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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主角[穿书]-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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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皇一早就想对宸王……还是因为宸王南巡回来后做的事,父皇才出手的?”闫清问道。
  秋嬷嬷摇头:“这就不知道了,也许这是皇上为将来准备的一步,也许皇上早就决定好了。”
  “皇祖母也知道吗?”
  “太后虽没提过,可她哪里还有看不懂的,不过是装糊涂罢了。有些事不能说破的,哪怕是亲生母子间,一旦戳破了,彼此只会更生分,太后明白,所以才装糊涂。”
  是啊,说破了也就心凉了,年节里宫宴那晚,闫清只顾着担忧太后的腰伤,皇帝却在那时就做出了选择,保下了嘉妃。对太后而言,心里一定是难过的,所以才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在皇帝面前也不提及。
  “怪不得昨夜几次请宸王他都不来,做了这样的事,他哪里还有心情来喝酒。”闫清苦笑。
  “王爷,事情也各有利弊,您可以看清事情的真相,但您不能绝望。您和皇上的初衷其实一样,而皇上不过是比您更加果断一些,宸王做了这样的事,他也就失去了所有资本,皇上这是在为您铺路。”秋嬷嬷道。
  秋嬷嬷总能教闫清好多道理,这是老人家一辈子学来的,闫清此生受用不尽。
  “嬷嬷,我是不是矫情了?”闫清笑道:“当初是我要出手对付葭妃和宸王,如今听到这个消息,我却不乐意。”
  “这是您的本性,若是您真的像皇上一样狠心起来,那奴婢也不敢对您说这些话了。”秋嬷嬷道:“王爷,人心往往是最难懂的,反而也是最脆弱的,您不必在这里头较真,每个人与每件事存在总有他的道理,您大可放开了心去接纳,去习惯顺流而下,这世上没有活得最快活的,只有最看得开的。”
  “嬷嬷的话,总能让我受益良多。”
  秋嬷嬷眼皮发沉,但还笑着:“不过是奴婢活得久罢了,活得久了,自然就看明白了许多。”
  秋嬷嬷的药效开始发作,昏昏欲睡,闫清也不再出声打扰,等着秋嬷嬷睡着,给她掖了掖被角,便走出屋子。
  本是要直接离去的,闫清却没有,转身去了正殿,在佛堂外坐着。闫清今日得知的消息想必太后也知道了,所以这么久都没进佛堂,今日突然要进去,一定是心里难受却不能对人说才会这样。
  太后出了佛堂见闫清还在那儿,诧异道:“你怎么还在?”
  “今日没什么事,孙儿陪陪您。”闫清走过去扶住。
  “慈庆宫这么多人天天陪着我,我就想清静一下也不行,需要你来陪我?”老人家嘴上说着,心里却很高兴。
  闫清也不顶嘴,只挽着祖母四处转转,将一整日的时间都用在了慈庆宫,太后赶了他几次,见他不肯走便不开口赶人了。这个年纪了,能多见一日是一日,太后只当是满足自己这一点私心。
  皇帝本等着闫清去议事,等了许久也没等人来,让人去问,回来的人却说穆王一直在慈庆宫陪着太后,并没什么要事。
  皇帝默了默,便不再让人去问,只将那几件要事放在了一旁,等着闫清明日来再议。


  ☆、第一百零四章

  夜晚回王府; 因为心里装着事,太后也没提起,闫清自然而然的就忘了他还有个圆房的使命。
  照旧回了自己的院子,让柳琴络等人伺候更衣洗漱,直到有人来报王妃带了小厨房做的膳食来; 闫清穿寝衣的动作一顿。
  “要传进来么?”柳琴络问闫清; 手上为他系衣带的动作不停。
  闫清默了默; 道:“传。”
  柳琴络点点头; 转身出去,来到秦珠贤面前:“王妃请进。”
  秦珠贤提着食盒往里走,一面指着柳琴络吩咐道:“不用进来伺候了。”
  闫清已经坐在桌旁等着,秦珠贤走进来一眼寻到他; 立时露出了笑。
  “过来坐。”闫清手点桌面,好笑道:“什么事这么开心?”
  “没什么。”秦珠贤将食盒放在桌上,乖巧坐下去:“你; 您明日还出门么; 后日呢?”
