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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飞秀-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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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她神经兮兮地四下张望着,嘴里不住地念叨着这个名字,一双大大的眸子中瞬间便充满了泪水,文秀从她现在的目光中读出的全是痛楚。随后,昀汐的情绪越来越激动,竟然抱头痛哭起来,段天广回头看了看疑惑不语的文秀,让儿媳把昀汐扶了回去,一手拭干了自己脸上了老泪,另一手将宝剑再次逼近文秀的咽喉,一字一颤地问道:“文必正,老朽早已料知你定会把昀汐忘得一干二净,可是你知道吗,三年之前,你走之后,昀汐她却是日夜盼着你能回来娶了她,因为她已经怀上了你的孩子啊,她还是个没出嫁的大姑娘呢,这招来了全村人的多少白眼和嘲笑啊,可她坚持为你生下了这个孩子。”
文秀听后心中涌起阵阵悲凉,一个身怀有孕的女子该是多么盼望自己的爱人能够出现在眼前啊,她不禁垂下头,让额前散落的头发遮住了一双微微泛起泪光的眼眸,暗想,原来这是文必正三年前的风流债啊,那自己可不能为这种花心且不负责任的男人白白送命了,于是赶忙解释道:“那个,段班主,其实我不是……”
文秀话未说完,便被段天广厉声打断:“文必正,你不用着急否认,难道你就不关心一下你的孩子现在如何吗?那好歹也是你的亲生骨肉呀!”此时段天广心中气恼不已,他以为自己这番话后,文必正至少要惊叹一下自己还有一个孩子,谁知道,眼前这个文必正竟然对自己的孩子毫不关心,居然还要顾左右而言他。
此时的文秀心急如焚地想要表明自己的身份,一时间竟然忽略了那个孩子,又急急地脱口而出:“那孩子和我没关系,我的意思是……”
段天广一听这话,立即火冒三丈,打断文秀,声嘶力竭地喝道:“什么?你竟然不敢承认自己的亲生骨肉?你……你这个畜生,老朽原想只要你能娶了昀汐,便原谅了你,现在看来,果真是把你千刀万剐也难消我心头之恨啊!”段天广说着手中的宝剑就要割向文秀的脖子,那锋利的剑刃让文秀感到阵阵寒气,直凉到心里。
“不可,不可,班主手下留情,我是个女的,我不是文必正。”文秀见形势危急,挥动着双手,慌不择言地大喊着。
段天广一听,顿时浑身僵直,他上上下下仔细打量着文秀,宝剑却并未离开她的咽喉,颤抖着声音问道:“什么?你到底是谁?”
文秀见自己的话略见成效,起码目前性命目前无忧了,悬在嗓子眼儿的一颗心也算是落了下来,她清了清喉咙,竖起纤纤玉指捋顺了耳边的秀发,嫣然一笑,言道:“小女子名叫文秀,也是几天前才认识的文大人。”
“真的?”段天广半信半疑,他可从未怀疑过眼前的这位公子,怎地突然就变成了女子了呢?但细细观察文秀那俊美的眉眼,段天广还是略略看出些端倪。
“当然是真的,班主如若不信,可以让那个小红姑娘亲自来检验一下嘛。”文秀边说边用手大方地在自己的胸前一指。
段天广顿时羞了个满脸通红,尴尬不已,支支吾吾地低声问道:“那……那文必正呢?”
“哎,文必正已经死了。”文秀无奈地一摊手说道。
这消息显然大大出乎段天广的意料,他惊呆在了原地,缓缓放下了手中的宝剑,但仍将信将疑地问道:“此话当真?”
文秀长出了一口气,转动了一下挺得僵直的腰身,答道:“是真的,否则何须小女子假扮文必正呢?”
段天广低头略略思索了一下,终于相信了文秀的话,眼中再次泛起了点点泪光,他仰天长叹道:“哎,难道这就是我女儿的命吗?”可是当一滴泪珠就要从他的眼角滚落之时,他又强迫自己睁大了眼睛,不让那泪珠掉下来,咬着牙说:“这样的畜生死了也好。”
等自己的情绪略略平缓些了,段天广又问道:“可是姑娘你又为何要一定要救他的家眷呢?他哪里值得姑娘冒如此大的风险!”
文秀将文必正奉旨考察灾情、潞安王从中作梗的事情大致说给了段天广。最后,文秀低眉偷偷瞟着段天广,试探着言道:“小女子虽与文大人接触时间不长,但却觉得文大人并非如此薄情寡义之人啊。”文秀宁愿文必正没有做下这等不负责任的丑事,否则自己不就曾经无意间冒充了一个“陈世美”的角色了吗?
