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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就想好好睡一觉-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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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那是杭州林家的船,船上是林家二夫人带着一双儿女。昨夜里,听说那船上吵闹的厉害,上半夜里闹腾了一场。到了后半夜,突然就起了火……离林家船近的几艘船都吓得不行,听说半夜三更的,那声音啊,惨,真惨。”
“船上的人一个都没逃出来?”
“可不是,一个都没逃出来。那火烧了好几个时辰,船没事,可船里面的人全都死在船里了。火熄了之后就就有官爷来了,直接进船把那些尸体全都抬了出来。据说那尸体全都完好无损,身上没伤没破的,就跟睡着似的。”
“你刚不是说,那火不烧人的么?”
“冤有头债有主,那火自然不烧无冤无仇的人。可那船上的不都是有仇的么。”这解释就勉强了。
季行突的问道:“你刚才说,那船是杭州林家的船?那林家很出名么?”
“这林家到是出名,只可惜不是什么好名声。那个被烧死的二夫人,其实一开始就是外室。可这二夫人是个厉害的,把那林公子把持的死死的,让那林公子死活非要休妻娶她为正房。可惜最后也没休成妻,他那原配不知怎么突然就生病死了。唉,外面的人都说是他们害死了,可也没证据。”
说到这里船老大突的小声道:“我以前曾听几个从那林家出来的下人说,那原来的林夫人死的时候已经有了身孕,死的时候那孩子还在肚子里。那夫人躺着一身红衣下的葬,可怜哦,听说这样死的人最是怨气冲天,死后要变成厉鬼的。”
“船老大莫胡说。”季行怕吓到阮秋,连忙阻止他继续这个话题。
船老大却说得正开怀,也是这八卦最激动人心的时候,哪能停得下来:“这可不是我胡说,我听他们离林家船近的人说了,那火古怪的很,蓝幽幽的。我有个兄弟当时就在边上,还好心想救火来着。结果脚下没站稳,不小心就掉到火里了。结果您猜怎么着,他毫发无伤的出来了,那火是认人的,除了那艘船,除了船上的人,根本不伤旁人。这不是冤鬼索命是什么?您说吧,这哪有火不烧人不烧物的?连烧过的尸体都完好无损,这能是凡人凡事?”
季行听了这话,也有些怀疑了:“蓝幽幽的火?”
“真真的,当时看到的人可不少。”船老大道。“火一起,就有看到的人去报了官。可惜那火虽然不伤人,可古怪的很,也没人敢上去。等火熄了才进去,里面的人全都死了。我听他们有见识的人说,说那是地狱之火,专门用来烧灵魂的。对凡俗的俗物,反而没用。”
这说的可就越发玄乎了。阮秋旁的不确定,却可以确定一点,那就是这个世界没有什么鬼神,就连那种飞檐走壁般的武功都没有。这是个再普通不过世界,根本没有那些神奇的力量。
阮秋又问了几句,给了点打赏把人打发了。
“你怎么看?”阮秋问季行。
季行抱着胳膊,半晌才道:“冤鬼索命是不可能的。那火只愧是障眼法,那些人是有人动的手。”
阮秋只担心一点:“你说巧不巧,那船上载的偏偏是姓林的,偏偏跟咱们一样,一个夫人带两个孩子。而且,两家的船都差不多呢!”
季行看她担心的眉皱的死死的,便有些心疼。“你别太担心。有我呢!”
