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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飞秀-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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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集晗冰的苦劝

  一点心雨:一样的内容,不同的人用不同的方式说出来,便有不一样的效果。自古忠言逆耳、良药苦口,但高明的医生会在苦口的良药外面裹上糖衣,杰出的智者会把忠言说得同样入耳动听,这才是聪明的下属。
  第102问:任何事情都有多个角度,可是人有时候为什么非要从对自己不利的那个角度看问题呢?
  ********
  潞安王见唐凯一听说天香被劫便惊慌失措、自责不已,倒是对自己这个女婿的表现还算满意,于是摇着头、叹着气问道:“唐凯,你说说,此事现在当如何应对呀?”老王爷想听听唐凯的意见,这未尝不是一种对女婿的考验方式。
  唐凯眼珠左右转动,抬头望了望了于百之,又偷眼瞟了一下跪在地上的晗冰,脑子里飞速度地运转着、措辞着,考量自己究竟该怎样回答才好。唐凯也心知,若是让王爷放了巡按妻儿,那就意味着在与文必正的对峙中失去了优势,那么接下来恐怕便是开仓放粮了;可自己若是置天香的安危于不顾,那又要让王爷怀疑自己的对天香的真心,从而影响到王爷今后对自己的信任和自己在王府的地位。
  想来想去,竟左也不是、右也不是,还真真的让人为难了,唐凯思忖良久,才浓眉一挑,愤然言道:“堂堂郡主竟在洛阳城外被人劫持,可见匪徒之猖獗!这实在是洛阳知县张协治理无方,竟然让劫匪流窜洛阳、猖狂作案。”唐凯一边说着,一边偷眼观察着潞安王的反应,见他不时颔首赞同,心中这才稍稍有些信心,随即上前一步。试探着问道:“此事是否应向那张协报案、让他带兵剿灭劫匪、设法营救郡主?”这办法倒是体现出一丝现代人的生活理念:有人劫持人质,不要轻易满足劫匪要求,只报案让警方设防营救便是。
  唐凯这个建议有些出乎潞安王的意料,他并没有纠结于是否释放巡按妻儿,倒是另辟新径,想到让张协带兵剿匪。潞安王心中掂量再三,倒觉得其实这也不失为一个救人的办法,若是能救出郡主更好,倘若果真失败,也那是那张协无能。与王爷无关。
  潞安王长出一口气,神情略略安定了下来,撇着嘴。假装无奈地言道:“嗯,贤婿临危不乱、颇有见地嘛。”
  唐凯一听王爷夸赞,赶忙抱拳施礼,谢过潞安王。
  而一直跪在地上的晗冰心中却有些焦急了:此事让张协处理,简直是横生枝节。只会对郡主不利,更何况,郡主在别人的手中,就算是那张协前去,恐怕也是有所忌惮、无济于事。于是晗冰泪如泉涌地插话道:“王爷啊,千万不可如此呀。驸马爷此计虽好。无奈郡主是千金之躯,那张协必会有所顾虑,想来派兵前去也是无用的。反而会让那劫匪狗急跳墙、伤及郡主啊!”
  晗冰此言一出,潞安王的脸色又是大变,阴沉如乌云一般,而旁边的于百之于师爷,也是不禁冷笑了一声。
  唐凯偷窥到这些神情变化。立即再次拱手施礼,恳切地言道:“是是是。晗冰所言极是,小婿鲁莽了!”随后便直低头不语了。
  潞安王再次陷入了矛盾之中,他只得求助与自己的师爷了:“我的大师爷,您倒是说说,到底该怎么办呀?”
  于百之眼前潞安王已是逐渐被晗冰所言打动,于是低眉苦思了一下,才言道:“驸马爷所言也非全无道理,学生觉得或可让那张协带兵找寻郡主的下落,一旦有了郡主消息,围而不攻,不要打草惊蛇便是了。”
  潞安王听了不住地点头,也附和道:“对对对,还是师爷思虑周全,只围而不攻,到时候本王派遣王府的全部高手营救郡主!”
  唐凯此刻赶忙锦上添花,抢先道:“岳父大人圣明啊,王府高手如云,想来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土豹子们自然不可与王府众多高手相抗衡,定能平安救出郡主。”
  潞安王摇晃着脑袋,竟有些得意洋洋了,仿佛一场大战、胜利就在眼前了。
  “晗冰啊,你火速赶往县衙,带着张协一起去查找郡主下落!”潞安王高声命令道。
  晗冰本应即刻领命而去,但她去跪在那里纹丝不动,只抱拳言道:“王爷啊,奴婢这就去办,只是请容奴婢再进一言。”
  潞安王不耐烦地言道:“快说!”
