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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主角[穿书]-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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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站起来,整理好剩下的奏折,一同走出宣政殿。
“总算出来了,我在里面快闷死了。”南朝王深吸几口气:“我眼睛都花了。”
宸王和闫清没回话,在想着各自的心事。
“你们说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我刚刚看了一眼,好像是西北的折子。”南朝王又道。
“不知道,估计明日就会公布出来。”闫清摇头。
“方才父皇看折子时一直皱着眉,兴许不是什么好事。”宸王道。
“最好不是边关出事,不然咱们又有一个要往那犄角旮旯跑。”南朝王道。
南朝王走着走着,发现身后没人应答,回头一看,两人都被落在了后面。
“你们不出宫?”南朝王问。
“我去慈庆宫看看太后。”闫清道。
“你先走,我去看母妃。”宸王道。
南朝王眼睛一瞪,差点说他也去看皇后。不过到底是泄了气,嫌弃的摆摆手:“你们去,我回府去了。”
南朝王一人走了,闫清便与宸王结伴往后宫走。
“葭妃娘娘最近可安好?”闫清顺口问道。
“挺好的,母妃就是个喜静的人,能一个人坐在那儿绣一整天的刺绣。”宸王道,又加了一句:“或是抄抄经书。”
闫清点点头,没有再接话,毕竟宸王字里行间都透露着淡淡的尴尬。
不过葭妃这个性子全宫里谁不知道,宸王与她不亲近众人也都习惯了。
“俞贵妃娘娘可好?”宸王反问。
“也挺好的。”闫清道。
宸王只笑了笑。
闫清常常与俞贵妃见面,俞贵妃给闫清做的衣裳闫清都穿不完,最怕的就是俞贵妃拉着他念叨,所以闫清的记忆里俞贵妃就是苦口婆心又性子霸道的样子。
不像宸王,只记得葭妃为数不多的画面。
两人走着走着,宸王突然脚步一顿。
“怎么了?”闫清问道。
“那是嘉妃娘娘?”宸王看着远处的人影。
闫清顺着望过去,见嘉妃遮遮掩掩的贴着宫墙走,虽用帕子遮着脸,可那形态一看就是嘉妃。
嘉妃很快消失在两人眼前,不知往哪去了。
“她真的病了?”宸王望着那个方向若有所思。
“只是谣言。”闫清道。
“王爷。”一群宫女着急跑来,对两人行礼:“王爷们可有看到嘉妃娘娘?”
“你们是嘉妃宫里的?”闫清问。
宸王指着嘉妃方才的方向:“往那边去了。”
“那肯定是往丽婕妤那边去了。”宫女们十分焦虑:“多谢王爷,奴婢们先走了。”
看着她们走远了,宸王才道:“我没想到那么多,以为她们就是嘉妃宫里的,所以一时口快了。”
闫清暗道宸王也太敏感了些,不以为然道:“无妨,想来也是我多虑了,她们公然找人,肯定不是存着什么心思。”
宸王放下心来。
两人在宫道上分道扬镳,一个往葭妃宫里去,一个走向慈庆宫。
进了慈庆宫,便看见林语棠站在外头。
如今她一身宫女打扮,也并没抹去她样貌的光彩,站在那里如同鹤立鸡群一般。
“怎么在外头,皇祖母在么?”闫清问道。
“王爷。”林语棠规矩的行了一礼:“父亲来了,正在里头与太后说话。”
“哦。”闫清便往前殿走去。
本以为是聊些家常话,没想到一进去便见到林殷跪在地上,闫清脚步顿住。
太后一眼见到闫清,道:“来了就进来。”
闫清这才走进去,给太后行了礼:“见过皇祖母。”
“过来坐。”酝和公主道。
闫清抬头,发现酝和公主的神色也不太好,整个殿里的人神情都沉沉的。
闫清走过去坐下。
不知是不是因为闫清来了,林殷此刻一句话也不说了。
“要说什么就说,别吞吞吐吐的。”太后冷声道。
“是……”林殷有些踟蹰:“太后,这事我们实在是不知道,可银子已经送到府上了,您看?”
太后一张脸越来越铁青:“什么时候送来的,送了多少?”
“前日半夜送来的,足有两万两。”
酝和公主和秋嬷嬷听了这个数都十分震惊,太后则是气得说不出话来。
“太后,臣实在是不敢动,那箱子现在还放在院子里的。”林殷似痛心疾首道。
太后吐了口浊气,道:“到底是你的亲妹子送来的,你怎么就不敢用?”
