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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白月光[穿书]-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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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冀昶轻咳一声; 恭谨道:“今日本王在玄武门守卫处见到稳婆带着食盒准备出宫; 谁知道打开里面有个刚出生的小婴儿; 本王着人审问一干人等,他们说是受太后指使,本王与太后平辈; 不敢擅自做主,请来诸位叔伯做个见证,免得冤枉太后。”
宗室的四位王爷都是怒目圆睁; 先帝的伯父博老王爷冷哼一声:“太后竟然使出这等狸猫换太子的计策,混淆皇室血脉,你这毒妇意欲何为?先帝只留下陛下和小皇子两条血脉,你竟恶毒到如此程度,想要将二皇子杀害!如此行径,怎可母仪天下?”
罗太后一脸不敢置信,哀求道:“伯父说的什么话,本宫根本不知发生何事,如何就将此等大事栽赃到本宫头上?”
小皇帝适时喊了一声母后,满是孺慕之情。
众人一时间面面相觑。
“稳婆和守卫都已招认,是受太后指使,与罗家勾结图谋此事,太后倒是推的干净,既如此,那就将罗家人请过来。”
他说的干脆利落,在场的宗亲都缄默不言,罗太后哪里不知道,宗亲也是见风使舵,就像借此事向摄政王表忠心。
罗家人似乎是预备好的,罗太后的亲爹、两位兄长都被绑来,昔日的国丈与国舅五花大绑之下与阶下囚无异。
罗太后暗暗心惊,摄政王的真实势力比她知晓的还要庞大,她和罗家真能保住小皇帝,以免被李冀昶夺走皇位么?李冀昶还有即将出生的儿子,谁又知道当年一声不吭潜伏到洛州的他到底做了什么?!
她回过神来时,李冀昶正在审问国丈,罗太后的父亲罗大人脸色灰白,反驳的话语也有气无力,李冀昶行动太快,值守玄武门的御林军有多少是他们安插的人手都已查的清清楚楚,他们就算是反驳,也没有证据,只是罗家可以暂时落败,皇帝和太后绝对不能有污点。
“臣,一时不查,家中小儿任性妄为,竟然想出此等计策,他意不在混淆皇室血脉,只为、只为出口恶气,不愿晋国来的嫔妃在宫中如鱼得水。”
罗家二子罗霄有片刻诧异,清楚父亲是推他出来顶罪,免得殃及全家,况且此事确实是他负责出头,只能低头认罪。
李冀昶也不为难,似乎相信了此番说辞:“既如此,罗霄胆大妄为混淆皇室血脉,罪无可恕,即刻推出午门斩首,不得有误!”
罗太后和罗老大人异口同声:“不——”
罗霄还未回过神来,就有兵士进来直接将他捆走,嘴巴倒是没有堵上,空中只留下一声声声嘶力竭的喊叫;“父亲——姐姐——父亲——姐姐——”
罗家三人都紧紧握着拳头,不敢出声说一个字。
但不是结束,李冀昶放下茶杯,好整以暇道:“罗老大人,此事非同小可,按说你们罗家及三亲都要被处斩,念着你们是皇亲,处斩就不必了,但你们父子二人若仍旧留在朝堂岂不是置本朝律法于无物,大人觉得呢?”
“……是。”
“罗家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念及是太后娘家,判阖族流放三千里,陛下以为如何?”李冀昶似乎终于想起来了小皇帝。
小皇帝已经被吓呆了,下意识看向罗太后,罗太后眼中已全是愤恨。
“陛下?此事若不处置,恐怕不好同群臣交代。”李冀昶又催促一遍。
小皇帝硬着头皮点了点头,不敢看罗太后还有外公舅舅的眼神,他怕不点头,摄政王下一刻要为难的就是自己。
“如此,就请陛下下旨罢。”
……
不过一夕之间,风光荣耀近百年的罗家被判了流放,铁骑兵将偌大的府邸包围,罗家库房的珠宝金银全数充公,奴仆遣散发卖,男女主子全部要流放到三千里。
祝惜在府中也听到这消息,原著并未提及罗家的下场、是不是被摄政王搞掉的,不过现在她是知道这家子要树倒猢狲散,而李冀昶又要怎么对付小皇帝和罗太后,她觉得李冀昶是不会强硬上位,给自己留个千古骂名的,先帝去了还不到一年,他就显露这么多势力,大反派的实力果然强悍。
李冀昶从宫中回来直接来正房查看祝惜的状况,从那次孕吐后,这就成了他新的习惯,并且对祝惜肚子里的小东西好奇不已。
只不过今日回来,他有些沉默,明明处置掉那么大的对手却没看到半分喜悦。
“殿下是在为什么事发愁吗?”
