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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飞秀-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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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李鹤的暗示,乡绅们自然心领神会。一位白衣长衫的青年人首先站起身来应答:“文大人,草民愿买!”
  文秀一伸大拇指,眼中闪出喜悦欣慰的光芒,言道:“好,还是年轻人有魄力啊!还有没有想买呀?想买的请加价啊。”
  “我出三十两!”文秀话音刚落,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角落里一个黑衣老者高声喊着。
  文秀更加兴奋了,拍着手问道:“好啊,有人出三十两了,多谢多谢!还有没有加价的?”
  “三十五两!”白衣青年瞪着眼睛,鼓起腮帮子急急地喊道。
  那黑衣老者不动声色,只淡淡地言道:“哼!五十两。”
  此价码一出,如无声之处响惊雷,一石激起千层浪,大家私下纷纷议论,那白衣青年则是呆呆愣住,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了。
  就在白衣青年犹豫是否再跟价的时候,文秀已经宣布将砚台卖给这位老者了。文秀详细地问了老人的姓名和住址,让刘飞一一记下。
  就这样,不消一会功夫,一件件不值钱的物品被文秀顺利拍卖。最后一件是一幅字,刘飞下午才模仿着文必正的笔迹写的“宁静淡泊”四个字,书法飘逸。
  “这件是本官的最爱,呃,是本官的宝贝,曾悬挂于本官书斋之上,也是最后一件了,所以要价高一些,大家别介意啊。”文秀得意洋洋地介绍着。
  这时,几位没拍到物品的乡绅都虎视眈眈地盯着这幅字,就等着最后出个高价好长脸呢。
  文秀故意用眼睛瞟了他们几个一眼,才缓缓言道:“这幅字啊,起价100石粮食!”
  “粮食?”众人皆是一愣。
  “哦,文大人的意思是精米。”刘飞在旁边补充道。
  于是各位乡绅开始竞相报价,文秀激动地走到了桌前主持着“拍卖会”,一再鼓动诱惑着大家加价,厅内喊声此起彼伏,气氛也热烈到了极点。
  那些竞价的乡绅,眼睛都瞪红了,有的喊价喊得嗓子沙哑,有的举手挺身报价弄得大汗淋漓。这个最后行贿的机会,大家都不愿意轻易放过。最终,刘飞的字被一富商以580石大米买走了。
  拍卖结束,刘飞和段天广代表巡按大人向各位乡绅一一敬酒,之后文秀就借口自己兴奋过度、身体不适,退出了酒宴。
  回到房间,段天紧闭上房门,文秀急切地问道:“快算算,一共募集多少钱?”
  刘飞眯着眼睛盯着秀秀,激动之情溢于言表,手摇折扇,眯着眼睛言道:“秀秀,你可真厉害,这一下就是五百多两纹银、580石精米啊!”
  “嘿嘿,这算多吗?”文秀眨着眼睛问道,她对古代银两的购买力还没有一个准确的概念。
  “足够救济全城灾民的了。”段天广在旁边迫不及待地答道。
  “太好了!没想到这么顺利!”文秀剑眉一挑,喜滋滋地打了响指。
  段天广手捋须髯,不由得感叹道:“哼,这几十两银子对那些豪门大户来说简直九牛一毛,但在一个普通老百姓眼里,却是全年的生计。”
  “啊?全年都够了?这回我终于体会到什么叫‘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了。早知道我就定个高价,好好宰他们一顿啊!”文秀不甘心地挥拳言道,她现在在刘飞面前言语愈发随意了,简直把所谓的“古代文言”抛到了脑后。
  刘飞则在一旁笑着言道:“呵呵,这就不少了,今天大家也累了,都早点休息吧。”
  “好!”文秀点头。

☆、第二十二集有钱好办事

  一点心雨:初入职场,如果老板只交给你一份简单的工作且薪酬一般,怎么办?是跳槽还是忍耐?其实心雨没有倾向性的建议,只想说,职场新人,改变自己的选择时要慎重,先想想自己拥有什么改变的资本了。简单的工作,只要用心了,也可以出奇制胜,得到不一样的效果。任何简单的工作都是一种锻炼。职场新人的那颗心,很重要,心态、心气、心情……我有时候常想,如果有人如文秀一般穿越到了文必正府上,是否会因为前几日的无聊而早早离开了呢?那么也就没有了假扮巡按、拍卖晚宴的后戏了。
  第22问:白骨精(白领、骨干、精英)与蛋白质(笨蛋、白痴、神经质)的区别到底在哪里?
