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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墙内香-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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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开口求助都没办法了……
    就在这时,廖尚的手突然松开了,捂着手恶狠狠道:“谁?谁打了我的手?”
    只见得李彻从屋檐上跳了下来,道:“廖公子这般对待一个弱女子,在下实在看不下去,这才出手制止了,免得廖公子一时冲动做错了事。”
    廖尚恶狠狠道:“李将军真是闲的发慌,这等闲事也管?我只是与未来的娘子说些私密话,将军难道不知道避嫌?”
    李彻却道:“在下怎么没听说楚家三姑娘定了人家?就算真是定了人家,光天化日把人家姑娘弄伤了,在下可是看不得的。要是廖公子执意要伤害楚三姑娘,在下还得报官去了。”
    听到报官,廖尚往后一站,道:“好,好,好,李将军是闲事管到底了。那廖某人就给你面子,先告辞了!”
    说完就拂袖而去。
    看见廖尚走了,卉瑜方才松了口气,下巴上的疼痛越演越烈。
    李彻关心道:“三姑娘可是还好?怎么与廖公子起冲突?”
    卉瑜捂着下巴,吸着气道:“谢谢李将军的相助。那廖公子给我下了个套,如今逼的我非得嫁他不可,我不从,他便动手动脚。”
    李彻皱着眉头,问道:“他下了什么套?”
    也许是李彻方才救了自己的原因,卉瑜看着他觉得莫名的心安,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出来。
    李彻没想到廖家这般恶毒,设计毁了一个姑娘的声誉,以此要挟要求娶。结亲结亲,是结了一家子亲戚,可不是结仇人的。廖家这般做能得什么好处?
    卉瑜只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许是之前要求娶二姐姐未果,恼羞成怒,就转而来设计我了。就是要出口恶气。只是我没招谁没惹谁,为什么要拿了我当出气的?……”
    卉瑜越说越来气,越说越委屈,眼泪止不住就掉了下来,又想起肃北侯定了这门亲事,廖尚又是为了出气才娶了自己,以后的日子真是没得盼头,更觉得了无希望,干脆坐在石凳上,掩了脸哭起来。
    李彻没见过女孩子哭的架势,一下子慌了神,只觉得比战场上面对千军万马还束手无策,笨嘴笨舌道:“你别哭,万事都好商量……”
    卉瑜却是不管不顾,长久以来压抑于心的对未知环境和生活的恐惧,经由此事全都爆发出来了。不禁没止住眼泪,还边哭边道:“我这是倒了哪八辈子霉!本来就无依无靠,哪个人我都惹不起,老老实实,安分守己,只求能寻了一人,白头到老,安安稳稳的过下去,为什么老天爷就是要折磨我呢?……”
    李彻本还打算安慰卉瑜的,听了卉瑜这番话,登时立住了。L


☆、第一百二十二章 孤注

卉瑜掩着脸,自是没注意到李彻脸色的变化。
    正在这时,陈东亭带着彩云冲了进来。
    彩云一看自家小姐哭得泣不成声,李彻却站在一边发着呆,不禁气从心来,道:“李将军,您怎么把我们家姑娘弄哭了?”说完走到卉瑜面前,一把搂住卉瑜,一副护主的模样。
    陈东亭听不得彩云骂李彻,便道:“我们将军怎么可能欺负三姑娘?可不要信口开河!”
    李彻摆摆手,示意陈东亭不要说话,道:“在下路遇楚三姑娘和廖家公子发生争执,出于公道劝说几句,三姑娘许是因着廖公子的恶言相向方才落泪。”
    彩云仍是抱着怀疑,低头问了卉瑜:“可真是如此?”
    卉瑜好不容易止住眼泪。道:“确实如李将军所言,还得多谢了将军,帮我解围。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卉瑜一抬起头,彩云才看到她的下巴青紫了一大块,吓得大叫了起来:“姑娘,您的下巴怎么受伤了?谁下的手?”
    卉瑜被彩云碰了一下,疼得哧了一声,说道:“别碰,疼着呢。还能是谁,自然是那廖尚。”
    彩云急忙缩回手,道:“这可怎么是好?青紫成这样,回去可怎么交代?”
