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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之妻[穿书]-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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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元亮看着面前那些成堆的书册,一时觉得头晕眼花,便找借口推脱道:“我昨天才刚落水,身子还不舒服呢。”
陆云妆搬了一摞书径直放在他面前,“我自然是考虑到了夫君的身子不适,所以才特意命人将书房里的书搬了过来。这样,夫君就算是养病也能潜心读书了。先生那边,我已经派人跟他告过假了。等夫君身子休养好,再去书房上课。”
这一番安排是井井有条,可吕元亮此时却觉着自己仿若傀儡一般,没有半点自由,他将那些书掀翻在地,一脸不高兴。
“我不读!”吕元亮气的红着脖子梗声道:“我就是不读,你能拿我怎么样?”
他吕元亮是谁?江宁府数一数二的纨绔,放荡不羁爱自由!能让他们这么套住?他们以为只要自己输了就会好好读书了吗?
吕元亮心底的逆反情绪一下子又涌上心头。
陆云妆冷冷笑了笑,一把抽出了藤条,晃了两下。“爹已经把这东西交给我了,他说了,你不听话我可以直接动手。”
吕元亮看清了她手上的东西,先是愣了愣,而后表情十分惊诧。
“你……”
她低头看了看手中的藤条,“啧”了一声道:“说实话,这个藤条的威力还是太弱,哪有胳膊脱臼疼啊,你说是吧,夫君?”
她的声线上扬,仿若钩子一般听得他心惊胆颤。吕元亮瞪大着眼,不断地往后退,颤抖着手指着她道:“你,你不要乱来啊。”
只见陆云妆缓步上前,娇娇笑了一声,声音如黄莺出谷,说出的话却令吕元亮冷汗直冒,“你若是不读,我便卸了你两个胳膊。”
“所以,夫君是读还是不读呢?”
读还是不读呢?
她这句话仿若魔音穿耳,一点一点击溃了他心中的防线。
“你,你不会来真的吧……吧?”
“看来,夫君记性不太好啊。那我便帮你回忆回忆。”说着,陆云妆便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胳膊。
就着这时,吕元亮猛地发出了一声仿若杀猪般的惨烈叫声:“救命啊!谋杀亲夫啦!”
陆云妆一把制住他,捂着他的嘴怒道:“你叫什么?我这还没动手呢。”
被捂着嘴的吕元亮只能拼命挣扎。
外头,高南听到吕元亮那声凄厉的惨叫一时有些担忧,忙出声问道:“少夫人,少爷,没事吧?”
陆云妆狠狠瞪了吕元亮一眼,朝着门淡声道:“无事,夫君只是在闹着玩罢了。”说着,她又吩咐道:“若是待会儿,你们在外头听到什么都不不用管,替我看好门窗和院子就行了。”
“是,少夫人。”
听了,这番话,吕元亮惊得后背出了一身冷汗。他拼命地挣脱陆云妆的钳制,“唔唔唔。”
陆云妆见他如此不听话,便不耐烦地狠狠掐了一把他的腰,“最后问一遍,你是读还是不读?”
“唔唔唔……”
见他无法出声,陆云妆忙松开手。只听吕元亮惊道:“痛痛痛……”
就见陆云妆柳眉倒竖瞪了他一眼,吕元亮吓得当即改口,慌不择路地说道:“读读读!”一边说着一边抚着腰间的软肉龇牙咧嘴。
这女人到底是吃了什么?力气这么大,腰上肯定都青了。
陆云妆凉凉地扫了他一眼,冷声道:“给我把这些书捡起来。”
在她视线的压迫下,吕元亮只得乖乖蹲下把书捡起来。这时,只听她道:“一日之计在于晨,你还是快些读书为好。下午,咱们还得去天香阁。”
“啥?”
第17章 心灵鸡汤
吕元亮难以置信地掏了掏耳朵,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陆云妆面不改色道:“昨天晚上爹说了,让你今日去天香阁把银两还给人家。”
吕元亮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瞪大眼睛急道:“这事让别人去就行了,我才不去,你也不许去!”
他去了,日后这脸还往哪搁啊?还有哪有去青楼还得带上媳妇的?