  *********
  第二天一早,所有的银两和粮食就都收齐了。箱子里堆得高高的白花花的银子反射着清晨明媚的阳光,竟晃得文秀、刘飞、段天广三人眼睛都花了。
  “呃,那接下来怎么办呀?怎么分呢?一个人发多少才合适呢?”文秀双臂交叉抱于胸前,望着银子发了愁,眉头拧得如同麻花,完全不知道该如何着手处理。
  前世的文秀,对于钱本来就没有什么清晰的概念,做事之前只问自己有没有兴趣,却很少考虑会挣到多少钱。真正等到一笔钱拿到她手里的时候,大多数情况下也都被束之高阁、存到银行了事。理财对于文秀来说是个极其深奥、麻烦的事情,她常说,自己就没长着一个理财的精明头脑。
  现在,如此巨额的银两摆在文秀的眼前,文秀还真有点发憷了。此时此刻,她只能寄希望于刘飞了,她不露痕迹地偷偷用眼角的余光瞥着刘飞,心中暗暗念佛,期待着刘飞尽快伸出援手。
  刘飞早就察觉到了文秀的茫然无措,在一旁暗自偷笑了一下,才胸有成竹地言道:“这些琐事就交由在下处理吧。”
  文秀一听,眼眉高挑,顿觉解脱,连忙点头言道:“好啊,交给你我放心!对了,别忘了拿出点银子建一个‘收容所’,让那些无家可归的灾民暂时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文秀自己穿越而来,对“无家可归”四个字可谓感同身受。
  刘飞认同地点点头,不禁心中默默感叹,怎地这丫头在这些所谓公事上倒与自己心有灵犀。
  “对了,我说的那个告示写了吗?”文秀又问道。
  刘飞点头,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故作恭敬地言道:“告示在下一早就拟好了,请大人过目。
  刘飞刚往前一递,文秀就敏捷地抬起玉腕一挡,嘴角尴尬地一扯,随后立即故意撅起了粉红的小嘴,绷着脸抱怨道:“哼,你这哪里是要请本姑娘过目?分明是在讽刺本姑娘认字不全嘛!”说完,自己竟忍不住微微一笑,调皮地一吐舌头,羞得满面艳红如盛开的桃花。
  刘飞哭笑不得,满脸无辜地望着文秀,张着口,想解释上几句,却也知道文秀这是玩笑之语,不应计较的,只得忍气吞声无奈地轻轻摇了摇头。刘飞渐渐发现,有时候,自己竟然那这个丫头没有任何的办法。
  旁边的段天广看着两个人的样子不禁“呵呵”笑出了声,心想,这丫头言语如此的尖酸刻薄,将来要一个什么样的男子才能降得住她呀。
  刘飞不得不和颜悦色地凑到文秀身边,指着那告示上的字认真地言道:“哪个人捐了多少钱粮,这上面都写得很一清二楚。”
  文秀满意地点着头,且又嘱咐道:“嗯,要多多张贴,让全城百姓都知道啊。”
  “如何还要贴出这个?那些平时作威作福的恶霸此刻倒成了大善人了?他们也配?”段天广倒是略略有些不解,随口抱怨道。
  文秀听了并不生气,只换上了一脸的严肃,眼眸中尽是无限地诚恳,耐心地慢慢解释道:“这钱终究是人家捐的,我文秀可是一分都没有贪污了去,这个必须交代明白,这是原则。”
  刘飞佩服于文秀此刻的冷静与严谨,他收起告示言道:“好,那我们这就去办。”说着招呼段天广起身就走。
  文秀赶紧追在刘飞身后,巴巴儿地言道:“那我去给你打下手吧。”
  刘飞回头拦住,上下打量了一下文秀,眯着小眼睛频频摇头,暗想,刚才还在佩服她聪慧,怎地这会儿又变得这般糊涂了呢,这丫头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刘飞叹了口气,劝道:“你一个八府巡按,怎么能给一个师爷打下手呢?你还是老老实实在屋里休息吧。”
  文秀一手托着下巴,低眉思索了一下,又眨巴着眼睛问道:“那……倘若李鹤他们来找我,无论公事、私事,你这个师爷又不在,那我还不三句话就露陷了?”