    卉瑜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下巴有多么可怕,要是能这么回去,让他们都看看廖尚是个什么样的人就好了。只是按照廖尚那变色龙般的性格,必是又要矢口否认。还能把事情说歪了。
    李彻插嘴道:“三姑娘不必担心,在下有军中的药膏,三姑娘可以先抹上。对于去除淤血是很有效的。”
    说完递过来一盒膏药。
    彩云接过药膏,道了谢。
    因着卉瑜的妆都花了,又找了舒娘子要了水和胭脂,重新洗脸匀了面。
    舒娘子虽然很惊诧卉瑜如此狼狈,却聪明的什么也没问。
    待得卉瑜梳妆完毕,又抹上了膏药,已是申时末了。再不回去可就真不行了。
    于是卉瑜向李彻再一次表示了感谢,就辞别而行。
    李彻看着卉瑜准备走进马车,犹豫了一下。急忙上前了几步,道:“三姑娘,车到山前必有路,千万不可以自暴自弃。在下也会尽力帮助你的。”
    卉瑜没想到李彻会出手相助。只当他是说句客套话。便点了点头,道:“多谢李将军了。”
    卉瑜走了之后,陈东亭一脸不解:“将军何必去掺和别人的家务事呢?”
    李彻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道:“同是天涯沦落人,既是有能力,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就当积德了…”
    这话要是别人听了还得以为李彻是多么慈悲心怀的一个人,但是陈东亭追随李彻多时。对于李彻面上乐呵,实则杀伐决断的性格非常了解。这般管闲事可真不是李彻的作风。
    还没待得陈东亭再多问一嘴,李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走吧,还有要事未做。”说完,朝城中方向走去。
    一回到玉蓉院,卉瑜的样子把众人都吓了一大跳。
    唐妈妈更是记得又叫了翠绿去拿热水毛巾敷上,又叫彩云去廖氏那里请示了找个大夫。
    卉瑜赶忙拉了唐妈妈的袖子,哀求道:“妈妈,妈妈,快别惊动二伯母了。本就是我自己不小心磕的,再叫了二伯母担心岂不是过意不去?再者,二伯母知道了,以后可就没这么容易出去了。”
    唐妈妈虎着脸,道:“姑娘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出去?你看你这张脸,要是留了疤可咋办?到时候就算是有人求你出去你都不敢见人!”
    眼见着唐妈妈就要去叫人,卉瑜情急之下只能道:“妈妈,我这有李彻将军给的金创药,据说是军中极好的,我已经抹上了。要不,等明天还是不好,再去叫了大夫?”
    唐妈妈盯着卉瑜,问道:“李将军怎么会给姑娘金创药?姑娘此番出去到底做了什么?”
    卉瑜见瞒不住唐妈妈,只得把如何去堵了廖尚,又怎么发生冲突,李彻又怎么帮着结尾,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唐妈妈听得心惊肉跳,道:“妈呀,这么个主,怎么能让姑娘嫁过去?快,咱们禀明了大夫人去,趁着没定下来,赶紧把这门亲事退了!”
    卉瑜却是颓唐着脸,道:“我又何尝不想揭穿廖尚的面孔,好摆脱了他。只是那廖尚狡猾至极,又是个伪君子,当时又没别人在场,我就怕说了出来,反被他歪曲,于我更是不利。所以才想瞒了下来……”
    唐妈妈听得重重叹了口气,道:“那咱们可怎么办?这还没成亲,就这般对姑娘,又是带着怨毒的心思寻的亲事,这不是生生要糟蹋了姑娘么?”唐妈妈说着,似乎又想到了什么,道:“不行,老奴就算是豁出去了,也要拼死阻止这门亲事!”
    唐妈妈一脸的决绝,不知怎的,让卉瑜想起来方妈妈,那种失去身边人的痛苦感又袭上心头,不能再让身边人为了自己去以身试险了!
    卉瑜便道:“妈妈,大伯父也不知怎的非得应下这门亲事,就算你去说,也改变不了大伯父的心意的。到时候陪了夫人又折兵,让我怎么过意的去?”
    唐妈妈既是欣慰卉瑜对自己的爱护,又懊恼自己的无能为力,脸上一下子就松垮了下来,道:“难道咱们就这么任人宰割?”
    卉瑜叹道:“本来婚姻大事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父母不在,最是大伯父大伯母做主。如今他们都一口应下这门亲事,除非是廖尚的丑恶行径暴露于众人面前,不然,我不同意,只能被世人视为不孝不忠,不守妇德。”
    唐妈妈迟疑了:“那廖尚如此奸诈狡猾,怎样才能揭露他啊?”
