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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飞秀-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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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厅里,就只留下了驸马爷唐凯陪着八府巡按文必正和大内总管康禄全一起喝茶。
康禄全自始至终都是点头哈腰,在文秀面前卑躬屈膝的样子,只是偶尔用眼角的余光审视着刘飞,那眼神中透出一种憎恶和愤恨。
刘飞当然对此不以为然,只是洒脱地端着茶杯细细品茶,每当康禄全的眼神落他的身上,他也不避讳,就笑呵呵地迎上去,神情中尽是凛然之势。
而文秀只顾着与唐凯一起暗自庆祝着这一次危机的化解,心情大好,喜悦之色溢于言表。至于刘飞到底使用的何种手段让康禄全即刻改变了说法,秀秀此刻顾不上深究,在她的心底,只觉得人生得此知己,足矣!
趁人不备之时,唐凯凑到文秀的近前,一脸恭敬地悄声言道:“祝贺巡按大人化险为夷呀。”
文秀抿嘴一笑,一双美眸弯弯如月,那美丽如春天里盛开的桃花,歪着头举起茶杯,神秘地言道:“呵呵,这里不也有你驸马爷的功劳?”
唐凯盯着文秀,摇头而笑,淡淡地言道:“与我唐凯无关,都是你那师爷机智。”
文秀见唐凯如此谦虚,也欣慰地一笑,将手中的一杯茶如饮酒一般,仰脖一饮而尽。然后豪爽地言道:“以茶代酒。”
唐凯却是眉头一皱,苦笑着摇了摇了头,无奈地小声嘀咕着:“哎呀,如此喝法岂不是破坏了品茶之雅?”
文秀飞快地眨了眨漆黑的眸子,假装不高兴地嘟起了小嘴,狠狠白了唐凯一眼,随后又忍不住调皮的嫣然一下,用手轻抚着耳边的秀发,嘟囔道:“哼,一点不配合啊。我原本就是这样一个粗人,何来雅事?”
唐凯颔首,长叹了一声。又将头进一步凑到文秀的耳边,快速地问道:“可否告知刘飞与康禄全到底说了些什么?”言毕,期盼地望着文秀,一脸地温柔。
文秀只用眼眸扫了一下唐凯那柔情似水的大眼睛,便觉得耳根有些发热。脸颊瞬间变得发烫,小心脏都在“扑通、扑通”狂跳个不停。她慌乱地收回了目光,羞涩地低垂下眼帘,尴尬地干咳了几声,随后故意扬起小脸,轻轻飘出一句:“无可奉告!”
唐凯见秀秀守口如瓶。现下又是在王府花厅这样一个危险的环境中,自是不好继续追问了,于是他笑盈盈地“哼”了一声。不再提及,起身又为大家张罗茶点去了。
望着唐凯的背影,文秀好一会儿才平静了下来,心中暗自偷笑,这个情节怎么有点像是电视电影里的地下党接头呢?
而单纯的秀秀不曾留意。她与唐凯的这番接触,却是被刘飞全部看了在眼中。引得刘飞醋意大发,他暗下决心,等到此事过去了,定要向秀秀问个明白。
品茶之后,唐凯将文秀等四人送出了王府,众人径直回到了官家驿馆。
进屋之后,文秀便好奇地拉着刘飞,迫不及待地问道:“阿飞,你真是太神奇了!太伟大了!快说说,快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如何那个康禄全肯睁眼说瞎话了呢?”
刘飞只浅笑了一下,先让罗镇虎到房间门口去守卫着,随后转身来到书案前,展开一张白纸,备好毛笔,一边研磨一边答道:“此事没有这么简单,那个康公公恐怕一会儿便会找到咱们细问原委,我得提前做好准备!”说完,刘飞便不再搭理众人,神情也一下子变得严肃了许多。只见他眼珠一转,思索了一下,提笔“刷刷点点”,一会儿的工夫,便写得满纸都是颇为潦草的字迹。
“这……”文秀看得一头雾水,刘飞从不是这样的书法水平呀?
旁边的李皓轩也是不知所以,和文秀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疑惑地挠头不止。
待到刘飞写好之后,放下了毛笔,他才转头望着文秀,语重心长地言道:“接下来就要看我伪造的这封信,能不能蒙混过关了。”
“信?”秀秀一根修长的手指抵住了精致的下巴,歪着脑袋巴巴地望着刘飞。
刘飞一边收起书案上的文房四宝,一边将写好的信函交到了李皓轩的手中,让皓轩将信上的墨迹吹干。然后才长叹了一声,低垂下眼帘,略带忧虑地言道:“秀秀,你记得不得我曾和你说过,文大人与那潞安王早有嫌隙?”
