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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空间之农女王妃-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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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昏‘迷’了三天三夜之后醒来,众人才发觉事情不妙。
原来,好不容易挣扎着醒来的周渊见脑筋不太好使了,竟然将很多前尘过往都忘了个一干二净。
“少爷,你还记得温姑娘吗,修远村的温姑娘?”把完脉,大夫们都去了隔壁的房间一起讨论周渊见的病情,只余下阿安一个人守在他‘床’边的时候,阿安凑了上去,附在周渊见的耳边悄声问道。
周渊见似是极为认真地想了一番,眉头紧紧地锁着,成一个大大的“川”字,狐疑地反问道:“修远村是哪儿,我去过?那个温姑娘又是我的何人?”
还没等阿安回答,周渊见就抱住脑袋,倒在了柔软的‘床’榻上,紧紧地闭着眼睛,压低了声音似一只困在笼中的斗兽,低低地嘶吼,咆哮着:“好疼,头好疼,我不要再想了……”
温情是周渊见的何人?
这个问题把阿安也难倒了,如果连周渊见也不清楚,他一个贴身的护卫又怎会知道,况且,看周渊见现在的模样,如果强行让他回忆,不知道会痛成什么样子,权衡了一番,阿安选择了不再提起。
而一众大夫们则聚在隔壁的屋子里讨论了个热火朝天,他们都是久已成名的医者,碍于周家的财富权势,不得不全部汇聚在一起,大家合作,为同一个人诊治。
你一言,我一语,争论了大半天,一众夫子们,总算是得出了一个让大家都能够接受的结论,只是派谁去说,这倒是个值得商榷的问题。
最后,大家一致决定干脆采取抓阄的方式,来决定由谁去向周渊见陈述病情,最年轻的胡大夫不幸中招。
在一众大夫们灼灼的目光注视下,他别无他法,只得硬着头皮,小心翼翼地向周渊见说明病情。“周少爷,经过我们的集体诊治,你之前中了毒,毒素侵入了大脑当中,即使我们后来用‘药’将毒素流了出来,但还是留下了病根,那便是你会忘记一些事情。”
☆、第一百零四章 丑公子
“忘记一些事情……我忘记了什么事情?我怎么丝毫没有感觉呢,我还记得我是谁,也记得我有哪些亲人,没觉得生活有什么改变啊?”周渊见拥着被子坐在‘床’上,对胡大夫的话不以为然。 *79&
经历了此番劫难,差点酿成永远不能弥补的痛,阿安此后一直随‘侍’在周渊见的身侧,不敢再离开半步,生怕再横生半点闪失。
此刻听着周渊见若无其事的答话,阿安的心里倏然浮现出一张清秀的脸,是微笑的温情。遥想起温姑娘与自家少爷相‘交’两年有余的情谊,竟从此遗忘于尘土,阿安顿时就湿了眼眶,心中如鲠在喉。
“阿安,你在想什么呢,我有话问你。方才我试着回想了一下,记忆里的确是有两三年的空白,你可知那两三年里我在哪儿,发生了什么吗?”周渊见眉头鼻尖全都皱成一团了,失去了一部分记忆的感觉十分不舒服,让他很不好受。
该如何回答?
阿安有一瞬间的犹豫,但迟疑了片刻,他还是选择了避重就轻:“这两三年,少爷您择了一个僻静的小村子静养身子,据阿安看来,不曾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
说完这句话,阿安的心里蓦然涌起一股负罪感,但比起让少爷苦苦追寻那段失去的记忆,还不如让他安心守望未来,而温情,对于周渊见来说,大概是待在修远村两年有余的一个意外,以后天涯海角各自安好,谁知道还会不会有相见的一日呢?
