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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飞秀-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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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娇在旁边一听这话,心中汗颜,赶紧过去将小宝拉到了自己的身边,略带怒气地责怪文必正:“相公啊,你可真是,教孩子点什么不好,这生生死死的,我听着都慎得慌,更不用说孩子了。”
就在这个时候,书房门口响起了一个洪亮的声音:“哈哈,刘飞相信小宝定然领会了其中的深意!”正是刘飞款步走了进来。
“刘叔叔!”文小宝挣脱了白玉娇的怀抱,一个箭步冲了过去。
“小宝!”刘飞则双手抱起小宝,高高举起,尽力悠了一下,才放了下来,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在小宝胖嘟嘟的脸蛋上一捏,口中言道:“小宝啊,你可又重了,再这样下去,你刘叔叔可都抱不动你了!”
原来文必正只一门心思教导自己儿子,却不曾留意师爷刘飞已经在门口等候了许久了。
白玉娇见刘飞进得书房,心知定是有了公务,便识趣地将文小宝领出了书房,让文必正和刘飞安心议事。
刘飞目送着小宝出了房门,这才收回了目光,笑着言道:“大人如何有兴致读起《孟子》了?”
文必正笑道:“哈哈,不过是闲来随手翻翻。孟子所言不错,鱼与熊掌,果真是不可兼得啊……”
刘飞狭目发现文必正眼眸之中略带忧虑,于是问道:“大人这是因何事感慨不已呀?”
“哎。”被刘飞这样一问,文必正那嘴角上的笑意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他长叹了一声,站起身来,两步踱至窗前,望着窗外碧蓝的天空,摇头言道:“这人世间,只怕能两全其美的事情不多啊。此次河南之行,想要既开仓放粮,又能顺便查出潞安王是否意图谋反,这岂不是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了?”
刘飞一听,低垂下眼帘,微微一笑,假装随意地答道:“依学生看来,未必如此。赈灾刻不容缓,是此次河南之行的第一要务,必耽搁不得;而查证潞安王谋反一事,却是暗中进行,且不可操之过急,绝对要循序渐进。学生倒是觉得,这两件事情,并不冲突呀。”
听刘飞这样一说,文必正的心情顿时开朗了不少,他脸上又显出了笑容,转回身来,感激地望着刘飞,口中言道:“刘师爷,只是如此一来,又要辛苦你了。自你跟了我这样的清苦官员,不曾得到半点好处,只一味地劳心劳力不说,还要平白担惊受怕,真是委屈你了。”
刘飞心中一热,眯起小眼睛也望着眼前这位衣着简朴的八府巡按,坦然言道:“大人何出此言呀,若不是大人慧眼,我刘飞此时恐怕依然是怀才不遇,闲逛于街头巷尾呢。大恩不言谢!”
刘飞说得动情,文必正更是听得感动,两个男人的目光就这样默契地交汇在了一起……
☆、第三十三集十日为限
一点心雨:生命中有些东西是不可肆意挥洒、挥霍的。好好珍惜生命中的各种情意吧,亲情、爱情、友情,现时的点点滴滴,现在或许并无特别之处,却可以成为一个人将来孤苦之时的珍贵回忆。当年,刘飞在目睹文必正教导儿子“舍生取义”之时,绝对无法预见到后来这一幕竟成了无法复制的经典;他更无法想象,这样简单的一幕,自己再次忆起之时会带来如此大的心灵震撼。
第2…33问:本集中,大家可有什么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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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起这些,刘飞不禁眼眶一热,一滴热泪,差一点便滑落了出来。他心中暗骂:自己竟不如一个六岁的孩子了!
刘飞迅速眨了眨眼睛,控制住心头涌动着的悲凉,上前朝着小宝伸出了大拇指,赞道:“小宝真是识大义呀!你刘叔叔佩服啊!”
文小宝见这么多人都夸赞自己,心中更是倍受鼓舞,正欲挣脱开娘亲的束缚,继续争吵着报仇,却被白玉娇翻手拧着耳朵带回到了床边。
“你这小子,还是老实一会儿吧。”白玉娇不满地抱怨道。
其中玉娇的心中也并非不想为自己的相公报仇雪恨,她对潞安王的仇恨不比屋里的任何一个人少半分,但是作为一个母亲,她更加看重儿子的性命和今后的生活。
“哎呦……”文小宝只觉得耳朵生疼,不由自主地咧着嘴呻吟不止。
等文小宝老老实实地回到床上坐下,白玉娇这才松开手,小宝的招风耳已经被捏得通红,他气鼓鼓地撅起小嘴,一边揉着耳朵,一边委屈地望着白玉娇。
而刘飞此时则凑到了文秀的身边。试探着问道:“秀秀,是否还要试一试你的那个什么‘投票’?”
