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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嫁女成妃路-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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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不是瞎子,怎么可能看不到?”老头儿不服气地再次白赵夕辰一眼道,“臭丫头,别说没提前告诉你,我老头儿想知道的答案,就没有得不到的!”
  
  段晔海连连拉住老头儿的胳膊,问道:“都耽搁了这么多天,那房子打底多少钱?什么时候交房给我们?”
  
  “嘿,小子,你别用这么大力气晃我啊!”老头儿蹙眉道。
  
  赵夕辰狠狠地做了个臭脸,对老头儿道:“有个这么漂亮的小伙子愿意买你的房,你偷着乐还来不及呢!居然还嫌弃别人摇你太大力?!”
  
  “哎,真是悲哀……”老头儿满脸讥笑的样子道,“这么个刁蛮任性的臭丫头,居然还被两个这么俊的傻小子挣来抢去,我看你们的脑子都给门挤坏了!”
  
  此言一出,段晔海和萧重锦相视一笑,随后异口同声道:“翎儿其实很好的……”
  
  随后半晌,赵夕辰都没有看到老头儿开口说话,看来是被段晔海和萧重锦的情人眼里出西施给震住了。
  
  段晔海这才知道自己扯远了,赶紧将赵夕辰搁在一边,回过头一脸严肃地问老头儿:“怎么样?您决定了没有啊?”
  
  “你罗嗦个什么劲呀!耐心等着吧,明儿老子就交房。”说罢,老头儿突然发出一阵奸笑。
  
  萧重锦见状,不解地问道:“前辈,你这是笑什么啊?”
  
  “是啊,这有什么好笑的呢!”段晔海眉头一皱,道。
  
  老头儿却故意卖关子:“呵呵,看来有好戏要上演咯!”
  
  子玄见状,也白了一眼老头儿:“有什么好看啊!难道你想用个法子整美人姐姐不成?”
  
  老头儿闻言,不做声,搂起从门外经过的老婆子的腰走了。
  
  第二天清晨,赵夕辰还没有起床,那房东老婆子就破天荒地端了杯漱口水来了。
  
  “丫头,快起床漱口啦!不然我可要掀被子啦!”老婆子冲床上赖床的赵夕辰嚷嚷道。
  
  赵夕辰打了个哈欠,心道:“这老婆子今儿真是特殷勤,连漱口水都送到床前来了,哈!”
  
  段晔海和萧重锦见房门开着,也走了进来。子玄忽而从后头冲上去,把赵夕辰从被窝里拉了起来。
  
  老婆子冲赵夕辰诡异地笑了笑,一言不发。
  
  “别笑了,你们先都出去一下,刚起来,我还没穿好衣服呢!”赵夕辰将枕头朝几个男的扔过去,大声叫道。
  
  几人正面面相觑,却听老婆子戏谑地说道:“还穿什么穿啊,待会儿不照样要脱掉,多此一举!”
  
  闻言,三男儿齐齐质问:“为什么这是多此一举?!”
  
  老婆子不答话,只是嘿嘿一笑。等赵夕辰换好衣服,老婆子马上将漱口水端了过来,拉着来到门口催促赵夕辰漱口。
  
  赵夕辰也不多想,便端起杯子,喝下一大口正欲吐出来,却给老婆子从脖子后头猛地一击,那漱口水就被她咽了下去。
  
  “呀,这漱口水怎么有种怪味儿?”赵夕辰难受地蹲下身,想将它吐出来。
  
  “不用费力了,吐不出来的,你就放心吧,这一点点‘春芳歇’是毒不死你的!我们只是想要知道答案,并不要你的性命。哈哈哈!”老婆子邪邪笑道。
  
  “‘春芳歇’是什么?”赵夕辰疑道。
  
  “是一种顶好的东西,哈哈哈!”老婆子笑得更肆意了。
  
  赵夕辰心里暗道一声:“不好!中计了!”
  
  那老头儿也来了,此时乐颠了颠地同老婆子并排坐在椅子上,对面前的四人道:“等一下你们就会发现我找答案的办法很妙了,咦嘻嘻!”
  
  说罢,老头儿忍不住捂住嘴巴,嘻嘻笑了起来。那老婆子在旁边见了,突然老脸一红,推了老头儿一把。
  
  这下子,赵夕辰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了起来:“老头儿,你们平白无故给我喝春药,我要去官府告你,哼!”
  
