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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汉武帝穿成康熙[清穿]-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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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皇子刚才看到太子把茶递给他大侄子,也以为看错了,“汗阿玛训他了?”
“不像。”九阿哥道,“那孩子又不是嫡子,病歪歪的,三岁了还没起名,汗阿玛不可能为了他,训自己一手带大的嫡子。”
十一皇子忍不住说,“太子是咱们的兄长,又不是咱们的阿玛,对咱们和他儿子肯定不一样。”
“一样才怪。”十皇子接道。
九皇子扭头瞥他一眼,“太子长得就不像会照顾孩子的。”
八皇子往下看去,太子今日穿着天青色长袍,除了手边的一柄用来防身的铁骨折扇,身无一物,乍一看跟个落魄文人似的。可他背笔直,哪怕坐着都能看出其身姿修长,配上俊美的长相,朴素的衣着反而被他穿成素雅,让人忍不住赞一声,偏偏浊世佳公子,只配明月和清风。
八皇子思索道:“大概是那孩子身体弱,太子心疼他。”
“太子会心疼人?”打死九皇子也不信。
八皇子:“太子——”一见太子抬头,慌忙后退,“我们被发现了。”
太子皱了皱眉,“小顺子,你往四周看看,是不是有人认出咱们了。”
“爷何出此言?”守在太子身后,身着常服的侍卫忙问。
太子:“我总感觉有人在看我,还不止一个。”
“这个啊。”侍卫想翻白眼,“从爷进来,这茶馆里的人就都在看爷。”
太子下意识扭头,“是吗?”看到几个人慌乱的别过脸,顿时奇怪,“他们看我干什么?”
第41章 不受待见
随行侍卫不想理他; 干脆装作没听见。
小顺子勾头看看他主子,满脸疑惑; 当真不明白; 不是在装; “爷气度不凡啊。”
“我?”太子低头打量一番自己,担心穿的太显眼,传到他爹耳朵里——他去过索额图家。昨天特意命宫人赶制一件纯色的袍子; 朴素的不能再朴素; 脚上也是看起来普通不能再普通的黑色方头靴; “说实话。”
小顺子:“奴才说的就是实话。”
太子抬头盯着他; 小顺子点头,奴才不敢欺骗殿下。随即转向站在他对面,他儿子身后的嬷嬷; “你说。”
“爷龙章凤姿; 身着麻布也难掩风华。”嬷嬷道。
太子瞪她一眼,眼角余光注意到他大儿子抿嘴笑; “你笑什么?”
小孩儿慌忙低下头。
“我又不打你。”太子道,“说实话,下次休沐还带你出来玩。”
小孩儿立刻放下碗; 抬起头,“阿玛好看。”
太子张嘴就想数落他,看到他嘴边一圈豆浆,跟白胡子似的,忍不住笑了; “没你好看。”冲嬷嬷努一下嘴,“给他擦擦。”
嬷嬷低头看去,连忙拿出手绢。
“还喝不喝?”太子问。
小孩儿摇摇头。
太子:“吃饱了?”
小孩点一下头,配合他打个饱嗝。
“我们走吧。”太子起身道。
小顺子接道,“回去?”
太子点头。小孩儿脸上露出失望的表情。太子看到小顺子也一副“这么早回去干什么”的样子,“你们不想回去?”
小顺子慌忙摇头,“奴才不敢。”
不敢不是不想。太子转向他大儿子,“想去哪儿玩?”
小孩长这么大第二次出宫,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哪知道去哪儿玩啊。担心惹到太子生气,就说:“跟阿玛。”潜意思太子去哪儿,他去哪儿。
太子其实也不想这么早回畅春园,免得又碰到他爹“发疯”,可也不能一直在茶馆里坐着,思索片刻,让侍卫抱着他儿子,“先走走看。”
趴在楼上的几位皇子同时长舒一口气。
九阿哥不禁说,“可算走了。”
“咱们也出去。”十阿哥道,“这里面太热了。”
九阿哥转向他八哥,让他拿主意。
八阿哥道:“再等一会儿,等他走远。”
“不会迎头碰上吧?”九阿哥接道。
兄弟几个齐刷刷看向他。
九阿哥被看得心肝颤抖,不由得后退,“我,我就是随口一说。”
“就怕你好的不灵坏的灵。”十阿哥接道。
九阿哥不禁咽口口水,“哪能这么巧。再说,过一个时辰就晌午了,太子眼高于顶,看不上外面的饭菜,一定会回畅春园用饭。正好跟咱们错开。”
八阿哥等人打算在城里用饭,玩到傍晚再回去。太子去郊外,那么他们只要绕过去畅春园的路就行了。八阿哥想想,打开房门,“跟我走。”
出了茶馆,一炷香左右,八阿哥猛地停下。猝不及防,十一阿哥“砰”一声,撞在他背上,把自己反弹的踉跄了一下。
九阿哥慌忙扶着他,“出什么事了?”
