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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飞秀-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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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点柔美的浪漫却被方才文巡按那番谈婚论嫁之言击得粉碎,雪盈心中也不禁有些惧怕。她在屋中坐立不安,完全没了主意。她不知道自己的这点心事究竟要谁倾诉才好。
  这时候,外面丫环禀报,说是巡按夫人白氏求见。何雪盈便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立刻不假思索地将白玉娇请了进来。
  两个女人在闺房之中详谈了许久,不一会儿就已熟识得姐妹相称了。白玉娇将段少辉的为人性格细细地说给了何雪盈。雪盈对少辉更添了几分好感。
  而雪盈也将自己的心事毫无保留地和盘托出,而白玉娇则有条不紊地从旁指点,何雪盈终于恍然大悟:自己终身的幸福绝不能为世俗所困,定要积极争取才好。
  “玉娇姐,我……我想见一见段公子。”何雪盈鼓足了勇气,深埋着头,好半天才憋出这句话。
  白玉娇嫣然一笑,凑到雪盈的耳边,轻声问道:“怎么,何姑娘对段公子有意?”
  此言一出,何雪盈娇羞地背过身去,双颊绯红,沉默不语。
  白玉娇长叹了一声,缓缓言道:“其实,要说门当户对,我这里倒是有解决之法,让何大人绝挑不出毛病,只是……”
  “只是什么?”雪盈转过头来,急急地问道。
  白玉娇脸色一沉,泱泱地说道:“只是这位段公子是绝对不会见何姑娘你的。”
  “这是为何呀?”雪盈心中不解:既然段公子痴心于自己,又怎会不愿相见呢?
  白玉娇偷眼瞟了这个可爱的小姑娘一下,失落地言道:“何姑娘你貌若天仙,又是知府千金;而段公子身为草芥不说,还……”说到这里,白玉娇又有意止住了话题。
  “还怎么样?”雪盈急切地问道。
  白玉娇长叹了一声,朱唇一撇,轻蔑地言道:“还相貌丑陋呢。”
  “啊?”何雪盈一惊,一双眼眸立刻闪烁了起来,眼神也变得飘忽不定了。
  白玉娇见状,愈发不屑地说道:“哎,少辉这样的人,虽说是个大大的好人,也是个绝对的情种,可论样貌、论身份,竟无一点配得上你这千金小姐的,当真是天妒良材啊,怎么这好相貌都给了范芷清那样的淫贼呢。”
  这话深深地刺痛了何雪盈,她低垂着眼帘,沉默了许久,才轻叹了一声,缓缓言道:“相貌英俊又能如何呢?若仅凭相貌,一不小心嫁与了范芷清那样的淫贼,得不到半点真情和关爱,那才当真是生不如死、痛苦终生了呢。”
  见何雪盈参透人生真谛一般,白玉娇不禁在心中暗自称赞刘飞的妙计。原来,这是刘飞特意让白玉娇在雪盈面前提及那个貌若潘安的“淫猴”的,正是希望以此触动雪盈。
  而这丫头十分聪明,立刻便领会了其中的道理。于是她转头殷切地望着白玉娇,含笑言道:“玉娇姐,无论如何,我还是很想见一见段公子,就算不能成就姻缘,救命之恩也必是要当面言谢的。”
  白玉娇低眉掩口而笑,暗道:傻丫头,若不是为着成就姻缘,又何必见面徒增烦恼呀?

☆、第一百五十一集如此表白

  一点心雨:生命中不断有人离开或者进入,于是,看见的,看不见了,记住的,遗忘了。生命中不断有得到和失落,于是,看不见的,看见了,遗忘的,记住了。然而看不见的,是不是就等不存在?记住的是不是永远不会消失呢?遇到你真正的爱人时,要努力争取和他(她)相伴一生的机会,因为当他(她)离去的时候,一切都来不及了。
  第3…151问:有时候,一个人、一句话都会成为你命运的转折点,你信吗?
