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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空间之农女王妃-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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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紫桐丫鬟,看起来妖‘艳’无双,仿佛是一条美‘女’蛇,但手劲却不小,一掌劈下来正中温情的手腕处,刹那间就红了一片。
“我在替你家主子把脉,你没长眼睛看不见呐?”温情也不是什么圣母,明明是好心好意一片,却几次三番被人误解,又遭逢故人不识这样类似于在话本中才会出现的情节,心里也憋着一股子气呢。
紫桐瞬间变身成一只护犊的母牛,手臂一伸,将虚弱的周渊见护在怀中,怒视着温情:“你这‘女’人到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打你一出现就没好事,趁姑‘奶’‘奶’发威之前,赶紧滚!我家少爷是何等的金贵,岂容你‘摸’来‘摸’去,看来看去!”
对于紫桐的无理取闹,温情索‘性’视而不见,面无表情地伸手越过紫桐,揽过周渊见的手臂,再次将纤纤细指搭上去,为周渊见把脉。
“如果真为你家主子好,就别再胡闹了,他脉象奇特,忽强忽弱,可不是什么好兆头。”温情冷冷地道,面容冷肃,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紫桐还‘欲’和温情争辩些什么,却被碧梧拦了下来。
碧梧向前走了两步,站定在温情的面前,态度和善地讲:“多谢这位姑娘的关心,我家公子自有大夫为他诊治,还请您放心。我们能不知道您和公子是什么关系,不过既然公子说不认识您,那咱们这些做奴婢的,也不好再招待您了,还请您自重。”
看起来碧梧比紫桐温柔许多,而且说话也似三月的‘春’风拂面,句句带上“您”这样恭敬的用词,但这语意却恰恰相反,不见温柔,反现杀机。
“你这是下逐客令了?”温情的眼眸直直地盯住周渊见那张略显苍白却依旧不减俊朗的脸,并没有分出一丝一毫的注意力在碧梧身上,反而将了她一军,“你们是出‘门’没带脑子呢,还是听不懂人话,我方才已经说了,你家少爷脉象不妙,病情危急,你们不求着我救他,反而要赶我走?呵,难不成是诚心想看着他死掉才算甘心?”
说这话的时候,温情攥紧了自己的拳头,心中既气又恨。
她气的是周渊见没能好好照顾自己,恨的是两三月之前还关系亲密的人,怎生就说不认识自己了。但尽管又气又恨,温情还是不忍看周渊见受苦,巴不得他身体康健,万事如意。
紫桐一‘门’心思把自家少爷当作神一般崇拜,北温情厉声数落了一通,自然十分不耐,她偷偷地瞄了一眼碧梧,见她对温情也是一副戒备模样,心中就有了底。
“从哪儿来的就滚回哪儿去吧,这里由不得你放肆,你以为你谁呢!”紫桐眉头一皱,愤然出手,手臂用力推了一把温情。她本就是习过武的人,手劲不小,猛然一推就把温情推倒在地,头撞到桌子角,瞬间就肿了一个包。
☆、第一百四十五章 进入侯府
温情撞上了桌子角,跌倒在地,额头瞬间腾起一阵火辣辣的疼,就好像有人在伤口上给她反复涂抹了一层辣椒油。 *79&
温泉倒下的时候,连带着也撞到了周渊见,将坐在椅子里的他拉了个趔趄,幸亏紫桐和碧梧一直站在周渊见的旁边,将他护住,才没有让虚弱不堪的他跟着跌倒。
“姐姐!”
一看温情被那个‘女’人欺负了,温翔和温月立刻从位置上弹跳而起,赶到周渊见这一桌,将温情扶起来。
“青天白日的,居然出手打人,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了?还有,周公子,姐姐顾念着你是旧相识,以前也曾三番五次地帮过我们,才对你的病情上心,结果呢,哼,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温翔怒极,挡在温情面前,手指着周渊见为姐姐抱不平。
最初难受的时刻已经过去,又得到了温水的滋润,周渊见这会儿觉得好受多了,意识也渐渐清明起来。
“这……是怎么了?”看到温情一脸委屈地站在自己面前,手捂着额头,疼得眼泪悬在眼角却固执地不肯落下来。
紫桐听不惯温翔的话,正准备对他们恶言恶语回去,却被碧梧拉住了。
“没事,少爷,只是一场误会罢了,刚刚你突然犯病可把我和紫桐吓惨了,我看呐,咱们还是早些回去吧,再让大夫给你看看。”说着,又转脸向紫桐,对她使了个眼‘色’,“紫桐,都怪少爷惯出了你的娇蛮脾气,咱们得饶人处且饶人,少爷的身体比较要紧,与别人置气,就算是分出了个胜负,又能如何呢?”