他不答反问,“惜惜可知道今日发生何事?”
“听说了一点,但不知道罗家到底是犯了什么事。”
李冀昶揽着她的腰将事情经过说了个清楚,祝惜听完有些一言难尽,罗家明知道摄政王想法子要对付他们,却还铤而走险,容不下一个刚出生的小孩子,也不知是大胆还是笨。
“殿下怎么不高兴?”
李冀昶在她脸颊上蹭了蹭,沉声道:“罗家虽然倒了,但他们纠结在各处的势力还需要费功夫打破,再者,罗家害了母妃,今日之事算是小小给母妃报了仇。”
“母妃当年是被罗家所害?”
“对。”
李冀昶闭了闭眼,将当年的事和盘托出:“当年罗家有两女同时入宫,母妃盛宠,她们二人起了嫉妒之心,陷害母妃不成,又污蔑母妃与人有染,老皇帝赐死母妃对外却说是因病而亡,但后来又查清是二女故意陷害,只是大的已经做了皇后,老皇帝赐死小的给母妃偿命,又偏宠我给先帝做靶子,这仇我一直记着呢。”
祝惜仔细算了下,罗家是出了两任皇后,先帝和罗太后是表兄妹,都是李冀昶的仇家,也亏他从小隐忍,没有因为老皇帝的宠爱而失了分寸。
她安慰似的将李冀昶抱在怀里,摸摸他脑袋,倒是挺温柔的,只是李冀昶总觉得有点怪,等到日后看到祝惜安抚自家儿子才明白过来她当时是母性大发。
罗家倒台后,李冀昶却愈发的忙碌,祝惜经常一整天都见不到他人影,偶尔还会睡着都不见他回来,晚上倒感觉得到身边睡着人,可睁开眼身边的床铺早已空了,伸手摸摸连点余温都没有,可想而知这人有多忙。
罗太后筹备多时的家宴已是没必要举办,祝惜收到的请帖、请安帖子,虽然都未回复堆在角落里发霉,但递来的数量有增无减,李冀昶又收来两位美人安置在后院,这二人有点身份,是李冀昶要拉拢的对象,不过二人到了王府后院如泥牛入海,只知道两人活着,娘家人想问问雨露宠爱都无从得知,想偷偷传消息的都被教训一顿规矩,王府的规矩森严从来不是说说的。
到了腊月底,李冀昶才轻松下来,陪在祝惜身边的日子多了一些,而她的肚子也从不显眼变成有微微的凸起,摸上去硬硬的,每到这时,李冀昶的表情总会温柔又细致。
“殿下,咱们要给孩子取个什么名字呢?”
李冀昶被这个问题问住了,沉吟半晌道:“我、我回书房好好想想。”
他这一生的第一个孩子,取名字这样的大事当然要郑重点。
“那先取个乳名?”
他还是犹豫不决,祝惜提议:“叫平安如何?”
“是不是太普通了?”
“就是个乳名,我想孩子可以平平安安的……”剩下的话她没有说出口。
平安这个词戳到李冀昶心里去了,时下小孩子能平安长大很不容易,他痛快点了头:“那就叫平安,刚好你取个乳名,我来取大名。”
祝惜笑眯眯的答应了,“你是孩子爹爹,一定能取个好名字。”
李冀昶顿时有了点压力,比面对朝政大事还要谨慎,后知后觉想起来她给自己的称呼,嘴角忍不住上扬,孩子爹爹,他就要做爹爹了啊。
第63章
临近年节; 京城权贵人家开始频繁走动起来; 摄政王府门前是最多的; 许多打着给摄政王殿下送节礼的名头,若不是拒绝许多了; 说不准王府里的库房都要溢出来了,如今朝中风向大专,就连嘉钰公主也派人送来了年礼,祝惜只看了一眼就让人收进库房,到时让人准备一份差不多的送到公主府。
只是有一家人不仅送了年礼,还是当家主母亲自送来的,鲁家老夫人,李冀昶的外祖母。
祝惜到二门将老夫人迎了进来; 这回老夫人看她的目光比婚后第一次登门时和蔼许多,主要原因自然是因为她的肚子。
“王妃有孕,何必亲自出来接?”
