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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民国明珠-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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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心软，这是老辈子的规矩了，很有效果，就这样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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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7文学大师沪上行
“这是绝对不可以的！”张美溪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肯定，她站起身来，挥动了一下手臂做强调。
张老太爷脸上挂着笑，眼中的精光退却，继续喝着他的小酒儿：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山东先生是那样的大人物！哎，儿孙都是债，算了，你不用管了，我会给你处理好的。”
“不行，绝对不行。”
张美溪的眼神有一些惊恐：
“爷爷，你千万不能那样做啊！”
有那么一瞬间，张美溪觉得天地眩晕，她曾经雄心勃勃，妄图改变这个世界，现在却发现自己比想象中还要软弱可欺一百倍。
张老太爷笑：
“怎么连爷爷也信不过了，你说不杀人，爷爷自然是不会杀人的，不过就是找他们谈谈心而已！”
“让爷爷费心了。”
张美溪屈膝行礼，又坐了下来，把张老太爷空了的酒杯倒满。
“我自己来谈好了。”
张家老太爷笑着又拿起杯子，张美溪的目光有些湿润：
“上海的潮气太大，爷爷呆惯了山东，到这里就不适应，每天喝酒也对身体不好。我看要不您还是回山东吧。”
张老太爷呵呵的笑：
“不要打着给我好的名义，就随便替我做主，要呆在上海，看着你，我才算安心！”
张老太爷真是会举一反三的讲道理。
……
在十分不情愿的状态下，到佘山游览了一遭，张美溪一连郁闷了几天，又分别找他们谈过一次话，这件事情就算暂时放过了。
现在眼皮子底下，最重要的事情，还是怎么对付列强的公使们。以前列强们和孙督军送各种邀请函给山东先生，山东先生都可以无视。
当然了，这次列强们和孙督军又送了一堆邀请函过来，张美溪依旧可以选择无视。只不过下次再有事情请他们出面可就难了。甚至不用等下次的事情找上门。列强们甚至可以创造一两个机会，让山东先生求到他们头上去。
所以张美溪在浦东工业基地的指挥部里开了一个小会，正式讨论一下兵谏事件的善后处理问题，以及如何预防以后再出现类似的事件。
出席会议的有。张老太爷，张家大爷，张美溪，周家三个少爷，桃子。杏子。
山东先生是科学界的领头人，但是她组建起来的，绝对是一个任人唯亲的家族式企业。
会议决定了在美国的费城成立一个石油及相关产品研究院，并且任命只会说不超过十个美国单词的张家大爷为石油研究院院长。
开完会，张家大爷开始按着列强公使们发来的邀请函，一一回拜，感谢他们在平安药厂被围困事件上伸出援手，并且说明了，费城石油研究院的各种建设规划，并且以科学研究的名义。向社会上所有关心山东先生的人进行募捐。
上海的社会各界立刻得出了结论，原来山东先生在美国费城游览那，所以以后谁想兵谏或想募捐，请到美国去吧。
“这真是一个不怎么高明的转移视线手法！”周二少爷说。
“反正就是说谎，我真是讨厌说谎。”张美溪也把眉头皱起来说。
张家大爷倒是愿意为了女儿抛头颅洒热血，但是他这个石油研究院的院长做的也算很顺利。拜访完了公使们，兵谏事件暂时告一段落。
报纸上迅速转移了话题，这几天有一个世界知名的大人物来沪访问，就是刚刚获得了若贝尔文学奖的萧伯纳大师。