段天广冷笑着说道:“哼,知人知面不知心。昀汐为了他未婚产子,承受了多少世人的非议呀,而那孩子未满一岁就早早夭折,昀汐更是悲痛欲绝,以至疯癫难愈,难道这也是老朽凭空捏造不成?”段天广言语至此竟又有些激动了。
文秀原是刑警出身,对身边的疑案本就敏感,听到段天广此言,顿时激起了心中的疑问,她凑到段天广的身边,轻抬玉碗,一边帮段天广捶着后背,一边柔声言道:“老人家,您消消气,别再气坏了身子。文秀怎会不相信您的话呢,毕竟这事就发生在您身边,是您亲眼所见,不容抵赖。”
段天广长叹一声,摇摇头言道:“哎,若果这等丑事为老朽亲眼所见,那岂能留文必正的性命至今?怪老朽那时只顾带着‘段家班’各处卖艺,没能好好在家照顾昀汐啊。待老朽回到家中,那文必正早就不知所踪了。”
就这样,文秀一边好言安慰着老人一边陆续从老人口中得知了当年的情形:
原来三年前文必正进京赶考,路遇劫匪,身受重伤,正好被段昀汐救回段家庄医治。那时候,段昀汐和姑姑居住在一起。经过昀汐的精心照顾,文必正终于捡回了一条命,却也因此耽误了那年的科举考试。几个月后的一天早上,文必正不辞而别,而段昀汐被姑姑发现大醉不醒,衣衫不整,且床边还有文必正的外衣。后来段昀汐便怀孕了,她不顾众人的议论和嘲笑生下了一个男婴,只是一年后,这个孩子不幸夭折,昀汐也因此深受刺激,精神失常。
文秀听完段天广悲痛的陈述,心情也不免沉重起来,她紧蹙双眉一手托着精致的下巴完全沉浸在这段悲惨的往事中,篝火跳跃着的红光映衬在她芙蓉一般的面容之上。沉思片刻,文秀眯着眼睛盯住着篝火,一脸严肃地缓缓言道:“段班主,根据您的口述,这个文必正**少女案的基本案情是这样的:当天晚上文必正和您女儿段昀汐一起把酒言欢、秉烛夜谈,这是有人可作证的,第二天早上呢,文必正消失,您女儿的床上发现了文必正的外衣,不久后她便怀孕了,她自己默认这个孩子就是文必正的,对吗?”说完文秀眨着水汪汪地眼睛望着段天广。
段天广被文秀这样的举动弄糊涂了,他不明白这个姑娘现在究竟在研究什么,于是木木地点点头。
文秀又问道:“那后来您有没有去找过文必正呢?”
段天广感叹道:“当然找过,只是人海茫茫,一直没有消息,直到他成了金科状元、八府巡按,老朽这才得知文必正的行踪。”
“那这件案子就有点棘手了,如果仅仅按照您的说法,的确是文必正的嫌疑最大,可是两个当事人,一个疯了,一个死了,这样就得不到第一手的材料了,那只能靠证据了,可是从案发到现在又已经有三年之久了,当年的证据也未必能留存至今……”文秀低着头自言自语地嘀咕了起来。
段天广愈发地奇怪了,他忍不住问道:“文姑娘,你这是做什么?”
