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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主角[穿书]-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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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贵妃娘娘当年杖毙了宫里的宫女,那时候嘉妃还只是修容,贵妃娘娘看不起她宫女的出身,将嘉妃叫去,让嘉妃亲眼看见那宫女被杖毙,结果肚子里的孩子就掉了。太后将慈庆宫的燕儿送去了贵妃那儿,如此才消停了些。”
  “所以皇祖母不喜欢母妃。”闫清道。
  “唉,贵妃的性子乖张,连皇上都吃不住她,太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贵妃不做出格的事也就罢了。后宫嫔妃渐渐多了,皇后又是个不管事的,后宫里就需要贵妃这样的来震慑一下。”
  闫清不得不佩服起俞贵妃。
  能在后宫嚣张一辈子的人,也是本事了。
  “您别看贵妃得理不饶人,她心里明白得很,她自身占了理字,所以才趁机好好打压一番后宫,她知道嘉妃是自找的,才不惧怕后果。”
  秋嬷嬷说罢,笑道:“奴婢逾越了,郡王莫怪。”
  “没有,嬷嬷说得很对。”闫清摇头。
  路过东宫的时候,见进出的人步伐匆匆,还有太医进入,秋嬷嬷将门口的宫女唤住,问道:“发生何事了?”
  “太子突然发起了高热。”宫女答道,又匆匆进去了。
  秋嬷嬷若有所思,没有进东宫,继续往慈庆宫走。
  “怎么就突然发热了。”闫清喃喃道。
  刚才他出来的时候太子还好好的,难道是气急攻心?
  “东宫里的事都不能只看表面。”秋嬷嬷摇摇头。
  进了慈庆宫,秋嬷嬷将御花园的事禀报了,太后不置可否。
  “你怎么跑去东宫了?”太后瞪着闫清:“哪儿都有你,别人遇见事都躲,偏偏你自己撞上去。”
  闫清焉头巴脑的站着,一句话也不敢说。
  秋嬷嬷赶紧将屋里伺候的人赶出去了。
  “太子这次又在做什么幺蛾子?”太后不耐烦地问道。
  “听说在烧什么东西。”秋嬷嬷看一眼闫清。
  “你说,他到底在做什么?每次东宫的事传过来,我的心都要揪紧几分,那位置他就这么不想要,一次一次地做那些让人寒心的事!”太后看向闫清。
  闫清思索了一番,才道:“太子的蟒袍。”
  屋子里沉默下来。
  “好,好……”太后紧紧捏着手边的软枕,手指都在颤抖。
  “皇祖母……”闫清上前一步。
  “你走。”太后指着门口:“都来气死我,你也是个不省心的,和太子合伙来蒙骗我,你立马出宫去!”
  闫清不肯走,秋嬷嬷将闫清拉出屋子。
  “太后是把您当做最亲近的人才会对您动怒,她气的是太子呐。”秋嬷嬷道。
  “我知道。”闫清点头。
  太后的脾气闫清已经摸透了,常常是说来就来说去就去,动怒的时候往往是身边的人遭殃,真正让她动怒的那个人却浑然不知。
  此时,宫里突然响起了钟声,沉闷急促,一共九声。


  ☆、31。第三十一章


  秋嬷嬷脸色突变。
  “怎么会有钟声?”太后从屋里走出来; 一脸凝重。
  “奴婢这就让人去问。”秋嬷嬷也不耽搁,赶紧往前殿走去。
  闫清还不太清楚这钟声的含义; 太后已经没了方才的怒气,走过来将手放在闫清胳膊上,闫清赶紧抬起手扶住她。
  太后仿佛有了支撑,紧紧握着闫清的胳膊,闫清感受到了她的紧张。
  秋嬷嬷匆匆回来; 脸上带着震惊的表情。
  “怎么了?”太后赶紧问道。
  “听说是天花。”秋嬷嬷带着颤音。
  太后浑身一震,闫清双手将她扶住; 怕她一个不稳跌下去。
  天花可是大病; 这下宫里得乱了。
