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穿成男主角[穿书]-第5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于是秦丕等人一面比旁人更上心皇帝的病情,一面让人书信给边关; 让宸王早做准备,想办法脱身。
这日南朝王拿着一封信来找闫清; 冷笑着将信给他看:“这几个老狐狸为了打压你; 还劝我联合大臣们闯进福宁宫看父皇。他们当真以为你我水火不容了,如今外头疯了一般; 还有谣言称是你给父皇下了药,想早点登基。”
闫清将信推开,不想去看,笑着问道:“那你觉得我下毒了吗?”
“换做宸王我就信了,你怎么可能。”南朝王心情甚好,大大咧咧坐在椅子上,将手中的拐杖放在一边。
闫清唤人上茶; 南朝王又道:“两年前那个写诗骂我的孙子终于抓到了,我知道他是宸王的人,一直忍着没吭声; 我还让我家王妃把诗集给太后看; 太后却也不闻不问。我还以为我不是闫家的人; 被人骂了也不丢他们的脸一样。”
南朝王哼哼着; 还对当初的事耿耿于怀。
闫清早就习惯了南朝王的聒噪,等南朝王喋喋不休地抱怨完了,才道:“秦丕他们给宸王传信了。”
南朝王眉头一凛:“他们终于动手了。”
“你说若是父皇醒来; 下旨让宸王镇守边关,不许他回京怎么办?”闫清问道。
“那不是正好,这样他就没法阻拦你了。”南朝王拍着手掌称好。
“如当初你一样,让他休养生息,等以后杀个回马枪吗?”闫清道。
一句话将南朝王问得哑口无言,南朝王蹙眉道:“那怎么办,要不就趁父皇还没醒,明日就定了他的罪。”
“我是太子,定了自己亲兄弟的罪,世人会怎么看我,况且也会引得人不服,将来还会有人将这桩旧案翻出来,为宸王平反。”闫清摇头。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说那怎么办?”南朝王急了。
闫清转头看他,薄唇轻启:“要不放虎归山?”
“放虎归山?”
闫清指着南朝王:“用你的手,放他回京。”
“你疯了!”南朝王倏地站起来。
燕京的冬日时常是灰蒙蒙的,天上仿佛总压着一团巨大的乌云,将大地笼罩得喘不过气来,西北风呼呼地刮着,刮在脸上如刀割一般生疼。
听闻皇帝病情好转,兴许不日就会醒来,南朝王便几次三番想要闯进福宁宫探望,还差点被禁卫误伤,后来才渐渐消停,逐渐消失在众人的眼前。
闫清依旧每日上朝处理政务,比起皇帝来更加勤政,行事也更稳妥,他不会轻易降罪斥责,做事有一套固定的章法,大家知道了也能按着他的底线去做事,不至于惶恐不安,但他也让人看不透心中的喜怒,哪怕被大臣当众反驳了,面上也一片风轻云淡。
表面上朝堂风平浪静,实则暗地里都在咬牙做拉锯战,这是一场无声的较量,是不能搬上明面的厮杀。
为了皇帝的安康,闫清与大臣商议后决定大赦天下,本定了斩刑的沈逸被释放。出了牢狱后,秦丕装模作样地拿着贺礼亲自去慰问,却吃了闭门羹,几日后,秦丕就听闻沈逸时常出入卫府,成为了卫安的坐上宾,相当于幕僚了。
沈逸才华出众,年纪轻轻就考上同进士,虽在翰林院做些杂活,但日后的前程是不可限量的。
秦丕怎能甘心自己培养出来的人才拱手让人,几番与卫安计较,却忽略了北边宸王的情况。
宸王趁着秦风与敌军开战的时候从军营里逃了出来,换上了亲信准备好的衣裳骑马往燕京逃走。一路不休不眠地赶路,自从他接到秦丕说皇帝病危的信后就开始在做计划了,若是以前他必定不会如此冲动,可如今他得到过他梦寐以求的荣誉,他就渴望更多。他甚至安慰自己,坐上了那张龙椅,谁还能计较他曾经的罪名。
翻山越岭绕过了几座城,离燕京还有几日行程的时候,宸王一行人与南朝王狭路相逢。
南朝王噙着笑,将宸王打量一番,啧啧叹道:“堂堂宸王沦落成乞丐一般,真让我不敢相信。”
宸王此时可不就跟个乞丐般,衣裳褴褛,头发胡子乱糟糟的。
“大哥,我必须得回燕京,父皇快不行了。”宸王第一次这么诚恳地唤南朝王大哥,却无法令南朝王心软。
“放屁,太医说父皇就快醒了,听闻你从军营逃了,四弟让我来抓你回去。”南朝王狠狠地啐了一口。
“闫清是骗你的!”宸王激动地从袖中拿出一封密信:“我在太医院早有内应,他说父皇哪怕醒了也无力回天,咱们都被闫清骗出燕京,再不回去就晚了!”
