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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空间之农女王妃-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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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你没抓那个领头的。”周渊见丝毫不敢移开眼睛,侧着脸对温情道。
温情冷笑两声,手上用力拽着黑衣人的衣领,用森冷的语气讲:“我还没那么傻,谁会让一个嘻嘻哈哈的人来做领头,又有哪个领头的会听到属下咳嗽一声就吓得不敢讲话?呵,真当我们什么都不懂么……”
心里甚至还有点愤怒,不仅不安好心,还看不起自己和周渊见的智商,被勒死也是活该吧。温情在心里恨恨地道。
被温情控制住的那个黑衣人,自出现之后便一直不曾吭过声,这会儿突然闷声闷气地讲话了:“的确是我们太大意,小看你们了,周公子确实天资聪颖,没想到你身边的小姑娘也不容小觑嘛。”
懒得与黑衣人废话,温情一把抵住他,努力挤出最凶狠的眼神来,恶狠狠地威胁其余的黑衣人:“如果你们想看见他被我勒死的话,那就尽管上前来,若是想要他活命的话,就放我们走。”
剩下的黑衣人面面相觑,顾忌着领头的在温情手上,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地攻上来,却也不敢就此丢下任务,放温情和周渊见走。
“小姑娘,你以为就凭你们俩这点小伎俩,能困住我吗?要威胁人,下次还是找一把刀来吧,绳套太慢,没等你勒死我,我就一掌打死你了。”
黑衣人话音未落,突然犹如暴起的豹子,一脚踢出,控制着分寸和速度,让周渊见能够躲开,不至于伤到他,却又能摆脱周渊见手上的桎梏。下一个瞬间,那双解脱了的大手反过来,竖成手刀,“咔嚓”一声打在温情的脖子上,温情翻了个白眼,还没反应过来,就晕倒在地。
“周公子,请。”黑衣人扯掉还挂在脖子上的绳索,对着周渊见彬彬有礼地做了个“请”的姿势。
看着倒在地上的温情,周渊见脸‘色’‘阴’沉如墨‘色’,站定在她的身边,任凭黑衣人推搡,就是不动,蹙眉,不悦地道:“我知道你们是奉了谁的命令前来,你们不过是想要我,犯不着节外生枝欺负一个小姑娘吧?你们放过她,我才乖乖合作,不然,就算被你们抓住我也不会让你们轻松好过的。”
那实际上领头的黑衣人看了看周渊见,从他的脸上认真的神情,估‘摸’着周渊见没有在开玩笑,便动手将温情拖到了一边的石头旁,让她的头枕着石头睡好:“周公子放心,你的朋友我们不敢动,她只是被打晕了而已,一会儿就醒了。”
周渊见走近温情,伸出手探了探她的鼻息,平稳和顺,应当是没有生命危险的,便解下自己披在外面的一件大衣,轻柔地盖在温情身上,生怕冰天雪地的,她会被冻坏。
“走吧。”周渊见直起身子,招呼道,似乎他压根就不是被黑衣人押走的,而是起身去赴一场宴会罢了。
温情醒来的时候,不由打了个哆嗦,浑身被冷的颤抖,随之坐起身子,原本披在身上的那件大衣也滑落到了地上。
捡起大衣,温情‘揉’了‘揉’昏昏沉沉的脑袋,缓缓地回忆起之前的事情来。
周渊见呢?难道是被那几个黑衣人带走了?甫一回想起来,温情的心都凉了半截,赶忙四处看顾,果然寻到了一丝蛛丝马迹。
地面上一层茫茫的雪,但仔细打量,却可以发现有一处积雪特别平整,上面也没有几片落叶,显得特别干净,不似其他地方落叶成堆。
温情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拂去面上那一层雪‘花’,果真看到了几个浅浅的脚印,向着东方下山的那条小路而去。
事不宜迟,看着脚印还留有浅浅的印记,想来应该走了不是太久,温情急忙跟了上去,沿着那杂‘乱’的脚印很快就走到半山腰了,穿过树林,却突然发现路上多出了拦路虎。
此“拦路虎”,不是真的老虎,却指不定比真的老虎更棘手——数十根纤腰粗的木头横空出世,就拦在路途中间,将整条下山的小路挡了个结结实实,根本没法过人。
若是不走这条路,就必须回到起点,再寻其他路途,费时费力不说,而且也不知道那群黑衣人会带着周渊见往哪儿去。
温情挠耳抓腮了片刻,忽然忆起自己还有个无往不利的法宝,木灵空间,于是急忙拨‘弄’着手腕处的木头镯子,‘蒙’头钻进空间里,把灵兽小白唤了出来。
“主人,有何事召唤小白?”灵兽现形,变作一只‘毛’‘色’雪白的小狗,一个猛子跃入了温情的怀抱中,拿‘毛’绒绒的身子去蹭她。
“小白,你能用法力把这些木头给搬开吗?”