文秀点点头,认真地答道:“记得啊,你说是因为文大人将他未来的女婿田青问斩了。”
刘飞也微微颔首,继续言道:“我和大人在搜查田家的时候,曾经查获一封信函,就是这封田大人写给康公公的信。”刘飞说着,用手一指自己刚刚写好的信。
文秀似懂非懂地点着头,剑眉皱起,那原本抵在下巴的手指,不知不觉中已经移到了红润的唇边。尽管刚刚她是眼看着刘飞写下此信,却是着实没看懂几个字,因此信中的内容仍是全然不知。
而李皓轩则不然,他在帮忙吹干着纸上的墨迹之时,便已了然信中的内容,他此刻已是神情紧张,俊美的脸庞上写满着忧虑,一听刘飞此言,微微颔首,口中自言自语道:“哦,原来师爷这是模仿的这位田大人的笔迹啊!”
“那这信里说了什么?”文秀急切地问道。
刘飞偷偷一抬眼皮,急速地瞟了秀秀一眼,随后又赶紧低垂了下来,脸色渐渐变得阴沉,缓缓言道:“在这信中提到一个大秘密:大内总管康禄全偷吃了皇上的九转金丹。刚刚花厅之中,我只和康禄全提及了‘九转金丹’四个字,稍加威胁,他便吓得认下了你这个假巡按。”
“哈哈,好啊!又让我抓到了把柄了!”文秀一听,一跃而起,眉飞色舞地拍着手叫好。
而刘飞和李皓轩则是不动声色,依旧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见文秀如此兴奋,皓轩不禁掩口偷笑了一下,暗自感叹着秀秀的单纯和直爽。刘飞那眉头皱得更深了,眯起小眼睛,撇着嘴不屑地瞟着文秀,口中发出“啧啧”之声。
文秀见其他人的神情都不对劲儿,自己的兴奋也顿时僵住了,轻抬玉腕,温热的手掌在脑门上来回轻抚,不一会儿,终于恍然大悟:“啊,这么说,信的原件不在手边,只能由阿飞临时仿作一封,骗骗康公公而已,看他肯不肯上当了?”
刘飞终于赞赏地点点头,暗想,这丫头总算是悟出点门道了。
“那这信的原件现在何处呢?”李皓轩忍不住问道。
刘飞仰天长叹了一声,无奈地望着皓轩和文秀,惨淡地言道:“那信,在处决田青之前,便损毁了。”
“哎,可惜了。”李皓轩也叹息道。
文秀将刘飞的话前后联系起来细细一琢磨,却又发现了疑点,赶忙不解地问道:“咦,这不对呀?阿飞,你们既然发现了这封信,完全能证明康公公偷吃了九转金丹,那么当时为什么没有立即逮捕康公公,立案侦查呢?”
“代捕?立案……斟茶?”皓轩对于文秀口中的词汇陌生不已,不禁在口中疑惑地重复着。
刘飞倒是习以为常了,大致能够明白秀秀的意思,于是摇头答道:“此信之中,除了涉及九转金丹之外,还提到了另一个逆天阴谋,因其事关重大,所以文大人决定当时秘而不宣,只先将田青正法,然后暗地里慢慢调查,以免打草惊蛇。”
“什么阴谋呀?”文秀忍不住一跃凑到刘飞的身边,急急地问道。
刘飞抬眼怜惜地望着文秀,心中凄然,暗道:这样好的一个女子,我刘飞无能,却要让她卷入这复杂的纷争之中啊!
刘飞张着嘴,犹豫着不忍说出口来,李皓轩却一边看着信函,一边答道:“潞安王这是意图谋朝篡位啊!”
“啊?谋反?”文秀惊呼道。她刚刚要挥拳叫好:终于找到了打倒潞安王的好机会,但却忍住没动,她也意识到,这样大的事情只怕没有那么简单。秀秀只双拳紧握,眯着一双美眸陷入了沉思中。
而刘飞见秀秀甚为冷静,心中蔚然,继续言道:“哪里知道,这谋反的大罪还没有查出一点眉目,便出了河南的水患,文大人奉旨赈灾,结果被潞安王所害……”
文秀无奈地叹息了一声,眼眉一挑,言道:“哎,如今连物证都没有了,那如何能证明潞安王谋反呀?更别提康公公偷吃金丹的事情了。”
这个时候,罗镇虎推门进来禀报,康禄全康公公来到了驿馆,求见巡按大人!