“不行,爹说了你必须去。我陪着你去。”
说着,陆云妆瞥了他一眼道:“看在你是个学渣的份上我也就不为难你了。《论语》一共二十篇,你今天上午给我把第一篇背了就行了。”
“什么?还要背书?”吕元亮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
陆云妆横了他一眼,“背不出来不许吃饭。”说着又看了眼更漏,道:“眼下离午膳还有两个半时辰,不过区区数百字,不难的。”想当年读书的时候也被语文老师压着背过论语,他们都是一个晚上背出来的。真的不难,只是用心与否的问题。
“不难?”一听这话,吕元亮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没好气道:“你怎么不去背啊!你都不会背的东西凭啥要求我会?”
“我又不用考科举。”陆云妆笑眯眯道。
此话一出,吕元亮只觉胸口一噎。
陆云妆看了他一眼道:“而且,谁说我不会背的?”说着,她便张口开始无比流畅地背诵《劝学》。
看着吕元亮惊异的目光,陆云妆不由得心想,好在她早有准备。
一篇背完,她面容淡定地丢了书本过去,道:“两个半时辰足够了,你若是再这么唠唠叨叨下去浪费时间,就别想用午膳了。”
吕元亮接过书本,打开看了一眼。
这么多字,眼睛都要花了,他怎么可能背得下来啊?
他悄悄看了看不远处坐在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低头翻阅诗经子集的陆云妆,暗暗吁了口气。将手中的《论语》立于书桌之上,接着便在书桌后趴下眯了眼睛歇息。
“啪!”
眼睛刚闭上没一会儿,背后猛地被狠狠地抽了一道。痛的吕元亮立马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他刚想破口大骂就见面前陆云妆双手环臂,手持藤鞭,凉飕飕地看着他。“还睡吗?”
眼前的女子个头不算高,可却有着令人畏惧的气势。
吕元亮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颤着声道:“不……不,不睡了。”说着就立马拿起书本开始装模作样地读了起来。
陆云妆眯了眯眼,“骗我没有用,最终上了考场的是你自己。这点还望你想明白。”
听闻,读书声戛然而止,吕元亮缩了缩脖子,小声道:“又不是我自己想考的。”
“那你想做什么?”
眼前的女子面容平静地看着他。
想做什么?
吕元亮愣了愣,这还是第一次有人问他这个问题。
他爹让他读书考科举光耀门楣,他娘和祖母让他成亲传宗接代,至于他自己想做什么则全然没想过。他的人生一直都是混吃等死,花着大把的银子,想去哪玩就去哪玩,无忧无虑,自由自在。
显然,从今往后,这样的日子是不太可能继续下去了。所以,他以后究竟会怎么样呢?
一时间,他竟觉着有些迷茫。
这时,只听陆云妆道:“反正你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倒不如先读读书。”
吕元亮没有说话,陆云妆接着循循善诱道:“你难道想要一辈子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过下去吗?你难道就不想出人头地受人敬仰吗?”
“我?出人头地?受人敬仰?”
这是他第一次从陆云妆的口中听到这些期许,他像是看怪物似的看着她,“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我正常的很。”陆云妆的表情没有半分变动,“你就说你想不想吧。”
就见吕元亮轻哼一声道:“爷才不想。爷只想自由自在,有钱花,有地玩。”
“读书吧。‘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你想要的这里都有。”
耳旁陆云妆的声音刚落,一本的论语直直地丢到他怀里。一时吕元亮心底的逆反情绪一下子又涌上心头。他吕元亮是谁?江宁府头号纨绔,放荡不羁爱自由!能让他们这么套住?他们以为只要自己输了就会好好读书了吗?
想着,他接过那本论语不情不愿地打开,吊儿郎当地念了几句便不动了。
陆云妆看了他一眼,明显能看出他学习的积极性不高。若是此时不解决,只怕日后问题积累地越多也越难解决。
想着,她便开口道:“你究竟有什么不满的?”
只听那吕元亮冷哼一声道:“你与我爹他们联合起来给我下套想让我好好读书。你以为我会乖乖就范吗?”
陆云妆不答反问:“你以为我和爹娘为何要让你好好读书吗?”