  “臭丫头,你真的……真的……”老头儿生怕惹祸,这下也急了。
  
  “是的,我要告你!呜呜呜……”
  
  不过,说完刚才那句话,赵夕辰开始觉得身体越来越燥热,同时非常渴望有一双温柔的手,来抚慰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
  
  “你今天非说出答案不可了,臭丫头,没有谁可以逃得过我老头儿的算计谋,你也不例外!我看你还能撑多久,呵呵!”老头儿胸有成竹地说着,脸上表情又乐呵了起来。
  
  “老头儿,你真可耻……我现在好热……好热……好难受……好想有人抱抱我……”赵夕辰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了这么让人肉麻的话,也真是够丢人。但也没办法,身体不受她控制,同样的当她这是第二回上了。哎!
  
  子玄闻言,连忙笑着跑过去,大喊:“美人姐姐,我来抱抱你,亲亲你哦,我来啦!”
  
  此言一出,段晔海立即逮住子玄的一只手,死死拉住了。
  
  “冰棍儿,别拉我嘛,美人姐姐需要我呢!”子玄拼命挣扎,却被段晔海越抓越紧了。
  
  便在此时,老头儿的一席话,让大家都安静了下来:“我向来喜欢收集好东西,那‘春芳歇’可是我珍藏良久的好东西,呵呵。这个好东西没有解药,除非与自己心爱的男子行了那事,才能解除药效。不然就会一直这个样子,看到男人就流口水,跟着人家后头屁颠屁颠的。”
  
  “你真无耻!”赵夕辰骂道。
  
  “臭丫头,都这状况了,还有心思骂人呀,赶紧在这儿找个你喜欢的男人,去把毒给解了吧,不然,以后还怎么出门啊,更别说到官府告我了,哈哈哈!”
  
  “不!老头儿,快把解药给我!快点啊!我求你了,你要多少银子都可以!”赵夕辰一边说话,一边解开了自己的领子。
  
  “呀,美人姐姐这么怕热,就让小玄儿来帮你脱衣吧!”子玄说罢,又要跑上前来使坏,幸好被萧重锦和段晔海拉住,推到了门外。
  
  “丫头,解药就在眼前,这两个男人,你选一个,就什么事儿也没有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只想要个答案,你却迟迟不给,没辙,老头子我只有出此下策咯。”老头儿得意洋洋道。
  
  “我……我非告你不可!这光天化日之下,任由你如此胡来,可还了得!”赵夕辰继续骂道。
  
  “就是要告我,你也得先解了毒才行啊!”说罢,老头儿扭头对段晔海和萧重锦道,“我这样做,对你们可是有好处哦,省得你们两个男人总是和这丫头的关系迷迷糊糊,夹缠不清。来,咱们一起数数数到十,来见证这神圣的时刻。一、二、三……”
  
  当老头儿数到五的时候,赵夕辰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已经把持不住,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渴求滋润,她虽然咬紧牙关去努力克制,但脚却不听使唤,直直地朝两个大男人走了过去。
  
  ☆、082 迫切解毒

  段晔海和萧重锦紧张到了极点; 屋子里静悄悄的; 所有人都几乎忘记了呼吸。在大家期待的目光下; 赵夕辰一小步一小步地朝段晔海那边走去; 无助地向他伸出了自己的手。
  
  “海,我喜欢你……我现在……怎么办……”赵夕辰有点儿语无伦次了。
  
  “我懂的; 翎儿。”段晔海说罢; 便欲将赵夕辰拦腰抱住; 朝内室走去,“砰——”地关上了房门。
  
  两个人倒在床上; 很快疯狂地纠缠在一起,同时被淹没在渴望的海洋中。
  
  身上衣裳被段晔海那双修长白皙的手缓缓解开,肌肤接触到微凉的空气,使得赵夕辰躁热的身体不由得发出一阵颤动。随着那温湿的唇沿着锁骨慢慢往下移,停留在两团柔软之间,她清晰感受到有丝丝清凉冰爽的舒适感; 延伸到自己身体的每一节每一寸。
  
  他脱下自己的衣裳,跪下膝盖去,分开她双腿; 像个迷失在丛林中的猎人; 一点点地摸索着。而她羞涩地闭上眼睛,紧咬嘴唇等待着; 直到那阵撕裂般的疼痛袭来。
  
  “啊——”她忍不住喊出了声。
  
  “很疼是吗?”他怜惜地停了下来,刚刚进到一小半,又准备撤回。
  
  他终究是她所爱之人; 为了他即便再疼,她也心甘情愿,更何况眼下是他在帮她解毒。她顺势勾住他脖子:“我没事。”
  