小白这才着眼看到了拦路的这些木头,水汪汪的眼睛眨了眨,不住地摇头:“主人,小白的法力有限,现在还只修炼到能够离开木灵空间而已。在空间里,我还可以施法,一旦出了木灵空间,我就只能改变自己的形体,而没有办法对其他东西施用法力。”小白的话,向温情宣告了此路不通。
☆、第一百零二章 小白帮忙
那边厢,温情正站在一堆木头前面冥思苦想,这边厢,几个黑衣人却在疯狂赶路。 *79&
温情是周渊见的朋友,而且从当时的情形来看,领头的黑衣人也看出来了,周渊见‘挺’看重这个朋友的,所以下手留了余地,估‘摸’着她一会儿就能醒来。
这一行黑衣人,长期在外执行任务,每次撤退的时候总会留一个人在最后善后,这次,也幸亏有此人提醒。
他们刚走出不远,那人就来报,温情不仅很快就醒了,而且还寻到了他们掩藏在积雪之下的脚印,正沿着脚印追来。
那领头的黑衣人略一思索,瞅见了路边的一片树林,于是计上心来,留下一个黑衣人看守周渊见,剩余的几人合力,用剑气砍伐了数十棵大树,几个大男人合力,三下五除二就将树干全部搬到了小路上。
“你们以为这样就能拦得住温情?”周渊见闲闲地立在一旁,冷眼看着他们忙活得热火朝天,言谈间满是不屑。
领头的那个黑衣人,‘蒙’着黑‘色’的面纱,锐利如野兽的眼睛盯着周渊见看了片刻,不动声‘色’地讲:“你最好祈祷她不要追上我们,主人有令,周公子我们是动不得的,但阻挠我们邀请公子的人,则一律格杀勿论。我们给您面子,所以留那小姑娘一条生路,杀人不过头点地的事儿,我们几兄弟常做,多一个少一个,不算什么。”
久在大家族里‘混’,周渊见比一般人更多了几分敏感,有种危险的气息如影随形,他定定的望着领头的黑衣人,遮了面容看不清他长什么样子,但那双眸子从眼底透‘露’出的冷漠和残酷,他却是能够读懂的。
没有再说话,周渊见也说不清心里的想法,到底是希望温情追上来呢,还是不要追上来。追上来呢,则能证明自己没有看错温情这个朋友,不仅聪慧有加,而且重情重义;不追上来呢,则是可以保住温情这条小命。
布置完木头拦路之后,黑衣人领着周渊见一路继续前行,赶着回去向主子汇报,他们几人都以为,温情定然只有绕路这一个选择,那就断然跟不上他们的脚步了。
事实上,温情在最颓废的时候,也的确以为自己要放弃了,却在转身的一刹那想到了办法。
山不过来我就过去,温情说干就干,又一次把小白从木灵空间里召唤了出来。
“主人,你又召唤小白作甚?我正和周公约会呢。”小白伸了个懒腰,一副还没睡醒的模样。
温情两只手围住堆在最顶上的一颗树木,招呼它:“小白,你变个壮年汉子,赶紧来帮忙。”
小白闻言,嘟嘟囔囔了几句,虽然不情愿,但是也不敢违抗主人的命令,摇身一变,于一团灿然的亮光中,恍恍然走出一位风度翩翩的青年公子。
“小白,我叫你变个壮汉出来,你怎地变成个柔弱的公子啊?你撒泡‘尿’自己看看,细皮嫩‘肉’的,恐怕提桶水都困难,还指望你做什么啊!”温情叱道,眉头狠狠地拧成一股,咬着‘唇’瞪住小白。
小白顺手给自己变了把扇子,拿在手里作翩翩然状,但刚刚扇了两下子,挟裹着一阵冬日的寒风,瞬间就让他风中凌‘乱’了,披散的长长头发被吹得散‘乱’不说,一袭单薄白衣的他,手被冻得连扇子也握不稳。
急忙将扇子化成一道白光变没了,小白哆哆嗦嗦地挪到温情身边:“主人,到底要干嘛,咱们快些行不行,小白快被冻死了。”
温情白了他一眼,嗤笑了一声,复又仔仔细细地‘交’代道:“不听主人言,吃亏在眼前,现在你知道这句话的厉害了吧?来,你和我各站一边,两只手围住最上面这棵树木的端头,然后我数‘一二三’,数到‘三’的时候,咱们就一起放手,把木头往山下滚去,知道了吗?”
