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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大鳄-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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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工须得一才艺精巧,深识阴阳,洞晓生克之人。以愚妾观之,非下大夫姜尚不可。”
帝辛也知姜尚有异术,确可造成此台,即传旨与侍官:
“宣下大夫姜尚。”
此时,姜尚正在比干府作客,使人寻姜尚不得,听其妻冯氏说姜尚去了比干府,便又往比干府召姜尚,比干慌忙接旨。使臣道:
“旨意乃宣下大夫姜尚。”
子牙听后,即忙接旨谢恩道:
“天使大人可先到午门,卑职就至。”
使臣去了,子牙只觉心神不宁,便与比干要了干钱,木盆暗起一课,卦象显凶,知今日之厄。便对比干谢道
:“姜尚荷蒙大德携提,并早晚指教之恩。不期今日相别,此恩此德,不知何时可报。”
比干见姜尚神神叨叨,才过的片刻之后,便说出这等话来,心有不解,出口问道:
“先生何故出此言?”
子牙与他解释道:
“尚占运命,主今日不好,有害无利,有凶无吉。”
比干想了想后,安慰姜尚道:
“先生又非谏官,在位况且不久,面君以顺为是,何害之有?”
子牙却是不听,他与玉虚宫学道四十年,虽无缘仙道,却也有些道行,道门六艺甚是精通,当然不听比干劝言,出口道:
“尚有一柬帖,压书房砚台之下,但丞相有大难临身,无处解释,可观此柬,庶几可脱其危;乃卑职报丞相涓埃之万一耳。从今一别,不知何日能再睹尊颜?”
牙作辞,比干着实不忍:
“先生果有灾难,待吾进朝面君,可保先生无虞。”
子牙道:
“数已如此,不必劳动,反累他人。”
见姜尚执意如此,比干只得相送子牙出相府,上马来到午门,迳至摘星楼候旨。奉御官宣上摘星楼见驾毕,帝辛道:
“卿与朕代劳,起造鹿台,后成功之日,如禄封官,朕决不食言,图样在此。”
子牙观看,高四丈九尺,上造琼楼玉宇,阁殿重檐;玛瑙砌就栏杆,宝玉妆成栋梁。而这上面所选定鹿台建造的位置也是大大的不妥,那商之图腾乃是玄鸟,这玄鸟飞腾商朝才可兴旺,这朝歌城的模样正是那玄鸟的模样。
但这鹿台一造就正好插于玄鸟翅根之上,让那玄鸟即不可展翅高飞,但是又不能落下,一但落下这鹿台就直插玄鸟的心脏,使得玄鸟不上不下,即不可大兴,又可休养生息,只能空费实力,而且从那鹿台所建之处外泻商朝气运,子牙看罢暗想:
“朝歌非吾久居之地,且将言语感悟这昏君。昏君必定不听发怒,我就此脱身隐了,何为不可?”
子牙看罢图样默默不遇,那帝辛问道:
“此台多少日期方可完得此工?”
姜尚奏道:
“此台高四丈九尺,造琼楼玉宇,碧槛雕栏,工程浩大。若完台工,非三十五年不得完成。”
帝辛闻奏,对妲己道:
“御妻,姜尚奏朕,台工要三十五年方成。朕想光阴瞬息,岁月如流,年少可以行乐,若是如此,人生几何,安能长在!造此台实为无益。”
妲己奏道:
“陛下姜尚乃方外术士,总以一派诬言。那有三十五年完工之理!狂悖欺主,罪当砲烙!”
帝辛一听怒道:
“御妻之言是也。传奉官,可与朕拿姜尚砲烙,以正国法。”
子牙道:
“臣启陛下,鹿台之工,劳民伤财,愿陛下且息此念头,切为不可。今四方刀兵乱起,水旱频仍,府库空虚,民生日促,陛下不留心邦本,与百姓养和平之福,日荒淫于酒色,远贤近佞,荒乱国政,杀害忠良,民怨天愁,累世警报,陛下全不修省。今又听狐媚之言,妄兴土木,陷害万民,臣不知陛下之所终矣。臣受陛下知遇之恩,不得不赤胆披肝,冒死上陈。如不听臣言,又见昔日造琼宫之故事耳。可怜社稷生民,不久为他人之所有。臣何忍坐视而不言!”