  ********
  下午时分,何雪盈带着两个丫环,寻着白玉娇给的地址来到了城郊一所小院前。
  一下轿,何雪盈便让轿夫退到了远处看不到院门的地方,只带着丫环,来到了大门前。
  此刻,她心中忐忑不已,即将见到自己的大恩人,也即将见到真心倾慕于自己之人,雪盈的心情竟是说不出的复杂,既有几分兴奋,也有几分好奇;既有无尽的喜悦,又有无法言说的矛盾。甚至于,她也不清楚自己一会儿见到了段公子,究竟会怎样。
  就在何雪盈命丫环叩门之时,突然她觉得自己后背某处一酸,随后便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何雪盈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两下,缓缓睁开了双眸。她只觉得自己略略有些头痛,本想抬玉腕轻揉一下太阳穴,却发现自己的身子不听使唤,竟一寸都移动不了。
  雪盈心中一紧。下意识地转头张望,见自己正坐在一张太师椅上,身处一间废弃的房中。
  这房间看上去不大,只是个内室。屋中早已经是凌乱不堪。只残留了几件破败的家具,到处都堆满了尘土,看来已是很久无人居住了。
  我这是在哪儿?何雪盈一边环视着屋子,一边暗自忧虑了起来。这样幽静阴森的环境让小姑娘心头略升起一丝畏惧。
  她不禁想要站起来看个究竟,可脚下一用力,微微晃动了一下身子。却依旧是动弹不得。
  我这又是怎么了?雪盈费力地微微低头,观察着自己的处境。她发现自己稳稳地坐着,身上并无绳索,可就是一动不能动,连转头都十分困难。
  雪盈见状心中愈发恐惧了,她漆黑的眸子的转动了几下,忽然猜到:自己莫不是被什么人点住了穴道?那会是什么人呢?劫匪吗?
  雪盈越想越觉得阴冷,竟忍不住浑身打起了寒战,那原本俏丽的娇容也变得煞白无色。她鼓足了勇气,想要高呼几句“救命”。却也是枉然,自己连个声音都发不出来呢。
  看来自己这次凶多吉少啊!对未知的焦灼和恐惧让何雪盈的美眸中渐渐闪出了莹莹的泪光。
  就在这时,外室传来了脚步声。何雪盈的心中猛然一缩,一双眸子顿时瞪得溜圆,朱唇颤抖不已,暗道:是那些劫匪回来了吗?
  她竖起耳朵认真地听着外室的动静。紧张得几乎要窒息。
  外室之中亦是满地狼藉,角落各处布满了蜘蛛网。一个面带轻纱的年轻人健步如飞地走了进来,朝着早已等候在台阶上的男子恭敬地抱拳施礼,口中低声称呼道:“文……文大人。”
  背身站在台阶上的男子“嚯”地一转身,潇洒地一挥手,含笑答道:“段公子不必多礼。”
  文大人?段公子?这两个人熟悉的称谓和这熟悉的声音不禁让内室的何雪盈心中疑惑不已:外面的人是文巡按?那他为什么要劫持于我呢?而和文巡按一起的那位段公子又是何人呢?
  不错,外室台阶上之人正是文秀,她让李皓轩点了何雪盈的穴道,又在此等待来取木雕的段少辉。
  见少辉如约而至,秀秀忙从台阶上跃了下来。几步踱至少辉的面前,抬手在他的肩头一拍,明眸一闪,朱唇一扬,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平和地言道:
  “咱们又不是在知府衙门,何必称呼得如此生疏呢?不如我就叫你少辉、你也叫我文必正嘛。”
  段少辉尴尬脸颊一红,低着头支支吾吾地言道:“那……那怎么行?”
  秀秀爽快地仰天一笑,心中暗道:如何称呼是次要的,关键是让内室的何雪盈知道你便是段少辉啊。
  段少辉见巡按大人平易直爽,略加思索言道:“那恭敬……恭敬不如从命,我就……就称呼您:文……文公子吧。”
  秀秀一听这话,高兴地击掌言道:“这才对嘛。”
  “文……文公子,我那木雕呢?”段少辉还不等巡按大人提及,便主动问了起来。
  文秀见少辉如此急迫,低垂下眼帘,嘴角掠过一个诡异的笑容,随后踱出了几步,背对着少辉言道:“那木雕对少辉你这么重要吗?”
  段少辉羞得满脸通红,幸好有轻纱遮掩,别人倒是看不出丝毫破绽。他嘴角抽动了几下,憋了好半天,才说道:“文……文公子莫要笑话,那……那木雕对别人而言可能一钱不值,但在我段少辉心中,却……却是无价之宝呢。”
  此言一出,文秀抿嘴一笑,偷眼瞟了一下内室房门。而躲在内室之中的何雪盈亲耳听到段少辉之言,亦是心潮起伏。
  秀秀双眸一闪,鬼精地一笑,转身又凑到了段少辉的身边,探身问道:“少辉啊,既然你如此钟情何家大小姐,为何不叫老祖宗上门提亲呢?”
