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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主角[穿书]-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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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王好好歇息,太医说您是侍疾劳累过度。”秋嬷嬷道。
“皇祖母。”闫清拍着太后的背脊。
太后的眼睛红肿得厉害,一看就是哭了很久了,她道:“病好了就去东宫,没有白发人送黑发人的道理,我就不去了。”
又道:“你若得空,也去看看你父皇,他比我们都痛。”
闫清坐起来,点点头:“我知道了。”
太子病逝,礼部与内务府协调准备葬礼,皇帝赐下谥号“景文”,立翰林学士王知深为护丧人,在东宫举行葬礼。
因长辈建在,葬礼只有七日,百官入东宫发哀,不可嚎哭。
宸王与南朝王已去了东宫,闫清从慈庆宫赶过去,换上了白罗衫黑银带,次日为太子小殓。
为太子沐浴穿衣后,太子的面容果然只剩下苍白,丝毫看不见中毒后的乌黑。
“父皇来么?”宸王问道:“明日就大殓入棺,再不见就来不及了。”
“你觉得父皇会来么?”南朝王反问,话中有一丝嘲讽的意味。
随即啧一声,看向闫清:“你打我做什么?”
“外面许多奴才,你少说两句会死?”这次却是宸王先开口。
闫清脸色有些苍白,捂着嘴咳嗽一声:“守夜。”
听闻陈氏在东宫晕倒了几次,皇后更是一病不起,如今东宫能出来主持大局的,居然一个人也没有。
南朝王是从南边赶回来的,精神不比闫清的好,脑袋一点一点的。
闫清默默烧着纸钱,盆中的火星转着圈飘上去。
而宸王盯着上方的“奠”字,不知在想什么。
“猫,谁放进来的猫!”几声尖锐的声音,突然一阵闹腾,几名内侍跑进来,手忙脚乱地抓一只黑猫。
南朝王一个哆嗦睁开眼来,那只猫刚好跑到了他身边,他抬起一脚将猫踢了出去,摔在了墙上。
南朝王脚力极大,猫当场便出了血,一瘸一拐地站起来,几名内侍赶紧捡起来,抱了出去。
“怎么回事?”南朝王还睡眼迷蒙。
“无事,不知谁放了只黑猫进来。”宸王道。
南朝王跪得腿麻了,站起来走动走动,走到闫清身边蹲下:“听说你一直在东宫侍疾,太子走前对你说了什么没?”
“说了。”闫清盯着烧得红火的炭盆:“让我给他拿本书。”
“拿本书,什么意思?”南朝王不解:“他就没有说过父……嘶,你做什么!”
南朝王跳起来,抖动身上的火星子。
“烧太旺了,你站远点。”闫清挥挥手,将烟挥远些:“太子生前连话都说不出了,唯一的一句话就是让我帮他拿本书,我刚走几步,太子就薨逝了。”
闫清一边说着,一边盯着香案后方的帘子。
南朝王顺着他的视线望去,见帘子后隐隐约约站着个人影,南朝王脸色一白,立即闭了嘴。
宸王也看见了,开口道:“若是跪累了,可以坐着歇一歇。”
“走了几步,好些了。”南朝王走回去,跪回蒲团上。
又过了好久,帘子后的人影才消失。
南朝王左看右看,对二人无声道:“父皇?”