  晗冰躬身趴在地上,额头点地,悲切地言道:“郡主被劫,奴婢也在那附近找寻过劫匪踪迹,却是一无所获,想那张协要想找到劫匪也并非易事,且绝不可能在天黑之前完成。那么劫匪天黑之前还不见巡按妻儿,一帮山野草寇,还不知道要如何为难郡主呢!郡主坚毅,或可忍受,但郡主腹中孩儿金贵,却是一点委屈也受不得的,那孩子可是王爷您的亲外孙啊。郡主近几日已被王爷的外孙折腾得周身不适,真不知小少爷能否度过此劫,平安落地,奴婢真的为王爷的血脉担忧啊!”
  晗冰这一番话一出,潞安王两只眼睛竟呆住了,愣愣地看着晗冰,连眨都不眨一下,嘴唇剧烈地颤抖着,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晗冰一语点在了王爷的要害之处,潞安王一边拍着大腿,一边咧着嘴,半响才断断续续地自言自语道:“本王的……本王的孙儿啊!”
  旁边的于百之手摇鹅毛扇,冷眼观察,见王爷对未出世的外孙心疼不已,忙于转头向唐凯问道:“郡主今日身体不适,可有此事呀?”
  唐凯重重点头,认真地答道:“的确如此,我已经亲自炖了滋补的麦冬阿胶羹,日日送与郡主服下。”
  于百之又转头,用鹅毛扇一指晗冰,厉声言道:“你这奴才,既然郡主身体不适,你就该陪着郡主在府中安心养胎,怎可带着郡主出城闲逛,惹下事端!”
  潞安王一听,暗想,对啊,要是天香不出城去,不也就没有了这天大的麻烦事?于是王爷立即火冒三丈,脱口言道:“对啊,对啊!你不是郡主的贴身侍女吗?怎么连这点道理都不懂?来人啊,给我拉出去重重地打!”
  “是!”即刻有王府侍卫将晗冰拉了出去。
  晗冰依旧声调悲惨地力劝:“王爷啊,驸马爷啊,郡主肚子里的可是你们的亲生骨肉啊……”
  随着晗冰的声音渐渐消逝,屋子里一片死寂,潞安王一手托在太阳穴上,疲惫不堪地靠在椅背上沉默不语。于百之轻摇鹅毛扇,也在心中暗自盘算开来:或许放了巡按的妻儿,不等同于就一定要开仓呢?唐凯自是立于一侧,不敢多言半句,却是被晗冰所言“亲生骨肉”四个字刺中了心窝,五脏六腑都在隐隐作痛。
  而此时,洛阳城西,离玉华观不远的山坡密林之中,隐藏着一个小小的木屋。那木屋外表看去显得有些简陋,如同一个只身穿肚兜的小娃娃畏缩在山林层层翠绿的怀抱之中。
  此时,太阳已略略西斜,阳光再不像中午那般炽烈,略带着几分温柔地普照着山林大地。那木屋的顶上,几缕斑驳的阳光,随着微风缓缓律动着,倒像是母亲的手掌一般慈爱地抚摸着怀中孩儿的额头。两只雀鸟在屋顶上不住地跳跃着、“叽叽喳喳”地鸣叫着,仿佛热恋中的情侣找了一处隐蔽所在你侬我侬、谈情说爱。清脆的鸟鸣之外,似乎还能隐约听到山林深处,采药人传来的悠扬山歌,婉转铿锵,让这片寂寞的山林焕发出缕缕生机。
  这木屋乃是玉华观主玉舒大师静修之地,屋中并无半点装饰,布置简洁,但设施还算齐全。角落中的床榻之上,天香郡主正甜甜地睡着,这一觉,比她连日来在王府之中的任何一觉都来得安稳许多。玉舒大师安详地坐在床边闭目打坐,随时照看着郡主。
  天香一觉醒来,倒不急于睁开眼睛,只长出了一口气,贪恋着这难得的休憩,一只手习惯性地在自己的腹部轻抚,仿佛是在安慰着腹中那个小家伙。
  享受良久,天香才依依不舍地缓缓尝试睁开眼睛,口中轻声唤着晗冰,却是半天不见回应,不禁心中生疑,翻身坐了起来,却见服侍在自己眼前的是那玉华观的玉舒大师。
  “施主醒了?先喝杯水润润喉咙吧。”玉舒大师慈祥地微笑着,给天香递来一杯温水。
  天香谢过大师,接过杯子,低眉看了看,那深褐色的茶杯中,半杯清水,清澈见底,送到了口边,轻启朱唇,喝下几口,舌头上竟微微感到一丝甘甜,顿觉滋润舒畅,神清气爽。天香随后将杯中之水一饮而尽,再次谢过玉舒大师,一边用罗帕擦拭着嘴角,一边环顾着这间小木屋,口中不解地问道:“玉舒大师,这是哪里?我怎么会睡在这里呀?我的侍女到哪里去了?”