  “谁得的?”太后问。
  “不知道; 只有内务府的人到处让人闭宫门,如今不能进也不能出了。”秋嬷嬷担忧地看向闫清。
  “我就在慈庆宫守着。”闫清道。
  气氛十分凝重; 慈庆宫外传来禁卫奔跑的声音。
  “去查; 带着我的懿旨,你们先去皇帝那儿看看; 再去东宫,后宫立刻戒严; 命十六卫入宫镇守; 凡有鬼祟者就地论斩!查到是谁得的病,立刻送出宫去。”太后的语气不容置喙。
  闫清扶着她:“皇祖母别担忧,我这就带人去查清楚。”
  “你去做什么; 就在慈庆宫陪着我。”太后抓住闫清的手。
  “我是郡王; 如今身在宫中; 必定是要出一份力的。”闫清平静的语气感染了太后,太后也缓缓沉静下来。
  “嬷嬷就留在慈庆宫,皇祖母不能离了你。”闫清冷静地吩咐道:“调十几个人随我一起,其他人都在慈庆宫留守,秋嬷嬷劳累些,将宫里的人看好,别让人趁机作祟。”
  秋嬷嬷慌忙点头:“是,奴婢这就安排。”
  闫清抬脚就走,被太后拉住,闫清回头。
  “你先去皇帝那儿看看,一定快些回来,那病是要命的。”太后的眼中充满了恐惧。
  “我知道了,我这就去父皇那儿。”闫清安抚地捏捏太后的手。
  秋嬷嬷将人安排在慈庆宫门口等候,闫清嘱咐了几句。
  秋嬷嬷站在闫清身边,低声道:“郡王查看一番便回来,万不可深查,凡事有皇上和太后做主,郡王切记。”
  闫清不解:“嬷嬷的话,我不太明白。”
  秋嬷嬷转头看向东宫的方向:“有些事的真相是暗无天日的,查清楚了只会让人更加绝望。”
  闫清怔了怔。
  宫道上全是奔走的禁卫与内侍,所有宫的宫门被一条铁锁锁住,里面传来宫女慌张的询问声。
  闫清带着慈庆宫的人往福宁宫赶去,几个都是慈庆宫的老人,没有禁卫上前阻拦。
  来到福宁宫,闫清被拦在外面。
  “皇上不见人,郡王请回。”门外有禁卫层层把守。
  “本王奉太后懿旨来询问父皇的安危。”闫清稍稍抬高了声音,向后退了两步。
  这个时候,谁敢往里闯都得死,禁卫的佩刀都搁在闫清胸口了。
  过了一会,李公公出来了,神色不是太好:“郡王回去,皇上无碍。”
  “我真是来看看父皇,看了就走。”闫清道。
  “唉,南朝王也来了,被勒令出宫,奴才猜想宸王也快来了,郡王还是快回,皇上不见人。”李公公愁眉不展。
  闫清听出了李公公的意思,将李公公拉去一旁:“李公公,太后想要知道实情,父皇到底是不是无碍,宫里森严,怎么会传出天花?”
  李公公踟蹰了半天,才道:“奴才让小李子陪着您,郡王放心,这次的事不是冲着皇上来的,皇上现在不能见人,请太后放心,皇上无碍。”
  李公公转身回了殿内,闫清站在廊下,心中一片萧索。
  李公公说的是这次的事,而不是病。莫非真如闫清猜想的那般,天花是人为的。
  闫清想起秋嬷嬷的话。
  有些事的真相是暗无天日的。
  远处的宫殿升起浓烟,闫清见到俞广带着大批的军队进宫,径直往宫道上去。
  “去东宫。”闫清转身走下台阶。
  李松从后面跑出来,跟在闫清身后。
  李松还是一副机灵样,凑在闫清耳边道:“郡王,这件事另有内情。”
  “要么就好好说,要么就别说,猜什么谜?”闫清蹙眉。
  “郡王去东宫就知道了。”李松指着宫道。
  “果真是东宫?”
  “宫里什么时候传过天花,这件事与那位脱不了干系呐。”
  闫清心中更紧了。
  刚走过福宁宫台阶下的石墩子,李松就“哎呀”一声:“南朝王怎么还在这儿?”
  闫清驻足看过去,南朝王此刻垂头坐在石阶上,听见声音后抬起头来,一脸疲惫:“李寿安那个王八蛋,这个时候让本王出宫,现在还出得去吗,老子一脚踏出去就被赶回来了,差点没被禁卫抓起来。”
  闫清简直哭笑不得。
  南朝王出不了宫,生母早逝,连个宫殿都没留给他,难怪他只能坐在这儿干等了。
  “大哥去慈庆宫,皇祖母会让你进去的。”闫清说完,带着人继续走。
  南朝王跟上来,小声问道:“慈庆宫是不是知道什么,到底是哪个带进来的,是不是东宫?”