小白点点头,迎着寒风,颤抖着身子如温情所言,伸出两只手臂将木头的一端抱住,随着温情喊出“一二三”,在“三”字尾音刚刚落下的时候,倏然就将木头往山下的方向一推。
只见圆柱形的木头借势就往山下滚去,滚下去的响声“咕噜噜”,震得仿佛地面都在颤抖。
“小白,就这样,咱们再接再厉,一鼓作气把这些木头都滚下去吧。”小白只能变形,无法施展别的法力,温情借助这一点,多了一个劳动力。而木头本就是圆柱形的,再加上山体呈倾斜状态,不用费太多的力气,就可以将木头滚下去。
黑衣人将一根又一根的木头堆叠起来挡在路上,本意是觉得温情一定跨不过去,哪知温情想的却是怎样让木头从面前消失。
从最上面的一棵木头开始,依次往下推,不多时,温情和小白联手就将面前的所有木头都推了下去,累得浑身瘫软,背上和额头汗涔涔的。
温情抹了一把汗,将‘精’疲力竭的小白收进木灵空间里,自己则狠狠地拍了拍脸,打起‘精’神继续往山下去,风尘仆仆地追赶着黑衣人的行踪。
黑衣人带着周渊见已经走到山脚下了,忽听得山上传来一阵巨大的响声,连忙转头望山上望去,入眼的却是一片郁郁苍苍的万年青,看不到半山腰处发出声音的地方到底发生了什么。
紧接着,“咕噜噜”的声音接连不断,不过一会儿工夫,山脚的树林边缘就‘露’出了好几根木头的影子。
“呵,周公子,你那个长得漂亮的朋友还‘挺’聪明嘛,我们要加快脚步赶路了。”甫一看到木头,黑衣人就猜到了山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于是将周渊见架在中间,彼此对视一眼,一行人加快了行进的速度。
温情一路疯跑,她也不知道追上了那帮黑衣人自己能做什么,但不知为何,心底有个声音在呐喊,不能就这般丢下周渊见一个人逃命去。
山脚已经无雪,温情站在空地上,脚仿佛不能踏到实处,身子虚浮在半空,急切地四顾张望,却寻不到半点踪迹。
很明显,这一群黑衣人全都是经过了专‘门’的训练,疏忽了一次让温情侥幸跟上了他们的脚步,已是极大的错误,他们又怎会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让温情再抓住把柄呢。
周渊见被掳走,对方是谁暂且不知,到底该怎么办呢?
温情徘徊了片刻,拔‘腿’就往村子里跑,周渊见的家世到底如何,整个村子里无人知道,除了村长——周渊见毕竟在老村长家住了两年多,想来知晓他家庭状况最多的便是老村长吧。
再者,就算是村长不知道,也能在那儿守株待兔等来阿安,作为周渊见的贴身护卫,阿安一定不会置之不理的。
气喘吁吁地跑回村子,温情路过自家‘门’口,却如一阵风似的,从‘门’口席卷而过,压根没有停留。
正巧温娇倚着‘门’边闲闲地嗑着瓜子,隐隐约约瞧见个似乎是温情的人影跑过来,还没等凝神看清楚,温情却又朝前跑走了。
“哟,真是长大了翅膀也硬了,过家‘门’而不入。”温娇啐了一口,吐出瓜子皮,拍拍落在‘裤’子上的灰,扭身就往里屋走去,向李氏告状。
一路跑到老村长的家,温情的体力早已透支,站在气派的大‘门’前,手掌撑在膝盖上,喘了好大一口气,这才有了些许力气敲‘门’。
敲了好几次,无人应‘门’,温情将耳朵贴上‘门’板,屋子里头一片死寂,什么声响都听不到,不由更加用力地捶‘门’,可惜依旧无人应答。
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温情在不远处的路旁,寻了几块两个手掌加起来大小的石块,搬了三四块到村长家的院墙墙根处,然后踮着脚,身手敏捷地翻了进去。
村长家的院墙,本就不算高,温情一个腾跃,轻盈如蝴蝶般落了地,几乎没有任何的迟疑,紧接着就跑到窗户底下,屈起手指敲窗户。
依旧是没有人应答,整座硕大的院落,好似一座空城,早已人去院空。
温情顿觉心慌慌,心里也仿佛空落落了一块,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不由在心里暗暗猜测,难道不仅是周渊见出了事,就连村长家以及周渊见的那些个护卫也没能幸免吗?