文秀这会儿只顾着心疼地望着文小宝了,被刘飞这样突然一问,竟吓得浑身一抖,仿佛猛然从梦中惊醒一般。她立刻低垂下眼帘,用自己浓密的睫毛掩饰着慌乱的眼神,靠近刘飞这一侧的玉腕轻抬,用几根手指匆忙地整理着鬓角散落的乌黑秀发,朱唇微动,小声言道:“不必了。我都知道了。”
文秀本想着要来个民主投票,但如今这个形势下,看来是不用投票、那结果也显而易见的:多数人都支持着刘飞的建议。认为应避开潞安王的锋芒,自保要紧。一想到此,秀秀不禁心中怅然,她轻轻叹了一口气,转开头望着窗外的夜色。一双美眸之中尽是失落。
而秀秀的这些神情早就被刘飞看在了眼里,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强迫自己嘴角上扬,摆出一副笑脸,故作淡定地言道:“秀秀啊,若要决断。也并非难事,既然大家都肯听从你这个巡按大人之令,那不如就把你的建议告知众人啊。”言毕。刘飞躬身拱手,恭敬地朝着文秀行了一礼。
“我?”文秀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双手抚在胸口,满脸的尴尬。她见刘飞如此真诚,羞涩得双颊艳红。那如水的美眸中竟闪烁着点点泪光,尽是对这位师爷的无限感激。
而此刻。刘飞与文秀眼神交汇,他从中体味到的却是“义”之力量。这股力量似乎用之不竭一般,让他这个白面书生竟也觉得浑身有劲。他朝着文秀微微颔首,传递着自己最大的鼓励与支持。
文秀见状立刻会意,她又转头环视着其他众人。李皓轩兄弟和段氏兄弟自然也是点头同意,只有白玉娇气了个脸色铁青、咬牙切齿。玉娇做梦也没想到刘飞会突然转变了态度,竟把这最终决断的权力交给了那丫头,难不成真当那丫头是八府巡按了?
白玉娇不屑地撇着嘴,翻着一双杏眼,鄙视地望着文秀,才刚刚准备上前好好讥讽一番。但她多了个心眼儿,在发怒之前偷偷留意了众人的态度。见大家果然都无异议,自己竟是孤立无援的,玉娇便也无可奈何,毕竟她是不敢与众人作对的,尽管心中不满,也只得先强压怒火,气呼呼地坐在角落里,一言不发。
此刻,屋子里出奇的安静,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文秀的身上,桔红色的烛光不停地跃动着,映衬得秀秀的脸庞更加精致。窗外,月色撩人,微风拂柳,这本该是一个温馨的夜晚,而大家的心中却都无比的沉重,大家期待着秀秀最后的决定。
文秀低头思索了良久,任鬓角的秀发在眼前凌乱地飘动着,她此刻既觉欣慰,又觉得肩上责任重大。好一会儿,她才一甩头,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环视了一下众人,剑眉一挑,眸子中透出一种坚毅,朱唇轻启,缓缓言道:“正如刘飞所言,既然潞安王对我起了疑心,那么再无所作为地留在洛阳,无异于坐以待毙,因此,我们必须尽快离开!”
“啊?”众人皆是一惊,谁也没有想到文秀会有这番言辞。刘飞更是惊讶,他眉头紧皱,眯起小眼睛审视着秀秀,心中暗道,这丫头又在搞什么名堂?
只有远处的白玉娇听到此言,心中大为欢喜,眼眉立刻挂上了笑意,却又假装不屑一顾地在鼻子里发出“哼”的一声,摇晃肩膀,挺直脊梁,仿佛胜利的将军一样,竟还不是发出几声清脆的咳嗽,吸引着众人的注意力。
而文秀并不理会这些,只继续按照自己的思路言道:“只是离开之前,我想最后再尽力尝试一把,若是仍不能打败潞安王,那么我们便全力撤退,这样大家心中也不会留下任何的遗憾。”
“嗯、嗯。”
“对!”
众人纷纷点头,这才弄明白秀秀的计划:原来她是想着做最后的一搏,大家不禁向秀秀投来赞许的目光——当然,这里不包括白玉娇。
玉娇一听秀秀此言,便是沮丧不已,整个人都如泄了气的皮球,倚在床边,双手在胸前一抱。冷冰冰地讽刺道:“哼哼,你说得好听,怎么叫‘尽力一试’?你又要试多久?要是你一年半载都想不出个好主意,那我们岂不是要在洛阳城里常驻下了?”