  “不知道。”闫清摇头。
  “你肯定知道,父皇和太后什么都给你说,我就说林家没那么容易倒台,整天作妖。”南朝王依旧不肯善罢甘休。
  “带大哥去慈庆宫。”闫清回头吩咐。
  他现在正忙着,哪有时间去应付南朝王。
  “不说?你就护着他,小心他栽的跟头太大,把你也拉下水!”南朝王被慈庆宫的两人挡住去路,站在那里骂骂咧咧。
  闫清带着人赶往东宫,路上遇见不少十六卫的人抬着一卷凉席,里面裹着宫女内侍的死尸。
  一向机灵的李松也不做声了,神情越发沉重。
  来到东宫门口,俞广正带着人从东宫出来,全身铠甲。
  “郡王?”俞广诧异。
  “里面如何?”闫清问道。
  俞广独自走过来,压低声音:“东宫里说太子高热,不让查。”
  “太子只是高热?”闫清抓住了重点。
  俞广点头:“太医说的只是高热。”
  “皇上吩咐,太子不让查便不查了,俞广将军就在后宫里查看便是。”李松从袖中拿出一张密信。
  俞广接过,打开看了两眼,随即跪下去:“臣遵旨。”
  闫清摸不着头脑:“到底怎么了?”
  原来李松还有来传旨的任务?
  “此事臣也不清楚,刚接到太后的命令就入宫了,所有事情都指着东宫,可东宫又不能查,得了天花的人得马上送出去,晚了整个皇宫都遭殃。”俞广也皱眉,将密信收入袖中。
  “将军放心,得了天花的人迟早都会送出来,到时还需将军配合一下。”李松低垂着眼,此刻和他的干爹李公公极为相似。
  “到时必定配合。”俞广道。
  闫清却是踟蹰了。他现在已经到了东宫,不进去查个清楚,回慈庆宫怎么交代呢?
  哪知念头刚起就被李松拦住:“郡王别进去了,进去了不一定出得来,还是明哲保身的好。”
  “这也是父皇说的?”闫清看他。
  “这是师傅说的。”李松道:“师傅让我陪着郡王也是这个意思,郡王心善,可有些时候就不必心善了。”
  闫清与俞广对视。
  俞广立即错开眼神,对闫清行礼:“郡王还是回慈庆宫,臣带人去查内务府。”
  “……”闫清:“你去,有事记得派人来慈庆宫说一声,还有母妃那儿,你务必照料一下。”
  既然都不想让他沾手,那他回慈庆宫便是了。
  “这个自然。”俞广应了,挥手让身后的人跟上。
  十六卫的人又浩浩荡荡离去,东宫的门轰然关上。
  闫清带人回慈庆宫,一路上都在想这件事,是否有什么地方被他遗漏了。
  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的事情,闫清一想到这事也许是太子故意做的,心中就一股烦躁。
  那股与世隔绝的气质,那张狰狞疯狂的脸,阴冷的目光,都在闫清脑中挥之不去。
  慈庆宫内很平静,闫清一路走进去,见南朝王规规矩矩站在廊下,对闫清挤眉弄眼。
  “大哥站在这儿做什么?”闫清问道。
  “进来。”屋里突然传出皇帝的声音。
  闫清一惊,赶紧走进去。
  里面太后和皇帝端坐在窗下,只有秋嬷嬷和李公公伺候在旁。
  “父皇?”
  皇帝不是在福宁宫么,怎么跑来慈庆宫了,害他两头跑!
  皇帝“嗯”了一声:“去过东宫了?”
  “去过了,没进去,俞广说东宫不让查,李松拿了父皇的密信……”
  “是朕的意思。”皇帝淡淡道。
  闫清走过去坐下,皇帝有些不满。
  可闫清就稳稳坐下了,他跑来跑去累的够呛,还不能让他好好坐坐?
  皇帝终究没说什么,只转头对太后道:“这件事事发突然,朕只有出此下策,母后不要责怪。”
  “我责怪你做什么?”太后叹气:“这样的事迟早会发生,现在还只是开始。当年先帝的二皇子传出天花,先帝不得不把他送出宫去,结果就再也没回来过……那次比今日要乱多了,你处理得好,后宫没有乱起来。”
  “哼,朕忍了一次又一次,这次就让他们如意,宫里乱起来了,他们才能趁机做事。”皇帝冷声道。
  太后沉默片刻:“可怜太子那孩子,皇帝事后还是安抚一下,别让那孩子寒心。”
  “他让朕寒心也不止一次了。”皇帝有些不耐:“烧蟒袍,闹自残,设佛堂……桩桩件件,他哪里像个储君?朕当年做太子时那样艰难,每天心惊胆战,可有像他一样疯癫?!”