帝辛闻言,大骂道:
“皓首匹夫!焉敢诽谤天子!”
令两边承奉官道:
“与朕拿下,醢尸齑粉,以正国法!”
众人方欲向前,子牙抽身望楼下飞跑。帝辛一见,且怒且笑,对妲己道:
“御妻,你看这老匹夫,听见‘拿’之一字就跑了。礼节法度,全然不知,那有一个跑了的?”
传旨命奉御官:
“拿来!”
众官连忙赶子牙过了龙德殿、九间殿,子牙至九龙桥,只见众官赶来甚急,子牙笑道:
“承奉官不必赶我,莫非一死而已。”接着九龙桥栏杆,望下一撺,把水打了一个窟笼。众官急上桥看,水星兒也不冒一个——不知子牙借水遁去了。承奉官往摘星楼回旨。王曰:“好了这老匹夫!”
姜尚借水遁回到家中,与宋异人冯相说今日之事,言及自己是祸非福,有离朝歌之意。这宋异人虽是商人,却也明是非,知好歹。晓得姜尚如真造那鹿台怕是名声就坏了,日后不知要遭何等苦楚,与姜尚安排钱财衣物之后,便同意他悄悄离去。
第一百九十八章、第一百九十九章、姬昌演卦(二章合一)
第一百九十八章、第一百九十九章、姬昌演卦(二章合一)
只是那冯氏不允,她乃是贪享福贵之人,听得姜尚要离去,不再作官,哪里会同意,一晚上与姜尚吵吵闹闹。言及,姜尚若要离去,非与她一份休书不可,更是提了无数要求。
天明之后,姜尚无奈只得与那冯低写了休书,把府中帝辛赐于的一应钱物都允了冯氏,冯低这才无语。姜尚如此离了朝歌,与四处行走,以算命为生。他虽不成仙道,却也算得一位修士,饮风餐露更是不在话下,只觉不与那帝辛为臣,倒也快活,如此行走数月,眼界渐开。
这一日,姜子牙正一人在外行走,当时天色正明,但忽然乌云盖顶,四处阴风大作,姜子牙明显感觉到一股妖气袭来,那姜子牙定睛一看,见那妖风散去,忽然显出一队人马来。
姜尚一看,这些人却没有半分人的模样,各个奇形怪状,似人非人,似鬼非鬼,有的兽首人身,有的长有一条尾巴,或是头上长着犄角,分明是一伙没有修成的妖怪,而当头的却是一头巨大无比的雉鸡,而这雉鸡竟然长有九个脑袋。
原来那日子牙借水遁走了之后,那妲己当时不察,后来发现原来那子牙只是遁逃了,大为震怒,发誓要为自己的姐妹报仇,于是就命令轩辕坟中的那九头雉鸡精前去捉拿子牙,这九头雉鸡精带领一伙小妖日夜寻访终于找到了姜尚的踪迹,连忙带大披手下杀将过来。
这九头雉鸡精一见子牙当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也不说话,就让手下小妖杀将过去,姜子牙见到这个情况,知道无法善了了,一手拽出那用玉虚宫桃园中桃木制成的一柄桃木剑,一手指挥那方紫石砚台当作法器四处乱打,和那群小妖战到一处,混战起来。
可是那九头雉鸡精可能是等不及了,只见这九头雉鸡精伸出一个脑袋,叼住身旁的一只小妖,然后又伸出一个脑袋咬住小妖的另一头,然后就两头用力一扯,接着就朝那姜尚用力的甩去。
这姜尚正与那一众小妖缠斗,忽然听见一声残叫,就听得脑后有风响,姜尚回头一看,就觉腥臭逼人,这姜尚就看见那一团腥臭的黑血裹着那不知是肠子还是什么东西的,朝自己冲了过来。
姜尚见状连忙躲避,自己身子虽然躲过去,但是那紫石砚台却被淋了个正着,而手上的桃木剑桃木剑也沾染到一些,顿时这紫石砚台和桃木剑宝气全失掉落在地上,成为废品。
姜尚见状只得闭目等死,忽然这藏在那姜尚怀里的白骨符文忽然浮现出来,暴出一阵白光,射出万千骨箭朝那些妖怪射去,而后趁势化做一只白骨巨鸟,抓着姜尚往远处飞去,等那九头雉鸡精回过神了,那姜子牙早就不见了踪影。
再说那姜子牙本来的闭目等死,忽然觉得身体腾空,耳边都是风身,片刻之后姜子牙才感觉脚踏了实地,这时姜子牙才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安全的地方,此地姜子牙也是认得,正是临潼关,姜子牙往周身打量,除了由于战斗过久,身体无力之外,只少了当初的那枚骨符,到头来自己真的靠那枚骨符救了自己一命。
在歇了片刻后,姜子牙往临潼关走去,只见一起朝歌奔逃百姓,有七八百黎民,父携子哭,弟为兄悲,夫妻泪落,男女悲哭之声,纷纷载道。子牙见而问道:
“你们是朝歌的民?”
