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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飞秀-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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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与我相公同姓啊!”白玉娇笑道,“文姑娘看上去气色不错啊,想必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文秀感激地点了点头,白玉娇又说:“那我们找人送文姑娘回家去吧。”
听到“回家”两个字,文秀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双眸中现出无限的迷茫与伤感。她背过身去,她竭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却不禁感叹道:“我现在已经是无家可归了。”
文必正听了一惊,连忙问道:“难道姑娘家里也遭洪灾了?”
“洪灾”,这倒是个好借口,文秀正愁下面如何圆谎,见有了台阶,赶紧点点头:“对对。”
文必正心痛不已,他此次就是奉旨到河南考察灾情去的。
“那你还有什么亲人吗?”白玉娇问道。
文秀低眉不语,轻轻摇了摇头,两滴泪珠含在眼中,差一点就滚落下来,她在想,我的亲人,只怕我永远也见不到他们了,父母在家一定急死了……
“姑娘今后有何打算吗?”文必正怜惜地问。
文秀再次语塞了,打算?还能怎么打算呢?自己才刚刚来到古代,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今后的路该怎么走,她还真是从没想过,现在的她只能走一步算一步,随遇而安了。对于一个身无分文的女孩子来说,要在古代独自谋个生存,怕没那么容易。文秀唯一明了的是,自己今后定要从语言到举止都万分留意,所谓入乡随俗嘛,决不能让人误解自己是个轻浮女子,这对文秀来说也不是难事,用好友林霞的话说,文秀是警校的奇葩:爱好文学、多愁善感。而文秀心中的刑警梦,恐怕从今天这一刻开始就彻底化作一片烟云了,一想到此处,文秀的心中不禁涌起无限的遗憾与伤感。
见文秀如此的伤感,其他人也就不再追问下去了,而文必正的心里萌生了一个想法,只是这个想法是她的妻子不乐意看到的。
“对了,师爷,查到那群黑衣人的线索了吗?”白玉娇问道,这是她现在最关心的问题了。
刘飞客气地回复道:“哦,夫人,还没有。”
白玉娇显然对这个结果并不满意,她略带怒气地说道:“那你还不赶紧查去,要是他们再来刺杀咱们大人,你们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刘飞赶忙点头称是,和文必正打个招呼便转身离开了。
刚才还妩媚可人的白玉娇竟然也有如此严厉的一面,这可真是大大出乎文秀意料,看来人不可貌相啊。
远离天常客栈的河南潞安王府里,一位头戴官帽,须发花白的王爷正怒气冲冲:“我说贤婿啊,那条官道很快就通了,杀手也让人家给揍回来了,他们很快就到洛阳了,还什么炸桥,你这都是什么狗屁计策呀?”潞安王年近五十,油光满面,而眼角却是深深的皱纹。
王爷身旁站着一位三十几岁的男子,身材魁梧,浓眉大眼,全然不顾岳父的雷霆之怒,只淡定地说道:“岳父大人,这炸桥只是缓兵之计,前面就是卫辉府境内了,小婿都已经按照您的意思安排下去了,您且放宽心!”
老王爷这才松了一口气,说道:“嗯,这还差不多,这回一定要让那个什么巡按有来无回!”
男子随声附和道:“是!岳父大人心思缜密,计划周详,这次绝对没问题。”
王爷听了这样的奉承心情大好,仰面大笑,言道:“好吧,你刚回来,也辛苦了,先去休息吧。”
男子偷眼见王爷心情好转,试探着又道“是!不过还有一件事,小婿觉得需要禀告岳父大人,这次炸桥之后,曾遭人偷袭于我。”
王爷听了并无惊慌之色,只抬眼瞟了男子一下,不咸不淡地问道:“哦?有这事?是些什么人呀?”