  玉舒大师放好茶杯,先是上下打量了一下天香,关切地问道:“施主醒来,可感觉哪里有何不适吗?”
  天香摇摇头,坐在床边整理着自己的秀发和妆容,答道:“多谢大师,并无半点不适。大师可否请我的侍女晗冰进来?”此刻,天香揣测这里可能是玉华观后院,而自己可能是刚刚身体不爽、困倦异常,支撑不住,竟昏睡在这里。
  玉舒大师微微颔首,笑盈盈地言道:“施主莫急,自会有人向施主解释。”说完,玉舒大师转身出了木屋。

☆、第一百零三集密林藏木屋

  一点心雨:心雨又想起了个笑话:一个老太太有两个女儿,大女婿卖雨伞,二女婿卖草帽。于是老太太晴天忧心大女儿的雨伞卖不出去,雨天忧心二女儿的草帽没生意,就这样整天都是唉声叹气的。邻居觉得好笑,说道:“下雨天你想大女儿的雨伞好卖,大晴天你想二女儿的草帽生意不错,这不就天天高兴了?”老太太听了邻居的话,果然天天都开心了。人有时候就是这样,非要和自己过不去,哎。
  第103问:本集中,天香郡主到底是脆弱还是坚强呢?
  ********
  尽管天香发觉大师的回答略有怪异,但也没有过多计较,她站起身来,回忆着自己睡前的事情,踱步到窗前,本想开窗呼吸些新鲜的空气,但推开窗子,看到窗外满山秀色之后,却脸色大变。
  这是哪里?这明明不像是在玉华观呀?天香顿时有些慌了,她高声呼唤着晗冰,向着木门走去,想要出门找找。这些年来,她已经习惯了晗冰时时在身边的感觉,如今晗冰不在,她的心中总有一种莫名的不安。
  “吱呀”,木门一开,走进两位翩翩公子,前面的公子月白缎的长衫,外罩紫红色的坎肩,俊美潇洒;紧随其后的公子藏青色长衫,温文尔雅,手摇折扇。正是文秀与刘飞。
  “郡主不必劳神了,您是不能走出这间屋子的,而晗冰已经回王府送信去了。”文秀一进门便朗声答道。
  天香在王府之时偷偷见过八府巡按文必正与他的师爷,见他二人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不禁柳眉紧锁,花容失色,急忙后退几步,用手中的罗帕掩在唇边。上下打量着这两个人,面带一丝惊慌、却又强作严肃地问道:“这不是八府巡按文大人?您如何会在这里?晗冰回王府送的何信?”天香知道,若非自己亲口下令,那晗冰是绝对不会擅自离开自己半步的,如今说她回府送信,难不成是几句谎言敷衍于我?此时天香略略觉得有些胸闷,“咚咚咚”,沉重的心跳声清晰地响在耳边,脑子里思绪杂乱,怎么也理不出个头绪。
  文秀淡然一笑。回头望了望刘飞,止步在屋中,并不靠近天香。恭敬地言道:“郡主被紫龙坡好汉请去喝茶,若天黑之前不见到巡按妻儿返回驿馆,亦不会让郡主您回府的。这等大事,定是要有人禀告王爷的。”
  “紫龙坡好汉?”天香呆在原地,心中忐忑不已。口中木木地重复着文秀的话,那举着罗帕的葱白小手微微地颤抖着。她努力思量着文秀刚才所言,尽管仍有些一头雾水,但是有一点她已了然,自己这是落入了他人之手,而晗冰的确不在身边。现在一切不得不靠自己了。
  见天香双手紧紧攥住罗帕,目光中除了一丝恐惧,还透出些许敌意。却并不见一丝的泪光,只是愤然地紧盯着文秀不放,刘飞在旁边语气轻松地言道:“哦,郡主先别着急,您先坐下。听在下慢慢禀告。”说着抱拳拱手,深深一礼。
  为了自己腹中的胎儿。天香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又见巡按和他的师爷以礼相待,想来自己应暂时无性命之忧,于是只退身坐回到床边坐下,静观其变。
  文秀和刘飞见天香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非但未有冲动极端之举,还能保持头脑冷静、泰然处之,不禁暗自佩服这个看上去柔弱、内心却十分坚韧的女子。