众人一惊,文秀冷笑着言道:“哼哼,说曹操,曹操到啊!”
仅凭一封假信函,能不能吓唬住这个大内总管呢?众人心中皆无把握,连刘飞都是心怀忐忑,他知道,现在才是最为关键的时刻。
☆、第二十九集四两拨千斤
一点心雨:人难免有惰性和依赖心理,但自身又往往很难察觉意识到,只有当境遇大变,俗话说的“把你逼到那份儿上”之时,你才会想到绝地反击,因此这个时候,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如果不反击,便会被打倒,许多斗志和能力都是这样的危机关头被激发出来的。《狮子王》就是最好的例子。
第2…29问:本集中,秀秀因何取胜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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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飞从李皓轩手中接过了仿造的那封信,叠好收在掌心,这才朝着文秀点头示意:一切就绪。
文秀乌黑的眸子一转,嘴角一扬,不慌不忙地来到李皓轩的身边,窃窃私语了几句,皓轩点头,随后一探身,双腿一弹,飞上了房梁之上藏好。文秀这才朝着罗镇虎一挥手,让他将康禄全请进来,自己也赶忙挺胸抬头地在圆桌前一坐,表情严肃,威严镇定。
刘飞虽看着有些奇怪,却也来不及多问了,只好先稳稳地站在文秀的身后,心中暗想,这丫头不是又在搞什么花样吧?
不一会儿,罗镇虎带着康禄全走进了房间。那康禄全驼着背,背着手,嘴角一撇,满脸尽是不屑,进门之后,一言不发,只眯着眼睛瞟着身后的罗镇虎。
刘飞见状立即朝着罗镇虎一挥手,让还在门口把守,然后朝着康禄全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言道:“呵呵,康公公,如何见了巡按大人也不行礼问候呢?康公公你可并非不懂礼数之人呀!”
康禄全脑袋一摇,仰着脸,口中冷冷地言道:“哼,哪儿来的猴崽子啊,竟敢冒充巡按大人。”
文秀见康禄全一点都不避讳。便也随性坦然一笑,淡定地答道:“呵呵,康公公,既然你知道我这个巡按是假的,那么刚刚在王府之时,康公公你又为何不敢揭穿呢?”
康禄全气得七窍生烟,用手点指着文秀,怒喝道:“你个不知死活的猴崽子,只要我在皇上面前支会上一声,登时便要你的小命!只是我尚有一事不明。你们凭什么说是我偷吃了皇上的九转金丹?那金丹明明是那个御前小太监偷吃的,且那小太监也已交给皇上正法了,你们凭什么诬赖好人呀?”康禄全越说越是激动。最后直说的满脸通红、嘴唇发抖,连手腕都变得颤颤巍巍的。
文秀一听,心中暗道:看来人家康禄全也很聪明嘛,明摆着就是来要证据的,若是我们今天不能提供证据。那么出了这个门,他便会改口指认我这个假巡按啊!如此说来,此时此刻不能有半点的麻痹大意!
秀秀丝毫不为康禄全的话所动,只是冷冰冰地盯着他,眼角透出一丝严厉,嘴角微动。挤出一个不屑的冷笑。而文秀身后的刘飞亦是信心十足地答道:“康公公,您是皇上身边的人,应该知道。这九转金丹是皇上请了数位道行高深的道士,花了七年的时间才修炼出来这么一颗,皇上还未享用,却被你这个奴才偷吃了,这要是皇上知道此事。公公您还有命在吗?”言毕,刘飞摊着双手。诡笑不止。
“哼哼,你们有什么证据?”康禄全拿腔拿调、故作镇定地问道。
文秀站起身来,踱步至圆桌之后,双手在腰后一叉,眯着一双美眸讥讽道:“嘿,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刘师爷,让他见识见识!”
“是。”刘飞躬身朝着文秀深深一礼,然后抬起头来,将藏在手心儿里的信函展开,在康禄全的眼前一晃,口中煞有介事地言道:“康公公,看见没有,这是田青田大人写给您的一封信,这里面可是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啊,这还能抵赖不成?”
康禄全低下头,聚精会神地盯住这封信,见果真是田青的笔迹,心里“咯噔”一下,脸色骤变。可就在他要接过信函看个仔细之时,刘飞又“嗖”地一下抽了回去,并厉声质问道:“康公公,你还有何话说呀?”