  说罢,她半闭着眼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他点点头,腰上一使力,便整个儿没入了进去。满满的疼痛感骤然在赵夕辰身下蔓延,床单上开出了一朵耀目的大红牡丹。
  
  “我会轻轻的。”他在她耳边吹着热气道。
  
  “没关系,我不介意你此时的放纵。”
  
  听了她这句话,他极力内敛的野性终于散发出来,开始猛烈地撞击她,攻城略地尽情挥洒。她虽然觉得很痛,但又在不知不觉中被他生疏而激烈的吮、吻与温柔爱、抚冲淡。
  
  鱼与水的欢愉,云和雨的眷恋。以往所有被束缚的心性,都在这一刻冲破了底线。
  
  “海,我感觉身体里那团火还是熊熊燃烧着,仿佛快要把我烧干涸了。”她用沙哑的声音道。
  
  “我还担心你会受不了,既然这样,那我就再无顾虑。”这一句言罢,他的动作从方才的鼓点儿变为了紧锣密鼓,排山倒海。
  
  随着他一次次强有力地深、入又抽离,她口中的呻、吟变得更加肆无忌惮。彼此疯狂纠缠索取着对方,尽情享受这种与挚爱之人融合在一起的狂野放纵。
  
  半个时辰之后,一场酣畅淋漓的欢好即将圆满,在他的汗水和她的轻吟浅唱声中,两个人一起冲上云端,又跌入深海,最后终于驾着颠簸的小船靠了岸。
  
  赵夕辰娇喘着躺在段晔海的怀里,身上那团火渐渐熄灭,看来毒差不多已经解了。身下是湿漉漉的一片。想起方才自己的主动与失态,她就羞得不行,立时拿了外衣盖住自己的身体,将整张脸埋得更深了。
  
  “翎儿,还疼吗?”段晔海抚着赵夕辰的肩,关切问道。
  
  赵夕辰微微摇头。
  
  “翎儿你知道吗?我等你这个答案都不知等了多久了。谢谢你选择了我,我真的好感激。”段晔海道。
  
  赵夕辰低声道:“可是,他……他受伤了。”
  
  “我也没有想到,原来你和他的夫妻情分有名无实,既然这样,你也不用太责怪自己选择了跟我在一起,”段晔海抱紧怀中的赵夕辰,接着道,“找一个时间,你再给他解释清楚吧!”
  
  “也只能如此了。”赵夕辰道。
  
  段晔海忽儿又诡秘地凑到赵夕辰耳边,吐气撩拨道:“翎儿,我们再来一次,让你彻底忘了他,好吗?”
  
  “这样真的能吗?”赵夕辰不以为然。
  
  “你不相信我么?来试试哦!我一定比刚才表现得更好!”说罢,段晔海又要展开新一轮的攻势。
  
  “不要啊,海我相信你,一百个相信。”已被段晔海折腾得无力招架的赵夕辰真的很怀疑,那药性是不是转移到了他身上。
  
  暗地里强自压下再一次斗志昂扬的那物,段晔海笑笑:“嗯,好吧,其实我是开玩笑的。”
  
  经过方才那一番奋战,段晔海着实也累了,未几便收回野心悠悠睡去,嘴角还留着一抹甜蜜的微笑。可赵夕辰怎么也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一阵,担心打扰了段晔海,于是披上外衣,借着月色爬起来,推开侧门,一个人带着满身酸痛缓缓来到了草坪里,顺便梳理一下自己的思绪。
  
  今晚的月亮很圆,很亮,皎洁的月光洒在花花草草上边,给它们披上了一层如梦似幻的衣裳。
  
  赵夕辰一定神,却见不远处的山坡上,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那儿,想来已经多时了。
  
  那是萧重锦的身影。他一个人呆呆地站着,时不时叹一口冷气。看着他孤独而忧伤的背影,赵夕辰禁不住觉得抱歉。寻思了一会,赵夕辰鼓起勇气,向萧重锦走了过去。
  
  “对……对不起!萧重锦……”赵夕辰想说点儿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哎,翎儿你看,多美的月亮,再加上这满山的花儿,真真的花好月圆,大好时光啊。可惜了,真是可惜了……”萧重锦话说到一半,便不停地摇头。
  
  赵夕辰尽量用平静的口吻道:“没办法,我们已经回不到从前了。我现在想问你一句,你……恨我吗?”
  