“没看清。”男子无奈地摇摇头。
“嗯,知道了,我会派人去查的,你下去吧。”王爷慵懒地摆摆手。
男子心中不觉涌起一股怨气,原来自己的安危在别人眼里竟是这么的无足轻重,看来在这个世界上,要想生存,最终还是要靠强大的后盾和势力啊。他垂下眸子敛住眼中一闪而过的阴险。
等男子退出了王爷的房间,内室屏风之后闪出了一个手摇鹅毛羽扇的人,看年纪似乎比王爷还要大上几岁,举止儒雅,神态淡定,风度卓然,如果不是左脸上一块铜钱大小的黑色胎记格外显眼,还真有可能让人误会是见到了诸葛亮转世。
“于师爷,还真被你说中了,这小子的计策一一失败,真是气死我了。”老王爷对这个“诸葛亮”显得格外尊重,而对自己的女婿则是一百二十个不满意。
师爷轻摇羽扇,一脸得意地劝道:“王爷啊,毕竟驸马年轻尚轻,有所疏漏在所难免啊,您也不要太过苛刻了。”
王爷语速飞快地说道:“可他毕竟是我女婿啊,本王还是希望他能成为我的左膀右臂,能够赶紧派上用场呢。”
师爷不慌不忙地点点头,面带笑容地说:“此人口才极佳,处事冷静,相信是个可塑之才啊,假以时日必成大器,王爷不必太过担心。”
“可我总觉得他怪怪的,嘴里尽说些咱们听不懂的词儿。哎,我闺女怎么就能看上他了呢?”王爷说着说着忍不住又气恼起来。
师爷只好在一旁耐心劝解:“王爷求才若渴,不拘小节,这是何等的气度呀。”他知道,这个时候,几句奉承就能安抚王爷的怨气。
果然,王爷终于平复了心情,一边用手绢擦拭着额头鬓角的汗气一边说道:“你也少说好听的了,还是平时替我多留心着点他。”
师爷赶紧躬身行礼道:“是,王爷。”
突然,王爷换上了一副严峻的表情说道:“对了,师爷,你说是什么人偷袭了他呢?难道说这次皇上派人暗中保护这个巡按大人?”
师爷又赶忙奉承道:“王爷圣明,很有可能啊!看来今后行事必须格外小心才是啊,不能露半点马脚。”他早知道王爷对于此事不会充耳不闻,只是不爱搭理这个落败而归的女婿罢了。
……
这天,文秀无聊地在客栈里闲逛,脱离了电脑、手机、电视等一切电器的日子还真有点让她无所适从。
文秀站在院子里,目光略显迷茫的看着花圃里散发着阵阵香气的朵朵鲜花,脑海里不由想起前世唐凯手捧娇艳欲滴的红玫瑰向自己求婚的情景。。。。。。。心底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就当文秀沉浸在伤感难以自拔的时候,耳边忽然听到宝儿那清脆纯真的声音从书房里传了出来:床前明月光。。。。。萦绕在心头的伤感不觉消散了几分,压下纷乱的思绪,弯起嘴角,缓缓走到书房门口。映入眼帘的便是小宝闭着双眼摇头晃脑的张着小嘴在念诗句,而坐在一旁的是面色严肃,手里拿着一本书的师爷刘飞,文秀看着不觉轻笑出声,一大一小听到门口的笑声,齐齐看向门口,小宝见是秀秀,肉嘟嘟的小脸儿上不由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清脆的喊道:“姐姐!快进来啊。”
文秀坐到小宝身边,悄声对刘飞说:“没事没事,你们继续啊。”
于是刘飞继续教小宝念书,而文秀随手拿起了桌上另一本《全唐诗》独自看了起来。文秀的举动倒是让刘飞有些好奇,他在想,难道这女子读过书?
趁着小宝写字的功夫,刘飞轻声问道:“文姑娘识字?”
文秀点点头,说道:“当然了,只是我们都用简化字,你们这里的有些繁体字还不太认识。”
“什么字?”刘飞奇怪。
文秀这才意识到恐怕师爷不能明白简化字与繁体字的区别,赶紧说道:“哦,没什么。”
这时候,一个差人进来禀告:“刘师爷,巡按大人请您过去。”
刘飞点头,扔下小宝和文秀匆忙赶去了。
小宝见师爷走了,有点不乐意地说:“他每次都这样,只教了一半就走了。”
文秀看到这情形,心想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帮忙教书,于是就说:“那小宝,姐姐教你好不好啊?”
