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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民国明珠-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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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子也是心疼这些布料发霉，才拿了些在船上用。至于其它古董摆设，因为桃花居的两个小助理金环银环连大字都认不全，抄写起来更是难看，所以也是桃子发明了办法，将那些东西统一编排了号码收起来，礼贴也编排了号码。想等以后有了时间再整理。可却越积越多。
……
贵族舞会的宾客们落座的桌面上铺平着雪白的桌布，四角都是系着桌子腿儿，上面再陈列金杯银盏。一个大玻璃缸里面半缸水，漂浮着红色小果子。等场中跳舞的时候，大厅里雪亮的强光灯忽然暗了下来，有侍者过来，把红色的小果子点燃。 原来是蜡油，做成小果子的形状。
邵老板也很开心，立刻说道：
“这种蜡油还带了些果子香气，猛一看还真是如那一种叫小柰子的水果一样，我们可以设计卖花姑娘不认识，吃掉一只。”
生活中处处是学问，只要仔细观察。都可以添加到电影里，小桃子见邵老板这样认真，只好也跟着点头。
过了一会儿，邵老板又有心得。他说：
“咱们戴的花儿也不错，电影了也可以弄成这样。”
参加舞会的贵宾们总是喜欢戴些新鲜的花朵，但是如果从家里带来，一路上难免损坏，所以平安游轮舞会的入口处准备了几大花篮的花。供应给宾客们挑选，在鲜花的下面，还缀着粉色彩带，书记员在彩带上用毛笔标注宾客们的名字。
原本是因为张太太觉得自己年纪大了，脑子越来越不好用，记不住那么多名字，作为主人会很失礼，所以小桃子才想出来的办法，她也是受到平安药厂人人脖子里挂工牌的启发。
现在看邵老板这样总结，她只好摆手反对说：
“这大约是中国贵族的办法。咱们演的是英国片，大约是不适合的。”
邵老板听桃子这样说，也就不再坚持。可是他们也没有预见到未来，这种在胸口挂名牌的做法，竟然一直延续下来，在世界范围内流传了。
在地球越来越像一个村子的一个世纪里，东西方文化的交流是迅速的，简便好学的窍门总是会被流传。
萧伯纳大师在这个贵族宴会上也是很受欢迎的，他应酬了一会儿，竟然也抽了一点时间过来指导电影公司的合作伙伴。
萧伯纳大师：
“天这样热。大家手里都拿着扇子，你们看见了吗？”
小桃子和邵老板点头。
萧伯纳大师说：
“扇子也是有语言的，英国的贵妇们发明了一套扇子语，你们可以用在电影里。”
小桃子露出很好奇的表情来：
“扇子语？”
萧伯纳大师详细的讲解：
“是的。打开扇子遮住脸的下半部，这表明：我爱你。
用扇柄碰唇，在暗示：吻我。
用打开的扇子支着下巴颏儿，意思是：我希望下次同你早点见面。
把扇子时开时合，这表示：我非常想念你。
手执打开的折扇离开，这是说：请别忘了我。
缓缓扇动扇子。传达信号：我对你无动于衷。
一个劲地扇扇子，发出警告：快离开我！
在手里不停把扇子翻来翻去，严重警告：你太讨厌！
收折起来捏在手中，这是在骂：你是个叛逆者，不值得一爱。
把扇子往桌上一掷，这是宣告：我不喜欢你！”
邵老板和小桃子都愿意为文学大师捧场，他们一起称赞说：
“这个很有意思，《卖花姑娘》，一定要加一场扇语的戏份。”
因为萧伯纳大师毕竟年事已高，所以他们在十点钟就告辞了，平安号的保安用小火轮将他们送去码头。