文秀并不生气,只几步来到刘飞的跟前,嘴角一弯,淡定地言道:“这锦囊妙计嘛,还得靠阿飞和李大哥、咱们几个人好好合计合计,时间就以十日为限,如何?”
“十日?”刘飞歪着头。郑重地重复着这个时间。他也万万没有想到秀秀会想出这样一个折中的办法,他不禁暗地佩服着秀秀的随机应变,希望这样一个时限果真能说服白玉娇。
文秀调皮地在刘飞眼前打了一个响指。同时言道:“对,十日。十日之内若咱们能筹划出一个稳妥的计谋,那便要尝试一把;可若十日之内,咱们并无良策,那也无需在此浪费时间了。不如早早溜之大吉。师爷,这样可否呀?”
不等刘飞回答,白玉娇已站了起来,凑到文秀的身边,用自己的肩膀撞了撞秀秀,抢先追问道:“那什么又叫‘稳妥之计’呢?”
文秀抿嘴一笑。将一手温柔地搭在了白玉娇的肩头,答道:“那必是大家认可的计策,只是今后的任何行动都不会再让夫人和小宝参与了。到时候,你们只一心离开洛阳便是了。”
白玉娇一听这话,心头一暖,瞬间涌起一丝的感动。她迅速轻咳了几声,缓解了一下自己的尴尬。叹着气无奈地言道:“哎,也只好如此了。不过是晚走十天罢了,谅你也反不上天去。”
文秀见白玉娇终于同意了自己的建议,心中蔚然,众人也都是相视而笑。
随后,文秀四人就准备早些赶回城去了。此时天色已晚,银色的月光倾泻而下,却被林中茂密的树叶所阻,只在草地上留下斑斑驳驳的淡淡光影。阵阵凉爽的夜风又让这地上的光影变幻不定,如同捉摸不透的精灵一般,再配上那“沙沙”的声响,更为这夜幕中树林平添了几分神秘。
李皓轩和罗镇虎先行一步,去到密林深处取隐藏着的马车,刘飞陪着秀秀缓步走出了院子。
秀秀从那破旧的小院子中一出来,便深深吸了一口林中清新的空气,一边欣赏着林中夜景,一边抬起手肘,做着简单、有力的扩胸运动,舒展着自己的筋骨,那脸上一副轻松的表情。
刘飞一见,眯起小眼睛,轻蔑地笑了笑,也假装环顾这四周的景致,口中却轻声问道:“呵呵,大人倒是悠闲啊,可是心中已有妙计?”
听刘飞在称呼自己为“大人”,秀秀便知他这是有意讥讽,美眸微微转动,只轻瞟了刘飞一眼,满不在乎地答道:“没有!”
刘飞眉头一皱,侧目问道:“既无妙计,何以如此轻松啊?大人不是许诺:十日为限的吗?”
“嘿嘿。”文秀转头朝着刘飞嘴角一扬,美眸弯弯如月,抬手在他肩头轻轻一拍,故作严肃地说道:“这个嘛,还得靠你这个足智多谋的大师爷呀!”
刘飞不禁脸颊微微一红,好在这时夜间,秀秀察觉不到。他苦笑着摇摇头,转移视线到了其他的地方,才言道:“哎呦,大人抬举了,哼哼……”
文秀一见刘飞总是这样玩笑的态度,不禁脸色一变,撅起了小嘴,一下子跃到了刘飞面前,用一根纤长的手指指着刘飞的鼻子,气鼓鼓地说道:“喂,这可是大事,你定要尽心的,我警告你,不许存半点杂念,必要想出个万全之策来……”
刘飞眯缝着眼睛望着文秀,嘴角一撇,口中发出“啧啧”之声,轻推开秀秀指在自己鼻尖的手指,不屑地言道:“你看看,你看看,一点礼数都不懂,怎可如此点指他人?”
文秀双颊更红,羞涩地一转头,口中发出“哼”的一声……
☆、第三十四集时限过半
一点心雨:人格的力量不只是一种强大的精神力量,更是一种强大的物质力量。在一定条件下,人格魅力完全可以转换为一种突破困境的生产经营要素。大家相信吗?