  段少辉一听这话,惊得面红耳赤,他怎么也没想到堂堂巡按竟将婚姻之事说得如此直白。他躲闪开秀秀的目光,侧过脸去,使劲摇着头,羞涩地小声言道:“少辉不敢奢望。”
  而文秀的话也让内室之中的何雪盈一惊,她的一颗心“砰砰”乱跳,那心跳声大如敲鼓一般,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许多,以至于连段少辉方才的回复之言都没来得及听清楚。
  秀秀嫣然一笑,单手在腰间轻轻一扶,满不在乎地言道:“怎么?你是怕高攀不上?”说着,秀秀用犀利的眼神紧盯住了段少辉。
  而谈及这个话题,少辉心中总觉隐隐作痛,因此他的头埋得更低了,紧咬着嘴唇沉默不语。
  秀秀大大咧咧地段少辉肩头又是一击,大方地笑道:“若是少辉当真对何姑娘有情,那不如你我结拜为兄弟,状元之弟总配得上她这个知府千金了吧?”
  何雪盈听到这里,那脸颊已是绯红如霞,她微微张开朱唇,巴巴地期待着段少辉的回答,嘴角却已不禁掠过一丝甜意。
  可段少辉听了文秀的建议,却是苦笑着一抱拳,口中真诚地言道:“少辉拜谢文……文公子的美意,只是……只是即便如此,少辉……少辉仍旧不敢有此妄想。”
  话音未落,那内室中的何雪盈已心中一凉,朱唇颤抖得更厉害了,晶莹的泪水险些夺眶而出。
  “为什么?难道就是因为你脸上的胎记吗?”文秀眼眉一挑,收起笑容,厉声问道。
  何雪盈心中一动,这才想起巡按夫人曾经说过,这段公子相貌丑陋的,却原来是脸上有一块胎记啊!
  段少辉羞惭地背过身去,重重点了点头,声音缓慢而低沉地言道:“大人啊,我不能因自己爱慕何姑娘而害了她的终生啊!少辉自知,这样的相貌太过丑陋,是任何一个姑娘家都不能接受的。”
  文秀轻叹了一声,低眉言道:“可是你对何姑娘一往情深,难道就不想有一次向她表白的机会吗?”
  “不!”段少辉转过身来,断然答道,“既然今生无缘,又何必给人家姑娘徒增困扰呢?”
  “那你不后悔吗?”秀秀紧蹙着剑眉,失落地问道。
  段少辉仰望着天花板,坚定地言道:“不后悔。只要何姑娘能幸福快乐,我便知足了。我段少辉宁愿孤老终生!一辈子就这样守护着她!”
  这两句话虽然简单,却发自肺腑、动人心弦,比那些文采飞扬的山盟海誓更加震撼人心。秀秀都不禁感动不已,且在心中暗自奇怪:怎么说起这些话来,少辉竟然没有了结巴的毛病呢?
  而内室的何雪盈此刻已被感动得泪流满面,她的心中如同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竟是五味俱全。她不停地想象着:这该是一个怎样的男人啊?竟然可以为了自己终身不娶!
  “文公子,请你……还是尽快将那木雕还给我吧,也请你……定要为我守住这个……这个秘密。”外室中的段少辉恳切地言道。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门外飞进两个黑衣刺客,手持兵器,不由分说,向着文秀和段少辉袭来。
  少辉大声惊呼道:“有刺客!”同时率先迎了上去,与两名黑衣人交手战在一处。
  其中一个刺客身材庞大、气力惊人,手持钢刀,死死缠住了赤手空拳的段少辉;另一个刺客就趁机抽身,挥舞长剑,朝内室而去,幸好有秀秀挡在了面前。
  四个人混战在了一起,整个外室都腾起了阵阵灰尘。刀剑无眼,外室中仅存的那些破家具也就此彻底变成了一堆烂木头,甚至连内室的门都被震开了。
  门敞开之后,现出了惊恐之中的何雪盈。而段少辉一边应付着眼前的刺客,一边用眼角的余光一扫,却正瞟见了太师椅上的心爱女子,他心中不由得一翻。

☆、第一百五十二集下猛药

  一点心雨:在一个人成长的过程当中,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难以忘怀的人物、激荡灵魂的呼、刻骨铭心的时刻,这些往往构成命运的转折点。这其中并不排除有偶然的因素,但充满爱意的鼓励会让一个人扬起希望的风帆则是确定无疑的。希望秀秀积极的态度,能让段少辉扬起前进的风帆,你也希望如此吗?
  第3…152问:信心的力量,有多强大?