林殷看了一眼闫清,叹气:“说句大不敬的话,若这事放在以往,林家必定收下了。可如今林家的一切都仰仗着王爷与太后,臣的女儿也在慈庆宫伺候,臣如何也不能做违背良心的事。”
“你起来,秋眉,搬把椅子给林大人。”太后语气缓和几分。
“谢太后。”林殷如临大赦,小心翼翼的坐下去。
闫清还不太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只得在一旁安静听着。
“事已至此,你打算怎么办?”太后问道。
林殷恭敬的接了秋嬷嬷端来的茶,回道:“此事臣也是一筹莫展,本想自己将这笔银子还回去,可皇上已经在暗中查了,再有动作怕是要被皇上发现端倪。太后,虽皇后娘娘犯下了如此大的错,可她到底也是林家养大的,此番举动也是为了解救林家,臣实在不忍心看着她深陷泥沼……”
“内务府的那笔银子,是母后拿的?”闫清惊了。
“唉,正是。”林殷叹气。
“我给了她金印,没想到她做的第一件事,居然是摞用内务府的银子。”太后神色哀伤。
“母后,您可千万别气着了身子。”酝和公主赶紧为太后顺气。
“此事也怪林家,若不是林家有难,皇后娘娘也不会如此。”林殷道。
太后想了想,道:“这事已经惊动了皇帝,解铃还须系铃人。”
“请太后赐教。”林殷站起来。
“你去将银子原封不动的还给景阳宫,这笔银子谁还都不行,得皇后自己还回去。”
“这,岂不是将皇后娘娘暴露出去了?”林殷犹豫着。
“林大人,皇上是不会追究的。”酝和公主开口:“这事情再查下去,迟早会查到景阳宫。若景阳宫自己还了银子,皇上必定会顾及着夫妻情分不是?”
太后道:“你去办,不用顾虑,此事也怪我,捏着金印几十年都不肯放手,她突然掌权,做一两件错事,皇帝不会深究的。”
“是,臣这就回去。”林殷终于吃了定心丸,对太后行了大礼,躬着身子退出去。
闫清刚想说什么,却发现太后的脸色并没有刚才那么难看。
“您总担心林家和景阳宫绑在一块儿,如今可以放心了。”秋嬷嬷笑道。
“要我说这事是闫清的功劳,若不是闫清之前帮了林家,林家被逼急了,说不定就和景阳宫拴着了。”酝和公主拍着闫清的肩膀。
太后笑着看向闫清:“的确是闫清做得好,林怀章走了,林殷一时没了方寸,但他还是个感恩的人,观望了这么久,终于被闫清感化了。这次我一直想着怎么去提点他,没想到他自己来了慈庆宫。”
闫清和几人对望,有点一脸莫名,笑道:“皇祖母才是林家的靠山,和我可没多大关系。”
太后将闫清的手握在手中,神情很是感概,直说了几个“好”字。
秋嬷嬷也叹道:“十几年了,林家终于想明白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营养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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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后来; 秋嬷嬷才说清了事情的始末。
林怀章当年亏欠了公款; 这么多年一直没填上,再加上皇帝不闻不问; 便搁置了。林家都快忘记这回事了,没想到林怀章一死; 皇帝立马开始查林家。哪个家族不是看起来光鲜; 实际上入不敷出,又年底将至; 哪里能够一下就拿出几万两银子填上。
皇后本也没打算管,可听闻林语棠被送来了慈庆宫便慌了神。在皇后心中; 景阳宫和慈庆宫是对立的,她是皇后,将来是太后,林家怎么也得拥护她才是; 怎能允许林家临阵倒戈。
恰巧皇后又得了金印,看了内务府数额庞大的账本,认为从一年十几万的流动银子中摞用几万也不算什么; 便拿了几万抬去林家; 好让林家回心转意。
毕竟她已经没了太子,不能再没了林家。
但内务府死了那几个人究竟是不是皇后做的; 这个无从得知。
“我当初给她金印; 本是想让她分分神,不要一直陷在失子的伤痛里。可如今看来是我糊涂了,她毕竟从没掌过金印; 哪里能知道分寸。”太后道。
“要不把金印拿回来。”酝和公主道。
太后摇头:“不成,给她了再拿回来,这比一直不给还要让她难受。若是她恼了做出什么事来,那就不是几万两银子的事儿了。”
秋嬷嬷想了想,道:“要不再让哪位娘娘共同协理后宫,这样皇后娘娘做事也有个忌惮。”
“这个人可不好找,一般人哪敢和景阳宫对峙,弄不好反倒给她添了助力。”酝和公主眼波流转,看向闫清:“穆王可有什么好提议?”