  刘飞想起了昨天李鹤“御赐四宝”的试探,不禁低头暗笑,这丫头真是吃一堑长一智啊。连段天广一听这话也忍不住捂着嘴偷笑。文秀却丝毫不介意,依然用水汪汪的美眸十分认真地盯着刘飞,就仿佛是下属等待上司的命令一般。
  刘飞倒是被文秀看得有些脸红,终于忍住笑开口言道:“我一早已经让段班主告诉李鹤,说文大人昨夜风寒加重,今日要卧床静养,不宜打扰,所以闭门谢客了。”
  文秀一听惊喜地拍着刘飞的肩膀笑着说道:“我的大师爷果然智谋过人,思虑周全!那好,我去养病了!”说完蹦蹦跳跳地进内室去了。
  “这丫头,没点稳当劲儿啊。”段天广摇着头无奈地言道。
  中午时分,刘飞才匆匆回来。刚一进屋,文秀就急忙奉茶当面,并诚恳地道辛苦。这一上午无所事事,可把文秀憋坏了,她的心里一直都在惦记着赈灾呢。
  “事情办得如何?”文秀急急地问。
  “放心,都安排好了。”刘飞就知道文秀会担心此事,于是先答复完了文秀才顾上喝口茶。
  “可万万不能摆些花架子啊,要钱粮真正发到灾民手里,那才算落到实处呢。”文秀仍然瞪着大眼睛、不放心地叮嘱着。
  刘飞见文秀竟如此的较真,又眯起了不大的眼睛,从眼缝儿里瞟着文秀说道:“粮食都暂时存于府衙之内,自有官兵看守着呢,放粮就在府衙门口,由段班主亲自盯着呢,我的文大人,您还有何放心不下的?”说完还煞有介事地深深一躬。
  文秀倒弄了个面红耳赤,顿时心跳有些加速。为了缓解自己的尴尬,文秀一转身跑了出去:“那我出去去看看。”
  “喂,你……”刘飞还没来得及阻拦呢,文秀已经飘出了屋门,刘飞只好紧跟其后。

☆、第二十三集文秀的八宝迷魂散

  一点心雨:白骨精与蛋白质的区别啊,心雨也说不好,只是觉得有时候,勤于思考比徒有知识重要,具备学习能力比拥有基本学历重要,阶段性计划总结比一味埋头苦干重要,坚定正确目标比茫然四处闯荡重要。所以说,有知识、有学历、肯干活、勇闯荡的不一定就能成为白骨精。
  第23问:为什么一直以来我们都找不到对的人?
  *********
  文秀来到府衙大门口一看,来领取钱粮的灾民扶老携幼,排起了长龙一样的队伍,浩浩荡荡,从大门口一直排到了巷尾,人声鼎沸,却是秩序井然,几个名官兵正在热火朝天地发放粮食,段天广正忙前忙后地监督着,好一派热闹的景象。
  “好大阵势啊!”文秀手搭凉棚踮着脚望着队尾的方向感叹道。
  刘飞背着手笑而不语。
  看着看着,文秀不由得赞赏道:“阿飞,你真行!这么浩大的工程,你一上午就搞定了。”
  “哎呦,多谢大人夸奖。”刘飞拱手一礼,毕恭毕敬。
  而文秀这边却是高挺着胸膛,脸都仰到天上去了,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这倒让刘飞奇怪了,暗想,难道是我刚才的谦逊让这丫头得寸进尺了?于是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成就感啊!自豪啊!难道你就没有吗?”文秀兴高采烈地摇晃着脑袋说道。
  刘飞“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然后赶紧收起笑容,背着手镇定地说:“我刘飞淡泊名利。”
  文秀也忍不住“咯咯”地笑了,用肩膀挤了挤刘飞,说道:“你就假清高吧。可惜啊,这功德要记在文必正名下,没有我文秀什么事。”
  “你心有不甘?”刘飞打趣道。
  文秀不屑地瞥了一眼刘飞,说道:“才不是呢,我只求心无愧,倒是辛苦段班主了……”
  文秀和刘飞在门口聊天,不远处却有两双审视的眼睛在紧紧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正是李鹤和他的师爷。
  “大人,不是说文必正卧床不起吗?”那师爷疑惑地问道,他比李鹤年纪大上十岁有余,体型也足足比李鹤还胖上一圈。
  李鹤暗暗“哼”了一声,低声说道:“这个文必正的确不简单。”
  李鹤本以为文必正昨晚这一笔着实捞了不少,一来自己用雪花白银贿赂了八府巡按,二来抓住了文必正公开索贿的小辫子,无论哪点对自己将来的仕途之路都是十分的有利。原本他是足足得意了一晚上的,可谁想一早起来,文必正竟将所有钱粮全部用来救济灾民了,且公告说明,交代得一清二楚。这让李鹤的如意算盘全部落空,他心里不禁对眼前这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八府巡按刮目相看。