  “那些尊称在外人面前用就是了。”闫清道:“有许多事都要处理; 一早就出门。”
  可是后日是回门的日子。秦珠贤咬咬唇; 闫清说他有很多事; 秦珠贤就不想提起了。
  秦珠贤环视了一圈四周; 又看向闫清。
  “看着我做什么?”见秦珠贤直愣愣地盯着他; 闫清笑道。
  “娘亲说,我嫁过来就要圆房的,我的丫鬟也提了。”秦珠贤懵懵懂懂的。
  闫清却是老脸一红; 忍不住干咳一声。这小姑娘也太直接了。
  “你才及笄,我想再等等。”闫清道。
  “王爷。”秦珠贤唤他。
  “嗯?”
  “我们……能住一间院子么?”
  闫清愣住。
  秦珠贤又改口道:“我们的院子离得太远了,或者换个近点的院子也行。”
  “明日让王华给你重新找间院子,你自己选个合心意的。”闫清道。
  秦珠贤很高兴,忙点头。
  闫清笑着摸摸她的发顶:“很晚了,回去睡。”
  “明早我们还能一起用膳么?”秦珠贤站起来。
  闫清点头:“明早我过去。”
  秦珠贤便欢喜地走了。柳琴络一直站在外头,等人走了她开门进去,见闫清捂着脸撑在桌上。
  “王爷?”柳琴络疑惑走过去。
  闫清抬头,双颊有些红。刚才总有一种被调戏了的感觉。
  不过闫清也没想太多,人是自己娶回来的,总要负责,一时不习惯而已,将来总要习惯的。
  伺候了闫清睡下,柳琴络见秦珠贤提来的那个食盒未动,又提了出来,站在门口思量一番后,唤了个小丫鬟来:“你去把这个还给王妃,若王妃问起,就说王爷不爱吃甜食。”
  而秦珠贤回了自己的院子,却被陪嫁的丫鬟念叨了许久。
  “您怎么什么都没说呢,夫人不是让您尽快掌管王府么?您是王妃,该有这个权利的。”
  “可我什么都不懂,又如何管得了偌大的王府?”秦珠贤道。
  “什么不是从头学呢,夫人也是这样过来的。”丫鬟叹气,又问:“那圆房呢,您可曾对王爷提起?”
  秦珠贤点头:“王爷说我还小,再等等。”
  丫鬟蹙眉:“都拜堂了,您都入了玉碟,怎么还等?”
  “我总是穆王府的王妃,等一等也没什么。”秦珠贤道。
  秦夫人挑了两个得力的丫鬟给秦珠贤陪嫁,两人年纪比秦珠贤大,自然要提点着。秦夫人也是怕秦珠贤太心大,嫁过来吃亏。
  可秦珠贤好似真的不在意,对丫鬟的话心不在焉,可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两个丫鬟连连叹气。
  推着秦珠贤去见了穆王一面,竟是什么要紧话都没说就回来了。
  怕说多了秦珠贤闹别扭,两人便不提了,伺候了她更衣上床,就听见外头来了人。
  一个丫鬟出去了会,回来手中提着那个食盒,脸色不太好看。
  “怎么送回来了?”秦珠贤从床上坐起来,问道。
  “说是王爷不喜欢甜食,就给送回来了。”丫鬟将食盒打开,里面的点心果然一口都没动。
  秦珠贤不明白其中的深意,只道:“那下次不做甜食了。”
  两个丫鬟对视一眼。
  就算真不喜欢,秦珠贤亲自提过去的,也不该原封不动送回来,这不是让人难堪么。
  还好是秦珠贤,要换个心窄的,怕是要气得一晚上睡不着了。
  第二日一早,闫清果然来了秦珠贤的院子,与秦珠贤用了早膳,之后又匆匆进了宫。
  秦珠贤还记得昨夜闫清的承诺,欢欢喜喜地去选了间离闫清最近的院子,搬院子又花费了大半日的时间,秦珠贤就坐在院子里看着人搬东西,一边等着闫清回府。
  闫清进宫后先去上早朝,等早朝散了再跟皇帝回了宣政殿。
  “皇上,嘉妃娘娘求见,在偏殿。”李公公神色为难地禀报。
  皇帝不甚在意:“让她不用再来,该做的事做好,朕答应她的不会食言。”
  闫清还站在一旁,皇帝一点也没避讳,而闫清什么也没问。
  过了半晌,皇帝反倒疑惑地看着他:“你不问?”
  “儿臣没什么可问的。”闫清道。
  秋嬷嬷昨日的话让闫清记忆尤深,有些话说开了,就让感情变得更生分,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问出来也没多大意思。
  皇帝便不再言语。
  等闫清抱着公文奏折离去的时候,皇帝才道:“你知道朕许诺了她什么么?”
