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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嫁女成妃路-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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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重锦“哦”了一声,自顾着走了。
  
  看来吃下三步忘之后,萧重锦也只是忘了赵夕辰和他们在一起的经历,其他的想必还没有忘吧,这令赵夕辰多少心安了一些些。
  
  ☆、083 重开药铺

  四个人简单准备了一番; 又上路去为萧重锦去找铺面。他们没有计划走多远; 也就是在山下附近的街道和城郊小镇看看。
  
  半路上; 几个人见到路边有个凉亭; 就进去歇脚。里面坐着一位自称为半仙的神人,他用手捻着一尺多长的花白胡子; 眯眼看向萧重锦; 一字一顿道:“后生; 你刚闯过情关,马上就又迎来你的桃花劫了; 万事小心哦!”
  
  那人说罢,又转过头看向子玄,道:“你呀,天生乐观派,今后保准大富大贵!”
  
  “那我们呢?”赵夕辰指指自己和段晔海道。
  
  “你们啊,一切都不是定数; 要靠两个人去争取,去创造!”
  
  段晔海笑着点了点头,道:“我懂了; 多谢前辈指教!”
  
  午餐的时候; 一行四人在一个街边酒楼吃了几个菜和特色米粥,又打听了一会。发现当地民风很好; 大家都是自食其力,根本不懂什么是偷扒抢劫。赵夕辰于是想,半山腰那对奇葩的房东夫妇; 想必也是外来人口了。
  
  几个人转到大概第七条街的时候,终于发现了拐角处有一个好铺面,那铺面不仅大门对着一个交叉路口,而且后边有矮墙围出了一个院子,适合种草药。
  
  赵夕辰立即对萧重锦建议道:“不如你就在这儿开个药铺吧!”
  
  “好啊好啊!”子玄高兴地鼓起掌来。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段晔海笑了,那笑容温暖甜蜜,倾国倾城。
  
  萧重锦见状道:“你们都赞成,我当然也没意见啦!我看看身上有没有银子,嘿嘿。”说罢,他从贴身的口袋里摸出一枚沉沉的金锭,傻傻地交给了赵夕辰。那还是他在明玉国做小王爷的时候,他的皇帝舅舅给发的奖赏。
  
  子玄以为那是变戏法变来的,所以也学着萧重锦的样子,在胸口摸来摸去,可是,摸了半天,却只掏出两片干枯的树叶儿。弄得其他人“扑哧”大笑了起来。
  
  “我们还是先去左邻右舍问问,看看这门面是谁的,如果没有问题,咱们就马上定下来,反正空着也是空着啊!”段晔海说道。
  
  “说得有道理,咱们分头去问问。”赵夕辰说罢,四个人朝四个不同的方向走去。遇到最近的铺面业主或者邻居,就开始打听了起来。
  
  “哦,这个屋子啊,它是茶叶商‘白面李’的,白面李最近发了财,建了一座好高的楼,这个临街的小院子据说会被他用来养鸟儿。”邻居和附近业主们都这么说,随即千篇一律地指着街道斜对面一栋好阔气的四层小楼,让四个人看。
  
  “养鸟?这么好的临街院子用来养鸟儿,真是太可惜了。”萧重锦道。
  
  “是啊,咱们这位,比什么鸟儿都高贵、漂亮,想必那什么白面李一看到他,就会同意将门面卖给我们了。”赵夕辰指指段晔海,笑道。
  
  “哈哈哈……”萧重锦闻言,也是乐开了怀。
  
  “那就让冰棍儿去那栋高房主找房主谈谈啊。”子玄指了指那栋比旁边所有房子都高出很多的建筑。
  
  段晔海闻言,侧过脸看了看赵夕辰,得到微微点头后,爽快地说道:“好!去就去,翎儿,你也与我一道去吧,萧重锦,你在这儿等我的好消息!”
  
  说完,段晔海拉着赵夕辰,自信满满地朝那栋最高的楼走去。楼前有个大花园,花园里各色的月季和其他花儿竞相开放,好不热闹!
  
  赵夕辰和段晔海正从花前经过,突然听到楼上传来“啧啧啧”称赞的声音,两人抬眼一看,眼前是个胖嘟嘟的中年男人,肤白如雪,眼睛不眨一下地望着他们。
  
  两人正要问话,那中年男人抢先开口了:“你俩就这么没商量地出现在我的花园里,让我的花都要羞涩枯萎了啊。”
  
  “先生您过奖了!”赵夕辰微微一笑,道。
  
  中年男人又道:“方才之言,是一点都不为过。哦,对了,你们可是来找我的吗?”
  