“外祖母客套什么; 我如今身子不重; 走两步也没什么。”
鲁老夫人不再说什么; 问起李冀昶和她的状况; 提及未出生的孩子,更是喜悦:“我在府中无事给孩子做了小衣裳,都和年礼放在一起; 王妃看着若是喜欢就给孩子穿穿,都是上好的布料,还有一件百家衣; 对孩子是极好的。”
祝惜点头:“多谢外祖母费心,等孩子长大一定让它给您行礼拜谢。”
鲁老夫人挥挥手,笑容渐浓。
两人说笑约一个时辰左右,鲁老夫人提出告辞,祝惜纳罕,她还以为老妇人来是有什么事,难道只是为了看看她的肚子?
直到鲁老夫人的马车离开,祝惜还是不知道老夫人来是为了什么事,鲁家如今风光无两,除掉在宫中守寡的鲁琪,别的真可以说一好万好。
等到李冀昶回来,祝惜将此事说给他,才知道鲁老夫人来确实是有事相求,鲁琪想养个孩子不是一天两天了,这回她看上了宁太妃生下的二皇子。
“若是个公主她还瞧不上,如今看是个皇子就迫不及待了。”李冀昶叹了一声,“外祖母也是想让鲁琪在宫中好过些。”
祝惜眨眨眼,一句话戳破真相:“但她所求不止于此,对吗?”
李冀昶颔首,鲁琪异想天开,还打算日后将小皇帝赶下皇位,让她养着的孩子登基,有摄政王和鲁家作保,她的太后之位一定是稳稳当当的。
可他什么时候喜欢给别人作嫁衣裳了?
“鲁琪是不可能有孩子的。”作为补偿,李冀昶会许给鲁家多些好处,无论先帝是否已死,他都没打算过让鲁琪有孩子。
祝惜沉默片刻点了点头,如今这蛋糕是他们夫妻二人的,自然不喜欢别人来动。
宫里的新年家宴泡汤,但祝惜在王府里准备了家宴,只有他们二人吃还有肚子里不曾谋面的小婴儿,两人围着锅子吃火锅,饭后手谈一局守岁。
祝惜哈欠连天,却还强撑着没睡,如果这一局输掉,那可是一局棋输了两年,以后怎么教给自己孩子?
“殿下棋艺飞涨,妾身却身怀有孕精力不佳……”她很会抓住机会卖惨,反正孩子是最好用的挡箭牌。
李冀昶也跟她一起打了个哈欠,郁闷道:“惜惜,你这个理由……”用过了。
可还没说完,就见她杏眼圆睁,眼眶里还有晶莹的泪水(打哈欠打出来的),猛一看真是好不可怜。
只好无奈点头:“好,让你一子。”
祝惜愉快的多走一步,本来不利于自己的局面瞬间改观,她要赢了!
李冀昶勾唇一笑,将手指间拈着的棋子落下,祝惜瞬间落败!
“惜惜,你最近睡觉太多了,等过了年天气暖和就去花园里走走……”
“你是说我胖了?”
“不是,我是看你需要走走,让自己松快点。”
祝惜哼了一声,却也没恼,她知道自己最近的棋艺是挺没品的,但闺房之乐,无需计较那么多,只是李冀昶故意坑她,她还打算找补回来,准备窜到他身边呵他痒痒,还没碰到他衣裳,就听外头炮竹声开始沸腾,王府内忽明忽暗,上空闪耀着变幻姿态的烟花!
“夫君?”
李冀昶轻哼一声,“这时候知道讨好叫夫君了?”
烟花还在不断升空,远处也有人家在放烟火,只是瞧见摄政王府不断升空的烟火,悄没声儿将自家的烟花停了下来,等着昭王府放完再放,免得得罪贵人。
但摄政王府的烟花整整放了半个时辰,祝惜捂着饱受震动的耳朵,从惊喜到平淡,如果没有这恼人的爆炸声,她估计会更开心。
终于停下来后,祝惜关上窗子,却见李冀昶眼神灼灼,她一头雾水,过一会儿却忽然明白过来,这是表功呢?
“多谢夫君为我准备的烟花!”
“就这么算了?”
祝惜想了想,踮起脚在他唇边吻了吻,李冀昶呼吸灼热,很是意动,牵着她的手往卧房走去,伺候的丫环纷纷退下,这么热闹的的节日,大家也都等着跟小姐妹说话聊天,打扰主子们说话可是煞风景的很。
新年第一日,祝惜很艰难的醒过来,就见李冀昶已经在悄悄穿衣,初一需要祭拜祖先,皇室的祭拜更多,女眷需要去后宫朝拜,不过罗太后抱病,后宫无主,祝惜又有孕早已高假不去参加祭拜,可以安安稳稳躺在床上再睡个回笼觉。
“怎么醒了?”李冀昶走到床边来,看她迷茫困倦的娇态,忍不住俯身在她额头轻吻。
“殿下走这么早?”
