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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飞秀-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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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文秀颤动着朱唇,只轻叹了一声,将自己的目光从白玉娇身上移开,低眉不语。
  刘飞见状,心中略能体会出此时文秀的尴尬与白玉娇的悲伤,他一展折扇,一边恭敬地为白玉娇扇风,一边故作平静地言道:“夫人,您先消消气,听在下解释一句。离这里最近的府衙就是卫辉府了,可是这个卫辉府知府却是潞安王的心腹,夫人请细细想想,倘若让他知道文大人已经归天了,他如何能听在下一个小小师爷的吩咐、老老实实地送上奏折、救济灾民呢?”
  白玉娇一听到“潞安王”这三个字,心里就不由得一颤,顿时心虚了不少,但嘴上仍争辩道:“那……那这奏折即使咱们不送,朝廷自然会派下新的巡按呀,那新巡按来了,由他上奏朝廷、由他去救济灾民,那不是一样吗?用不着咱们操心!”
  刘飞点头浅笑着言道:“对,是一样,可是新的巡按难保不又被潞安王暗害了呀?再说,朝廷重新任命一个巡按,至少也要一、两个月的时间,灾情不等人啊,这一路上夫人您也都看见了,这么多的灾民流离失所、衣食无着,若是让他们白白等上一、两个月,那得饿死多少人呀?”刘飞说的声情并茂,直感染得善良贤惠的白玉娇忍不住频频点头。
  刘飞一见此番话效果显著,紧绷着的心弦也略略松了些,立即又加倍痛心地言道:“夫人,这奏折早送上去一天,皇上就早一天知道灾情,也会就早一天下旨放粮。夫人可别小看这一天,不知道能救下多少条性命呢!相信早早放粮赈灾,这也是文大人生前所愿啊。”
  玉娇颤抖着深深叹了口气,踱步桌前坐了下来,缓缓言道:“师爷这么说也有道理。”但随即,一丝气愤又袭上了玉娇的面容,言道:“可是这么大事情,师爷如何要隐瞒于我呢?害我白白为你们担心。”
  文秀走到白玉娇身边,心疼地挽住玉娇的手臂言道:“这件事风险极大,我是怕万一失败,连累玉娇姐和小宝啊。”然后又夸张地瞪大了眼睛煞有介事地言道:“冒充朝廷命官一事非同小可,这可是斩首的重罪啊。”
  被文秀这么一吓唬,白玉娇心中的那点不满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连忙点头称是,不再有什么异议了,只用手轻抚着胸口,梨花带雨,怯懦地望着刘飞说道:“师爷,我看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要紧啊,这几天发生这么多事情,我是吓得魂儿都没了。”
  刘飞见白玉娇脸色惨白如雪,花容凌乱,眼中秋波闪闪、珠泪点点,顿时心生怜惜,不禁暗自感叹绝色红颜却命运多舛,忙点头附和道:“夫人放心,在下一定尽快找个合适的机会妥善安排大家脱身。”

☆、第二十五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一点心雨:女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的确更容易触动男人的软肋,所以有时候,示弱一下反而会带来不一样的效果,逞强倒不一定能让你达到目的。学会在适当的时候示弱,有助于女人办成许多事情。
  第25问:认真,到底是恋爱中女人的优点还是缺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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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飞只顾着安慰楚楚可怜的白玉娇,却忘记了自己身边的另一个麻烦的女人——文秀。尽管文秀绝对没有在这个时刻争风吃醋,但是她却有着另外一个特点:较真。
  有时候,过于较真,容易让人走进一条死胡同,也就是所谓的“死心眼儿”。这不,文秀一听说刘飞要安排大家尽快脱身,那股“死心眼儿”的认真劲儿来了,她忽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不管不顾地言道:“玉娇姐,脱身怕没有那么快的,我这样冒充巡按,说不定还能把害死文大人的凶手引出来抓住治罪呢。”
  白玉娇听到文秀所言果然又慌了神,眼神闪烁不定地叹道:“若要擒住清风道长绝非易事,人家武艺高强,又精通百毒,就凭你们俩?一个小女子、一个弱书生的,想要擒住人家那可比登天还难啊,没的到时凶手抓不住,反倒牵连咱们。”
  文秀刚要拿几句大话宽慰玉娇一下,刘飞抢先一步,给了文秀一个阻止的眼神,然后轻描淡写地对白玉娇说道:“当然,此事不能强求,还是以安全脱身为主。”
  文秀悄悄一吐舌头,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失言了,吓到了胆小的白玉娇,只好低头默默不语了。
  刘飞又找了段逍遥,问了问小宝身体的恢复情况,便和文秀一起赶着回府衙。
  刚走出客栈不远,文秀就发现身后跟来了一个小人,回头一看,正是文小宝。
  文秀赶紧走过去,俯身扶住小宝问道:“小宝啊,你病还没好利索,怎么一个人出来了?快回去,小心着凉。”
  文小宝面色蜡黄,眼袋浮肿,显然还带着几分病态,但目光却显得格外的坚定,他一把抓住文秀的胳膊说道:“秀秀姐姐,我要和你们一起去!”