“好!”小宝痛快地点点头,于是文秀代替了刘飞继续教小宝念诗,这点唐诗,文秀没上小学的时候就会背了。此时,文秀灵机一动,有了一个好想法……
等到刘飞处理完了公事,和文必正一起回到了厢房,却正听到文秀正在房间里给小宝讲诗人李白的生平故事。文秀讲的是通俗易通,绘声绘色,文小宝听得津津有味,这个比枯燥地读诗有意思多了,而门外的刘飞不禁暗自佩服文秀的好学问。只是文秀在读到“低头思故乡”这句的时候却又是无限的伤感,连小宝都看了出来。
“姐姐,你是不是想家了啊?”小宝仰起一张难掩好奇的小脸儿脆生生的问道。文秀听完宝儿童真的话语后,嘴角不由弯起一抹清浅的笑容,伸手轻轻摸了摸小宝的小脑袋,笑着说道:“你这小机灵!真聪明!姐姐刚刚没白教你啊,你居然都记住了呢。”随后她深深地叹了口气,踱步窗前,略带忧伤地说道:“小宝说的对,姐姐是很想家,可姐姐现在找不到回家的路了,以后只能四处漂泊了呢。”宝儿眨了眨一双圆溜溜大眼睛,伸出两只肉呼呼的小手扯住秀儿的裙角,奶声奶气的出声说道:“姐姐不要哭哦!以后小宝的家就是姐姐的家!”门外的刘飞和文必正听到这里也都是无限的感伤。
☆、第四集警花变丫鬟
一点心雨:作为下属,老板的信任与重用之间,那个更重要呢?也许信任之后有可能重用,但重用的不一定都信任,您说呢?
第4问:到底是委曲求全、息事宁人、性格隐忍的女人招人怜爱呢?还是性格直爽、有话就说、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招人喜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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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文必正、白玉娇和刘飞在屋里闲谈。白玉娇惊讶地说道:“什么?相公,你真要带文姑娘一起走?”
文必正点头:“是啊。”
白玉娇的心里一动,十年前的她可以称得上俏丽美艳、风华绝代,但是那毕竟是十年前,尽管现在风韵犹存,但终究已过了青春好年华,再看文秀,正值韶华,年轻貌美,留下这样一个女子在自己丈夫身边,岂不是埋下了无数的隐患吗?尽管白玉娇心地善良,但却不免有些小女子的嫉妒之心,她讥讽道:“难不成相公你看上了她?”
此言一出,文必正惊慌不已,旁边的刘飞也尴尬地低头干咳,手里的折扇飞速地扇着。
文必正几步来到白玉娇身边,一把抱住自己的夫人:“玉娇,不可胡言,我这样做只是为了报答人家姑娘对你和小宝的救命之恩啊。”话虽这么说,但是文必正心里却着实一动。起初他带回文秀只是处于一片感激之心,恢复女装的文秀楚楚动人,举止大方,的确惹人喜爱,后来又发现她学识渊博,又增添了几分佩服,对于这样一个女子,风流倜傥的文必正文大人还真是有些动心的,但是文必正也不是一个喜新厌旧男人,所以坚决地矢口否认了。
见到文必正急得满面通红,玉娇心里一软,想着,说不定真的是自己多心了,于是嫣然一笑,说道:“一句玩笑话,相公何必当真。”文必正这才高兴地点点头。
可是等文必正前脚一走,白玉娇刚刚脸上那娇柔的笑容立即凝固,她厉声对刘飞说道:“师爷,你怎么也不好好劝劝他呢?带着那丫头上路诸多不便啊。”
刘飞淡然一笑,说道:“大人能带着夫人和小宝上路,就不怕再多带一个丫头了,况且人家还会武功、懂暗器。”刘飞他们把文秀的手枪理解成了某种厉害的暗器了。
见师爷不帮着自己说话,白玉娇气急败坏地质问:“师爷,你说咱们老爷和那丫头真的没什么?”
刘飞一惊,这才意识到原来白玉娇依旧满腹怀疑,于是故作轻松地说:“夫人,您这话说的,能有什么呀。”
“哼,这话你骗谁呀?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一提到这丫头,他就紧张得不得了,没事才怪呢!”白玉娇这话里带着几分怨气,倒不全是因为嫉妒,更是气愤自己的丈夫不能如实相待,她在想,我们夫妻多年,难道我真的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就算你喜欢上了别人,难道我一定就这么小肚鸡肠吗?
下午,白玉娇在院中闲坐,正好文秀也从房间里出来透透气,于是白玉娇故意说道:“文姑娘这是闲来无事?”
