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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大人养妻手册-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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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大人与梁夫人早就是夫妻了,虽说一开始是冥婚,但不久之前不是重新举办一次大婚么?
  即便夫妻之间缠绵了一些,也不至于让梁大人如此性情大变。
  这一日晌午,卫严煞气冲冲的大步迈入书房,见着梁时就道:“梁大人,如你所料,昨天夜里的确有一大批绸缎料子下了马头,以你之见,张知府是打算将料子运去哪里?”
  梁时从书册中抬起头来,面色太过清俊,似乎梁时与几日前不太一样了,加之上回“大失血”之故……咳咳咳,梁时原本就俊美的脸上平添了几分仙气儿。
  闻言,他递了一封书信给卫严,这封书信上已经滴了红腊,而且用的梁时自己的官印。
  卫严当即知道事态紧急,忙伸手去接。
  梁时道:“派几个信得过的高手,将这封书信速速送去福建给廖大人,将他严加搜查来往商船!”
  卫严是梁时一手带出来的,他瞬间明白了梁时的意思,“梁大人,你的意思是,这几年的绸缎都运去海外贩卖了?这个张知府,他背后肯定还有人!”
  卫严想到了严氏父子,“梁大人,皇上和摄政王是不是也打算……”他做了一个砍刀手的姿势。
  严家已经不能再留了,只是严首辅被除之后,朝堂上就当真是萧湛一手遮天,届时内阁首辅的位置肯定会有一个与萧湛相抗衡的人去顶替。
  卫严神色凝重的看了一眼梁时,原来福建总兵廖成也与梁时有交集,他大约明白了日后的风向会如何了。
  卫严离开书房之前,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道了一句,“梁大人,日后我卫严定以你马首是瞻。”
  梁时只是抬头轻应了一声,没有其他表态,好像那个位置对他而言,也并非很重要。
  转眼又过了一日,楚翘依旧没有清醒的趋势,但面色好的出奇,小脸是粉白的颜色,菱角唇微微撅着,像熟透的樱桃。
  她窝在被褥里,睡的十分憨实。
  到了晚上,花嬷嬷过来给楚翘擦拭,这种事即便梁时想亲力亲为,他可能还有点不太好意思,但一旦思及他与楚翘之间已经成了真正的夫妻,梁时一拳抵唇咳了一声,“咳,放下,我来吧。”
  花嬷嬷才刚要给楚翘解衣,她是土生土长的杭州人士,知道京城的官老爷讲究,怎么这位还要伺候自家夫人呢?
  虽是内心纳罕,花嬷嬷依旧是识趣的退下了。
  梁时拧了帕子,他深呼了一口气,才将楚翘身上的中衣除去了,他当即神色一滞。他的姑娘的确是好看,但……更让他惊讶的是,他此前留下的一排牙印已经消失不见,而且不久之前青紫成块的肌肤已经宛若刚剥出的荔枝。
  白嫩细润。
  恢复的速度大大超乎了常人。
  梁时从未见过这样的愈合能力。
  至于还有一处的伤口,梁时不久之前也检查过,已经有些惨目忍睹,他思量一番,还是红着脸去查看了。
  当看到花木丛影中一片粉色娇润时,梁时僵住了。
  难道他出现幻觉了,他与楚翘之间还没有行夫妻之事?不可能啊!
  梁时移开了视线,深呼吸过后给楚翘穿好了衣裳,又命人连夜将杭州城最有名的郎中捉了过来。
  这位郎中年岁不小了,一路颠簸过来,骨头都险些散架,又被梁阁老一番威胁,郎中战战兢兢检查完楚翘的状况,拿着身家性命道:“梁大人,夫人已经无事了,只是……至于为何还不醒,老朽也不知啊。”
  梁时遂又命如影重新捉了两个德高望重的大夫过来给楚翘看诊。
  得出的答案都是近乎相同的。
  如影送走了郎中,实在没法理解自家大人了,几位郎中都说夫人无恙,肯定是无恙了,他不懂因为大人会如此紧张。
  不过……夫人的确睡的太久了!
  此时,正当午夜,一番折腾之后,梁时挥退了屋内丫鬟,只留下了阿福一人伺候着。
  阿福最是盼着自家大人与夫人琴瑟和鸣,可那日也太……激烈了一些。夫人虽是出身商户,但不是一般的娇气,哪能受得住?