  这话让文秀和刘飞都甚感意外,刘飞凑过来问道:“小宝,我和你秀秀姐是去办正事,你听话,乖乖回去养病要紧,别让你娘担心。”
  文小宝站在原地纹丝不动,声音略带沙哑地喊道:“我要和你们一起去!我要抓住那个臭道士给爹爹报仇!”
  原来白玉娇和刘飞、文秀的谈话都被小宝偷听了去,他趁着玉娇独自伤怀的工夫溜了出来。
  “行啊,小子,有志气,可这报仇是大人的事情,你年纪还小,赶快回去吧。”刘飞边笑边劝道。
  小宝双眉拧得更紧了,一副委屈的样子,一双铃铛似的大眼睛眼看就要掉眼泪了。
  文秀见刘飞的话不起作用,赶忙握住小宝的凉丝丝的小手,耐心地问道:“小宝啊,你知道是谁害死你爹爹的吗?”
  “是那个臭道士!”小宝斩钉截铁地答道。
  “对,可是那个道士身后还有一大帮贪官污吏给他撑腰的,要想收拾了这一大帮人,可没那么简单啊。小宝啊,有句话叫作: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如果你今后好好读书、好好锻炼身体,将来也中个状元,当个巡按,那就可以把这帮贪官污吏也打得落花流水,那岂不是彻底给你爹爹报仇了?”
  小宝听着觉得很有道理,渐渐低下了头,不再做声了。刘飞赶紧趁机附和道:“小宝啊,拿出点男子汉的气魄来,好好回去养病,等养好了病,刘叔叔和秀秀姐一定好好教你读书!将来咱们小宝也要中状元!文家可就靠你啦!”
  此时小宝顿觉心中燃起了无限的希望,终于重重地点点头。
  眼看着文小宝进了客栈的门,文秀和刘飞这才继续往回走。
  刘飞望着文秀笑着言道:“想不到文姑娘还有这等本领,三言两语就哄得小宝乖乖听话。”
  文秀嘴角一扯,得意地扭着头说:“那当然了,我娘亲以前可是幼儿园园长啊!”
  “什么园?”刘飞又听糊涂了,眨巴着小眯眼困惑地问。
  “哦,就是……私塾先生,专门教这么点的小孩。”文秀用手在腰间比划了一个高度。
  刘飞惊诧万分,摇晃着脑袋重复道:“什么?你娘是私塾先生?”
  文秀不以为然地一边欣赏着路边的美景一边说:“是啊,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那令尊呢?”刘飞紧接着问道。女子教书,激起了刘飞对文秀身世的极大好奇。
  “我爹啊,他可是正儿八经当官的。”文秀自豪地说道。
  “令尊在朝为官?官居几品呢?”刘飞又问。
  “嗨,就是一个七品芝麻官。”文秀随口答道。
  这几句话倒是勾起了文秀的思念之情,想到今后永远都不能再见到父母亲人了,文秀不禁黯然伤神,情绪一下低落到了极点,卷翘的睫毛上似乎挂上了盈盈的泪水。
  刘飞立刻觉察到了文秀的变化,他又忆起文秀曾说过自己在这世上已无亲人,便以为文秀父母已经过世了,自己无意间揭开了人家姑娘的伤疤,于是赶忙道歉。
  文秀甩甩头,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还带着淡淡的花香,立刻觉得身心舒畅了不少。她顺手从路边摘下几朵娇艳的野花,高举到阳光下轻轻转动着,让金色的阳光在层层的花瓣间时隐时现,脸上、身上尽是斑驳的光影。
  生活有时候就是这样的残酷,有阳光,但也有阴影;但生活也是充满希望的,因为有阴影处亦可寻阳光。其实关键就在于人要站在哪里,亦或光影交替之时,肯不肯迈出一步来。
  文秀特意用一种轻松的口气说道:“我才没有你那么小气呢。”
  这话让刘飞想起了来时路上秀秀的玩笑,自己竟忍不住笑了出来。
  静默了一会,文秀主动打破沉闷问道:“对了,阿飞的双亲呢?”