文秀这才一抬头,略带羞涩地言道:“哦,段班主,我以前的工作就是专门负责侦破刑事案件的,所以我一听说有案子忍不住分析分析。”到此为止,文秀已经完全把段天广所说的“怀孕事件”偷换为“**案件”了。
尽管有些从未听过的名词,但段天广大致能理解文秀的话,他惊讶地望着眼前这个小姑娘,不禁又从头到脚地重新打量了起来。
文秀全然不顾段天广的惊讶与审视,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案情分析里,继续言道:“仅凭一件衣服就断定是文必正作案,这个证据的确有点单薄了。文必正和段昀汐晚上一起饮酒,我倒是觉得他的外衣出现在段昀汐的房间里,这并不奇怪。我可以做这样一个假设:如果段昀汐先于文必正喝醉晕倒在桌边,文必正出于怜惜女子之心,自然会脱下自己的外衣为其披在身上,然后自己掩门离开。而段昀汐酒醉昏迷,到底是谁导致昀汐怀孕,其实她也没有真正看见。”
段天广仔细回味着文秀的这些话,心中不免暗自佩服文秀的分析和推理能力,但嘴上还是不满地言道:“难道你的意思是我们冤枉了文必正?姑娘是他府上之人,自然为他说话。”
☆、第十五集飞秀的推理
一点心雨:有的时候人往往分不清工作与生活,初入职场的时候难免把生活习惯带进工作中,但一段时间之后,又常常把职业习惯带进日常生活。这样好与不好,也不能一概而论,心雨只能说,正确的角色定位需要理智,及时的角色转换则需要智慧。
第15问:执着与固执的分界线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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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段天广的质疑,文秀并不恼火,只是摆摆手,脚下微动,向前踱出几步,目光淡定,毅然言道:“我不会偏向任何一方,分析案情要站在一个客观的立场上,不能带有任何的主观色彩。更何况我根本就不是他府上的人。”说着,文秀腰身一转,移步到段天广身边,微微歪着头,诚恳而谦虚地言道:“段班主,我和昀汐姐姐同为女子,我十分同情姐姐的遭遇,因此我也想帮您查明真相,让那个真正的犯人得到应有的惩罚和制裁,但是关于这个案子,小女子这里还有几个疑问想请教您,却不知您愿不愿意作答?”
望着文秀充满诚意的一双眸子,清澈得仿佛能看到心灵一般,段天广心中颇为感动,难得有人能如此细致地帮他分析这样的陈年旧事,况且他也想通过这些分析进一步证明自己的女儿是被文必正所害,因此深吸了一口气,移开了自己的目光,才缓缓叹出,也盯着洞中那堆篝火,言道:“好吧,姑娘有何疑问,尽管问来。”
文秀感激地向着段天广一抱拳,言道:“那真是多谢您了。我只是想问您,您觉得文必正为什么要不辞而别呢?”
段天广愤然地一甩手,索性背过身去言道:“这何须多问?自然是他只想着白白玩弄昀汐却不想为此承担半点责任。”
文秀满意地点点头,秋波一闪,又追问道:“那既然如此,文秀就又生疑问了:倘若一件事,您并不想对它负责,那您是会把此事加以宣扬、广而告之,还是自始至终暗自进行、绝不让外人知晓的为好?”
“这……”段天广渐渐听出现端倪,竟一时有些语塞。
文秀得意地向踱步至段天广面前,背着双手摇晃着脑袋说道:“反正若换了是我,做下坏事又不想负责,那我就干脆悄悄做不让人知道便是了。文必正是金科状元啊,聪明绝顶,怎么会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呢?明明自己不想负责的事情却又留下外衣让人拿住把柄,这难道不矛盾吗?”
段天广从未如此深入地思索过女儿这件事,今天文秀的话深深地触动了他,让他也忍不住怀疑了起来,只是他并不显露出来半分,只淡然说道:“那是他粗心而已。”
文秀一听只得无奈地言道:“那倒是,您若非要如此理解,那文秀也无话可说,只是……”说到这里文秀顿时思维短路,“只是”后面的下文一时有些接不上来了。她一动不动地愣在原地半天,才一塌腰身,像个被击败的士兵一样垂头丧气,用两根玉指拼命地挠着头,羞得脸颊通红,略带烦躁地小声嘟囔着:“哎呀,我是分析不下去了,我以前还真从没有单独一人分析过整个案情呢,那时候我们都是大家分工合作的……”其实在警校的时候文秀还只是个学员,只能服从命令听指挥,哪里轮到她去研究案情了。
说到这里文秀的脑子里闪过一个人的身影,她眼眸中灵光一闪,眼眉一挑,略略兴奋地言道:“小女子能力有限,不过文必正身边有一个刘师爷,可谓智谋过人,无论如何复杂的事情,他都理出个头绪来,若是他在这里就好了,以他的智慧保证能分析出个子丑寅卯。”不过话一出口,文秀又后悔不已,这样的麻烦事,怎么还往人家刘飞身上贴呢?
