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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白月光[穿书]-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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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方才魏总管来问,后宫的嫔妃要如何处置?”本朝规矩,无子嫔妃要给大行皇帝殉葬,或迁入皇家寺庙削发为尼,为大行皇帝祈福。
罗静言眼睛亮了亮,唇角勾起一个狠绝的笑容:“昭仪之下全数殉葬,大行皇帝宠幸过的宫女秀女一应处置!”
明月忍不住瑟缩一下,嗓音都弱了三分。
此事报到前朝,有女儿妹妹在后宫的位分是昭仪之下的,满心哗然,可皇家之事容不得朝臣置喙,众人只得保持沉默,静候安排。
首先,大行皇帝要在宫中停灵二十七日,待到二十七日那日才抬棺下葬,朝臣命妇王室子孙尽数都要宫中哭灵。
祝惜等人一同到后殿,由罗皇后带领为大行皇帝哭灵,这是逃不掉的礼数,她跪在垫子上大半天膝盖都是麻木的,宽敞的后殿中跪着密密麻麻的人,秋高气爽的天气也多了两分燥热,连喘气时都闻到各种怪味道。
她还看到有品级的嫔妃跪在前头,有一人分外眼熟,是当初从晋国带回来的和亲公主长宁公主,如今的宁妃,宁妃腹中怀着大行皇帝唯二的骨肉,跪到一半便脸色苍白,罗皇后恍若未觉,后来有人在罗皇后耳边说了一句什么话,到下午宁妃就被人送到后宫休养。
毕竟,谁也不敢怠慢大行皇帝留下的骨肉。
一天结束后,祝惜想到还要跪二十多天就忍不住绝望,再进宫时,桑枝给她在膝盖处缝上了棉花垫子,再跪下去那蒲团也比昨日的软和,她随便一猜就能知道出自谁的手笔,只可惜她已经有两天不曾见过李冀昶了。
第四日回到府中,桑枝给祝惜按了好长时间的膝盖,她让桑枝打来热水泡脚,缓解腿部不适,结果还没泡完脚人就先睡着了,桑枝和凝霜将她抱到床上,又给她换过衣裳,李冀昶神色疲惫的赶回府中只看到祝惜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模样。
房中还点着一盏灯,李冀昶走过去,仔细打量,却发现短短几天她下巴都尖了,脸比他的巴掌还要小得多。
他伸手拍拍祝惜脸颊,但祝惜只以为是蚊子来打扰休息,随手给拍走,李冀昶也不恼,俯身亲亲她脸颊,转身去净房洗漱,回到床上时迫不及待抱住她柔软的身子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皇帝丧事确实折磨人。
“惜惜……”
祝惜沉睡不醒,似乎是在睡梦中嗅到他的味道,翻身过来搂住他的腰,依赖的模样让李冀昶忍不住笑起来。
第51章
祝惜睡醒就发现正躺在李冀昶怀里; 两人靠在一起竟然觉得有些热,她想撤开一些,刚动了下身子; 李冀昶就睁开眼了:“怎么了?”
“热。”
他迷蒙间笑了一声; 稍微退后些; 祝惜从他怀里滚出来; 睡了一觉身上舒服许多,伸个懒腰叹息一声,随口问:“现在什么时辰了,咱们要不要起床?”
李冀昶伸手捏捏她腰间的肉; 这次是带了点无奈道:“还早; 咱们再睡会儿。”
祝惜没再问; 不想暴露她来到古代一年多还不会分辨时辰的事实; 反正到了时辰就会有人叫他们起床的; 她闭上眼睛再次沉沉睡去,李冀昶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淡淡一笑,继续欺身过来,揽住她的腰; 依偎在一起睡了过去。
等到桑枝来叫起时; 祝惜才发觉身边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不见,她怀里抱着的是李冀昶的枕头,顶真桑枝疑惑的眼神,祝惜故作不在意的把枕头扔到一边; 拢了拢头发问:“殿下已经入宫了?”