    不知怎的,卉瑜想起了李彻所说的会帮助自己,虽然交往不多,但却莫名觉得李彻是个一言九鼎,值得信赖的。也许可以找他帮忙……
    事不宜迟,卉瑜提笔写了封信,赌着李彻会与陈东亭在一块,赌着李彻会帮助自己,让唐妈妈想办法一定要在今晚送至绛红那里。
    唐妈妈将信送至红绫胭脂铺时,绛红方才与陈东亭吃饭吃到一半。
    诧异于唐妈妈深夜造访,绛红深怕卉瑜出了事,把碗筷一放,就急急忙忙走了出去。
    唐妈妈只说了信一定要尽快交给李彻,又说此事事关卉瑜终身幸福。
    绛红大惊,送走唐妈妈之后,拿了信就跟陈东亭说了卉瑜求助之事,又问他是否知晓事情原委。
    陈东亭只得把白天发生的事情告诉绛红。
    绛红听完生气道:“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不告诉我?要是姑娘就这么嫁了,你我怎么对得起师傅?”L


☆、第一百二十三章 再求

绛红气得胸脯一起一伏的,陈东亭急忙安抚道:“我就是怕你着急,才不敢跟你说。你瞧你瞧,气成这样,对孩子多不好。小心他出来之后不听话。”
    绛红狠狠地掐了陈东亭一把,道:“都这时候了你还有心情臭贫!快,去把信交给李将军,一定要让将军帮了这个忙!”
    陈东亭得了老婆的命令哪里还敢拖延,把信往兜里一揣就要出门,临走前还丢了一句:“放心吧娘子,将军今日已经出言要帮三姑娘,必是会说到做到的。”
    绛红听得一愣,什么时候李彻这么好说话了?
    陈东亭找到李彻的时候,李彻刚同左巡视官见面回来。
    一到自家院子门口,就看见陈东亭坐在门边上,一副等得不耐烦的样子。
    李彻上前道:“你怎么在这?怎么不陪着你的娇妻了?”
    陈东亭边跟着李彻进院子边道:“将军虽然回来时间不多,好歹也雇个看门的,每次一来乌漆麻黑的,不觉得挺荒凉的?”
    李彻停下了脚步,斜看了他一眼,道:“嫌弃我这荒凉,那就赶紧回胭脂铺,那里可是有人给你暖床的。”
    陈东亭连忙道:“别别别,我可是奉了娘子的命来送信的,没送到回去可得吃排头。”
    李彻进了屋子,利索的点上了灯,问道:“什么信?”
    陈东亭拿了出来,递过去。道:“楚三姑娘命人送过来的,据说万分着急。”
    李彻接了过来,拆开仔细看着。
    陈东亭问道:“可是为了与廖尚结亲之事?”
    李彻点点头。道:“也是被逼的没辙了。才求到我这里。按三姑娘所说,那廖尚的小厮必是知情的。你明儿去查了那两个小厮,想办法撬开他们的嘴,而且要快。不然等了定下亲来就没用了。”
    陈东亭犹疑了一下,道:“将军,倒不是我不想帮三姑娘,只是目前您手上事情不少。贪墨之事还没进展,再揽下三姑娘的事情,只怕心有余力不足。”
    李彻道:“方才与左大人碰了个面。这段时间接触几个官员之后,他觉得极可能是李大人,向大人,齐大人中的一个。而且在肃北侯的眼皮子底下贪墨。必是有楚家的一分子。肃北侯身兼军政大权。楚家平日里的庶务都是楚家二老爷管理,二房也许是个突破口。总而言之,三姑娘是要尽力保住的,且不说私交,于公也是百利无一害。”
    自从早前齐鹏与丹瑜说亲事开始,廖尚就有点阴阳怪气,每次三个人凑一起,都会时不时蹦一些酸话。久而久之。楚明和齐鹏倒是与他走的有点远了。
    今日,楚明与齐鹏一起讨论明年下场考试之事。廖尚主动凑了过来。
    看见楚明和齐鹏手里拿着的小册子。问道:“楚兄,齐兄,这是在看什么书呢?”
    楚明道:“这是齐兄外家整理了往年科考的一些文章,托了左巡视官带过来的。我正想借了看一看。”
    廖尚“哦”了一声,道:“齐兄果然人脉丰富,据闻左巡视官为人古板,迂腐,众位地方官员都亲近不得,如今竟是为了齐兄捎带科考册子,想来与令尊甚是熟悉的。”
    齐鹏笑笑道:“那倒不是,外祖父本就想着寄过来,只是刚好左大人过来,顺便带过来了。”
    廖尚又道:“倒是忘了齐兄外家身居高位,如今又结了李家这门亲事,明年齐兄必是金榜题名了。”
    如果说方才廖尚还只是说说而已,那么这后面几句酸意就十足了。连楚明听得都皱起了眉头。
    齐鹏却是一脸不介意的样子,道:“廖兄说笑了,自古以来,下场考试凭的都是实力和运气,其他的也只等了考上之后方才有一二分作用。”完后看了一眼楚明,道:“若说家中人脉,在下哪里比得过楚兄,本就是楚家出身,又有国子监祭酒,定国公府这般实力雄厚的外家,真真才是占尽天时地利人和…”说完,仿佛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道:“哎呀,瞧我这记性,廖家也是楚家外家,论起来,也是沾亲带故的,楚家的人脉自然也能照拂一二了。是不是,廖兄?”
