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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大人养妻手册-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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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如玉?
梁时唇角微动,之后又如若无事的牵着她起来。
他会等着,终有一日他的姑娘一定会告诉他一切。
*
过年是大事,半点不能马虎,回到宅子之后,楚翘拿着红纸去向梁时讨字。
梁时倒是很愉快的赐了她几个福字。
楚翘记得梁时还会很多剪纸的小玩意,他不仅写了一手的好字,手也非常灵巧。
年幼时,梁时还给她剪过小猴子。
但是……她若是开口的话,身份就暴露了,楚翘现在不担心有人害她了,她担心的是梁时态度。
一个嫁过人的皇太后,又借尸还魂了……他会怎么想?
见楚翘出神,梁时问:“想什么呢?”
楚翘咬了咬唇,试探道:“今年是猴年了,咱们要不要出去买……小猴子剪纸?对了!我那日在集市看到过,有一家剪纸很是精致,十文钱能买好几张。”
见她警惕又慌张,梁时无奈一笑,“不必买了,拿剪纸和红纸过来。”
楚翘笑了,没想到梁时越来越好说话,而且每次做的事都非常合她心意。
不多时,阿福取了剪刀和红纸过来,笑道:“夫人,您有所不知,咱们大人的剪纸可谓是精湛,当初就连隔壁的皇太后也时常缠着我们家大人给她剪。”
“够了,出去!”梁时止住了阿福的话。
楚翘察觉到了梁时脸上淡淡的不悦,他果然是不喜欢她的。
的确,她当初是蛮横不讲理,即便知道他在读书,也愣是打扰了他,非要让他给剪小猴子。
楚翘瘪了瘪嘴,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梁时剪纸,之后就带着小猴子剪纸不声不响的离开了。
梁时幽幽一叹,他同样迷失了。不知如何待她才好。
大年三十这一天,天际阴沉,到了晌午的时候终于飘起了鹅毛般的大雪,场景盛大。
梁时身上披着黑色貂皮大氅,他立在庭院中,伸手接住了几朵雪花,看着它们在掌中起舞融化,美艳不可言喻。
楚翘透过高丽纸糊着的窗棂往外看了一眼,只见梁时也正看着她。
隔着千万朵的雪花,还有一层薄薄的窗棂,二人的视线相互交缠,似有诸多话要说。
梁时朝着楚翘招了招手。
楚翘本来就很喜欢热闹,既然下雪了,她自然想出去转悠一下,可梁时这般招招手,好像是在对待一只小宠物,她又不想出去了。
片刻之后,梁时转身离开。
楚翘急了。
什么嘛?说走就走!
楚翘赌气不出去,还没到傍晚,庭院中已经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瑞雪,东边天际还有淡淡的太阳的光晕。
这天实在是奇怪。
楚翘的好奇心终于输给了自己的矜持,她穿的厚实,披风里面还抱着一只汤婆子,就这样走出了寝房。
她从来就没见过这样盛大的一场瑞雪,仰面望天,好像人突然藐小到了不存在一般,还有满园俏丽的腊梅。
身后不知何时站着一人,她侧头一看,就见梁时手中握着一把二十四骨的油脂伞,他气定神闲的站在她身后,唇角微微扬着,说话时,呼出的白起明显可见,还有荡荡悠悠的龙涎香的气味。
是楚翘所喜欢的。
曾经的她,但凡是名贵的东西,她统统都喜欢。
如今又多了一个他。
梁时解释了一句,“方才出去处理公务,所以才离开了。你不是不愿意出来么?”
楚翘内心荡出一阵“呵呵呵……”,面上却莞尔一笑,“我方才也有事在身,我在给两个哥儿写信。来年就要参加考试了,你这个当爹的也不着急!”
楚翘原先并不觉得梁时有三个孩子有什么紧要的地方。
她也很喜欢继子继女。
可一想到梁时曾与别的女子那么亲近过,还生了三个孩子,楚翘脸上的笑意淡去了,突然就变了脸,“天冷,我要回去了,你自己看雪吧。”
楚翘一迈步子,梁时也跟在后面,直至送她上了屋檐。
他本来跟着一道入屋,但一扇门扉突然挡在了他面前,小妇人隔着一道门,道:“我乏了,今晚先睡。”
梁时:“……”
梁阁老并不能明白这又是怎么回事?
他的姑娘也会多愁善感?