康禄全的额头顿时渗出了汗珠,他抖着手擦了擦头上的汗,缓和了一下情绪,眼珠一转,嗓音尖锐地狡辩道:“哼哼,你这是哪里来编造出的信函?这田大人已死,也是死无对证啊,皇上不会相信的。”
刘飞一听这话,心中一沉,暗道,不好,若是康禄全咬死此信非真,且自己又拿不出其他的佐证,恐怕今日还真是降服不住这位狡猾的康公公了。
而那康禄全见刘飞默不作声,便知自己刚刚所言见了效果,心中暗自得意,脑袋扬得老高,鼻子里发出了“哼”的一声。
此时,屋子里静的出奇,怕是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响动,刘飞低垂下眼帘,皱起眉头,迅速思忖着对策,暗想:是否这个时候应该再严厉一些?
刘飞刚刚一动这个念头,就听身旁文秀一声断喝:“康公公!”吓得刘飞浑身一抖,连对面的康禄全也是身子明显一激灵,双腿瞬间一软,好悬没跌倒当场。两个人都转头目不转睛地望着文秀。
只见文秀已将尚方宝剑拎在了手中,神情异常严峻,缓步踱至康禄全的面前,厉声喝道:“康公公,怎么事到如今你还不知悔改呀?你知不知道,本官府上有一位名医,他曾说过,那九转金丹之中含有大量磷粉,人服下之后,便会融在血液之中。你康公公有没有偷吃过九转金丹,试一试不就都知道了!”言罢,文秀“嗖”的一下拔出宝剑,“唰”地在康禄全的眼前一挥。
康禄全吓得双眼一闭,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只觉得一阵风从自己的眼前掠过,随后便是自己的手指生疼:“哎呦……”
康禄全一边呻吟着一边睁眼一看,原来那宝剑已将自己的手指肚划破,几滴鲜红的血液“吧嗒、吧嗒”地低落在了地上,他赶紧咧着嘴捂住了自己的手指。
文秀此言此举出乎刘飞的意料,他惊诧地望着文秀,不知她因何要编造这样的谎言。只是此时,包括刘飞在内,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地上的几滴血上。
“嚯”的一声,那地上鲜血竟然即刻燃烧了起来。康禄全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的血液怎么可能会燃烧呢?
文秀得意地将宝剑回鞘,美眸弯弯如月,口中流利地解释道:“众所周知,那磷粉遇到空气便会燃烧。康公公,你的血液里含有大量的磷粉,这便是你偷吃了九转金丹的最好的证据!”
“啊?”康禄全惊得张大了嘴,下巴差一点掉在了地上,那惊慌失措眼神,一会儿看看自己的手指,一会儿看看地上已经燃烧殆尽的鲜血,刚刚那股神气劲儿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就在康禄全不知所措之际,文秀又缓缓地言道:“还有,名医还说了,服用过九转金丹的人,尸体三年都不会腐烂,康公公,这个要不要也请示一下皇上,咱们实验一下呀?”
“呃,别别……”康禄全一听此言,大惊失色,连忙朝着文秀摆着手,嘴角也艰难地挤出了一个不自然地笑容。
“哼!”文秀神情一转,将手中的宝剑举到了半空,再次厉声言道:“尚方宝剑再次,欺君者斩!”文秀用手一指康禄全。
这个“斩”字让康禄全浑身又是一颤,连心脏都跟着猛烈地一抖,差一点就跳出了嗓子眼儿。“扑通”,他双腿一软,一下子跪在了地上,一边磕头,一边连连求饶:“哎呀,巡按大人饶命啊,巡按大人饶命啊!小人是偷吃了皇上的九转金丹,可是未受其利,先受其害,小人现在每到夜间都浑身奇痒难忍,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见康禄全终于服了软,承认了自己的罪行,文秀将宝剑在圆桌上一戳,终于长出了一口气,转头问刘飞:“怎么处置?”
刘飞亦是欣喜不已,思量了一下,上前一步,凑到文秀身边,含笑言道:“大人还是宽以待人,饶过康公公吧。”
文秀颔首,领会了刘飞的意思,心中却是老大的不高兴,暗道:这样的人,还要留他一条活路,将来不定什么时候又给我们制造麻烦呢!可她转念一想,也是,如何能仅凭那伪造的证据便将人家就地正法了呢?康公公毕竟是大内总管,此事若是闹大了,闹到了皇上跟前,那我这个假巡按还不是自寻死路?哎,也只好得饶人处且饶人了。
文秀用手点指着康禄全,不屑地言道:“好,既然刘师爷为你求情,那便饶你不死,起来吧。”
“哎呦,多谢大人。”康禄全又磕了个头,才起身恭敬地站在文秀的面前,一脸的谄媚,再无半点锋芒。
文秀抿嘴一笑,假装认真地嘱咐道:“康公公,记住了,以后再有人问起我是真是假,你就说是真的。否则,你偷吃九转金丹之事便会即刻在京城传开,我必会让此事人尽皆知。”
康禄全赶紧抱拳拱手,毕恭毕敬地躬身言道:“呵呵,不能够,不能够。”
刘飞也在一旁笑着附和道:“康公公,我们文大人和潞安王的私人恩怨,你就不必参与了,请回吧?”