“快走!”八阿哥转身就说。
“站住!”
八阿哥整个人僵住。
“谁——”九阿哥循声看去,瞠目结舌,“他,他他怎么也来了?”
“他是谁?”身着灰色常服,和他有三分像,三十出头,器宇轩昂的男子信步来到九阿哥面前,把玩着铁骨折扇,悠悠道,“往哪儿走?小八。”
八阿哥缓缓转过身,干笑道,“汗,阿阿玛,怎么也出,出来了?”
“不出来能知道你这么不待见我?”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整天跟康熙闹着要出去玩的刘彻。
今儿天气好,也热,刘彻不想出来,可康熙不准他找男人,不准他碰女人,跟斗大的字不识半口袋的太监没什么好说的,休沐日的畅春园又安静的让人昏昏欲睡,偏偏刘彻还不敢睡,担心精神太好,明儿一早他和康熙又换回去。把他的担忧告诉康熙,康熙便同意他出来逛逛,前提多带几名侍卫。
刘彻功夫不错,对康熙的担忧不以为意。而他不听话,得跟康熙打一架,打赢了才能出来。他俩体格一样,康熙练过库布,刘彻没练过,赤手空拳的比划,不是康熙的对手,便听他的,带了二十多名侍卫。
六个侍卫殿后,六个侍卫前面探路,探到茶馆,看到太子的背影。刘彻接到消息,打算去追太子,结果太子没追上,堵住一群小儿子,“我做了什么,让你们这么讨厌我?”
“阿玛听错了。”八阿哥第一反应是请罪,可他汗阿玛最近不按常理出牌,难保不顺势收拾他,“儿子是想去找二哥。”
刘彻想笑,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可以啊,“这么说来,看到你二哥了?”
“看到了。”八阿哥往后指一下,“二哥往那边去了。”
刘彻“哦”一声,表示接受他的说辞。八阿哥松了一口气,就听到,“你二哥往西,你往东,岂不是越走越远?”逗你爹玩呢。
八阿哥哑了。
九阿哥接道,“八哥一开始没想找二哥,突然想起一件事,可能得麻烦二哥,才决定回去找二哥。”
“编,继续编。”刘彻笑看着他。
九阿哥不禁后退一步,不敢瞎胡说了。
八阿哥满头大汗,不知是吓出的冷汗,还是热的,反正看着挺可怜的。康熙不禁说,“这里太热,找个阴凉地方坐下来再说。”
“心疼了?”刘彻在心里问。
康熙:“朕的儿子,说不心疼你也不信。可朕也没拦着你,不是么。”
刘彻对此满意,“你们这是要继续逛,还是跟着我?”
“跟着阿玛。”八阿哥想也没想,脱口道。
刘彻瞥他一眼,哼道,“挺机灵的,就是没用到正道上。”说着大步往前走。
八阿哥不禁抹一把额头,小声嘀咕,“还不是你逼的。”
康熙身体一趔趄,险些撞到刘彻。
刘彻心有所感,回头看去,八阿哥僵住。刘彻收回视线,在心里问康熙,“他碰到你了?”
“没有。说他自己机灵,也是你逼的。”康熙笑道。
刘彻撇撇嘴,心里吐出两个字,“欠揍。”
“朕觉得他没说错。”康熙故意逗他。
刘彻脚步一顿,又继续往前走,“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早晚得揍他们一顿,让他们知道我的厉害。”
“行,你最厉害。”康熙见他跟个孩子似的,忍不住问,“你真是汉武帝吗?”
刘彻:“我不知道‘汉武帝’,我叫刘彻,高祖立汉,祖父是文帝,父亲是景帝,曾孙子是宣帝。”
“算了,当朕没问。”康熙道。
刘彻扭头看他一下,“你这人真麻烦。问我的是你,我回答你又不高兴,到底要我怎样?”
“你这一天天的,哪来这么多戏。”康熙颇为无奈,看到旁边的高墙大院,忽然觉得眼熟。
刘彻正想反驳,发现他停下来,“碰到熟人了?”