  屋子里又沉默下来,这样的话题,不是谁都敢开口的。
  坐了片刻后,皇帝起身:“母后等着消息便是,朕回宣政殿了。”
  “皇帝当心。”太后嘱咐道。
  皇帝带着李公公出门,从宫殿后头走了。
  太后盯着桌上的茶盏,眼中是无法掩藏的深沉。
  “皇祖母。”闫清轻声唤道。
  “去把南朝王叫进来。”太后挥挥手:“你去跟着秋眉,去小厨房里看看有没有想吃的,累了一天了,去歇歇。”
  这是要支开闫清了。
  闫清便不再多话,出去将南朝王叫进去,南朝王有些受宠若惊,一米八的大个子,撩起帘子就冲了进去。
  闫清跟着秋嬷嬷去了前殿。
  “嬷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闫清知道有些事太后不愿亲自说出口,许多事都是秋嬷嬷说的,但也是太后默许的。
  秋嬷嬷叹息:“您今日从东宫出来后,东宫里就有宫女染上了天花,太子当时就急忙报给皇上,回去后称作高热。”
  “此事与太子无关?”
  “现在还不确定,但约摸是没什么关系的,林家才受到重创,太子怎会让东宫里传出天花。郡王不妨想想,此事最大的得利者是谁,那这件事就和那人脱不了关系。”
  闫清很客观道:“俞家,王家,都有利。可是我如今的身份地位,俞家是不敢出手的,这样岂不是为他人做嫁衣?嬷嬷,我说的可对?”
  闫清不安地看向秋嬷嬷,他真怕此事是俞家做的。
  “郡王分析得很对。”秋嬷嬷点头。
  “那就是王家了?”闫清想起王知深兢兢业业的身影,有些无法相信。
  “是,也不是。几个大家族势力颇大,恐怕连他们都记不清楚自己的党羽里到底有哪些人,这些世家是不敢妄动的,牵一发而动全身,但也控制不了底下人的心啊,有些人做了错事,心中有鬼,就要着急去用另一件事来掩盖错误。郡王且等等,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32。第三十二章


  闫清从东宫出来后; 有人向陈氏禀报一名宫女似乎染上了恶疾,浑身高热不退; 人快不行了。陈氏不忍心让人就这样没了,从太医院召来医女诊治。
  医女进去后没多久就跑出来了,神色慌张,只说是恶疾。有人觉得蹊跷便上报给陈氏,陈氏命人立马追回那名医女。
  一番审问后; 才知道那宫女有可能患上了天花。
  此事再不容耽搁,陈氏还算沉稳; 将患病的宫女与医女幽禁隔离; 自己去禀报太子。太子听后马不停蹄赶往宣政殿; 皇帝命李公公随太子一起回东宫,将患病的宫女与医女秘密送出宫去。让太子称作高热; 命所有太医入东宫留守; 一旦发现感染者立即送出宫。
  太医院的人刚到东宫,宫中就传出了天花的消息; 皇帝又紧跟着下令闭宫。
  如今所有矛头都指向东宫,皇帝拖延着时间; 忙着去稳定前朝; 东宫一片沉寂,紧闭的大门透着一股死气。
  秋嬷嬷将事情始末说给闫清,闫清听后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他要是晚一刻出来; 是不是就得被关在东宫里; 和太子生死相关了?
  “郡王以后还是远着点东宫; 不说太子性情怪异,其他牛头鬼怪也会找上门去,皇上和太后都常常烦恼,郡王卷进去了怕是难以脱身。”秋嬷嬷也许今日太劳累,腰有些弯下去。
  闫清伸手扶住她,秋嬷嬷连忙推脱,闫清不放手:“让我扶着。”
  “奴婢怎么敢当?”秋嬷嬷无奈笑道,最终没有再推脱。
  秋嬷嬷的岁数比太后还大,双鬓上全是花白的头发。
  闫清与秋嬷嬷在院子里闲聊了一会,算着时间回到后殿,见南朝王已经出来了,神色萧索,不知道太后与他说了什么。
  秋嬷嬷进了屋,闫清走到南朝王身边:“吃过饭没有,小厨房还有吃的。”
  “我不饿。”南朝王闷闷的。
  闫清点点头:“走,咱们去前面歇歇,你也在这儿站着了。”
  这件事情结束之前,闫清和南朝王是不能出宫了,已经快要天黑,说不定要等到天亮。
  南朝王跟在闫清身后来到前殿,闫清已经是慈庆宫的常客,熟门熟路地找出两张毯子,拿了一张递给南朝王。
  “这慈庆宫倒像是你的家一样。”南朝王阴阳怪气的。
  闫清不理会他,找出两本书:“看书吗?”
