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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飞秀-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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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秀眉眼微挑,垂下眸子掩住眸中那一闪而过的忧伤,嘴上淡漠的回道:”唐将军。。。。。。大人真爱说笑,我只是一介平民,怎会有幸见过大人口中的那位身居高位的将军呢?!我的那位友人已不在人世了……”
文必正一听此言,便知不好再多问什么,只得从袖中掏出了那块玉佩言道:“文姑娘,这块玉佩能不能暂且放在我这里保管?”
文秀见到玉佩,心中大为不解:“这玉佩怎地在大人手中?”又想起那玉佩原是和自己的手枪放在一起的,于是又急声问道:“除了这块玉佩之外,我身上佩戴的其他物件是否也在大人手中?!”
“你的暗器还给你。”文必正又从怀里掏出了手枪递到了文秀面前。
文秀见到文必正手中拿着自己的那把手枪,眼中瞬间闪过一道欣喜的亮光,迫不及待的伸出手一把将手枪夺了过来,隐隐带着一丝责怪言道:”大人好歹也是读过圣贤书之人,怎能随意将我贴身佩戴的物件收走着呢?!若是让外人知晓,大人岂不是毁了我的闺誉了?!”
文必正先是一怔,而后满脸通红,尴尬地说道:“是小宝无意间寻出来,恰好被我看到。”
“啊?”文秀大声惊呼。
“小孩子嘛,难免好奇,还请姑娘不要介意,我们大人已经训斥过小宝了。”刘飞见文秀脸色有变,赶紧上前圆场。
“大人别误会,我并非气恼小宝随意拿走我的东西,我只是怕伤到小宝,小孩子拿这暗器来玩耍,若是一个不小心触动了机关、生出人命来如何是好?”文秀说得言辞恳切,倒让文必正更觉理亏了。
文秀见文必正面上露出几分尴尬之色,心中不由暗觉好笑,话锋一转,说道:“天色不早了,我就不打扰大人歇息了。”嘴上说着微微屈膝行了一礼,不等文必正和刘飞出声,脚下微动,径自往外走去。一个人影一闪,也赶紧躲进了自己的房间,正是白玉娇,她一直外面偷听。“原来这丫头也不是好人啊!”玉娇的心里暗自庆幸着。
屋里,刘飞望着文秀的背影,半天才说道:“大人怎么把暗器又还给她了?”
文必正诡异的笑了笑,说道:“她若是真有心杀害于我,那我文必正就是有九条命也不够呀,随她去吧,所谓日久见人心。”
刘飞苦笑了一下,说道:“大人真是胆色过人啊。”
文必正缓缓踱了几步,走至窗前,说道:“师爷,恐怕你是想说,英雄所见略同吧,你刘师爷原本也没想打发文姑娘走吧?”
刘飞见大人一语道破了自己的心思,尴尬地清了清嗓子,低头说道:“我是想,既然潞安王要在大人身边安插一个眼线,那今天走了一个文秀,说不定明天就来个张秀、王秀的,反正潞安王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
文必正一听,点点头,回身走到刘飞的身边,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另一手举在他眼前,翻来覆去地展示自己的巴掌,轻声地说:“难道说这一掌打出了缘分不成?”刘飞比文必正小两岁,对外他们是老爷与师爷,但在内心里,文必正早把刘飞当成自己的知己,尽管相交时间不长,却可以说是情同手足,文必正自己有妻有子,而刘飞还是独身一人,他这个当大哥的真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刘飞听了暗自一惊,表面上却镇定依旧,淡然一笑,说道:“大人玩笑了。”
文必正见刘飞不动声色,心想:你我知己一场,难道还不能以实相对吗?如此口不对心,我看你能坚持到几时!文必正一副严肃认真地样子说道:“我看着文姑娘品貌双全,的确不错啊。”
刘飞点点头说道:“哦,大人觉得文姑娘不错,哼,大人这么说,就不怕夫人吃醋吗?”