《卖花姑娘》第二天又修改了剧本，添加一部分布景，这些花销都不算大。小桃子主演卖花姑娘，第一批展示出来冒充贵族的首饰实在吓人。一共三套首饰，一套火钻，一套珍珠，一套黄金。珍珠和黄金也就算了，只是火钻实在太耀眼，其中一枚别在小斗篷上充当系扣的，个头足足的有鸽子蛋大。
连邵老板都惊呼：
“这，这，这，这是那里来的？”
小桃子连忙掩饰：
“只是借来的，用半天就还了。”
邵老板也许是十分尽责，要亲自监督这部电影的拍摄，也许是怕演员出了失误，丢掉火钻会牵连到公司，所以竟然亲自监督，眼睛一路随着火钻在转悠，一刻也不肯离开。
民国的电影拍摄周期短，《卖花姑娘》只用了五天就完成了。大概是因为萧伯纳大师的名头，所以十分卖座，票房超过了近期的火爆热片《湖边春梦》。
张家因为搬家，丢弃了临时的张公馆，一家才四口人，又三批住进酒店。日子过得算是十分混乱颠倒，幸好梅子季节过去。张太太挑选修建的新张公馆也很快竣工了。
新的张公馆分成三座主楼，斜线排列，不分主次。分别归张太太夫妻，张老太爷和大小姐张美溪居住。
在主楼的后面又配有十几座厢房，这是连带子孙兴旺之后的场景都考虑周全了。
张太太日夜忙着布置新公馆。但是也忘不了玩乐，平安游轮的舞会，每周都要开办一次，听小桃子说最近电影《湖边春梦》《卖花姑娘》热卖。
张太太也要凑热闹，都去看一次。
张太太既然乐得捧场，可是把小桃子高兴坏了，连忙又去请大小姐张美溪。
………………………………
310美溪小姐论文被盗
张太太的工作就是娱乐，总是会关注一些电影之类时髦的流行。张美溪可是没有那么多的空闲时间，她不太舍得花费半天的时间去看电影，小桃子一边给她梳头，一边纠缠她：
“大小姐一定要去看看，里面卖花姑娘学习贵族的做派，有几样规矩还是咱们家的那！”
张美溪笑：
“咱们家那里来的贵族？”
张家顶多算个土财主，她张美溪，顶多算个理工科无聊宅女。
小桃子笑：
“反正很多，大小姐你去看一次啊，也可以挑选出来那些是贵族的习惯。”
张美溪想了想：
“我只知道一样，当贵族的，如果要看报纸，都是先拿熨斗熨过的，这样报纸上的油墨就不会沾在手上。”
小桃子先是睁圆眼睛，又是万分遗憾：
“早点请教大小姐就好了，这一项规矩，竟然没有添上。萧伯纳大师竟然也没有提。”
张美溪笑：
“你们现在上海见的这些洋人，都是比较开明和随意的吧，英国那些有爵位的贵族，都是守着封地不出门，真实的贵族连美国都看不上眼那，更何况咱们中国。”
小桃子一副吃惊的样子：
“怎么会看不上中国？他们对中国的山东先生佩服至极啊，几乎人人都在谈论山东先生，满耳朵都是山东先生。”
张美溪摇头：
“那里有那么夸张，你之所以总是觉得会听见山东先生的消息，只是因为你很关注山东先生罢了，你就是作为山东先生的一个中心点，周围都是和你密切相关的人，圈子外围，如果有关于山东先生的消息，也会直接越过人群，传播到这个中心点来。 这样看来好像整个世界都在关注山东先生一样，这其实是一种心理的误区，世界上存在着无数的圈子，每个圈子关注的热点都不一样。”
小桃子立刻赞美道：
“大小姐你真厉害，虽然一说都是有哲理的大道理，我其实都听不太懂那。”
张美溪带了点尴尬的笑：
“也怪我表达能力一般。很多道理文科的道理都说不明白，其实这个是明朝王阳明的理论。王阳明是讲究心学的，他的意思是说，你只要闭上眼睛，关闭心灵，整个世界就不存在了。如果你睁开眼睛，你看到了，所以这个世界才是存在的。”
小桃子笑：
“这个都是和尚打机锋的话了，听起来倒是比大小姐的科学理论好学一些。”
……
大小姐的科学理论太复杂，懂的人也不多。但是大小姐使劲的往大众化和科普化的方向发展，最讲究科学和技术的实用性。
