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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空间之农女王妃-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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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的!”温情展颜一笑,‘胸’有成竹地贴近院长,伏在离院长不远的一棵歪脖子树后,将手里的纸飞机飞了出去。
冬日的傍晚,仍旧有风簌簌然吹过,挟裹着纸飞机往院长的方向去。一只纸飞机直接飞到了院长的脚下,而另一只则比较调皮,陡然‘插’进了院长的皮帽子中,而且他拔了好几次,都没能拔下来。
☆、第一百四十七章 巧拦老院长
“这是什么东西,从哪儿飞来的……”院长拔了半天,那纸飞机依旧‘插’在皮帽子的缝隙中,他索‘性’不去管了,将地上的纸飞机捡起来。 *79&
他同温翔俩兄妹一样,也不曾见过纸飞机这玩意儿,拿在手里,左看看右看看,却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忽见的纸飞机上面有字,歪着头看了两眼,依稀能辨认出上面写得大概是一篇文章。
院长本就是个惜才之人,一看纸飞机上写了文章,顿时就来了兴趣,想方设法地要把纸飞机拆开,却不得要领。
眼看着老院长就要撕坏纸飞机了,躲在歪脖子树后观望的温情坐不住了,立刻冲了出去,阻止了老院长的破坏行为。
“哎呀,这玩意儿不是你这么拆的。”温情颓然地翻了个白眼,看来自己把古人想的太聪明了一些。
说着,温情就拿过院长手里的纸飞机,三下五除二就将它平展成了一张纸。
“喏,这样不就行了。”温情将平展开的纸递给院长,她特意选用了硬的纸张,就算折叠之后再展开,也不会损坏上面写着的文字,只会在纸面留下一些折痕罢了。
“哦……”院长喉咙里古怪地应了一声,仿佛一个什么都不懂对世界怀揣着美好期待的小孩子,对温情能够既快又准地展开纸飞机十分好奇,“小姑娘,你这是在变戏法吧?”
变戏法?
这老头子也太有想法了吧,温情忍俊不禁。
但很快,院长就把注意力转移到了那张纸所写的文章上。
被院长握在手里的是温月的文章,一手‘毛’笔字就如她的人一般,清瘦飘逸,有种小家碧‘玉’的婉约‘女’儿态。
院子一溜儿从头到尾看下来,嘴‘唇’微微地抿住,眼珠子一动不动地盯着纸上黑字,似乎在深思什么。
“院长,你在看什么啊?”温情明知故问,以便显得他们三人的行为不那么刻意,减轻院长的防备之心。
院长是个慈祥之人,对待不知名的三个小孩子,也不摆架子,而是有问必答。他一面回答温情的话,一面仍旧目不转睛地盯着纸面:“这篇文倒是有点意思……”
“唉,可惜了,可惜……”看了许久,院长抬起头来,望着温翔不住地摇头。
温情对弟弟的才华很有信心,在修远村一带,温翔可是出了名的才子,听院长说“可惜”,她不由心中“咯噔”一跳,连忙追问道:“可惜什么?”
“文笔不错,立意也新颖,只是以一个男子的角度看来,未免格局太小。”院长摇摇头,看向温翔的目光颇为惋惜。
格局太小?
不仅是温情愣了,就连温翔也呆怔住,一时间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哑然无声。
温月倾身上前,踮起脚尖望了望那张纸,小声地提醒道:“不好意思啊,院长,这篇文不是出自我哥哥之手,而是我写的。”
“欸,你写的?”院长大吃一惊,珍而重之地打量起面前这个仿佛瓷器一般‘精’美的小娃娃来,明眸善睐,清秀可爱。
“我哥哥写的文章在……在你的帽子上呢,他可比我写的好太多了!”温月怯怯然地朝上面指了指,院长顺着她指的方向‘摸’上去,果然‘摸’到了卡在皮帽子里的另一只纸飞机。
院长看不见帽子上面的情况,拔了好一会儿仍旧没有拔下来,他却仍不死心——看了温月的文章,又听闻她说哥哥的文章更好,‘激’起了他的好奇心。
“我来吧。”最后还是温情出马,将纸飞机取了下来,展开来递给了院长。
院长拿在手里,借着傍晚并不明亮的夕阳光芒,仔仔细细地看了起来。
温翔这一篇文章,比起妹妹来,更显短小‘精’悍,却让院长看了更久。
光是用眼睛看,院长还嫌不够,将纸张倾斜,使纸面上的字完全暴‘露’在阳光之下,不自觉地默念了起来。
温情和弟弟妹妹也不出声打扰他,就站在一旁默默地等着,直到夕阳西沉,光线渐暗,院长才恍然回过神来。
“好!很好!”院长捏着那一张薄薄的纸,高声叹道,“虽然有些地方稍显幼稚,但有字字珠玑的潜质,若肯下苦功夫又有好老师教导的话,假以时日,一定会名震京城的!”