这完全超乎了梁时的想象,以前的楚翘完全是个没心没肺的。
梁时又想起了痴情蛊。
她现在对他一片痴情了,怎么还不理睬他?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着半月之多,梁时已经很少能在楚翘脸上看见笑意了。
这厢,楚翘也渐渐怀疑梁时是不是不喜欢她,否则这些天每晚都抱着如花似玉的妻子,梁时他如何能毫无想法?
*
二月二龙抬头,福建那边已经成功扣押住了一批商船,而且截获的货物正是杭州运去的杭绸。
罗一伦兴冲冲的将消息送了过来,“梁大人,如你所言,朝廷制造局的料子都运去海外售卖了,至于得来的银钱究竟去了哪些人的腰包,还要继续查下去。”
梁时应了一下,算着日子,京城那头应该差不多有消息了,梁时道:“罗大人,本官打算带着夫人先行回京,杭州府这边还得劳烦罗大人继续严查!一个也不能放过!”
罗一伦应下,“好,我听梁大人的!卫严来信了,张知府只是招了严家大爷,严首辅虽是置身事外,但这次内阁已经隐有不稳。”
梁时点头,交代了一句之后,就吩咐如风和如影准备启程回京。
楚翘惧寒,大年三十那天的瑞雪一直下到了半月前,她便也一直窝在屋内没有出来。
梁时从丫鬟口中获知,楚翘整日伏案看话本,看到关键的地方,还会情绪失控。
梁时这阵子忙于对付杭州府的官员,也没有时间来看她。
这一日,他敲响了门扇,开门的人是阿福。
梁时直接迈步进屋,就见楚翘正揪着帕子擦泪,一手还握着一本蓝色书册的话本子。
梁时一看就知道是这么回事,他的姑娘终于长大了,这是开始矫情了?
梁时走了过去,高高在上的站在她身侧,低头着挑眉看着她,“怎么了?大白虎写的不好?要不要为夫将他捉来,任你打骂?”
楚翘抽泣了几下,将书册合上,她委屈的不行,仿佛书中人物就是她自己。
她看着梁时,鼻头微红,大眼红润水莹,“你说,是不是世间的男儿都是负心汉?”
梁时一僵,“……不是。”
江南的房舍没有修炕,楚翘是趴在榻上的,屋内烧了火龙,她身上只穿着一件粉红色的交领中衣,可能哭的太认真,胸口也湿了,映出了小衣的玫红色衣带。
那疯狂旖旎的场景再一次在梁时脑中浮现,他移开了视线,哄她,“这些都是假的,你不信的话,让大白虎亲自过来承认。”
楚翘很崇拜大白虎,她可不想将他捉来严刑拷打,但对于两个继子和继女,她又是法子内心的喜欢。
至于张氏……楚翘根本就没见过她,但这些日子以来,她想起张氏的频率愈发的频繁了。
楚翘觉得自己快被逼疯了,她捂着胸口,眼巴巴的看着梁时,“我这里空空的,快要难受死了。”
她长的前凸后翘,小衣后面的风景更是让人血脉喷张,梁时唇角一抽,好像见不得她揉。着胸口,梁时拉开她的手,一字一句告诉她,“怎么了?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只要为夫能帮到的,一定会替你出口气。”
楚翘还能说什么呢?
她能怨谁?
张氏才是梁时的原配夫人,还给梁时生了三个那么好的孩子,这些都是她做不到的,她就连自己的身份都不敢承认。
楚翘活了两辈子从来都没有像今日这样挫败过。
她恐慌,焦虑,不甘,患得患失,又好想将梁时摁倒,然后没羞没臊的生娃娃。
可是,最终她只是哭鼻子了,用了眼神控诉着自己的不高兴。
楚翘揪着梁时的衣襟擦了擦,一脸生无可恋,“我,我大概是害病了。”
梁时:“……没有,你好得很。这几日大夫不是天天过来给你把脉。”
楚翘很坚持自己犯了病,“不好,一点都不好,我这次害的是内伤。”她又想捂着胸口。
梁时柔声安抚,“……无事的。”
楚翘感觉无比的痛苦,这种痛苦比以前经历的苦日子还要痛苦百倍,“怎么没事?我已经觉得活着没甚意义了。我,我心头难受,不信你摸摸,里面空空的,什么也没有。梁时,你说我是不是心出了毛病?”