  段晔海颔首作答。
  
  那人又问:“公子,你叫什么名字?”
  
  “浩海天!”段晔海报了个假名字,刚报出来,顿觉后悔,于是又指着赵夕辰道,“这位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叫赵夕辰。”
  
  “不愧为一对神仙眷侣,都是好样貌、好名字,跟你们很相称。”说罢,那男人又问,“二位要上楼来喝杯茶吗?”
  
  “在下来找白面李,是先生您吗?”段晔海问道。
  
  “哈哈哈,你看我长得像吗?”中年男人笑了。
  
  段晔海点点头。那男人又道:“上楼来吧!”
  
  “好!”赵夕辰和段晔海二话不说,就跟着“白面李”上了楼。
  
  楼上布置得相当雅致,雕花木椅上镶着硕大的菊花石,窗棂为水晶隔成,天花板上却不知是什么在闪闪发着光。
  
  三人将将坐下,“白面李”便道:“我这人有些古怪,合不来的人,我不想跟他谈生意,更不想谈别的,我妻子觉得我不好相处,所以经常找借口回娘家去住。我也没请个下人,因为跟他们谈不来。”
  
  “古语说得好,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段晔海话音刚落,忽然,一股很纯很淡的幽香,夹着温热的味道,迎面扑来。
  
  “真是好茶,只怕在当今皇宫,都没有这样的茶了吧!”段晔海笑道。
  
  “老弟果然有见识,喝一口吧,看看味道怎么样。”说着,“白面李”将茶杯送到了段晔海的面前。
  
  段晔海浅尝了一小口,只觉一股茶香自嘴角渗入,那液体温热,香浓,入口之后,回味无穷。连呼:“好茶!这应该是‘花间浅碧’吧?”
  
  “不错!就是这名儿。有此茶的商家不多,我算是其中一个了。不过,不懂茶的人,我是不会拿出来浪费的。”“白面李”道。
  
  “这种茶来自异国,漂洋过海,喝到它可不容易啊!”段晔海说罢,端起茶杯,用杯盖儿拂了拂漂在上头的茶沫儿,品了一小口,又道,“此茶产于西南岛国,采摘标准是一芽一叶,共经九道熏制工序,最后以四至五叶嫩芽手工勾卷成珠,配以数道天然花香而成。它入口生津,经久耐泡,可谓头酌香、二酌浓、三酌味不减、四酌韵尚存。”
  
  “是啊,”“白面李”点点头,“我走南闯北,还未见过像老弟这般美貌而且见多识广之人,敢问老弟来自何方?”
  
  “我……我来自一个不是很远的地方……”段晔海不想其他人都知道自己的身份,他认为这会让大家觉得他没有亲切感。
  
  “好吧,不管老弟来自何方,你这个朋友,我是交定啦!说吧,你来这儿找我做什么?只能我力所能及,就一定会帮你办到。”白面李慷慨地说道。
  
  段晔海微微一笑:“既是如此,我也不绕弯子了,其实我来找老兄你呢,就是想购买你的那套据说是用来养鸟儿的房子,给我一朋友住。”
  
  “好说,老弟你就拿十两银子,意思意思吧!”“白面李”果然大方,想想要建个那样的院子,少说都得花几百两。
  
  一听只要十两银子,段晔海有些过意不去了,在大理国皇宫的时候,建个茅房都要好几十两,现在这么好的临街的房子,人家却只收他十两。
  
  “不用不好意思,老弟,人合适就好,这房子只要是卖给你,多少钱都成!”“白面李”打着哈哈道。
  
  “好的,我去把我的伙伴们都叫来跟大哥见见面,待会儿马上交银子!”段晔海说完,就拉着赵夕辰“咚咚咚”地下了楼梯。
  
  谁知剩下那二人早就跟了过来,刚下楼,段晔海就撞到了一个人的怀里,一看,原来是子玄这家伙。
  
  “怎么样啊,冰块儿,搞定了没有?”段晔海正要责问,子玄却没事人一样问道。
  
  段晔海淡然道:“好说,也就是十两银子的事儿。”
  
  “有这种好事么?我那金币给房东,他还得找我很多银子吧?”萧重锦道。
  
  赵夕辰点点头,笑了。
  
  子玄急道:“什么都不要说了,赶紧交钱啊,万一房东后悔了,这‘苦瓜脸’又该苦瓜了。”
  