文秀性格直爽单纯,虽察觉白玉娇言语间的态度与往日大不相同,但却并不十分在意,笑了笑答道:“是啊,随意走走。”
“那既然文姑娘无事可做,不如帮我倒杯茶来。”白玉娇俨然一副主人吩咐奴才的口气。
文秀越听越蹊跷,脸色一冷,心中愤然:怎么?拿我当你家丫鬟呀?巡按夫人就如此了不起了?就至于这么目空一切?她本想甩个脸色,再痛痛快快地讽刺上几句的,但话刚要出口,她又觉得奇怪:这女人对自己的态度怎么会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了呢?难道自己无意间得罪她了。
于是文秀压住心中不快,眼眸一闪,假装并不介意,爽快地答应了一声:“好啊!”转身进屋倒来了一杯香茶,稳稳地送到了白玉娇的面前,还不忘记面带笑容地补上一句:“夫人,请用。”
白玉娇此时脸上挂满了得意之情,嘴角撇出老远,端起贵妇人的架子,耸着肩膀,接过茶杯,并不答话,只在鼻子里轻轻“嗯”了一声。
文秀气的七窍生烟,却没有表露出来,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摆出一副笑模样,凑到白玉娇身边问道:“夫人,这茶还好吧?”
白玉娇轻蔑地说道:“这破茶也叫好?”
文秀淡然笑道:“那是,这穷乡僻壤的鬼地方用的茶叶,怎么能和巡按府上的相提并论呃?真是难为夫人了,跟着巡按大人一路走下来,外人看的都是如何风光了,其实您身边的人才知道,夫人是一路辛劳啊。”
这话正说进了白玉娇的心坎儿里,她重重地叹道:“是啊,受了多少苦,只有自己心里清楚啊。”
文秀见白玉娇上了套,赶忙谦卑地说道:“文大人是八府巡按啊,金科状元,怎么这身边也没个使唤下人呢?要是有个丫鬟伺候着,您就不必这么辛苦了。”
白玉娇用自己的媚眼望着这个小丫头,心想,果然是个想攀高枝的伶俐鬼,于是说道:“嗯,这不眼前就有了吗?”
文秀迎着白玉娇那傲气的眼神,装作会意地点点头,又寒暄了几句然后起身离开了。这样的窝囊戏,她还真演不去了。
回到屋子里,文秀长出了一口气,心里盘算着:看来巡按这棵大树满都是刺,自己还是找个机会离开的好,天上不掉馅饼啊,凡事还得自己操心,丝毫不能懈怠。文秀暗想,自己有手有脚、有知识有文化的,难道离了这个巡按还活不下去了?
就在文秀盘算着将来如何谋生之时,无意间手在腰里一摸,咦,枪呢?来到古代的文秀依旧保持着现代从警的习惯,手枪不离身,她平时把枪斜插在腰带上,用外衣盖住。
文秀想起刚才中午休息,自己把手枪放在枕头下面了,于是急忙跑到床前,在枕头下面一掏。却没想到这一掏,却让她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她掀开枕头,床头空空无物,不但手枪不见了,她放在枕头下的那块玉佩也不翼而飞了。这就大事不妙了,那块玉佩还是小事,但自己的武器不能丢啊!文秀顿时有些心慌,但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迅速环视一下屋内,并不见任何的凌乱,应该不是一般的小偷拜访,那是谁拿走了枪和玉佩呢?难道小偷是有目的而来的?文秀眼珠一转,心中不免有了猜测,她又在屋子里找个遍,一无所获,转身来到了文必正的房间。
“文大人,出事了。”文秀一进门就大声地宣布着。
文必正吓了一跳,立即起身问道:“文姑娘,什么事如此惊慌?难道那帮杀手又出现了?”
“哎呀,很有可能,因为我的武器被人盗了。”文秀急急地言道。
“武器?就是姑娘那天所用之暗器?”文必正问道。
“正是!”文秀点头
文必正紧锁双眉,重重地叹了口气,又问:“就只有你的暗器不见了吗?”文必正刻意强调了“只有”二字。
“还有一块玉佩,也不见了。”文秀答道,心急如焚的她竟然忽略了文必正表情的变化。
“哦,玉佩?那玉佩也是你的吗?”文必正问道。
此时的文必正已是稳如泰山,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惊慌,他上上下下地仔细打量着文秀,就仿佛第一次见到她似的。文秀这才发现文必正的眼神有异,顿生疑惑,只微微点点头,暂不做声,静观其变。
这时候,门口响起师爷刘飞隐含深意的话语:“在下有一事不明,不知文姑娘可否帮在下解惑?那一日姑娘一个弱女子怎会一个人独自在山上那般偏僻的地方?近日来总是有一些身份不明的出现在我家大人周围,想必是那些个有心之人派来暗中监视我家大人的眼线呢?!”刘飞摇着折扇,四平八稳地走了进来。
文秀闻言心中不觉一沉,眼底瞬间划过一道冷芒,清丽的脸上露出一抹恼意,甚是恼火刘飞用那种审问犯人的口吻对待自己,原本这个男人在自己心中的那点好感此时荡然无存,只觉周身清冷。
文秀冷冷地一笑,言道:“刘师爷此言也不无道理,但是我文秀问心无愧,如果你们真对我有所怀疑,那就请先拿出真凭实据,若是空穴来风、诬陷好人,那就别怪我不客气。”说完文秀攥紧了拳头在刘飞的面前一挥。
刘飞吓得赶紧用手中的折扇挡住文秀的拳头,陪上笑脸说道:“文姑娘,消消火、消消火,君子动口不动手。”
文必正也上前言道:“就是就是,我们只是想弄清真相,既然文姑娘不认识那帮杀手,那你身上怎么会有潞安王府的玉佩呢?”