  闫清愣了愣,才明白皇帝说的是嘉妃。
  “儿臣不知。”闫清回头道。
  “朕许诺让她在宫里安稳度过一生,朕从不食言。”皇帝看着闫清。
  闫清想了想,才道:“儿臣知道了。”
  皇帝的话是在告诉闫清,哪怕他驾崩,闫清也要让嘉妃好好活着,因为皇帝从不食言。
  皇帝却微微叹了口气,挥手道:“去。”
  那一刻皇帝的眼神让闫清读不懂,似乎有点失望。
  等闫清去了慈庆宫,忍不住问出来皇帝到底是什么意思时,秋嬷嬷沉默了。
  “奴婢也不是什么都看得明白的,哪怕伺候了太后几十年,也不敢说主子的想法我都能懂。”秋嬷嬷道:“王爷,奴婢只是宫女,若真要去猜皇上的心思,也只能是您和太后才行。”
  可闫清不会去问太后,他不敢让太后知道他在时刻猜忌着皇帝,秋嬷嬷也无法解惑,便直接出宫去了。
  葭妃的病情恶化得很快,一碗一碗与病理相克的药灌下去,没几天就连床都下不了了。
  这日夜里被伺候着喝最后一碗药,刚吞下去没多久,竟哇地吐了一口血,惊得身边的人赶紧召太医。
  消息传出宫去,宸王很快入宫,神色紧张地等在葭妃寝殿外。
  等太医诊治完,阿宁抹着眼泪送太医出来,见宸王等在那里,走过去哭道:“王爷,娘娘怕是不好了。”
  夜里光太暗,宸王的眼神复杂,阿宁却没察觉到。
  “可有说是什么病?”宸王的嗓音颤抖。
  “说是旧年累积下来的病,突然发出来了就抑制不了。”阿宁对太医的话深信不疑,毕竟那日李夫人走后,葭妃是受了刺激突然晕厥的。
  宸王松了口气。
  “王爷进去看娘娘么?”阿宁问道。
  “不了,母妃不愿意见我。”宸王苦笑。
  阿宁听见宸王的话,忍不住抽噎一声。到底是伺候了半辈子的主子,就快不行了,心里怎会不难受。
  “宁姑姑,也许这对母妃来说是解脱,她本就不喜欢皇宫。”宸王拉住阿宁的手。
  阿宁愕然地抬头,陌生地看着宸王:“您怎么?”
  宸王适时的红了眼眶:“如今我还有什么不能看淡的?活着的人就该替死去的人好好活着,母妃也是一样。等母妃的后事办了,我就接你去宸王府养老,伺候了母妃几十年,你辛苦了。”
  宸王的话让阿宁感动不已,哭着摇头:“王爷这么好,娘娘却没法知道了。”
  “哪怕母妃再怎么厌恶我,我也不会弃她不顾,也算是报答她的生育之恩。”宸王感慨道。
  “咱们娘娘真有福气。”阿宁抬手擦干泪:“快落锁了,王爷回去,娘娘这儿……奴婢会尽心照料,哪怕娘娘不懂王爷的苦心,奴婢总是看在眼里的。”
  宸王点点头,转身大步离去,步伐匆匆像是逃走,阿宁却浑然不知,哭着回了寝殿。
  秦珠贤没有等到闫清回府,闫清回府已是半夜,秦珠贤已经睡下了。第二日起晚了些,秦珠贤一阵失落。
  今日该回门的,她没能告诉闫清,想必闫清已经出门了。
  “王妃起来了。”丫鬟进屋,手脚麻利地伺候她穿衣:“王妃快些洗漱,王爷一直等着呢。”
  秦珠贤双眼一亮,转回头:“他没出门?”