“但愿只是巧合。”担不担心的,真有事要发生的时候,也躲不掉。
“不管是不是巧合,我们看到了,听到了,必然更加警惕。凶手想再次下手,不得不重新布置。而我们还有几天就到京城,时间紧张,他们更可能是根本不会再动手。”顿了一下又道:“我们一行来都平平静静,所以我更觉得只是巧合。那些人本就是冲杭州林家去的。”
“不管怎么样,接下来要打起精神来才行。”没有系统提供消息,一切只能靠猜。然后作好坏两种准备:“船上里外你多看几遍,有什么不对劲的直接丢出去。”
“你放心。”
☆、第十七章
也许本就只是巧合,也许那些人还没发现弄错了,也或者发现了却打了草惊了蛇,所以那些人放弃了。这之后竟然完全没有动静,让他们这一行,平平安安的就到了京里。
船才进码头,许氏的娘家许府的人便早早就在那里等着了。
打头的是许世子,许氏的大侄子。其父是许氏的二哥,许侯爷。许家在许氏祖父那一代是镇国公,以武功起家。其父那代依旧是国公,到了她二哥这里,因为她二哥从小喜文厌武,偏偏在文上面也没什么成就,最终是文不成武不就,没有半点建树,便成了闲散侯爷。
她上面到是有个大哥,是个庶出,不能继承家业,却继承了其父衣钵,如今到是深得皇上信重,任御前侍卫统领,兼皇子武师,正二品。
只是嫡庶之间的矛盾永远都存在,这位庶长子早早的分家别住,自有府邸。在许家到是难见到几回。那府里到还有其他庶出的弟弟,依附许侯过活,可惜,全都没什么出息,到是吃喝嫖赌个个在行。
船一停下,许峥,也就是许氏的大侄子便上了船。
其时,许氏带着儿女和阮秋一起,双方见过,请了安。许峥便道:“祖母早就盼着姑姑到来,一早打发了侄儿在这里守着。车轿已经都安排好了,还请姑姑移驾。”
许氏也惦记着亲母,再不耽搁,“辛苦峥儿了。”
下了船便上了车,车足够大,四人一辆,直往许府而去。阮秋本还惦记着季行,到是许氏拍了拍她的手:“咱们林家也有人在这边,季公子一会儿会直接去林家。”
阮秋一想便明白,季行如今没个出身,名份也不那么硬气。若是季行这会儿去了,怕是要被慢待。既然如此,到不如不去。
到了许府大门外,又换了轿子,从大门进去,直奔后院而去。
许家是真的富贵,上面几代的人全都是军功起家,那时候经常打仗,军功有了,同时也积攒了几辈子的财富。如今许老太太年纪大了,也爱个入目繁花。许侯文不成武不就,却爱面上光鲜。许峥到还好,但他现在也还只是个十几岁的少年,不当家。
因此这许家真是处处透着奢糜和富贵。
“太过了。”许氏从进门开始,眉头就轻轻拧着,越到后面拧的越是厉害,最后更是轻叹摇头。
阮秋对许家是极熟的,比林家还熟。毕竟上辈子在这里的时间可比在林家要长的多。
进了许老太太的院子,母女祖孙相见,少不了一场抱头痛哭。等他们都平静下来了,许氏将阮秋介绍给许老太太,以及其他许家的人。
许老太太对阮秋态度特别好,许氏早就写信,将阮秋救两个孩子的事说了。再者,如今她都订了婚了,再没有利益纠葛。不像上辈子来时那样,一见面就是一场敲打。这一次到是热情的很,见面礼什么的,都是厚厚的一份。
等终于安定下来了,阮秋已经在许家,以前许氏还在娘家时住的院子里。
坐了一路的船,这会儿脚落了地,感觉整个人都还在晃悠。他们几人回院子里好生一番梳洗,又去正屋一起用了晚饭。许氏跟许老太太留下有话说,阮秋带着两个孩子回了院子。
把两孩子哄睡了,阮秋便打着哈欠在自己屋里干躺着。
一路下来虽然环境不怎么样,可她睡眠好。这会儿这么短的时间里,她居然就又被恶梦惊醒了。前后加一块,不到两刻钟。她这是,反弹了?,听着外面许氏回来了,她便起身找了过去。说了两小的情形,然后才说:“嫂子,我想明天就去林家那边。”
许氏知道她的情况,只是以前一直没觉得有多重。之前她睡不好,只以为是受了惊,过一阵子就好了,可现在一看她这样子,就知道:“又做恶梦了?”
“恩。”阮秋歪在她边上,“也不知怎么了,梦里全都是血,还觉得疼,疼的特别厉害。不都说梦里是不疼的么?”