吕元亮翻了个白眼:“还能为啥,我爹多半就是见着那黄老爷的儿子年纪轻轻考中了举人,觉着面子过不去了呗。娘则是顺着爹,爹说什么就是什么。至于你……”吕元亮看了他一眼,“你绝对是报复。自从成婚后我三天两头不在家,还常常往天香阁跑,你肯定早就心怀怨怼了吧?所以想出这么一个办法来报复我,逼着我读书。”
听闻,陆云妆都不由得佩服起他的脑回路了。他有这脑洞,怎么不去写话本去啊?
“你这想法还是这么的天真。”陆云妆淡淡地说着,拿起了茶盏抿了一口。
吕元亮有些不开心了,她总是以这种居高临下的语气说话,就好像自己被蔑视了一样。他不由得顶回去,“那你倒是说啊,到底为什么?”
“你以为我和爹娘让你读书仅仅只为了考科举吗?”
陆云妆放下茶盏道:“不过是为了打磨你的心智,让你行事成熟稳重些。你一向天真浪漫心性。随意自在,想干嘛就干嘛,这般无遮无拦的总是会得罪人。这要是只在江宁也就罢了,有你爹罩着再加上你是陆家的女婿,自是无事。可这未来若是遇上京中权贵,夫君若是再这般口无遮拦,行事不考量,惹着贵人能有什么好果子吃?到时候别说一个吕家陆家了,就算是来十个吕家和陆家都护不住你!”
吕元亮一言不发,他听着陆云妆的话,不由得想起昨日夜里做的那个梦。想着,胸口仿佛被什么给堵上了一般,闷得慌。
陆云妆接着道:“爹娘终究是会老的,他们不可能护住你一辈子。夫君若是还不能学会真正的立起来做一个男子汉,日后该如何护住咱们吕家?”
理智上吕元亮是不愿意相信不愿意去思考陆云妆的话。可是有了昨夜的那个梦,他不得不开始正视这个问题。梦里,他得罪了信阳候,接着吕家开始蒙难,爹娘祖母接连病逝,陆云妆也去了,江宁首富吕家风光不再。而他死在了吕家大宅门口,最后留给他的不过一张白布裹身。
他忘不了梦境中那种绝望而又孤立无援的感觉。活了这么多年,吕元亮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害怕。
他沉默不语,静静地看着陆云妆,听她道:“夫君如今也已经十七了,年龄也不小了。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不说,就算是其他富贵人家,这个年岁也已经开始做实事了。而夫君你呢,一直在玩。不是说不能玩,玩可以,但也要有分寸。”
“爹娘和我之所以让夫君读书并不是真期望着有一天你能金榜题名。而是期望着,有一天你能像个真正的男子汉一样扛得起一切。就算哪天二老不在了,你也能活的好好的,承担起家族的责任。”她的眼神坚定,说出的话掷地有声犹如山间的磐石。
“你自小到大都在爹娘和吕家的庇护下过得肆意妄为,那么这一次就算是为了他们,你收一下心,努力试试看读书考科举可以吗?”
吕元亮目光微滞,看着面前姑娘期盼的眼神有些不自在地别过脸。
“我?怎么可能呢。”说着,他目光微暗,有些自嘲地说道:“就我这样的人……”
“你可以的!”
他话还没说完,她就径直打断道:“你又不是天生愚不可及,只是你先前并没有把心思放在正经事上罢了。为了赢我,你都能耍小聪明骗天香阁老鸨的钱,说明你并不笨。你若是把心用在正道上,不怕成不了事。”
眼前的女子眼睛发亮,闪着一种他看不明白的光。他有些慌乱地躲避着她的视线,断然定义:“不,我不行的。”
“你可以!你必须可以!”
你要是不可以,我还怎么拿到亿万大奖,还怎么回家?
“人就是这样,不逼自己一把,永远不知道自己有多优秀。你没努力尝试过,怎么知道自己到底行不行?”话毕,陆云妆一把按住他的肩头,看着他的眼睛正色道:“你就相信我一回,相信自己一回。给自己一个机会努努力行不行?”
此话一出,连陆云妆自己都觉得自己像个传销头子。这种鸡汤文在现代有几个人会相信?