内中也有人认的是姜子牙,众民叫道:
“姜老爷!我等是朝歌民。因为陛下起造鹿台,命崇侯虎监督。那天杀的奸臣,三丁抽二,独丁赴役,有钱者买闲在家,累死数万人夫,尸填鹿台之下,昼夜无息。我等经不得这等苦楚,故此逃出五关。不期总兵张老爷不放我们出关。若是拿将回去,死于非命。故此伤心啼哭。”
子牙道:
“你们不必如此,待我去见张总兵,替你们说个人情,放你们出关。”
众人谢道:
“这是老爷天恩,普施甘露,枯骨重生!”
子牙把行囊与众人看守,独自前往张总兵府来。家人问道:
“那里来的?”
子牙道:
“烦你通报,商都下大姜尚来拜你总兵。”
门上人来报:
“启老爷:商都下大夫姜尚来拜。”
张凤想:
“下大夫姜尚来拜姜尚他是文官,我乃武官;他近朝廷,我居关隘,百事有烦他。”
急命左右请进。子牙道家打扮,不曾公服,径往里面,见张凤。凤一见子牙道服而来,便坐而问道:
“来者何人?”
子牙道:
“吾乃下大夫姜尚是也。”
凤问道:
“大夫为何道服而来?”
子牙答道:
“卑职此来,不为别事,单为众民苦切。天子不明,听妲己之言,广施土木之功,兴造鹿台,命崇侯虎督工。岂意彼陷虐万民,贪图贿赂,罔惜民力。况四方兵未息肩,上天示儆,水旱不均,民不聊生,天下失望,黎庶遭殃,可怜累死军民填于台内。荒淫无度,奸臣蛊惑天子,狐媚巧闭圣聪,命吾督造鹿台。我怎肯欺君误国,害民伤财,因此直谏。天子不听,反欲加刑于我。我本当以一死以报爵禄之恩,奈尚天数未尽,蒙恩赦宥,放归故乡,因此行到贵治。偶见许多百姓,携男拽女,扶老搀幼,悲号苦楚,甚是伤情。如若执回,又惧砲烙、虿盆,惨刑恶法,残缺肢体,骨粉魂消,可怜民死无辜,怨魂怀屈。今尚观之,心实可怜,故不辞愧面,奉谒台颜,恳求赐众民出关,黎庶从死而之生,将军真天高海阔之恩,实上天好生之德。”
张凤听罢大怒,言道:
“汝乃江湖术士,一旦富贵,不思报本于君恩,反以巧言而惑我。况逃民不忠,若听汝言,亦陷我以不义。我受命执掌关隘,自宜尽臣子之节,逃民玩法,不守国规,宜当拿解于朝歌。自思只是不放过此关,彼自然回国,我己自存一线之生路矣。若论国法,连汝并解回朝,以正国典。奈吾初会,暂且姑免。”
喝两边:
“把姜尚叉将出去!”