文必正哪里知道刘飞会有这般回答,顿时自己倒尴尬了,只好无趣地摇着头转过身去。
刘飞见文必正不再言语,便知道他这是认输了,为了给巡按大人留点面子,于是主动岔开了话题:“文姑娘好像和唐将军有些渊源,一提到唐凯的名字,她就神情大变了。”
“是啊,这又是怎么回事呢?”文必正和刘飞又都沉思了起来。
文秀回到房间反手关上门,坐在椅子上,小心翼翼的从袖笼里拿出手枪,眯着眼睛正仔细的检查手枪是否有什么破损时,就听到门外响起文必正的声音:”文姑娘可歇下了?我带小宝来给姑娘赔不是了。“
文秀闻言忙把手枪放回袖笼里,嘴上回道:“大人请稍等片刻,我这就开门。”说着从椅子上起身,走到门后伸手打开门,就看到文必正领着耷拉在小脑袋的小宝和面色愠怒的白玉娇站在门外。文秀将一家人请进了屋里。
“小宝,赶紧向文姑娘赔礼道歉。”文必正严厉地命令道。
文小宝偷偷抬起头,可怜巴巴地望了一眼文秀,又赶紧收回的眼神,只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背着两只小手,怯怯地小声言道:“姐……姐姐,小宝错了……”一边说着,两只小脚尖一边互相踩着。
文秀一见小宝这副惹人怜爱的样子,哪里还会生气啊。
文秀刚要开口原谅了小宝,文必正却在旁边一声厉喝:“伸出手来!”
小宝颤颤巍巍地从背后伸出胖嘟嘟地小手,委屈得泪珠就在眼眶里打转。
文必正举起手里的小木板就要打手心儿,小宝一见这架势,撇着嘴,泪珠“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旁边的白玉娇看得一阵心疼,赶紧过来护住小宝:“我说相公,不是已经训过这孩子了吗?怎么还要动手打啊?”
“你别管,都是你平日里把小宝宠坏了,我文必正的儿子岂能让别人笑话是个小偷!”文必正板着脸、举着板子说道。
文秀这才明白,原来是自己刚才一个“偷”字,害得文大人要当着自己的面惩罚小宝,她在猜测,这是杀鸡给猴看做做样子的把戏、还是认真的呢?
就在文必正的板子就要落下来的时候,文秀一把抢过了木板,说:“文大人,还是我亲自来!”
文必正说是惩罚自己的儿子,可是见到别人抢走了板子,还是忍不住一阵的心痛,白玉娇更是满脸怒容地说道:”亏我家小宝这几日口口声声唤你为姐姐!我家相公要责罚小宝,姑娘不出言劝阻也就罢了,怎能要亲自打我家小宝的手心呢!?小宝不过是个年幼无知的孩童,,=姑娘跟他一般见识,真真是可笑之极!”随后上前就要拉回小宝,被文必正伸手拦下。
文秀无奈地瞟了玉娇一眼,心想,难道我就那么狠心,一定要打个才六岁的孩子吗?她走到小宝身边,蹲下身来,和蔼地说道:“小宝啊,这个叫做‘手枪’,和刀啊、宝剑啊一样都是兵器,随便乱动是很危险的,会受伤的,知道吗?”
小宝乌溜溜的眼里含着眼泪,轻轻点了点头。文秀继续说道:“并非姐姐小气,不给你玩,实在是兵器并非是什么好玩的物件儿,姐姐也是怕伤了小宝,姐姐这里还有更好玩的给你好不好?”
小宝一听说有好玩的东西,立即来了精神,抬起头望着文秀。只见文秀从书包里拿出了电脑,打开找到了游戏界面,展示给小宝看,小宝马上被绚丽的画面吸引住了。
“小宝,姐姐教你玩游戏好不好?”文秀神秘地问道,小宝哪里禁得起这样的诱惑,立即兴奋地点了点头。
文秀换上一副严肃的态度又说:“不过玩游戏之前,小宝必须答应姐姐一件事:今后不可再乱动别人的东西,免得别人误会我们小宝是个偷盗之人,所谓‘志士不饮盗泉之水’,穷不可耻、苦不可耻,偷盗者可耻,我们小宝是状元郎的儿子,当然是最有志气的了,万万不能让任何人有所误解,对吗?”文秀的母亲是教师,教育小孩这点事,文秀早就耳濡目染了。
“对!”小宝痛快地点着头。文秀这才满意地递上电脑,教小宝打起了游戏。
小宝从没见过这样的玩具,玩得那是津津有味,着了迷一样。文必正见小宝玩得起劲儿,便告辞去忙公务了,只有白玉娇一直不肯走,眼巴巴地看着文秀和小宝在一起忙乎得不亦乐乎。
“小宝,我们走。”白玉娇实在是忍无可忍了,一把拉过了自己的儿子,恶狠狠地文秀说道:“不许用这些妖术迷惑我们小宝。”
“这不是妖术,这叫电脑游戏。”文秀解释道。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白玉娇本想说文秀是王爷派来的奸细,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自己本来就是偷听来的消息,她也不敢张扬,于是改口说道:“不许你带坏了我儿子。”
“娘,这个游戏很好玩的,不是什么妖术。”小宝也帮助辩解道。
“小孩子懂什么。”白玉娇不屑地说道。
见白玉娇坚持不让小宝玩了,文秀只好叹了口气,对小宝说:“那好吧,今天就玩到这里,反正电脑也快没电了,马上就成废品了。”
“没电就不能玩了吗?”小宝好奇地问。
“是啊。”文秀无奈地点点头。
小宝低头苦思的一阵,突然恍然大悟地说道:“是天上那个闪电吗?那下雨的时候我们拿这个去接闪电吧,接到了闪电就可以玩了吧。”
小宝这一句话,逗得文秀笑弯了腰,边笑边说道:“小宝啊,不是那个闪电的‘电’,我谢谢你了,我说的那个‘电’你们这里没有的。”
“噢。”小宝似懂非懂,而白玉娇则拉着小宝离开了文秀的房间。
☆、第六集找回尊严
一点心雨:上司给介绍男朋友(女朋友),这可万万要小心啊:成了,你得感恩戴德,好好为上司拼命;不成,麻烦了,说不定就得罪了上司了。如果真觉得是进退两难,那还是打一开始就婉拒了好,省得以后为难不是?