南朝王眯起眼睛盯着那封信,在宸王充满期盼的眼神中,冷冷道:“将叛兵抓起来,押回京审侯!”
“愚蠢至极!”宸王当即变了脸,抽出腰间的佩剑。
南朝王带的人足有宸王的几倍,轻而易举就将宸王等人抓了起来。将宸王关在了木栏里,如关畜生一般。
夜里南朝王与属下吃酒,捏着鸡腿走过来,轻蔑地将鸡腿扔进宸王的木拦里:“饿了,捡起来吃了。”
宸王坐在角落里,隐在暗中,只幽幽地盯着南朝王,眼里是无穷的恨意,嘴里却恳求道:“你放我走,我们共同谋得这个江山。”
“呵。”南朝王蹲下来,因为绑的假腿是僵硬的,所以不得不半跪在地上:“当初你的人追杀我,将我抓起来一只腿绑在马后面拖着跑,他们只给了我一把短刀,让我割不到绳子,只能砍断腿,要不是我砍了自己的腿,你会放了我?”
“那不是我的命令,我只让他们追杀你,没让他们羞辱你!”宸王道:“这么多年来,我何曾真的害过你?我不过是想给你一个警醒,让你不要亲近闫清罢了。”
南朝王冷漠地看着他,仿佛见到宸王这卑躬屈膝的模样,觉得很好玩,还不够似的,指着地上:“好啊,你跪下来求我,我就放了你。”
宸王幽幽地看着他,没有动。
“我本就没希望做皇帝了,谁当皇帝对我来说都一样,我只是想纾解心里的恨,你跪下来求我,认错,我就放你回去,你与闫清好好的斗个够。”南朝王道。
空气凝滞着,一片静默,宸王最终还是对着南朝王跪了下去,头重重磕在地上:“是我错了。”
本来安静的周围爆发出洪亮的笑声,许多人从暗处走出来,看着跪在地上磕头的宸王。
南朝王笑得最开心,拍着手掌道:“继续跪,磕头的声音我听不见。”
宸王咬紧牙关,在地上一下一下地磕着头:“我错了。”
哄笑声不绝于耳,直到宸王额头上的血流了半张脸,南朝王才站起来。
“把人看好了,明日一早回京!”南朝王吩咐道。
“你!”宸王扑向围栏,恨不得亲手刮了南朝王,又被人一脚踢回地上:“给老子滚回去继续跪,还当自己是王爷呐,等你回京了,你连条狗都不是了。”
侍卫们嬉笑着,在围栏外烤起篝火,喝着酒聊着天。
正在宸王终于熬不住饥饿昏昏欲睡时,感觉到有人在摸自己的腿,宸王立马惊醒过来。却见一条铁链将他的左腿与旁边的大树锁在一起,锁他的侍卫眉眼比较和善,对他道:“王爷让我们看着你,我们只好把你锁起来了。”又递给宸王一条鸡腿:“饿了,这个给你。”
宸王默默地接过鸡腿,将自己蜷缩在角落里,咬下一口鸡肉囫囵吞下。
“哈哈哈哈哈!”外头的人大笑起来。
宸王突然意识到这鸡腿哪里来的,奋力将鸡腿丢了出去。
外头的人喝够了酒都困了,也就不再折腾宸王,几人躺在篝火旁睡过去。
凌晨时分,四周一片静谧,宸王从靴子里掏出他一直藏着的匕首。
笠日一早,便有人将睡梦中的南朝王摇醒:“王爷,他跑了。”
若是宸王看见此景,一定会惊觉自己又上了当。
南朝王翻身坐起来,没有多惊讶,还坐了一会,等瞌睡醒了才从马车里爬出来。
来到关着宸王的那个围栏,大树旁边落着一堆锁链,锁链的尽头放着东西,那是一只左脚的脚掌,血淋淋的摊在地上。
南朝王蹲下去看了个仔细,眼中阴鸷又高兴的情绪快要溢出来。
“闫清说过,不只是腿,他还会还我更多的东西。”南朝王捡了根树枝播弄那截脚掌,幽幽道。
☆、第一百二十九章
