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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就想好好睡一觉-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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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哪儿碰到他的?”
  “在姑姑的院子外面。”婉儿到没觉得不对。
  可阮秋却觉得很不对了:“他怎么在后院?”还这么早,那他昨多早进来?
  婉儿歪着头想了下,才道:“姑姑之昏迷的时候一直受恶梦侵袭,大夫说是惊了心魂。便是喂了安神的汤药也无济于事。后来季叔叔过来看看姑姑,没想到姑姑就能安睡了。大夫说,怕是因为季叔叔救了姑姑,所以哪怕是昏睡中,也感觉到季叔叔存在。他在这里才能让你安心,才能安睡。”
  听了这话,阮秋不自觉的瞠大了眼。只听婉儿继续道:
  “本来爹爹不信,可后来试了几次。只要季叔叔一离开,不到片刻姑姑便又恶梦连连。他一回来,姑姑便安睡如常。爹爹无法,只好让他守着姑姑。可季叔叔说对姑姑名誉有碍,便一直守在姑姑窗外,让两个嬷嬷陪着。虽然隔得远些,到底还是能让姑姑安睡。”
  “你是说,我昏迷之后还是睡的不好,是因为他离我近了,我才能睡得好?那昨夜里,他也在?”不是因为她生病或是受伤?虽然她也知道这不大可能,尤其是她昨夜又是一夜安眠的情况下。今天早上醒来,她还觉得自己的症状可能减轻了呢。
  “在的,我来的时候他刚刚离开。”
  婉儿其实还听爹娘说,想让姑姑嫁给季叔叔。可知道她听到之后,就特别叮嘱她,这些话不能跟姑姑说。
  “那有空,我可真得好好谢谢他才是。”她低头看着手里的东西,捏了捏,特别硬。将外面裹的那一层布拆开,里面是一根紫色的木头,而随着外面那一层层的布解开,这木头上的香气也随之扩散开来。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但很好闻,让人心情也为之放松。
  婉儿好奇的看着:“这是什么?香味很奇特。”
  “我也不曾见过。”但这香味让她的精神放松,感觉舒缓不少。这东西似乎是作用于精神力的,这可是极其难得的东西。便是现实世界里,也是极少极少,但凡有的都极其珍贵。没想到他却能拿出来,而且还如此对症。怎么突然就觉得,这个季行没那么简单呢!
  不一会儿林嬷嬷来催婉儿,小丫头满心不舍的离去。
  阮秋这才认真思考关于季行的事情,说起来,她的第一次安睡正是在季行的背上。而这一次,他守在她的窗外。难道真的是因为他在的原因,她才能睡得好?
  唔,还是要试一试才行。
  如果真的是他的原因,那她可不能放过他。
  到了晚上,洗漱过,熄了灯,她便坐在窗前。过了半刻功夫,林固果然领着季行走了进来。到了院子里,有两个粗使嬷嬷领着季行来到她窗下,两个嬷嬷也没离开,一直守着。全程没有一点动静,像是做什么诡秘的事情。
  这一守,便是一夜。
  阮秋在他来之后,便又悄悄的摸回床上,那紫色的木头就放在枕边,淡淡的香气萦绕鼻端,让她心神安宁,精神放松,再想到那人在窗外,也确实足以让人安心。不过片刻便安然入睡。一夜无梦,直至天明。
  待她醒来,窗外再无一人。
  阮秋神色复杂在的窗前站了许久,到底没将这事挑破。酣睡的感觉太好了,好的她一点都不想改变。
  只可惜,哪怕她不想改变也是必然要改变的。不管是林固还是许氏,都不可能任由一个男人天天晚上在她窗户前站着。哪怕有人守着,并不是孤男寡女,也不可能。
  因此,不过两天,季行就没再来了。
  他们都以为阮秋并不知道,因此来也好,不来也好,全都没知会她。只觉得她现在伤口已然结痂,也不像是还会再做恶梦的样子,便直接做了决定。
  于是,阮秋半夜再一次被恶梦惊醒。
  悄然起身,推开窗户,外面果然一个人都没有。
  默然的回到床上,看来是真的不能放过这个人了!
  第二天,许氏一看到她时便问:“昨夜没睡好?”