第6问:跳槽,还是不跳槽?衣食无忧重要,还是勇攀高峰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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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文秀正在自己房间门口,轻倚着门框仰头望天,看着那几只在蔚蓝的天空中自由翱翔的云雀,不知为何,脑海中不觉想起前世的父母,也不知父母得知自己毕业演习遇险后,会不会伤心过度病倒了……一想到父母老泪纵横的情形,眉眼间不觉流露出几分哀伤,缓缓垂下长而微翘的睫毛,掩住一双隐有泪意的美眸。
正当文秀沉浸在思念前世父母感伤中时,正巧刚出房门的刘飞瞥到文秀脸上那一抹清晰可见的哀伤,心头不觉划过一丝怜惜,莫非她是因为白日里玉佩的事儿?!心中这般想着,脚下不由自主的走向文秀,想上前劝慰她几句。
“文姑娘怎么没在房里歇着?这傍晚的时候外面有些凉意,你该多加件衣裳才是!”刘飞语带关切的出声说道。
文秀听到刘飞的话,斜睨了一眼一脸温润的刘飞,不着痕迹的敛了敛面上的神色,扯了扯嘴角,颇为牵强的挤出一抹浅浅的笑意,微颌首却并没有开口说话。刘飞见状,眼中瞬间闪过一道幽光,略略低了低头,却挑起眼眉偷偷瞟着文秀,试探着问道:“文姑娘可还是为着方才那玉佩一事耿耿于怀?”
文秀闻言眉眼微挑,美眸流转扫了一眼刘飞,抬手将垂下胸前的那几缕秀发捋到耳根后,嘴角弯起一抹浅淡的笑意,缓缓摇了摇头,粉色的樱唇却依旧紧抿,不出声回答刘飞的话。
刘飞见文秀不肯开口,心中本就猜测文秀是因白日里玉佩的事儿而闷闷不乐,此时愈发肯定了,自己说什么也得好生安抚她一番才是,解开她的心结。刘飞这般想着,双手抱拳郑重其事的对着文秀施了一礼,言辞恳切的说道:“文姑娘,我们大人青天白日的就险些遭人暗害,我和文大人不得不万事谨慎,还望姑娘能够理解,万万不要在此事上计较长短。”
见刘飞言辞诚恳,礼数周全,文秀不禁心中暗笑,我哪里是为着玉佩一事啊,于是赶紧言道:“刘师爷说得哪里话,我文秀虽是一个没什么见识的弱女子,却也不是那等心胸狭小之人!况且有些事情说清楚些也好,免得以后误会。若是你家大人果真怀疑于我,又怎会将暗器还给我呢?”
刘飞见文秀大度,这才松下一口气,随口赞道:“文姑娘真是冰雪聪明,一点就透啊!”
文秀苦笑了一声,言道:“多谢师爷夸奖。”随后便又收起了所有的笑容,眼望着天空。
见自己的宽慰效果不佳,刘飞心思一转,又生一计,摆出一副兴奋的样子言道:“文姑娘,何苦总是愁容满面呢?在下尚有一件喜事相告:咱们大人已决定留姑娘在府中,今后姑娘就是我们巡按府上的人了,绝不会再受沦落天涯、四处漂泊之苦了。”
文秀听完却只淡淡地“哦”了一声,依旧目不转睛地望着天空出神,芊芊玉指凑在身前,轻轻揉弄着衣衫的一角。
刘飞本以为她一个孤身在外的女子听说巡按大人肯于收留自己即便不是感激涕零、也一定会千恩万谢、喜出望外,他还正得意洋洋地等着文秀眉开眼笑地言谢呢,谁知竟如石沉大海一般,丝毫没有激起一点波澜,不禁心中好奇,问道:“莫不是姑娘不愿留在文府?”