果然,段天广听后微微颔首,一步跨到文秀身边,伸出手指,“啪、啪”两声,在文秀的身上一点,文秀顿时觉得上半身僵直动弹不得了,不禁暗暗叫苦。段天广让小红带着段昀汐先回客栈,自己押解着文秀走出了山洞。
夕阳西斜,晚霞如火,已是时近黄昏。客栈里,文小宝仍在昏睡,白玉娇哭得双目通红,筋疲力尽。刘飞将晚饭端进了白玉娇的房间,劝解道:“夫人,您节哀啊,还是要保重身体,多少吃点东西吧。”
白玉娇哪里有胃口呀,她目光呆滞地走到桌前坐下,言道:“我不想吃。师爷,你说,相公死了,我和小宝今后可怎么办呀?”一句话出口,两滴清泪再次划过玉娇惨白的脸庞。刘飞一见文夫人如此的伤心,少不得又是一番的劝慰。
这时,一声门响,屋里走进两个人,正是文秀和段天广。
刘飞回头看见文秀平安归来,刚刚压抑的情绪顿时缓解了不少,嘴角边也不露痕迹地快速掠过一丝笑容,他上前一步,言道:“秀秀,你终于回来了……”话还未说完,刘飞便发觉不对,自己那颗悬着的心还不能就此放下,因为那段天广一进门,就将自己的宝剑架上了文秀的脖子。
白玉娇一看见宝剑出鞘,吓得花容失色,“啊”了一声站了起来,十根玉指掩在了口边,缩着头躲到了刘飞身后浑身颤抖。
刘飞神情骤变,展臂挡住了白玉娇,转头看了看文秀,又看了看段天广,心中暗自推测着各种可能发生的情形,嘴上不解地问道:“段班主,你这是何意?”
段天广一脸严肃,打量了一下刘飞,低声问文秀:“他并非你府上的管家,而是刘师爷吧?”
文秀本想乖乖点点头,却连脖子都动弹不得,只在口中发出了“嗯嗯”的声音。
段天广又侧目瞥了一眼刘飞身后的白玉娇,说道:“那这位就是巡按夫人了?”
文秀再次肯定。刘飞眼见文秀受制于人,一副无奈的表情,又见那宝剑剑锋阴气逼人,就架在文秀玉颈之上,不禁担心不已,赶忙赔笑着言道:“段班主,咱们有话好好商量,您先把剑放下好吗?这个太危险了吧?”
段天广却完全不理睬刘飞的话,只沉着脸问道:“老朽这里有个问题,你们必须如实回答,否则……”说完,他把宝剑一抬,文秀随之配合地发出了声音。
刘飞不由得随着宝剑心头一紧,立即答道:“您有话请讲,我们一定知无不言。还请老英雄手下留情。”
段天广长叹了一声,问道:“文必正生前是否曾向你们提起一个名字:段昀汐!”
聪明的刘飞立即从这句话捕捉到一个关键的信息:生前,他的询问的目光转移到了文秀的身上,文秀立即会意,轻声言道:“露馅了。”刘飞一听略略点了点头。
而白玉娇丝毫没有留意到这些,她只是忙着摇头作答:“没有,没听过。”
白玉娇回答过后,段天广的注意力就都集中在了刘飞的身上,刘飞稳住心绪,眼珠一转,沉思了一下,才不紧不慢地问道:“请问段班主,这个段昀汐是您什么人?”
这一问让段天广有些迟疑,就在他犹豫的时候,文秀却迫不及待地替他答道:“是他女儿。”
刘飞仰天长叹一声,言道:“哦,原来如此。文大人还果真和在下提起过令爱之名。”
“哦?是如何说的?”段天广急切地问道,声音却愈发低沉,连目光也变得闪烁不定。
刘飞一边偷眼观察着段天广神情的变化,一边说道:“文大人曾和在下说起,三年前他进京赶考,途遇劫匪,身受重伤,索性被段家庄的段昀汐所救,才得以生还,文大人还特别提到,救命之恩,他日定当回报。”
“段家庄?”白玉娇听到这三个字,默念了几遍,也似乎想起了什么,言道:“我记起来了,相公也和我说过他三年前被劫的事情,他说自己是被段家庄的人所救,只是没有告诉我救他的人姓氏名谁。”
文秀一听不禁在心中暗笑,白玉娇如此多疑,看来文必正早有防备,连搭救自己的女子名姓都没敢提及。
段天广听完,沉默了半刻,才又勉强问道:“只有这些?”