听了阿安的话,周渊见似乎轻松了不少,刚刚苏醒过来的身子禁不住折腾,一会儿便觉得疲累,于是赶走了这群大夫们,‘蒙’了被子再度进入梦乡。
周渊见此番所中的毒,来势汹汹,就算是有名的大夫们联手会诊,也需要他细细地静养好一段时间才能痊愈。
这边厢,周渊见的生活回到了正轨,又重新恢复了两三年前去往修远村之前的日子,而那边厢,自周渊见被劫之后,温情再度回到修远村,就再也没见过他了。
刚开始的时候,温情还三天两头地往老村长家跑,只可惜每次都扑了个空,没见到周渊见,她便会缠着和善的老村长问东问西,每每搅得老村长头大如斗。
“温情,你缠着我也没用,我知道的也寥寥无几,不比你们多。况且,我知道的,也都告诉你了啊。的确,周公子是住在我家,不过这是巡抚大人安排的,只说周公子出身富贵人家,要我好生款待,不可有丝毫怠慢,其他的便什么都没说了。”
老村长捋了胡须,无奈地对温情讲。
听一次,温情还半信半疑,以为老村长对自己有所隐瞒,但缠着老村长问了好多次,每次都是这样的回答,温情也不得不信了。
想到相‘交’两年有余的人,除了名姓,别的什么都不知道,现在更如日出时那海上的泡沫般消失无影踪了,温情心中更加郁闷。
但郁闷归郁闷,日子终归是要过下去的,家里还有弟弟妹妹要养,温情大意不得。温月的一场时症,耗去了家里的全部积蓄,温情迫不得已要重‘操’旧业,一边从木灵空间里移出些‘药’材来卖,一边上山采些‘药’材权作遮掩。
这日,温情照例将晒好的‘药’材装进‘药’篓子,搭了牛大叔的顺风车往镇上去卖‘药’材,摆好摊子,一如往常的很多熟客前来抢购。
“哟,这儿是什么摊子啊,还‘挺’热闹的嘛。”生意热火朝天,本是一件值得喜庆的事儿,但在这喜气洋洋的一幕中,却猛然出现了些许不和谐的音调。
小摊前面原是被围得水泄不通,此刻众人却突然忙不迭地闪开,留出一条道来,一位公子施施然从众人让出来的通道走来。
温情留了个心眼打量着朝着自己走来的这位公子,一袭深紫‘色’的蟒纹长袍,白‘玉’束冠,折扇在手,若是配上一张俊朗的面容,倒也算得一幅赏心悦目的画面。只可惜,来者生的塌鼻子小眼睛,嘴‘唇’‘肥’而且厚,脸‘色’略黄,看面‘色’就有些萎靡不振。
温情见他为了刻意营造出风度翩翩的模样,寒冬腊月的犹自还挥着折扇,忍不住就笑了起来。
她本就生的不错,脸庞清秀,细细的弯弯的眉,仿佛是天边的一轮月牙,水灵灵的一双桃‘花’眼,再配上嫣红的樱桃小嘴,活生生的就是一幅美人图。
况且,温情正值妙龄,笑起来,如三月的‘春’风拂过,能叫满树梨‘花’盛开,‘唇’边浅浅的梨涡时隐时现,笑声“咯咯”如银铃被风吹过般响得清脆。
这般美好的风景,怎能不叫人心醉神往?
“好俊俏的小娘子,怎生却这般凄苦,要在这大街之上来摆摊子卖‘药’材呢?唉,本公子最是怜香惜‘玉’之人,莫不如你跟了我吧,也省得‘浪’费了这一张入画的好容颜。”那位生的不怎么好看的公子,自我感觉却甚是良好,一个劲儿地劝着温情,让她随自己走。
看上去穿的人模狗样,以为不过是长得丑了点,人稍微傻了点,哪知道却原来是个登徒子!温情瞬间就拉长了脸,没有好脸‘色’,扭头至一边,低头摆‘弄’着摊子上的‘药’材,不再看这个令人倒胃口的不速之客。
“哟,小娘子还有点脾气嘛,难道我有什么说的不对?‘女’人嘛,容颜如‘花’容易凋谢,你在外摆摊风吹日晒的,还不如寻个好人家,一辈子衣食无忧,多好啊。”那公子不依不饶,见温情不理睬自己,也不曾打退堂鼓,跟一只怎样挥赶都不走的苍蝇似的,在温情的耳边“嗡嗡嗡”地叫着。
温情白了他一眼,仍是紧闭着‘唇’,自顾自地整理着‘药’材,就算这公子矗在摊子面前,没人敢上前卖‘药’材,自己也不‘欲’与他搭话。
“喂,你这小‘女’子,知不知道我家少爷是谁,居然敢如此无视我家少爷!告诉你,我家少爷可是县太爷的独子,你还不笑一个,说些好听的话来哄着,若是将我家少爷哄好了,日后你吃香的喝辣的,或是想穿金戴银,可都不愁了。”
那丑公子三番四次的搭讪都被温情无视了,他的一个奴才看不过眼,突然跃了出来,‘肥’硕的手掌一把按住温情的‘药’材,身上的‘肥’‘肉’一抖一抖的,凶神恶煞地对她道出了这丑公子的身份。
“原来是县太爷家的公子,难怪就连身边的一条狗都如此嚣张跋扈呢,小‘女’子今日可长见识了。”温情以手掩面娇笑道,言谈间很不将方才那‘肥’硕的奴才放在眼里,惹得他登时就暴怒了起来。
眼瞧着那‘肥’硕的奴才就要对温情无礼,丑公子将折扇一挥,拦住了他:“富贵,不得无礼,少爷我教过你们多少次了,世间‘女’子皆为‘花’,只可捧在手心观赏呵护,切不可做那没得良心的摧‘花’辣手。你们的脑子都长到哪儿去了,难道里面统统装的全是豆腐渣?”