可是她没办法,吕元亮这人的厌学情绪很严重。虽不知道是缺乏自信还是因为其他原因,但是为了长远的发展考虑,厌学这件事必须得解决。所以她刚才一直在给他灌输心灵鸡汤,鼓励他给他树立自信心。虽不能保证这东西一定管用,但总比一味地逼迫要好。
吕元亮听了这番话,胸口竟然莫名地有些激动。这种感觉就像是喝了几大碗酒后,醉意上头想要爬上山,在山头高歌一曲一般。
从没有人这样相信他,夸奖他过。他爹只会嫌弃他做的不好给他丢脸,娘也只是关心他的衣食起居,连最疼爱他的祖母都不曾对他说过这些话。
他深吸了一口气道:“那……我就试试吧。”
第18章 赔礼
陆云妆没想到这一大碗心灵鸡汤灌下去,效果这么显著。不由得欣喜,他要是一直保持这样的学习劲头,不怕考不上。想着,便退去一旁安静坐下,不再打扰。
也不知是不是陆云妆那碗心灵鸡汤的原因,吕元亮还真在午膳前把劝学一字不落地背了下来。
等背完了吕元亮自己都有些难以置信。
他抬眼看向陆云妆,像是十分惋惜地叹了口气,道:“果然是不试不知道,一试吓一跳啊。看来爷真的是个才子,那么多年都被埋没了。”
见他这副给点阳光就灿烂的样子,陆云妆就忍不住想抽他。她淡声道:“这只是第一篇而已,《论语》一共二十篇。除此之外……”说着,陆云妆又搬来了一摞书,“这些你都得背,都是科考必考的。”
看到这么多书,吕元亮原本膨胀的自信心瞬间就萎了,“这么多啊。”
“你这功课落下这么多,我也不指望你一下子就能全学会。咱们一天背一篇,二十天就能背完论语,接着再是《孟子》《大学》《中庸》,不难的。咱们一步一步来。”
说着,陆云妆就起身道:“既然夫君已经背下了,那咱们就用午膳吧。”话毕,就让外头高南他们将正屋门的锁给去了。姚黄魏紫二人招呼着底下的小丫头摆饭。
背了一上午的书,吕元亮早就觉得腹中空空如也,他深吸了一口气,鸡鸭鱼肉的香味直往人鼻孔里钻。他看见桌上的菜眼睛就直了,顾不上说话就抓起筷子夹起肉就往嘴里送。
酒足饭饱之后。吕元亮擦了擦嘴,打了个哈欠便要径直往床上躺。
“慢着。”
陆云妆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夫君是忘了吗,咱们下午还有去天香阁呢。得把你讹人家的钱给还回去啊。”
一听这话,吕元亮的瞌睡瞬间醒了大半,表情讪讪道:“还真要去啊?”
“不然还能是假的不成?”
吕元亮表情纠结,想了想,试图劝阻道:“这种事我一个人就够了,你就不用去了吧。”
听闻,陆云妆眯起了眼,冷然道:“从早上起,你就一直拦着我去天香阁。这是怕我见着谁吗?”
听着这话,就见吕元亮额头冷汗直冒,她轻哼了一声道:“怕不是有哪个相好的,怕被我瞧见吧。”
吕元亮听闻,整个人都开始哆嗦起来。按理来说,男人三妻四妾,喝花酒逛窑子那是很常见的事。可他莫名觉得,陆云妆不但不会接受,反而还会狠狠地教训他一顿。
陆云妆睨了他一眼,见他弯着个背,浑身发抖一脸没出息的样子嫌弃地翻了个白眼,道:“我不管你以前在天香阁是有梅兰竹菊还是什么别的相好,在考中之前你是不会有机会去那些地方了。所以,你最好赶紧给我把心收一收。若是到时候考不上,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她语气阴凉,听着着实骇人,吕元亮不由得背脊一寒。
“你该不会玩真的吧?”
陆云妆确实是这么想的,与其任务失败憋屈地被系统人道毁灭,还不如把吕元亮狠狠揍一顿出出气。
想着,陆云妆便皮笑肉不笑道:“夫君若是不想到时候吃苦头的话,现在就好好努力,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
这个女人简直比恶鬼还可怕。
若是惹得她不快了,他相信她很有可能会把他的手折成麻花。吕元亮不敢刺激她,只得紧紧把嘴巴闭上。
他悄悄瞥了一眼眼前面容冷凝的陆云妆,前一秒还好好地,下一秒就翻脸,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毛病……
蓦的,他瞪大了眼,似乎突然明白了什么,一脸难以置信地复又望了她一眼,咽了咽口水,小声问道:“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一听这话,陆云妆忍不住翻了个巨大的白眼。
吃醋?他的脸皮怎么这么厚?