文秀想起了下午与白玉娇的一番对话,冷笑着说道:“的确,巡按大人肯收留文秀当真胜过让我独自漂流在外,但在这府中寄人篱下、看人眼色的日子有时候想想倒不如一个人自由自在地痛快些。我会尽快想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即便离开,也要走得光明正大、名正言顺,绝不落人口实。”
这几句话又让刘飞一惊,他不禁暗自佩服着一介女子的洒脱与自信。不过文秀这番言辞倒激起了刘飞心中的无限感慨:寄人篱下,看人眼色,自己他于巡按府上充任幕僚,细细论就起来何尝不是寄人篱下,行事又需看人脸色呢?这其中的酸楚恐怕非局外人可以体会得到的。他刚要感叹上几句,但看到文秀那双充满着期望的眼眸和那紧紧蹙起的双眉,他又改变了主意,他知道,刺杀巡按事关重大,要想查明真相谈何容易。
刘飞假装不屑地大笑了两声,说道:“秀秀啊,你想那么多干嘛?”
文秀一愣,刘飞这放下了所有斯文的谈吐方式虽让她觉得亲切,但也多少有些不适应。
文秀一双眸子盯住刘飞问道:“喂,你怎么知道我的小名叫秀秀?”
刘飞眯起小眼睛,一展手中的折扇,悠闲地轻轻摇动,得意地说道:“你刘大哥我能掐会算啊!”
“切!”文秀对这个理由嗤之以鼻,却忍不住嫣然一笑。
见到文秀有了笑容,刘飞这才彻底放下心来,语重心长地说:“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今后日子还长,不在这一朝一夕。更何况有些事情,本就复杂,切不可心急……”刘飞正说得兴起,却偷眼瞥见文秀已没了兴致,于是赶忙收起自己的长篇大论,咳嗽了两声,话锋一转说到:“姑娘既将人情世故看得通透,又何必愁眉不展呢?!若是姑娘日后还这么郁结于心,只怕是有减姑娘的花容月貌呢!”
“阿飞,多谢你刚刚这一番话,我现在的心情好多了。天色不早了,我想歇息一会了。你也早点回房歇着吧!”说完不等刘飞反应过来,脚下微动转身走进房间,缓缓关上房门,只剩刘飞呆怔的杵在原地,喃喃自语道:“阿飞?!她唤我阿飞?!”说着嘴角不觉弯起一抹愉悦的笑意,双目深深的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带着一丝不舍转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晚饭前,趁着大家都在,文秀严肃地说道:“文大人,小女子有一事和您商量。”
文必正点头,客气地说:“文姑娘,有事请讲?”
“师爷已经告诉我了,您好心收留了文秀,文秀蒙大人收留自当感恩不尽。”文秀说着起身行礼,然后才继续诚恳地言道:“只是让小女子如此坐享其成,实在心中不安,况且受人点水之恩,当思涌泉相报,小女子虽然身无分文,幸好还读过几年的书,所以文秀斗胆想帮着刘师爷教小宝读书。”
众人皆惊讶于文秀有此想法,从来教书一事都是男人所为,从无女子为人师一说。
倒是文必正显得并不那么介意男女之别,他低头笑了,刚要开口说话,却被白玉娇抢在前面:“那怎么能行呢?我们刘师爷可是当地有名的才子啊,你才读过几年书、认得几个字呀?就敢在此卖弄?”玉娇边说边撇着嘴,甚为不屑。
文秀并不理会白玉娇的讽刺,只冷冷地说道:“文秀的确才疏学浅,自认不如刘师爷满腹经纶、博闻广记。文秀虽不能背全四书五经,唯略通诗词,那日曾见师爷教小宝背诵唐诗,又见师爷实在是公务繁忙,不能顾全小宝,故而今日才有此一说,若非如此,文秀是断不敢在状元郎面前毛遂自荐的。文秀只想帮着刘师爷教小宝背诵古诗而已,总好过每日游手好闲、无所事事。”
文必正见识过文秀的才学,心中不禁大喜,他早知刘飞公务甚忙,难得抽出时间来顾及小宝,若能得文秀相助则再好不过了,于是立即点头应允,并高兴地嘱咐着小宝以后要用功读书。
文秀心中暗喜,偷偷瞟了一眼旁边脸色阴沉的白玉娇,笑嘻嘻地问道:“既然文大人准我教小宝背诗,那么我是否可以算得上小宝的半个师傅呢?”