许氏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手:“那谁知道呢。”顿了一下,又道:“回就回去吧。你就住晴昼院。让季公子住竹院,两个院子一个内院一个外院,却只隔了几堵墙。这样他也不用进来……”这一路下来,她对阮秋的病症多少有些了解。并不需要季行时时守着她,只要在一定范围内就可以。
“谢谢嫂子。”
“这有什么可谢的,真要谢,得嫂子谢你。”又道:“今天我听母亲说,御前侍卫那边挑人。我回头看看,能不能让季公子也过去。”
在这里,京畿营是一个笼统的说法,所有在京的,直属于皇帝的武装部队,全都属于京畿营。但京畿营里也分三六九等,御前侍卫离皇帝最近,更是直接保护皇帝,保护皇宫内部安全的存在,可以直接跟皇帝对话。地位自然是最高的。与其他几卫相比,同样的官职,御前侍卫就是高人一等。
能进这里,自然是再好不过。
阮秋现在确定以后会跟季行过日子了,自然也不矫情:“多谢嫂子。”
“一家人,谢什么。”这话不假,若是宫里有一个自己人,对林固也是极有好处的。只不过,想要进御前侍卫,还得找她那个大哥。虽然大哥早就分家别住,但跟她关系还不错。这些年,两家也没断了来往。再加上,季行也确实是有本事,至于其他地方差一点,慢慢来就是。
第二天,阮秋跟着许氏三口一起去给许老太太请安,吃了早饭,就告辞离开。
到林家时,季行并不在。
“季公子说出去转转,让下人带着去了。姑娘要是想见他,我这就去找。”
“不用。”阮秋不急着见人,反正跑不了:“把晴昼院和竹院收拾出来。”她又专门挑了两个房间,是两个院子里离得最近的两个房间。她在这边,也能受到影响,得以安睡。
到了下午,季行回来了。知道她回来了,便过来见她。顺便还给她带了点礼物,一根玉簪,看着品质还不错。阮秋非常不浪漫的道:“谢谢,我很喜欢。不过你现在正是用钱的时候,别乱花。”
季行也没觉得不对,直接就应了一声。还因为她那句喜欢而挺高兴:“我打听了下房价,我现在只能买一个三进的宅子。你放心,以后我肯定给你买更大的宅子。”
可就这阮秋也是吓了一跳,京城居大不易,这里的房价可不便宜。她知道林固之前给他五百两,可五百两在这里别说三进,一进也买不到。他却一开口就是三进,她是不是低估了季行的身家?她不由得又仔细打量了一番季行,这一看还真是不对。
这才多久,他身上居然有了所谓的气质的东西。
气质这个东西很飘渺,但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就是刻意去养也不是短时间里就能养得出来的。那需要长期身处某个环境里,慢慢去熏陶。一点点累积,慢慢凝积。
可他没这个时间,也没有这个机会。
但他偏偏有了……
“你之前说,你除了打猎,还会做些别的营生,是什么营生?”阮秋突的问道。她是真的好奇,一个山村的猎户,靠着什么营生能悄没声息的攒下这么厚的家底。
季行啊了一声,半晌才道:“就是跟着镇上的镖局一起跑镖。”
“跑镖这么赚钱吗?”这个世界她虽然没接触过,可她去的可不只一个世界,跑镖这活危险,回报高。但也只是相对普通人来说,他还不是专职。就算是专职,他年纪摆在这里,又能跑多长时间?