听了院长的评价,温情三姐弟都很高兴,彼此‘交’握着手掌合在一起,深觉看到了希望。
温情替弟妹求情:“院长,你看我弟弟够不够资格入你们云鹤书院念书呢?”
一听“云鹤书院”这四个字,院长立刻警惕起来,多看了温情几眼:“你们是冲着云鹤书院来的?”
也不能怪院长戒备,云鹤书院的名气实在是太大了,打它主意的人也如涨‘潮’似的一‘波’又一‘波’涌来。
“院长,我们只求一个考试的机会,绝不要求多余的。”通过方才院长的表现,温情心里已经有了底,若能赢得一个考试的机会,仅就入学而言,温翔和温月基本上是没有问题的。
“哦,那你们可以去书院报名啊,我们安排了专‘门’负责筛选登记入学考试的夫子。”院长和蔼地笑笑,但温情看得出,他仍没有放下戒备。
故作幽怨地叹了一声,温情摊摊手,无奈地讲:“我们不是没有去找过夫子,可惜……我们没有足够的银子,连参加入学考试的资格都没有,又何谈找个好老师呢?但就如院长你所言,我的弟弟和妹妹是有天分的,我这个做姐姐的吃苦没关系,却万万不能委屈了他们。”
“银子?”在这一通抱怨中,院长成功地抓住了关键词,稍一联想,便探知了个大概。
“对啊,那夫子明码标价,入学考试的资格要五十两银子,进入书院念书更是翻了三倍之多,我们出身穷苦人家……哪里来这么多银子哟!”温情一惊一乍,表现得似乎并不知晓那夫子是在狮子大开口地‘私’下捞油水,而以为那是书院规定要缴纳的钱,以全院长和书院的面子。
院长脸‘色’凝重地想了想,道:“这样吧,这两篇文章就算是你们的入学考试,写的不错,可以入学。”
云鹤书院之所以能够有今天的赫赫声名,很大的原因便是因为有一个主理书院四十年的大儒院长,因而,院长的话在书院无异于一言九鼎,是很有分量的。
温情领着弟弟妹妹,开心地向院长道了谢,能够达成所愿,实在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
与院长约好第二日前去书院入学,温情高兴地领着弟弟妹妹将京城最繁华的一条街逛了个遍。
到底是一国的政治经济中心,饶是夜幕已临,京城的夜市依旧人来人往,各路商铺也大开店‘门’喜迎顾客。
京城这种地方,自然不同于修远村,或许在不甚起眼的一个小角落,都藏了龙卧了虎。温情不‘欲’让人看不起自己的弟弟和妹妹,因此,大手笔地替他们置办了好几身不错的衣裳和一应的生活用具。
“姐姐,咱们身上银两也不多,你还是给自己留着点吧,我和哥哥苦出身惯了,不用穿多好的衣裳。”温月身上有苦孩子的特质,就算是这两年来有温情的庇护,三人的经济状况好了不少,她也不曾要求过什么。
温情心情大好,在一溜儿的成衣铺子中挑挑拣拣,眼光甚是独到,很快就替弟弟妹妹置办了不少衣物,大手一挥,付钱走人。
“若是咱们没那个银子,自然就不打肿脸充胖子,但咱现在是有银子,不‘花’在你们身上,姐姐还要留给谁?既然是姐姐拿给你们的银子,那你们就放心地‘花’,可别为姐姐省着。”顾念着弟弟妹妹们人生的前几年过的不甚如意,温情很愿意在自己能力范围之内,给他们最好的东西。
“可是杜琨哥哥统共留给咱们二百两银子,若是都让咱们‘花’了去,姐姐,你可怎么办呢?”比起温月这件“小棉袄”,温翔的体贴也不遑多让。
温情狡黠一笑,打了个响指,‘胸’有成竹地讲:“你们在书院好好念书,姐姐么,就去吃大户,找周公子赖着呗。”
这话是玩笑话,在某种程度上,却也是实话。
第二天一早,提着大包小包的物什,将弟弟妹妹送到云鹤书院,‘交’给院长照料。又将昨日大采购之后剩下的银子‘交’给弟弟妹妹,身上只留了几两碎银子,温情一身轻地回到了侯府‘门’前。
侯府可不是什么小地方,能够让一个外人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就算是以前有清风寨那帮土匪撑腰,温情也不敢打包票能够从侯府全身而退,现在就更不敢掉以轻心了。