文必正一摆手,豁达地言道:“如何有半个师傅之说呢?今后文姑娘就是小宝的师傅。小宝,还不快给师傅行礼?”
小宝立即鬼精地站起来,高声地唤着:“师傅!”这就要跪下行个大礼,被文秀一把拦住。
“小宝最乖了!快起来。”文秀用手指在小宝胖嘟嘟的脸蛋上轻轻一刮,又让小宝坐了回去。文小宝有了文秀这样可以陪着自己一起玩游戏的师傅,正是开心不已呢,“咯咯”地笑个不停。
见小宝如此喜欢文秀,白玉娇这心里愈加气愤难平,但她又不好发作,只得暂时忍耐,她气呼呼地拿手中的筷子用力戳着桌面,险些折断了。
白玉娇的醋意与不满,文秀自然也看在了眼里,她不动声色地继续言道:“文大人不愧为金科状元,果然是尊师重道,文秀既为小宝的师傅,定然竭尽所学,尽心教好小宝,有了这样的差事,文秀在府上才算住得心安。”尽管文秀言辞客气,却在提及“尊师重道”和“师傅”这两个词的时候,有意用眼角瞥着白玉娇,嘴角微微扬起,带着一丝的高傲与自得,直气得白玉娇脸颊通红,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此事商定后,文秀立即偷偷递给刘飞一个俏皮的眼神。而此时刘飞也终于明白了文秀的心思,原来这小丫头临走之前还要自食其力啊,不禁在心底暗暗佩服,世上怎么会如此女子呢?
“做人要有自己的尊严,军人更要有军人的尊严!”这是文秀刚进警校的时候校长说过的一句话,就是这句话,深深地印在了文秀的脑子里。
饭毕,白玉娇忽然起身,热情地端了一锅汤来,说道:“对了,今天我亲自下厨,给大家做了这锅红枣鲫鱼汤,很滋补的,大家定要尝尝啊!”说完又特意招呼文必正:“相公,妾身特意为你熬的,快,趁热吃吧。”
这是白玉娇早早就准备下的,自己的相公身边来了一位如花美女,就算她这个正牌儿的巡按夫人也要用些手腕笼络人心才好啊,而展示自己的厨艺是她目前唯一能想到的好办法。
尽管白玉娇热忱有加,但是奇怪的是,文必正、刘飞、小宝全都盯着眼前的热气腾腾的鱼汤无动于衷,饭桌上瞬间冷了场。文秀左看看、右看看,总觉得大家的表情不对劲儿,白玉娇见大家都不捧场自然是尴尬极了。倒是文秀极为理解女人烹饪之后期待自己的作品被人肯定的这种心情,于是爽快地说道:“玉娇姐亲手做的啊,那我先来品尝一下姐姐的厨艺。”说着盛了一碗,满满地喝了一大口。大家的目光一下子都集中在文秀身上,除了白玉娇的眼神里充满了一丝的感激与期待外,其他所有的人目光中则带有少许的惊愕和无奈,依然是一片寂静,仿佛是在静待着火山爆发一般。
果然,文秀这口汤刚一入口,她就觉得自己的味蕾被一股辛辣苦涩的味道刺激了,紧接着那浓烈的辛辣直冲鼻子,而回味中的苦涩中还带着说不出来的一种怪味,文秀实在忍不了,一张口,鱼汤喷了出来,幸好坐在她旁边的刘飞躲闪及时,否则便真的要“湿身”了。鱼汤虽然是吐出来,可是那股怪异刺激的味道却依然留在舌尖,一点都不肯减退,文秀被熏得头都有些发懵了,她赶紧朝着众人摆摆手,起身离席,跌跌撞撞地往自己的屋子里钻。
刘飞一见文秀走都走不稳的样子,赶紧追过去扶住她,说道:“呃,我扶文姑娘回房间。”刘飞一走,小宝紧接着说道:“呃,那我找刘叔叔写字去了。”说完也一溜烟跟着刘飞走开了。
文必正刚想说,自己也要处理公务去了,却被白玉娇一把按在椅子上,一双乌溜溜地丹凤眼此时瞪得溜圆,甜腻腻地说道:“他们都可以走,就是相公你走不得,来尝尝……”
文秀跑进了自己的房间,找了个角落使劲捶着自己的胸口,仿佛肚子里的东西都在翻江倒海的折腾着呢。
“给。”刘飞体贴地把一杯清水递到了文秀的面前,文秀赶紧喝上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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