刘飞和白玉娇都点头称是。
刘飞在心中暗自揣测,难道这位老者是因为大人当官后没有实现报答的诺言才心生怒气的吗?于是试探着言道:“这位老英雄,既然令爱是文大人的救命恩人,那我们替文大人好好答谢您就是了。”说完还深深一礼。
“哼!”段天广听了并不感兴趣,却圆睁虎目瞪了刘飞一眼。刘飞便知自己的揣测恐有偏差了。
见段天广并不语言了,文秀忍不住急赤白脸地说道:“哎呀,阿飞啊,是这么回事……”文秀简明扼要地把“文必正*少女案”讲给了刘飞和白玉娇。
两个人听完都大惊失色,白玉娇不顾一切地从刘飞身后冲了出来,悲痛地言道:“不可能,我相公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不许你污蔑我相公!”刘飞赶紧一把搀住白玉娇,不让她再前进一步。
白玉娇依旧不依不饶地用手指着段天广怒骂道:“你怎可如此诬陷我相公,青天白日的,你就敢诬陷好人!我相公他……不会的,绝对不会的……”白玉娇边哭边争辩着,却是一声比一声弱,最终无力地瘫坐在了桌前的椅子上,呜咽不止。
刘飞安慰了白玉娇几句,然后才抬起头审视着段天广,有些沉痛地说道:“段班主,在下非常理解你的心情,但是现在文大人被奸人所害,我们无论如何也是听不到文大人亲口解释这件事了,令爱当年救过文大人,今天,您又帮着秀秀救了大人的家眷,我刘飞先替文大人向您道一声谢!”说着,刘飞拱手深深一礼,而起身后却压抑住心中所有的悲痛,义正词严地说继续说道:“但是,我刘飞敢以性命担保,令爱这件事绝非文大人所为。不管是否愿意,如果真是文大人让令爱身怀有孕,那他必定会对此有个交代,文大人虽然风流倜傥,但绝不荒*情,更不会不负责任,玩弄女子。”
刘飞诚恳坚定的态度感染着段天广,他不禁点头言道:“文必正能有你们这样的朋友,如此维护于他,他当瞑目九泉了。”
文秀在一旁提示道:“那个,刘师爷,你快帮段班主分析分析案情。”
一句话,让段天广和白玉娇的目光都集中在刘飞的身上,刘飞知道,那是一种寄予了极大期望的目光。刘飞深吸了一口气,低头思索良久,才慢慢抬起头来,用一种极为极为严厉的目光盯住段天广说道:“请恕刘飞直言,凭在下直觉嘛,令爱其实是十分喜欢文大人的,对吗?”
段天广被刘飞刀锋一般的目光逼迫得浑身不自在,他重重地叹了口气,算是默认。
刘飞收回目光,一边在桌前踱步,一边有条不紊地继续言道:“现场遗留了文大人的一件外衣,据此就认定是文大人*了令爱,这的确是证据不足。但是此事已时隔多年,令爱也已疯癫,要想查证此事难于登天啊。不过这件事可以从反过来考虑一下,如果作案之人非文大人,那又会是谁呢?”说着,刘飞环视了一下整个屋子,仿佛这里就是三年前那个*案的现场一样,显然他也被文秀某些言词感染,把这个事情当成了一个疑案了。
文秀听得入迷,她忍不住催促道:“阿飞,别卖关子,快说快说。”
段天广也开始佩服这个书生了,庆幸自己能亲自来客栈一问。
刘飞站定言道:“这很简单,若非文大人,那就说有人趁着令爱酒醉之时作案,据您所述,那一夜家中其他人都没察觉出任何异样,那这有两种可能:一是江湖采花大盗所为,轻车熟路,方可不露半点马脚;二就是熟人作案,因为只有熟人出入房间才不会让您家人生疑。无论哪种情况,如果段班主只坚持咬定是文大人所为,又因文大人过世而放弃了追查,那只能是亲者痛、而仇者快!”
☆、第十六集五毒追魂指
一点心雨:执着绝对是必要的,关键是要选对目标。不过稍有差池也在所难免,只要你能听得进去别人的忠告稍加修正就行了,否则就变成了固执,一叶障目,不见泰山。
第16问:你能接受所谓“善意的谎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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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飞言简意赅,却分析得鞭辟入里,文秀在一旁入神地称赞道:“说得好!说得好!”
刘飞眼见此时段天广的神情已有了极大的改变,于是趁热打铁继续言道:“只是断案不能仅凭猜测推理,还要有真凭实据,所以今日刘飞也只能言尽于此,其他的,相信老英雄自有判断。”
而听完刘飞的话,段天广陷入了痛苦的沉思中,手中的宝剑也逐渐离开了文秀的喉咙。最终他将宝剑入鞘,也为文秀解开了穴道,独自转过身去躲进了角落,一个人紧咬牙关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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