紫桐拂袖,恨恨地转过脸,同碧梧一左一右扶了周渊见‘欲’走。
“别走,咱们把话说清楚!没有打了人就要逃的道理。”温翔执拗地拉住紫桐的衣袖,微微扬起脸,一脸厌恶地盯着她看。
对于温翔来说,面前的这个‘女’子空有一副美貌的皮囊,但心底和行径却比蛇蝎毒‘妇’还来得让人愤懑。
紫桐向碧梧的方向微微点了点头,示意她带着少爷先走,自己断后。
而后,一招轻巧的猴子捞月,就将温翔撇开了,紧接着,她还‘欲’拍出一掌,幸好温情眼疾手快,端过桌子上周渊见之前吃过的残羹剩饭,迎面一泼。
盘子里的剩菜全都泼到了紫桐身上,连带着盘里的油,泼得她大半个身子全都脏了。
紫桐本已经挥出了掌心,但是感觉到浑身的油腻,立刻就收回了掌风。
“你……找死!”天生一张狐媚子的脸,紫桐从小是个爱漂亮的‘女’人,被温情泼了满身的油污,顿时怒气上扬,恨不得能‘抽’了温情的皮,扒她的筋,饮她的血,吃她的‘肉’。
“走了。”碧梧已经携着周渊见退到了百菜园的‘门’口,见紫桐的手指被掰得“卡啦卡啦”响,知道她是要动手了,未免节外生枝,急忙招呼道。
紫桐顿了一顿,大概在心内琢磨了一番,恨恨地一扭头,跟着碧梧走了。
“下次别再让我见到你,否则,我定不会如此便宜地放过你。”
临走之前,紫桐还放下狠话。
“姐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方才那个年轻公子哥,明明就是周公子啊,我保证眼神不差,绝对没有看错,可他为什么不认你,而且身边还多了两个凶神恶煞如地狱阎罗的‘女’人!”待紫桐的身影闪出‘门’去,温翔立刻就抱怨了起来。
温情凝神细思了片刻,越想越不对劲,那两个‘女’人,一刚一柔,又气质非凡,实非凡俗。而周渊见向来身体不好,之前在修远村经过温情的‘药’膳调理,已经好多了,又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怎会短短的两三个月,就变得一塌糊涂,糟糕透顶了呢?
“走,咱们跟上去瞧个究竟。”温情担心周渊见,从包袱里‘摸’出二十多两碎银子,大大咧咧地丢在饭桌上,顾不得等小二上菜了。
温翔和温月也不是铁石心肠的人,附和了姐姐的提议,三人连忙也跟出‘门’去。
百菜园开在岔路口,温情三人在‘门’口左望望右看看,幸而周遭都是笔直的长路或幽深的小巷子,一眼便能望到头,很容易就瞅到了紫桐和碧梧离去的身影。
许是因为那两个婢‘女’担心周渊见的身体情况,他们走的并不快,也没有过多地担心会有人跟随。
温情三人小心翼翼地与他们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一路潜行,约莫走了小半个时辰,终于到了一个幽静的所在。
眼睁睁地看着紫桐和碧梧扶着周渊见进了那扇朱红‘色’的大‘门’,温情这才缓缓打量起目的地来。
从表面上看去,这是一座气势磅礴的府邸。
在此之前,温情见过的最豪华的府邸便是城东的史举人家,但若是拿史举人家与这儿想比,无异于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这座府院占地广阔,看上去庄严肃穆,‘门’口列了两尊雕刻细致的石狮子,怒目而视,‘毛’发毕现,神态‘逼’真,足以看出雕刻之人的手艺不俗。
朱红的大‘门’两侧,悬了两盏大红‘色’的宫灯,那红‘色’浓而不俗,‘艳’而不妖,映照着‘门’上的一块牌匾。
牌匾上书:威宁侯府。
威宁侯,何许人也?
一朝状元郎,‘蒙’天子喜爱,赐婚于建阳公主,成为当朝驸马,深受皇上信任。在官场上沉浮了近二十年,为了奖赏其功绩,皇上特封他为“威宁侯”。
但算来,这威宁侯今年也是四十来岁的人了,周渊见和他是什么关系呢?