闫清和宸王摇摇头,表示他们也不确定。
第三日便是大殓入棺,入棺时皇后被人扶着赶来,皇后面如白纸,趴在棺材边痛哭。
眼见时辰已到,皇后还不肯离去,王知深如何劝都没用,最终是太后派人来传了懿旨,众人才将皇后抬回景阳宫。
这么一番闹腾后,终于开始钉棺。
闫清三人一人钉一角,刚下第一锤南朝王就哭了,他吸着鼻子道:“我怎么都没想到,我会给老三钉棺材。我走之前还好好的,怎么回来人就没了呢。”
宸王眼睛也红了,对着钉子一锤锤下,闫清见到他实实在在的锤在了自己的手指上。
闫清本以为自己不会再哭了,谁知道眼泪就这么毫无预兆地流了下来。
“你走了,以前的恩怨都没了,是大哥对不住你……”南朝王丢了榔头,趴在棺盖上。
“南朝王,帝后太后建在,不能嚎哭啊。”身旁的人劝道。
闫清哽咽着,转过头擦泪。
陈氏远远的站在角落里,目光如死一般沉寂。
大殓结束,待到第七日,景文太子的灵柩才被抬出了宫,入了皇陵。
原东宫的人依旧住在东宫里,可东宫却没了主人,仿佛一座空城。
闫清为太子发哀后又紧接着去了慈庆宫,因为太后病了。
闫清听闻太后病了,心中恐惧异常,直到太医说太后只是风寒,闫清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营养液:
只会想着你”;灌溉营养液 +1 2018…10…04 14:3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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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慈庆宫; 因为闫清的坚持; 唐副使再次为太后诊脉。
“人老了,稍微不注意就生病了; 你们何必兴师动众。”太后对众人道。
俞贵妃紧蹙着眉道:“您这一病,咱们的心都吊起来了; 您就当让我们安心。”
“小病而已; 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太后伸出手,秋嬷嬷将她扶起来; 太后的脸有些肿了,用手指按一下就是一个窝; 很久都消失不了。
几人跟着唐副使走出来,唐副使才道:“太后这次只是小病,可体内已有隐症,以后必须好好调养; 再不能大喜大悲,否则还会复发。”
“你开几幅方子。”俞贵妃道。
唐副使摇摇头:“药只能治标,不能治本; 太后年纪大了; 最好用药膳调理。”
闫清觉得唐副使说得有理,正要点头答应; 俞贵妃却抢先道:“此事我们商议一下; 毕竟关系到太后的身体,应当对皇上知会一声。”
“无妨,臣先开方子准备着便是。”唐副使道。
如此; 闫清才没有开口。
唐副使走后,俞贵妃对闫清道:“我知道你担心太后,可这事可大可小,你不要什么事都一个劲地冒头,如今没了太子,你们几个可就显眼得紧了。”
“我知道了。”闫清明白俞贵妃的意思,她害怕有人拿太后的病情给闫清下圈套。
“唉,这太子说没就没了,想想这么些年我和那位斗又有什么意思呢,如今她年纪大了,唯一的孩子却走了,也怪可怜的。”俞贵妃感概着。
走了两步,又回头道:“还好当初没给你和林家定亲事,我这两天想起来就一阵后怕,林怀章死了,林家也完了,你知道林家那丫头和谁定亲了么?”
“和谁?”闫清有些心不在焉。
“南京知州的儿子。”俞贵妃扶了扶发上的步摇,不屑道:“我当初看他们家这么大费周章的培养一个女娃娃,还以为能有什么大用场,结果就配了个这样的亲事。听说啊,那知州的儿子都三十好几了,原配死了,林家丫头嫁过去也是继室,白捡两个儿子。”
燕儿暗暗扯着俞贵妃的袖子,俞贵妃这才注意到闫清越来越难看的脸色,讪讪住了嘴,还是忍不住加了句:“你可不能再发善心了,一定得离那家人远远的,知道么?你别让母妃担心了,我这心成天都没个着落。”
闫清的神情淡淡的,俞贵妃见状也不想说下去了。
“先回去,明日再来看望太后。”俞贵妃道。
“这个时候,您何必说这些?”燕儿小声道。
俞贵妃讪讪的:“我不过是提醒两句罢了……”
闫清立在空旷的前殿里,疲惫的揉揉额角,一时间不知该去哪里。
秋嬷嬷从后殿走出来,见到俞贵妃已经走了,对闫清道:“太后想见您。”
闫清抬脚就往后殿走,秋嬷嬷又将他唤住:“郡王可千万别提起东宫,太后这几日不太对,什么都憋在心里,奴婢有点害怕。”