第2…34问:若十日内,并无良策,秀秀果真全身而退,大家会责怪于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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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里,每一日文秀都带着刘飞、李皓轩和罗镇虎到洛阳城郊风景优美之处游山玩水。四个人一路上有说有笑,惬意悠闲。
不过,这可累坏了王府派去跟踪的侍卫,他们几乎每一刻都不敢放松,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的,生怕巡按大人利用着游玩之机逃出了洛阳城。若是果真如此,那这些侍卫便都是要丢了性命的。
而潞安王和于百之听着侍卫们每天都回复文必正畅游洛阳城,心中也是大为狐疑。
最初的两天,于百之特意叮嘱了众侍卫定要提高警惕。他猜想着,许是自己这两次的试探让这位假巡按心虚了,这定是要想办法逃跑,他觉得这是抓住假巡按把柄的好机会。
可是文必正竟然日日只顾游玩,并且有任何异常之举,这就大大出乎了于百之的预料,连潞安王也对此失去了耐心。
这一日,在侍卫们回禀了文必正的游玩地点、退下之后,潞安王一边低头赏玩着手指上新换的黄金戒指,一边没精打采地撇着嘴、摇头晃脑地说道:“啧啧啧,于师爷,看来是咱们多心了,这个文必正没什么新鲜花样,不过文人贪恋这里的好风景罢了。”
于百之却是一脸的严肃,他眼珠转悠了好几圈。手中的鹅毛扇轻摇了几下,脖子一梗,意味深长地说道:“王爷啊,依学生看来,这个里面定然大有文章。”
潞安王一听,眉头一皱,抬眼扫了一下于百之,懒洋洋地问道:“还会有什么文章?”
于百之向着王爷躬身施礼,认真地答道:“王爷啊,您想想。那文必正开仓放粮之后,一直都派他的师爷刘飞前往南郊粮仓查账,可是在咱们试探他的真假之后。那刘飞便再也没有去过南郊了……”
“哎呀,这有什么稀奇的呀?那是他查不出毛病,便懒得再去了!”老王爷不耐烦地插话道。
“不对,依学生观察,那刘飞绝非是一个轻易放弃的人。”于百之坚决地摇着头。沉浸在自己的思路之中继续说道:“他之所以不再去南郊,定是有了新的打算。”
只是于百之如此直接地否定了潞安王的判断,这让老王爷的面子上有点挂不住。潞安王脸色阴沉地上下打量着于百之,这若是换做旁人,老王爷早就上前一巴掌狠狠扇在了那人的脸上,只是于百之是自己的智囊。他多少要给这位“老诸葛”留些面子。
而于百之说完此言,用眼角的余光也瞥见了潞安王的不满,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失言。赶忙再次深深弯下腰,抱拳施礼,一脸愧疚地言道:“哎呀,王爷,学生该死。学生该死啊。这不过只是学生一厢情愿的猜测而已。但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那刘飞狡诈奸猾。实在是防不胜防啊。王爷想想之前的陈德明是如何败在刘飞的手下,再想想那康公公,如何一见刘飞便改口了?”
潞安王被于百之这样一说,也想起了之前的惨败,不禁气往上涌,又一下子勾起了对文必正和刘飞的恨意,咬牙切齿地说道:“对对对,刘飞这小子,的确不是好东西。”
于百之见自己的话起了作用,赶紧又上前一步,继续巩固道:“前些日子,跟踪文必正的侍卫惨死,此后驿馆之内便不见了文必正的家人,王爷,这可不是个好兆头呀!”
潞安王眨了眨眼睛,一边思量着于师爷的话,一边小声重复着:“不是好兆头……”
而低声重复了几声之后,突然,老王爷转头急切地问道:“那你说,你说,这到底是何意?”
于百之眯着眼睛,手摇鹅毛扇,幽幽地答道:“王爷啊,尽管学生现在还摸不透刘飞这是耍的什么诡计,但学生敢断言,文必正他们定是要有大举动了。”
潞安一听这话有些模棱两可,一时有些泄气,刚刚激起的一点兴致又顿时荡然无存,不屑一顾、怪声怪调地问:“大举动?他们还能有什么大举动?”