温情心里存了疑问,携同弟妹,躲在侯府‘门’前的草丛里,远远地望了一会儿,才满腹担忧地离去。
“姐姐,咱们现在往哪儿去?”温翔和温月一左一右,拉着温情的手问道。
不同于在修远村,京城对他们而言,太大了,大到放眼望去,每一个角落都是陌生的,茫茫四野,看似哪里都能落脚;同时,京城也太小了,小到他们茫然四顾地站在街道中心,却不知道哪里才是最好的落脚之地。
不过温翔和温月一点也不害怕,他们满怀期待地望着姐姐,无论何时,无论何地,对他们来说,姐姐就是方向。
“咱们寻个干净的客栈先住了,然后我送你们去书院读书——这才是咱们来京城最重要的目的,你们可不能‘浪’费了大好的学习机会啊。”温情点点弟妹的额头,温和地笑道。
“那周公子怎么办呢,姐姐,你不会不管他的,对吧?”
虽然自三年前那一次生病醒来之后,温情似乎就变了个模样,跟以前大不相同。
但这之后,三姐弟相依为命地生活了一千多个日夜,对于这个姐姐,温翔和温月自认也有一些了解,在她的身上最明显的一点,大概便是刀子嘴豆腐心了。
看起来似乎冰冷得不近人情,但其实,内心柔软。
温情点点头:“将你们送去书院,我再来打探一番,放心吧,周公子是好人,他也会没事的。”
全国最有名的书院便坐落在京城的一隅,名“云鹤书院”。
顾名思义,读书需取“闲云野鹤”之心态,而不应执着于功名利禄。但就是这么一个不甚强调名利的地方,却将近几年的状元榜眼和探‘花’大包大揽了不少,声震全国。
温情一路询问,总算是带着弟弟妹妹找到了云鹤书院的所在。
如想象中的一般,云鹤书院建在一片茂密的树林之中,需要攀登上百级的阶梯,才能走到书院‘门’口。
书院多为木质建筑,设计也秉承“简单的就是最好的”之信念,看上去颇为朴素。
但书院‘门’口干净整洁,除了些许落叶,不见一丝垃圾,甚至连灰尘都不甚明显。
“这才是真正藏龙卧虎的地方呢。”温情环视了一圈四周,微微颔首,赞道。
对于“云鹤书院”,温翔早有耳闻,身为莘莘学子,若是能够得以进入此书院,才算是无憾。
“怪不得‘云鹤书院’能够一枝独秀,它的环境就与一般的书院不同,少了那些‘花’哨的玩意儿,才能让人更加专注于知识本身。”温翔抚上书院的木头墙壁,手指触到木头温润的质感,不由有感而发。
自家弟弟能够有此见解,温情也为他骄傲。
“你们是什么人,来云鹤书院作甚?”忽的,书院的一角开了一扇‘门’,有人探了个头出来。
温情端详了那探出来的半个头片刻,看上去约莫是个三十来岁的夫子,却已有了秃顶的危险,头顶上一圈‘毛’发稀少,仿佛是荒芜的沙漠。
大抵是不喜欢被人盯着看头顶,那人将‘门’打开,不自觉地便伸手去捂住了头顶,又问了一遍:“你们来云鹤书院干嘛?”
“哦,我们是来入学的。”温情也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妥,急忙收回自己的目光。
“入学?”中年夫子盯着温情看了好一会儿,才招招手道,“来这儿。”
温情三人同他一起去了旁边的小房间,里面搁了一张桌子,两把椅子,桌子上摆着名册,看上去登记的全是今年入学的新生名字。
“谁要入学?”那夫子傲慢地拿眼一溜,眼神依次从温情三姐弟的身上滑过。
把温翔和温月推到前面,温情含笑,礼貌地讲:“是我弟弟和妹妹入学。”那夫子听了,一脸神情莫,定定地看着温情,两只手摊在桌面上。
☆、第一百四十六章 入学碰壁
一时间,四人都没有说话,整个房间里死寂一片。 *79&
夫子没有开口,温情也找不到话讲,只得愣愣地看着那中年人在自己面前翻来覆去地摊手。
“嗨,你们到底还想不想入学了?”那夫子似乎有些生气,鼓圆了眼睛,瞪视着温情。
温情撩了撩耳边垂下来的发丝,苦笑了一下,也学着那夫子做了个摊手的动作,无奈地反问:“当然想啦,不然我们作甚问了一路才到这儿来,只是……我实在是没看懂,您这动作是想表达什么意思?”