“是。”
祝惜从床上下来,欣慰的发现疼痛已经缓解不少,而后由着桑枝伺候,梳妆打扮准备入宫哭灵,这二十七日她是不能掉链子的,她是昭王妃,一举一动代表的都是李冀昶的面子,若是对大行皇帝不尊,日后指定有人用此事大做文章,忍一时可以换得日后的清净,如此安慰之后,祝惜再进宫时终于能保持淡然处之的心情,这回,她发现膝盖下的软垫比昨日那个还要软一些,找准姿势后,跪上半天也不会觉得不适应。
罗皇后每日都要领头哭灵的,前两日她都是苍白的脸色,今日祝惜悄悄打量她,已经提起精神,眉眼之间已无多少沉重的哀色。
等到大行皇帝下葬,大皇子就要登基为帝,罗静言也会被封为太后,比做皇后的时候还要自在,祝惜在脑子里脑补日后的话本内容,随着诸位命妇一起行动,熬到第二十七日大行皇帝下葬,她长长松了一口气。
回到王府,祝惜吩咐桑枝:“不要叫我起床,我要在床上睡个三天三夜。”
桑枝忍俊不禁,但乖巧的说好,并不反驳她。
祝惜躺在床上睡了一下午,睁开眼时还是黄昏,夕阳洒在窗子上,窗前是一片金色的阳光,她几乎睁不开眼睛,静静看着远方叹了一口气,皇帝已死,小皇帝登基,李冀昶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他的计划可以继续进行,只是她心中有些不安,为小皇帝也为罗静言,若是将他们从高位上拉下来确实心狠手辣了些,但祝惜知道,如果李冀昶安心当个摄政王,等到小皇帝长成,他对李冀昶一定不会手软,只不过是弱肉强食罢了,她才是最没资格同情别人的人。
她祝惜,才是可怜无依的浮萍,唯一能依靠的只有李冀昶的宠爱,若是有朝一日,李冀昶变心,那她可真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不过,丧了一刻钟后,祝惜重新坐起来,能体验这样的人生已经是很幸运的事了,何必自怨自艾,过好活着的日子才是最重要的。
晚间,祝惜一人吃过饭正准备再次躺倒床上睡觉时,李冀昶从宫里回来,带着深深的疲惫。
“殿下用过膳没?”
他摇头,祝惜让厨房的人送些晚膳来,王府厨房只伺候两位主子,早就有厨子备好李冀昶的饭食,去厨房走一趟就能端来,不过都是素菜,国丧期间不可杀生,好在只有一个月。
李冀昶没表示出异样,只在吃完后拉着祝惜散步消食前嘱咐桑枝:“不可委屈王妃用度,让厨房给王妃炖些补品。”
这意思就是昭王府不必茹素,只要不让人知晓就好,事实上,李冀昶如今手握重权,就算有人知晓也不敢多说。
昭王府的花园依旧如故,花园中种着的菊花已有含苞待放的,两人在花园里慢慢走动,李冀昶捏捏她手心;“怎么不说话?是不是不舒服?”
祝惜摇摇头:“没有,我身子挺好的。”就是不想说话而已,
李冀昶牵着她的手到凉亭坐下荷塘内到处都是开始枯萎的荷叶,远远一看格外凄凉,凉亭内倒是准备齐全,还放着一盘新鲜瓜果,祝惜坐下后开始吃葡萄,酸酸甜甜的很对她的胃口,只是李冀昶定定看着她,她抵挡不住,给他剥开一粒葡萄送到他嘴边:“殿下尝一尝这葡萄,很甜的。”
“这会儿你倒是乖巧起来了。”
他话里指责意味浓厚,祝惜想把葡萄收回来,只是还未动弹就被他抓住手腕,低头将汁水饱满的葡萄吞吃入腹,舌尖在她指腹上绕了一圈,舔走剥葡萄时落下的汁水。
“果然很甜。”
祝惜指腹上湿乎乎的粘腻,他低头用帕子擦干净,问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殿下,咱们今年还回洛州吗?”
李冀昶神色一肃,“你不喜欢待在京城?”
“不是,随口一问罢了,只是我在洛州呆的时间最长,出来这么久有些想念。”
他听罢轻笑,点点她鼻尖:“无事,等你在京城住的习惯了就不会想回去了,国丧期间暂且委屈你,等到日后本王带你在京城游玩。”
话说这份上,再装着伤春悲秋的就没意思了,祝惜很利落的点头:“那殿下说话算话。”
“自然。”
李冀昶凝视着她的眼睛轻轻叹气,而后道:“惜惜还想要什么?”