  刘飞转身也请文秀坐在了桌前,上前几步,收起手中的折扇,再次抱拳施礼,对天香言道:“郡主应当知道,河南水患,百姓流离失所,皇上下旨让我们文大人到洛阳开仓放粮、救济灾民,可是潞安王却绑架了大人的妻儿,以此相要挟,拒不开仓,大人无奈,这才冒险请了郡主来帮忙啊。”刘飞边说边用眼角的余光留意着天香的神情,见天香听过此言,表情凝重,低垂下眼帘,双颊粉红,却是不见十分的怒火,便知果然如先前打探那样,这位天香郡主生性温和,心地善良。
  刘飞偷偷向着文秀使了个眼色,文秀会意,站起身来,面带愧色,言辞恳切地附和道:“请郡主放心,下官绝不会伤害郡主,只请郡主在这木屋中小住,待到潞安王还我妻儿,下官便即刻送郡主回府。下官这么做也实属无奈,冒犯之处,还请郡主谅解。”说着,文秀也抱拳深深一礼。
  天香这才明白,原来是自己的父亲绑走了巡按妻儿,因此巡按才依葫芦画瓢,也请了自己来换回亲人。尽管天香心中对这位文必正早有芥蒂,但细想今日之事,若不是自己的父亲小人之举、掳人妻儿,那文必正也不会来找自己的麻烦,要怪只能怪父亲招数狠毒,这才引得别人以毒攻毒。
  想到这里,天香无奈地深深叹了一口气,嘴角微动,美眸中的那点怒气倒是渐渐消失,却平添几分凄凉。但随即天香想到了自己来玉华观的目的,便又不禁重燃怒火,冷笑着责问道:“这么说毓隐大师一事根本便是子虚乌有,只是引我前来的诱饵罢了?”
  见天香说得如此直白露骨,文秀眼眉微微扬起,眯着眼睛只顾思索着接下来的措辞。刘飞见文秀犹豫,赶紧帮忙答道:“若是郡主果真能帮我们大人换回妻儿,大人自会请来名医为郡主把脉保胎。”
  郡主一听此话,长叹一声,想到自己多次求医未果,已是几乎不抱任何希望了,她现在只是想着不管有多痛苦,自己都要承受着生下这个孩子,自己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孩子,仅此而已。
  “我如今身怀有孕,身旁自是不能无人照料的,若是在此久住也怕与我腹中的胎儿不利。”天香郡主一手抵在腰间,一手轻抚着自己的隆起的肚子,怜爱地望着低垂着眼帘,深情而望
  文秀见郡主的情绪已稳定了下来,只在担心着自己腹中的胎儿,却不再担忧自己的处境了,心中不免一动:女人在怀有一个新的生命之时都是这样的吗?都是宁可牺牲自己也要保全住那自己孕育的新生命吗?
  “郡主多虑了,灾情不等人、救人如救火,下官也是希望能早一天开仓放粮的,倘若不出意外的话,应只需今日一晚而已。”文秀竖起一根手指,微笑着答道。
  天香再次嘴角一动,冷笑着点点头,再不抬头正眼看着文秀他们,那脸上的神情简直如冰霜一般。她故意一转身,只留给文秀他们自己的后背,缓缓言道:“好吧,既然如此,我便安心在这里住上一晚。文大人,你们都出去吧,我不愿意见到你。”
  见郡主突然有此一说,文秀和刘飞不禁一惊,文秀眨眨大大的眼睛略带疑惑地望着刘飞,而刘飞小眼珠一转,便已知晓了答案。他展开折扇,轻摇在手,嘴角微扬,浅笑着言道:“呵呵,郡主不愿见我们大人,可是因为我们大人曾经将郡主未来的夫婿田青田大人问斩一事?”
  文秀这才想起,刘飞曾和自己提起过此事,她剑眉微皱,目光暂时转向了别处,悄悄撅起了小嘴,暗想,原来我还要背上这样的黑锅,看来假冒大官也不都是好事。
  刘飞见文秀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心中暗自好笑,却又不敢表露出半分,只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喉咙,继续对天香言道:“郡主明鉴啊,那田大人私自克扣朝廷贡品,被当场查出,人赃俱获,此等重罪,只将他一人问斩,而并未殃及他的家人已是我们大人法外开恩了。”
  一听到“田青”的名字,天香郡主便心如刀绞,根本无心细听刘飞所言,厉声喝道:“我不想听这些,你们出去!”