  阿福垂下脑袋,自从那晚之后,她就没有正眼瞧过梁时,宛若他就是一头恶狼。即便看上一眼,也会让自己折寿的。
  梁时无声离开了屋子,阿福这才抬起头来,之后查看了一下自家夫人,低低泣道:“夫人,您倒是醒来呀,两位少爷和小姐昨个儿还寄了信过来,说是想您了。”
  阿福站在脚踏上看了好半晌,她家夫人也没有丝毫反应。
  又见夫人身上都换了干净的衣裳,小衣也是大人亲手给换上的,阿福的脸不由得又燥红了起来。
  *
  夜深人静,寒冬腊月,西北风呼啸,让人不自觉的被孤独席卷。
  当小丫鬟过来通报时,花木暖一阵大喜,但很快又陷入了绝望之中。
  只闻小丫鬟道:“花姑娘,大人让你出去见他。”
  梁时果然不是特意来看她的!否则为何不进屋?
  梁时这样的人为了一个商户女,竟然到了洁身自好的地步了!
  花木暖穿好衣裳,认真挽了发,就走出了屋子,只见梁时站在屋檐下,昏暗的光线将他身后的影子拉的老长,他一身黑色水貂大氅衬的身形颀长伟岸,单是看着背影,花木暖就是一阵心动。
  或许这样的男子,换做谁人都会喜欢的吧?
  她缓步走到了梁时身后,既然都已经撕破脸皮了,她也顾不得太多,“大人,您找我是为何事?我把自己所知道的都已经告诉您了。”
  梁时侧身,只给给了花木暖半张脸,因为花木暖之故,他才与楚翘做了真正的夫妻,但他并不感谢她,反而厌恶她。
  他梁时可能已经等了太长时日了,但绝对不是以这种方式得到心上人!
  梁时嗓音带着夜色的寒意,道:“你老实交代,你除却下了痴情蛊之外,还对她做了什么手脚?”
  原来还是为了那个女人!
  面对如此冷漠无温的质问,花木暖鼻头一酸,她来京城举目无亲,只有梁时一人,她也知道若非在苗疆时她装作孤苦无依,甚至于活不下去,梁时也不会因为救命之恩,将她带回京。
  如梁时自己所言,他的确是个冷硬之人。
  可是怎么办呢?
  她就是心悦他!
  花木暖终于忍不住,带着哭腔道:“我在遇到大人之前,从未对任何人动心过,我只知道痴情蛊可令人痴心不悔,我怎会知道后果!不过据医术记载,中过痴情蛊的人都没有大碍,只要大人您这辈子真心待夫人,不让夫人伤心即可。”
  梁时还是不放心,遂暂时不打算放了花木暖离开,道:“我会给你找一个好人家,但前提条件是你务必待在京城,不得踏出京城半步,若是她有任何三长两短,我为你是问!”
  梁时丢下一句,很快大步离开了,花木暖站在寒风中待了良久,时至今日,她始终是没能明白梁时的心。
  更不明白那个女人究竟哪里好了!
  这厢,听到门扇被人推开的声音,阿福讪讪的退到了一侧。
  梁时此前对阿福并不熟悉,即便她是梁府的家生子,梁时也不曾留意,但梁时知道阿福很受楚翘信任。
  现在一看阿福呆立的样子,梁时突然明白为何楚翘信任阿福的缘故。
  主仆两个一样的……呆。
  “哭什么,你们主子并无大碍。”梁时今日多说了一句。
  阿福抬起头来,一脸诧异的看着梁时,这才道:“二爷……您以后对主子下手轻些,万不能让她昏迷不醒了。”
  梁阁老的脸都黑了,他此刻很想解释一下,但还是作罢了,不愧是楚翘的丫鬟,这种话也是她能说出口的?两个呼吸之后,梁时冷声道:“出去。”
  阿福看了一眼床榻上的人,这才垂下头,愤愤的退了出去。
  梁时上了榻,将小妻子搂入怀中,他盯着她的眉目看了良久,不知道等她醒来后又会是怎样的光景……
  转眼又过了两日,杭州城今年的日子非常好,眼看着就要过年了,但一直艳阳高照,无风无雪,但其实这并不是好兆头。
  若是无雪,来年的收成可就难说了。
  眼下寺庙中除却祈福的百姓之外,多半都是去求雪的。
  这一天,梁时从外面回来,已经到了落日黄昏时候,阿福过来传话时,梁时步子一滞,缓了一息,这才大步入飞快的去了后院。
  楚翘身子已无大碍,但因着昏睡的太久,她脑袋有些沉重,梁时推门而入时,她半躺在秋香色大迎枕上,正在与起床气作斗争。
  见梁时过来,楚翘水眸泛着金亮的光泽,不亚于是小馋猫见着肉包子,这一刻她好想扑上去啊。
  见她眼神实在暧昧,梁时想起了木花暖曾说过的话,他的翘翘现在中了痴情蛊,也难怪会如此。
  梁时胸口堵闷,眉心蹙成了一个“川”字,他这个岁数的人,早就没有了年少时候的悸动,他盼着与她过着淡淡的流光岁月,但……不是因为蛊毒之故。
  两人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关系已经太不一样了,梁时很想知道楚翘真实的想法,但似乎今后很难听到她的心声了,“你,你可有哪里不舒服?”