  阮秋点头:“也不知怎么了,夜里一直做恶梦,半夜里醒了,便再睡不着了。”说着还打了个哈欠:“困的很,可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许氏神色复杂,半晌突的道:“今天,又有媒人上门了。”
  阮秋怔了一下,才看过去:“还是那刘家?”
  许氏点头,“那日你哥哥被他缠在府衙,也是为了这事。”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才继续道:“虽说咱们进京可以避上一避,可那刘家在京里亦有势力,最近更听说,刘家那进了宫的女儿,怕是得了宠。若是他们有心破坏,想在京里找一门好亲事,怕也是难的。”
  阮秋微微垂眸,她记得上辈子确实有一个姓刘的宠妃。只是因为从无交集,所以并未注意过。她会记得,只是因为许氏的娘家外甥被这刘氏看上,非要将刘家的一个女儿嫁进许家。只是那是许多年后的事情……
  “嫂子的意思是?”
  “我是想着,那季行其实很是不错。有本事,更有担挡。有咱们家在,他的前程也决差不了。旁的不说,只说他救了咱们一家子,这情份就比旁人深。再者,若是你有了婚约,刘家那边咱们也可以理直气壮的拒了。”
  阮秋垂睑沉思,这个世界想要将一个男人光明正大的绑在身边,要么这男人是女人的奴才,让他当侍卫,夜夜站岗。否则,就只有嫁给他了。她低声问道:“他怎么说?”
  许氏没问过季行,可她觉得这季行对这个妹妹很是上心了。且不说一开始,只是那日,他对上那个刺客的狠劲,似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之所以那么狠,可不就是看到她受了伤?再加上这几日,夜夜来守着,只为了她有一个好眠。试问这世间哪个男人能做到如此地步?
  “妹妹只说愿不愿意,你若愿意,这事便交给嫂子来办。”
  “那,那就有劳嫂子了。”
  “好,只要你愿意就好。”许氏大喜。
  阮秋假作娇羞,连忙避开。
  她要考虑的只有一点,那就是以后怎么好好调×教这个男人。旁的且罢,只一点,夜夜都得来给她当安眠药。
  许氏怎么跟季行那边说的阮秋不知道,第二天一早,就传了好消息过来,“季公子同意了。只是他说他此时身家微薄,怕慢待了你。想等日后有些出息了再成亲,不过你放心,不会太久的。”这婚事算是定下来了。
  阮秋皱了下眉,那不是说她还要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好好睡觉了?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这世界的规矩如此,就算他立时愿意娶了,这三媒六聘一通走下来,也要好长时间。所幸过段日子就要上京,一路行船,他总在有效范围内的。
  而且,有了婚约两人便可以时常见面。她作为正牌的未婚妻,要求他守着她,让她休息一下,也是理所应当的。这么一想,问题似乎也不大。
  没想到,当天夜里,他居然又来了。
  这一次阮秋没当不知道,直接打开窗户,对上他的眼。
  季行看着突然打开的窗户,有些慌乱,更多是紧张和羞涩。“林,林姑娘。”
  “你怎么又来了?晚上不要睡觉的么?”阮秋这次直接挑明,之前的那些她全都知道。
  “听林夫人说,你夜里又做恶梦了。”季行眼神闪烁,不敢看她。他这行为,若是放在别处,那便是登徒子无异了。“你身上还有伤,不能睡不好。”
  阮秋对着两个嬷嬷摆摆手:“你们离远些。”待人走远了她才问他:“所以你就来了?你来,我兄长和嫂子知道么?”
  “知道。”他闷声道。
  “嫂子跟你提了婚事的事?”