然而吕元亮却仿佛真是这么认为的。不然,怎么解释原先对人温柔的大家闺秀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暴力?
打是亲骂是爱嘛,一定是想要引起他的注意。
想着,他一脸猥琐地朝陆云妆笑了笑,道:“云娘,你要是吃醋了就直说。不要动不动就动手威胁人,女人嘛还是温柔一点好,你要是温柔点,说不定我还能喜欢上你……”
话还没说完,陆云妆忍无可忍,“啪”的一藤条,就抽在了吕元亮的屁股上。
“哎呦!”
他疼的龇牙咧嘴,一手捂着屁股,一手指着陆云妆,气道:“你!”
“我怎么了?”就见陆云妆挥了挥藤条,勾唇冷笑,“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还想再来一下吗?”
听闻,吕元亮捂着屁股一下子窜得老远,“你,你别过来啊。”
陆云妆定定地看着他道:“时辰不早了,咱们赶紧出发吧。把银子还回去后,你还要背书呢。”
背书背书又是背书!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陆云妆便拖着他出了门。吕元亮这时才反应过来,当即蹲下紧紧抱住廊下的梁柱,“我不去!死也不去!去了日后我的脸还往哪儿搁啊!”
见状,一旁观墨和高南他们几个都低头压着笑,姚黄魏紫这些个小丫头们则大胆些,捂着嘴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吕元亮感觉自己多年的脸面一下子全丢尽了。他有些尴尬,没好气地朝着他们吼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陆云妆见他一副耍无赖的样子不由得气笑了,扯着他背后的衣领道:“你起不起来?”
吕元亮死死扒着柱子不放,“反正我不去。”
陆云冷冷地笑了笑,举起手中的藤条狠狠地往他手上抽去。
“啊!”
吕元亮猛地爆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他怒道:“你有病啊!”
陆云妆不理会,又要抬手抽他,吕元亮当即松开了双手,往后一仰。那一鞭没抽中,在廊柱上发出了一声“啪”的脆响。
吕元亮三下五除二从地上爬起,一下子蹦个老远,颤着手指着陆云妆道:“陆云妆,你太过分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不要脸面的吗?”
陆云妆抬眼看他,“你有脸吗?”
吕元亮怒了,叉着腰道:“我怎么就没脸了?”
“你若是有脸的话就不会做出这种招摇撞骗的事来了。男子汉大丈夫,敢做不敢认,连悔改之心都没有,你还敢说自己有脸?丢不丢人!”
她这一连串话掷地有声,像是响亮的耳光重重地打在了他的脸上。
听闻,吕元亮先是一愣,接着整个人都懵了,最后就跟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耷拉着脑袋不再挣扎。
见他总算是安分了一点后,陆云妆便转头吩咐人备车。拖着人带上银两和高南他们几个,一行人浩浩荡荡出了府。
马车稳稳当当地停在天香阁门前,陆云妆率先掀帘下了马车引来了周围人的窥视。
众人见到这类的场面已经见怪不怪了,八成又是哪家夫人得了消息跑来青楼抓自家男人的吧。
有人见了不由得唏嘘感叹:“家里有这么漂亮的夫人竟然还跑出来喝花酒,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想的。”
另一人就说:“你懂什么,俗话说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这家花哪有野花香啊。”
姚黄魏紫两人听了,脸一下子就气红了。两个小丫鬟都是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哪曾听过烟花柳巷里头这群人的污糟话?
陆云妆也听见了,只是并无什么反应。这群人说的可比起她在现代听到的小儿科多了。她不慌不忙地转过身,掀开车帘朝里道:“夫君,还不赶紧下来?”
吕元亮本还想在车上多赖一会儿,可谁知陆云妆不给他这个机会,竟直接就要上手拉他下来。吕元亮手扯着衣袖急道:“你快松手,我自己下,自己下……”
听闻,陆云妆这才松了手。
吕元亮黑着个脸理了理衣衫,又打开折扇遮着脸就这样下了车。
二人一前一后进了天香阁,这让一旁看热闹的人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他们活了那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拉着夫君来青楼的小娘子。
只见那位年轻郎君用扇子挡着面,怎么都不肯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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