  被文秀一问,刘飞倒是有些双颊微红,低头看着脚下的路,故作镇定地言道:“在下也是父母早逝,一直是兄长照顾着。”
  “那你哥哥现在在哪儿?”文秀也忍不住好奇地八卦起来。
  “在下兄长刘翱,可是京城有名的捕头,号称‘金刀第一捕’。”刘飞自豪地介绍着。
  “捕头啊!那好啊,正好让你哥哥帮着咱们查查段昀汐的案子吧?”文秀的思维一下子又跳跃到了文必正**少女案。
  刘飞无奈地笑了笑,又专注地盯住文秀,才说道:“让我兄长帮忙查案,你怎么和他说呀?他要找文必正对质又当如何应付?难不成你告诉他文必正已经死了、你文秀在假冒巡按?我兄长可是格外铁面无私、尽忠职守的人,还不登时把你扔进大牢?”
  文秀一听用手挠着脑袋,小声念叨着:“哎呦,我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

☆、第二十六集老顽童大闹府衙

  一点心雨:认真,到底是恋爱中女人的优点还是缺点呢?应该说,态度认真是必须的,但是千万不要事事较真,如果演变成女人的斤斤计较,那就不好了吧。既要认真,又要宽容,哎,做个有气度好女人真不容易啊。文秀啊,你要加油啦。
  第26问:大伙猜猜,心雨经过介么多本书之后终于a了,现在是啥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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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几日里,都是刘飞在人前忙碌着分发钱粮和修建“收容所”的事宜,而文秀则乖乖地躲在自己的房间里不敢轻易现身,尽管文秀跃跃欲试地想要“引蛇出洞”,但刘飞却说要待精心筹谋之后再作打算。而回小客栈探望白玉娇和小宝的事情,则由段天广代劳了。整天无所事事的文秀抱怨道,这样的日子再多上几天,非把自己憋疯了不可。
  这天晚上,卫辉府府衙门口,来了一位衣衫不整、瘦骨嶙峋、满面灰尘的老头儿,肩上背着个油脂麻花的包袱,慌慌张张低着头只顾往府里闯。
  “你干什么的?快走开!”守门的衙役一把推开了老头儿。
  那老头儿一个趔趄,脚下还没站稳,就张狂地大喊着:“尔等怎敢如此待我?我可是文……文必正的……呃……亲戚!”
  看着老头破烂的穿着,却趾高气扬的神情,两个年轻的衙役哈哈大笑,捂着肚子说道:“你这个老叫花子,竟也敢直呼巡按大人的名讳?巡按大人会认识你?走开,走开!”
  “呃,尔等不信,可将巡按大人请出,一问便知。”老头儿气得瘦瘦的腮帮子上肉皮直颤,不服气地用手指着府衙叫嚣道。
  两个年轻的小伙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顿时变了脸色,手中握住了手柄,换上了严厉的态度呵斥道:“还不快走?再不走别怪我们不客气了!”其中一个小伙子还边说边上前狠狠一推,把那老头儿推得踉跄着“噔噔噔”后退数步,一个没站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肩上的包袱“哗”的一下掉在地上散开了,从里面滚出大大小小无数的瓶瓶罐罐。
  老头儿顾不得起身掸落自己身上的尘土,倒是急急地趴在地上,把那些瓶瓶罐罐一个一个仔细地拾起来,疼惜宝贝似的用袖子擦拭干净了,小心翼翼地放回到包袱里,最后又认真地包裹好,方才起身。
  那两名衙役还在嘲笑着老头儿的狼狈样儿,老头儿气得脸色发青,山羊胡一撅一撅的,背好包袱一转身,板着脸刚要骂上几句,忽然鼠目一般的小眼珠“骨碌”一转,却又翘起嘴角露出了一个无比奸诈的笑容。
  只见他伸手在包袱一掏,拿出一个精致的紫色镶花小瓷瓶,严严实实地握在了右手手心儿里,嬉皮笑脸地走到两个衙役跟前,神秘地说道:“哎,倘若今天见不到巡按大人,那我这宝贝岂不是要浪费了?”说着把右拳头在衙役们面前晃了又晃,一脸惋惜地叹了口气,又言道:“这可是世间难得一见的珍品啊!”
  两个衙役果然上钩了,好奇地伸过脑袋来问道:“喂,老头儿,这是什么宝贝呀?能不能让我们哥俩看看呀?”
  老头儿收回拳头,把脸扭到了一边,高仰着头,故意不高兴地嘟囔着:“让你们看看?哼!”