  “您怎么又不用尊称呢?”丫鬟道:“王爷说要带您回秦家,来了见您还在睡,便吩咐让您多睡会儿,此刻已经有些晚了。”
  秦珠贤没想到闫清记得这件事,心里甜滋滋的,匆匆收拾完去了闫清的院子,闫清果然已经穿戴整齐在等着她,今日闫清穿的是常服,见着秦珠贤,便道:“快来用早膳。”
  秦珠贤欢欢喜喜地走过去在闫清身边坐下,抬头看着闫清:“我还以为您忘记了。”
  “回门怎么能忘?快用膳,你母亲肯定等急了。”闫清失笑。


  ☆、第一百零五章

  秦府早就翘首以盼; 终于等到穆王府的马车远远走来,阖府都聚在府门外跪迎。
  “娘亲,爹爹!”秦珠贤一见到父母就激动地跳下马车,闫清跟在后面下来。
  秦夫人很是为难,悄悄瞪了秦珠贤一眼。
  “王爷。”秦风三十多岁的年纪; 肤色略黑; 身量高大威猛; 一看就是个练家子。
  “不必多礼; 进去再说。”闫清抬手让跪着的人起来。
  秦风刚刚赶回燕京,没来得及参加秦珠贤的婚事,今日是闫清与秦风第一次正式见面。
  一群人簇拥着闫清进府,秦珠贤跟着秦夫人回了后院; 母女俩自是有许多话要说。而闫清与秦风则在大堂里坐下。
  闫清微笑将秦风打量一番,秦风也是直性子,毫不避让闫清的目光。
  “秦将军何时回边关?”闫清问道。
  “边关如今主要是镇守; 臣在那里守了许多年; 也是因为俞老将军的托付; 让臣照看俞家两位少爷; 如今他们已经能独当一面; 臣觉得倒可以不回去了。”秦风道。
  秦风手里还握着兵权; 回不回去可不是他能说了算的; 这番话不过是对闫清表白心意,只要是俞家一句话,他立马就能交还兵权; 回燕京养老。
  “秦将军还年轻,何必急着回来?边关虽没战事,但始终不太平,想必近几年会有一场战要打,秦将军就算要回来也再等一等,有军功与没军功,那可是大不一样的。”闫清也不藏着,将消息透露给了秦风。
  “皇上果真打算动蛮夷了?”秦风双眼一亮,顿时红光满面。
  “不然一年内大费周章地南巡两次做什么?”闫清端起茶盏,笑道。
  像秦风这样的,不就盼着身披功名告老回乡。一个镇守边关的将军,手握兵权时受人几分尊敬,一旦交还了兵权,就什么也不是了。
  几句话就熟络起来,见闫清不兜圈子,秦风也如实相告:“臣回燕京后,皇上曾召臣进宫。”
  见秦风面色为难,闫清便道:“不想说就不用说了,我不会怪你。”
  “不是不想说。”秦风沉下一口气,道:“皇上明言让臣继续在边关镇守,一是如今没人补缺,二是让臣密切注意俞家两位的动向。”
  “父皇?”闫清眉头一紧。
  “皇上只让臣暗中观察,并未让臣做什么。”秦风赶紧道。
  “我知道了,你照父皇说的做就是,今日的话我当作没听过。”闫清道。
  秦风这才放松下来。一个是皇帝,一个是他的女婿,也很可能是下一位皇帝,他夹在中间真是两头为难。秦风昨夜彻夜难眠,还真的萌生了想归还兵权回燕京的想法。
  好在闫清没有为难他,这让秦风心里很感激。
  而闫清心里却很不好受,皇帝明着对秦风说,自然不怕秦风来告诉他。可闫清也摸不透皇帝的心思,到底是在警告他还是只防着俞家。
  秦夫人带着秦珠贤回了后院,母女俩关上门说话。秦珠贤离开家两日,已经很想念,方才还见到了父亲,现下欢喜得不行。
  正想与母亲好好说会话,却见母亲沉下了脸:“你方才就这么从马车下下来,也不顾王爷。我之前怎么教你的,那些规矩你都全忘了?”
  秦珠贤一愣,没想到回到家就被母亲训斥了。
  “你的丫鬟说,你与王爷现在还没圆房,王府的钥匙你也不去拿,整天不知道在想什么,你要我说你什么好?你嫁的是王爷,不是平头百姓,你就不能长点心?”秦夫人恨铁不成钢道。
  秦珠贤闷了好半天,才答道:“王爷说,不用与他计较规矩。”
  “那是王爷哄你呢,哪怕王爷真的不计较,难道你打算就这样下去?你不守着规矩,以后新人进来了,难道要她们来教你?”秦夫人道,又拉着秦珠贤的手苦口婆心:“贤儿啊,进了王府的门,你就不能再当作在自己家里一样了,王爷是你的夫君,更是你的主子,咱们家可不是殷实世家,没有那么大的靠山给你依靠,只有你父亲那点兵权,若是哪日你父亲卸甲归田,你岂不是更加无依无靠,只能被新人欺负?”
  新人新人,秦珠贤越听心里越堵得慌,欢欢喜喜回门,却被劈头盖脸地骂一顿,她再心大也有些受不了,开口便道:“母亲不想我回来?怎么一回来就说这样的话,我才嫁给王爷几天,怎么就有新人了?”