萧伯纳在世界上来说，是最顶级的文学家之一了。他的作品几年前就开始在上海用话剧或者电影的形式播出，虽然在普通民众之中不受欢迎也没有票房。
但是在上海的上流社会知识分子中，还是很有名气的。就算某些人不知道他，至少说一句话的简介。就能让大部分知识分子明白，“今年的若贝尔文学奖获得者！”
拜全盘西化，或者师夷长技以制夷的思想引导，中国的知识阶层，对若贝尔奖也熟悉的很，至于有人说：
“若贝尔奖那么有名。山东先生那么有名，为什么山东先生没有拿到若贝尔奖？”
“山东先生名气太大，和若贝尔是平辈的，自然是不屑于拿他的奖金了！”
“恩，有道理，有道理！”
说的人是胡说八道，听的人是大为赞同！好多事情都不需要山东先生出面解释，反正会自动脑补答案的人太多了。
十万大兵围困平安药厂的重大新闻，那么快的速度就解决了，上海的报纸记者们深感遗憾，幸好萧伯纳大师来沪访问了。
于是三百记者汇集到吴淞码头，迎接世界级的文化大师们，文学界的各种名人，簇拥着一位仪态优雅的前总统夫人，也一起在码头迎接。
世界文学大师乘坐的皇后号轮船在码头停靠，拒绝所有的记者上船，只是请了一些上海的名人，包括前总统夫人和十来位文化界代表。另外还有京剧的梅老板和石油研究院的张院长，张院长就是张家大爷，山东先生他爹。
张院长穿了件普通的烤绸马褂，青布长衫，混在一群上海的名人里面，就像一只猕猴桃混进了一堆咸鸭蛋里面，也不是特别的显眼。
这一方面也说明了，名人这个词汇，也是靠着互相吹捧出来的。
萧伯纳大师长得十分消瘦，年纪也已经有差不多七十岁了。他是典型的大器晚成，早年写过很多小说，都被出版社拒绝了。据他的回忆录说起来。他开始从事小说创造的前十年，一共就赚到了六英镑稿费。其中的五英镑，还是为了一种药品撰写的广告词儿。
写小说的事业不成功，萧伯纳改行了写剧本，这才慢慢的成名起来，在欧美的戏剧界大受欢迎。这位大师也有很多笑话类的遗事广为流出。
有一次一位容貌美丽的女演员，写信给他说：“假如我们两个结婚，生下的孩子头脑像你，面孔像我，该有多好哟。”
萧伯纳接到信笑了笑，一本正经地给她回了一封信，其中一段是这样写的：“要是生的孩子，头脑像你，而面孔像我，那岂不是糟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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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8山珍海味吃熊掌
上海是萧伯纳大师环球旅行的最重要一站，他赞美了前总统夫人的美丽优雅，并且请大家吃了他家乡的美食，爱尔兰煮咸鱼，煮土豆。
跟京剧的梅老板交流的时候特别的热情。虽然传统的文化不同，在他们看来，歌剧话剧和京剧，在本质上还是类似的，属于相干的行业。
萧伯纳请教梅老板说：
“我唯一奇怪的是，你们中国的京剧，演员在台上表演的时候，后台还会用很大的声音敲打，就是那种叫做锣鼓的乐器，观众又特别喜欢在台下鼓掌叫好，这不影响演员的发挥吗？”
梅老板笑着回答：
“其实这些是有节奏的，什么时候敲鼓，什么时候喝彩，都是有节奏的，所以并不影响表演！”
一边也有别的文人凑热闹解释说：
“中国的戏剧，也有很多种类表演起来很安静，比如说昆曲之类的，梅大师上了台，就是绝对的主角，其它的音乐都会成为陪衬的所在。”
萧伯纳高兴起来：
“我正计划写一个关于中国的剧本，用中国人做主角，传播科学的，用京剧的艺术形式表现出来，我们可以合作！”
梅老板也做出很有兴趣的样子来，大家一起吃了土豆喝了红酒，气氛也十分的热烈。
在皇后号上吃完了饭，大家又换了一艘小船，逆着黄浦江而上，入住黄埔江畔的查理饭店。
查理饭店门前的草坪修剪的十分工整，绿色的万年青和红色的三角梅搭配起来，组织成特殊的几何图案，正中间的草坪上又设计了一个水池，几股子喷泉日夜不停的喷洒出来。
天上有太阳，也有云彩在下雨，是一种半天日出半天雨的奇特景观。
查理饭店的使者们都是穿着燕尾服，带着白色的手套，迎接客人的时候还打起黑色的巨型雨伞。