  楚翘摇了摇头,对那晚的事一概不记得,只知道自己昏迷之前替梁时吸毒了,“没有啊,我挺好的,你呢?伤口如何了?给我瞧瞧。”她这话带着娇嗔,听着有些奇怪。
  梁时蹙了眉,他那日明明检查过了,欢。好的情况惨目忍睹,但一日之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这绝非寻常。
  楚翘已经昏睡了三天三夜,很多事可能映象不太深,梁时提醒道:“真没事?你可还记得那晚?”
  楚翘反复想了想,一双大眼直勾勾盯着梁时,“我不是昏迷了么?阿福说我已经睡了三日了,你可是担心?”
  她问的十分直白,眼神热切。
  梁时尬在了原地,耳根子发烫,“无事就好,你才刚醒来,不宜大补,晚上喝些稀粥。”
  楚翘对此并没有提出反驳,很乖巧的“哦”了一声,然后又仰面继续热切的看着梁时。
  梁时:“……”这样下去真的好么?
  不多时,稀粥就送了过来,楚翘虽然不记得当晚的事,但她对此前的一切都记得清清楚楚,唯一不同的是,她此刻非常念着梁时,恨不能一直盯着他看。
  楚翘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她猜测:我肯定被梁时的美色给折服了。
  不过,这件事并不能困扰楚翘,毕竟梁时是她的夫君,又待她极好,即便她现在迷恋他,也没甚不可的。
  两人就在寝房用了饭,门外的如影憋了半晌,终于忍不住,对着门内道:“大人,卫大人和罗大人在书房等您。”
  梁时要走了,楚翘很不舍,可她也要面子的,这种事不能那么直白的说出口,她咬了咬唇,“早些回来,你不来,我睡不着。”
  梁时俊脸如常,顿了顿,淡淡道:“……好。”
  *
  书房内,卫严和罗一伦面面相觑了一眼,两人默契的保持着沉默,装作没有看到梁时绯红的侧脸。
  片刻之后,梁时咳了一声,道:“既然已经人赃俱获,且不论张知府是否有其他同党,先将人抓了吧,卫大人,你安排一下亲自将张知府押送回京,交由大理寺与刑部协同查办。福建廖总兵那边不会这么快有消息,我且在杭州多待几个月。”
  卫严没有异议,“那好,我明日就着手准备。只是我现在担心狗急了也会跳墙,梁大人一定要留意安全。上次的事就是前车之鉴。”
  罗一伦这时插了话,他有些愤慨,“哼!岂有此理,严老也算是三朝老臣,当真越发不将朝纲放在眼里,朝廷钦差岂容他迫害!”
  卫严接话道:“罗大人稍安勿躁,既然梁大人说心中有数,那你我就不必瞎操心,只要掌控了足够的证据,届时想搬倒严氏父子也不是不可能!”
  梁时坐在上首的位置上,手中握着一只丁香耳坠子,这是那天晚上从楚翘耳朵上咬下来的,一想到那日的场景,他当即火热难耐。
  即便他内心空洞,即便他还有所不甘,但依旧无时不刻都想与她亲热,他贪恋着那样毫无间隙的亲密。
  只有在那个时候,他的翘翘才是完完全全掌控在他掌中的。
  梁时又想起了那晚楚翘说还心悦着他们?
  他们是哪些人?萧湛,炎帝,先帝?又或者楚远?还有一个什么劳什子的青梅竹马祝英山?