  秦夫人没想到秦珠贤会顶嘴,“我不过是让你提前做好准备罢了,王爷怎么可能只有你一人,就算他不去找,皇贵妃难道就不会给他相看?你如今不爱听我这些话,可我说的都是为你好。”
  秦珠贤才刚坐下,又站起来:“我去王爷那儿了。”
  说罢就往前院走,秦夫人还坐在屋里,没回过神。
  闫清与秦风的话也差不多说完,两人正在闲聊,就见秦珠贤闷头往里走。
  “贤儿,你不陪你母亲说话,怎么过来了?”秦风也还没适应秦珠贤的新身份,依旧唤秦珠贤的名字。
  秦珠贤来到闫清身边坐下,闫清低头看她:“你怎么了,什么事不高兴?”
  秦珠贤也有些后悔这么莽撞,一挨着闫清坐下就平息了怒火,也不明白方才自己怎么就那么大的火气,压都压不住。
  “我想回家。”秦珠贤绞着手指,小声道。
  “这,还没摆膳呢?”秦风笑得讪讪。
  闫清本就当秦珠贤小孩一般,也不计较她的这点小脾气,只笑着问她:“真想回去?好不容易回来一次,我可要等许久才有空闲再陪你回来了。”
  秦风见两人旁若无人般,便不再出声。
  “王爷,我想回去,有些累了。”秦珠贤抬头巴巴地看着闫清。
  闫清失笑,摸摸她的头,转头对秦风道:“那我们就回去了,过两日再聚。”
  “是,王爷慢走。”秦风赶紧站起来。
  “不用送了。”闫清牵着秦珠贤站起来,往外走。
  等秦夫人听到闫清他们离去的消息,急匆匆赶出来时,穆王府的马车已经走了。
  “你是不是对贤儿说了什么?”秦风沉着脸问道。
  “我……”秦夫人踟蹰道:“我不过是说了些规矩,谁想这孩子如今脾气这么大?”
  “你啊。”秦风指着秦夫人:“你要我说你什么好?贤儿嫁给了穆王,他们怎么相处自然是他们的事,你怎么能去指手画脚?贤儿是什么脾性我还不知道,她如今是穆王妃了,你不要到头来弄得他们夫妻离心!”
  一番话吓惨了秦夫人,秦风还接着道:“贤儿身边的丫鬟是你安排过去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什么都要牢牢掌控在手里,却不想贤儿心里是什么滋味,你这个做母亲的,怎么办事这么糊涂?”
  “我办事糊涂?你几年不回家,这个家不是我一人撑起来的?你除了说些大道理,你还会什么!”秦夫人也来了气,拂袖回了后院。
  闫清牵着秦珠贤上了马车,都走了一段路了,秦珠贤还低着头不说话。
  “到底是为什么不高兴,今日是回门的日子,你这样摆脸色到底是给谁看?”闫清故意开口吓唬。
  秦珠贤惶恐抬起头,怕闫清真的生气,又不迟迟不愿说。
  “是不是你母亲说了什么?”闫清问。
  秦珠贤咬着唇点点头。
  闫清猜到了些大概,秦珠贤这样的身份,她的家人可不只是希望夫妻和睦而已。
  但闫清还是沉下脸:“以后不许这样了。”
  “我知道了,以后不闹脾气了。”秦珠贤有些委屈道。
  “不许再这样闷不吭声地摆脸色,有话好好说,你不说话,我怎么猜得到你在想什么?”闫清道。
  秦珠贤一愣,抬起头来:“您不是怪我闹脾气?”
  “闹脾气可以,但也不许在外面闹,有什么不开心的回家闹,穆王府大着呢,拿间院子给你砸东西发泄。”闫清微微弯下腰,看着秦珠贤:“我可以容忍你许多,但别人不会容忍,若是被母妃或是太后知道了,她们会让你在宫门口跪上一日,你怕不怕?”
  秦珠贤果真被闫清的话吓到,她本就惧怕太后,便忍不住抖了一下。
  见秦珠贤知道怕了,闫清便不再吓唬她,开了车窗,看见外头正是热闹的集市,回头问秦珠贤:“饿不饿?”
  “饿。”秦珠贤眼巴巴地看着车外。
  “停车。”闫清敲敲车门,拉起秦珠贤的手:“走,我带你去吃东西。”
  秦珠贤正是贪玩的年纪,闫清不想将她关在府里把性子关闷了,所以想带她去散散心。
  进了一间酒楼,有侍卫在前头开道,小厮忙不迭放下手中的事物将他们迎进去。径直去了二楼的厢房,闫清让侍卫们去隔壁吃饭,自己则与秦珠贤两人在厢房里。
  点了菜后,秦珠贤将窗户打开,下面就是护城河,风景极好。
  “过些日子凉爽些了,我带你去划船。”闫清看着秦珠贤一副新奇的模样,笑道。
  秦珠贤回头看他,很欢喜:“娘亲从不让我出来玩,我都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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