  “恨你?我有什么资格恨你,我这都是自找的,若不是我糊涂,我没良心,我们的孩子早就出生了……”说着这话,萧重锦牙痒痒的,差点就要扇自己耳光了。
  
  “别说了!快别说了!事情都过去了,谁也不要提,明天还是好好的。大家都开开心心地过下去吧!啊?!”赵夕辰安慰道。
  
  “可是,我害怕一个人……我不能接受如今的自己。”萧重锦凄惨地笑道。
  
  看着他这种表情,赵夕辰的心隐隐作痛。是啊,过去如此跌宕起伏,曲折复杂,岂是一下子就能抹煞的呀!
  
  “不过没关系,我会忘掉从前的不愉快,好好开始的,因为我已经想到了开心的办法了。”萧重锦忽然释然道。
  
  “什么办法?”赵夕辰满眼好奇地问道。
  
  萧重锦不答话,只自顾着继续说下去:“翎儿,海公子是个很好的人,不仅人品好,而且通情达理,比我对你要好多了,将来你们一定会过得很好,有一堆可爱的小宝贝,一家人甜甜蜜蜜……来,让我抱你最后一次,答应吗?”
  
  “嗯,好吧!”赵夕辰正准备迎接萧重锦最后的拥抱,可是,还没靠近,萧重锦的身体就斜斜地歪倒了下去,“扑通”一声,横躺在草丛中。
  
  “你怎么啦,重锦,你醒醒,醒醒啊……”赵夕辰用力摇晃着萧重锦,可他却沉沉地睡了过去,没有醒来的迹象。
  
  “难道是太累了?或者疲劳过度?”赵夕辰眉头皱得紧紧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得进去把子玄叫醒,将萧重锦背了回去,同他睡在一起。
  
  赵夕辰回床上又躺了大概两个时辰,天就亮了。段晔海见赵夕辰眼睛红红的,一看就没有好好休息,于是霸道地拉了赵夕辰的手,欲将赵夕辰拉回他怀里去休息。
  
  段晔海力气很大,赵夕辰一时挣脱不了,只得躺在他怀里回想昨晚发生的两件大事。禁不住感叹白云苍狗,变幻莫测。
  
  第二天起床后,赵夕辰觉得全身哪哪都疼,段晔海倒是老早就起床了,估计此时已经洗漱去了。
  
  听到房里的响动后,房东老婆子便推门进来打扫卫生。
  
  赵夕辰回头看一眼床单上那片殷红,赶忙老着脸奔过去,身子一滚,遮住了那片红。却听房东老婆子不屑道:“不过是从姑娘家变成了女人么?这有什么好害羞的?快起来吧,我把被单拿去洗了。”
  
  赵夕辰尴尬地爬将起来,脸红得发烫,口中喃喃道:“对……对不起啊……”
  
  “你对不起的似乎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吧?”老婆子幸灾乐祸地说罢,抱着床单儿走了。
  
  赵夕辰心有些凌乱,一整天都不敢面对萧重锦,两人甚至都不同桌吃饭,更别提同他解释了。
  
  不久,房东老头儿起床了,一起床就追了出来,朝萧重锦的房间大吼大叫道:“好你个死小子!居然偷吃了我的三步忘!看我不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
  
  赵夕辰于是把段晔海摇起来,两人披衣走了出去。
  
  可是,当老头儿看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萧重锦时,却什么狠话也说不出来了,只两眼失神地哼哼唧唧道:“哎,我独一无二的三步忘啊!居然就这么给糟蹋了!”
  
  “臭丫头,就你们几个会整事儿,我算是服了你们了!”那老妇人挤上前来,没好生气对我道,“为了这东西,我跟我相公可是千里迢迢去找,路上还遇到了强盗,劫财又劫色,要不是遇到一个行侠仗义的游侠,我险些……险些就……”
  
  “甭说这些了,瞧你这样儿,谁有这心思打你的主意啊。”老头儿将老妇人的话题给堵了回去。
  
  “好,我在你这儿就是一根草,我……我……”老妇人说着,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转。
  
  老头儿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小声道:“别丢人了,有事也等回去躲在后屋说。”
  
  “你……好吧,咱们现在就去后屋!”
  