越听越离谱,梁时抓住了她捣乱的双手,他现在不太敢确定是否与痴情蛊有关系,“……明日回京,你总该高兴了吧。”
回京么?
“回京为什么要高兴?就算回京,我这心里还是空空的,你根本就不懂我,我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快要难受死了。”
梁时:“……”
第67章 波斯美人
楚翘一路上都蔫蔫的,加上初春湖面冰寒,她一整日都是窝在船舱里睡着。
花木暖则在另一艘船上,据说是彻底得罪了梁时,以至于就算是回京,依旧会被禁足。
其实,楚翘对江南有一种剪不断的情绪,她看的话本子太多,时常会幻想江南烟雨下的有情人两两相望的痴缠。若是同撑一把油纸伞,画面更是美妙不可言喻。
她脑中的幻想太过丰富,很多时候都是活在了自己幻境里,故此在外人看来,她总是有点与众不同。
但,眼下她看着江南美景,只觉悲伤突增,除却心口严重不适之外,还有淡淡的愁思无法可解。
到了晚上,梁时依旧只是从背后抱着她,好像大婚之后,他一直都是这样,不曾越雷池半步。
最近就连牵小手的次数都少了,楚翘心中极为不悦。
船舱不大,与来时的官船不太一样。
终有一日,楚翘憋不住了,到了夜间,她静听外面水声,想入非非,甚至于还想起了话本子上所讲的替身。
梁时莫不是将她当做是张氏的替身了?所以,只是留着她在身边,但没有真正动情过?
思及此,楚翘趁着梁时没注意,猛然间转过身来,她身段玲珑,灵活的像只小狐狸,梁时注意到时,她已经面对着梁时,双手揪住了梁时的衣襟,睁着大眼看着他。
有梁时在侧,每天晚上睡觉倒是一种享受,没有火炉子也丝毫不会觉得冷,但楚翘心头有事,她并没有觉的有多舒坦。
梁时低垂眼眸看着她,哑声道:“睡吧,再有两日就要入京了。”
楚翘蹙着小眉头,索性就问:“梁时,你心悦我么?”
梁时知道她被痴情蛊折腾的够呛,他也很不好受,这样的磋磨,他已经如同架在烤架上烤火,“心悦。”
他答的干脆利落,毫无赘言。
这也是他最真实的心事,他没有太多的甜言蜜语,他只有漫长的余生陪伴可以给她。
楚翘很显然觉得还不足够,她看的那些话本子上的男角儿可会说话了。
楚翘一张嘴,就咬上了梁时的下巴,她用了八分的力道,直至唇间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才停下,又问:“那我与张氏……你最喜欢哪一个?若是张氏还活着,你……你是不是还要将我休了?”
梁时一愣,终于明白了她这些日子情绪不稳的缘故了。
痴情蛊果真是害人不浅,将他的傻姑娘折磨成醋坛子了,梁时笑了,胸膛起伏不定,“呵呵呵,别闹了,我心里只有你,以前是,现在是,今后也是,你满意了?”
很显然,楚翘不满意。
她自己的虚荣心得到了一点点的补偿,但……梁时如何能忘记了原配妻子?他也太无情了吧!
楚翘内心很清楚,她已经变成了一个矫情的女子,可她根本控制不住,也不知道为什么,近日总是会胡思乱想。
心口的憋闷似乎已经好受了一些,但并没有根除,楚翘的手挠了挠梁时的脖颈,深情严肃的告诉他,“梁时,我想给你生娃娃,我也生三个好不好?三胞胎?”
胡闹!张氏就是因为双生子而血崩而死!
她这副小身板能安然生下一胎,梁时便会感谢上苍了。
思及此,梁时甚至有些后怕,他只盼楚翘这次没有怀上,梁时蹙了眉,神色凝重。
这个表情落入了楚翘的眼中,她黯然失色了,喃喃道:“你果然还是不喜欢我的,所以才不想让我给你生娃娃……”
梁时还能说什么呢?按着她眼下的情形,怕是恨不能自己爬上要求生孩子吧?