因此,温情在侯府周围住了下来,蹲守了好几天,只为了等待一个能够光明正大入府的机会。
皇天不负有心人,她很快就等到了一个不可多得的机会——近日,侯府采买了一批丫鬟,此刻正汇集在‘门’口清点人数。
侯府这种地方,饶是一个丫鬟,也不是路边随意拣来的,至少也是经过了调查,家世清白的普通人家才行,要想‘混’入其中,实属不易。但温情初生牛犊不怕虎,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她也会英勇地一往无前,像极了心怀信仰的‘女’战士。
☆、第一百四十八章 混入侯府
“嗨,你叫什么名字,打哪儿来的啊?”温情装作好奇的路人,趁着丫鬟们彼此不认识之际,‘混’在一群等待的小丫鬟中,挑了一个看起来比较内向木讷的丫鬟攀谈起来。 *79&
这一批丫鬟们,来自不同的家庭,在此之间,大家都不曾见过对方,见温情与自己年岁相仿,那丫鬟也便以为温情和自己一样,也是被采买进侯府的丫鬟。
生‘性’内向木讷的人,一旦落入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中,往往会对第一时间接近的人或物抱有一种亲切感。
因而,温情很容易便与一个小姑娘搭上了话。
“我……我叫秀菊,家住玄武区青‘花’巷,你呢?”小姑娘小心翼翼地回道,声音很小,仿佛是蚊子在“嘤嘤嘤”地叫着。
温情对京城并不熟悉,但信口胡诌几句的本事还是有的:“我啊,我叫温情,是从城东来的,那边有个戏班子叫‘富‘春’班’,我就住在戏班子的隔壁。”
城东“富‘春’班”,是切实存在的,这样一来,那个叫秀菊的小姑娘就很容易相信温情的话了。
有了温情的带动,两人很快就开始聊起来,感染了周遭的一群妹子——一个人从家里来到庄严肃穆的侯府,大家都十分拘谨,生怕说错了一句话行错了一步路,与同龄人攀谈,无疑可以减轻大家的紧张。
“快别聊了,嬷嬷打招呼,让咱们进府了。”
温情仿佛是一尾鱼儿,落入湖水里,游刃有余地穿行在众人之中,大家伙正聊得热火朝天,就有站在前面的妹子出声提醒,该入府了。
这些丫鬟早已将温情当成了自己人,入府自然也不会撂下她,几人将手臂一挽,好姐妹一般向侯府走去。
温情喜笑颜开地应付着丫鬟们的谈话,眉目温婉,仿佛也对接下来的侯府丫鬟生活充满了期待。
侯府的丫鬟比不得一般人家,并不是你想做就能进去的,首先要经过层层筛选,然后还要被教引嬷嬷调教。
恐怕此行不会一帆风顺,温情低眉敛眸地走在侯府的小径上,用眼角的余光瞥见侯府各处守卫森严,不禁在心中哀叹。
果然,进入侯府之后,教引嬷嬷将她们带到了侯府深处的一个空旷院子里。
“给我按照十行五列的样式排好,待嬷嬷清点完人数,咱们就可以教导侯府的规矩了。”教引嬷嬷是个满脸皱纹的老太婆,踩着一双小脚,颤巍巍地站在众位明丽的阳光少‘女’面前,表情倨傲。
若是按照教引嬷嬷所言,排列成方形阵队,多出来的一个温情,便无所遁形了。
“怎么会无缘无故多出一个人来,之前明明是算好了人数的。你,哪里来的?”那教引嬷嬷先是自言自语了一番,而后便厉声质问温情的来历。
在侯府这种地方,不仅是重头人物需要家世清白,就连一介洒扫的小婢,也须得清清白白才行。因而,侯府的丫鬟们全都是由小地方的地保推荐而来的,皆是当地家世清明的小家碧‘玉’。
说话间,众位丫鬟们已经排列妥当,全都惊讶地望向温情,似乎才发现原来方才与自己聊得兴高采烈的人,竟然不是同道中人。
早在走进侯府看到周遭犹如铁笼般的守卫时,温情就预料到了会出现这种情况,面对教引嬷嬷那拧成一团的眉‘毛’,她仍是不慌不忙,镇定得有些反常。各种想法飞速地在心里掠过,她很快就择了其中一条看起来最合理的路走。