  紧接着,两夫妻又是几番吵闹。一路进了屋,穿过几扇门,朝后屋走去。很快,后屋便没了声音。
  
  不过老夫老妻这一吵,竟无形之中把矛盾转移了,两人吵罢,对赵夕辰他们四个人的态度倒是好了很多。
  
  那老妇人抹着脸上残存的眼泪,笑着对四个人道:“我家好久没这么热闹过了,你们就在这儿多休息几天吧,这么多年轻人,又都是长相标致的,我看了都舒服,感觉自己都变年轻了啊,啊哈!”
  
  赵夕辰顺着老妇人的意思道:“其实,您还年轻着哩!心态很年轻,这个就是本钱。”
  
  “这姑娘原来也很会说话啊,好好好,跟我去割些蜂蜜来,我待会儿请大伙儿吃蜂蜜煎饼。”老妇人笑得简直合不拢嘴了。
  
  “我们去拾些干柴来。”段晔海说罢,挽着子玄的手,朝山坡上走去。
  
  赵夕辰焦急地等了两天之后,萧重锦醒了过来。
  
  随后,房东老头儿和老婆子将那套大房子以成本的八成价格卖给了赵夕辰他们,房契也交到了赵夕辰的手上。老婆子还要履行当初的口头承诺,把他们住的那个小木屋也送给四人,说他们要去东边另一座城里帮着大儿子照看铺面。
  
  赵夕辰连连道:“小木屋我就不收了,留着二老偶尔回来住住吧!这样我们也可以顺便来蹭几餐饭。”
  
  “哎,这样也好,这几个俊小伙,老娘都还没看够哩!”老婆子说着,□□的眼神儿在段晔海和萧重锦的脸上扫来扫去。
  
  老头儿瞪了好婆子一眼道:“去去去!整个儿一花痴!你若想看就留在这儿看个够,我一人到城里给山子帮着看铺面去。”
  
  见四个年轻人围在一旁看笑话,老头儿不高兴了:“我那宝贝的三步忘,该由谁来赔啊?”
  
  赵夕辰道:“什么‘三步忘’啊,我看那东西根本就没你说的那么神奇,重锦从你屋里走到那边的山坡上,那东西药效才发作,这中间三十步都还不止呢!你想想,要是刚好走在哪个山崖上,突然昏过去,掉下山崖,那他还有命啊?”
  
  “你你你……我就不跟你这个黄毛丫头一般见识了!哼!”老头儿一跺脚,转身进屋收拾去了。
  
  老婆子见状,也跟着追了过去。
  
  赵夕辰方才听这房东提到铺面,萧重锦先前也是个好大夫,如果让他开间药铺,应该是不成问题的。只是不知他吃下这“三步忘”之后,还有没有从前那样的医术。
  
  为了弄清楚这个问题,赵夕辰特意去请教了房东老头儿。那老头儿道:“看在你拒收这个赠品小木房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吧,这“三步忘”只会让人忘记感情上的不愉快与伤害他的人,却不会忘记先前所务之业。”
  
  “这东西可有解药?”赵夕辰又问。
  
  得到的答案是:没有!
  
  赵夕辰在心里问自己:“我现在弃了萧重锦,选择了海,如此的所作所为,是与当初穿过来的初衷背道而驰了吗?”
  
  没有答案。赵夕辰心情沉重地叹了口气。
  
  出来的时候,萧重锦突然问赵夕辰:“姑娘,你也是来房东这儿看房的么?可惜了,这房子我们已经买下来了。”
  
  赵夕辰指着一旁子玄,嘴角堆笑道:“没关系,我是他的远房姐姐,名叫“美仁”,刚刚被送过来照看他的。”
  
  子玄见赵夕辰对着他指指点点,连忙跑过来问道:“美人姐姐,你找我吗?”
  
  赵夕辰摸了一下子玄的头,道:“子玄乖,一边玩去!”子玄答应一声,很快又跑开了。
  
  “哦,那刚刚好,我们以后可以住同一栋屋子了。”萧重锦说罢,一指身后那栋大木屋道,“这屋子挺大,足够住七八人的。”
  
  赵夕辰嗯了一声,过去跟段晔海说出了帮萧重锦找铺面的事儿,段晔海十分赞成她的主意。
  
  萧重锦听到赵夕辰和海的对话,又疑惑地过来问赵夕辰:“姑娘你方才说自己名叫‘美仁’,怎么海公子却称你‘翎儿’呢?”
  
  赵夕辰迟疑了一下,道:“本姑娘乳名‘美仁’,后来取了个正儿八经的名字为‘翎儿’。”
  
  萧重锦“哦”了一声,自顾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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