事态紧急,温情顾不得思虑太多,调转身子,就往牛大叔家去,她要立马赶到镇上去,去官府报官。
所幸,牛大叔这会儿已经从镇上送了货回到家了,一听温情有急事要去镇上,二话不说,就将牛车装好。
“牛大叔,您把牛车借给我就好,您就不用亲自跑这一趟送我了。”温情婉言谢绝了牛大叔相送,其实是怕黑衣人背后的主子势力强大,会将牛大叔也卷入危险的漩涡里来。
已经跑了一趟镇上,牛大叔本就疲累,见温情挤出一个笑容来,说自己要去镇上的“天下第一”酒楼送点东西,就以为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便欣然应允。
没吃过猪‘肉’,总也见过猪跑,温情坐了牛大叔的牛车许多回,此番自己上阵驾车,依样画葫芦,倒也像模像样,牛车颠颠簸簸地行在从修远村道镇上的大路上。
行了大概有半个时辰左右,温情的牛车忽然被拦了下来。“温姑娘,请回吧,这件事到此为止,我们会处理的。”
☆、第一百零三章 绝路逢生
“你们是谁,怎知我要去哪儿做什么?”从这一群人出现在自己面前,温情就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应对,充满戒备地打量着拦下自己的人。 *79&
牛车面前,四个身穿黑‘色’劲装的男人个个面容严肃,轮廓分明,看上去经历了不少的风吹日晒,几乎没有半点表情,腰间都配了一把剑,似乎是江湖人士。
四人中,有三人均是年纪轻轻的少年,估‘摸’着也不过十多岁,最多不超过二十来岁,而为首的那个年纪则稍大些,眼角那细细的纹路一眼望去便能瞧见。
先前是他向温情说的话,劝诫温情撂下周渊见的事儿,不要再往前走了,声音有些沙哑,满溢着岁月雨打风吹的沧桑。
为首的男子手执长剑,剑锋横在拉车的牛头面‘门’之前,笔直地站着,定定的直视着温情,犹如一棵高耸入云的松树,威胁的意味明显:“温姑娘,你且放心,我们不是坏人,少爷的事情你就此撒手吧,再追究下去对你没有好处的。”
温情眉头一皱,登时就有些生气了,她并非是贪生怕死之徒,前往镇上报官也不过是担心周渊见的安危,压根没觉得自己有哪里做错,叫她撒手不管是何道理?
心中隐隐升腾起一个猜测,温情狐疑地问:“你们真的是周渊见的护卫?呵,我怎么看着不像,如果真是他的护卫,关心他的安危,现在哪里有心思来拦我,不应该全心全力扑在找他上吗?更何况,我去官府报官,也是为了早日找到他的下落,保护他的安全,你们阻止我又是为何?”