入住酒店后。所有的沪上名人又在查理饭店的大厅里合影，开着所有的白炽灯增加光照，萧伯纳夫妻和前总统夫人居在正中央，其它的名人们拼命的往前挤。其中一个西装油头的小个子，为了争取有利的位置，还伸手扒了张院长一下。
张院长起了争强好胜的心思，为人也不谦虚，跟西装油头小个子争夺了几下。表演了一些中国功夫太极拳，占据了一个有利的位置。
他张开大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来，并且咬着牙，保持了这个笑容一分钟。镁光灯点燃出灿烂的火花来，咔嚓，咔嚓，咔嚓，几声之后，名人们的一瞬间被永远定格在胶片上。
沪上的三百名记者在码头上没有能得手。此刻又蜂拥来到了查理饭店，在查理饭店的门口跳着脚高呼，和饭店的保安们斗智斗勇。
饭店门外的记者们越是疯狂，越是衬托着饭店内的名人们态度优雅淡定，他们拍完了照片，依旧在饭店的大厅里开酒会。
穿着燕尾服，打着蝴蝶领结的使者们，用一只手高高举起托盘，专业技术特别的好，托盘里装着十几只高脚玻璃杯。高脚玻璃杯内的金黄色香槟酒一滴都不会洒出来。
名人们依次伸手拿着香槟，轮到张院长的时候，西装油头小个子名人又把手伸出来，跟张院长同时拿住了同一杯子酒。
张院长转过头去。看着小个子笑，结果这个油头小个子倒是先自我介绍起来了：
“鄙人姓陈，从事翻译工作，翻译过多部萧伯纳大师的作品！”
“失敬失敬，那您真是个人才！”
张院长松开手，让油头小个子先拿了香槟酒。
西式酒会的规矩。一般都是宾客们站着说话，然而现在是中国了，就要按照中国的规矩来。萧伯纳大师也人生七十古来稀的人了，所以体力肯定不行。中国的名人们就更加四体不勤体力不支了。
加上这次的晚宴，招待外国著名的大师，自然也要显示出一些中国的特色来，名人们谈论学问，也是有累的时候，也是有语言不通或者专业专注的地方不一致的时候。
他们只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都会张开嘴巴吃喝。
喝酒和晚餐的内容是最重要的。
晚宴用的是中式的大圆桌，一共是四张桌子。一桌八个人，张院长又是和油头小个子坐在一个桌子上，宴席的内容是山珍海味。
有一道菜是酒店的侍者特别的隆重的端上来，特别的强调的，这一道菜，是熊掌。
“这只熊是昨天才杀的，炖了整整二十四个小时，近年来已经特别难得了！”
四只熊掌被分别放在了四个桌子上。
热气腾腾散发着诱人的味道。
《孟子》曰：“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鱼而取熊掌者也。”
可见熊掌是最顶级的食材了。
熊掌被端上了张院长这一个桌子，其它的宾客们还在研究着，这是熊前掌还是熊后掌，据说前掌要比后掌美味很多倍，后掌味道和营养不及前掌的三分之一。
油头小个子已经拿着叉子去插熊掌了，张院长也是眼明手快，也插了过去，两人又插到了一块熊掌上。
油头小个子脸上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来：
“鄙人从事翻译工作，山东先生的论文，也有不少是鄙人翻译的！”
张院长冷笑一声：
“那这次就要我先吃了，山东先生，是我的小辈而已！”
油头小个子还不太相信，张院长已经把一大块肥美的熊掌插进了自己面前的描金瓷盘里。同桌的还有其他六位那，也纷纷伸手。有个阴险臭不要脸的竟然插走了两块儿，导致油头小个子竟然没有吃上。
张院长一桌上发生的只是小事，另一桌上，出了大事。
盖因为另一桌上的人物，要更加谦和又体面一些，熊掌端上来之后，大家互相谦让着，都是请别人先动叉子，此时热气腾腾的熊掌散发着奇异的香味。
大家吞着口水互相谦让，忽然间，因为梅雨季节的原因，电线老化，大餐厅里花环一样的白炽灯竟然啪的一声，灭掉了。
客人们心想，这个来电，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如此美味的熊掌，是一定要趁热吃的，辜负了美好的食物，是比辜负了美人还要罪过的事情。