  就这样,几个人花了十两银子,从“白面李”那儿买来那栋临街的小院子。开始张罗着打扫;装饰;以及购置那些药柜和小抽屉。
  
  后来,四人又从“白面李”那儿打听到两个草药供货商,用马车拉来了几批官府检验过的合格药材。接下来的几天,我们便帮着萧重锦分门别类,将药材一一纳入相应的小抽屉。
  
  段晔海似乎天生对药材有种认知天分,只短短几天时间,借助药材归类的当儿,段晔海便向萧重锦学到了很多药理知识。每种药材的外形属性用法用量等,他几乎过目不忘。就连悬丝把脉,他仅仅只同萧重锦学了半个时辰,就已了然于心。
  
  不久,药铺在“白面李”剪彩之后,便正式开业了。药铺上头那块巨大镶金的雕花牌匾,也是“白面李”送的,中间四个镏金大字——“重锦药铺”。
  
  但凡有些识货之人,都能看出“白面李”这牌匾至少得花上数十两银子。他自卖这个店铺起,前前后后算来,可真是亏大了!
  
  附近的业主和邻居们都纷纷前来道喜,门前摆满了他们送来的花篮。街上游人也从四面八方赶来,都来瞧热闹。
  
  尤其见到几个店主的惊世美颜之后,店外的人差不多是排成了人墙,一直到日落西山都不曾散去。
  
  赵夕辰这几天真的非常之忙,不仅要招呼前来道喜的,还要接待前来咨询的;排队就诊的;以及各种围观好奇之众。
  
  而萧重锦与段晔海这两个大夫一起出现在同一间药铺,自然更是成为了众姑娘茶余饭后的头牌话题。于是,在那些排队等候就趁的人里头,自然也少不了姑娘家无病装病的。
  
  子玄倒是乐在其间,没事时候总喜欢跑到堂前,瞅瞅这个姑娘,又看看那个姑娘,每每看完便是微微摇头,嘴里嘀咕一声:“还是美人姐姐好!”
  
  那些姑娘排长队等待就诊的情景,不由得令赵夕辰又想起了第一次初见萧重锦时的场面,心里微微有些泛酸。

  ☆、084 难忘婚礼

  便在此时; 段晔海从药柜后疾步走出来; 见赵夕辰这副样子; 连连道:“翎儿; 跟我来!”
  
  在众姑娘垂涎与觊觎目光的双重扫射下,赵夕辰被段晔海拉到了药铺后头。段晔海转过身; 背对着赵夕辰; 良久没有说话。
  
  赵夕辰小心问道:“海; 你……不高兴吗?”
  
  段晔海依然背对着赵夕辰,脸上表情赵夕辰也猜不出来。
  
  突然; 段晔海回转身来,一把拉住赵夕辰的手臂,幽幽道:“翎儿,他如今忘了你,你倒是想想办法忘掉他,可好?”
  
  赵夕辰意识到方才在堂前的失态; 无意间竟伤了段晔海的心,见他落寞而孤寂的神情,赵夕辰沉声道:“海; 我听你的!”
  
  段晔海过来双臂一环; 一把抱住赵夕辰,久久不愿松手。
  
  如今见萧重锦一遇到姑娘家就悬丝把脉; 赵夕辰也是颇为感概,虽说他吃了那“三步忘”,这可悬丝把脉明明是赵夕辰先前给他的建议; 他那时没有采用,此时却依言做了。赵夕辰于是怀疑起那“三步忘”的药效来。打算哪天再试探试探萧重锦。
  
  但一想起这样又会伤到段晔海,赵夕辰于是很快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药铺的名号几乎是一夜之间,就在这“芳草城”家喻户晓。很多顾客也不全是前来看病的,他们有的只是来询问店主驻颜的方法,或者让开几副美容的药茶;或者保持体型的药茶以及排毒的药茶。
  
  这天晚上,四个人又是在药铺用了晚膳,忙活到很晚才收工,一起打灯笼回到了半山腰的大木屋里面。
  
  烛光下,段晔海甚认真问赵夕辰:“选择我让你后悔过么?”
  
  摇摇头,赵夕辰不想再多说什么,只用自己的双臂拥住段晔海的腰,好让他感觉踏实一些。
  
  段晔海反过来拥赵夕辰入怀,下颌轻轻搁在赵夕辰的头顶,轻声道:“翎儿,我们查个黄道吉日,办一场婚礼好不好?我真的很期待能和你有一个好的归宿,不知你是否也和我一样?”
  