“还行。”季行微微垂眸,有些不敢看她:“正好碰到几个大单子,主顾大方。镖送到的时候,给的赏赐也多。”
阮秋也没深究,不管真相如何,反正她是不会放过他了。以后别起夭蛾子就行,老老实实本本份份的干份工作,前程不前程的她还真不在乎。
“嫂子今天跟我说,可能会给你谋个御前侍卫的职。若是有什么,你最好早点说。”御前侍卫多重要自不必说,那是保护皇上的人。想要进去身家背景肯定会查个一清二楚,他要是什么不能叫人知道的,早点说出来,不要这个机会就是。免得真的被查出来,到时才叫麻烦。
“没事。”季行听了这话,半点不以为意:“你放心,我的钱都是干干净净的。”
“你心里有数就行。”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支持
☆、第十八章
第二天,许氏派人递了消息过来,让季行去许家。
这个许家并不是侯府,而是她大哥将军府。
拜帖什么的,她那边直接解决,事情她也提了,他到时人直接过去就行。
对于这事阮秋帮不上什么忙,只转告了这话,顺便帮着参祥了一下他第二天要穿的行头。就像女人出门化妆是基本礼貌一样,男人出门也要根据自己的身份,去哪种场合,而选择合适的衣着装饰。然后又说了一些许家的基本情况给他,尤其是许将军的一些忌讳。
“有嫂子提前说过,许将军应该不会为难你。只有一点,这位许将军至今无子。别人攻讦他时,常拿这事作筏子,你千万要避开。另一个,许将军虽是武将,豪爽直接,但他爬到如今地位,绝不会单纯的豪爽,必然是粗中有细的人物。如果你有什么话想说,无需藏着掖着,直说便可。只是在说之前,定要三思……”
“我全记着了。”季行笑道,对于她的殷殷叮嘱十分受用:“你放心。”
等季行走了,阮秋便有些坐立难安。有句话叫关心则乱,她这是上了心了。
季行这天很晚才回来,带着一身酒气。同样也带回来了好消息:“许统领人很好,让我明天就去报道。”又道:“许统领说,先只做普通侍卫,等明年就给我升一阶。”
御前侍卫里便只是普通侍卫也是正六品,出宫大一级,在外面便是正五品。
这官职,这起点可真不能算低了。
“恭喜你。”
“谢谢。”季行面露喜意,然后又羞道:“等我房子买好,就跟许夫人提亲。秋儿,我会让你过好日子的。”
阮秋笑睨了他一眼,这人喝了酒胆子到大了不少。居然直接叫她小名,可也不知怎么了,本不是会羞涩的人,居然也红了脸。对上这人灼灼的眼神,也有了丝慌乱:“你快去洗漱,一声酒味,臭死了。”
“唉,好。”季行抬胳膊闻了闻,傻笑了下,跑走了。
季行工作落实,最大的问题解决。但这对阮秋来说,也不知道算是好事还是坏事。因为从这一天开始,季行早出晚归,有的时候还不归,以至于她的睡眠质也是起起落落,很不稳定。
按说她该知足,之前那么长时间完全睡不好也过来了,如今好歹大多数还是能睡得好的。
可没失眠过的人永远不知道失眠人的痛苦,她现在知道了,得到过再失去,痛苦加倍。
她现在充份理解了那些深闺女人的话:“悔叫夫婿觅封侯啊!”
“胡说什么呢!”许氏失笑,“季行这离着封侯还远着呢。”
“嫂子,这些真的都要我绣?”季行的工作落实了,房子找的更快。房子一落实,他就正式来提亲了。这本就是两家说好的,许氏自然半点没为难,交了庚帖,如今她得绣嫁衣了。可就她这速度,她觉得她可以绣到海枯石烂。
许氏一看那些布料,也是一笑:“就是那么一说,真要全都你一个人绣这婚期也不能定这么近。回头找几个绣娘跟你一起,你有空的时候绣几针就行。到是那荷包鞋子,你都得自己动手。那些以后都是季行要穿戴在身上的,可不能让别人碰。”
道理她都懂,以前她还操持过婉儿的婚事呢。可面对这么多的布料,她犯怵。她自己平时没事绣两针,那是乐趣,如果当工作……她大概只是不适合当绣娘。
“那就有劳嫂子了。”
“应该的。”谈到她的婚事,许氏还有一件事得说:“你出嫁时你哥哥大概赶不回来,可必须得要人把你背上轿。我准备请我大哥过来,由他背你上花轿。你觉得怎么样?”
“嫂子安排就好,我没意见。”
“那就这么说定了。”许氏松了口气,这些细节方面的安排好,剩下的就全都不是大事。一应有相应的规矩,按步就班,出不了大岔子。
当然,与旁人家还是有一点不同的。那就是因为阮秋睡不好的这个问题,季行虽然有了自己的房子,但只要能回家,他总还是回林家这边来的。
因此,阮秋没少跟他见面。
许氏到是担心有人会说闲话,府里面的下人一再敲打。
至于外面会不会有人说什么,那肯定都是针对季行的。季行从没在她面前说过什么,她便也只当没有这回事。安安心心待嫁!