中年夫子意味深长地看了温情好一会儿,似乎是想琢磨她说的话可不可信。
而温情,也确实是不明白他摊手的意思,怔怔的望着那夫子。
“真是……‘逼’得我要把话说明白吗……”那夫子眉头一皱,十分不情愿地撇了撇嘴,道,“要想入学,首先就要‘交’银子……”
哦,原来摊手的意思是要钱啊!
刚刚听了个开头,温情就自以为已经懂得了夫子的意思,提了包袱搁在面前,作恍然大悟状:“我以为是什么事儿呢,书院又不是朝廷发放救济粮,自然是要‘交’学费的,我理解。不知道一个人的学费是多少?”
夫子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坐直了身子,慢条斯理地讲:“云鹤书院是京城最好的书院,举国上下的学子们恐怕都以能够进入书院念书为荣,可是书院只有这么大,能容纳的学生也是有限度的,这就需要咱们筛选了。至于这筛选嘛,也是一‘门’学问……”
“到底要怎样才能让我的弟弟妹妹入学读书,您就直说了吧。”急着赶往书院,温情三人就在路边随意买了两个烧饼填肚子,这会儿肚子又饿得咕咕叫了,巴不得早些将事情搞定,以免夜长梦多。
夫子手指点着桌面,似乎在盘算如何开口比较妥当。
温情翻了个白眼,瞟了一眼他那又粗又圆的手指头,心道,没有纤纤细指嫩如葱,拿出来显什么哟!
但眼下,是他们姐弟三人有求于别人,温情略通人情世故,也知道不能将心中所想说出来,因而她只是站在当地,静静地直视着夫子。
夫子挠了挠头,好不容易才组织好措词:“按照规定,入云鹤书院是要经过考试的,只有通过考试,才有资格成为云鹤书院的一员。”
这也算正常,若是什么样的歪瓜裂枣都往里收,大概云鹤书院也就泯然众院矣,而不会有现在的地位了。
“但是呢……在你考试之前,先要‘交’一笔银子,至于‘交’多‘交’少,那就看你自己的心意了。”那夫子又补了一句,仰头瞅着温情。
“看心意‘交’银子?”温情觉得奇怪,每个书院的学费不就是固定的吗,怎么还会变化?
温情心中这么想,也就问了出来。
“这个嘛……学费是学费,心意钱是心意钱,两者不能‘混’为一谈的……不过咱们先说好,这笔心意钱呢,出去之后跟谁也不能提,知道吗?”那夫子‘摸’了‘摸’有些红的鼻子尖,对温情眨了眨眼,似乎并不想把事情说的太明显。
那一副‘欲’盖弥彰的模样,倒让温情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一回,温情是真的懂了,试探‘性’地微蹙了眉头问道:“那夫子的意思是,这钱咱们‘私’下相授,全都归入你的钱袋子里了?”
“嗨,你这小姑娘,怎么说话的呢!我身为云鹤书院主管招生的夫子,平时忙碌得连家都顾不上,额外得一点辛苦费,也是情有可原的,对吧?”那夫子谄媚的笑着,深深地让温情懂得了一个道理——有钱能使鬼推磨。
“你也知道,想进云鹤书院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光是这‘花’名册上登记在案的,就有三百多人。”说着,夫子陡然提起搁在桌案上的‘花’名册,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名字,“最后能够参加考试的人,也不过区区四百,从中还要剔除两百人,也就是说云鹤书院一年只收两百人而已,这么点名额实在是杯水车薪啊!”
温情仔细地瞅了瞅那夫子,突然发现或许之前自己看轻了他,能够刚刚步入中年就秃顶,定然是个聪明“绝顶”的人物。
“那么,这心意钱到底要多少才能奏效呢?”
夫子摇头晃脑,从笔筒里提了一支‘毛’笔出来,似乎是等着温情同意给钱,他立马就在‘花’名册上写下温翔和温月的名字。
“要想参加考试,五十两银子得有吧?若是自己水平不够,估‘摸’着不能通过考试,却又想入书院念书,为你美言两句也不是不行,但上下打通关节,至少要给个一百五十两银子吧。你这儿两个人,想选哪一种?”
敢情这年头连入个学都能够选择走后‘门’的不同套餐了?