  “不看,那些玩意看着眼花。”
  “哦。”闫清自顾自地坐在椅子上,腿上搭着毯子,悠哉看起书来。
  闫清也并不是喜欢看书,只是在府上每晚都会看一会,久而久之就养成了习惯。
  南朝王瞪着闫清:“你就不管我了?”
  闫清抬起头,有些莫名:“你想坐着还是躺着都行,让人传点饭菜也行,我管你做什么?”
  南朝王噎得无言,大马金刀地坐了下来。
  闫清继续埋头看书,南朝王将头靠在椅子后的墙壁上,不知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南朝王道:“太后知道那件事了。”
  闫清抬起头,想了会才明白是哪件事。
  “我没有告发你,说了给你半个月时间。”闫清道。
  “我知道。”南朝王道:“太后知道的可比你多多了。”
  南朝王沉默片刻:“那女孩是下面送上来的,就是个师爷的女儿,我喝醉了就收下了,第二日才知道人是被强迫的。本来想送回去,哪知道那家人闹到了我府上,我要是认了面子往哪搁?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干脆把人一家都逼死了?”闫清冷冷的:“为了面子,你连个女孩都不放过,你算有哪门子面子?”
  南朝王气不过:“你们几个比我好得到哪去?背地里干的事不比我少,宸王在户部那年,为了账面好看,挪用公款去堵官员的嘴,闹出事了又踢出来几十个人顶罪,他不也坦坦荡荡的?还有太子……”
  “闭嘴。”闫清打断他:“这是慈庆宫,不是你的郡王府。”
  南朝王闭了嘴,不屑地勾勾嘴角:“你早些年不也心狠手辣的,现在倒是信佛了。”
  闫清不想理会他。早些年他还不在这儿呢!
  慈庆宫门口嘈杂起来,闫清抬头看过去。
  “慢点走,别碰着伤口了。”李松一面吩咐,一面带头往殿里走来。
  宸王一手杵着拐杖,被几个人搀扶着走进来,脸色是不健康的苍白。
  见闫清和南朝王齐齐盯着他,宸王一愣。
  南朝王冷笑一声,偏过头去。
  “二哥,你怎么来了?”闫清将宸王打量一番。
  “我听说宫里出事了,便来看看父皇。”宸王略微窘迫。
  “父皇如今不见人,你怕是吃了闭门羹,又不能出宫才被送来这儿?”南朝王讥讽道。
  闫清不知道南朝王这份迷一样的优越感是打哪儿来的。
  他不是一样吃了闭门羹被送来这里的么?
  “王爷就在慈庆宫歇息,奴才回福宁宫了。”李松见几人一见面就互呛,赶紧告辞。
  “你回去,有事记得来说一声。”闫清道。
  “是。”李松带着人退出去。
  宸王站在门口,撑着手中的拐杖。
  “二哥过来坐。”闫清放下书,走过去将宸王扶进来。
  宸王坐在两人对面,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屋子里沉默得很尴尬。
  “伤这么快就好了?”南朝王先开口,不过话有点刺人就是了。
  宸王微不可查地蹙眉。
  “二哥用过饭没有,小厨房里有吃的。”闫清试图岔开话题。
  “这次的事是你做的?”南朝王问。
  “……”
  闫清疲惫地揉揉额角。
  “父皇勒令我在府上养伤,府外全是禁卫,我如何做?若是我做的,我今日何必进宫?”宸王淡淡笑道。
  “这件事多半就是王家做的,你进宫也不能代表你是无辜的,你和太子那些你来我往的破事当大家眼瞎都不知道呢?你要不好好想想见了父皇时怎么解释?”南朝王靠在椅背上,邪笑着盯着宸王。
  “几年不见,大哥何苦一见面就诬赖我?是谁做的父皇自有判断,我们还是等着结果出来。”宸王不动如山,闲适地饮茶。
  南朝王伸手摆弄袖口,闫清真怕他从袖子里掏出一把匕首来,赶紧命门外的人进来换茶。
  宫女端着茶盏鱼贯而入,两人才住口。
  “我出去走走。”南朝王起身离去,脸色很不好看。
  等人都走了,屋子里只剩下闫清与宸王。
  宸王看着闫清,笑得和缓:“两年前大哥想从户部走一批黑钱,被我截下了,从此便记恨上了。”
  闫清微笑点点头,不做回答。
  几个王爷的关系如何大家心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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