众人一声喝,把子牙推将出来。子牙满面羞愧。众民见子牙回来。问道
:“姜老爷,张老爷可放我等出关?”
子牙道:
“张总兵连我也要拿进朝歌城去。是我说过了。”
众人听罢,齐声叫苦,七八百黎民号啕痛哭,哀声彻野。子牙看见不忍。奈何自己战斗许久,法力已然告罄,无法用法术帮忙,而这时候那子牙耳边忽然响起一个声音道:
“姜先生莫急,我等领主人命令前来助你,你只须……便可”
子牙一听满脸喜色,开口朝众人道:
“你们众民不必啼哭,我送你们出五关去。”
有等不知事的黎民,闻知此语,只说宽慰他,乃道:
“老爷也出不去,怎生救我们?”内中有知道的,哀求道:“老爷若肯救援,便是再生之恩!”
子牙道:
“你们要出五关者,到黄昏时候,我叫你等闭眼,你等就闭眼。若听到耳内风响,不要睁眼。若开了眼时,跌出脑子来,不要怨我。”
众人应承了。子牙到一更时候,望昆仑山拜罢,口中念念有词,一声响。忽然有五个高大的人影显现出来,正是当日那子牙降伏后被人夺走的五鬼,只见这五鬼身着白、青、黑、红、黄、五色战甲,只见这五鬼各持一面和自己身着战甲颜色相同的大旗用力一挥,就将那子牙和众人裹了起来,化做一团五色云彩朝那远处飞去。
众人只听的风声飒飒,不一会,四百里之程出了临潼关、潼关、穿云关、界牌关、汜水关,到金鸡岭,五鬼收了遁法朝子牙招呼一声就离去了,众民落地。
子牙道:
“众人开眼!”
众人眼开了眼。子牙道:
“此处就是汜水关外金鸡岭,乃西岐州地方。你们好好去罢!”
众人叩头谢道:
“老爷,天垂甘露,普救群生,此恩此德,何日能报!”
说完众人拜别,这一日,姜尚到了西岐,见此地民风纯朴,君候贤能,突然想到离开玉虚宫时,老师曾与他言:“成汤气数将尽,有凤鸣西岐,周室当兴!又逢大劫将起,神仙犯杀劫!”
想到这里,姜尚便明白,那成汤怕是要被这西周取而代之。元始天尊曾与自己说过,自己命里无有仙缘,合该享那将相之福,今日又有此等感悟,难不成自己与这姬周低有缘?
如此想到,便暗自起了一课,卦象言到西伯候有劫,此乃凶兆。可凶兆之中带有一大吉之势,此势锐利,无可抗抵。得此卦后,姜尚苦想数月,这才明悟,那西伯候之劫乃是西岐兴起之兆,便暗自居与西岐城外,每日里与山石为伴。
且说帝辛与妲已议鹿台差那一员官监造。妲己奏道:
“若造此台,非崇侯虎不能成功。”
帝辛准行,差承奉宣崇侯虎。承奉得旨,出九间殿往文书房,来见杨任。杨任问道:
“下大夫姜子牙何事忤君,自投水而死?”承奉答道:“天子命姜尚造鹿台,姜尚奏事忤旨,因命承奉拿他,他跑至此,投水而死。今诏崇侯虎督工。”
杨任问道:
“何为鹿台?”
承奉答道:
“苏娘娘献的图样,高四丈九尺,上造琼楼玉宇,殿阁重檐,玛瑙砌就栏杆,珠玉妆成梁栋。今命崇侯虎监造。卑职见天子所行皆桀王之道,不忍社稷丘墟,特来见大人。大人秉忠谏止土木之工,救万民搬泥运土之苦,免商贾有陷血本之殃,此大夫爱育天下生民之心,可播扬于世世矣。”
杨任听罢,谓承奉道:
“你且将此诏停止,待吾进见圣上,再为施行。”
杨任径往摘星楼下候旨。帝辛宣杨任上楼见驾。王道:
“卿有何奏章?”