“我明白了。”
闫清随着秋嬷嬷回到寝殿,太后披着外袍坐在床上,见到闫清来了,对闫清伸出手。
闫清赶紧走过去坐下,握住了太后的手。
“眼圈都青了,一定很累了?”太后心疼道。
“孙儿身强体壮,休息两日就好了,皇祖母不用担心。”
“回去就好好休息,不用管我,我好着呢。”太后笑道。
闫清和秋嬷嬷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都含着担忧。
“听说皇帝这两日也不好好用膳,每日都那么忙碌,不吃饭身子哪里受得了?你得空了一定去劝劝你父皇,让他注意着些。”太后又道。
“我知道了,皇祖母才是要把病养好,您身子好着,我们才能安心。”闫清将太后的手放回被子里。
太后有些困乏,笑着点点头。
闫清守着太后睡着,和秋嬷嬷一起走出屋子。
“郡王也见到了,景文太子去世后太后就这样了,奴婢倒希望她哭一场,这样憋在心里,早晚得憋出病来。”秋嬷嬷不住的叹气。
“皇祖母这是不愿让我们担心,慈庆宫一乱,其他人也跟着乱了,储君病逝影响前朝,父皇和皇祖母都在硬撑。”闫清道。
“郡王说得对。”秋嬷嬷连连点头:“可太后的身子不如当年,奴婢还是怕。”
“嬷嬷且等两日,我想想办法。”闫清道。
一名宫女从慈庆宫外走进来,对闫清福身行礼,闫清认出这宫女是丽婕妤身边的。
宫女在秋嬷嬷耳边说了几句话,秋嬷嬷眉头皱起,对闫清道:“郡王回府歇息两日,若有什么事,奴婢会派人出宫知会一声。”
闫清闻言便告辞,连皇帝也没去见,直接出了宫。
景文太子的后事办完,宫中沉寂了许多日,所有人都盯着景阳宫与东宫,毕竟太子不在了,但皇后还是皇后。
陈氏整日躲在东宫里,反倒是南朝王妃去了几次景阳宫探望皇后,便开始有人指责起陈氏来。
听说为这事南朝王还和南朝王妃大吵了一架,要不是太后病着,南朝王妃当时就要去慈庆宫讨个说法。
这些事闫清毫不关心,太后的病情才是他最关心的事,接连送了几封信,终于把一个人接回了燕京。
皇帝的亲姐姐,嫁去辽东的酝和公主。
酝和公主从辽东启程的消息传来,闫清便立马告知了太后,太后知道后精神好了许多,秋嬷嬷终于将心放回肚子里。
转眼快到正月,景文太子的事已经被人们淡忘,再也听不见有人提及,仿佛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皇帝也从没因为此事耽误过一次早朝,只是闫清听李松偷偷说过,皇帝有一日半夜起身,在纸上写了满满一页的“灏”字,最后又默默烧掉了。
闫灏是景文太子的名字。
正月前,皇帝突然下旨抬闫清与南朝王两位郡王为亲王,南朝王封号不变,闫清封号“穆”,如此三个皇子都是亲王了。
穆字意在温和、沉默,与闫清的性情对得上。
里,原男主是没有被抬为亲王的,更没有封号,闫清如今倒成了正经的王爷。
酝和公主到燕京那日,闫清亲自出城迎接,酝和公主已有二十年没回过燕京了,下了马车便冷得跺脚,挫着手道:“呵,燕京这么冷啊!”
“姑母辛苦了,要不要先去府上歇会?”闫清笑道。
“你是老四,长这么大了,我走的时候你父皇和你一样大呢。”酝和公主很是爽朗:“不用歇息了,直接带我进宫,我想见母后。”
闫清也正有此意,太后从前两日就翘首以盼了,闫清从没见到太后如此高兴过,像个孩子一般。
进宫的路上,酝和公主问了许多事,最后聊到景文太子,酝和公主叹道:“这天家的儿子就是命薄,哪像辽东那边的,就连女娃都骑马打猎,一个个晒得黢黑。”
两人直接去了慈庆宫,太后穿着朝服端坐在前殿上,酝和公主一踏进去,两人对望着,眼睛都直了。
“瑜灿。”太后念着酝和公主的名字,激动地站起来。
“母后。”爽朗的酝和公主也红了眼,大步走过去。
母女俩抱作一团,酝和公主哭得很伤心。
闫清和秋嬷嬷悄悄走出来,不去打扰她们叙旧。
“多亏了王爷想出这法子,有公主相陪,太后的心结一定能解开。”秋嬷嬷合十念佛。
闫清赧然:“不瞒嬷嬷,我本是想带太后出宫游玩一日的,结果父皇不同意,我就只有请姑母回来了。”
“如今是多事之秋,太后是不会出宫的,自从听闻公主回京的消息,太后的脸都消肿了,可真是万幸。”
“母妃今日没来?”闫清问道。
俞贵妃每日都会来慈庆宫,故而闫清才有此一问。
“娘娘说公主回来了,她就不来打扰了,反正她在宫里,想见太后随时都能来。奴婢觉得,贵妃娘娘如今也变了许多,太后常常说,感觉都快不认识娘娘了。”秋嬷嬷笑道。