皇帝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他梦见宫里燃起大火; 将整个皇宫烧成了一片废墟; 李寿安带着他到处逃跑; 他却因为龙袍太沉重总也跑不快; 他在路上看见了好多人的尸体; 全都是那些早已死去的人,有先帝,有当年的贤妃与大皇子; 有那些被他斩杀的大臣,有景文太子,还有葭贵妃。
等他和李寿安终于跑到了宫门,却见宸王提着剑一步步走来; 宸王满脸是血; 身后是他的私兵; 正在挥刀砍杀守卫皇城的禁卫。宸王如同阴间来索命的鬼魂; 唤着他:“父皇; 你好狠的心啊。”
然后将剑刺进了皇帝的胸膛里; 皇帝感受不到疼痛,却清楚的知道自己快要死了; 感受到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变得冰凉,眼前只剩下宸王那张如鬼魅一般的脸。
皇帝深吸一口气; 惊醒过来。立马就想翻下床逃走。
“父皇。”一双手按着他的肩膀,温柔地唤道:“父皇,您终于醒了。”
皇帝抬头; 见到自己床边的闫清,看着闫清身上的四爪蟒袍,还以为见到了昔日的景文太子,有些回不过神来。
“来人!”闫清已经站起来唤人了:“快传太医,父皇醒了。”
外头传来李公公惊喜的声音,还有一片忙碌的脚步声,皇帝焦躁的情绪终于平复下来。
等闫清走回来,皇帝第一句便问:“宸王呢?”
闫清一愣,神色有些为难。
“朕问你宸王呢?”皇帝逼问道。
“宸王听闻您昏迷了,从军营逃跑了。”闫清幽幽叹气。
皇帝撑着坐起来,脸色涨红:“他跑了?”
皇帝的肺就像个风箱一样,喘口气就会发出杂音,听闻宸王跑了,更是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
闫清忙扶着他躺下:“已经让人去追了,您别动怒。”
没人能感受到皇帝内心的恐惧,那个梦境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仿佛下一刻就会听闻宸王带兵攻打进了皇城一样,哪怕宸王手上的私兵还不足两万。
“传……传陈昱。”皇帝喘息着道。
此时太医随李公公进来,太医见到皇帝气息微弱,忙塞了一颗药丸在皇帝口中含着,并道:“皇上身体亏空严重,要控制心火,否则还会吐血。”
不用太医说,皇帝就明白自己的身体已经不行了,但他还是呆愣了好一阵,眼神放空地望着床顶。
“皇上……”李公公忧心唤道。
皇帝转头看着闫清,浮肿充血的双眼睁得大大的,对他招手:“你来……”
闫清过去蹲下,轻声道:“父皇有何吩咐?”
“全力追拿宸王,押回燕京。”皇帝道。
闫清点头:“以什么罪名呢?”
“逃离军营,幽禁。”
幽禁。闫清眼中黯淡了一瞬,随即站起来,应下:“是,儿臣这就去吩咐。”
皇帝答应过太后不杀子,所以他并不打算杀宸王,而且皇帝也怕他死后在黄泉与宸王相聚,他对宸王已经有了恐惧。
皇帝醒了,满朝欢腾,即便依旧由闫清代为理政,可理政与监国到底是不一样的。
南朝王偷偷回了燕京,以为皇帝会下令追杀宸王,当在闫清那儿听闻皇帝只准备将宸王幽禁时,南朝王气得跺脚:“那混账丢尽了父皇的脸,父皇居然也能忍!”