杨任奏道:
“臣闻治天下之道,君明臣直,言听计从,惟师保是用,忠良是亲,奸佞日远,和外国,顺民心,功赏罪罚,莫不得当,则四海顺从,八方仰德,仁政施于人,则天下景从,万民乐业,此乃圣主之所为。今陛下信后妃之言,而忠言不听,建造鹿台。陛下只知行乐欢娱,歌舞宴赏,作一己之乐,致万姓之愁,臣恐陛下不能享此乐,而先有腹心之患矣。陛下若不急为整饬,臣恐陛下之患不可得而治之矣。主上三害在外,一害在内,陛下听臣言。其外三害:一害者东伯侯姜文焕,雄兵百万,欲报父仇,游魂关兵无宁息,屡折军威,苦战三年,钱粮尽费,粮草日艰,此为一害;二害者南伯侯鄂顺,为陛下无辜杀其父亲,大势人马,昼夜攻取三山关,邓九公亦是苦战多年,库藏空虚,军民失望,此为二害;三害者,况闻太师远征北海大敌,十有余年,今且未能返国,胜败未分,凶吉未定。陛下何苦听信谗言,杀戮正士。狐媚偏于信从,谠言致之不问。小人日近于君前,君子日闻于退避。宫帏竟无内外,貂珰紊乱深宫。三害荒荒,八方作乱。陛下不容谏官,有阻忠耿,今又起无端造作,广施土木,不惟社稷不能奠安,宗庙不能磐石,臣不忍朝歌百姓受此涂炭。愿陛下速止台工,民心乐业,庶可救其万一。不然,民一离心,则万民荒乱。古云:‘民乱则国破,国破主君亡。’只可惜六百年已定华夷,一旦被他人所虏矣。”
帝辛听罢,大骂:
“匹夫!把笔书生,焉敢无知,直言犯主!”
命奉御官:
“将此匹夫剜去二目!朕念前岁有功,姑恕他一次。”
杨任复奏道:
“臣虽剜目不辞,只怕天下诸侯有不忍臣之剜目之苦也。”
奉御官把杨任搀下楼,一声响,剜二目献上楼来。且说杨任忠肝义胆,实为帝辛,虽剜二目,忠心不灭,一道怨气,直冲在青峰山紫阳洞清虚道德真君面前。
真君早解其意,命黄巾力士:
“可救杨任回山。”
力士奉旨,至摘星楼下,用三阵神风,异香遍满,摘星楼下,地播起尘土,扬起沙灰,一声响,杨任尸骸竟不见了。帝辛急往楼内,避其沙土。不一时,风息沙平,两边启奏帝辛道:
“杨任尸首风刮不见了。”
帝辛叹道:
“似此等事,皆系常事,不足怪也。”
帝辛谓妲己道:
“鹿台之工,已诏侯虎;杨任谏朕,自取其祸。速诏崇侯虎!”
侍驾官催诏去了。且说杨任的尸首被力士摄上紫阳洞,回真君法旨。道德真君出洞来,命白云童兒,葫芦中取二粒仙丹,将杨任眼眶里放二粒仙丹。真人用仙天真气吹在杨任面上,喝声:
“杨任不起,更待何时!”
真是仙家妙术,起死回生。只见杨任眼眶里长出两只手来;手心里生两只眼睛。此眼上看天庭,下观地穴,中识人间万事。杨任立起半晌,定省见自己目化奇形,见一道人立在山洞前。
杨任问道:
“道长,此处莫非幽冥地界?”
真君道:
“非也。此处乃青峰山紫阳洞,贫道是炼气士清虚道德真君,因见子有忠心赤胆,直谏帝辛,怜救万民,身遭剜目之灾,贫道怜你阳寿不绝,度你上山,后辅周王成其正道。”
杨任听罢,道:
“弟子蒙真君怜救,指引还生,再见人世,此恩此德,何敢有忘!望真君不弃,愿拜为师。”
杨任就在青峰山居住。再说妲己追杀姜尚不成,又听得姜尚逃迹无踪,再加之其友返本归源,不日便可重得人身,与那琵琶精报仇之念渐消。有日,妲己想到自己要坏这成汤社稷。
暗道如今虽然便得帝辛尽失民心,要却成果极小。不由又把主意打到朝中武将身上,想让这些武官与帝辛离心离德,如此一来,帝辛武备渐消,定有心怀歹心者见势起事,妲己不想便罢,这一想法一起,果然把个殷商折腾的死去活来,使文武离心,却让诸候声势渐大。
一日帝辛对妲己道:
“美位已定,朝内百官也不敢谏阻;朕所虑东伯侯姜桓楚,他知女儿惨死,领兵反叛,引诸侯,杀至朝歌。闻仲北海未回,如何是好?”