几个人又看向闫清。
闫清一直坐在一旁,见酝和公主问他便笑了笑,道:“姑母,这不是我能议论的。”
不然也不会拐着弯让南朝王妃与秋嬷嬷去帮一帮太子妃了。
酝和公主笑了:“你不能,可你母妃能啊。”
秋嬷嬷眼前一亮:“是啊,咱们怎么把贵妃娘娘忘了。”
太后没有立即附和,反倒问闫清:“若是让你母妃出面,你愿意么?”
闫清有点踟蹰。
虽然是协理后宫,位同副后,可说不定会给俞贵妃招惹上麻烦。
私心里,闫清是不太愿意的。
“闫清是王爷,这事还得去问俞贵妃才行。”酝和公主道。
“那就让俞贵妃来,我问问她的想法。”太后点头。
秋嬷嬷便着人去请俞贵妃。
“这么冷的天,那孩子怎么站在外面呢?”酝和公主看见外头的林语棠,心疼道。
这几日下来,酝和公主越发喜欢林语棠,听秋嬷嬷说,酝和公主如今走哪都带着她。
酝和公主将林语棠唤进来,将自己的手炉给她暖手,林语棠却温声拒了,规矩的站到了太后身后去。
太后眼中闪过赞赏之意。
俞贵妃很快来了,依旧穿得亮丽,笑盈盈的走进来:“清儿也在,我今儿还说去逛园子,结果出了门就不敢去了,这冷得我脸都簸了。”
“你就算脸簸了,那样貌也是数一数二的,快过来暖暖身子。”酝和公主笑道。
“你别打趣我,都几十岁的人了,还风华正茂呢?”俞贵妃转头给太后行礼。
“要说这后宫里,我还是最喜欢和俞贵妃说话,亮亮堂堂的有精神,不像那些动不动就弱不经风喘不上气的,说话都费劲。”酝和公主道。
俞贵妃笑着坐下:“也就你一个人夸我了。”
两人聊了几句后,太后才道:“今日找你来是有件事要问问你的意见。”
俞贵妃正了脸色:“您说?”
“你也知道,我早就将金印还给了皇后,皇后那边有些忙不过来,我如今想着,让你来协理后宫。”
俞贵妃怔住:“要我协理后宫?”
酝和公主看俞贵妃的脸色不太对,讪讪笑道:“你别担忧,这宫里不就你一位贵妃么,母后也实在找不出第二人了。”
俞贵妃看看坐在一旁的闫清,闫清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若俞贵妃不愿意,闫清一定会帮她劝太后的。
“太后,别怪我多虑,这协理后宫也有几个意思,是要我在一旁马首是瞻呢,还是和皇后分开事务各管各的呢?”俞贵妃问道。
太后幽幽道:“既然是皇后忙不过来,当然得要你为她分担事情了。”
“如此我就放心了,为了后宫的姐妹们,我愿意协理后宫。”俞贵妃顿时意气风发。
“母妃?”闫清担忧的看向她。
俞贵妃暗地里拍了拍闫清的手背,又道:“但是我得向太后讨个恩典。”
“有什么就说,现在还打什么太极?”太后道。
俞贵妃扭了扭身子,坐得更端正了:“这皇后可是后宫之主,协理后宫难免有什么磕磕绊绊的,若到时我与皇后起了分歧,太后您可不能偏帮着自家侄女。”
俞贵妃的话毫无遮拦,所有人都怔住了。太后大笑起来,指着俞贵妃:“你呀,我还说你最近性子沉稳了,看来是我想多了。你也不想想,是我亲自将你找来的,这意思还不够明显么?”