“不是。”康熙指着南边,“先前没注意,你刚才停下来,朕才发现这个巷口走到头就是佟国维家。”
刘彻无语,“连你亲舅舅家都不记得,真行!”
“朕有些年没往这边来过了。”康熙道,“以前来的时候,这边还是空地。哪能想到没几年,全盖严实了。”
刘彻在心里问,“过去看看?”
“汗阿玛在看什么?”八阿哥和九阿哥不敢开口,哥俩就给十阿哥使眼色。十阿哥顺着他爹的视线看去,“什么都没有啊。”
康熙对刘彻说,“太热,你先找个地方歇会儿。”
这话刘彻爱听,开口道,“佟国维就住那儿。”指给几个儿子看,“回头去他家看看,好些年没去过,再不去都不知道舅舅家门朝哪儿了。”
“是该过去坐坐。”十阿哥顺着他的话说完,就看他八哥,真的吗?
八阿哥不常出宫,但听大阿哥胤禔讲过,佟家几房都在这附近,便冲十阿哥点一下头。十阿哥接着问,“午饭后去?”
“对!”刘彻走到侍卫先前说的茶馆门口停顿一下,就想往里去。康熙拦住,“这里只有点心,甜的很甜,咸的很咸,苏香的像喝油。”
前两句刘彻懂,最后这句不明白,“喝油?”
“越苏的东西越香,越苏越香的东西油就越多。”康熙道,“你进去吃一块,晚膳都不用吃了。”
刘彻转过身继续往前走,在心里说,“那算了。不对,茶馆里不该卖些清淡的吃食吗?”
“这里的茶是清茶。”说到茶,刘彻来这么久只喝过奶茶,“就是用茶叶冲泡一下,跟白开水似的。吃了甜腻苏香的东西,不喝都不行。”
刘彻看一眼茶馆,在心里感慨,“会做生意。”
“不会做生意,把店开在这边能赔个精光。”康熙道。
刘彻往四周看一下,在心里问,“京城最热闹的地方?”
“天桥最热闹。”康熙道,“什么胸口碎大石、踩高跷、爬杆、斗鸡,斗蛐蛐等等,你能想到,不能想到的,那边全有。”不等刘彻开口,又说,“那边也乱。”
刘彻很想瞪他,奈何身边跟着几个孩子,眼皮都不敢动一下,“废话真多。”顿了顿,“说点有用的,晌午吃什么。”
康熙刚才故意的,见他生气,也没顶回去,“问问几个孩子。”
一行人抵达飘香楼,刘彻就让几个儿子点菜。几个小孩哪敢,一个接一个说,阿玛吃什么,我们吃什么。
刘彻不是康熙,可不会跟他们客气,点一通自己爱吃的,就让店小二下去。
好在刘彻被康熙念叨的知道“荤素搭配”,而他点的又多,哪怕有些东西十一阿哥不能吃,能吃的也够他吃的了。
一个时辰后,父子几人从飘香楼出来,到茶馆里坐一会儿,刘彻喝一杯一千八百年后的清茶,信步到佟国维家门口,冲八阿哥伸出手,“令牌给我。”
八阿哥递过去,“阿玛要这个干什么?”
刘彻转手递给梁九功,梁九功前去敲门。
好一会儿,门才打开,门房满脸不耐,“谁?”
“是我。”梁九功亮出令牌,门房陡然睁大眼,看一下刘彻一行,就把两扇门全打开,“小的有眼无珠,不知贵人驾到,贵人里面请。”
刘彻抬脚进去。门房脸色骤变,“贵,贵人——”
八阿哥见状,开口问,“不方便?”
门房张了张口,对上刘彻的眼神,慌忙低下头,“方——方便。”
“他有点不对劲。”刘彻在心里说,“玄烨,你进去看看。”
八阿哥开口的时候,康熙看到门房眼中闪过一丝惧怕,听到刘彻的话,心随意动,飘到院中,前院很是安静,静的不同寻常。
康熙犹豫一下,到后院,依然很安静。康熙发现有个门通往隔壁,难不成人在隔壁?心里刚这样想,他就到隔壁后花园,整个人僵住,回过神,转身就跑。
砰!
“阿玛小心!”
八阿哥慌忙抓住刘彻。
刘彻稳住身体就想骂人,一看撞他的是康熙,深吸一口气,咬咬牙在心里说,“回去就决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第42章 怒火中烧
“对不起; 朕一着急就给忘了。”康熙连忙说。
刘彻揉揉额角,这是第几次了?
