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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汉武帝穿成康熙[清穿]-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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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 回吗?”梁九功见两个小主子睡着; 他主子发起呆来,便小声说,“日头上来; 路面就热了。”潜意思再不走更热。
  刘彻站起来; 望着刺眼的太阳,“快九月了,天儿怎么还这么热?”
  “秋老虎。”梁九功道,“下场雨就凉快了。”顿了顿; “一场秋雨一场寒。”
  刘彻知道,不过随口抱怨一句,见梁九功那么认真,“吩咐下去,多带几件厚衣裳。”
  “奴才遵命。”梁九功应下来就去办他交代的事。
  到木兰围场; 天气没转凉,反而比在京城还热。好在早晚凉爽,刘彻带着一众便宜儿子,早上打猎,晚上烤肉,政务推给太子,忘记忧愁忘记烦恼,呆了小半个月,天冷了,立刻转去小汤山。
  在小汤山歇歇乏,回到畅春园,刘彻看什么都新鲜。可惜没等他新鲜够,胤禛就送来一个不好的消息——曹寅的母亲病危。
  刘彻第一反应是找康熙,康熙眼中尽是难以置信。
  “好好的怎么就病危了?”刘彻问出康熙心中疑惑。
  胤禛看看他,犹豫着要不要说实话。
  刘彻自认为他是个善解人意的好父亲,虽然是假的,“朕是皇帝,也是你汗阿玛,你我父子,有什么不能直接讲的?”
  “据说是气的。”胤禛道。
  刘彻一挑眉,“不会是朕气的吧?朕不过一皇帝,可没那么大能耐。”说着还摇摇头,不是我,我没那么厉害,“朕觉得是年纪大,好东西吃太多,又补不进去,才导致她一病不起。胤禛,你觉得呢?”
  “儿臣觉得汗阿玛说得对。”胤禛说完这句简直想翻白眼,他汗阿玛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无耻”。
  刘彻老怀欣慰,“是朕的好儿子,懂为父。孙氏能把自己吃病倒,看来曹家还是不缺银子啊。亏空和欠内务府的银子还了没?”
  胤禛蓦然抬头,不敢置信瞪大眼,人都要死了,恐怕已经死了,还要钱?
  康熙怒道:“刘彻,别太过分!”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刘彻缓缓转向康熙,要我说多少遍你才能记住?
  康熙:“做人留一线。”
  “日后好相见?”刘彻问,“曹家在江宁,朕在京城,他是臣,朕是君,我不想见他,这辈子都见不着,留一线给谁看?文武百官?他们有样学样,回去劝自己爹娘‘寿终正寝’,你心里就舒服了?”
  康熙张张嘴,“你——强词夺理!”
  “我就强词夺理,有本事咬我啊。”刘彻在心里哼一声,收回视线,直面胤禛,“没听懂朕的话?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
  胤禛慌忙道:“儿臣懂了。只是儿臣,该怎么讲?”
  “不知该怎么告诉陈廷敬,还是不知该怎么回两江总督?”刘彻道,“实话实说。”
  胤禛不答反问:“汗阿玛可知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
  “曹寅倒了?”刘彻明知故问。
  胤禛被问愣住,反应过来,解释道,“儿臣指的是汗阿玛的奶娘孙氏。”
  “曹寅自己撑不起一片天?”刘彻又问。
  胤禛明白,这么大岁数的人还指望老娘,倒就倒了。可一想到他汗阿玛以前把曹寅当家人,突然狠起来简直“除之而后快”,莫名有种唇亡齿寒的感觉。
  胤禛觉得他的想法荒诞,他不是曹寅,不可能一边挪用地方上的银子,一边找朝廷借钱,还欠着内务府的钱。可他忍不住,面前的人不再是他汗阿玛,是高高在上,冷血无情的帝王。
  “又怎么了?”刘彻看向他。
  胤禛是康熙看着长大的,很了解他,“被你的无情吓到了。”
  “你呢?”刘彻问道。
  康熙摇摇头,“比对窦婴好多了。”窦婴当过刘彻的老师,还是窦太后的侄子,刘彻的表叔。
  “胤禛还需历练。”刘彻说出来忽然想到最应该历练的人是太子,“把朕的意思告诉太子,让他安排。”
  胤禛松了口气,“嗻。”随即退出去。
  今日本打算看看康熙在园中开垦的土地,经过此事哪儿都不想去,靠在椅子上,望着门外湛蓝的天空,刘彻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我累了,过两天换过来。”
  “累?”康熙不懂,“在木兰围场累的?”
  刘彻揉揉眼角,你家那些糟心事累的。对了,早年借出去的皇帑追回来没?