    这番话连讽带嘲,倒是比廖尚之前说的更具有攻击性了。
    廖尚仍然面色沉静,道:“齐兄说的正是,只是有一点不对,在下以后和楚兄可是要亲上加亲了,那定国公府的势还真能借上。”
    别说齐鹏,连楚明都听得有点莫名,不禁问道:“廖兄所言是指……?”
    廖尚却是暗暗一笑,道:“事情还没定下来,待过得几天,大家就知晓了。”
    楚明听完仍是一脸茫然,齐鹏的眼神却是暗了暗。
    虽然信件送到了李彻手中,李彻也托了绛红传口讯,说是近两天就会有结果,可卉瑜还是有些坐卧不安。
    这种命运掌握在他人手上的感觉很不好。
    彩云看着卉瑜心神不宁,便问道:“姑娘可是为着亲事烦恼?”
    卉瑜叹道:“女人出嫁如同再生,这么个人家,我以后可咋办?大伯父和大伯母也不知怎的就应下了,还能有谁给我做主啊……”
    彩云道:“奴婢也觉得侯爷此番举动甚是奇怪,那廖尚明摆着就是害了姑娘,怎么还能把姑娘往火坑里推呢?”
    这也是卉瑜奇怪的地方,那日在长房,虽然没有百分百的把握揭穿廖家,但至少是势均力敌的,而且常氏也是向着自己的,怎么肃北侯就横插了一刀,还不问青红皂白,一锤定音……
    这完全不像是一个长辈所为,除非背后有什么隐情。
    彩云又接着道:“奴婢在大夫人身边伺候许久,大夫人的性子还是知晓一二的,最是菩萨心肠,姑娘何不再去大夫人那里说道说道,兴许还有转机?”
    这话倒是说得对,也许常氏是唯一的突破口了。
    卉瑜对着彩云道:“还是你提醒了我,咱们现在就去红枫院。”
    卉瑜过来的时候,窦氏带着新姐儿也在常氏这。
    常氏听得卉瑜来了,却是有几分不相见。
    窦氏见没有立即传见,还当是自己和新姐儿在场有话不好说,起身就要走。
    常氏却是一把拦下,道:“你也有段时日没见卉姐儿了,何不一起见了?”
    窦氏复才又坐下了。L


☆、第一百二十四章 告官

卉瑜进来,看见窦氏和新姐儿也在场,心里就有点不乐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哪里好张口说亲事?
    只是被逼到这份上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待行了礼之后,卉瑜开门见山,直把昨日廖尚的所作所为一一说来,完后道:“……卉儿也知婚姻大事必是要长辈做主,卉儿也不敢对大伯父大伯母有任何不敬,只是卉儿实在不敢想象与那廖尚如何生活,还望大伯母看在卉儿死去的爹娘份上,帮帮卉儿……”
    常氏本就心里有愧,卉瑜这么哀求,更是心酸,只是出于长房的利益也不能不按着肃北侯的要求做,劝道:“那廖尚虽是使了诈,但毕竟也是出于要求娶你的目的,且廖家在西北算是不错的了,又是咱们家的姻亲,不管怎么样,都不会亏待你的。”
    怎么不亏待?这都已经暴力相向了,要真成亲了还得了?
    卉瑜急忙道:“大伯母,这样的人显然人品有问题,怎么会对我好?”
    常氏把脸转向一边,道:“就算不是廖家,不是廖尚,还会是其他人家其他人,你就安心待嫁吧……”又道:“我乏了,你们先回去吧。”
    说完也不等窦氏和卉瑜告退就自己先回了内室。
    卉瑜没想到常氏这么直接地拒绝,看来长房是铁了心要把自己嫁到廖家了……为什么呢?这对他们有什么好处啊?