  季行更加紧张,连说话都有些结巴:“说,说了。”
  “那你可有半丝不愿?”虽然就算他不愿她也未必会放过他:“你可有心仪之人,可有答应过旁的什么人要娶她,或者曾有什么婚约……”
  季行急道:“没有。我,我愿意的。我愿意娶姑娘你,我,我喜欢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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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

  阮秋觉得自己挺奇怪,之前她对季行是没什么感觉。确定他对她的睡眠有帮助之后,直接就没准备放过他。但是在他说他喜欢她的这一瞬间,她却突然觉得不自在起来。
  坦然的目光突然就有些闪烁,心跳也微微一乱。轻咳一声,“我让人给你在外间加一张榻,你在那里睡吧。”
  “不,不用。”夜半三更,他在她院子里已经不妥,再进屋就更不行了……
  “去吧,让嬷嬷守着。”阮秋想着他若是夜里不睡就得白天睡,可白天谁又知道会发生什么。最主要的是,自从她重生,她就深深的意识到,睡眠是一件多么重要的事情。已所不欲,勿施于人。
  “那,那样……不好。”季行这会儿虽然站在外面,可此时全身发烫,不但耳朵红了,整个脸都红了。幸好是夜里,看不出来。
  “我们现在有名份,不怕。”阮秋关窗前斜了他一眼:“要是不进来,就回你自己院子去。”
  “我,进。”季行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
  阮秋满意了,原则要有,但那是对外人坚持的东西。对于她,她想看到的是妥协,而妥协这种事,只要次数足够多,就会形成习惯。
  一夜好眠,她醒来的时候,季行已经离开了。
  据嬷嬷说,天没亮就走了,比以前的每一天都更早。到底进了她的屋,还事先没跟她的家长报备,所以哪怕他什么都没干,他也心虚。生怕别人看到,再说出什么来。很掩耳盗铃了!
  阮秋笑了笑,没说什么。
  晚一点见到许氏时,主动提了一嘴。许氏跟她的态度一样,也没在这件事上多说什么。实在是有些事好做不好说,季行夜里进她院子本就出格了,外面人的嘴早就被封严实了。尤其是到了夜里,除了那两个守着的老嬷嬷外,再没有旁人。
  不过,看到两人的感情好,许氏还是替她高兴的。这个妹妹的婚事其实一直是她的心病,出身不高可身份高,最主要的是心气高。相当的人家不会娶她,身份差了她又看不上。再加上她以前还有那样的念头……真是够头疼的。现在这样,也算圆满了。
  阮秋对于许氏真的特别理解,可也只能当不知。原身做的那些,她不想承认,却也得背这个锅。现在这样,挺好。
  之后阮秋便继续养伤,顺便养娃。
  以前,她没来之前,许氏是很抵触她接触两个孩子的。她来之后,她因为上辈子的记忆,到是刻意拉近了跟婉儿的关系。许氏虽然依旧抵触,却不会阻止。而现在,她已经很习惯的将两个孩子丢到她这里来陪姑姑解闷了。
  对于这种转变,她还是很乐见的。毕竟许氏是当家主母,哪怕因为她这个妹妹的身份,不会明面上做什么。可只要她的态度摆在那里,就足够她日子不好过的了。就像以前,这院子里的人十个有九个都是叫不动的,剩下的那一个,则是彻底的背叛,别有用心。而现在,院子里的人换了一泼,指使起来也顺手的很。
  而许氏最近确实非常的忙,忙着收拾行李。
  之前的打算去京城的事情,并没有因为那场刺杀而取消,反而让林固更加坚定了一定要送他们离开的决心,并且越快越好。
  许氏也感觉到,在扬州城这块地方,哪怕林固是知府,也不能阻止那些丧心病狂的人。到了京里,许家的势力是一层保障,最主要的是皇上在那里。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什么魑魅魍魉都得老老实实的。所以她非常赞同林固的意思,她自己不怕什么,可她还有两个孩子。因此这段时间她抓紧时间收拾行李,当然也就更忙了。
  接下来的季行每天夜里都会来报道,阮秋在每天好睡下,身体飞快的恢复着,常年苍白的脸色也慢慢有了红意。
  一个月的时间,阮秋肩上的痂都退了,便是疤也淡的只剩下一道红痕,只要继续用祛疤的药,最后终会什么都没有。而许氏那边的行李终于收拾整齐,他们一行终于上了去京城的船。
  为安全考虑,船虽大,但她们还是一个大人带一个孩子住,许氏带着熙儿,婉儿则由阮秋带着。季行跟他们住在一艘船上,只是房间离得稍远一点。可船就这么大,再远其实也没多远。
  行船好几日,一直顺风顺水的。阮秋带着婉儿在外面转了一阵,回屋后。婉儿拿了本书,她则将针线拿了过来。
  “姑姑,这是给姑父做的荷包吗?”