  一个衙役立即明白了老头的心思,赔上个笑脸言道:“只要你让我们看看你那宝贝,我们就帮你通传一声,怎么样?”
  老头儿一听不禁心花怒放,但表面上仍假装低头想了想,然后才勉强一伸拳头,说道:“好吧,给你们观一观也无妨。”说完,老头儿左手一捋袖子,将右手渐渐举了起来。两个衙役的目光顿时都集中在这个骨瘦如柴的拳头上,聚精会神,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老头儿也装模作样地慢慢张开手掌,渐渐露出了那个紫色的瓷瓶,左手谨慎地打开着瓷瓶盖,嘴上还在念叨着:“看好啊,看好,宝贝就在瓶子里。”
  两个衙役看得入神,恨不得自己钻进瓷瓶才好呢。这时候,老头儿突然将瓷瓶盖取下,一股淡淡的紫烟从小小的瓷瓶里飘了出来,两个衙役提鼻子一闻:好香啊!如同身坠无边花海一般,周身都被这浓郁的香气包围着。两个衙役顿时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眼前的景物都有些虚幻了,头脑里尽是些享受的镜头,嗓子眼儿里微微泛起一丝甜味,脸上的表情都是肆意淫笑的,仿佛酒醉了一般,不久便晕倒在地。老头儿赶紧收回瓷瓶,在推搡自己的那个衙役身上狠狠踢了一脚,算是报仇,这才快步跨进了大门。
  原来老头儿瓷瓶里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宝贝,乃是上等的迷烟而已。
  老头儿在府衙东一头、西一头胡乱闯着,竟还大模大样地向一个端着茶杯的丫环问路,惊得那丫环差点就把茶杯摔了。
  “你是什么人?”丫环细声细语地问。
  “我……哦,给巡按那屋送药材的。”老头儿拍拍自己身后的包袱,随口答道。
  丫环不知真假,却又没空去查证,只打量了老头儿一下,好歹指了条路出来。老头儿“谢”都不说一声的,扭头就跑,可是没跑出多远便又迷路了。
  “哇,偌大个府衙,可怎么找呀?”晕头转向的老头儿一边擦着额头已渗出的大滴汗珠,一边小声抱怨着。
  入夜,文秀正在房间里认真听取刘飞汇报今日的赈灾情况,两个人正聊得起劲,忽听外面一阵骚乱,于是好奇地走到屋外想看个究竟。
  院中,几个衙役围住了一个黄衫老者又踢又打,那老者正趴在地上用自己的身体保护着一个大包袱,屁股撅得老高,嘴里高喊着:“尔等如此无礼,待见到巡按大人,每人赏你们一顿板子!”
  文秀一下子笑出了声,这不是神医段逍遥吗?他怎么出现在府衙了呢?难道看我一个人当官嫉妒了,也想来沾沾光?
  “住手!”文秀一声断喝,阻止了几个衙役的踢打。

☆、第二十七集五叔不是白叫的

  一点心雨:心雨经过介么多本书的积累之后终于a了,心中只有忐忑。因为心雨知道,自己其实文笔并没有那么好,只是承蒙大伙不弃而已。因此心雨恳请大家有空的话为心雨提提意见。先拜谢啦。
  第27问:尽管文秀穿越后依旧是困难重重,但是心雨总觉得她的人生还是乐趣十足的,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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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逍遥一转头,看见了一身男装的文秀,两眼顿时闪出光芒,嘴角一咧,艰难地挤出一个笑容,一边揉着被踢疼了的屁股一边说道:“皇天不负苦心人啊,总算被我找到了!”
  文秀几步跑过去搀起了段逍遥,刘飞也跟了过去,接过了段神医手里的包袱。段逍遥见了文秀便真像是见了亲人一般,一把抱住了文秀的胳膊不撒手,脑袋靠在了文秀的肩膀上,一双委屈的小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文秀,就仿佛一个受了欺负的孩子见到父母一般。
  文秀本就善良,见一帮身强力壮的衙役欺负一个瘦骨嶙峋的老者,真是心疼不已,心中又实在气愤,于是一边展臂揽住段逍遥轻轻安抚着,一边怒气冲冲地责问衙役,究竟为何围攻这位老者。
  一名衙役眼见巡按大人善待这位老者,赶紧上前一脸谄媚地抱拳言道:“巡按大人受惊了,这个人谎称是巡按的亲戚,私闯府衙,我们正在追捕,不想惊扰了大人休息。”
  “怎是‘谎称’呢?”段逍遥不等衙役说完便大声抗议着,一双小眼睛瞪得溜圆,仿佛一不小心就要滚出眼眶了。
  文秀只顾着心疼段逍遥了,看着他那副委屈的样子,真想上前臭骂那些衙役一顿。好在刘飞一直在旁边暗地留意着文秀的一举一动,见她情绪有些激动,怕她情急之下言语不周,惹出不必要的事端来,赶紧抢先一步,朝着衙役们一摆手,言道:“没你们的事了,下去吧,他,的确是我们巡按府上的人。”
  几名衙役面面相觑,几乎不敢相信,都傻愣愣地站在原地,谁也没有退去。
  段逍遥一听刘飞这么说,心里顿感一阵温暖,不禁脱口而出:“哎呀呀呀,文……”
  段逍遥这个“文”字刚一出口,刘飞便机警地抢着对他言道:“呃,您现在应该称呼文‘大人’,不可再像在家中一般随意了。”他生怕段逍遥叫出“文秀”两个字来。
  “谁说我要叫他‘大人’了?”段逍遥脖子一梗,朝着刘飞一瞪眼睛,然后撒娇一般扑进文秀的怀里,深情地喊道:“大侄子!”