“舍不得我?”
祝惜嗯了一声,伸长手抱住他脖子,其实还在打瞌睡,李冀昶又在她颈间吻了吻:“等忙完这两日,后面几日我都陪着你。”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李冀昶把她的手拿下来,听着她嘟囔的话,可眼睛已经闭紧,显然还是困的,顿时哭笑不得,小声骂了一句:“没良心。”
天色不早,若是再拖延下去势必耽误进宫,李冀昶给她掖好被角,吩咐守夜的冬雪:“照顾好王妃。”
他披上斗篷,大步走进寒风里。
床上的祝惜听到他走后的动静,忽然睁开眼,了无睡意,才大年初一就对立即慈航充满愧疚是怎么回事?可若要她陷进去回应这份感情,无论是理智还是感情,她都做不到。
“慢慢来吧。”祝惜低声说了一句,冬雪还以为她在说梦话,屏息等了一会儿没有动静又放下心来。
祝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许久才有了睡意,再睡醒就是天亮。
从初一到初四,王府里都是络绎不绝的客人,祝惜也不得轻松,夫妻两人只有在早晚用饭时才能见到,某种意义上来说李冀昶确实在府里陪着她——一起接待客人。
好在,重要客人接待过,其余人都可以让管家管事接待,两人好好是松了一口气,到初六李冀昶好不容易一觉睡到大天亮,刚睁开眼就看到祝惜坐在身边捧着肚子,表情和动作都僵住了。
“怎的了?”
祝惜僵硬的扭过头,以非常惊喜的语气压低声音道:“殿下,宝宝刚在我肚子里动了一下。”
一瞬间,李冀昶所有的瞌睡虫都不翼而飞,他腾的坐起身学着祝惜的动作将手贴在她腹部,里头的小人很慵懒,让父母等了大半天才意思意思的动了动小脚,然而外头的新手父母已然激动的不得了。
“难受吗?”李冀昶怕孩子动来动去给祝惜造成什么负担。
谁知祝惜幸福的摇摇头:“不难受,一点都不难受。”
她也是第一次有孩子的人,怎么会觉得宝宝动难受呢,只会感觉到幸福,好似没有多长时间,肚子里那个小东西就长大了,再过不久就能出来跟父母见面。
年后开春,李冀昶开始命人给未来的孩子挑选合适的奶娘,不仅要选生过孩子身体健壮的,也要孩子也健壮的,确保自家宝贝一生下来不会饿着,而稳婆跟医女都是重中之重,他唯一的孩子必须得保护好了,才能避免出现各种意外。
祝惜捧着肚子,只需要坐着看全部人忙来忙去就可以,从年前告假,她到现在都不曾到宫中,春暖花开时,又有不少帖子,但敢情祝惜前去赴宴的寥寥无几,此时祝惜已经有七个月的肚子,孩子并不大,她穿着春衫,鼓起来的肚子不怎么像七个月的孕妇,她每天都要多走多运动,免得吃得多不运动到时候孩子不好生,在这要啥啥没有的古代,她只能尽力让自己健康顶事点,她还想陪着孩子一起长大呢。
天气热起来后,李冀昶逐渐减少公务,近一年的收拾结果是整个京城都在他的掌握中,而各省还有他的亲信盯着,他教导小皇帝时偶尔也会跑神,不知家里那个生出来是个什么性情,若是日后带着进学可会哭闹?
小皇帝已经学会用小孩子来赢取同情心,课后还小心翼翼的问:“王叔,婶婶是不是要生弟弟了?”
他没怎么见过祝惜,婶婶婶婶的叫的很亲热。
李冀昶果然露出一丝和蔼,点了点头。
小皇帝兴奋道:“那朕要送给弟弟什么礼物?可要册封他为亲王?”
李冀昶笑容未变,还带着三分纵容宠溺:“不必,还不知道是男是女呢。”
第64章
祝惜正在坐在花园赏花; 顺便挑选一些襁褓的花样; 无论男女小衣裳都要早早预备起来的; 否则等孩子生下来就真的来不及了,鲁老夫人送来的衣裳她让人仔细浆洗一遍再放到太阳下晒一天; 叠放整齐放在正房里,总归是长辈一片心意,她该让人好生对待。
“娘娘,殿下回来了。”
“今日怎么这么早?”