她看起来没那么开心,最起码不如在洛州时的轻松自在,只是以目前的情况来看,他们是暂时不能回到洛州的。
祝惜忽然抬手在他额头上摸了摸,想要抹平他额头上的皱纹:“殿下不要皱眉了,我若是要什么会和殿下说,只是这些时日哭灵祭奠心情有些低沉,过些时日就会好了。”
她难得这么乖巧的袒露心迹。
李冀昶笑了笑,把她拉过来坐在自己腿上,揽着她的腰道:“如此最好,本王知道,王妃最是贴心懂事了。”
祝惜靠在他肩膀上嗔怪:“殿下又拿我当小孩子。”
他伸手摸摸她肚腹,低声道:“不妨事,本王的惜惜可以一直无忧无虑。”
“多谢殿下。”祝惜心里一片感动,无论如何,两人此刻的心再真实不过。
第52章
丧期一过; 京城内的气氛很快不一样了起来,随之而来的事小皇帝登基大典,这都是需要忙碌的事; 尤其相邻两国听闻李翊焕已死; 只有小皇帝继位时; 都有点蠢蠢欲动; 李冀昶派人去教训一番,等到秋末冬初勉强算是安分下来。
此时小皇帝已经登基,并且封亲生母亲皇后罗静言为太后,后宫中未给先帝殉葬的嫔妃; 有门路的升为太妃; 其余几人都被圈到一处宫苑; 任由她们自生自灭。
祝惜以摄政王妃入宫时; 是罗太后让她进宫叙话; 李冀昶在朝中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人,又手握重兵军权,罗家根本奈何不得,罗太后也是要敬着的。
“今日请弟妹进宫也没甚么要紧事,是先帝的宁太妃; 她腹中怀着先帝子嗣; 如今临近产期,整日闷闷不乐消瘦许多,哀家记得摄政王曾经出使过晋国,就想问问王妃; 摄政王可曾给你说过晋国什么有趣的玩意儿、风俗,哀家让人找来给宁太妃解解闷,免得委屈她,那对先帝子嗣可是大大的不好啊。”
祝惜听了之后满心的莫名其妙,她听到一半还以为罗太后知道她当初也出使过晋国呢,她摇摇头:“殿下并未与妾身说过这些,太后还是找别人打听的好,妾身对晋国并不了解。”
即便宫内没有晋国人,宁太妃嫁过来时也有滕妾、陪嫁丫环,她们才是知道的最清楚的,罗太后又何必大费周章请她入宫?
罗太后微微一笑,并不勉强,“既如此哀家再差旁人去问。”
她又让人上了茶,说是只供给大内的极品茶叶,端上来后,祝惜端起来闻了闻,确实清香扑鼻,只是入口时有些异样,祝惜面不改色,放下茶盏用丝帕擦擦唇角,借机将茶水吐了出来,倒不像是见血封喉的□□……
“王妃可喜欢这茶叶,若是喜欢哀家让人给弟妹带一些回去,你在府中慢慢喝就是。”
祝惜没有推辞,反而很感激的笑道:“多谢太后娘娘,若不是您妾身也尝不到这样好的茶。”
事实上,祝惜的父母倒是精通茶道,而她对茶道能说个一二三四,要她分辨茶叶的好坏那就是为难了。
祝惜带着茶叶出了宫还是很不安,回到王府让刘大夫来给她诊脉,刘大夫并未发觉异常。
“娘娘怎么了?”桑枝觉得她神情有些可怕。
祝惜拿出那包茶叶,淡淡一笑:“没什么,就是觉得奇怪。”
她喝那茶的时候,总觉得不对劲,现在想来,太后应当是不敢对她下毒的,就算要下毒也得是慢性的,否则太容易让人察觉出来,还会得罪摄政王,毕竟这一阵子,京城众人都知道摄政王独宠王妃一人,很是爱惜。
祝惜把茶叶放了起来,没让外人动,晚间,李冀昶回到府里,两人一同用膳,又同睡一床,说了一会儿就想起罗太后叫她进宫这茬事。
李冀昶听后没有说话,而是将她抱在怀里揉揉捏捏,而后翻身上来含糊的问:“惜惜猜太后要做什么?”
祝惜被他咬的难受,一时不能集中精神,纳闷的想:他既然这么问了,就证明罗太后还是有问题的,可问题在哪儿呢?
“殿下,不要……我都不能好好想事情了。”
李冀昶不为所动,继续舔舐最喜爱的两团,含糊道:“无事,你说出来本王有赏。”
祝惜攀上他的肩,努力思考,罗太后应该是不想让宁太妃肚子里的孩子出生的,她费心给宁太妃琢磨什么晋国风俗肯定是别有用心,为什么来找她呢?说给她听就相当于说给李冀昶……她猛地瑟缩一下身子,又羞又恼看着趴在身上的人,一瞬间自暴自弃道:“她总不会是想让殿下去杀了宁太妃的孩子吧?”
“不错,猜对一半,为什么让本王去杀呢?”李冀昶漫不经心的问,九成九的精力都集中在眼前的雪白红樱。
“因为……因为,罗太后想……”祝惜本想说罗太后想借刀杀人,测试李冀昶对她有无怜爱之心,但瞬间改变这个想法,脱口而出:“罗太后想要试探殿下有没有不臣之心?”