“嬷嬷,小‘女’子……小‘女’子是从城东来的,父母早亡,和哥哥嫂子相依为命。但不曾想,哥哥生病,嫂子为了筹钱,竟然要将我卖去青楼。小‘女’子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恳请嬷嬷留下我,放我一条生路可好?”温情的演技一向超群,不多时就挤出了几滴眼泪来,一张小脸泫然‘欲’涕,尖尖的小下巴自衣领处‘露’出来,甚是惹人怜爱。
周围的一群丫鬟们,之前便对温情留了个好印象,这会儿再一听她有如此惨烈的身世,这些小‘门’小户出身却不曾吃过什么苦的少‘女’们,也跟着感伤起来。
“嬷嬷,温姑娘这般可怜,您就帮帮她吧。”首先替温情开口求情的是秀菊,从最开始认识到现在,不过区区半个时辰,但并不妨碍她和温情成为‘交’心的好朋友。
有了秀菊的开头,别的丫鬟也跟着向嬷嬷求情起来,一时间,院子里求情的声音此起彼伏。
“你们当这里是什么地方,由得你们如此放肆!这里是侯府,可不是什么话都能往外说的茶肆酒家!呵,你们一个个‘毛’都没长齐呢,先顾好自己吧,别人的事儿省点心!”教引嬷嬷挥了挥手里的鞭子,她常年教导新人入侯府,对怎样以最快的速度在新人中建立起威望,可谓是驾轻就熟,片刻之后,院子里便鸦雀无声了。
温情微垂了头,眼泪悬在眼角,久久不曾落下,被阳光照耀,看起来晶莹剔透。
若是面前立着的是个男子,保管此刻早已堕入温情的悲戚之中,任她摆布了,可惜教引嬷嬷是个古板守旧的老婆子。
“这位姑娘,老身不管你是从何处来的,有什么苦衷,但无论是谁,侯府的规矩是万万不能破的,对不住了。把她关进柴房里,一会儿待我得空了,亲自送她出去。”教引嬷嬷面无表情地对温情宣判了“死刑”,扬手,示意一旁的小厮将温情拖入院子角落里的柴房。
“不要啊,嬷嬷,求您留下我吧,小‘女’子真的是无路可走了,求您网开一面好吗……”温情嚎啕大哭,凄厉地一个饿虎扑食,身子陡然向前倾去,双手前扑,一举逮住了嬷嬷的衣袖,顺势又拉住了她的手。
看着温情眼泪婆娑的样子,嬷嬷仍旧没有丝毫动心,侧过脸去,费力将自己的手从温情的魔掌下‘抽’了出来,任由侯府的小厮赶到,死硬地将温情的手扒开,丝毫不怜香惜‘玉’。
嬷嬷撇过了头去,因此,没有看到温情微微弯起了嘴角,得意地笑了笑。
教引嬷嬷算是侯府中地位比较高的奴才,因此那些个小厮都十分听她的话,手脚麻利地将温情拖进了柴房。
“砰”,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关‘门’声,温情仿佛一个被丢弃的破布娃娃,被摔在了一堆干柴上。
‘揉’了‘揉’被摔疼的手脚,温情鼻子里不满地哼哼,直起身子来打量着关押自己的这间柴房。
柴房不大,除了从一扇歪歪斜斜的木‘门’缝隙能透出一丝光亮,整间屋子没有窗子,显得暗淡无光。
好在侯府到底比别的府邸更气派,就连柴房也不会特别脏兮兮的,地面平整,上面只散落着些许柴屑。
温情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碎屑,脸上不见一丝焦急的情绪,反而将柴禾堆叠起来,叠成一个相对干净的简陋座椅。
坐在柴禾堆上,温情神情淡然地闭目养神,一点儿也不着急,似乎笃定自己最终能留在侯府,不会被赶走。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左右,柴房的‘门’开了,之前那个凶神恶煞的教引嬷嬷走了进来。
“小蹄子倒是懂得享受,居然在柴房里也能睡得这么香!”嬷嬷本以为温情此刻一定在痛哭流涕,又或者破罐子破摔,颓然地准备离去,哪知推‘门’一看,她却在镇定地休憩。
温情早就听见了嬷嬷走近的脚步声,却一直等她走到了自己面前,才施施然睁开眼眸。
一双澄澈的眸子缓缓睁开,并没有刚刚睡醒的朦胧之意,反而清明一片,楚楚可怜地望向嬷嬷。