温情骇然,同时也被夫子所说的价钱给吓到了。
“夫子哟,这……会不会太贵了点?”温情面‘露’难‘色’,她统共身上也就只有杜琨留下的二百两银子,本以为足够在京城安身立命了,哪知道,竟然连送弟弟妹妹入学都不够。
夫子挑眉,打量了温情一番,颇为不满:“你这小姑娘有些拎不清啊,这时候还讲什么贵不贵,只要以后能够出人头地,入朝做官,那可是光宗耀祖的事儿,你这个做姐姐的,也就能跟着享清福咯。”
温情还是有些摇摆不定,抱着包袱的手攥得紧紧的,和夫子讨价还价起来:“夫子呐,你看我们年岁不大,身上真的没那么多钱,你就当做做好事,少算一点成么?”
古怪地看了温情两眼,那夫子将‘花’名册一收,愤然道:“原来是几个穷酸的小鬼头啊,之前看你虽然穿的破破烂烂,但那衣裳料子是极好的,还以为你们有钱呢。哼,简直是‘浪’费我的时间,没钱还来念什么书啊,赶紧滚吧!”
温情知道这世界上很多人,都会“狗眼看人低”,但她没想到,在这看似单薄名利的书院,竟然也让他们遇上了。
“姐姐,咱们走吧,就算不在云鹤书院念书,我也会勤奋努力的,以后一定会有大出息,让你和妹妹过上好日子,咱们不受这个气了!”温翔怒极,云鹤书院是他朝思暮想的圣殿,哪知上‘门’来了,见到的却是这般光景,着实让他怒从心起。
站在云鹤书院那上百级的台阶前,温情沉默不语,没有钱寸步难行的滋味,她算是领教到了。
望了望那镌刻了“云鹤书院”四个大字的古朴牌匾,温情心中还残存着一丝希望——能够将书院打造得如此古朴厚重之人,必不会如先前那个夫子一般肤浅名利,说不定云鹤书院只是被一颗老鼠屎,坏了这一锅好汤。
温情带着弟弟妹妹并未马上离开云鹤书院,而是走访了云鹤书院周边的住家,向他们询问云鹤书院的情况。
得来的消息,让三人都有些喜出望外。
诚如温情之前的推测,云鹤书院的院长果然是个醉心于书本的人,他生**才惜才,被众人‘交’口称赞。
至于必须多‘交’一份银子才能入学考试一事,大伙儿都不甚清楚,想来是那个主管入学的夫子自己制定的规矩,与院长无关。
“姐姐,这么说来,咱们的突破口就在院长身上了,对吧?”手掌被姐姐握在手心里,感觉到温情的用力,温翔高兴地问。
“小聪明,姐姐真是没白疼你,现在已经能够一针见血地看问题了。”温情深情地看着弟弟妹妹,心里很快就有了主意。
经过一番打探,温情得知云鹤书院的院长有个习惯,就是每逢傍晚时分吃过晚饭,都会出‘门’散步溜达一圈。
几乎是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刻,温情就察觉到,机会来了。
事先让找了个地方,让温翔和温月经过深思熟虑,写下了两篇他们自认为还不错的文章。
然后就如小时候玩折纸飞机的游戏一般,温情将这两篇特意选用硬宣纸所写的文章折成了纸飞机的模样。
温翔和温月都没见过飞机,看温情把他们的文章折成了一个奇奇怪怪的形状,都有些好奇:“姐姐,这是什么东西啊?”
温情顿了一顿,扯出一个笑来,应付道:“姐姐随便‘乱’折的罢了。”
折好之后,温情怀揣着这两个纸飞机,同温翔和温月一道,赶往云鹤书院院长傍晚散步的那条路上等着。
“姐姐,你说咱们真能成功吗?”望着行人稀稀疏疏的大道,温月有些怯怯然。
“不管怎样,咱们都得一试,如果此路不通,再行寻其他的‘门’路吧,总之你们一定要相信,姐姐一定会让你们有书可念的,正所谓条条大路通京城!”温情正柔声安慰妹妹,眼眸却突然捕捉到了路边的一个身影。
微胖的身材,头上一顶蟒纹皮帽子,喜好穿一件土褐‘色’的长衫,走路有些一瘸一拐的——正是云鹤书院的院长。
“看我的!”温情展颜一笑,‘胸’有成竹地贴近院长,伏在离院长不远的一棵歪脖子树后,将手里的纸飞机飞了出去。
冬日的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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