“母妃她能解开当年的心结是最好不过了,以前见她总是发怒,我心中也担忧。”
“娘娘那是心火重了,也亏了景阳宫和嘉妃的事,娘娘如今是彻底看开了,上回她还对太后说,她什么也不想了,就想求一家子平平安安的,这话让太后都感概了许久。”
两人在前殿外的院子里散步,说起才回燕京时候的事,闫清也感概不已。
秋嬷嬷道:“前些日子皇上来慈庆宫,和太后商量着定您的封号,皇上本定的‘贤’字,被太后驳回了,说这个字福薄。”
“皇祖母还是放不下当年的事。”
“怕是再过几十年也放不下的,那些年的屈辱,就连奴婢想起来都还寒心得很。”秋嬷嬷说着,转头看向闫清,神色突然肃然起来:“王爷,奴婢斗胆问一句话。”
“您问。”闫清道。
“景文太子病逝,是不是下毒?”秋嬷嬷道。
闫清心中一凛,没有回答。
秋嬷嬷叹气:“有些事是包不住的,虽然皇上竭力隐瞒,但奴婢还是知道了一些内情。”
“这事皇祖母知道吗?”闫清问道。
“太后还不知道,奴婢也不敢让太后知道。”秋嬷嬷摇头:“若是让她知道了,那太后和皇上的母子情分怕也就到头了。”
“这事知道的人极少,也没人敢说出去。嬷嬷一定不要告诉皇祖母,她年龄大了,经受不住。”
闫清说完后自己也愣了愣,不知不觉,他心中已经藏了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了。
“奴婢明白,可奴婢还是怕得很。人活一遭不容易,到底有什么事情能严重到要命的地步呢?”秋嬷嬷擦着眼角的泪。
闫清沉默片刻,才道:“当初父皇让我给太子带句话,说‘下辈子,不要再来做朕的儿子。’”
“您对太子说了?”秋嬷嬷皱眉。
“没有,我说不出口。”闫清深吸一口气:“太子走前也让我给父皇带一句话,是他自己将药换成了□□,不是林怀章给的。”
秋嬷嬷捂住唇。
“一个想杀,一个想死,这大概就是这一切结果的源头。”闫清道:“因为我知道内情,所以父皇才让我去侍疾,太子身旁的人早就被肃清了,就连伺候太子的人,都是太子妃身边的。”
所以这个秘密闫清这辈子都要隐瞒下去,直到他死。
“您……”秋嬷嬷担忧地看向闫清。
“嬷嬷。”闫清笑道:“曾经我想尽力去保全所有人,让大家都平安快乐。而现在,我只想尽量去维持表面上的安稳,我大概,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午五点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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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闫清的笑风轻云淡; 有一股能安稳人心的魔力; 秋嬷嬷不禁怔住。
没过多久,酝和公主走出来; 秋嬷嬷赶紧迎上去,问道:“您不留下来用膳么; 小厨房准备的都是您爱吃的。”
“秋姑姑; 母后吃了药犯困,我便扶她进去睡了; 我要在燕京住到正月,明日再来用膳。”酝和公主道。
秋嬷嬷笑着点头:“您要不就住在慈庆宫; 反正有许多屋子是空出来的。”
“也行,姑姑安排,我先出去一趟。”酝和公主摆摆手,往慈庆宫外走。
“您这是去哪儿?”秋嬷嬷问道。
“去看嫂嫂。”酝和公主说着; 已经走了出去。
“姑母和母后的关系好么?”闫清问道。
“公主出嫁那会,皇上还没大婚呢,两人只见过几面; 哪来的关系。”秋嬷嬷也不解:“不过公主这性子; 吃不了亏就是了。”
太后睡了没多久就醒来了,一直问公主去了哪儿; 好歹有闫清哄着; 太后这才安下心来。
太后坐在窗下,秋嬷嬷为她梳头,小心翼翼地将白头发藏在黑发里。太后乐呵呵道:“瑜灿都做祖母了; 我是真的老了。”
“南朝王不都有孩子了,您这才回过神来啊?”秋嬷嬷打趣道。
太后的神情突然一滞。
秋嬷嬷也顿觉说错了话,闭上了嘴。
“原先我还可怜那孩子,在宫里被奴才打,还没处讨说法,可如今看来,人家根本就不稀罕咱们这慈庆宫,转眼就找到了大树靠。”太后自嘲道。
“您也别多虑,万一南朝王妃只是去看看皇后娘娘呢,也不一定就是咱们想的那样。”秋嬷嬷劝道,低头在桌上翻找簪子。
“希望是我想岔了,若他们真打算靠着景阳宫,那慈庆宫也不能再让他们踏进来了。”太后看看铜镜,撒气道:“你是不是糊涂了,我都这把年纪了,还戴这么艳的色,也不怕别人笑话我!”