尽管这四个男人的武力值大大高出于自己,心里面早已发颤,手心里也不断地冒着汗,但温情依旧‘挺’直了脊背,说话不卑不亢,不‘露’一丝胆怯地质问道。
几个大男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为首的男人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冷冷地解释道:“温姑娘不用担心,我们自有人去追寻少爷的下落了,报官对少爷不见得好,有些话我们做属下的不能讲,还望温姑娘见谅。”
这几个男人说话吞吞吐吐,又适逢刚刚经历了一场劫难,温情心中对他们的来历充满了怀疑,哪里肯信他们的话,正准备同他们曲意周旋,然后找个机会绕道跑去镇上的时候,温情忽然感觉一阵轻风迎面而来,一个人影从旁边的高枝上悄然飘落。
“阿安!”看清来者的模样,温情欣喜得脱口而出了他的名字,犹如在浩‘荡’无垠的海面上,终于瞅见了一方小岛,立刻就奔到了他的身边,仰面焦急地道:“阿安,周渊见被一伙黑衣人抓走了,现在不知道情况怎么样,我沿着脚印,一路跟着他们下了山,但后来就没了踪迹,不知道他们把周渊见抓到哪儿去了。而且,他们全都带着黑‘色’的面纱,密不透风,我根本看不清楚他们的模样。”
阿安面‘色’十分‘阴’沉,仿佛是六月暴风雨将要袭来之前的天空,隐忍的怒气即使是站在他旁边,都能够清晰地感知到。
“我知道了,温姑娘,真是麻烦你了,你先回去吧,少爷不会有事的,我们会找出少爷,保证他的安全。”阿安说这话的时候,手背的青筋暴起,仿佛在狠狠地压抑自己的怒气。
温情本以为阿安会跟自己一样,感到愕然,继而怒气冲天,但出乎温情的意料,阿安的确是怒气慢满满,但却显得极为压抑,仿佛有什么特殊的原因,让他不得不忍。
不过阿安和周渊见之间的关系,温情是亲眼所见的,不似一般的主仆,想来也是多年相守感情深厚,想到此,温情不由有些黯然。
自己这般‘激’动算什么呢,虽然不清楚周渊见的底细,但到底脱不了大富大贵之家,为他担心的人多了去,犹如那天际的星星数也数不清,自己又算什么呢。
温情在心里苦笑一声,对阿安摆摆手,恹恹地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那我就不再管了,横竖是你们的少爷,我又没甚好处,平白‘操’这份心干嘛。”
说罢,温情一扬手上的缰绳,就要‘操’纵着牛车往来时的路回去。
刚走出没几步,阿安自平地一跃而起,一个飞鹰展翅,瞬间人就从地上移到了牛车上,就站在温情的旁边。
温情坐着,而阿安站在她的旁边,比她高出了大半个身子,看向她的时候,是十足的俯视。
阿安不好意思地红了脸,看得出他有些紧张,两只手臂背在身后‘交’握着,支支吾吾地对温情讲:“温姑娘,你可千万不要生气,你是少爷在村子里最看重的朋友,若他平安归来,听说你生气了,一定会责罚我们的。很多话,我们做属下也有难处,是不能说的,你要谅解啊,我知道你担心少爷,我阿安在你面前拍着‘胸’脯保证,一定会平平安安地讲少爷带回来。阿安从记事起,便知道,我这一辈子存在的使命,便是保护好少爷,就算是豁出去了阿安的这条命,也定会护得少爷周全。”
平日里,阿安常跟在周渊见身边保护他的安全,那时就看得出,他不是个能言善辩的人,一番解释也叫他说的七零八落。
但温情总算是听了个明白,也稍微冷静了些,对他宽慰的笑笑:“我相信你的,阿安,你一定要把周渊见平安地带回来,他是个好人,不应该遭受劫难。”
温情说的认真,阿安听得更认真,他蓦地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阿安一直记得,我第一次见到少爷的时候,少爷说,虽然我的使命是保护他,但一样要护得自己平安,所以就给我取了名字叫阿安。温姑娘,你说得对,少爷是个好人,值得阿安赔上‘性’命去保护的好人。温姑娘,你快些回家吧,不要去报官,周家人自有分寸。”
说罢,阿安又一个鹞子翻身,从牛车上翻了下来,站定在地上,对其余的四个护卫振臂,坚毅地道:“兄弟们,我们去救少爷!”
人似乎都有这样一个特‘性’,在无比恐惧的时候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心中蓦然就会安定下来。
见到了阿安,也得了他的保证,温情心中压着的那块大石头,总算是稍微减轻了些重量,让她心里好受了些。
扬鞭赶着牛回修远村的时候,温情心里还挂念着周渊见的安危,但已不似先前那般焦急,还添了几分对他身世的臆测。
在常人不容易看到的地方,回到修远村的温情不知道的东西有太多了,多到她就算是绞尽了脑汁,也想不到。
比如,最后周渊见没有死在那伙黑衣人和他们的主子手里,周家派出去的护卫终是寻到了周少爷的踪迹,将他救了回来。
再比如,被人救了回来的周渊见,与被抓走之前的周渊见相比,虽然还是那同一张面孔,在眼睛看不到的地方,却悄悄地发生了变化。
刚被救回来的时候,周渊见一直陷入昏‘迷’之中,大夫们提着‘药’箱,携了童子,来了一拨又一拨,名贵的珍稀‘药’材用了一堆又一堆,苦涩浑浊的‘药’也喂了一碗又一碗,他却久久未醒,以至于大夫们都忽视了他悄然改变的那一点。
直到他昏‘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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