那名为“富贵”的‘肥’硕奴才似乎很怕自家的少爷,唯唯诺诺的应承了,退到丑公子的身后,但那双小眼睛却仍直直的盯着温情,似乎想在她身上剜出一个‘洞’来。
而且温情也不甘示弱,不屑地瞪了回去,嘴角微翘,绽开一个‘迷’人的微笑:“瞪什么瞪,就你那小如米粒的眼睛,再怎么瞪也变不大的,倒不如省了这份心!”
那丑公子闻言,咧嘴一笑,对温情的兴趣更浓了,向前一步,彬彬有礼地道:“在下姓楚名轩,不知姑娘姓甚名谁,家住何处啊?若是不介意的话,咱们‘交’个朋友可好?”
呵,这般俗套的搭讪方式,枉你还自诩是赏“‘花’”老手呢,还是回家闭‘门’不出好好地修炼一番吧。温情在心里腹诽道,她当然是不愿告知自己的情况,眼珠子一转,不由计上心来。
清了清嗓子,温情甜甜的回道:“楚轩……公子的名字真好听,一听就很有内涵,至于奴家嘛……公子你可要听好了。”
楚轩一挥手里的折扇,将之收拢,拢在袖间,脸上堆满了笑:“小娘子请讲,在下洗耳恭听。”
狡黠地一笑,温情用极快的语速连珠炮似的说道:“楚公子,小‘女’子名子虚,住在乌有院,是窦大娘底下的小丫鬟,每日的工作便是捏些小泥人供少爷小姐们玩耍。偶尔也会偷偷地帮人摆摊子卖点‘药’材,赚点小钱,以补贴家用。”
楚轩得意地扬脸笑道:“我记住了,小娘子就等着在下造访吧。”
温情也笑,如沐‘春’风,又似润物细无声的‘春’雨,那笑容缓缓刻入人的心间。
得了美人的消息,楚轩也不再多加逗留,礼貌地行了一个礼,便告辞归家。只要知道这小娘子姓谁名甚,家住哪里,何愁她会翻出自己的五指山呢。一路走,楚轩一路摇着扇子高兴地笑着,也不顾这冬日摇扇有多么的怪异。
送走了瘟神一般的县太爷公子,温情仍是继续摆着自己的小摊子,旁边有个卖红薯的老大娘,好心好意地悄然同温情讲,这县太爷的公子是出了名的风流,这会儿得了她的姓名住址,少不得要打她的主意,要她务必万分小心。温情手上整理‘药’材的动作不停,面上无悲无喜,但心里头却在偷笑个不停,呵,还不知道谁算计谁呢。
☆、第一百零五章 提亲
“子虚名,乌有院,窦大娘手底下专‘门’捏泥人的小丫鬟……哈哈哈,亏得那‘女’子想得出来!小轩,你这回可是遇到个有本事的‘女’子了。 *79&”
县太爷府上,忽而传出一阵爽朗的笑声,正是青天大老爷,这个小镇上的父母官,楚凌天。
“爹爹,你笑什么,儿子现在焦急的不行呢。我派人去打听了,却没有谁听说过什么地方叫乌有院,更别提名叫子虚的小丫鬟和什么窦大娘了。难道说那‘女’子是骗我的?可她明明一脸认真,而且又将姓谁名甚,家住何处,说得如此清楚。”楚轩气馁地瘫在椅子里,怏怏地道。
楚凌天是小镇上的父母官,自然相当于这小地方的一片天,借了他的势,儿子楚轩走到哪里都没人敢小觑,几乎到了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的地步,饶是他想要天上的月亮和星星,说不定也会有人自告奋勇地拍马屁来替他摘取。
长久以来,他都能够得偿心愿,少有这副求而不得的模样。楚凌天看了,不禁更加对那个捉‘弄’儿子的‘女’孩来了兴趣。
“儿子啊儿子,子虚名,乌有院,窦大娘手底下捏泥人的小丫鬟,连起来不就是子虚乌有么,这姑娘是故意逗你的。我的傻儿子啊,这姑娘在笑话你呢。”楚凌天笑得眼泪都快落出来了,仰面倒在椅子里,直嚷着‘揉’‘揉’肚子,笑得肚子疼了。
这楚凌天是个惧内的主儿,四十岁上才老来得子,又只得这么一个儿子,自然将他捧在手心怕飞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少有看到儿子吃瘪的样子,笑话他之余却也留了个心眼。
反正那位“子虚姑娘”只要还在自己的管辖范围内,那么自己就有办法找出他来。一来教训下她居然敢捉‘弄’他县太爷的儿子,二来是他实在很想见见这个聪明的‘女’孩。
“爹爹,我觉得这位子虚姑娘太有意思了,不仅长得清丽,还很好玩,若是接进家里来,肯定能给我们的生活增添不少的乐趣,你觉得呢?”楚轩眼眸一亮,虽说被温情戏耍了,但他却没有生气的感觉,反而觉得这‘女’子着实有趣,甚至动了想把她带回家的心思。
楚凌天是何等人物,常在官场上‘混’的人,自然比一般的人更会察言观‘色’,耸眉,问:“我的好儿子,你又在打什么算盘了?”