    此路既然行不通,卉瑜也只得铩羽而归。
    刚出了红枫院。就被窦氏叫住了:“……三妹妹的亲事我已经听说了……”
    卉瑜苦笑着道:“不是什么好事,我这辈子也就没希望了……”
    窦氏拉了卉瑜道:“妹妹千万不可说这种丧气话,好歹有楚家给你撑着。那廖尚不会把你怎么样的……”想了想,又道:“那廖尚不是要科考么?我娘家叔父时任国子监祭酒,若是妹妹拿捏不住廖尚,也可以把我叔父搬出来,我自会与叔父打招呼。”
    卉瑜感激窦氏的好心,道:“多谢大嫂的关心,只是借着他人的势只可压制一时。且对于夫妻关系实是不好。若是可以,放弃这门亲事方为上上策……”又想着窦氏也许知道肃北侯答应这门亲事的隐情,便问道:“大嫂可是知道大伯父大伯母为何非得答应这门亲事吗?”
    窦氏明显眼神闪烁了。辞不达意道:“妹妹该是好好准备嫁妆,想着婚后怎么好好与夫君相处才是……总纠结亲事的答应与否也是无济于事的……”
    卉瑜看出来窦氏心虚了,不依不饶道:“大嫂,之前大哥有了外室。您伤心欲绝。体会过婚姻当中,夫妻不同心的痛苦。您应该能理解我的苦衷啊……一开始就心意不合,就动机不纯,试问这门亲事能有什么好结果?这是要生生逼死我啊……”卉瑜越说越伤心,眼见着眼泪就要流了下来。
    窦氏急忙把卉瑜拉到一边,用身子将她挡住,道:“三妹妹被风吹了眼,我帮你看看……”说完。附向卉瑜的脸,装作看眼睛的样子。低声道:“因是选秀,父亲母亲不让你参选,要给你定人家,总是要把你嫁出去了。若你有合适的,就赶紧说了出来,总比那素不相识的强。”
    完后也不等卉瑜回答,直接站直了身子,道:“妹妹的眼睛应无大碍,仔细点别用手揉就好。我带着新姐儿就不陪妹妹了。”
    说完带了新姐儿回去了。
    卉瑜却沉浸在方才窦氏所说的话中,震惊不已。
    原来是不想让自己参加选秀,不想让自己脱离了掌控,才会应了廖家的亲事。根本就没考虑过自己会不会过得好……
    如果是这样的出发点,就算自己把廖家的亲事给弄黄了,还会有张家,李家,王家……
    兴许还不如廖家……
    卉瑜只觉得万念俱灰。这样的人生真的不是自己能左右的么?
    接下来的两天,卉瑜过的是浑浑噩噩,魂不守舍。
    唐妈妈,彩云等人看的心里着急,却也没办法。
    终于过了两日,廖家就正式请了官媒来提亲了。
    因是两家早就说好的,嫁妆,彩礼都很快就商议好,正准备定下结亲的日子。却是突然来了官府的人。
    为首的官差先是向常氏告了罪,方说道:“……有城中店铺老板,告了廖家二公子欺诈,在下奉命来提了二公子去审问。若有冒犯,还请夫人见谅。”
    还没等常氏开口,廖夫人就大叫了起来:“你是什么人?居然敢来侯府抓人!你知道我家尚哥儿是谁吗!他可是楚家三姑娘未来的夫婿!你们敢动他一根毫毛看看!”
    那官差似有为难,道:“我等也是奉命行事,还请夫人见谅。”
    廖夫人又要开口,常氏敢在他前面道:“官府也是按规矩行事,咱们论理该是支持才对。况且向知府向来秉公执法,绝不会姑息养奸。咱们又何惧去一趟衙门呢?你说是不是?廖公子?”说完直直盯着廖尚。
    廖尚面不改色,道:“夫人说的极是。在下素来行得正坐得端,这其中必是有误会。待在下去衙门辩白清楚再来提亲!今日真是过意不去了。”
    廖夫人还欲再说一二,廖尚按住她,道:“娘,今日已是有岔子,咱们改日再来吧。该是咱们的跑也跑不掉。”
    然而,廖尚却是没能再来提亲。只因那日舒娘子拿了之前的契约作证,乃是廖尚亲写将字画寄售,又兼有廖尚小厮亲自上堂,指正廖尚命他去卖字画,后又被廖尚收买,改口不认。舒娘子状告廖尚先卖后改口,造成铺子损失。
    而廖尚小厮更是爆出廖尚用字画污蔑楚家三小姐私通。
    众人一片哗然,没成想,廖家二公子仪表堂堂,却是个伪君子。
    事情闹到这个份上,亲事自然是黄了。
    卉瑜听得翠绿来报,知晓是李彻帮了自己。也不知他使了什么手段,不然以廖尚的性子,又怎么会承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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