梁时微微一叹,大掌轻抚上了楚翘的后背,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不急,你还小,过几年也不迟。”
楚翘半信半疑,但她眼下就是念着梁时,待在他身边,她没有理由不占便宜,遂用唇附了上去,含。住了梁时的唇,好一番啃食。
梁时一掌撑住了她欲要爬上来的身子,将两人之间保持着一个安全的距离。
见梁时俊脸微红,呼吸已经开始急促,楚翘这才满意的啧啧嘴,“我亲你了。”好像是在宣誓主权。
梁时身子僵硬,长吸一口气之后,应了一下,“嗯。”
楚翘满意了,又道:“那生娃娃的事,不要耽搁了,要尽快的,母亲也是这么说的。”
梁时:“……好,回去……尽快。”
接下来每天晚上,楚翘都会亲好一会才满意。
梁时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沮丧。
*
两日后,梁府。
一大早,老管家就带着阖府上下的下人站在恒顺胡同外面候着了,见着梁时与楚翘下了马车。
由老管家起头,一众人高喝道:“大人,夫人,您二位回来了!”似乎很激动。
楚翘对着众人挥挥手,因着这几晚都能缠着梁时亲热一会,楚翘此刻还算愉悦,加之梁时牵着她的手,让她更加雀跃。
楚远就站在府门外看着一幕,唇角有些微微抽动,再看楚翘被养的面色红润,身段婀娜,楚远法子内心的幽幽长叹了一声。
这是他养大的翘翘啊!还是被人给叼走了。
楚远瞧着面色岸然的梁时,就气不打一处来,若是他自己没有察觉,恐怕梁时打算一辈子都隐瞒下去了。
府上如旧,楚翘从杭州城带了不少礼物回来,楚梁两家都有份,她还给楚远带了一把折扇,上面画的美人抚琴图,她觉得很适合她二哥。
楚远来到梁府做客,一口一声“五妹妹”的唤着,恨不能让所有人都知道梁夫人如今是他楚远的妹子。
楚远还没来得及问问情况,梁时却道:“楚二你先回去,我还有事在身,无暇与你详谈。”
楚远:“……”
楚远与梁时自幼就在一块,根本不顾他是否高兴,道:“梁时,你带着我妹妹离开了这么久,我还不能过来看看了!我可告诉你,你……你不准欺她!还有,波斯来了使臣,听说是调香大师,已经向朝廷下了战书,萧王爷他举荐了翘翘。”
楚翘现在的身份是颜如玉,而颜家那次大火之后已经所剩无几,颜氏后人没有几个成气候的。
萧湛此番举荐楚翘,第一合乎情理,这第二恐怕还有其他缘由。
梁时突然拧眉,但并没有说什么。这时,周公被如影请了过来,梁时方道:“请夫人过来把脉。”
楚远正品着一口滚烫的热茶,闻言愣是被自己给呛到了。
好端端的把什么脉?
他是个风月场上的高手,很多时候不用旁人提醒,他就能猜到一二了,如影退下之后,楚远结结巴巴道:“梁时,你给我老实交代,你说你是不是已经……已经……”
梁时神色冷淡的看着他,他和翘翘之间的事,与旁人有何干系?
楚远显然干涉的太多了!
梁时有意打击他,“恭喜你,可能要当娘舅了。”
果然是这样!
楚远捂着胸口,半晌没说话,直至楚翘讪讪来迟,楚远还沉着一张脸,甚是憋屈。
这时候的楚翘看着梁时的眼神都是暧昧热切的,她乖乖的跟着跟着梁时去了内间,然后又让周公把脉。
其实,梁时除却担心楚翘会有孕之外,他还怀疑痴情蛊会对楚翘的身子造成影响。
周公反复查看之后,方道:“……奇怪,夫人的身子应该无碍,并没有哪里不妥,但……老朽也不能笃定,若不过几日再来看看?”
梁时一直在留意着,他自是知道楚翘已经两个月没有来癸水了,这意味什么,梁时也很慎重。
他们之间若是有了骨血,这世上就再无任何事能拆散他和她了。
届时,他肯定要将实情都告诉她。
梁时欲言又止,只好先命人送了周公回去。
这厢,楚翘还不想跟梁时分开,她两辈子都没经历过男女情。爱,如今中了痴情蛊,正当深情不渝时,自是不愿意与心上人分开,她拉着梁时的右手小指,左右晃了晃,样子乖张,“梁时,我知道自己患了什么病了。”
梁时大约猜到她要说什么,他的姑娘比寻常女子都要热情大胆,梁时故作不知,深沉道:“什么病?方才周老先生也说你无恙。”
楚翘挑了挑凤眸,“我这是心病,周老先生医不了的。”
梁阁老没憋住,又尬咳了两声,之后牵着楚翘出去,对她道:“我与楚二还有话要说,你先回院,我晚些去看你。”
楚翘点了点头,深闺后宅的日子,她其实很不喜欢,人会憋坏的。
楚远看着楚翘与梁时如胶似漆,只能干巴巴的站在外面等着。
待楚翘一离开,楚远激动的抓住了梁时的双肩,“怎么样?到底有没有?”