“他毕竟打过几场胜仗。”闫清道。
“那咱们如今怎么办?”南朝王已经完全信任闫清,闫清的任何吩咐他都愿意去办。
“陈昱的弟弟不是已经斩了,他拿银子到处疏通的证据还在,你去找出来。”闫清道。
“你老往陈昱身上费什么功夫,那个人就是块石头。”南朝王不解。
闫清只有说得更明白些:“让陈昱革职几日,别闹大了。”
南朝王按着闫清的吩咐去办事了,闫清依旧每日早朝,将奏折抬去福宁宫,在皇帝眼前一一批阅,皇帝对闫清再没有什么好怀疑的,越发信任他,更是将所有事情都交给闫清去办。
而外头的人看不见福宁宫的情景,便又有了更多猜测与谣言,南朝王想闯进福宁宫探望皇帝,更是被闫清命人打了出来。
宸王伤痕累累与自己的亲信汇合与燕京城外,闫清的眼线遍布天下,当夜就知道了,闫清只道:“放。”
宸王带着自己的亲信费了好大力气才入城,好在陈昱最近不当职,城门的守卫松懈许多。
“宸王打算混进宫来,秦丕带进来的。”李松又来禀报。
“放进来。”闫清道。
李公公垂着头站在角落里,一言不发,这种沉默已经代表他做出的选择。
南朝王今夜被闫清召进宫,亲眼目睹这场戏,闫清说这是收网。
“让我去守着福宁宫,抓住他当刺客杀了!”南朝王摩拳擦掌。
闫清摇头:“咱们等着就是了。”
闫清说得最多的就是等着,南朝王就等了几个月,终于等到这个时候,心中的雀跃快要溢出来。
当李松来报宸王已经往福宁宫去了,南朝王终于按耐不住,趁闫清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溜了出去。
宸王来到福宁宫,他其实只是想看看皇帝,以他对皇帝的了解,皇帝见他不顾一切也要进宫探望,必然不会过多追究。
皇帝正在熟睡,因为药脑袋昏昏沉沉的,却一直都在半梦半醒中,他听见开门的声音,以为是宫女进来,却迟迟听不到接下来的动静。
皇帝强撑着睡意睁开眼,便见到站在自己床边的宸王。
“父皇……”宸王拖着自己的断脚走近,噗通跪下去。
然而皇帝心中只有无穷的恐惧,他仿佛看见宸王手中提着血淋淋的剑,正往他的胸口刺来。
“来人!快来人!”皇帝歇斯底里地喊出来。
“父皇?”宸王没想到皇帝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皇帝抱着棉被蜷缩进角落里,像看鬼魅一般看着宸王。
“父皇,是儿臣啊,儿臣终于回来看您了。”宸王对皇帝伸出手。
“混账,朕要杀了你!”皇帝更加歇斯底里,眼中是浓浓的杀意。
宸王盯着皇帝,他的父亲亲口说要杀了他。裤子又浸出血,他抹了一把在手上,抬起来给皇帝看:“儿臣……儿臣听闻父皇病了,千方百计逃出来,还断了一只腿,就为了回来看您一眼,您为何不开心?”
“来人!”皇帝只梗着脖子吼道。
宸王的一双眼渐渐冷下来,猩红的眼中落出两行泪,从他紧抿的双唇流过。
“您为什么不开心,啊?”宸王哭着抓住皇帝的衣襟摇晃,手里的血染了皇帝整个衣领:“你为什么从来都看不见我,我打了几个月的胜仗,就败了一场,您就把我关起来,你是我的父皇啊!我从小到大有多崇拜你,有多敬重你,你都看不见!”
宸王一挥手,将皇帝扔在床上,又爬过去将皇帝抓起来。
“放……放肆。”皇帝觉得自己快要无法喘息,只能任由宸王将他像块布一样搓弄。
眼角瞧见宸王没了的左脚,皇帝用尽力气一巴掌打下去,手指抠进宸王的伤口里。
宸王痛得大叫,更是疯狂地将皇帝提起来,一只手掐住皇帝的脖子:“我真恨你,我恨你们所有人!我的一生都被你毁了,是你亲手毁了我!”
皇帝一双眼往上翻着,再也没有力气挣扎,身子渐渐软了。
宸王死命的掐着,眼中全是疯狂。他或许已经疯了,克制了二十几年,他也早就想疯了。
“父皇!”门外传来南朝王的声音。
宸王已经疯得不管不顾,直到后脑被拐杖重重的一击,手中的力道才松下来。
皇帝立即翻身趴在床沿,咳得酸水吐了一地。
“父皇,儿臣来救您了。”南朝王扶起皇帝,将他护在自己身后。
南朝王一直在外面等着闫清来,可等了许久也没见到闫清,眼看再晚一些皇帝就要被宸王掐死了,这才冲进来。
当闫清听闻南朝王救了皇帝后,脸色沉沉的,袖中的手紧紧握成拳。
只有李松知道闫清真正的计划,站在一旁垂着头,不敢多说一个字。
“走。”闫清道。
闫清来到福宁宫时,里头已经立了大批禁卫,宸王被五花大绑扔在地上。
李公公正在伺候皇帝喝药,一边道:“奴才正领着人换班,没想到被人抓了空,是奴才疏忽了。”
皇帝知道李公公必不会害他,没有追责,只盯着地上的宸王。
“父皇,这种畜生,不能让他活着!”南朝王道。
宸王抬起头,唇边挂着冷笑。
闫清心中已经知道结果,所以任南朝王怎么对他使眼色,都没有出声。
皇帝的目光在每个人的脸上扫过,最后停在宸王的脸上。
“押下去审侯,查出与宸王有勾结的人,官员革职查办,无官职的全家男子处斩,女子流放。”皇帝冷声道。
对于这种结果,南朝王无疑是失望的,可惜皇帝已经做了决定,并早早地就将他们赶出来,只留下李公公在房中。
南朝王与闫清回到了东宫,南朝王心中急躁,走得快,一路上骂骂咧咧。
刚踏进门,南朝王突然安静下来,转身看向闫清,带着忽然醒悟的眼神。
“你……”南朝王突然将闫清用力一推,推在了墙上,手中的拐杖抵着闫清的肩膀。
“太子!”李松上前护住闫清,被南朝王推开,南朝王凑近闫清的脸,一字一句道:“你其实是想杀父皇?”