“说罢,你到底是什么身份,来侯府有何不可告人的目的?”嬷嬷满脸戾气地质询道,侯府树大招风,每年不怀好意前来的人太多了,府中没人敢掉以轻心。
但不知为何,从半个时辰前开始,嬷嬷就觉得身上开始发痒,并且有愈来愈痒的趋势,即便是在审问温情这不知来路的小丫头片子,她努力端出狠厉的模样,却仍耐不住痒,要伸手去抓。
“嬷嬷,我已经全都招了,真的是走投无路逃难而来,见侯府恰好新招了一批丫鬟,便想寻个能吃饱饭的地儿,还请嬷嬷开恩呐!”还是之前的那一套说辞,温情的演技越发‘精’进,泪珠儿在眼眶中打转,苦兮兮地盯着嬷嬷。
“若是嬷嬷不信,可以去城东的‘富‘春’班’问问他们那个郝班主,是不是有个小姑娘被嫂子‘逼’得要卖身。我逃出来的路上遇着了这个好心人,他或许不记得我的名字,但你这么问,他一定能想起来。”温情知道郝班主也算是个‘精’明人,因此将他抬了出来,就算侯府真派人去查问,郝班主也会看在她是温翔和温月的姐姐份上,替她隐瞒身份。
许是见温情说的有头有尾,那嬷嬷将信将疑,总算是态度缓和了些,却没有改变初衷,还是要将温情赶出去。
耐不住身上发痒,嬷嬷的态度也越来越差,眉头狠狠地拧成一团,一边发狠抓着身上发痒的地方,一边迫不及待地赶温情。
“小‘女’子略通医术,看嬷嬷您这般难受,不如让小‘女’子给你瞧瞧?”温情吃准了嬷嬷不会拒绝。探手把脉的时候,温情的嘴角不由浮起一丝微笑——世故如教引嬷嬷,也未必想到,导致她发痒难耐的始作俑者此刻正笑盈盈地坐在她面前。
☆、第一百四十九章 威逼示弱
坐以待毙,从来不是温情的做事风格,置之死地而后生,才是她的行为准则。 *79&
从一开始,温情就知道,此行入侯府不会简单容易,因此,她一早便在心里盘算,要如何才能留下来。
直到教引嬷嬷命人将她丢进柴房,并放言,一会儿要审讯之后,亲自送她出府,她灵机一动,顿时计上心来。
抓住教引嬷嬷的衣袖求情时,温情趁人不注意,在她的袖口撒上了痒痒粉。
袖口之处,随着嬷嬷的动作,很容易就沾染到其他地方,温情估‘摸’着不出半个时辰,那嬷嬷便会开始全身发痒起来。
果然,饶是她在主子面前服‘侍’多年,已经练就了一身好忍术,仍是没能忍住。
“你……略通医术?”嬷嬷年岁大,经历的事情自然也多,看人的经验丰富,但对着温情,她却有些看不透。
面前的少‘女’,单看相貌自是清丽素雅惹人怜爱的,但她有种直觉,隐隐感觉这‘女’子犹如一条毒蛇,稍一不注意,被她咬上一口,就会在顷刻间毙命。
突然想到了什么,嬷嬷蓦地皱起眉头,质询道:“你不是说父母双亡,跟着哥哥嫂子讨生活么,又是从哪里学来的医术呢?”
这个问题似乎正中温情下怀,她不慌不忙地一笑,坦然地回答:“我们家世代行医,虽然不甚有名,称不上是什么杏林世家,但还是累积了不少的土方子。只可惜,传到我哥哥这儿,他不愿学医悬壶济世,就让我捡了便宜,爷爷在世时,便教了些医术予我。”
嬷嬷对温情的戒备仍是不减,但身上发痒,又让她觉得难以忍受,简直要突破她的忍耐极限了。
索‘性’心一横,眼一闭,死马当活马医,让温情试一下,若是有效当然好,若是无效便可理直气壮地赶走她。
打定主意,嬷嬷便将温情带去了另一间屋子。
与方才所待的柴房相比,此刻温情所站的这间屋子无异于是天壤之别,说不上华丽,但桌椅俱全,装饰素雅,却别有一番风味。
“好了,你来治治吧,只是我似乎全身都在发痒,你要如何医治呢?”嬷嬷拣了张椅子坐下,摆摆手,示意温情也寻张椅子自己坐,问道。
温情知道,发痒的原因不过是痒痒粉在作祟,最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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