梁时也很想知道!
但就连周公暂时都看不出来,恐怕宫里的御医也无法子,他道:“且等几日吧。”
楚远有些失望,但与此同时也大大松了口气,心绪十分矛盾。
*
尚未至黄昏,炎帝身边的司礼间太监亲自登门了梁府,见着梁时恭敬道:“梁大人,今日宫中设宴,另有波斯使臣出席,皇上的意思是让梁大人也携夫人一道入宫赴宴。”
波斯已经下了战书,加之萧湛的举荐,楚翘是免不了这一回了。
梁时应下,“本官知道了,多谢公公。”
楚翘以最快的消息获知了自己要入宫的事,而且她还听说了她即将与波斯使臣斗香,这无疑……很刺激!
梁时去后院接她时,楚翘已经打扮好了,她虽喜欢华贵的东西,但配着她的脸,却依旧显得清秀灵动,还像个没开。苞的小姑娘。
梁时知道,他的姑娘不管变成了什么样,都是这世间独一无二的。
除却梁时与楚翘之外,国公爷夫妇,楚远等人也在应邀之列。
入宫后,楚翘便去了女席处,有楚家的女眷在,楚翘并不觉得孤单,还跟楚夫人等人说起了在杭州府的趣事。
楚夫人一直温和的看着她不停的说话,之后才道:“如玉,我听闻你马上就要与波斯使臣斗香了,你可害怕?”
楚翘终于意识到了这一点,她此前听说了消息,只觉得有趣,闻言后思考了一下,“我会尽力的,不会梁家和楚家丢脸。”
楚夫人又笑了,“好!好!就喜欢你这丫头的热切劲。”
宫宴设在大殿之内,宫人陆陆续续上好了酒菜,楚翘上辈子已经见过波斯人,知道他们长的和天。朝的人不太一样,眼眸格外的深邃,女子的身段也是极好的。
这时,炎帝落座,有司礼间太监唱礼,宫宴正式拉开了序幕。
宫宴上,歌舞是必不可少的。
一阵不同于中原声乐的乐声响起,紧接着还有银铃的响声传来。
很快,众人就见一带着秋香色面纱,长发及脚踝,露出了小腹的婀娜女子赤着足一路来到了宫宴中间。
天。朝民风算不得开化,女子别说是露出肚脐了,夏日里脖颈都不敢露半分。
很显然,波斯美人的出现引得众人一阵纳罕,但同时也有人惊艳了。
这美人身段玲珑,当真是前凸后翘,而且因着所穿衣物恰好将玲珑的身段衬托无余,就显得胸口更加饱。满。丰。腴,翘。挺的臀。部因着她的舞动更是惹人遐想。
楚夫人燥得慌,低下了头,她拉了拉楚翘,示意她别看了。
但这个时候的楚翘却是全神贯注,她不是在看波斯美人,而是盯着梁时。
在场的官员,包括了炎帝在内,都是双目直勾勾的盯着美人,不可谓不热切。
梁时端坐着,眉目清淡,他的视线落在了桌案前,时不时吃几口菜或者喝着茶,还不曾看过波斯美人。
楚翘还算满意他这般自觉的态度,但同时又不放心,生怕梁时会忍不住偷窥。
仿佛只要梁时看了波斯美人一眼,她楚翘就要带绿帽子了。
波斯美人扭好了好半天才停下,直至声乐也停息,楚翘这才松了口气。
这时,炎帝朗声大笑了几声,赞道:“朕久闻波斯歌舞绝妙,今日一见,果真不同凡响。”
群臣开始附和,能不绝妙么?该露的都露了,这可比京城最出名的秦楼楚馆里的名伶还要风情百倍,这种情调是银钱都买不来的。
况且,这位波斯美人通体散发着奇香,随着她的舞动,香气萦绕整座大殿。
这种香味还不同于寻常的花香,像是多种花卉融合在一块,但又似乎并不是常见的花卉,大殿中的官员,甚至连太监在内也沉入一阵眼迷昏眩之中,皆是眼神迷离,隐约之中还有一些涣散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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