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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白月光[穿书]-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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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打量罗皇后,罗皇后同样在审视昭王妃。
昭王成亲大半年; 昭王妃仍旧是盛宠不衰的样子,眉宇之间不见半分郁色,双颊红润神采奕奕,即便是她刚刚大婚时,与皇上如胶似漆的都没这般好颜色。
“昭王妃在封地可好?”
昭王妃祝惜楞了一下,才回应:“一切都好,劳皇后娘娘挂念。”
不是她失礼,而是这问题罗静言已经问过了。
祝惜就觉得罗皇后刚刚在失神想什么事情,所以才会下意识问出这句话来。
她们俩是妯娌,又是君臣,能说的话有限,不过回京之后不到宫里拜见是绝对说不过去的,不过她们真没好说的,不多时祝惜准备找机会告辞,还未出去就见人来报说大皇子好似病了,早上吃进去的饭全给吐了出来。
“娘娘事忙,臣妾告退。”祝惜十分有眼色。
罗静言根本不会留她,勉强保持皇后仪度挥挥手让她走了,等祝惜离开立刻询问大皇子的状况。
祝惜出宫之后坐在马车里打瞌睡,早晨起的太早,而她在洛州是习惯睡到日上三竿的,果然这种奢侈的毛病不能培养,在京城内可是不能出这个丑的,她是给昭王殿下打工的,上次不明显,这回回来居然生出一种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的感慨,要是李冀昶知道肯定会感动的。
“殿下何时回府?”
桑枝回不知。
祝惜打个哈欠,“我忘了说完,殿下回府叫我起来,我先睡个回笼觉。”
桑枝看看外头的天色,心道您这回笼觉隔的时间未免太长了,不过主子吩咐她是不会不从的,答应一声就默默侍立在侧,只是暗地里还忍不住琢磨,王妃是不是太嗜睡了点?而且这月月事已经晚到三四天,难道是怀上小主子了?想到这个可能,桑枝小小激动了一下。
不过,等到祝惜回笼觉睡醒就打破了桑枝的美好心愿,她迟到的月事来了,还染红一床被褥。
“娘娘,您想喝点什么?”桑枝等人都得了吩咐,王妃身体不好,月事是一定要精心的。
祝惜只想躺着,随便让人给她熬点四物汤继续躺在床上眯着眼睛,这次的月事简直太懂事了,避开赶路时间、入宫步行跪拜时间,要不是怕侧漏不敢翻滚,祝惜都想打个滚庆祝一下。
冬雪瞧她高兴,顺口说了一句:“娘娘,这还有更方便的法子呢。”
“什么?”
冬雪一脸理所应当:“您怀个小主子,不就不来月事了么?”
祝惜愣了一下,摆摆手道:“这都是看缘分的。“
冬雪和桑枝以为她觉得没怀上孩子没有缘分,连忙劝慰,祝惜让她们出去,一人躺在床上静心,其实孩子的事是她有意的,她和李冀昶的身体都没有大问题,从晋国出使回来两人同房,再到他说子嗣顺其自然,祝惜顺从之后,还是有一点自己的想法。
祝惜想给自己一段反悔的时间,她算好了排卵期和安全期,尽量避免排卵期和李冀昶同房,如果这样中招那她就认命,如果她在这段时间内没有反悔,她就准备要孩子,顺便找个好点的时间,毕竟在这个年代夏天坐月子绝对是活受罪。
那李冀昶通过她考核了吗?祝惜说不清楚,但若是为他生个孩子,给两人未来一个希望还是没问题的。
祝惜算算时间,还是等年后再说,现在怀孕坐月子就妥妥是明年夏季了。
李冀昶回府时就听说王妃在床上躺着呢,他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到正院一看是她来了月事,想起她从前痛成那个样子,柔声问:“请大夫来诊脉了吗?”