  文秀只好无奈地被熊抱着,心中暗笑,只觉自己双颊滚烫如火,嘴上还得答应着:“好好好,呃,五叔,五叔啊,你别激动啊。”
  刘飞顺势将文秀和段逍遥都劝进了屋,院中的衙役们这才都散了去。
  刘飞关好屋门,待到院中确已无人之时,才来到内室,询问起段逍遥为何前来大闹府衙。
  这一问不要紧,刚才还高高兴兴地拉着文秀大侄子长、大侄子短的段逍遥脸色骤变,瞬间晴转阴,且即刻阴转大雨,弄得刘飞和文秀不知所措。
  段逍遥泪珠滚滚,抽泣着说出了今日自己在小客栈里的惊魂一幕。
  原来下午段天广去客栈看望白玉娇他们,却不幸引来了杀手,段天广寡不敌众,身受重伤,和白玉娇、小宝一起被擒走了,而段逍遥因被他大哥藏在了衣柜里,这才得以躲过一劫。
  刘飞和文秀听完大惊失色,刘飞赶忙问道:“那帮杀手是何模样?穿着如何?”
  段逍遥一边用油乎乎地袖口抹着眼泪,一边生气地言道:“我身在衣柜之中,如何能看清楚他们的长相和穿着?”
  刘飞点点头,失望地长叹一声,眉头紧锁,若有所思地低头不语了。
  文秀赶忙在旁安慰道:“这些都不要紧,只要五叔安全回来就好。”心中却在为纤纤弱弱的白玉娇、大病初愈的文小宝以及重伤在身的段天广担心焦虑着。
  段逍遥感激地望着文秀,使劲点点头,带着零星泪光的小眼珠一转,又说道:“不过我倒是听见他们叫什么‘道长’。”
  “清风道长!”文秀和刘飞异口同声地喊了出来。
  “看来我们还是百密一疏啦!”刘飞摇着头感叹着,眼中流露出愧疚之情。此刻他的心中尽是自责,若不是自己同意了入住府衙,或许就不会这么容易地被人跟踪了,那么夫人他们也就不会这么容易地再次落入清风道长的手中。
  文秀如水的美眸只轻轻一瞟刘飞,便早已看出刘飞的那点自责、感受到了刘飞此刻的心情,她不动声色,并不言明,只愤愤地言道“定是有高手跟踪了段班主,或者就是那个清风道长本人也未可知。我们在明、他们在暗,贼人之心,真是防不胜防啊!”
  “我说贤侄啊,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你大伯子可就指望着你了。”段逍遥悲切地摇晃着文秀的手臂言道。
  文秀听得有些糊涂,眸子中充满疑惑,轻声问道:“大伯子?”
  “就是我大哥、你大伯子呀,难道这一声‘五叔’白叫了吗?他这可是被你们连累的。”段逍遥越说越难过,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竟泣不成声了。
  文秀恍然大悟,暗笑段逍遥竟这么快就转化了自己对段天广的称呼,立刻轻启朱唇表态道:“不白叫,不白叫,你放心,我肯定救他们出来。”
  话虽如此,可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文秀的脑袋有些发懵,凡事又是关心则乱,秀秀心中对那三人的惦念让她连思维都略显迟钝了,她只好眼巴巴地望着刘飞,问道:“阿飞啊,咱们三人之中,唯有你谋略过人,快想想办法,有何良策妙计?”
  刘飞听着文秀的夸奖,心中甚感受用,斜坐在窗前角落中,手摇折扇,仰头望着窗外的夜空,默默不语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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