所以黑暗之中，这一桌的客人们也纷纷把刀叉插向了熊掌，然后就听见黑暗中忽然响起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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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9艺术之花必然在实践之后绽放
在此时的上海，一桌顶级的鲍翅宴，也才只要几十块不等，而且不需要预定，因为现代造船技术的发达，渔船和渔民的水平越来越高，鲍翅寻找起来相对越来越容易。
熊掌这种食材，藏身于深山老林，一头熊长大到成年，至少也得五年春秋，猎户狩猎的风险很大，所以就越来越珍贵了。这次查理酒店招待文学大师萧伯纳，属于国字级别的宴会。
尽管民国四分五裂，但是上海这边，负责招待的都算是民国顶级的文人了，这些文人们古往今来关于熊掌的赞美诗看了不知几何。真正吃过的次数，也是有限。
所以在某一桌子上，熊掌上来了之后，大家都是谦让一番，请别人先动筷子，文人最爱挣个高低，古话有云“两桃杀三士。”常常有为了面子丢掉性命的。
本来熬炖了一天一夜二十四小时，热气腾腾的熊掌上桌，大家谦让一下再开吃，算是面子和实惠都有了。谁知道会发生忽然停电的事情那。
停电之后，大厅里一片漆黑，熊掌浑厚的香气直接扑面而来，这桌的客人都想，停电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那，可不能辜负了这熊掌美味，不如我先插一块来吃，也算是有些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魏晋名士风流。
文人这种生物，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是可以找到诗意的解释的，一整桌子的八个客人，有七个都这么想，因为是招待外宾，所以这次席面上用的是刀叉，七个客人同时把刀叉插向了熊掌的盘子。
一个桌上有八个人，剩下的那一个更加具备魏晋的名士风流一些，他一看停电了，当然也不想辜负熊掌的美味，他并没有使用刀叉，而是直接的用手抓的。速度要比其它使用刀叉的客人还快很多。
使用手抓的客人，刚刚用手抓住那一大块肥美的熊掌，就有七把锋利的刀叉插向了他的手背。
凄厉的尖叫声在黑暗的大厅里回荡，查理饭店高达二十八层的屋顶都有些顶不住了。一阵摇晃。
作为全上海最顶级的几家饭店之一，查理饭店的后备电源也是十分充足的，只仅仅过了不到两分钟。大厅里的白炽灯依次闪亮，白炽灯是装点在不同形状的玻璃罩子里，拼接起来。形成了花团锦簇琉璃水晶的图案出来，奢华大气。
大家一起围了上来，参观那个正在表演鬼哭狼嚎的客人。
刚才客人手掌被插之后立刻尖叫，吓得其它七位客人赶紧把刀叉都收回去了，所以此刻大家看到的是一只手掌，因为太痛了，这只手掌还抓着一块熊掌，手背上大小伤口也有六七个。
有的伤口鲜血吱哩哇啦的往外喷着，有的伤口鲜血噼里啪啦的往外掉着。
“医生！赶紧找医生！”
大厅里一阵忙乱，有的在摇电话找医生。有的干脆建议直接开车去医院比较快一点。有的干脆眼前一黑，歪倒在地的，这个就是晕血了。
七十岁的戏剧大师萧伯纳，身形消瘦，顶着一头雪白的卷发，下巴上是雪白的胡须，他快速的走过来说道：
“拿一块白毛巾来，扎住他的手腕，注意，不要太松了。要避免血液流失，算了，让我来。”
“包扎也不能太紧了，要保持血液的流动。把手抬高一点儿，对，对，对……”
尽管手部受伤的客人还在叫的撕心裂肺，但是在这样一番熟练自如的紧急救治流程过后，还是有不少人向萧伯纳大师伸出了大拇指。
“大师真的很有水平！”
查理饭店的经理亲自开了汽车。送受伤的客人和晕倒的客人送去医院救治，另外有三两个和相互交好的名士也跟了过去。
饭店的侍者们又把桌面重新收拾了一下，把新的菜品端了上来，大家自然是不太有胃口吃饭了。
正好可以聊一聊天：
“萧伯纳大师真是见多识广之人，是我辈文人的楷模啊，就刚才露的那一手，只怕就算名医来了，也要服气的！”
萧伯纳大师赶紧谦和的解释：