“殿下,我没事。”祝惜还从床上坐起来,只是她形象不佳。披头散发不说估计鼻尖上还冒油呢。
李冀昶捏捏她手背:“无视便好,若是身体不舒服这几日也不必进宫了。”
“多谢殿下。”祝惜很喜欢他这份体贴,顺便把今天在皇后宫里听到的那件事说了,大皇子似乎生病挺频繁的,若是他体弱多病……
李冀昶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显然是没放在心上的,反而握着她的手腕,跟看什么新鲜事儿似的,不停的把玩,但他的神色里又透出两分郑重,祝惜知道他是在思考大皇子的事。
皇帝只有大皇子一个儿子,别的嫔妃也不是没有生过,只有活着的两位公主,另外有两位公主三位小皇子都被保住,不是生下来就没气儿就是不到周岁就夭折,细算起来罗皇后和大皇子依旧一枝独秀。
“本王今日进宫发现圣上脸色也不大好。”李冀昶轻声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祝惜想起原著里说的,皇帝是病死的,她瞄了一眼眼前这位大反派,很是怀疑皇帝病死里有没有他的手笔。
“惜惜又在想什么?”李冀昶凑近一些,在她唇上啄吻一下,一手放在她背后来来去去把玩她那一头秀发。
祝惜这次想的可真不能告诉他,只好装哑巴,后来就觉得肩膀上被人咬了一下,她穿的是中衣,只有薄薄两层,他一口咬下去就咬到肉了,但他没下力气,轻轻咬过之后在她耳边低声道:“你不必担心,万事有我操心呢。”
两人心知肚明为的是什么,可此时却不能说出口,他们也不知这条路要走多久,但既然选择它,就没回头路了。
第48章
中秋宴会; 李翊焕请来有头有脸的朝廷官员还有从各地赶回来的王爷世子齐聚一堂,祝惜也有份,女眷在后殿; 男人在前殿; 坐在宴席之上; 祝惜有些不安; 但这个不安说不出话来来自哪里。
罗静言看她魂不守舍的,笑着问道:“昭王妃和昭王殿下从洛州远道而来,咱们皇室的长辈有些你还没见过,不如在此时; 你跟咱们这些婶娘姑姑打个招呼; 免得日后遇到都不认识。”
宴席上的王妃公主都有些诧异; 不明白罗皇后为何此时对昭王妃发难; 说发难也说不上; 她笑盈盈的,仿佛是在开玩笑。
祝惜端着一杯酒站起来:“多谢娘娘体贴,当初殿下与我成婚匆忙,若是有哪位长辈不曾见过,待妾身回府与殿下禀报; 一一去府上拜见。”
要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和长辈一一打招呼; 简直好没道理,当初成婚又不是没拜见过。
“昭王妃客气,你们回京赶得及,昨日我们王爷还收到殿下的帖子; 要来拜见呢。”皇室辈分最高的梁王妃如是说道。
她一开口,其余人纷纷附和,何必在这个场合和昭王妃过不去呢。
祝惜偶然抬头与罗静言对视一眼,隐约有火花闪过,祝惜觉得她似乎可以对皇后不那么恭敬,又不是婆婆需要捧着……
宴席进行到一半,前殿忽然起了躁动,祝惜那股不安愈加明显,凝霜在她身后伺候,低声告诉她不要怕。
祝惜很诧异,难道是要发生什么事?
很快有禁军冲过来,严令禁止大殿内的人活动,罗皇后慌里慌张的站起来连声问发生了何事,禁军统领上前低语,不知说了什么,罗静言瞬间脸色煞白。
祝惜一直仔细盯着她的神色,一瞬间就猜出来发生了何事,难道皇帝出事了?
前殿,皇帝是真的出事了,他的贴身太监倒出来一杯酒,他喝下之后就觉得眼前晃悠的厉害,可群臣都在下首坐着,他万不能让人察觉出来异常,撑着腹中火烧火燎的疼痛忍住喉头腥甜,起身往后殿走,他身边跟着忠心不二的禁军统领,扶他回去的时候一叠声喊太医,随后禁军包围宴客的前殿和后殿。
李冀昶坐在原地未动,可皇帝的异常他都看在眼中,他微微蹙眉,文武大臣已经开始小声议论皇帝是不是突发急症了……
“陛下这是怎么了?”不知谁大声喊了一句,众人无一不陷入惊慌。
“陛下……”罗静言带上大皇子赶过去,只见到皇帝躺在床榻上呕血,脸色惨白不说,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大皇子还没见过皇帝这幅模样,吓到抓住罗静言的衣裳不肯放开,太医轮番上前为皇帝诊脉,那脸色一个比一个惨白,诊脉之后哆哆嗦嗦跪在地上,不敢言语。
“臣等诊不出这是何病症。”
罗静言崩溃极了,口不择言道:“难道不是下毒,陛下都咳血了啊!”