“是是是,奴才告退。”康禄全施礼之后,低着头退出了文秀的房间。只是,待离开官家驿馆,回到自己的轿子之中,康禄全那谦卑的神情便立即消失了。他掀开轿帘,朝着驿馆的方向吐了一口唾沫,口中低声骂道:“猴崽子,你们等着的,等老子得了势,第一个撕烂你们的嘴!”
☆、第三十集何去何从
一点心雨:上一集中,秀秀因何取胜、降服住了康禄全的呢?很简单,完全是利用的一种心理战术:做贼心虚。秀秀手里什么都没有,连那唯一的证据——信函——都是刘飞伪造的,更不用说后来的血液能燃烧、尸体不腐烂了,若不是康禄全做贼心虚,怎会连这样不靠谱的话都信以为真呢?可见,有时候,人在做了亏心事之后,心虚之时,那智商基本归零。
第2…30问:职场之中,一定要做于百之这样的人,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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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禄全离开了官家驿馆,刘飞便长出了一口气,这一关总算是有惊无险、平安度过了。
“秀秀,你那尸体三年不腐烂,果真是段神医所言吗?”刘飞一边坐在圆桌前小憩,一边眯着小眼睛问道。
文秀莞尔一笑,也一转身坐在了刘飞身边,眼眉一挑,随意地答道:“哦,那个呀,那是瞎编的。”
“哼哼。”刘飞嘴角一撇,冷笑了几声,又探身好奇地问道:“那个血液能燃烧又是何故呀?”
文秀玉腕一挥,得意洋洋地说道:“皓轩不是在房梁上吗?雕虫小技啦。”说着,她又向前一歪身子,将自己的胳膊搭在了刘飞的肩头,拍着刘飞的胸脯坏笑着问道:“喂,你要不要也来试试呀?”
刘飞眉头一皱,那肩膀上迅速感觉到了文秀的体温,那点温热更是一下子便传到了心头,让他的整颗心都如沐春风一般。不过刘飞并不表露出来,脸上仍是不屑一顾的样子,眯着眼睛瞟着文秀,口中发出了“切”的一声。
待到罗镇虎送康公公回到驿馆,李皓轩也从房梁上飘身飞了下来。四个人聚到一起,便开始筹谋接下来的应对之策。
首先,白玉娇他们已经成功转移到了洛阳城外,四个人意见一致,都觉得巡按夫人和小宝他们最好就此留在城外。而对于接下来的去留问题,四个人却是各执一词。
文秀大胆侠义,认为既然已经知晓了潞安王意图谋反,就该留在洛阳彻查此事,一举推倒这个坏事做尽的老王爷,为民除害。
但文秀的想法遭到了刘飞的坚决反对。他心疼这个心地善良、有胆有识的丫头,真的不想秀秀因查证潞安王谋反一事有所闪失。因此他坚决主张全力撤退,想个周全的办法逃出洛阳罢了。从此过普通百姓的生活,再不沾“巡按”二字。尽管果真这么做,刘飞的心中也是略有不甘的,但是他觉得自己为了秀秀,情愿放弃一切——哪怕是自己的性命。
比起文秀和刘飞的极端看法。罗镇虎和李皓轩倒是持居中的态度。罗镇虎也认为若是轻易放弃扳倒潞安王的大好时机着实可惜,可他又不想大家为了此事搭上性命,因此心中大为矛盾。
李皓轩则有些倾向于刘飞的观点,觉得暂避一时也是明智之举,毕竟谋朝篡位这种事情,非同小可。要想查证,其难度可想而知,绝非一蹴而就之事。更何况秀秀只是个假巡按,自己还朝不保夕呢,如何能对抗一位当朝王爷!
最后文秀挥拳一敲桌子,神情严肃地说道:“这样吧,这件事关系重大。牵涉到大家的安危,依我看。也不要就是我们几个人便随意决定了,不如来个民主投票,也听听大家的意见。”
“民……民主子?”罗镇虎瞪着牛铃一样大眼,一边挠着后脑勺,一边不解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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