“其实是因为要写一本关于医生的剧本，临时跟英国的医生学的，这次我来上海，还有一个目的，如果能找一位擅长中国传统医术的高手学习交流一下，那就是最好了！”
大家纷纷称赞：
“怪不得大师能够写出那样脍炙人口，广为流传的剧本来，原来私下费了如此大的精神啊，受教了，受教了！”
京戏宗师梅老板也说：
“有这样深厚的台下功夫，实践经验。适才肖先生说要和鄙人合作的医生剧本。必定会大受欢迎啊。”
仪态优雅的前总统夫人也说：
“肖先生作为深受爱尔兰人民欢迎的艺术大师，能够写出一本以中国人为主角的剧本来，建设两国人民友谊的桥梁，功不可没！”
其他的文人们也纷纷吹捧说：
“萧伯纳大师是文学界的蜜蜂绅士，到处采摘最芳香美丽的花朵，酿出甘甜的****来，奉献给观众！”
七十岁高龄，头发胡子一把白的萧伯纳先生，接受了众人的恭维奉承话，也是踌躇满志，雄心勃勃，他发言说：
“要想成为一个广受人民大众喜爱的剧作家，一定要迎合民众的口味，紧跟时代的热点和潮流。”
当今的电影艺术话剧艺术歌剧艺术，什么是热点？什么是潮流？英国的皇家戏院，美国的好莱坞，排在第一受欢迎地位的，当然是中国人山东先生的神话剧！
已经获得了若贝尔文学奖的萧伯纳大师，当今世界文坛第一流的人物，也不敢恣意妄为，他下定决心以广大人民群众的口味，作为创作的第一要素。所以必将取得更加辉煌的成就，在世界文学史发光发热，他的人品和他的作品一起，流芳百世。
至于某些脑筋死板的作者，明明知道广大人民群众最喜闻乐见的就是霸道总裁，邪魅王爷。她偏偏要写个出身低微，一步步打拼的现实类男主，更要命的是，这个男主还吃女主的软饭，一辈子领女主发的工资，靠女主的供养。
这个简直就是，叔叔可以忍耐婶婶不能忍，就算扑街到姥姥家，也不会有人同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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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0百胜之军浦东授衔
上海的文化界名人们为世界文学大师在查理饭店接风洗尘，虽然上演了一出，手抓熊掌被刀叉的闹剧，但是总的来说，这是一场成功的，促进了中西方文化交流的宴会。
张美溪的父亲张院长，吃了一块鲜嫩滑爽，汁多味美的熊掌，又挑了几块新鲜上桌的长江刀鱼，打了一个饱嗝，心满意足，笑眯眯的听文人们吹嘘山东先生的神话剧将来会如何受欢迎。
梅老板将来会出演山东先生这件事，他也是拍手赞成的，虽然梅老板长得和山东先生不像，但是梅老板那俊美无俦的容貌身姿，和山东先生他爹还是有一些类似的。
至于如何受到他身边的一个油头西装小个子的挑衅，张院长就毫不在意了，他越是毫不在意，他身边的油头西装小个子就吹的越发天花乱坠。
他是个人才啊，他帮萧伯纳大师翻译过剧本，他帮山东先生翻译过论文。萧伯纳大师访问上海的宴会名单上有他。山东先生的八卦仙丹炉里出了神药，将来也必定会分给他几颗。
直到宴会结束，张院长拱手告辞了。油头小个子才问旁边的人打听：
“刚才走的那个谁呀？牛的不行啊！”
边上的其它人回答：
“我也不太熟呀，好像是代表平安药厂的？”
油头小个子说：
“哼，我喝酒的时候还跟平安药厂的高校长碰过杯子那，下次告诉高校长，要他好看！”
……
回到家中，张家大爷也评点说：
“高校长的工资是一定要多发的，这些文人，应酬起来，真是费劲的很！”
周二少爷说：
“其实我看他应付起来还算自如，高校长是文人圈子里的医药学家，是医药圈子里的文人，文化圈子里最懂得医药的。医药圈子里最懂得文学的。两个圈子撞到一起，他是最能代表山东先生的，所以不管在那里，他都灿烂耀眼的如明星一般。”
张家大爷用一只白色的手帕擦脑门上的汗：
“这几天。可是把我累得够呛，总算把日程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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