  康熙险些没反应过来,“整天盯着银子,不累你累谁。”
  明年打仗不要钱?刘彻瞪着他,三军将士喝西北风?
  康熙习惯性想反驳,却发现无言以对。
  “今晚亥时准时睡觉。”刘彻道。
  康熙弄不清他真累还有又想搞事,“随便你。”
  “不随便也没办法。”刘彻在心里说完这句就不再说话。
  他不讲,康熙也懒得开口,他不是属斗鸡的,也没刘彻幼稚,飘到里面的椅子上闭目养神。
  四天后,十月六日早上,康熙睁开眼看到天大亮了,抬脚就踹刘彻,“赶紧起来,上朝迟到了。”
  “休沐日上个屁!”刘彻揉着眼睛坐起来,看到康熙一副“见鬼了”的样子,“搞什么?”
  康熙喃喃道:“换过来了……”
  “换?”刘彻连忙看自己的身体,衮服漆黑,“我的灵魂养好了?!”
  康熙点一下头,“看样子像。”
  “那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刘彻就想给他一拳,伸出手,停下来,他碰不到康熙,“你不希望我养好?”
  康熙无意识的摇摇头,“不敢相信,不可思议。”
  “我能来到这里本身就是个奇迹。”刘彻提醒他。
  康熙清醒过来,“你说得对。”坐直身体,掀开被褥,身体一顿,“今天干什么?”
  “减肥。”刘彻吐出两个字。
  康熙脸色骤变,惊叫道,“减肥?!”
  “皇上醒了?”
  康熙呼吸一窒,压低声音,咬牙切齿道,“这个魏珠,耳朵怎么就那么灵。”
  “昨晚值夜的是王以诚。”刘彻指着透过窗户缝钻进来的阳光,“这么晚才醒,魏珠估计都忍不住想进来看看你是不是病了。”
  康熙下床,趿拉着鞋喊,“进来。”
  洗漱后就去用膳,随后一个人在院内遛弯的时候对跟在他身边的刘彻说,“今儿就算了。”
  “我在你身上的时候,一天很不得提醒我八次,胖了胖了,再胖病就来了。换成你就算了,凭什么?”刘彻道,“别忘了,你和弘阳、小十五约好了。”
  康熙:“弘阳身子骨弱,禁不起寒霜打冷风吹。”
  “你当他是棵幼苗啊。”刘彻白了他一眼,“不去在这里干什么?”
  康熙用膳的时候就想好了,“得给太后请安。陪太后唠唠家常,免得太后也以为你变得冷血无情,将来落得和朕的奶娘一样,死了都没能见到朕。”
  “我踢你!”刘彻威胁道。
  康熙扭头瞥向他,“你碰不到朕。”
  刘彻伸出食指点点他,“你给我等着。”
  “等到你魂飞魄散?”康熙问。
  刘彻痛心疾首,“我他娘脑袋一定是被门夹过。”
  “累了,自个说的,换朕当几天皇帝。”康熙见他气得脸红脖子粗,倍感好笑,多大的人了啊,“下午踢蹴鞠。”
  刘彻双手叉腰,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没骗你。”康熙道,“你不屑装委屈,朕去太后那儿装一下,明日早朝再跟文武百官抱怨一下安抚安抚他们,明年才能安心征讨准噶尔。”
  刘彻满心怒火,噗一下全灭了,“怎么装?”
  “先跟太后说朕对曹家多好。曹家又是怎么对的朕,找朕借钱,朕借了,还背着朕挪用织造府的银子,还欠内务府的钱。”康熙道,“太后没什么心眼,把朕当唯一依仗,她自个有事,都不希望朕出事。听到曹家欠朝廷那么多银钱,太后会觉得你应该摘去曹寅的顶戴花翎。”
  刘彻:“老四怎么回事?”
  “老四知道曹寅敢欠钱不还,是朕默许的。如今你让曹寅悉数还清,简直翻脸无情。”康熙道。
  刘彻冷笑,“还知道是自己默许的?”
  “朕没想到他会借那么多。”康熙实话实说,“开始几笔朕都知道,后来那些户部懒省事,没向朕禀告。”
  刘彻:“当时的户部尚书是马齐?”
  “不是。马齐才当没几年。”康熙走出清溪书屋,“去太后那儿?”