平安科学院有一位顶尖的物理学博士沃尔夫，擅长找出顶级科学实验或理论中的错误，却被张美溪包装了一个品控工程师的名头。派遣到平安工业基地去检查生产流程去。
既然是工业基地，自然不能只生产一种x光检查机一种产品，另外还有一系列的血压计，心脏除颤仪，血糖监测仪等等。
品控工程师沃尔夫的任务，就是发现这些设备的每一个零件生产过程中存在的问题。这些仪器在实验室成产的条件下是没有问题的，如果具体到工厂流水线上，就很难保证了。工业化的大规模生产是独立的科目。
沃尔夫抗议说：
“米西，你知道的，我很容易找出世界最顶级科学实验中的错误。你却让我去检查螺丝钉的六个边角，山东先生知道这回事吗？”
张美溪不爱说谎，但是一个谎言需要一大堆的谎言来掩盖，她只好胡编下去：
“是的，山东先生对博士您非常赞赏，多谢您的努力工作。”
沃尔夫哈哈大笑：
“赞赏我，如果不愿意接见我，至少也会给我写一封亲笔信。”
但是这也是不可能的，因为张美溪的笔迹整个科学院都很熟悉了。
张美溪回答：
“大概，也许，很快就给你写了吧。”
这个问题解决起来也并不困难，可以寻找一个代理，专门抄写，再虚拟出一个山东先生的笔迹。外人肯定不行，但是父亲，爷爷，桃子，杏子，周家三位少爷。可以选择的人员还是很多的。
沃尔夫含情脉脉的盯了张美溪一会儿，终于认命的走出去了，他脖子上挂着的工作牌晃来晃去，这是一种很普通的名牌，品控工程师，平安集团有十位以上。
张美溪并没有大材小用，因为未来一百年，顶尖科学所走的弯路，她大部分都知道，不需要沃尔夫来提出。工业化生产流程中的错误，她非常需要沃尔夫这样敏锐的人去找出来。
同样是世界顶尖的生物分子化学家的科里夫妻，也被她很夸张的挪用，来研究磁共振影像学，因为这是她的百年药学复制大业中最关键的环节之一。
小桃子说《卖花姑娘》非常好看，这个是讲述欧洲贵族笑话的电影，张美溪觉得应该邀请科里夫妻一起去观看，让他们也放松一下。
“嗨，为了放松一下，我们周末去看电影吧，是若贝尔文学奖获得者萧伯纳大师的作品哦。”
科里夫妻看向她的表情有些怪异：
“米西，山东先生又改笔名了吗？”
“没有啊，萧伯纳是个写剧本的，文学，和山东先生完全不相关。”
科里太太立刻纠正：
“不是萧伯纳的问题，是另外的一位博士，在《大英医周刊》上发表了一片论文，正好和我们现在的研究方向完全一致。”
科里博士也紧跟着补充说：
“就是关于磁共振影像学的，论文的题目是《通过血管造影术描述心脏和血管内部概论》”
科里太太立刻接着说道：
“所以我们想，应该是山东先生发表了这篇论文吧，毕竟我们只和山东先生沟通过这方面的消息。”
张美溪摇头：
“山东先生已经说过了，他只负责提出设想和步骤，一切的荣誉和挂名权都归你们夫妻使用。绝对不是山东先生发表的。”
关于科学研究的分工，张美溪给了科里夫妻最大的名誉权，她只需要实惠的权利，平安集团终身免费使用这些专利结果。
那么到底是谁，抢在山东先生和科里夫妻之前发表了论文那？
………………………………
311到底谁是抄袭者
平安科学院位于公共租界，三层白色的椭圆形建筑，拱廊型的门，每间房的落地玻璃窗都很巨大，挂着厚重的双层反光窗帘。进出匆忙的人员里，有一半是穿白色大褂的学者，另一半是穿土黄色制服的带枪保安。
死板的实验数据和冰冷的试管、标签、密封箱。复杂又严密的管理制度。这一切反而让科里夫妻更加神采奕奕起来，他们的气色明显比刚来时好了太多，科里太太再也没有因为忘记吃饭而饿得发生低血糖，面颊也慢慢丰润起来，这些改变给她带来了一些中年妇女应有的漂亮味道。
科里太太盘着一个蓬松的发髻，鬓角一缕卷曲的头发下垂遮着了眼睛，搭在嘴巴上。她伸手拢了一下，别到耳后。