秋月又加上一句:“陛下也来了。”
小皇帝?他来做什么?祝惜没细想,匆匆让人拿过来一件大衣裳套上显得庄重,她刚收拾停当,李冀昶就带着小皇帝走到花园里来。
“见过陛下。”
小皇帝连忙抬手:“婶婶不必多礼。”
祝惜听着小皇帝声音绵柔,像是个好脾气的; 抬头一看,小皇帝长了一双好看的眼睛,水汪汪的跟小鹿似的望着她; 让人看着忍不住怜惜疼爱; 如果不是知道小皇帝有个疼爱他的亲娘; 祝惜就要把小皇帝的孺慕当真了。
“朕从未出过皇宫; 今日央求王叔带朕出来走走,婶婶不必拘束,朕也是来探望未来的小堂弟。”
祝惜抿唇一笑:“妾身代孩子谢过陛下。”
小皇帝又笑笑; 很是天真可爱。
李冀昶一直注意着小皇帝的神情,瞧见那副故意做出来的可怜相垂下眼眸露出来一个冷淡的笑容,但说出口的话无比恭敬:“陛下; 臣带您去书房看看?”
小皇帝恋恋不舍的说好,跟着李冀昶离开。
祝惜跟自家反派对视一眼,微微点头,送走小皇帝后又坐回原先赏花的位置。
“娘娘,可要吩咐厨房准备着?”
“不必,陛下不会在王府用膳。”李冀昶才不耐烦在自己的地盘应付小皇帝,一定会趁早把小皇帝送回宫。
一个时辰后,李冀昶换上便服到正房来找她,拉着她的手仔细打量:“你天天到外面去,不怕晒黑?”
祝惜暗暗翻个白眼:“我小心着呢,况且就算晒黑也能很快白回来。”
“好好好。”李冀昶才不会在这点小事上自家王妃争执,他也知道她多晒晒太阳是为了孩子。
他俯身贴在她肚子上听动静,察觉不到小家伙有动静,带点郁闷的问:“宝贝儿今天乖不乖?”
“最近越发懒了,稳婆说月份大不爱动是正常的。”
“那就好。”
临近祝惜生产,王府内戒备森严,稳婆和奶娘都被接到府里来,她们的家人都被李冀昶暗中掌控,时局不稳,他不允许未出生的孩子有一丝一毫的危险。
盛夏即将来临,祝惜不停地扇扇子,千算万算还是要生在最热的时候了。
六月里,天气干旱,瓦蓝的天空上没有一丝云彩,燥热的阳光让人焦躁不安,这样干旱的天气里已经有一个月没有下雨,田地里刚种下的秋收庄稼蔫头蔫脑,多得是农人挑水来浇灌,免得一家人的口粮就此没了。
祝惜已经用上了冰,房中日也不断放着冰山,她即将临产,已经不大爱出门,都是在室内走动。
李冀昶忙着处理各项事务,若真的有大旱天气,京城附近就会有流民动乱,小皇帝还要下罪己诏,从半月前求了三场雨都没半点效果,怕是……
祝惜生的那天是个晚上,她疼了一晚,夜里响了数声闷雷,王府外的人盼着下雨,王府内的夫妻俩盼着孩子赶紧生下来,这个雨来的预兆很好,祝惜看到李冀昶眉宇间藏着喜气与期待,他做的是逆反之事,若有吉兆支撑就有多了几分底气,时人总是愿意相信上天预兆的。
即将天亮的时候,瓢泼大雨下了下来,祝惜疼到极致,咬牙用力,伴着雨声听到响亮的婴儿啼哭,婴儿声音洪亮,几乎将雨声压了下去。
李冀昶听到哭声,狠狠在桌上捶了一下,心底的兴奋与欣喜难以抑制。
“殿下,娘娘生了位小少爷。”
他从稳婆手中接过孩子,看着孩子红通通的脸蛋,低声道:“这是本王的小世子,李睿。”
尚未请封,他已毫无顾忌,这是他的世子,也是他未来的继承人。
等到祝惜一觉醒来,浑身酸软不说,最重要是肚子里非常饿,睁眼一看,李冀昶正抱着孩子在床边坐着,见她醒来连忙把孩子放到她身边:“你来看,这是咱们的儿子。”
祝惜伸出一根手指碰了碰他的小脸蛋:“他睡得好香。”
“那是,雷打不动。”
“还在下雨呢?”
“早上就停了,这雨下的不错。”李冀昶握着她的手指放在唇边不停地亲吻。
祝惜手指痒痒的,却也没有抽回来,只是蹙着眉头说:“我饿了。”
“我这就叫人送吃的过来!”李冀昶快步走到外头,吩咐候着的凝霜秋月等人将饭食端来,给祝惜的东西都是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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