李翊焕睁开眼就看到皇后在发火,招招手让他们母子到面前去,断断续续说了两句话,“查……齐王,不准他们离京,若有不从……斩立决。”
“是。”
“召王正扬、费路。”
罗静言眉头一皱,皇帝这是要拟旨……她满心惴惴不安,这要如何?可太监已经一路小跑去正殿传人。
李翊焕满心不甘,这药怎么回落到他自己口中……
李冀昶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静静看殿内的人进进出出,齐王被带走,后殿齐王妃也被关押起来,他垂眸盯着桌面,一盘盘菜品已经失去温度,吃了一半的红烧鱼块露出鱼肉的纹理,这鱼块并没有王妃做的好吃,回过神来,他忍不住笑了笑,再抬头与人对视时露出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从中午到傍晚,祝惜一直呆在后殿,许多命妇已经开始焦躁不安,左顾右盼的不大安宁,祝惜很庆幸入宫前没喝太多水,否则现在一定比那些人更加难受。
她大概是后殿内最清闲的人了。
西边太阳快要落山时,禁军终于扯开,命妇等人出宫回府,祝惜和凝霜走出去,她们面前有个引路的小太监,低声跟凝霜说了一句话,凝霜又传给祝惜,“殿下请王妃回府,稍安勿躁。”
直到坐上出宫的马车,祝惜才发觉她松了一口气,方才在宫里她的麻木之下其实还是害怕的。
昭王府还是走时的样子,不过京城已经开始戒严,城门紧闭,外人不得随意出入,要如何还要等宫里传出消息来。
中秋节的月亮很圆,祝惜站在廊下看了好一会儿,才转回房内,昭王府膳房内有新鲜做出来的月饼,出门前,李冀昶曾说在宫里吃不好,回府他们两人一起赏月,但呈上来的月饼只有祝惜一人闻着香味犯馋,忍不住拿起一块五仁月饼,掰成两块,祝惜拿在手里吃一块,另一块则摆放在盘子里。
“把这盘月饼放到橱柜里,免得风一吹都干了不能吃。”
桑枝很顺从的把月饼送下去,祝惜吃完洗漱睡觉,宽大的床上只有她一个人,祝惜睡起来很安心,只不过一夜没睡着,偶尔还要借助神佛的力量,祈求李冀昶能够平安回来。
第二日仍旧是没有任何消息传出来,祝惜在房中来回踱步,原著里没写李翊焕是怎么死的,李冀昶如何当上摄政王也全无描述,她只期待结果没有被她这只胡蝶的翅膀给影响到。
第三日,还是死一般的寂静,祝惜也懒得问皇帝到底有没有死,她只关心李冀昶何时回来,可惜没有一个传话的人。
午睡时,祝惜刚阖上眼准备睡一会儿,可朦胧间觉得身边有人有动静,睁开眼一看是李冀昶,正要转身离开。
“殿下?”
李冀昶立刻转回身,“还是吵醒你了。”
祝惜摇头:“殿下,宫里怎么样了?”
“陛下病情已经稳住了,拿下齐王一家问罪,不过放心,不会株连。”他在最后开了一句玩笑话。
祝惜松一口气,也不知是盼着皇帝死,还是不想他死。
第49章
李冀昶回到府里; 祝惜也终于有心情睡一觉,只不过早上起来吃过早膳见他还是老神在在呆在府里,祝惜有一瞬间疑惑; 难道不进宫去看看皇帝?转念一想; 还是不问的好。
但李冀昶不是没有看到她的疑惑; 她不开口问; 他面色不大好看,可忍着没说什么。
祝惜可不知道她家昭王殿下脑补的内容,她找出来话本继续看,京城新出的话本比洛州丰富多彩; 看起来也更过瘾; 现在呆在府里不能出门; 好在还能让人出门买话本回来。
话说回来; 京城里倒没有引起太大的骚动; 祝惜一心二用,发觉李冀昶的脸色越来越黑了,她有点心虚,琢磨着要不要去安慰一下,这会儿; 她已经猜出来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他了。
她还没来得及起身; 李冀昶却起身朝她走来,俯身咬住她耳朵,恨恨问道:“王妃真是狠心,竟然对本王不闻不问。”
他是用了点力气的; 祝惜瑟缩了一下,可耳朵那块肉在人家嘴里,躲是躲不掉的,她缩着脖子讨饶:“殿下,妾身不是有心的。”
她穿着一件石榴红齐胸襦裙,躲闪的时候就能看到胸前的风景,在她背后的李冀昶自然一览无余,昨晚回来后两人同床休息却是各睡各的,前面几天她来了月事,这一眼看过去,就有一股火冒出来。
“惜惜,是有意的。”李冀昶握住她的腰,把人往自己怀里按,唇舌却不停向下,咬开衣服,在遮住的地方留下痕迹。
祝惜被他吸的发疼,哼唧了两声,李冀昶把她转过来,含住她的唇大力吻,想要把他吸进身体里似的,偶尔咬住她舌尖,直到她受不住要捶打才缓缓放开。
“殿下……我不是故意的,饶命啦。”这大白天的,祝惜可真不想起不来床,万一有什么亲戚来串门,那丢人可真是丢大发了。