有个小皇帝对李冀昶来说已经是很麻烦的了,如果再多一个,日后处置起来更麻烦,等到生下来再处置会落个骂名,但若是让孩子死在宁妃肚子里,那就是宁妃的责任。
“不错,惜惜当真聪慧。”李冀昶吻了吻她的眉心,神情骄傲。
祝惜小小得意了一下,继续开始思考,“殿下是不会帮忙的吧?”
李冀昶轻哼一声,“本王为何要帮她?”
这声音里有许多威胁,祝惜很怂,想了下就没把心里话说出来,而是顺着他的回答开始分析,“宁太妃还有两月就要生产,罗太后是想借这个机会做掉那孩子,殿下,你会怎么做?”
李冀昶这时才发现,在床上教导妻子的方式是大大的不对,他将祝惜抱在怀里,紧紧的,几乎没有任何距离,两人都被汹涌而来的情潮吞没,祝惜还在思考问题,李冀昶强势的含住她双唇,命令道:“惜惜要看我,不要想别的,什么小皇帝,孩子,我只要咱们的孩子……”
他认真啄吻着她,恨不得将她吞吃入腹,永远和自己在一起,但她是个活生生的人,想到这一点,那点暴虐心思很快消失不见,珍惜又凶狠的亲吻她。
“惜惜……”
祝惜眼角都沁出泪来,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唯有抓住他的肩,才仿若找到靠岸的地点。
“殿下,殿下,我不想别的了,咱们睡觉可好?”她这句话是断断续续说出来的。
李冀昶吻走她眼角的泪水,低低笑出声来,“长夜漫漫,本王可想惜惜想的紧,惜惜陪我……”
第53章
祝惜腰酸背疼的睁开眼睛; 李冀昶竟然还没去上朝,她下意识往里面滚,但人家早就醒来; 伸手一捞又把她带回怀里。
“惜惜躲什么?”
“殿下饶命……”她嗓子还是哑的。
李冀昶心情极为愉悦; 还好心的问她要不要喝点茶水; 祝惜当然要点头; 他下床把茶壶提来,里面的茶水还是温热的,他早醒那么长时间重新烧了一壶茶放凉,就是等她醒来时刚好入口。
祝惜足足喝掉六盏茶才算活了过来; 喝完茶攥紧衣襟躺下; 李冀昶也上床来躺到她身边; 她抬头看一眼; 天还未亮; 难道时辰尚早?
“殿下今日不用上朝?”
李冀昶抱住她,很好心情的揉揉捏捏:“本王今日旬休,惜惜都不记得了?”
“大约是妾身日子过混了。”祝惜很怂的表示,脑子里又想到昨晚情到深处,他逼着自己说的那些情话; 对比之下这会儿的回话那不算怂。
李冀昶收紧抱着她的手臂:“那今日本王都陪着惜惜可好?这阵子; 本王都没有好好陪伴惜惜。”
可以不用的,你不在家我更自在……祝惜琢磨着,她要是敢把这些话说出口,那今天早上也就不用下床了; 况且,李冀昶是真的对她不错。
两人胡闹了一会儿,李冀昶渐渐消去早晨的冲动,并肩躺在一起说话也有别样感触,祝惜还记得昨日的事,她早晚只猜到一半,另一半是什么,李冀昶还没告诉她。
“殿下,你还未告诉我昨天的谜题呢。”
李冀昶倒是很意外她能记到这个时候,侧身过来,让她枕在自己手臂上,开始仔细解说罗太后的做法:“先帝子嗣只余小皇帝和宁妃腹中的孩子,宁妃的孩子生出来对小皇帝来说倒没什么妨碍,毕竟他的血统就证明即便是个小皇子,日后小皇帝万一死了,那孩子也不可能登基,她提及这件事是用来试探我们。”
“那我昨晚猜到了啊。”祝惜愤愤不平,为什么猜到还要‘惩罚’她!
李冀昶按住她肩膀,在她颈窝亲了了一下,笑道:“还有呢,听我说。”
“罗太后试探咱们有无猜到她的用意,今后会作何反应,都是她日后针对咱们来制定策略的,罗太后有些心计,虽然成不了什么大事,但也不可小觑。”说到最后,李冀昶竟然带了三分郑重。
祝惜当然知道罗太后不是个善茬,难道原著中,有关摄政王和太后的桃色新闻是传言,李冀昶和罗太后明明不是一条道上的人,但桃色传闻上说的有模有样,无疑将摄政王和罗太后绑到一条船上,那样罗太后就不再是势单力薄的,朝臣若是想轻举妄动还要掂量一下摄政王的分量。
而如今,罗太后不好接触摄政王,获取消息的途径就变成了她,否则也不会在丧期过后频繁招她入宫,她葫芦里卖的不是什么好药。
“我在罗太后宫里安插了几个眼线,如今还未成为罗太后的心腹,能打探到的消息有限,日后惜惜入宫要小心她。”
祝惜一怔:“太后害我性命吗?”