“那臣妾就放二十个心了。”俞贵妃爽朗笑道。
一件事就这么欢欢喜喜的敲定了,俞贵妃带来了瓜子点心,要拉着太后与酝和公主打牌玩儿,几人看外头冷风大,便支了桌子坐下来玩起来。
太后眼睛不好,便让秋嬷嬷与闫清帮她看牌。
几轮下来,俞贵妃输了个精光,见发上的簪子都拿下来抵给太后了。
闫清不会玩牌,坐了会便起身要走。
“闫清你走哪去,你母妃输了这么多,你怕咱们找你要银子?”酝和公主唤道。
闫清翻开自己的袖子荷包给酝和公主看:“我一个铜板都没带,您留我在这儿我也拿不出来。”
几人大笑,俞贵妃道:“有事就去忙,你母妃我连几个银子都拿不出来?燕儿,回去替我拿袋碎银子来。”
燕儿应声去了。
闫清笑着从屋里走出来。
林语棠站在外头的廊下,静静望着一处屋檐。
闫清默了默,走过去:“怎么不进去,外面冷。”
林语棠回头,给闫清行了一礼,站起来淡然一笑:“穿得挺暖和的,不太冷。您这是要走了么?”
“嗯。”闫清点头。
“奴婢送您。”林语棠道。
两人一路走着,闫清转头看见林语棠恬静的侧脸,问道:“在慈庆宫一切可习惯?”
“习惯,太后对奴婢极好。”
“皇祖母最是和善,有什么难处不好说的话,可以去找秋嬷嬷。”
“秋嬷嬷对奴婢也好。”林语棠笑起来:“时常嘘寒问暖,让我想起了爷爷……王爷,您把我带来慈庆宫,我真的很感激。”
“这不是我的意思,是太后让你来的。”闫清解释道。
“奴婢明白……”林语棠抬起头:“王爷,其实今日这事,太后与公主要就商议好了,她们是一早就想让贵妃娘娘来协理后宫的。”
“一早就商议好的?”闫清蹙眉。
“太后这是在为您打算呢。”林语棠道。
两人已经走出了前殿,闫清突然停下脚步。
林语棠疑惑看过来,发现闫清的脸色不是太好。
“这些话以后不必再说了。”闫清道:“你是我带进慈庆宫的,但你不是我穆王府的人,而是慈庆宫的人,你要谨记。”
林语棠愣住。
“我知道你是一片好心,可你是皇祖母身边伺候的人,她想什么说什么,只能你自己知道,明白了么?”
闫清觉得自己的话有点重了,可话已出口,不能收回。便又加了一句:“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说罢,闫清便走了。
林语棠站在原地,秋嬷嬷不知何时从后头走出来:“丫头,你如今知道了?”
林语棠回头看向秋嬷嬷:“嬷嬷果然了解王爷。”
“王爷与太后的感情,不是一般人能够懂的。他们各自都有护着对方的方法,咱们只需要在一旁看着就是了。”秋嬷嬷道。
“王爷是不是恼了我了?”林语棠问道。
秋嬷嬷笑道:“哪能就恼了你了。咱们这位王爷和太后一样,真恼了谁,那是管也不会管了。”
林语棠这才安下心来。
“丫头,你别太急。”秋嬷嬷语重心长:“日子还长,俗话说日久见人心,嬷嬷是过来人,你听我的。”
“是,我听您的。”林语棠点点头,跟着秋嬷嬷回了后殿。
宸王安静的坐在前殿,宫女上前为他换了第二盏茶。
从宸王来到葭妃宫里,就一直坐在这儿等着,不过他早已习惯了,所以神态自若。
“王爷再等等,娘娘刚抄完一本经书,已经在收拾了。”葭妃的贴身宫女阿宁走出来。
“无妨,我今日也无事,母妃不用急。”宸王道。
阿宁笑得讪讪。
都等了半个时辰了,葭妃这哪里是不急,明显是一直在拖着不肯出来。
“王爷近来可是劳累了,脸色这般苍白。”阿宁担忧的看着宸王的脸。
宸王抬起头:“苍白么?”随即反应过来:“前些日子受了伤,如今才好。”
宸王又道:“宁姑姑别告诉母妃,我如今已经好全了。”
“是,奴婢晓得。”阿宁道。
就算告诉葭妃了,葭妃也是不在意的。阿宁想说却不敢。
作者有话要说: 等我忙过这几天,下周就开始加更~
但我不保证每天都能双更,第一次写文,好多时候都是卡一天……( ̄? ̄)
☆、第六十一章
宸王又安静坐着; 唇角带着淡淡的笑意。