  梁时鲜少有不自信的时候,但是此时此刻,他竟然嫉妒到了胡思乱想的境地了。
  “梁大人?”罗一伦提醒了一句。
  梁时很快回过神,将耳坠子藏入袖中的暗袋中,这才正色道:“嗯,眼下就这么办,皇上也是这意思。张知府不过是个鱼饵,他一落网,有人就该着急了,一着急很快便会露出马脚。”
  卫严和罗一伦纷纷赞同,“嗯,也是。”
  卫严临走之前,提出一块喝个小酒,梁时拒绝了,“你二人去吧。”
  卫严与罗一伦相视了一眼,大约也知道梁时是要去陪夫人了。
  卫严只好作罢,若是这世上哪个女子为了他不顾性命的吸……毒。血,他也会一心待她。
  可惜,世间虚情假意的多,真情实意的太少。
  得者庆幸,不得是命。


第66章 害了心病
  梁时走出了净房,假装才刚刚看到楚翘,他嗓音淡淡的,却是带着不可言表的暧昧与隐忍,“你什么时候来的?”
  楚翘睡了三天三夜,用了饭之后,此刻精神头极好,本想找花木暖打一会叶子牌,却被告知,花木暖因为得罪了梁时,而被禁足了。
  楚翘闲着无聊,大晚上的又无处可去,加上她也很想梁时,所以就顺着自己本心,过来寻梁时了。
  方才守在门外的如风和如影告诉她,梁时在更衣换药。
  故此,楚翘想都没想就步入了屋子,她记得梁时是因为她而受伤的,她当然要帮梁时上药。
  她又不是一个没良心的人么?她是么?当然不是了!
  楚翘也装作自己刚好过来,“我才来,你沐浴过了?怎么这么大的人都不知道照顾自己?你身上有伤口,如何能沐浴呢?就算是要沐浴,你也不能自己来呀,你忘了你都是有妻子的人了!”
  面对小妇人一番训斥,梁时觉得有些陌生,但他并不排斥,起初怀疑她的身份时,看着陌生的一张脸,他也不曾排斥,更何况是现在?!
  二人都有所隐瞒,梁时不由得挑了挑剑眉,这间屋子没有烧地龙,但梁时感觉不到热,反而是内心炽热难耐,真想……再次回味那天晚上的情形!她肯定会愿意的,只是那样的话,他梁时似乎乘人之危了。
  楚翘挽着梁时的手臂,将他当做了病患,“我听阿福说你前几日失血过多了?还将我被褥都浸湿了?有这回事么?梁时你也太小心了。”
  梁时欲言又止,被动的由楚翘牵着坐在锦杌上,他面容微烫,似乎已经超乎了他自己可以控制的程度了。
  楚翘说着,非常麻利的打开了桌案上的药箱,找到了金疮药之后,就对梁时道:“你呀,给我好好坐着,我给你上药。”
  梁时扯了袍子,盖住了那处明显的喧嚣处。
  楚翘的目的已经不太单纯,说是要给梁时上药,她那邪恶的白生生的爪子已经附上了梁时的小腹。
  之后半蹲在了梁时跟前,仰面笑盈盈的看着梁时,“疼么?”
  梁时倒是不疼,只是……眼下也不太好受。
  楚翘稚气未脱,面颊因为睡了三日之久,显出粉红色,模样憨憨的,让梁时误以为他禽兽了,只闻楚翘道:“我给你吹吹?”
  梁时额头紧绷,瞬间感觉不太妙。
  果然,就见楚翘俯身,唇微微撅起,呼出的热气丝丝缕缕喷在了梁时的小腹上。
  梁时旋即双手伸出,迅速抓住了楚翘的双肩,严肃道:“不疼了,上药吧。”
  梁时的脸色紧绷,好像不太高兴,楚翘只能点到为止,但还是轻手轻脚的给梁时上药,梁时忍耐了半天,她终于肯给他绑上绷带。
  一切完成之后,楚翘满意的看了看,道:“我明日再帮你换药。你若是不听话,一不小心就要血流成河了。”
  梁时面无表情,应了一声,“嗯。”
  两人双双回了寝房,梁时没有上榻,而是从博古架上去了一本《心经》,为了防止这本书不足以让他心静,他顺道给楚翘拿了一本话本子。
  是以,两人躺在榻上看起了书。
  楚翘一开始不老实,看到了精彩的地方,终于只顾着自己乐呵去了。
  梁时依旧在看第一页,他觉得明日很有必要去找一下那位叫做大白虎的人,让他多写几本才成。
  阿福在内室又添了两盏油灯,她偷偷瞄了一眼床榻,虽说大人和夫人什么也没干,可她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
  大年三十的前一天,京城又寄来了书信,还有三爷梁启派人送来的吃食。
  楚翘抱着书信,兴冲冲去找梁时,“梁时,隔壁长嫂又生了一个胖娃娃。”
  梁时对楚家的事不甚感兴趣,他与罗一伦交代了几句,大步走了过来。