“朕; 朕也不想。”向来干什么都理直气壮的康熙很是心虚; “你先听朕说完; 然后——”
刘彻打断他的话,“不怪你?你上次也是这样说的。”
“上次换成你,你不怕?”康熙问。
刘彻噎住; 随即拨开另一条胳膊上的小手; 同儿子们和随从解释道; “我有点累; 刚才没走稳,被自己绊了一下,没事。”随即在心里问; “你上次吓得六神无主; 是因为挖眼,这次是割耳朵?”
“差不多。”康熙道。
刘彻强压住心底的震惊; 差不多?还是女人所为?
“是的。让小八他们留在这里,你过去一看便知。”康熙道。
刘彻看一眼康熙,见其眉宇间有些疲惫; 甚至还有些失望,“冲你这样,我都得好好看看。”转向八阿哥开口说,“在这里等我一会儿。”紧接着在心里问康熙,“在哪儿看到的?”
康熙指着西边; “那边后院。”
刘彻冲门房招招手,“那边是谁的院子?”
门房脸色煞白,额头上瞬间渗出密密麻麻的汗水。刘彻见状,眉头一挑,悠悠道,“聋了?”
“启禀贵人,是,是奴才家三爷的。”门房说完,已站不稳。
别说刘彻,就连身体虚弱,不问世事,天真烂漫的十一阿哥也意识到隔壁有事,不由得看向刘彻,“汗阿玛?”
“别担心,我过去看看。”刘彻冲八阿哥努一下嘴,“照看好几个弟弟。”抬脚就往隔壁去,边走边问,三爷是谁。
康熙道:“隆科多。佟国维的三儿子,有才,也最混不吝。那边正在发生的事,他可能不知道。”
“今天休沐日,除了坐班的都在家,他家发生那么大的事,不知道才怪。”刘彻看他一眼,“又心软了?”
康熙摇摇头,“没有。但你也别再抄家了。朝中能称得上皇亲国戚的就索额图、纳兰明珠和佟国维,你把他们三家抄了,别说其他官吏,恐怕连保成都会感到害怕。”
刘彻很想哼一声,“还说没心软。”
“你的谥号是什么?”康熙反问。
孝武!
刘彻脚步一顿,以防随从看出什么,欲盖弥彰的往四周看看。
“怎么了?皇上。”梁九功本想留下来照看几个小主子,担心其他人不懂圣意,等一下错会了他主子的意思,继而惹怒他,累计所有人,就让几个一等侍卫留下来,他带着二等侍卫跟过来。
刘彻吸吸鼻子,“我好像闻到了血腥味,可是不可能啊。”潜意思这里是佟家,不是刑场,没人敢私设刑堂,“你们有没有闻到?”
梁九功下意识摇头,看到一个二等侍卫脸色骤变,不禁问,“你闻到了?”
刘彻扭头看去,该侍卫慌忙说,“没有。”
“你这么紧张干什么?”刘彻见他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在心里对康熙说,“此人是佟家人?”
康熙:“我不知道。”
“我又不会吃了你。”刘彻对侍卫说,“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能跟刘彻出来的侍卫,官衔不低,且都是八旗子弟。而八旗子弟本就不多,有出息的就更少了。隆科多曾是一等侍卫,也曾是銮仪使,即便不想,也不得不跟今天随刘彻出来的这些侍卫打交道。
佟家的事,他们不是很了解,也知道一些。
侍卫见他主子的语气肯定,“奴才听说的,做不了准。”
“是吗?”刘彻打量他一番,如果只是听说,不可能在他说血腥味的时候脸都变了。老百姓或许会把流言当成真,能在宫里当差的这些人,什么阴私没见过,什么事没遇到过,可他都怕,刘彻顿时不生康熙的气了,“即便是流言我也想听听。”
侍卫吞吞吐吐道,“恐怕会污了主子的眼。”
眼?不是耳朵。刘彻更加好奇,边跟着康熙往隔壁走边催促道,“快说!”
“奴才听人说,隆科多近日纳了一名叫李四儿的妾。奴才不知该女子长得如何,只知道她本是隆科多岳父的妾。
“不知何时,两人看对眼,隆科多向他岳父讨要,他岳父不同意,用隆科多的话说他妻亦从中作梗,让他二人相思不得见。”
刘彻不禁问,“他岳父后来怎么就同意了?”
