼,在温情的对面挑了一张椅子坐下,开‘门’见山,很直白的就问了。
“敢问掌柜贵姓,劳烦掌柜的百忙之中还‘抽’时间出来见我,不过我会让你觉得物超所值的。”温情的脸上一直保持着淡淡的微笑,看上去会让她比实际年龄更成熟一些。
那中年男子抬了抬眉‘毛’,摆了摆手,雷厉风行地截了温情的话头:“鄙人免贵姓朱,单名一个烨字。小姑娘,咱们有事儿说事儿吧,值,还是不值,我自己会衡量。”
温情莞尔,看来自己遇到了一个行动派,也简洁的讲了:“不知道‘同仁堂’还需不需要‘药’材,我可以卖给你们一批。”
“你?”朱烨的眉头拧得更紧了,“且不说我们‘同仁堂’有自己的‘药’材来源,数量不小,也不是普通人说有就有的,再者,你一个小姑娘,我凭什么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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