  ********
  此时,惊恐万分的何雪盈圆睁一双美眸,那娇美的脸颊上挂满恐惧。而段少辉虽不解何雪盈为何会出现在内室,也无暇顾虑何家大小姐是否听到了自己方才那番话,只能拼命地与刺客周旋,设法保证文巡按和何姑娘的安全。
  与段少辉交手的刺客见到了内室中一动不动的何雪盈,如同发现的宝藏一般兴奋,再也无心与少辉打斗,只虚晃了两招,便举刀朝着何雪盈奔了去。
  而另外一名刺客也是一样,摆脱开文秀,与同伙一起,挥舞宝剑,向着内室而去。
  段少辉一见大惊,心中暗道:糟了,难道这些人的目标不是八府巡按,而是知府千金吗?
  他迅速转头瞟了一眼文巡按的情况,见文大人已是负伤倒在地上,心头又是一紧:看来今日自己便要与这两个刺客硬拼到底了。
  想到这里,少辉奋不顾身地一跃而起,施展轻功,一举跃到了那两名刺客的面前。正好挡住了内室之中的何雪盈。
  两名刺客交换了一下眼神,便刀剑合璧,猛攻段少辉。少辉本就赤手空拳,再加上以一抵二。当真甚是吃力,不肖十几个回合,他便有些招架不住了。
  但少辉并没有就此放弃,仍尽全力与刺客们苦苦周旋着。只不过交手时间一长,少辉却隐隐觉得这两名刺客似乎有些有对劲:
  有时候明明可以一击制胜的,可这两个人却偏偏在关键时刻手下留情。宁愿与他继续争斗下去,却不一举取了他的性命,这是怎么回事呢?
  并且他发现这两个人的身形、武功招式都十分眼熟,究竟会是谁呢?少辉心中的疑惑愈发强烈了。
  就在他稍一走神之机,其中一个轻功不错的刺客飞身腾空跃起,翻着跟斗从少辉的头上轻盈飘过,只一瞬间,迅雷不及掩耳,迅速地从少辉头上取走了他的面纱。
  少辉如同受到了莫大的羞辱一般勃然大怒,他转头愤然怒视着那刺客。怒火攻心,眼中都渗出了鲜红的血丝。
  而此时,内室中的何雪盈却正好得见段少辉的真实面目,一双莹莹的美眸闪烁着盯在了这个脸上带着大块淤青胎记的男人身上。
  愤怒的段少辉如同狂狮一般仰面怒吼了一声,紧握双拳,飞身追着那个手中玩弄着自己面纱的刺客而去。而突然间。少辉用眼角的余光发现,那另外一名刺客已经高举钢刀,悄悄靠近了何雪盈。
  何雪盈也意识到了危险迫近,钢刀上那冷冷的寒光让她恐惧万分。就在那寒光逼近了自己面前之前,她心中一凉,紧闭起了双眸,不敢看接下来的一切。
  “噗”的一下,鲜血顿时喷了出来,紧接着便是一声惨叫。
  “少辉!”
  文秀的一声厉喝,让何雪盈颤抖着微微睁开了眼眸。奇怪。自己身上并未有任何疼痛之感呀?雪盈诧异地眨了眨眸子,低头一看,眼前的景象让她的心为之一震:
  段少辉挡在自己的身前,此刻已经倒在了一片血泊之中……
  “段公子!”雪盈颤抖着双唇,却并未发出一声。只柳眉紧蹙着一下子昏了过去。
  待到何雪盈再次睁开眼睛,自己已经身处一间客栈上等房间之内,身旁是巡按夫人白玉娇在照看着自己。
  “哎呀,何小姐,您醒来?”白玉娇柔声关切地询问道,“可有哪里不舒服吗?是否需要请个郎中来帮姑娘把把脉?”
  何雪盈稳定了一下心绪,眉梢微微一颤,摇头轻声言道:“多谢文夫人,我没事。”
  白玉娇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微微嘴角挂起了一丝笑容,心中暗道:幸好人家姑娘没事,不然啊,秀秀,你就闯了大祸了。
  原来刚才的这一切都是秀秀一手安排的好戏。她让罗镇虎和李皓轩假扮的刺客,由罗镇虎拖住段少辉,秀秀和李皓轩假借打斗的名义打开内室大门。再让李皓轩找机会揭开少辉的面纱,让雪盈能看见少辉的真容。
  至于后面段少辉为保护雪盈中刀那一幕,也是秀秀精心策划好的,如同编导一步武侠剧一样。在少辉挡在雪盈面前之后,李皓轩便偷偷从手中抛出一颗石子,点住了他的昏睡穴。
  而当少辉倒下之后,角落中的文秀就触发机关,让地上渗出了血水,以骗过何雪盈。
  安然无恙的雪盈呆呆地坐在床边,突然,神色慌张地拉着白玉娇急急地问道:“文夫人,段少辉段公子呢?”