  一抬眼,赵夕辰的目光便同段晔海的灼灼目光碰触到一起,赵夕辰意识到,对于段晔海来说,需要的是一场真正的婚礼。
  
  “好!”赵夕辰答应一声,又有些为难道,“只是,我父母离得太远,不方便来呀!”
  
  段晔海琢磨了一下,道:“我父皇和母后也不会来,如此,我俩就象征性地拜三拜,以后有机会面见对方父母了,再补起吧!”
  
  “嗯,我同意,”赵夕辰说着,从床边拿出一本日历,随意翻看了一下,道,“我们就简单摆几桌酒吧,我来查查,看哪日宜嫁娶。”
  
  翻了一阵,赵夕辰兴奋地说道:“海,下月初九,诸事皆宜,大吉!”
  
  段晔海粲然一笑:“好,那就定了这日!”
  
  为了响应段晔海的期待,赵夕辰提前到绸缎庄做了一男一女两套喜服,就近选了个宜嫁娶的日子,买来些彩带彩球,四个人一起装点了整个大木房,又请了房东夫妇做证婚人。
  
  只是到了那个所谓的黄道吉日,预约的厨子却因突发状况没有来,赵夕辰他们四人是无一人厨艺精湛,平素也就马马虎虎,四个人弄些吃食填饱肚子而已,哪里上得了这等台面呀。
  
  还好,房东夫妇为留下来做证婚人,都还在小木屋住着,寥寥几桌宴席,对于这两人来说,还是不在话下的。
  
  来宾也都是临近木屋的住户,以及药铺的几个业主和邻居,还有个不可或缺的人,那自然就是白面李了。
  
  子玄见赵夕辰披着红盖头出来,上来便给掀开了,不解地问:“美人姐姐,弄这么块红布把自己盖起来做什么?你跟冰块儿都这么熟了,还害羞么?”
  
  众人哈哈大笑。段晔海瞟了子玄一眼,也笑了。
  
  子玄却像发现了宝贝一样,两眼放光地双腿直奔向段晔海,嘴里道:“冰块儿笑得可真好看,这红衣裳穿得越发像个美人了,来美人亲亲!”
  
  “吧唧”一口,段晔海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又给子玄占了便宜,脸上表情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萧重锦见状,只得强行把子玄拉到伙房,给房东夫妇添柴烧火。
  
  婚礼一切从简,众人喝了些小酒吃罢饭,就那样欢欢喜喜地散了。这地方民风还不错,没那么多爱好八卦之人,也没人打听新娘新郎的父母为何缺席。
  
  白面李再次前来打过招呼之后,也要告辞。他将赶来的马出和一匹小白马留在草坪里,对段晔海说道:“海公子,我一时未想到送你什么好礼,只得将这辆新马车和这匹马赠与你了,请笑纳!”
  
  段晔海连连道谢,将白面李送至十来步开外的道上,这才返回木屋前。
  
  萧重锦刚好打马车旁路过,乐呵着道:“这可是个好物事,姑娘家出门势必用得着。”
  
  说罢,萧重锦意味深长地看了赵夕辰一眼。这令赵夕辰又想起了最初来到淮安,萧重锦为了她,改变了安步当车这一习性的往事。
  
  子玄该做的事做完了,便乐颠颠地牵了马儿出去吃草。
  
  众人散去之后,赵夕辰和段晔海两人相对而坐,互相凝望着对方,眼中满是幸福与甜蜜。若非一起经历了那么多波折,这样的两个人又怎会有如今视对方如珍宝的宠溺?
  
  两个人手拉着手走在过道上,目光扫过一干人的贺礼时,赵夕辰竟然发现了房东老两口送的一个辣眼睛的物事。
  
  那是一张铺着锦缎的长凳,长度差不多一人多长,由椿木打造,无扶手无边沿,而且比一般的长凳多安了两条腿,它还有个让人脸红的名字,叫作春凳。之所以有这名字,并非它是椿木打造的原因,而是民间多将其用于夫妻之交。赵夕辰知道这些,也是因为穿之前曾见到街坊邻居家有这玩意儿,并无意中听人说起。
  
  皇宫中不会出现此种粗鄙物事,是以段晔海见赵夕辰一副羞涩难当的表情,很是好奇地问:“翎儿,有什么不对吗?”
  
  赵夕辰面色潮红,将一张脸低了又低:“别问了,人家好难勘啊!”
  