“拿到他岳父的把柄,他岳父受制于人,才不得不同意。”侍卫边回忆边说,“李四儿恨隆科多的妻,隆科多也烦她不识趣,甚至觉得他妻子歹毒,明知道自己喜欢李四儿,还故意从中阻拦。李四儿跟他妻子吵闹的时候,他不劝和,还帮着李四儿一起对付他妻子。
“有隆科多撑腰,一开始是吵,听说现在都动起手来了。有时候甚至让他妻子当着丫鬟小厮的面跪下,一跪就是一两个时辰。”
刘彻下意识看康熙。康熙摇头,“我不知道。”
“你是如何知道的?”刘彻好奇地问。
另一个侍卫道:“隆科多当成笑话讲给我们听的。说的时候洋洋得意,还说他妻子就欠打。”
“这么厌恶,为何不休?”刘彻在心里问道。
康熙:“大概佟国维不同意。”
“为何?”刘彻在心里问。
康熙道:“隆科多的妻子是他表妹,两家关系太近,休了两家面上都不好看。隆科多为了一个从岳父手中夺来的妾而休妻,可以说是家丑。佟家可能会沦为笑柄。”
“现在这样就不是?”刘彻不解。
康熙:“不是你心血来潮要过来,就凭刚才门房那样,除了佟家人,还有这些跟隆科多熟稔的人,没人会知道。他们知道,若不是你问,也是在私底下说说,不敢到处传。”
佟国维乃康熙的亲舅舅,还有个闺女在后宫,家中子弟都有出息,确实没人敢轻易得罪他们。刘彻想明白其中关键,不禁说,“这些女子,狠起来真是比男人都狠。”
纳兰明珠家的事还热乎着,梁九功一听他这样讲,瞬间想到纳兰明珠家的两个女人,“主子,还去不去?”
“都到门口了,必须得去。”刘彻推开门,直奔后花园。走到跟前,众人脸色大变。侍卫们下意识别过脸,梁九功低下头,发现看得更清楚,连忙抬起头。
刘彻眉头紧锁,看着躺在地上,血肉模糊,断了一只手臂的女子,饶是上辈子活到七十岁,那时的刑罚也比此时残忍,依然感到心惊,“人都哪儿去了?”转向门房。
门房用袖筒擦擦额头上的汗水,“启禀皇上,应该在前厅。”
“这位是不是隆科多的妻?”刘彻肯定道。
门房点一下头,“是的。”
“以往被打成这样,也是扔在这里不管不问?”刘彻又问。
门房下意识说,“以前没这么严重。”
“是没这么严重。因为都像今天这样,不出三次人就死了。”刘彻道。
门房脸色微变,好似不同意。刘彻不禁问,“朕说错了?”
“启禀皇上,奴才知道一点。”一个侍卫忍着反胃道,“奴才听隆科多说过,把她打的遍体鳞伤,再请大夫医治,治好了再继续。”
此言一出,空气安静下来。
刘彻不敢置信,转向康熙,在心里问,“她是吕后不成?”
“侮辱吕后了。”康熙道,“吕后那么恨戚夫人,也是因为她被你祖宗折磨的整个人变得不正常。隆科多的妻子顶多阻拦一下隆科多纳李四儿,有隆科多撑腰,哪怕李四儿在他岳父府上的那些日子,也没人敢作践她。”
刘彻刚才也是随口一说,“这次为何没请大夫?”话音落下,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
循声看去,一个丫鬟模样的女子往这边来,身后还跟着一个提着箱子的男人,像是大夫。看到刘彻等人,两人俱一愣。丫鬟模样的女子抬手就指,“你们是何人?”
“你们家三爷的朋友。”刘彻开口道,“隆科多呢?”
刘彻今日穿的和太子一样简朴,乍一看还不如侍卫穿的。刘彻虽然气质出众,但他身边的侍卫都是精挑细选的八旗子弟,而刘彻说话的时候又装作吊儿郎当的,丫鬟信以为真,“三爷在前厅,你们不去前厅,来这里作甚?”
“听到有人哭,就过来看看。”刘彻指着地上的人,“这人犯了什么错?”
丫鬟想也没想就说,“对主母不敬,还试图扇打主母。”不待刘彻开口,就冲前厅方向喊,“来人,把她扔到柴房。”
刘彻见过颠倒黑白的,没见过说谎还这般镇定的,“我怎么觉得不像呢。”
“我说是就是。”丫鬟道。
梁九功脸色骤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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