与以前每到一个世界,都要努力为了某个目的而忙碌不同,阮秋在这个世界可以说是非常轻松。没有任务,不需要为达某目的去周旋算计,也不需要死死的盯着一个人,时刻观察他的状态,再在关键时刻,推上一把或是拉上一把。现在的她就是完全的她,只做自己想做的,哪怕偶有为难,但做选择的时候,也绝对完全出自她自己的意愿。
这种感觉——真好。
这一天晚上,阮秋是早早就睡了,结果半夜惊醒。再睡便睡不着了,这情况她熟悉的很,必然是季行又没回来。
她刚要披衣起床,就听外面传来簌簌的杂音。不一会儿,嬷嬷小声的走了进来。悄悄的来她床前,轻声唤道:“姑娘,姑娘。”
阮秋应了一声:“有事。”
“姑娘醒着啊。”嬷嬷松了口气,才道:“刚才前院传了消息过来,说季公子回来了,只是……”
“只是什么?”阮秋腾的坐了起来:“怎么回事,说。”
“季公子似乎是受了伤。”
阮秋连忙起身下床:“替我更衣,我去看看。”
“是。”
阮秋一边穿衣一边问:“通知嫂子那边了吗?如果没有就别去说了,等明儿再说。”
“没去。季公子没让说,季公子也不让跟姑娘说,是老奴觉得不对,问出来的。想着姑娘必定担心,这才多嘴提了一句。”
阮秋:“你做的很好。”
穿好衣服,简单漱了口,便快步向着外院而去。一路上还问:“知道怎么受的伤么?伤得可重?请大夫了没有?”
“老奴没见着季公子,大夫请了。”
两个院子就隔几堵墙,但真要过去却是从后院走到前院,距离不算近。等她走到,硬是走出一身的汗来。
季行受伤刚包扎好,本打算直接就这么睡,却突听到她来。连忙起身,让人给他套件衣服。等这边弄好了,阮秋已经进来了。
“秋,秋儿,你怎么来了?”
“被恶梦惊醒了。”阮秋直接走到床边,将准备下床的他压了回去,“伤哪了?”
季行指了指他的左肩,阮秋直接上手,将衣服拉开。“大夫怎么说?”看着伤口应该不大,因为包扎的范围不大。但不知道深度,这伤口大不一定可怕,深才可怕。
季行因为她的动作,整个人都快僵了,脑子也成了一团浆糊。好一会儿才小声道:“皮外伤,养两天就好了。”
“怎么伤的?”
“晚上回来碰到了肃亲王的人,他们正在追一个刺客。我正好撞上,就帮了个忙。”然后就不小心被伤了。
“刺客很多?”
“恩。”
当侍卫的避免不了打斗,受伤自是再所难免。但御前侍卫,只要皇帝不作死,老老实实的待在皇宫里,基本上不会有大问题。没想到,他没因为皇帝受伤,却因为肃王受伤。
“这肃王是得罪了什么人,还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居然还有人要对他动手。”
“不清楚。”季行小声道:“肃王上次在江南查案子,听说这案子这几天要御审了。”
阮秋诡异的看了他一眼:“现在才御审?”
“恩。”
人和证据早就送上京了,却偏要拖到现在。阮秋几乎立刻就想到,肃王被刺杀,林家被牵连的事情上来。时间人物地点都卡的太紧,紧的她想说它们之间没有关系都不可能。而只有有关系,那一切才说得通了。为什么刘家突然死活要跟林家做亲,连她这个收养的义女都不放过。
至于御审为什么拖到现在,怕是等什么东西。肃王早就回来了,东西肯定不在肃王手里。而林家一入京就开始,所以这东西是跟着他们的船上的京?这也就说得通,为什么林家的船一船人全都死了,船还要被鬼火烧上一通。
就是不知道,谁才是真正带着东西的人。许氏?或是哪个下人,又或者……是季行?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支持!!!
☆、第十九章
季行回来了,阮秋一夜好眠,第二天一早,就又叫来嬷嬷问了,知道季行今天没出门,便让厨房炖了补品,她亲自送了过去。
那伤确实没多重,她到的时候,他已经起身,在院子里练刀。
“怎么这会儿就起来了,当心伤口再裂开。”阮秋一到,他便停了下来。
“只是皮肉伤,不碍的。”季行眼神飘忽,不敢说他一夜没睡好。昨晚她突然到来,他本就衣衫不整,后来她又亲自把他衣服给扯开了。当时心乱如麻,一夜春梦,醒了之后便再睡不着。此时哪里还敢看她?
“一身的汗,是不是该换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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