过了一小会儿，耳后的卷发又掉落下来，科里太太又顺手卷到耳后。
当那缕漂亮的棕榈金色卷发第三次掉落下来的时候，科里太太站起身，手中拿着一把裁纸刀，对着镜子轻轻一削，卷发被她扔进了垃圾桶。
这一幕正好被杏子看到，她惊讶的告诉张美溪：
“那个科里太太，自己拿裁纸刀削掉头发。”
张美溪笑：
“科学家这样已经算是很正常了，至少她没有割到自己的脸。”
平安科学院的伙食好，正餐照顾欧美人的习惯，偏重他们的口味，菜单列的都很费心。
蘑菇汤、炙鲥鱼、圆葱羊肉、烤牛排、汉堡包、苹果、冻梨。
科里博士吃鲥鱼的时候卡过刺儿，然后抻着脖子拼命翻腾白眼儿，被人送进去医院一次。科学院从此菜单上再也没有鱼。
沃尔夫看大家都是吃水果，用刀子削皮，他也跟着削皮，水果刀割到自己的手指，血珠子普拉普拉的掉，他很认真的把手指头凑到自己眼前看。
这位博士鬓角秃的十分厉害，看上去像个五六十的小老头儿，但是行为举止勉强就是个五六岁小孩儿的样子。
从医院拔完鱼刺回来的科里博士评价沃尔夫博士时说：
“沃尔夫只能谈理论。他动手能力很差。”
科里博士认为自己的动手能力还可以，只不过从那以后，科学院供应的水果都是削皮切块的。
科学家们举止古怪，行为疯癫。大部分的人喜欢那种在艰难中拨开重重迷雾，揭开上帝所出的谜题之后的快乐劲儿。也有一部分人希望成为权威，被全世界鼎礼膜拜，快来看啊，我多么牛X。上帝老大我老二。
为了树立自己在科学界的地位，抄袭也是有的。
牛顿在1671年写了《流数法和无穷级数》，这本书直到1736年才出版。
牛顿在这本书里指出，变量是由点、线、面的连续运动产生的，否定了以前自己认为的变量是无穷小元素的静止集合。他把连续变量叫做流动量，把这些流动量的导数叫做流数。
牛顿在流数术中所提出的中心问题是：已知连续运动的路径，求给定时刻的速度（微分法）；已知运动的速度求给定时间内经过的路程（积分法）。
德国的莱布尼茨是一个博才多学的学者，1684年，他发表了现在世界上认为是最早的微积分文献，这篇文章有一个很长而且很古怪的名字。《一种求极大极小和切线的新方法。它也适用于分式和无理量，以及这种新方法的奇妙类型的计算》。
就是这样一篇从标题到内容也都颇为含糊的文章，却有划时代的意义。它已含有现代的微分符号和基本微分法则。
1686年，莱布尼茨发表了第一篇积分学的文献。他是历史上最伟大的符号学者之一，他所创设的微积分符号，远远优于牛顿的符号，这对微积分的发展有极大的影响。后世几百年来延续使用的微积分通用符号，就是当时莱布尼茨精心选用的。
一门科学的创立决不是某一个人的业绩，他必定是经过多少人的努力后，在积累了大量成果的基础上。最后由某个人或几个人总结完成的。微积分也是这样。
牛顿和莱布尼茨分别是自己独立研究，在大体上相近的时间里先后完成的。
比较特殊的是牛顿创立微积分要比莱布尼茨早10年左右，但是正式公开发表微积分这一理论，莱布尼茨却要比牛顿发表早三年。
他们的研究各有长处。也都各有短处。那时候民族自豪感，关于发明优先权的争论竟从1699年始延续了一百多年。
最后科学界得出了一个一致的结论，微积分是布莱尼茨和牛顿共同发明的。但是有阴谋论者说，这种结论是科学界向两位大佬妥协的结果，他们两个人，必定有一个是抄袭者。
……
太阳已经落在地平线之下。其实更早一些时候，它就被上海滩层叠的高楼淹没起来了。一盏盏星星在天幕上亮起。一盏盏明灯在高楼里亮起。
张美溪站在平安科学院三层办公室的窗户边，看窗外的风景，白色的宽大实验服遮盖了少女窈窕的腰身，只留下一个代表权威的背影。
科里夫妻站在她身后，也顺着她的视线看向窗外的风景。科里太太忽然惊叫：
“天呀，你们发现没有，今晚的天空是红色的！”