平时娇宠惯了,楚轩想要什么也习惯了同爹直白地讲:“爹爹,我将那‘女’子娶回来做妾怎么样?”
“小轩,除了见过那‘女’子的容貌,你还知道些什么?这般笃定要娶她做妾?”楚凌天抿了一口茶,话里有话。
楚轩耸耸肩,满不在乎:“我觉得她有趣就够了,再说不过就是个妾而已,就算她是青楼勾栏出来的又怎么样,我喜欢就好。”
楚凌天拿这个儿子没有办法,再加上自己也有些好奇,能够将自己儿子戏耍的团团转的“子虚姑娘”到底是何模样,便同意了楚轩这看似有些天马行空的想法。
虽说不知道那‘女’子的姓名,但要调查起来还是十分容易,细细地盘问一遍温情当日摆摊周围的其他摊主,也便知道了个大概,但她具体住在哪里,却依旧是个谜,只知道这‘女’子隔三差五便会到菜市口来卖‘药’材。
楚轩天天派人在菜市口闲逛,守株待兔,就等着温情出现。
一连徘徊了好几日,温情才出现,这回楚轩学‘精’明了,没有一开始便撞上去打草惊蛇,而是伺机躲在一旁。
温情依旧如上次一般,在菜市口寻了个空位,摆出摊子,生意也是一如既往的红火。但她不知道的是,在自己斜上方的茶楼里,楚轩一直在盯着她看,越看越欢喜。
时间刚过晌午,温情便卖完了‘药’材,收起摊位,绕道去点心铺子买了温月和温翔喜欢吃的桃心酥和合欢饼,又顺手买了个烧饼填肚子,咬着烧饼,温情片刻都不曾停留,就往家里赶。
见温**走,楚轩急忙命人跟上,千叮咛万嘱咐,务必不能让温情发现了有人在跟踪她,又再三‘交’代,一定要‘弄’清楚温情的住处。
这是个有难度的活儿,派去的人是温情不曾见过的家仆,楚轩自然很轻易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
“少爷,这小妞是修远村温家的二‘女’儿,名唤温情,亲生娘亲很早就去世了,爹常年在外做工,家里有一个继母和继母嫁人时带过来的‘女’儿,以及亲生的一弟一妹。继母好像不太喜欢她,据说她带着弟弟妹妹,同继母和姐姐是分开过的,平时就以上山采‘药’卖‘药’材为生,日子过得也算清苦。”
楚轩面前有两个得宠的奴才,一个是‘肥’硕的“富贵”,而另一个则是高瘦的“荣华”。
上次在街上偶遇,荣华并未跟去,而是被楚轩派去做别的事情了,因此温情并未见过荣华的模样。此番,楚轩派了荣华去跟踪温情,果然不负重望,将温情的基本情况打听得一清二楚。
楚轩不由弯起了嘴角,若温情的日子过得清苦,他就更有把握得到这个人了。
古往今来,追求‘女’子无非她缺什么想要什么,你便奉上什么。
缺钱的,你送上银两去,穿金戴银地一打扮,保证她兴高采烈地跟着你走;缺爱的,你多些时间陪伴她,甜言蜜语地哄一哄,她也定会对你死心塌地……
“少爷,既然已经查到了这‘女’子,你看是今夜就将她掳来呢,还是明晚?”‘肥’硕的富贵见多了楚轩暗地里强抢黄‘花’闺‘女’甚至良家‘妇’‘女’的事儿,这会儿正跃跃‘欲’试,想要给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温情一点颜‘色’看看。
偏生这回楚轩却转了‘性’子,对温情认真了起来,大手一挥:“不,这回我可是要下血本了,准备聘礼,我要大张旗鼓地上‘门’去提亲!”