  “你们务必要盯紧了,文必正的一言一行都要详细记录下来,每天晚上飞鸽传给王爷,不得有误。”李鹤又掩**代道。
  “是,学生早就记下了。”师爷抱拳拱手。
  下午,刘飞买来了一件宝蓝色长衫配上四角方巾让文秀换上,文秀穿上这套衣服,顿时变身一位儒雅书生,眉眼俊秀,玉树临风,刘飞偷眼一观,简直有“珠玉在侧”之感。两个人随即出了府衙。没走出几步,刘飞便发觉身后有两个人跟踪而来。
  “想个办法摆脱他们。”刘飞凑到文秀的耳边言道。
  “那还不容易,看我的。”文秀拍着胸脯不屑地言道。
  眼见前方街边有个岔路,是个人烟稀少的小胡同,文秀猛地揽住刘飞的脖子,一把将刘飞拉进了小胡同,弄得刘飞措手不及,踉跄得险些跌倒,刚要开口问问怎么回事,只见文秀将手指放在唇边:“嘘。”警告刘飞不要多言,然后自己猫腰蹲了下来,缓缓探出个脑袋观察那两个跟踪之人。
  刘飞刚要也随着文秀俯身蹲下,却见文秀又突然“嚯”的一下站了起来,后退出几步,刘飞的下巴正撞在文秀的肩头,把刘飞疼得捂着嘴五官扭曲,只觉得嘴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样,酸的、咸的、苦的、辣的,都混在一起了。文秀哪里顾得上照顾刘飞啊,肩膀上这点疼痛对她来说根本也不算什么,她的精力全部集中在了跟踪的人身上。
  只见那两个人发觉文秀他们突然闪身进了小胡同,顿时有些诧异,紧追了几步,也跟了进来。
  两个人刚一拐进胡同,就看见了文秀笑嘻嘻地站在路边等着他们,两个人面面相觑,一下子尴尬得没了主意,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咧着嘴似笑非笑,脸上的肉紧张得直抽搐。
  文秀朝着他们“嘿嘿”一笑,左手一甩,一团黄烟,那两个人吓得向后一闪身,下意识地用胳膊挡住了眼睛,却是早已来不及了,眼睛不知道被何异物迷得睁不开。
  就在两人手忙脚乱的时候,文秀抓住时机,几步跃到两人中间,举起右手,黑色的手枪早就握在手心儿,她只用枪柄狠狠砸向两个人的颈部,两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便连声都没吭地倒在了地上。
  这情景,刘飞看得眼睛都直了,文秀则及时拉着他跑了出去。待到转过几条街,文秀才停下来。刘飞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好奇地问道:“你刚才洒的是什么呀?”
  文秀诡异地一笑,神秘地答道:“八宝*散。”
  “哦?这又是什么好宝贝?”刘飞凑到文秀身边饶有兴致起问。
  “能让闻者暂时丧失意志。”文秀挑着一根玉指,摇头晃脑地认真答道。
  刘飞一听眼中顿时闪出了一丝惊异之光,言道:“哦?如此厉害!能否让刘飞一观呀?”
  “可以。”文秀伸出左手,从掌心捏下一点点黄褐色的粉末,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刘飞的手心儿里,说:“这里还剩点,你拿去细细研究吧。”
  刘飞认真地把手里的粉末那到眼皮底下仔细观察着,又用另一只手捻了捻,谨慎地放在鼻子底下略略闻了闻,却并未发现任何特别之处。
  “哈哈哈哈哈哈……”这时候,文秀实在忍不住了,笑了个前仰后合,连腰都直不起来了,边笑边指着刘飞说:“你……你还真信啊!”
  刘飞立刻发觉事有蹊跷,脸色一变,眯着眼睛问道:“这什么呀?”
  文秀拍拍手上的尘土,捂着肚子好不容易止住笑声答道:“这……这不就是沙土吗!哈哈哈哈……”
  刘飞听完脸上的表情立即僵住,仿佛定格了一般,他掸掉了手里的沙土,“哼”的一声,扭头就走,再不理睬笑得东倒西歪的文秀。
  “喂,真生气了?开个玩笑嘛,你这人这么小气啊……喂,你等等我啊……”文秀只好强忍住笑声追了上去。

☆、第二十四集飞秀释玉

  一点心雨:为什么一直以来我们都找不到对的人?那是因为我们没改变错误的自己。据说这句话适用于职场,也同样适用于爱情。
  第24问:是不是胆小的女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更容易打动男人呢?