  刘彻摆手,“去吧,去吧。对了,这次试试我能不能撑三天。”
  “朕无所谓。”康熙道。
  天气冷,北风呼呼刮个不停,刘彻感受不到也担心邪风一刮,把他吹到大清最南端的海岛上,所以就没敢瞎逛。
  第三天下午,刘彻的魂魄和上次第一天晚上很像。刘彻和康熙商议,再多撑一天。第四天晚上,刘彻的魂魄淡了许多,两位帝王没敢瞎折腾,第五天早上俩人换回来。
  这次中间隔的时间较长,刘彻穿戴齐整还有些不习惯,动动胳膊踢踢腿,在康熙面前晃的他眼花才消停,“以后不能再隔这么久。”
  “说累的是你。”康熙几天没睡好,灵魂状态也觉得又困又乏,“洗洗脸赶紧上朝去。”
  刘彻顺嘴问:“你不陪我啊?”
  “断奶了没?”康熙没好气地问。
  作者有话要说:  刘彻:早晚得揍你一顿。


第76章 寻方问药
  刘彻一甩马蹄袖; 大步流星去洗漱。
  康熙无奈地摇摇头; 飘到床上睡个回笼觉。
  不过这一觉睡的时间有些长; 因为醒来身边多了一个人。
  康熙飘下床; 看到自鸣钟指向三; 推醒刘彻。
  刘彻睡的正香; 无端被弄醒; 张嘴就骂,嘴巴被堵住。
  “唔唔……”刘彻瞪大眼睛; 放开我!
  “松开可以,别瞎嚷嚷。”康熙防着他这点; “魏珠在门口。”
  刘彻朝他手上咬一下; 松开嘴,怒目而视,何事?
  康熙直接指自鸣钟。
  刘彻看过去; 眉头紧锁; 怎么这么快?
  “朕这几日没睡好,身体异常疲惫,你睡一个时辰左右没能解乏,肯定会觉得快。”康熙解释给他听; “晚上再睡。”
  刘彻打个哈欠,“上午礼部把试题送来了。”
  “明年秋闱的试题?”康熙忙问。
  刘彻点点头,“都不行。”
  “为何?”
  “全就四书五经取题,以为我看不出来。”
  康熙没整明白,“为何不能就四书五经出题?朕之前就想问你。”
  “我要的是针对时事; 四书五经里有时事?”刘彻反问,“我以为会提到户部追缴亏空,结果一个字没提。如果是主父偃,不用他,东方朔都不会放过这么大的事。”
  康熙这下全明白了,“朕还以为你说什么。你不明示,他们不敢。”
  “为何不敢?我都说随便出,不会怪他们,还要我怎么说?”刘彻疑惑不解。
  康熙不知该怎么同他解释,“明日早朝你直接讲,然后再让他们重新拟题。对了,武举的试题是让张英他们出,还是和兵部共同出的?”
  “我跟他们说先紧着明年秋闱,没想到一个秋闱搞了快半年。”刘彻脸上掩饰不住失望。
  康熙忍不住安慰他,“第一次难免,下次就知道了。”
  “能不能活到下次还两说。”刘彻道。
  康熙:“为何不能?除了朕,没人知道你不是我。难道还担心朕说话不算话?”
  “我从未怀疑过你。我是担心被你手下的人气死。”刘彻道。
  康熙瞬间想把刚才安慰他的话收回来。这个人,就不能给他一点好脸,“放心,不会的,毕竟你经过比这些还严重的事。”
  刘彻脸色微变,脑海中浮现出两个字——刘据。
  “滚!”
  康熙笑了,“非得扎你的心才消停,图什么啊。”
  “滚!”刘彻再次吐出一个字。
  康熙没走,因为他还有别的事,“你打猎的时候看好的人,安置好了?”
  “交给那个叫费扬古的将军了。”刘彻打猎的时候,康熙没跟过去。刘彻回到畅春园的第一件事,是把“木兰秋狝”时选的人扔给费扬古调/教,速度快的康熙都不知道,“怎么了?”
  康熙摇摇头,“担心你忘了。”
  “不可能。”刘彻脱口道。
  康熙:“是。忘了你好战,最喜武。”
  “滚!”
  康熙抬抬手做暂停状,“现在申时两刻,再不出去天就黑了。”
  刘彻瞪他一眼,给我等着。随即起身往外走。
  十月的天黑的早,刘彻出去忙半个时辰,屋里就暗下来。放下朱笔休息一会儿,小太监就进来询问传不传膳。
  睡小半天刘彻不甚饿,膳房也做好了。此时不用,凉了再做,做好也该半夜了。热过的菜味道不好,刘彻沉吟片刻,吩咐小太监传膳。
  小太监前往膳房,刘彻走到院里转悠几圈,等梁九功盯着太监试了毒,刘彻才进屋。
  转几圈的结果刘彻多喝半碗汤。
  老母鸡汤,味道清淡,没一丝油花,刘彻也不知膳房怎么做的。而每次用饭,刘彻都忍不住佩服膳房的厨子——做的太好吃。
  康熙虚倚着门框,见他嘴角含笑,“今天的饭菜这么好吃?”