文秀其实也只做做样子罢了,顺势收起拳头,却给了刘飞一个恼火的眼神,不耐烦地说:“什么鹿安王、马安王的,本姑娘不认识”
“那既然文姑娘连潞安王何许人也都不知道,这玉佩是哪儿来的呢?”刘飞不解地问。
文秀的心里已然倍感凄凉,有觉自己孤立无助,于是厉声言道:“你们又不是升堂问案,我没有义务回答你。我最重要的东西丢了,我现在要去把它找回来!另外我再说一次,我不是奸细!我好心好意地救你们,反而惹祸上身,看来真是多此一举,这年头,真是好人难当!”说完文秀就要往门外走,被刘飞拦住。
☆、第五集偷枪疑案
一点心雨:这个问题恐怕很难回答啦,我只想知道,是不是男人和女人的倾向会有所不同呢?嘿嘿。
第5问:某天,上司好心要给你介绍个男朋友(或者女朋友),你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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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飞从文秀给自己的眼神中除了读出恼怒外,却还读出了一丝失望,心中不免一动,自己今日之举竟让一个孤身在外的女子如此失望吗?他赶忙换了温和的口气言道:“刚才在下所言若是有冒犯姑娘的地方,还望文姑娘见谅!在下也是担心我家大人的安危,一时情急,说话难免有些失礼。在下曾见过一位贵人佩戴过姑娘身上那块玉佩,所以在下与我家大人只是想知晓姑娘身上那块玉佩的来历,不知姑娘可否告知?”
文必正见状也赶紧抱拳施礼,客气地说道:“还请文姑娘赐教。”
屋子里原本压抑的气氛顿时缓和了不少,文秀也觉郁结于心头的大石减轻了许多,这才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黯然言道:“二位果然聪明,这才像是个求人办事的态度。”但心里不禁暗想,难道他们真的怀疑我吗?如果他们真的怀疑我和杀手是一伙的,怎么不多叫几个人来保护巡按呢?就凭两个书生能制服我?
文秀也知道,刺杀巡按这事非同小可,于是继续说道:“我曾在一座桥上救下一个人,这玉佩本是那个人身上的。”
“姑娘可还记得那人是何模样?”刘飞关切地问道。
“那时我只救人心切,不及没看清那人的相貌,只记得他穿了一件锦缎的长衫,看身形与我昔日一位姓唐的友人倒是有些相似呢”文秀一边回忆一边说道。尽管文秀被唐凯伤得不轻,但仍肯称呼唐凯一声“友人”。
“什么?姓唐?”刘飞与文必正相视一眼,面上不觉露出一抹惊疑的神色,刘飞眯起眼睛边思边道:“怎会这般凑巧?!郡主的那位夫君可不就是姓唐?!”
文必正更是脱口而出:“莫非那人正是唐凯唐将军?!”
此言一出,文秀的心中不禁有激起一阵波澜,她本不愿提及唐凯这个名字,却没想到这个名字再次响于耳边,不过文秀立即安慰自己:只是同名而已,不必介怀。
刘飞暗暗观察着文秀脸色的变化,便知她与唐将军似有纠葛,于是小心翼翼地问道:“文姑娘可还记得,救下唐将军是何时之事呢?”
“就在第一次遇见你们之前。”文秀答道。
刘飞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自言自语道:“唐将军怎会在桥上……”
刘飞对于唐凯出现在巡按遇刺的树林附近心存疑问,而此时文必正却对文秀所言“友人”之说不解,于是问道:“文姑娘怎地认识唐将军?”
文秀眉眼微挑,垂下眸子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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