  *********
  文秀和刘飞一起回到了客栈,发现小宝已经在白玉娇的呵护下来到后院走动了。白玉娇今日也换上了一身红色褶裙,略见红润的脸颊上总是带浅笑,想来心情应该舒缓了不少呢。
  “小宝,病好得真快,都能下床啦?”文秀高兴地和小宝打着招呼。
  “刘叔叔好!秀秀姐姐好!”小宝一边高兴地嚷着,一边就要跑向刘飞,却被白玉娇一把拉住。
  “喂,这病还没好利索呢,不许乱跑!”玉娇略带严厉地说道。
  小宝满脸的不自在,低着头小声嘀咕着:“人家明明都能跑了嘛。”
  白玉娇将小宝带回了屋里休息,随后大家聚在了段天广的房间。
  “你们可回来,我这里都担心死你们了。”白玉娇急急地抱怨道,她留了个心眼儿,并没有直接问起昨夜两个人究竟去了哪里。
  文秀还在措辞,琢磨着该如何交代这件事,刘飞早已踱步至玉娇的身边,眯着小眼睛轻声言道:“文夫人,不必为我们担心,我们昨天去了卫辉府府衙,把文大人考察灾情的奏折委托当地知府呈给朝廷。”
  文秀一见便知刘飞有所准备,索性不再劳神措辞,放心地把解释工作交给了刘飞。
  而白玉娇听后,眼珠转了转,犹豫了片刻,才说道:“哦,那是大好事啊,我以前也听相公说这奏折要尽快拿给皇上看呢。那这奏折送上去了,你们怎么也不早点回来呀?”玉娇问得小心翼翼、柔声细语,完全不带有半分的泼辣。
  刘飞偷眼观察着白玉娇表情的各种细微的变化,也迟疑了片刻才答道:“哦,是这么回事,昨天在下让文姑娘假扮了巡按大人,才得以顺利递上奏折的。”
  尽管刘飞用一种轻松的语气讲出此话,但白玉娇依旧在听后脸色骤变,两道柳叶细眉一颤一颤地拧在了一起,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是要说些什么,却又强压里回去,只用丹凤眼悄悄瞥着文秀。
  文秀立即觉得脸颊滚烫,就像自己做下了什么亏心事一样,小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她只得寄希望于刘飞的解释。
  这些刘飞统统看在了眼里,他趁着白玉娇尚未发作,赶紧又用一种无奈地口气补充上了几句:“当地知府一见八府巡按亲临府衙,死缠烂打地不让我们回来,一定要让我们住下,而且文姑娘设计了一个筹集钱粮、救济当地灾民的好办法,因此,在下与文姑娘只得暂住府衙了。”
  白玉娇一听到师爷和文秀“暂住府衙”,心中顿生不安,莫名升起无明业火,痛心疾首地斥责道:“师爷啊,你怎地能让这丫头假冒我相公呢?相公乃是八府巡按、金科状元啊,这丫头如何能比?又如何能扮呢?你们当真是太荒唐了!”白玉娇越说情绪越是激动,嫩白的脸颊顿时绯红如火,一双杏眼瞪得格外大,眼中密布的血丝看得一清二楚。
  文秀听了心中更觉愧疚,的确,自己连繁体字还认识不全呢,如何能胜任八府巡按、如何能与状元郎相提并论?再想想自己初到知府衙门,被李鹤试探的种种情形,若是没有刘飞的机智过人,怕是早就被人揭穿了。但是文秀心中也略有不服,自己这么做,又不是为了一己之私,不也是为了救济灾民吗?自己这个假巡按尽管不能尽善尽美,但也可以为百姓做点实事啊,这不也是文必正此行的目的吗?
  文秀刚要开口为自己辩解,朱唇一动的瞬间,却见白玉娇秋波闪动,眸子里流露出的是无限的伤感与少许的绝望,那盈盈的泪珠就充溢在眼眶里,眼看着控制不住就要滚落下来了。文秀心中一痛,这才想到,自己冒充的毕竟是玉娇已亡的丈夫。作为女人,痛失爱人,本就是一件伤心欲绝的事情了,现在又有人冒充自己的爱人,任谁都会心存不满,抱怨几句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文秀可以想见文必正在白玉娇的心中有着多么重要的地位,应是绝不允许别人侵犯的。人总是这样,固执地认为自己爱的那个人就是全世界最完美的人了。文秀又忽然想到,当初唐凯在自己心中一样曾经是优秀好男人的代表呢,只是没想到……此时,文秀痛恨自己,都来了古代这么久了,居然还不能完全忘记他。
  最终文秀颤动着朱唇,只轻叹了一声,将自己的目光从白玉娇身上移开,低眉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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