  “好吃。”刘彻微微点一下头。
  康熙:“又到吃暖锅子的时节了。”
  “一个人吃没意思。”刘彻在心里说。
  康熙转向他,“朕记得你那时候也有暖锅子,你当时都是跟谁一起吃?”
  “我想吃的时候,谁正好在宣室殿就跟谁一起吃。”刘彻道。
  康熙:“你倒是不挑。”
  “有挑的必要吗?”刘彻道,“卫青霍去病,张汤主父偃,哪个不比索额图、纳兰明珠能力出众,长得顺眼。”
  康熙想打人,“一天不显摆能死?”
  “不能。但能气得你想死。”刘彻笑看着他在心里说。
  康熙咬咬牙,指着他,“下次换回来,朕要是再跟换回去,朕就——”
  “不姓爱新觉罗?”刘彻打断他,“虽说你是关外来的,改姓刘我也不介意。谁让我汉族宽大为怀,我刘彻胸怀宽广呢。”说着还叹了一口气,为自己的大度感到无奈。
  康熙握紧拳头。
  刘彻不经意瞥到,心中一惊,话锋急转,“回头把太子叫过来。”
  康熙愣了愣,“保成?”
  “对。弘阳和小十五,有他俩在,吃的时候一定非常热闹。”刘彻不容他开口,“就这么定了。”
  康熙没听明白,“什么就定了?”
  “暖锅子。”刘彻吐出三个字。
  康熙又觉得心堵,“吃吃吃,也不怕吃成刘肥。这顿还没吃完,就想着下一次。”
  “刘肥不肥。”刘彻认真道。
  康熙又想打他。而身体是自己的,打在刘彻身上,疼在他心里,简直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吃饱了让奴才把饭菜撤下去。”
  “还没有。”康熙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刘彻心情大好,夹一块辣炒鸡丁,“这个好吃。”
  康熙:“小公鸡的肉再不好吃,你就只能吃自己的了。”
  “人肉不好吃。”刘彻又夹一块鸡腿肉。
  康熙嘴角溢出一丝笑,慢吞吞道,“朕说的是猪肉。”
  “咳咳,咳咳……”
  “皇上怎么了?”在廊檐下和宫女闲聊的王以诚慌忙跑进来,一见他主子咳得脸通红,慌忙倒水,“皇上,给。”
  刘彻一气喝完,扔下水杯,霍然起身。
  王以诚吓一跳,“皇上干什么去?”
  刘彻陡然冷静下来,深吸气,“朕刚才恶心想吐,现在好了。”
  “皇上快坐下。”王以诚扶着他的胳膊。
  刘彻顺势坐下,指着面前的碟儿碗儿的,“撤了。”
  “嗻!”王以诚领命出去喊宫人进来。
  刘彻趁机瞪着康熙,有种别跑。
  康熙笑笑,朕就在这里等着你,有种现在动手。
  刘彻摩拳擦掌。
  回过身的王以诚不明所以,“皇上的手不舒服?奴才宣太医?”
  刘彻心堵,这个奴才,眼神怎么就这么好,“天凉手有点僵,朕活动一下。朕出去转转,你们别跟着。”
  “嗻。”王以诚没跟着,跟守在大门里面的侍卫打个手势。
  刘彻出了清溪书屋,身后跟着四个侍卫。
  听到脚步声回过头,刘彻见四人离自个两步之遥,顿时有种不上不下,憋得说不出话来的感觉。没心思遛弯,实则找个地方揍康熙,就回寝宫洗漱。
  躺在床上,刘彻就冲窝在椅子上的康熙勾勾手,有种过来。
  康熙飘到帷帐顶上,刘彻不站起来绝对够不到他。
  刘彻站起来床就会被他踩得咚咚响,今夜当值的太监会立刻开口问,皇帝怎么了。这种情况经常发生,刘彻不想也知道结果只有两个,睡觉,或光着脚移到地上跟康熙打。
  十月的天,刘彻宁愿选前者,哪怕此时此刻很想给康熙两拳,“我先给你记着。”
  “我也给你记着一件事,过几天去火/器营。”康熙提醒他。
  说到正经事,刘彻立刻抛开私人恩怨,“远吗?”