妲己道:
“妾乃女流,识见有限,望陛下急召费仲商议,必有奇谋,可安天下。”
帝辛道:
“御妻之言有理。”
即传旨召费仲。不一时,费仲至宫拜见。帝辛道:
“姜后已死,朕恐姜桓楚闻知,领兵反乱,东方恐不得安宁,卿有何策,可定太平?”
仲跪而奏道:
“姜后已亡,殿下又失,商容撞死,赵启炮烙,文武各有怨言。只恐内传音信,动姜桓楚兵来,必生祸乱,陛下不若暗传四道旨意,把四镇大诸侯诓进都城,枭首号令,斩草除根。那八百镇诸侯知四臣已故,如蛟龙失首,猛虎无牙,决不敢猖獗,天下可保安宁。不知圣旨如和?”
帝辛闻言大悦:
“卿真乃盖世奇才!丙有安邦之策,不负苏皇后之所荐。”
费仲退出宫中,帝辛暗发诏旨四道,点四员使命官,往四处去,诏姜桓楚、鄂崇禹、姬昌、崇侯虎不提。且说那一员官迳往西岐前来,一路上风尘滚滚,芳草萋萋,穿州过府,旅店村座;真是朝登紫陌,暮踏红尘。
不一日,过了西岐山七十里,进了都城。使命官看城内光景,民丰物阜,市井安闲。做买做卖,和容悦色,来往行人,谦让尊卑。使官叹道:
“闻得姬伯仁德,果然风景雍和,真是尧舜之世。”
使官至金亭馆驿下马。次日西伯侯姬昌设殿聚文武,讲论治国安民之道。端门官报道:
“旨意下。”
姬伯带领文武接天子旨,使命官到殿跪听开读:诏道:
“北海猖獗,大肆凶顽,生民涂炭,文武莫知所措,朕甚忧心;内无辅弼,外欠协和,特诏尔四大诸侯至朝,共襄国政,戡定祸乱。诏书到日,尔西伯侯姬昌速赴都城,以慰朕绻怀;毋得羁迟,致朕伫望。俟功成之日,进爵加封,广开茅土,谨钦来命,朕不食言,汝其钦哉!特诏。”
姬昌拜诏毕,设筵款待天使。次日,整备金银表礼,送天使。
姬昌道:
“天使大人!只在朝歌会齐。”
姬昌收拾就行,使命官告辞作谢而去不题。且言姬昌坐端明殿,对上大夫散宜生道:“孤此去,内事托放大夫,外事托於南宫、辛甲。”
随令人宣伯邑考至,吩咐道:
“昨日天使宣诏,我起一易课,此去多凶少吉,纵不致损身,该有七年之难。你在西岐,须是守法,不可改变国政,一循旧章,弟兄和睦,若臣相安。毋得任意之私,便一身之好。凡有作为,惟老成是谋。西岐之民,无妻者,给与金银而娶;贫而愆期未嫁者,给与金银而嫁;孤寒无依者,当月给口粮,毋使欠缺。待孤七载之后,灾满自然荣归,你切不可差人来接我,此是嘱咐至言,不可有忘!”
伯邑考听父此言,跪而言道:
“父王既有七载之难,子当代往,父王不可亲去。”
姬昌道:
“我儿!君子见难,岂不知回避,但天数已定,断不可逃,徙自多事。你等专心守父嘱诸言,即是大孝,何必乃尔?”
姬昌退至后宫,来见母亲太姜,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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