“呃……”于百之原本对此尚无成熟的想法,但他见老王爷似乎十分不满意自己刚刚所言,为了保住自己在王爷心目中的位置,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凑到王爷的身边,神秘地说道:“也许他们正是要待我们放松了警惕之后,找机会逃出王爷的掌控,亦或是偷偷搜寻王爷的把柄。”
“哦?”潞安王一听此言果然又提起了兴趣。
于百之趁机继续鼓动道:“若是他们逃跑了,那最多不过是王爷日后再派人寻他们的踪迹报仇便是了;可若是后一种情况,那便危险了,只怕影响王爷的大计啊!“
这几句话倒是果真说到了潞安王的痛处,任何影响他称帝大计的人或事,都是老王爷不能容忍的。他微微颔首,略略明白了此事的危险之处。但老王爷依旧强作镇定地言道:“哼哼,想抓住本王的把柄,只怕没那么容易,本王做事一向谨慎,他抓不到什么的!倒是这个文必正,一旦让本王抓住他这个假巡按的狐狸尾巴,哼哼,看本王怎么收拾他的!”潞安王张着五指,眼中露出无限的凶狠,那五指渐渐恶狠狠地攥成了拳头,仿佛是那文必正就在自己的拳头中,定要把文必正捏得粉碎一般。
一转眼,十日为限,已经到了第七天了。下午,文秀等人在一个陈设典雅的茶楼里品茶听曲。
配合着悠扬的单弦声,一位妙龄少女歌声曼妙,刘飞听得如痴如醉,闭起眼睛,随着那曲子的起伏摇头晃脑,一手的手指还微微轻敲着桌面,那副神情甚是享受。
罗镇虎对此是一窍不通的,所以他只威风凛凛地站在刘飞的身后,虎目圆睁,凶神恶煞一般,留意着周围的动静,震慑着那些个跟踪而来的王府侍卫,使得他们不敢靠得太近。
而文秀知道,李皓轩也应该是懂得这些文雅之事的,所以也让皓轩坐在自己的另一侧,一起听曲。
至于秀秀自己,她对此倒是感受一般,而心中只一味地惦念着“最后一搏”的计策,更是无心赏乐。在此之前,秀秀只带着众人游玩享乐,对于计策一事,甚至没有主动向刘飞提起半句。她想要给刘飞一个完整、自由的思索空间,不想他因为自己的催促和询问而受到打扰。
可是七天过去了,刘飞竟然也没有提起过只言片语,这让秀秀心中越来越着急。她见刘飞今日心情不错,因此她决定寻个时机明确地问一问。
秀秀眼眸转动,偷眼瞟了瞟沉浸于乐曲之中、乐滋滋地大师爷,又迅速收回了目光,心中掂量着该如何开口。
而刘飞尽管眯缝着小眼睛,却早就发觉了秀秀的欲言又止,他故意不理睬秀秀,只专心听曲,暗自猜测着,秀秀可能是沉不住气,要问及可有良策了。
两个人就这样目光互相躲闪着,谁也不愿意首先打破僵局。一旁的李皓轩见状倒是心中暗自好笑,只是这个时候,自己也不便多言,只得静静的期待着爆发的那一刻。
那少女唱了一曲又一曲,艳艳骄阳也已由来时的当头高照,转为西斜于山头。文秀实在忍不住了,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探身到刘飞的身侧,美眸弯弯如月,轻启朱唇,柔柔地问道:“阿飞啊,你想得怎么样了?”
刘飞假装一惊,慌乱地瞥了文秀一眼,不解地言道:“什么怎么样?”随后,又恍然大悟地说道:“哦,这句唱得不错。”言毕,淡然一笑,端起眼前的茶杯,轻呷了一口,而心中却在暗笑:这丫头竟问得如此突然,而口气却温柔得有些怪异。
而另一侧的李皓轩自然也觉好笑,只是用手掩口轻咳了一声,并未表露出来半分。
文秀见刘飞答非所问,心中气恼,脸色骤变,剑眉一立,目光顿时变得犀利,撅起了小嘴,气鼓鼓地盯着刘飞,却是一句话也不说,只将手偷偷放于桌面之下,紧攥成拳。
她美眸流转,迅速扫了一下周围的情况,见无人注意自己,便不动声色地迅速挥拳在刘飞的腰间一击。
“噗!”刘飞口中那热热的香茶一下子喷了出去,幸好对面的李皓轩躲闪及时,才没有弄得满身茶水。
刘飞只觉侧腰的位置一阵疼痛,整上身都弯在了桌上,蜷缩如虾米一样,一手扶在了腰间,口中呻吟不止,有心责怪秀秀几句,却是胸中气短,连话也说不上来。
李皓轩一见,乐得也扒在了桌上直不起腰,用手使劲捂住嘴,生怕那笑声传了出去。而身后站着的罗镇虎却是不管那一套,张着大嘴“哈哈”大笑,引得周围众人无不侧面观瞧,只是大家都不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此刻,文秀却依旧保持镇定的神情,嘴角只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胜利的浅笑,而那美眸之中却依旧尽是严厉。她只若无其事地低头品茶,却是再不理睬旁边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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