  “有一点。”康熙道。
  刘彻:“等我歇过乏再去。”
  “别忘记就行。”康熙道。
  刘彻摆摆手表示不会,不由得打了个哈欠。
  四天没睡好,下午睡那一会儿根本不顶用。放下帷帐,没到一刻,刘彻就睡着了。
  翌日天蒙蒙亮,自然醒来,刘彻拉起被褥就想再睡个回笼觉,被康熙一把拽起来。
  刘彻压制住骂人的冲动,揉揉眼角,认命的去洗漱,去上朝。
  立秋后上朝时间改成六点,刘彻还是觉得早,又忍不住同康熙商议,“改成七点成吗?”
  “天亮了,别做梦了。”康熙朝他肩上一巴掌,突然想起一件事,“孙氏还活着?”
  刘彻:“死了曹寅得守孝。没折子,应该还没死。等等,胤禛说病危,病危能活这么久?消息从江南传过来得好些天,这又过去好几天,得半个月了吧。”
  “是的。”康熙算一下,“她一走,也不知道曹寅能撑几天。”
  刘彻看着他的脸,“担心了?”
  “换成你但不担心?”康熙道,“卫青!”
  刘彻很想送他一记白眼,“别拿他和朕的大将军比,他不配。换个人。”
  “跟你关系最好,是君臣,也情同手足的。”康熙道。
  刘彻不假思索道,“不论手足还是晚辈,都不敢挪用朝廷的钱。”顿了顿,“反倒怕我找他们要钱。”
  “要钱打仗?”康熙说出来,“朕就不该问你。”
  刘彻笑道:“我身边的人老实,也是我的错?”话音落下,看到太子、四阿哥胤禛等人,“先上朝。”
  下朝后,刘彻留下胤禛,想一下就喊上太子。
  爷仨到清溪书屋正殿内,刘彻吩咐宫人传膳,随后问胤禛,“有孙氏的消息没?”
  “没有。”胤禛道,“儿臣怀疑她装病,正打算使人去江宁探个究竟。”
  刘彻皱了皱眉,“装病?”算欺君吗?看着太子,其实是问站在太子旁边的康熙。
  “不算。”康熙脱口道,“她病的时候没告诉你。”
  刘彻:“胤禛怎么知道她病的严重?”
  “儿臣听说她四处寻方问药,还想请太医,不是病危,她还敢请太医?”胤禛问。
  太子叹了一口气。
  胤禛不解,他说错了?
  “摆明试探汗阿玛。”太子道,“发现汗阿玛不管她的死活,病自然就好了。”
  胤禛瞠目:“不会吧?”
  “敢不敢和我打个赌?”太子不答反问。
  胤禛没有回答,“敢骗我,我要她好看!”
  太子抬起胳膊给他一肘子。
  胤禛倒抽一口气,怒目而视,干什么?
  太子朝他爹努努嘴。
  胤禛陡然清醒,“汗阿玛,儿臣就随便一说,从没想过要对她怎样。”
  “你想对她怎么样,朕都不会怪你。”刘彻记得康熙说胤禛被他的无情吓到,便趁机说,“她虽是朕的奶娘,朕这些年待可她不薄。她又是怎么回报朕的?不说也罢。你和她孰亲孰远,朕还是知道的。”
  胤禛不好意思的笑笑。
  刘彻继续说,“朕答应过你户部的事做好,朕有重赏。”说着冲梁九功使个眼色。
  片刻,宫人抬进来一个大箱子。
  胤禛心中一喜,“谢汗阿玛。只是,只是地方上——”
  “那些是地方上的事。”刘彻打断他的话,转向太子,“明年秋闱的题目你过去盯着,朕不想看到题还没出来,就已泄露出去。”
  太子应道:“嗻!”
  “用膳吧。”刘彻拿起箸,突然想到,“胤禛,选秀的时候朕给你兄和你弟选了侧福晋,没给你选,你没怪朕吧?”
  胤禛:“咳咳,咳咳……”
  作者有话要说:  胤禛:这一天天的,不是被老爹吓死,就是被假爹吓死


第77章 偷偷搞事
  爱新觉罗家的老祖宗又找他汗阿玛聊天了?!
  胤禛捂着嘴巴; 险些咳出肺来。
  有经验的太子忍着笑; 一手扶着他; 一手给他拍拍背; “这么大的人了,吃个饭也能呛着。”
  “咳咳,咳咳咳……”胤禛不敢置信地瞪大眼,你咋也变了?
  太子看懂他的眼神; 露出老父亲般的慈祥笑容; “瞎看什么,喝点水润润喉。”
  你不愧是咱爹最疼的儿子,瞧瞧这说话的口吻; 脸上的表情; 简直和他一模一样。
  胤禛手里被塞个杯子,下意识喝一口,陡然清醒,“我不用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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