  段晔海察言观色,发挥智慧和联想,终于瞧出了门道,遂将赵夕辰一把拉入怀中,坏笑道:“这东西其实还不错,待得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们便可以将它搬出去,在池塘边或者紫藤花架下,享受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欢愉。”
  
  “你……这是你说的话吗?”这样的话怎能从一个仙人般的段晔海口中说出来呢?此时此刻,赵夕辰都想变个穿山甲,钻到地缝里去。
  
  “翎儿,别不好意思了,我们堂也拜过了,亲亲抱抱什么的也有过了,还要顾忌什么呢?”段晔海虽如此说着话,其实自己也是蛮扭捏,说话间连看都不敢多看一眼赵夕辰。
  
  “你这家伙,这么快就变坏了。”赵夕辰踮起脚尖,捏了一把段晔海的耳朵。此举立时激起了他的不满,一使力,很快就将赵夕辰扑倒在了春凳上。
  
  “不如我们现在就来体验一下吧?”段晔海在赵夕辰耳边吐气道。
  
  “不要啊海,万一被人撞见了可怎么办?”躲开段晔海飞速落下的一吻,赵夕辰道。
  
  “你既然都这么说,那是认可了哦!”段晔海于是再无顾虑,一面热吻一面撕扯着赵夕辰身上的喜服。
  
  春凳真是好狭小,又硬邦邦的,赵夕辰不得不眉头紧蹙,一动不能动地忍受着段晔海一连串的霸气攻势。
  
  有了前两次的经验,此时的段晔海已然轻车熟路,很快令赵夕辰抛弃了所有忌惮,只在爱的海洋中与他一起淋漓尽致地徜徉。
  
  不过春凳还是不尽人意,某些动作是无法施展开手脚的,因此后来两个人又从春凳上转移阵地,滚到了地上,继续他们的重要之事。
  
  第二天早上,赵夕辰和段晔海睡在各自的卧房中,都还没有起床,就听萧重锦在外头喊:“子玄,海公子,快起来跟我去药铺帮忙!”
  
  “我说你这年轻后生,这都不懂,人家夫妻刚成婚,自然疲累得紧,你这大叫大嚷的,还让不让人活啊!”赵夕辰听出是房东老婆子的声音。
  
  萧重锦迟疑了一阵,似乎进到了子玄屋里,将子玄带走了。
  
  赵夕辰起床后,就披衣去看段晔海。其实段晔海早就听到了外头的叫嚣声,却在听到赵夕辰脚步声的时候,故意闭目养神一动不动。
  
  赵夕辰轻轻走过去,搔了一下段晔海的腋下,段晔海突然一个鲤鱼翻身,就将赵夕辰压在了身子底下。
  
  “海,真的不要了,你昨晚都那么多次了,会把身体累坏的。”赵夕辰羞答答道。
  
  “这难道不是在锻炼身体么?我最近感觉自己是愈来愈强壮了呢!”段晔海邪魅笑道。
  
  “我现在都好饿了,要起床吃点儿东西了。”说完,赵夕辰趁段晔海未留神,赶忙将他推开钻了出来,披衣起床。
  
  “海,你快起床,我们去药铺吧!反正你也懂医术了,就帮着萧重锦一些,今后看看有合适的姑娘,也帮着他成个家。大家都不容易,能走到一块儿也是缘份呀!”赵夕辰道。
  
  段晔海顺从地起了床,穿戴整齐。两个人洗漱了一番之后,赵夕辰给自己梳了个简单的发髻,插上一把玉搔头,又替段晔海打理了一下他那因昨夜辛勤耕耘而弄成了鸡窝样的乱发。
  
  一面打理段晔海的乱发,赵夕辰一面发牢骚:“海,你看你,成了亲之后就不顾及形象了。”
  
  “娘子都到手了,还要形象做什么?”段晔海笑道。
  
  “哎,”赵夕辰道,“某些人就是天生丽质,即便顶着一头乱发,照样惊为天人。”
  
  “多谢翎儿夸奖,今晚一定更卖力地表现!”
  
  “得了,你还是消停一下吧,我骨头架子都快散了。”
  
  梳头罢,段晔海乐呵呵地起身换了衣裳,就拉着赵夕辰,两个人下山来到了萧重锦的药铺。
  
  这药铺的院子还真不错,不仅前方位置好,后方围墙的后门外头还有一口水井,井围为白色石块砌成,井水清澈甘甜,每天清晨,来井边打水的左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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