“那倒不会。”李冀昶欲言又止。
她却在瞬间明白了过来,肯定道:“罗太后该不会给我下避子的汤药,让我生不下孩子吧?”
这倒是个长远的法子,如果摄政王没有子嗣,那就算摄政王要夺位也要斟酌一番,避免小皇帝死后从宗族子弟过继孩子。
李冀昶神色凝重,“不错,本王近日才查出先帝后宫少有子嗣就是因为罗太后有此手段,回头我给你找来一个精通药理的丫环,让她陪在你身边,免得你吃亏。”
祝惜却想到一个问题,最近好像是她的排卵期,好像现在怀胎,等到明年生产时就一时秋末冬初,已经是很理想的日子了,她又往他怀里靠了靠,十分信任的模样。
“惜惜真乖。”李冀昶脱口而出,其实他并不希望祝惜能懂得多少朝廷政事,她只要属于他一个人就好了,但若是她想弄懂,他也不会拦着,总要她多一份安心的。
“殿下近日可辛苦?”
李冀昶闻言更慰帖,他手握重权,旁人都是艳羡怨恨,惜惜却是第一个关心他累不累的,他翻身覆在她上头,额头贴着她额头,低声道:“惜惜真好,我喜欢这样。”
祝惜怔了一会儿,继而笑着张开手抱住他,其实她也很想和他更贴近一些的,“殿下放心,我会保重自己的。”
若是有了孩儿,定然不会让他有半分闪失。
“好。”李冀昶的吻渐渐向下,已经消退的感觉重新涌动,比晨起那会儿还要激烈,但这一次,两人都是温温柔柔的,很小心,轻柔的抽动、接吻,细密的温柔聚集成汹涌的情潮,到最后时,祝惜已然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能咬着他肩上的肉,他却因此更加激动。
这日旬休,李冀昶当真没有食言,两人呆在房间里形影不离的腻在一起,就连丫环也统统被赶出去。
正房到书房有段距离,李冀昶下午要给人回信,写信时祝惜在一旁给他磨墨,举手投足都有对方的影子,对两人来说倒是迟来的亲密与欢喜,对李冀昶来说更多的是惊喜,总觉得和祝惜离的更近了一些。
待到第二日,李冀昶早起去上朝,祝惜睡得迷迷糊糊,察觉到动静起身帮他穿衣,丫环都在外头伺候还未进来,李冀昶任由她帮忙,一件朝服磨蹭一炷香的时间才穿好,他却觉得从没有这样好过。
“惜惜这样好,本王都舍不得去上朝了。”他贴在她耳边道。
祝惜因此清醒了片刻,不去上朝怎么行,他们一家已经被架在高处,一个不小心就有被人拉下来的风险,得有李冀昶随时撑着,她踮起脚亲亲他唇角:“殿下还是去上朝吧,我在府中等你回来。”
李冀昶轻笑,紧紧抱她一下,又俯身将她抱回床上躺着,“你睡会儿吧。”
他马上就要去上朝,祝惜盯着他忙碌的背影,头一次生出不舍的情绪。
第54章
祝惜睡个回笼觉起来; 罗管家已经很迅速的将李冀昶所说的懂药理的丫环送了过来; 说是丫环不大合适; 应该是个小妇人,梳着圆髻圆脸笑起来很和气又恭谨; 说话时也不怯场,干脆利落的说明了身份,她姓王闺名木槿,婆家姓刘,公公帮着管昭王名下的药铺,娘家在洛州开个小药堂,两家都是忠于昭王的,和昭王府上一直用的刘大夫有点香火情。
“奴婢早年跟着家父辨认药材; 粗通医理,娘娘请放心。”王木槿口中谦辞,实际上凶胸有成竹。
“那日后就劳烦你在我身边帮衬了。”祝惜按着习惯赏了她一支金簪; 以示宽厚。
王木槿推辞不过; 终于是接下来了。
祝惜让她给诊了诊脉; 她身上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 但还是想确认身体状况,才好准备要孩子。
“娘娘身体康健,并无不妥。”
“那我便放心了。”祝惜微笑着说。
冬雪送王木槿离去; 祝惜去书房继续写她的话本子,她闲来无事脑中汇集的故事不少,只是今日提笔却想到别的地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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