  “对。”阮秋没有太多娇羞。说起来十分坦荡,做什么也特别理直气壮。
  “姑姑的手艺真好。”婉儿看着她手里的荷包,一面绣着福字,一面绣着蝠纹,再简单不过也最常见的样式。“姑父一定会喜欢的。”
  这荷包从他们有婚约开始,阮秋就开始做。她的绣技不差,但缺少熟练度,所以做得特别慢。不过,因为她之前受伤,做得再慢别人也觉得正常。如今还剩下一点,正好乘船无事,就给收了个尾。
  过了一阵子,阮秋手里最后一点活终于做完。
  “走吧,我送你去你娘那,我去找你姑父。”
  “姑姑羞羞。”
  阮秋一笑,刮了下她的鼻子:“你个小人家知道什么羞。”
  婉儿鼓着小脸:“就知道。”
  将婉儿送到许氏那,跟她说了一句她要去哪,才带着人去找季行。说起来,船就这么大点,可自从上船,她还就没见到过季行。许是在外面,这家伙特别守规矩,但凡有事都是让嬷嬷传话,他自已轻易不上来。不过虽然人没见到,东西却送上来不少。
  季行此时在他自己的房里,阮秋让人去敲门。
  几日未见,他给人的感觉似乎有些不同了。最初看时,只觉得就是一个特别朴实的粗汉子。可如今,虽然那一脸的大胡子还在,可却不显得粗鲁了。而且,她轻吸了口气,似乎还有墨香。这味道她是再熟悉不过的,婉儿那丫头身上都是这个味儿。也不知道她小小孩子,怎么就喜欢这个味道。
  “林,林姑娘。”季行看到她,先还有些忐忑,可一对上她含着笑意的眼,耳朵瞬间就红了。
  “你在习字?”
  季行立刻点头:“是的,在扬州的时候,林大人请人教我认字。”顿了一下才道:“我刚练不久,写得还不好。”
  阮秋觉得挺好,兵和将最大的区别就是,一个是刀,一个是握刀的人。他有一把子好力气,本事不俗,可若当真大字不识一个,最终也只能成为刀。
  “挺好。”
  季行立刻松了口气。
  阮秋笑看了一下他血红的耳尖,“这个给你的。”将荷包直接塞他手里。
  塞荷包的时候,她的手不免要碰触到他的手。一个细软白嫩,一个粗糙坚硬。却全都滚热,只稍稍一碰,就像是被烫到一样。阮秋极快的收回手,耳尖微热,抬眼看向他,才发现他比她不如多了,整个人都快烧了起来,人也傻傻的。
  嫌弃的瞥了一下他满脸的胡子,无视他笑咧开的嘴:“还有多久到京?”
  “问你话呢。”抬脚踢了下他的腿。他终于回了神。“若,若是顺风顺水,再有五日便能到。”季行一边小心的摩挲着手里的荷包,一边时不时的偷看她一眼。
  阮秋轻咳一声,才又问道:“到了京里,你有什么打算?”许氏一直就说,必会给他谋个出身。但具体的,却从来也没说明白过。不是她想瞒着什么,而是她自己也说不明白。对于她来说,那些算是男人外面的事情。林固不主动跟她说,她绝不会主动问,问了也不会仔细去问。
  “林大人给了我一份荐书,替我在京畿营谋了一个职务。将你们送到京里,我就去那边。”顿了一下,才结巴道:“我,我会好好努力,让你过好日子的。”虽然话说得不利索,可语气却很坚定。
  阮秋点了点头,又问道:“嫂子只是来探亲,不可能一直住在京里,也许一两月,也许三五月,必然要回去寻兄长。到时……”她肯定是要跟着许氏回去的,“对此你可有打算?”
  他们回去,他若有了正经的工作,那就不能再跟着一起回了。那他们两人不就就成了异地恋了?她愿意嫁给他,为的就是每天晚上给她当强效安眠药的,要是异地了,她要他还有何用?