  刘飞见天香郡主根本不愿提及田青一案,自己一番解释也是画蛇添足、事与愿违了,便闭口不再多言,只与文秀交换了一下眼神,便闪身退到了她的身后。
  文秀见刘飞如此窘迫地败下阵来,忍不住掩口而笑,只是不敢笑出声了。刘飞见文秀如此嘲笑自己,自是心中不快,不屑地瞟了她一眼,一旁摇着折扇消气去了,且故意摆出一副事不关己、隔岸观火的样子。
  文秀见状,知道刘飞这是撒手不管了,接下来便是要自己硬着头皮上阵了。她先是回头给刘飞送上一个抱歉的微笑,又朝着他调皮地一吐舌头,尴尬地扯动了两下嘴角。刘飞那颗心便瞬间融化在了文秀那甜甜的微笑之中,不觉眯起了眼睛,手上的折扇都忘记摇动了。
  一刹那间,刘飞仿佛失了魂儿,文秀倒是吓了一跳,重重咳嗽了一声,这才惊醒了白日梦中的刘飞,他这才朝着文秀点点头,手中的折扇一挑,示意她可以继续事先早已准备好的重要话题了。
  得到了刘飞的准许,文秀信心满满地转回头来,先是低眉整理了一下思绪,贝齿狠狠咬着自己的嘴唇,思虑成熟了,才剑眉一扬,上前几步,面带严肃地说道:“郡主,下官这就如你所愿,离开这里,只是临走之前,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想要告诉郡主……”

☆、第一百零四集郡主的秘密

  一点心雨:不得不说,作为一个王府千金,她如此依赖于自己的贴身侍女晗冰,确实显得有些脆弱,不过这也可以理解。但有一点,女人固然是脆弱的,母亲却是坚强的!
  第104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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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秀话未说完,便被天香无情地打断了:“我累了,什么也不想听了,你出去吧。”虽语气平和,但却是天香少有一种决然命令的口吻。
  文秀不禁有些恼火,如此性命攸关的大事,郡主怎可不屑一顾呢?她刚要发作,却见刘飞已然出现在自己身边,平端折扇,微微下压。文秀知道,刘飞这是示意自己莫要动气,于是只得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算是暂时发泄一下心中的火气,然后一手扶在腰上,略带神秘、摇头晃脑地继续言道:“这件事可是关系到郡主腹中的胎儿,若是郡主果真不愿意听,那便罢了,下官我也正好不必多此一举呢。”
  天香一听此言,心中一动:关于自己腹中的胎儿?文必正一个外人如何会有关我腹中孩儿的大事?天香怎么也想不通,她也怀疑这位八府巡按有可能只是打了这个幌子而已,但慈母之心还让天香决定问问清楚。
  她转过身,蹙眉紧盯着文秀,郑重地问道:“到底何事?”
  文秀见郡主不再驱赶自己,总算是上钩了,这才心中略略踏实些,拿出穿越前审问犯罪嫌疑人的架势,认真地问道:“这个事情恐怕要从头说起。郡主是否曾带着您的侍女晗冰到神医段逍遥处求医问诊?”
  此言一出,天香又是一惊,她和晗冰去找段逍遥的事情绝不曾和第二个人说起过。这位自己素不相识的文必正又是如何得知的呢?天香并不着急回答,她又上下打量了一下文秀,低垂下眼帘,思索了一下,才冷笑了一声,缓缓说道:“我身为郡主,何处求医难道还需限制不成?”
  见郡主如此不配合,文秀顿时心焦,剑眉一皱,不耐烦地言道:“郡主就说有、或者没有即可。”
  天香眯起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昂着头,神情冷峻,不屑一顾地答道:“你今日又非升堂问案。而我亦非你的堂下犯妇,我为何必要回答于你?”
  “你……”文秀气得七窍生烟,暗想,看来我这真是多此一举、自讨无趣!她才要上前一步,再次质问。却被刘飞伸来的半圆折扇拦住。
  “呵呵,郡主啊,文大人,都消消气啊。”刘飞站了郡主和文秀的中间,左看一眼、右看一眼,不住地转头。极力微笑着缓和着双方的紧张气氛,“既然郡主不愿回答,那也不好勉强。对吧,大人,还是请您继续说下去!”刘飞趁着施礼之时,朝着文秀一使眼色。
  文秀心中略有些憋气,嘴角一撇。伸手一把用力横推开了刘飞,权作发泄。刘飞心知肚明。也只得趔趄着闪到一旁。
  只见文秀歪着头,只用眼角的余光瞟着郡主,不高兴地放低了声调,按照计划继续言道:“段神医给郡主诊脉,却无意间知道了郡主你怀胎时间的大秘密,只是那时候段神医并不清楚你的真实身份,因此没有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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