但李冀昶的吻热烈缠绵,祝惜不由自主搂住他的肩,小小回应一番,她明显感觉到对方喘息急促了一些。
“殿下,不行的。”祝惜的理智即将离她而去。
李冀昶抱紧她,喘着粗气,而后又不甘心的含住她耳垂,“下不为例。”
祝惜哼了一声,但还是很怂的答应了,李冀昶这才放开她,可仔细看眼睛还在发红,下面……精神奕奕。
“本王去前院见人,你好好呆在后头,走动不要离开桑枝和凝霜,本王吩咐她们时时刻刻跟着你,周围有暗卫把守,若是出了什么事他们一定会舍命保你。”李冀昶在她额头亲了亲,沉声吩咐。
祝惜原本很轻松的,听他这么一说,顿时紧张起来:“殿下,你也要注意安全。”
她鬓边的头发都在刚才的耳鬓厮磨中散乱,李冀昶怜惜的将她乱发挽到耳后,眼神温柔缠绵:“放心,这点事本王还能应付的过来。”
他说完深深看她一眼,就起身离开,走出去的步伐很快,显然是有要事要忙。
祝惜站在后头看他,满心不解,原来是有事情要去忙的,怎么刚才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差点让她误会……
不过,李冀昶此番动作很奇怪,她仔细想了一下他昨天回来时说的话,皇帝下旨拿齐王一家,难道毒酒是齐王下的?李冀昶的动作她不大清楚,但中秋节绝对不是他谋事的好时机,他手中最要紧的是兵权,如果说皇帝中了毒酒是别人所为,那么皇帝会因毒酒而死,下旨传位给大皇子,还让李冀昶做摄政王,这无形之中扰乱了李冀昶的计划。
祝惜拍拍脑门,她若是早就想到这一点提醒李冀昶该多好,可现在,他要乖乖做摄政王吗?或者说,原著中叱咤风云的摄政王只是他无奈为之,其实人家是想直接做皇帝?
祝惜猜不出来,也没有勉强自己,反正早晚都能知道结果的,怕什么呢。
“娘娘,该用午膳了。”桑枝送来午膳才发现主子竟然发呆,在美人榻上坐了一上午。
“……这么快?”祝惜也不敢相信。
午膳都是祝惜爱吃的菜色,外面的风波似乎对昭王府的正常运转没有产生半点影响,祝惜食不知味的吃了午膳,桑枝服侍她去榻上午睡,她虽然躺下了,但脑子里思来想去的都是原著的内容,可任凭她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有没有别的能帮到李冀昶的,毕竟原著里男女主的视角在晋国,对楚国的状况只是一笔带过,李冀昶出场就是摄政王了。
被人牵肠挂肚的昭王殿下正在前院和幕僚等人商议计策,午时过一刻,宫中有人来传皇帝口谕,召昭王殿下进宫,不得耽搁。
李冀昶接了旨意,一步不停的跟着宣旨太监进宫,身边连他惯常用的侍卫都没带。
这下子,祝惜是真的睡不着了,夜里点上一盏灯到书房练字,正院的书房她很少来,大多是李冀昶在此读书,前院书房才是他用来处理正事的,她展开一张宣纸,默写了一篇才背会的文章,从狗爬似的字迹到现在的清秀工整,祝惜是费了一番力气的。
“娘娘,夜深了,您别练字了,殿下说伤眼睛。”
祝惜笔一顿,叹一口气,她是找不到别的事静心,不过在书房写了那么长时间的字,还是要回去躺一躺才算舒服。
熄灭烛火之后,桑枝在正房守夜,听到王妃在床上翻来覆去烙煎饼的动静,无奈的坐起身想劝慰一句,可后来一想,还是算了,主子的事用不着他们多嘴,此事牵扯众多,不是她一个小丫环能够多嘴的。
到后来,祝惜和桑枝都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第二天天一早就醒来了,李冀昶一夜未归,祝惜心不在焉的吃过早饭,继续等消息,而此时宫内已经乱成一团。
皇帝咳血不止,殿门外太医跪了一溜儿,但都是束手无策,皇帝弥留之际,将皇后、大皇子、丞相、昭王等人宣到床前,宣布遗诏。
“昭王,你是咱们大楚的肱股之臣,日后大皇子就托你多照应,祖宗基业万万不能毁在你我的手上,大皇子年幼,待你监国,可要对大皇子多加爱护……”
李冀昶头一次干干脆脆对皇帝跪下:“陛下放心,臣弟必定殚精竭虑辅佐大皇子。”
李翊焕抓紧他的袖子,“朕希望你言而有信,他日到地下面见父皇,朕必定拜谢你的恩德。”
“陛下言重,臣弟定当尽力而为。”李冀昶直直盯着他的眼睛。
李翊焕缓缓松开那只手,露出一个惨白的笑容,想要和大皇子说句话,拼尽全力却只是头一歪,撒手西去。
大皇子顿时惊厥,喊了一声父皇,向后翻到,罗静言哆嗦着叩首,眼角余光看面色坦然无悲无喜的李冀昶,狠狠咬紧牙关。
第50章
祝惜坐在窗边美人榻上看书; 猛地听到一声声悠远的钟声,吓了一跳,昭王府离皇宫很近; 能弄出这么大声音的只有宫里; 她马上坐直身子; 守在门外的桑枝慌慌张张来报; “王妃,是陛下驾崩!”