做少爷的只要一声令下,剩下的便是等待验收了,自然有人替他好好地办妥,一大堆聘礼当天便准备好了,分装了三个大箱子。
第二日一早,楚轩难得早醒一次,遣人去雇了一帮子艺人,吹唢呐打小鼓,又将三个大箱子的聘礼,全部都扎上了红绸,一路吹吹打打地往修远村去,引来了不少注目。
提亲的队伍浩浩‘荡’‘荡’,又加上抬了三箱子的重物,因此走的比较慢,一直从清早晨光未‘露’,走到了日上三竿,方才抵达温家‘门’口。
远远地就听见唢呐声,温娇喜热闹,扒在‘门’边偷看,只当是哪家娶新娘子,吹吹打打得如此热火,哪知这队伍却朝着自己家‘门’来了,她急忙撒‘腿’就往家里跑去。
“娘,娘,你快出来看啊,好多人抬着大箱子吹着唢呐打着锣鼓,往咱们家来了……”温娇因为跑得太急了,还被‘门’槛给绊了一下,幸而没有摔倒。
李氏正在家里做针线活,甫一听到‘女’儿的惊叫,一不注意,那锋利的绣‘花’针就扎进了手指里,几颗血珠沁出来,沾染到了雪白的绢子上。
“哎哟,作死啊,我的小祖宗,你看看,都怪你青天白日的,鬼吼鬼叫,白白‘浪’费我一块绢子呢……”李氏手上拿着绣活儿,走到‘门’口,指着自己的‘女’儿骂道。
刚骂到一半,抬头一看,一队人马气势磅礴地就走进了院‘门’,为首的是一个长相猥琐的公子,后边跟着好些人,确实如温娇所言的那样,还抬着三口红木的大箱子。
“哟,这位公子你找谁啊?”一看来人的排场,就知道必不是什么普通的平头百姓,李氏喜笑颜开地迎上去,也不顾手指尖刚刚被针尖扎上了,凝固的血珠还悬在指尖呢。
虽然是骑马,但赶了这么远的路,娇生惯养的楚轩也有些受不住了,皱着眉头,又猜不定面前这微胖的‘妇’人是谁,索‘性’连笑容都敛了,面无表情地问道:“请问这里可是温情的家?”
找温情的?
李氏的脸上掠过一丝不悦,不过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很快她的脸上复又挂上了笑容,道:“是的,我是她娘,不知道公子找她有什么事儿?”
“原来你就是温情的继母啊,失礼失礼,在下楚轩,是上‘门’来提亲的。”虽然嘴里说着“失礼失礼”这样的话,但楚轩东望望西看看,却是没有一点觉得自己失礼的模样。
“提亲?”李氏一愣。
富贵接话,大大咧咧地讲:“是啊,还不快把温姑娘叫出来,我们少爷可是县太爷的独子呢,能够看上她,想要娶她为妾,可是她修了几辈子的福气才换来的。你看看,光是聘礼,我们少爷就准备了三大箱子,够诚意了吧?”
说着,富贵挪开身子将那三个大箱子展示给李氏看。
一听面前这面容微显丑陋的公子居然是县太爷的独子,而且还备了如此丰富的厚礼前来,却是意在娶温情为妾,李氏一时心内复杂,不知该是喜是悲。
一方面,若是能促成这‘门’亲事,自己自然能够得益不少;另一方面,若真的让温情嫁予了县太爷的独子为妾,以后不是就更加骑在自己头上了吗?
李氏心中一时百转千回,说不清是什么滋味,讪讪地应道:“温情上山采‘药’去了,要晚上才能够回来。”反正已经见过温情的模样,也认定了能够将她握在手心,楚轩将扇子一划拉,有些傲慢地对李氏说:“这些东西,麻烦伯母转‘交’给温情,至于过‘门’的具体日子,我回去找算命先生算过再通知你们,她只要坐等着嫁入楚家便好。”
☆、第一百零六章 李氏的心思
容不得李氏推辞,楚轩将东西搁在温家,便领着人又自顾自地走了,压根就没有给人说“不”字的机会。 *79&
待楚轩一行人全都走了,温娇才蹑手蹑脚地从里屋走出来,好奇而又‘艳’羡地打量着放置在地上那三个扎了红绸子,看起来十分喜庆的红木箱子。
李氏愁容满面地看着楚轩送来的聘礼,一时拿不定主意该怎么办,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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