  被楚翘强行“伺候”了几日,梁时腹部的伤口已经大有好转,见楚翘并无本分思家之情,梁时也就放心了。
  算起来,楚翘两辈子加起来,还是头一次在外面过年。
  这一天天际灰蒙蒙的,但依旧没有落雪的迹象,梁阁老也是个忧民的,他低头看着雀跃欢喜的楚翘,道:“你不是说自己很厉害么?许愿一定会实现?我今天带你去拜佛,你倒是向佛祖祈福早日降雪,不然明年百姓就要挨饿了。”
  楚翘当过皇太后,她也想心怀天下,可恨的是能力有限。
  梁时此言一出,她当即应下,“那事不宜迟,现在就去吧,我听说皇上每年也会摆神坛祈福上苍。”
  到了这个时候了,楚翘又中了蛊毒,她却依旧不肯在梁时面前承认她的身份。
  这让梁时有些挫败感,他牵着妻的小手,低头问她,“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楚翘打马虎眼,“这个,这个事全京城皆知,又不是我一人。”
  还在隐瞒……
  梁时叹了口气,牵着楚翘上了马车,这一次梁时带了十来个贴身高手,上次的刺杀事件万不可再发生第二次。
  马车摇摇晃晃,小妇人一双炽热的眼神实在是明显。
  这些日子,她总是黏在他身边,晚上顾及他的伤势,只是抱着他胳膊睡觉,但这已经快要将梁时给逼疯了。
  他甚至于不知道眼下还在空虚什么,明明她就在身边,明明她现在这般喜欢他。
  而且,如花木暖所言,痴情蛊是根本就解不了的蛊。
  他的姑娘这辈子都会对他一个人死心塌地了,他没有理由不高兴。
  但这种空洞根本无法忽略。
  楚翘伸手,用了一根手指头在梁时腹部戳了一戳,“你什么时候能好?我昨天晚上瞧见都结痂了,你……你怎么还说什么来日方长?那得有多长?你我都成婚好些日子了,还没圆房呢。”
  梁时薄唇微微一动,他的姑娘热情又大胆,她还不知道那晚所发生的事。
  而他呢?根本无法说出口。告诉她,她中了蛊毒,所以他们早就是真正的夫妻了?
  梁时淡淡问道:“你急?”
  楚翘很不满意,“嗯,我想给你生娃娃。梁时,以前是我错怪你了,我还以为你……不是好人呢。”
  梁时苦笑,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梁时抓住了楚翘不安分的手,“不急。”
  楚翘有些生气,怎么不急了?以前是他自荐枕席,现在反过来了,他怎么还不接受了?
  她还不够美貌么?虽说与上辈子相比,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逊色,但绝对是个大美人。
  楚翘一路上憋着没说话,下了马车之后,却是被空前的盛况给吸引了,只见寺庙内前前后后跪满了人。
  这些人有穿着锦衣华服的,也有衣衫褴褛的,有耳顺之年的老者,也有梳着总角的孩童。
  但所有人都在祈求上天一件事:求雪。
  楚翘到了此刻才明白瑞雪对寻常百姓而言是有多么重要!
  梁时牵着她往前走,直至行至庙堂内,二人看着金身佛像,又是相互看了一眼。
  梁时今日的神色很认严肃,他看着楚翘,对她说:“你听着,我梁时除却天下百姓之外,最在意的人就是你,你我夫妻情义,此生不渝。”
  楚翘一下捂住了唇,她眨着大眼,眸中含雾的看着梁时,内心愧疚不已,她能告诉梁时她其实并不是颜如玉,而是楚翘么?
  他会信么
  还会喜欢她么?
  会不会嫌弃她?毕竟他曾说过她是个蠢姑娘。
  梁时揉了揉她的发心,带着她跪在了明黄色的蒲团上,梁时望着金。佛,道:“佛祖在上,弟子梁时有一事相求,祈求佛。祖。佑。我天。朝子民,赐一场瑞雪,得来年丰收。”
  若仅是一年没有大雪也就罢了,可据楚翘所知,就连北直隶也已经好些年头没有下雪了。
  她此前并不知民间疾苦,还以为梁时是大奸佞,现在看来她当真是个肤浅愚蠢的女子。
  学着梁时的语气,楚翘也道:“佛祖在上,弟子……颜如玉有一事相求,祈求佛。祖。佑。我天。朝子民,赐一场瑞雪,得来年丰收。”
  颜如玉?
  梁时唇角微动,之后又如若无事的牵着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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