秋嬷嬷知道太后这是拿她撒气了,一句话也不吭声,换了个深色的簪子。
“皇祖母戴什么都好看。”闫清坐在一旁笑道。
“你就成天哄我。”太后嗔怪道:“闫清,你以后眼睛放亮点,和谁亲近和谁疏远,你心里要明白。”
“孙儿知道了。”
秋嬷嬷给太后梳了头,又和闫清哄着太后喝了药,这才扶着太后出去用膳。
酝和公主回来了,还带着陈氏。
太后当场就放下了筷子,问道:“你怎么回事?”
“在景阳宫碰上太子妃,就一同带回来了。”酝和公主道。
陈氏还穿着素服,站在殿外没有走进来,只远远的给太后行了礼。
秋嬷嬷走出去,对陈氏道:“太后没有责怪的意思,只是您如今该在东宫才是,这些日子可不能出来了,皇上知道可是要震怒的。”
“我知道了,我这就回去。”陈氏神情淡淡的,低着头走了。
等人走出了门,酝和公主才道:“这孩子怪可怜的,我去景阳宫的时候,她还跪在外面的青石板上,方才连路都走不稳了,听说每日都要跪几个时辰呢。”
“少见多怪,你一个嫁出去的公主,做什么多事去管景阳宫的事?能耐得你。”太后依旧不悦。
酝和公主被训斥了一通,闷闷的不说话。
秋嬷嬷打圆场:“公主不过是心疼小辈,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帮一回也无妨。”
太后这才缓和下来:“我这心里老是不安,东宫里就剩下一宫的女人和奴才,迟早得出事,还是要想个法子另外找地方安顿下来。”
闫清终于开口:“皇祖母,此时若让他们迁宫,会让他们更难自处。”
东宫已经没有倚仗,出了东宫,去哪对他们来说都是冷宫。
“儿臣觉得这事还是得看景阳宫的态度了,说到底母后您已经是隔了一辈的关系了,怎好出手管。”酝和公主道。
“唉,我倒是想让她出面管,可她会吗?这么些年,她到底做了什么一国之母该做的事?”太后气恼道:“从前还叫我一声姑母,如今是一年半载的才肯踏进我这慈庆宫,大概她是看我不帮衬她,也不放权,心里记恨我呢。”
“母后,您何不就趁此机会放手,让她称心如意一次?您看看她整天闲的,尽折磨她儿媳去了。”酝和公主道。
“我若放给她管,这后宫乱了可怎么办?”
“您想开点,迟早得把金印交给她的,不如现在就给了,也让她自己明白不是?”
秋嬷嬷点头:“奴婢觉得公主说的是,不如就趁此机会让皇后娘娘把后宫管起来,丽婕妤那儿的事也一并推过去。”
“容我再想想。”太后道。
用了膳,闫清便带着酝和公主去见皇帝。
听闻公主到了,皇帝亲自出来迎接,两方人在宫道上相遇,两人对彼此的容颜都陌生又震惊,呆滞了好一会儿,酝和公主才跪下行了大礼。
“皇姐。”皇帝走过来扶起酝和公主。
“皇上,您可要保重身体。”酝和公主心疼道。
“你随我来,你还记得当年咱们种的那棵桂花树么,如今已经长高了。”皇帝拉起酝和公主的手就走。
“都二十多年了,肯定长高了。”酝和公主笑道。
李公公和撵架默默跟随在后面。
闫清没有跟着去,皇帝与公主肯定有好一番叙旧,他已经把人接进宫,能功成身退了。
“王爷。”走过宫道的拐角,忽然听见陈氏的声音。
闫清回头,见到陈氏还是那身素服,似乎一直在等着他。
“太子妃。”闫清走回去。
陈氏给闫清福身,动作有些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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