  白玉娇另一手的手掌轻抚着何雪盈的手背,含笑安慰道:“放心吧,段公子没事的。”
  雪盈似乎不太相信白玉娇的话,一边痛苦地回忆着方才的情形,一边哽咽着言道:“怎么会没事呢?我……我明明看见……他满身是血……”
  “呵呵,那是大小姐你太紧张了,看错了!段公子躲过了那一刀,并无丝毫损伤呢。至于身上的污渍,那是地上本来便有的。他一不小心摔在了地上,便染得浑身都是。我家相公也是一样,刚才也吓得我不轻呢。”
  白玉娇轻松地娓娓道来,说到最后一句,还忍不住掩口而笑。
  “真的吗?原来是这样!”何雪盈这才放下心来,微微点了点头,情绪渐渐缓和了下来。
  白玉娇偷眼瞟着小丫头的表情变化,抿嘴一笑,试探着凑到了她的身边,继续言道:“呵呵,是啊是啊。那间破房子原本就是间染坊的……呃,先不提这个,何姑娘还真是有情有义,竟如此关心段公子啊!”
  “呃,我……”何雪盈一听这话,也将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抛到了九霄云外,双颊绯红如盛开的桃花,慌乱地深埋下了头,羞涩不已。
  白玉娇倒是大大方方地笑道:“段公子说了,就算这次当真一刀命中要害,他也是无悔的,为了何姑娘你,他绝不皱一下眉头呢。”
  这话让何雪盈心潮起伏,她只觉得双颊滚烫,眼前的一切都略略有些模糊,那一颗心跳跃得如小鹿一般。她抬手颤抖着轻抚鬓角边的秀发,转过头避开了文夫人的眼神,口中小声转移了话题:“呃,那些刺客如何了?”
  白玉娇不屑地一撇嘴,言道:“你放心好了,刺客都被我相公解决掉了,段公子也先回去了。若是何姑娘你觉得身体好些了,我就送你回去便是。”
  何雪盈心不在焉地微微颔首,抬眼望着窗外,那眼神中却分明掠过一丝失望。
  不过雪盈的这点小心思却是逃不过白玉娇的双眼。玉娇凑到雪盈的耳边,小声言道:“何姑娘,段公子对你一往情深,那姑娘你呢?”
  “我……”雪盈一听这话,脑子里顿时乱成了一团,尴尬地将脸埋进了被子里,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白玉娇嘴角一撇,狠狠瞪了一眼窗外,干咳了几声,又继续言道:“何姑娘是否也在意段公子的样貌呀?”
  原来此时,文秀、李皓轩和罗镇虎三人就躲在窗外偷听呢!
  一听这话,何雪盈忙摇头言道:“这倒也不是……”可话说到此,她又突然停住了,羞涩地将整个头都藏进了被子里,仿佛这样便可以躲开世上的一切烦恼似的。
  白玉娇见状,忙轻轻掀开被子,柔声言道:“何姑娘啊,倘若你当真不嫌弃,那么我便让相公安排提亲了。”
  “这……这么快?”雪盈飞快地眨着大眼睛,惊呼了出来。
  而白玉娇却收起了笑容,严肃地继续说道:“可若是姑娘你觉得有任何的委屈,那此事便作罢,今后大家都不会再提了。”言毕,玉娇将段少辉的那个木雕托在掌心,递到了雪盈的面前。
  何雪盈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了许多,她低垂着眼帘紧盯着那木雕,脑海中反复回忆着段少辉几番相救的情形,沉思良久,终于洁白的贝齿紧咬着朱唇,飞速从白玉娇手中夺走了木雕,然后又将自己整个人藏进了杯子里。
  白玉娇见状兴奋地笑道:“那就这么定了,你先休息吧,我出去帮大小姐安排轿子了。”言毕,她站起身来,摇曳着腰肢缓缓踱出了房间。
  待到白玉娇送走了何雪盈,文秀等三从才敢现身在客栈之中。
  “怎么样?”秀秀急切地问道。
  白玉娇得意地撇嘴一笑,身姿妖娆地抬玉腕整理着发髻,口中说道:“一切顺利。”
  “太棒了!”秀秀高兴地跳了起来,心中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
  可扮演刺客的罗镇虎和李皓轩脸上却找不到半点笑容。李皓轩试探着问道:“大人,咱们这么对待人家姑娘,是不是太过残忍了?”
  秀秀大大咧咧地一挥手,随后神秘地朝着皓轩他们单眼一眨,答道:“你不懂,要想撮合他们这样的一对,你不下点猛药便没用的!”
  众人一听这话,都无奈地望着秀秀,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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