“……吩咐府里的人小心行事。”祝惜想半天只想出这么一句,主要是昭王府的下人做事都是井井有条的,基本上用不着她多嘴。
但桑枝听完这句话; 仍是严肃认真的应一声是; 匆匆向外走。
祝惜坐在那儿; 发了一会儿呆; 李翊焕死了; 那摄政王殿下就此粉墨登场了,皇帝驾崩对楚国百姓来说应该是一件很重大的事吧?但她心里却没什么感觉,还有一种终于进行到这个地步的感觉。
听到钟声后,祝惜的忐忑不安居然随之消失了,静心到书房去练字; 偶尔脑子里会想李冀昶现在在做什么; 练字不能走神,每每分神,纸上的字迹就能显露行迹,毁掉两张宣纸后祝惜摒弃杂念; 专心致志练字。
宫中,李冀昶带领诸位大臣开始处理皇帝丧事,威武气派的宫城短短时间内就是一片缟素,还能听到隐隐约约的哭声。
“昭王殿下,刑部送来了齐王的供状。”
李冀昶打开供状草草看一眼,冷声吩咐道:“让人去给齐王殿下送一壶酒,免得陛下路上寂寞,就让齐王一家子作陪吧。”
那人瑟缩了一下,赶紧应是。
李冀昶站在原处看太极殿上的皇帝宝座,不由自主眯了眯眼睛露出一丝凶狠,皇帝想给齐王下药,却不想聪明反被聪明误,齐王买通宫里的人把□□下到了皇帝酒杯里,他将计就计,把药的分量减轻,给皇帝一点喘息的余地,只不过皇帝有个大皇子,他下手终归不方便些。
齐王的举动对他来说是措手不及的,诸事准备并不完善,李冀昶要做皇帝,可不愿意做背负骂名的皇帝,只得暂时维持这个局面,只是那四岁多点的小皇帝还有罗皇后身后的罗家都不大好对付,有许多事都要重新准备了。
“府中如何?”
一旁伺候的太监小声回道:“府中一切平安,王妃一直在正院没出来。”
李冀昶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来,他的王妃就这一点极好,识时务,从不会做能力之外的事,满肚子的聪明劲儿都使在不让人知道的地方。
“让人保护好王妃,不得有半点闪失。”
小太监领命,悄悄到外头跟昭王府的人传递消息。
皇帝丧事漫长繁琐,许多大事都要处置,罗皇后紧紧抱着年幼的大皇子,舍不得撒开手,宫人来询问事情也恍若未觉。
“娘娘,您不可如此下去了,您还要照料陛下呢。”心腹宫女明月耐心劝道。
罗皇后恍惚回过神来,一叠声的问:“陛下?陛下怎么了?”
明月才知道她似乎是吓着了,犹豫片刻小心道:“娘娘,陛下在您怀中,陛下方才受到惊吓,奴婢自作主张叫了太医来,您快让太医给陛下诊诊脉吧?”
大皇子、也就是未来的皇帝一张小脸蜡黄,眼睛里没什么神采,醒醒睡睡半天只会呼喊母后,他才亲眼目睹过皇帝驾崩……
“快,快让人给陛下诊脉,万万不可让陛下有事!”罗静言低声尖叫。
明月叫上太医,太医院的太医去陪葬的差不多了,唯独这位擅长小儿妇科的太医活了下来,他给皇帝诊脉时两手还在发抖,罗静言默默坐在一旁,明月给她端来一盏热茶。
“娘娘,方才魏总管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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