  所以,这个问题必须解决。
  “我,我……”季行微微低头,半晌才小心觑了她一眼:“林大人之前给了我五百两银子,还有两顷地。来的时候,我把地卖了。我原来也有些积蓄。等到了京里,就在京里买个宅子。等职务定下来,我就去下聘……林大人答应过我,林夫人会在京里一直等到,等到咱们成婚。”
  阮秋诧异看了他一眼,原来他也在谋划啊。
  “钱财可够?”京城的房价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住的。再加上后面置聘礼……虽然她的出身不好,可她现在是林家的姑娘,那聘礼总不能太寒酸。
  “够的。”说到这个,他有些急,“我在村里时虽然以打猎为生,可也做些别的。积蓄还是有些的。”
  “那就好。”虽然这么说,可阮秋还是不觉得他能有多少钱。
  不过,在他的安眠效果前提下,钱财到不是重点。之前她收拾自己行李的时候,才发现她其实也薄有家资。
  原身虽然不善理财,但在府里本就没什么开销。许氏不是小气的人,每个月月钱都大方的很,够原身折腾。而原来的林老夫人临终时,给她留了一些东西。一些贵重的首饰做添妾外,在京城还有两处房产。一个宅子,一个铺面。另外,她的亲生祖父,林家前任大管家,死后的所有财产也全都封了箱,留给了她。
  等到出嫁的时候,林固和许氏也不会少她那份嫁妆。
  这么一算,他就算没什么钱财,她的日子也不会难过。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支持,求支持。

  ☆、第十六章

  季行说顺风顺水五天就到京城。才说过这句话,当天傍晚,就下起了雨。
  明明在之前,一路上都是顺风顺水。
  船把式来报,晚上怕有大雨。就近有个码头,可以直接泊在那儿,等风雨住了再走。但这走不走,得付钱的人决定,走是能走,不管是夜里还是风雨,他们都能走。但不安全……而且再往前,离下个码头距离有点远。所以,让主家拿个主意。
  许氏是宁愿慢些,也不愿冒险。于是吩咐下去,就近找个码头停驻。
  天彻底黑下来前,风雨果然变大。
  船上地方狭窄低矮,待久了人特别容易烦躁。尤其这是船,哪怕泊在码头,依旧晃动的厉害。
  熙儿这几天早就开始闹腾,这会儿更是哭闹不休,婉儿心疼弟弟,跑去哄了好一会儿。最后熙儿终于不哭了,姐弟两头靠头,挨在一起睡了。
  许氏便直接让他们都留在她房里,于是这晚,阮秋难得的一个人。
  不知哪艘船上的人有人弹琴,琴声低沉,被风雨声遮了大半,听得隐隐绰绰的。阮秋趴在窗前,看着外面的雨帘,听着那琴声。
  “林姑娘。”猛的听到声音,阮秋吓了一跳。
  只见季行撑着伞,延着船延慢慢走了过来。此时却是她在上,他在下。他要看她,必须得仰头了。
  “这么晚了,你怎么在外面?”阮秋歪着头打量他,看起来他在外面时间不短,虽然有伞,可一身衣衫全都湿透了。
  “我听到动静,出来转转。”季行道。
  “发现什么没有?”
  “没有。”季行摇头:“许是听错了。”
  “你快些回房,换上干净的衣服。再让厨房送碗姜汤喝了,千万别生病了。”阮秋叮嘱道。
  季行笑了起来:“好,我这就去。”
  大雨的天,实在不是说话的好时机。两人简单说了两句,季行便回了房。阮秋也关了窗户,只是临关窗户的时候,只觉得远处的一艘船上的光亮似乎略大些。这并没有引起她的注意,雨幕太厚,很可能是错觉。关了窗户,很快便入睡。
  第二天云开霁散,船驶出码头,继续前进。
  阮秋见天好,便出来在甲板上走动,松散下筋骨。正好听到船把式闲聊时说了那么一句:“你们是没看到啊,那么大的雨,那火却能烧得那么旺。尤其是那船里的人全都烧死了,可那船却愣是一块板都没烧着。”
  “我都说是冤鬼索命呢!”
  “老王头昨夜一头栽进那火里了,结果全头全尾的走出来了。连片衣角都没烧到……”
  阮秋听得直皱眉,叫来船把式:“说的什么,仔细说来我听听。”
  季行这时正好从船舱里出来,听到她的声音,走了过来。“林姑娘。”
  “季公子。”阮秋笑着跟他打招呼:“船老大说昨夜有船起了火。”她想到她最后看到的,她当时觉得那艘船上光亮略大,却并没有多想。
  那么大的雨,傻子才这种天放火呢。
  季行惊讶:“昨夜那么大的雨,谁会选那种时候放火?”
  正常人都这么想,但偏偏有人选那个时候。而且造成的效果似乎很不错。
  船老大见他们都好奇,便细细说来。船老大常年跑运河,来来往往船上的人,多少都能说得上话。这河面上的消息,他灵通的很。
  “听说那是杭州林家的船,船上是林家二夫人带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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