八点到十点，这是入夜之后最喧闹的一段时光，天地都是一种淡然的酱红色。
“还，还真是红的，上海一直是这样的吗？”
科里博士嘴唇抖了抖，他太忙，以至于不记得以前的天空是什么样子了。
张美溪笑：
“并不经常这样，只是偶尔会，这是地面灯光太多，被云层折射后的一种特殊现象。”
“原来是物理现象，我以前并没有看过这方面的论文。”
科里太太的世界是二元化的，一个层面就是报纸期刊学术著作，另一个层面就是她自己的实验室试管。
科里博士也跟着点头：
“我也没有看过，但是很有意思。米西，这是你自己的理论吗？或者，是山东先生的？”
张美溪摇头，这个理论是一百年后大家总结出来的，具体的出处她也不记得了。这一辈子，她也肯定不会去研究。
但是核磁共振的心脏造影理论，她记得好像是五十年后才有人提出吧，原作者如今有没有出生？或者是这其中有什么失误？
………………………………
312桃花居里放电影
尽管有跨越了时空，所以身不由己的这块遮羞布，张美溪本身还是带了一点抄袭者的心虚，所以并不想太计较《大英科学报》上的造影技术论文。严格来说，她本身也是抄袭者，甚至她连这些理论的原作者都忘掉了。
这个论文的意义很重大，但是一百年间发生的更加重大的事情也是车载斗量。
不管多么木讷没有情商的科学家，都不能容忍被抄袭这种事，所以科里夫妻坚持不同的意见：
“就算是两人同时有了一样的灵感，那么也不至于用词用句的顺序是一样的吧？”
他们提出很锋利的质疑。
传说中上帝用自己的样子创作了人，所以人是最接近上帝的生物。最普通的物品，世界上不会有两片完全相同的叶子。人如此的复杂，找两个一模一样的就更不太可能了。
每一个大脑都是独一无二的精密一次，产生的脑电波都是不同的。
《大英科学报》头版头条，《通过血管造影术描述心脏和血管内部概论》，就连见多识广的报纸主编也认为：这片文章是有启迪性的，划时代的意义的。
文章的著作者是卢布特。
科里夫妻对于这个事件表示十分关注，十分好奇，十分激愤：
“巧合的几率无限等于零，所以这件事，一定要调查明白，我们应该马上给报纸拍电报，彻查这件事。”
夫妻两个脸上的表情都很兴奋，微微发着红光。
张美溪摇头，让报纸去查，太麻烦了。还不如自己调查。这篇论文被发表出来，只有四个可能，第一，是她张美溪自己发表的。这肯定不可能。第二是科里夫妻发表的，那也是不可能的。第三，平安科学院出现了学术奸细。这有一半的可能。第四，抄袭者是药学博士罗伯特，因为他一直在和张美溪通信，知道所有的创意和数据。这就是另一半的可能。
第三种可能和第四种可能。
那天被罗伯特邀跳舞。两个人在舞池中旋转。
他身高两米，一头纯金丝一样的长发被丝绸飘带随意扎起来，睫毛很长，蓝色的眼睛就像最纯粹通透的海水一样，这是个外形可以打一百二十分的完美白人男子。
从某些意义上来讲。罗伯特也算是她的合作者之一。唯一讨厌的，就是他总是打着浪漫的旗号，在信件里写一些三脚猫功夫的抒情诗。
接连多次通信，在张美溪开始认为罗伯特确实对她有情，或者是爱慕自己的东方情调？虽然张美溪完全没有找一个外国人结婚的打算。但是被人追求，至少也说明她开始有成熟女子的魅力了吧？拒绝跟罗伯特见面，在信件里说明了这完全不可能。张美溪还觉得有点对不起罗伯特那。
忽然晴天一声霹雳。有一个更加真实的可能。跟爱情完全无关的。罗伯特爱慕的是她的知识产权，希望据为己有。
调情高手和产权大盗，那个更让人厌恶一些？
张美溪静坐在办公桌后面，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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