阿宁悄悄打量着他的侧脸; 心中苦涩非常。宸王也算是她看着长大的孩子,从小就刻苦优秀; 性情也十分温和,这样的孩子放在哪家里不是被娘亲捧在手心里的。
偏偏葭妃待他还不如宫里的奴才熟络; 母子俩疏远得像陌生人。
阿宁心中不断叹气。
此时葭妃一身月白色的长袍从里屋走出来; 手上挽着一串蜜蜡佛珠,姿态娴静; 面容精致淡雅,宛若仙人。
宸王怔了怔; 站起来:“母妃。”
“嗯,来了。”葭妃淡淡的,轻轻看一眼宸王,扶着阿宁的手坐下。
“今日宣政殿散得早; 父皇有事要与大臣们议论,我就顺道来看看您。”宸王与葭妃面对面坐下。
葭妃眉头轻轻皱了下,微不可查; 似乎是不耐烦:“我在宫里很好; 你不必时常来看我,也要顾着自己的身子。”
宸王的话顿在嘴边; 半晌后道:“我知道了。”
阿宁心疼不已; 不禁埋怨起葭妃来。宸王好不容易来一次,做什么要泼冷水呢。
“你出去,我们母子说会话。”葭妃偏头对阿宁说道。
“是。”阿宁退出去; 脸上还带着担忧。
葭妃看向宸王,唇角终于挤出一个笑来:“你明白的,我总是这么冷的性子,但也是为你着想的。”
“儿子知道。”宸王点头,从袖里拿出一叠银票:“母妃在宫里时常打点着,不够儿子再给您送来。”
葭妃看着桌上那叠银票,问道:“内务府的事是你做的?”
“母妃?”宸王睁大双眼:“那事与儿子半点关系都没有,这些银票是儿子仅存的钱,儿子怎会拿内务府的钱?”
宸王有些激动,因为心里太过委屈。
“我只是随口一问罢了。”葭妃的脸色更加冷了:“我知道你委屈,可我在宫里听着你在前边的事,难道我就好受?”
宸王喉中哽着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最终语气软下来:“是儿子冲动了,母妃莫怪。”
“我知道你也不容易,咱们母子相依为命,难道还要互相猜忌么?”葭妃道。
这句话终于说到了宸王的心坎上,宸王心中好受许多。
别人怎么想都无妨,只要葭妃知道他不容易就行了。
葭妃端起茶盏,掀起盖子抚开水面的茶叶,缓缓道:“前朝的事固然重要,可你也要多关心后宫的事,穆王天天往慈庆宫跑,前边也渐渐风生水起了,你还没看明白么?”
“四弟是担心太后才会如此,他也不怎么管后宫的事。”宸王道,见葭妃神色不太好,改口道:“今日和四弟来后宫,倒是见到嘉妃娘娘神态诡异,您说嘉妃娘娘难道是真的疯了?”
葭妃放下茶盏,不甚在意:“疯不疯,还不都是一句话的事?”
“母妃的意思是?”宸王诧异。
“你今日见嘉妃的神情,像是个疯子么?”
宸王低头思索一番,回道:“嘉妃娘娘虽形态诡异,可看起来也不太像个疯了的人,我见过疯癫症,好像并不是这样的。”
“那便是了,若是有人为了自己的私欲让嘉妃疯了,倒也不奇怪。”葭妃道:“你若还有那个心思,不妨听我一句,前朝重要,后宫也重要,两者相连,不可不要顾此失彼。”
宸王浑身一震,某种已经熄灭的念头无端又升起来。
那个心思,他当然还有。
“儿子知道了,母妃不用担心。”宸王郑重道。
“去,不用担心我。”葭妃伸手捏住宸王的手,葭妃的手冰凉:“咱们越是不亲近,别人对咱们的猜忌就越少,你要明白我做娘的苦心。”
冰凉的触感让宸王仿佛吃了颗定心丸。
“儿子当然明白,母妃安心便是。”宸王心情愉悦的站起来:“那儿子就走了。”
宸王转身欲走,又回头:“母妃最近夜里咳嗽,儿子已为您找了药方,明日就送啦。”
“小症状而已,无伤大雅。”葭妃挥挥手,让宸王离去。
阿宁目送宸王离去,转身走进殿里,却见葭妃盯着自己的手。
阿宁叹气,走过去:“可是要净手?”
虽不知道为何葭妃每回见了宸王都要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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