闫清看着南朝王近在咫尺的脸,不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章,正在写,写了就发
☆、第一百三十章
南朝王只知道闫清想要宸王再也不能翻身,所以早早就去福宁宫守着了。哪怕南朝王当初再怎么想争; 后来再怎么看清了皇帝的真面目; 也没有对皇帝打过主意。
在南朝王心中; 皇帝是他的父皇; 他有些恨他; 但也敬爱他,那是他从小到大都在仰望的人。
不仅是他,就连宸王那样心狠阴毒的人; 除了今夜彻底发狂,以往也没有想过要害皇帝。
“你怎么能!”南朝王胡乱地抓着闫清的肩膀摇晃:“那是父皇啊,是我们的父皇!”
南朝王看向闫清的目光里有许多情绪,有震惊; 有不解; 还有巨大的恐惧。一时间脑海里闪过许多片段; 闫清以往做的每一件事; 闫清陪着他去内务府杀了那个小内侍; 陪他在后宫寻找南朝王妃; 为了他在宫门口斥责十六卫的人,还有噙着笑问他:“那你觉得我下毒了吗?”
“你下毒了吗?”南朝王开口便问。
“王爷; 你僭越了!”李松愤然喝道。
闫清看着南朝王,却对李松道:“下去。”
“太子……”李松担忧地蹙眉。
“下去。”闫清重复。
李松默默退下去; 隐入暗处。
只剩下闫清与南朝王对峙着,南朝王又问了一次,咬牙切齿地:“你下毒了吗?”
“我没有下毒。”闫清道:“父皇几年前就生病了; 不过所有人都不知道而已。”
“你知道?”南朝王问。
“我知道。”闫清道。
南朝王深吸一口气,后退两步:“你……什么时候开始算计这一切的?”
闫清没有回答。
头顶的灯笼光线微暗,将两人照出模糊温柔的轮廓,彼此都看不清对方的神情,只有彼此乌黑明亮的眼。南朝王脸上有晶莹的泪光,一闪而逝。
南朝王缓慢地在原地踱步,假腿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他道:“你让我去对付宸王,你让我们都以为你对付的是宸王,你丝毫不掩饰,就连父皇都知道你对宸王的恨意,可是你真正对付的人是父皇……就连你之前要太医想尽办法让父皇苏醒,也是你计划好的,你就是要让他死在宸王的手中,要宸王背上弑君,弑父的罪名,这样你就高枕无忧了,对吗?”
一阵风扑来,闫清轻轻咳嗽两声,嗓音有些沙哑道:“是。”
“你还一直装作纯良的模样,瞒骗了所有人,包括我,包括你最在乎的太后。”南朝王转头看来,目光狠厉。
“我并不是一开始就装做这样的。”闫清主动靠近几步,南朝王却后退了几步。
“不管你信不信,走到这一步也并非我本意,若能重来,我不会回燕京。”闫清道。
看着南朝王一脸的讥讽,闫清觉得说再多也没用了,便独自转身离去,往自己的院子走。
“闫清。”南朝王唤住他:“那我呢?你本来准备以后怎么处置我?”
闫清停下脚步,只停了那一瞬,便又抬脚走了。
闫清回道:“荣华富贵,安享一生。”
南朝王在原地站了许久,最终轻轻的一声冷笑。
李松从暗处走出来,拦住了准备离去的南朝王。
“滚。”南朝王冷声道。
“王华是皇上安在太子身边的眼线,早在当初太子还是郡王,被送去并州时就有了。”李松道:“所以太子哪怕在府里也不能露出真心。”
“可他当初叫我争!”南朝王跺着拐杖:“他害得我没了腿,没了父皇的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