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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金世子妃日常-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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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凡卿仍然保持着行礼的姿势。在这晚秋时节,裴娇清晰的看见了她鬓间大颗的汗珠。
“起来吧。明人不说暗话,若我料的没错,你不是应该中蛊昏死过去了,为什么会来桂月宫?”
凡卿这才起身,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让她的脊背有些僵硬,她望着裴娇,平日里神采飞扬的眸子蒙上了一层灰,“我母亲误喝了我的茶,说吧,要怎么样才肯给我解药?”
裴娇浅笑吟吟,把玩着梳妆台上一支精致的簪花,声音带着一丝昭然若揭的得意,“当然,是我要我满意为止咯。”
“你要怎么才能满意。”凡卿耐着性子继续问道。
“我要你给我跪下。”裴娇放下了珠花,起身走到她面前,精致的面容因为恨意而变得扭曲,“凡卿,你毁了我的一生!那些个难捱寂静的夜里,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恨你,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你!”
“你若是跪在我面前同我说话,解药的事或许还好说,你若不跪,你就等着白发人送黑发人吧。”
裴娇得意的大笑道,“凡卿,你母亲的命可全在你的一念之间呢。”
裴娇话毕,凡卿没有片刻的犹豫,“砰”的一声,双膝直直磕在了殿内的大理石砖上,那一声突如其来的闷响,听的裴娇都有些肉痛。
她从没想过一向骄傲矜贵的凡卿竟然真的会跪在自己的面前,抛去了她那高高在上的外表,此刻的她便宛如丧家之犬一般对自己摇尾乞怜。
“哈哈哈,你还真是有孝心呢。”裴娇猖狂大笑,口中刁难不止,“再磕几个头来我看看。”
凡卿紧紧的攥了攥掌心,望向她的目光如刀锋一般凛冽,逐字逐句问道,“若我磕头,你是不是就会给我解药?”
“给,我说话算数。”
她咬咬牙,闭上了眼,视死如归的就欲磕下去时,手臂却被一股大力的劲拽了拽,连同着她整个人都被迫站了起来。她不可置信的回首,却发现来人竟是多日不见的周潇。
“这是我和她的事,你实在不必蹚浑水。”她擦了擦眼泪,面无表情。
“郡主千金之躯怎可轻易下跪。”周潇一张俊朗的脸满是怒意,“二皇子妃,你若交出解药我或许能留你一命,谋害宁国侯夫人可是死罪,若是传到了陛下耳朵里,你爹也保不住你。”
裴娇大怒,“谁让你进来的!皇子妃的宫殿你一介外臣也敢闯,不想活了么?”
“事出紧急,我是为了救陛下宠爱的后辈,就算你告到了陛下那里又能占到几分的理?”
“哼,你这顶帽子倒是扣的巧妙,不过你也要问问你旁边这人答不答应。”裴娇得意的望着凡卿,她太知道她的软肋了。
凡卿无声的拉着他的衣袖,一双浸满了水雾的眸子满是坚决,朝他摇了摇头。
告诉陛下于否对她来说都没有任何意义,她没有时间再耗下去了。
“你走吧。”凡卿甩开他的手,动辄便又要跪下去。
“凡卿!”周潇眼看着自己一心倾慕的姑娘就这么被作践,哪里能忍,他拉着她便往外走,“我家养了许多门客,我这些年结识的朋友也多。你放心,裴娇她们既然敢这么做,就肯定有把握短时间内不会要了伯母的命,给我点时间,我们一定能想到办法。”
上了马车后,凡卿缄默了一会,她很想继续伪装下去,可那些在外人面前故作的坚强隐忍,再也撑不住了。她低低的呜咽起来,如同一只受伤的小兽,没了笑颜,没了爪牙,只能孤独的舔舐伤口。
周潇在一旁看着也是微微懊恼,束手无策。他很想搂过她告诉她天还没有塌,就算是塌了他拼了一身命也会替她扛着。可她毕竟已经订婚了,他就算心里再怎么柔肠百转,也不能去做那个乘虚而入的小人。
建国公府。
“裴楚,你个老王八蛋,把解药给我交出来!”凡修敲都没敲门,直接派了一群小厮将门踹了开,一行人一路走过犹如狂风过境,能砸的能摔的统统闹了个稀巴烂。
凡修又摔了一个院里摆置的精致盆栽,“缩头乌龟,敢做就要敢当,你害我妻女,赶紧他妈的给我滚出来!”
“凡修,你疯了?”裴楚正喝了下午茶躺在榻上打着盹,被院子里这浩大的声势吵的迷迷糊糊,起身一看外面已经被砸的不成样子。
“我疯了?,你才是疯了要毒害我妻女!”凡修红着眼一步步逼近,脖上的青筋暴露,粗着嗓子吼道,“快把解药给我交出来!”
裴楚被他问的有些懵,可凡修这人平日虽没皮没脸的些倒也从不动真格的,今日红了眼怕是不能有假。他放平了声音,试图安抚他,“有话好好说,我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我夫人喝过了婢女递上来的茶便腹痛不止,昏死了过去。我闺女查到那个婢女是你们裴府的人,你还想怎么解释?”
“胡说!我就是再讨厌你们家也不可能如此愚蠢,公然下毒。”裴楚见他根本不讲理,语气也不客气了起来,摆明了今日这件事必须说道说道。
“世子,您不能进去。”裴府的小厮见门口又来了位贵人,不禁愁道。
里面已经够乱了,若是从前他们还尤可信陆大人会来出出主意主持公道。可里面那位是宁国侯,这不是分明来拉偏架的么!
“人命关天,你有几个脑袋拦着我?”陆知礼淡淡斥道,而后扭过身子朝里面走去。
裴楚气喘吁吁的又重复了第八遍,“我真的没有解药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裴国公不知道,不代表你的女儿不知道。”陆知礼大步走了进去,一双精致的眉眼带着一抹没有温度的凉意,“解药在裴娇那儿,我希望您立刻跟我进宫。”
新月托人从宫中带的手信,他得知了后便匆忙赶了过来。陆知礼知道裴娇的品行,若是他去取药指不定会出什么幺蛾子,唯有裴国公出面才上佳策,只是他来时没想到,饶过了那些摔碎的瓷器砖瓦,凡侯爷已经先到一步。
“还真有这种事,娇娇她是疯了么,拿这裴氏一族的命数在玩乐……”裴楚喃喃道,顿时也不吵不闹了,抬步便朝门外走,“我这便跟你进宫。”
裴楚脑子有些浑,大局观意识他还是有的,就算素日里他们家同凡家再面和心不合,但是谋害人家妻子,人家还不拿命跟你拼,陛下肯定也不会坐视不理的。哎,但愿娇娇别做傻事啊……
桂月宫。
三人匆忙赶到,陆知礼顾及礼数同凡修在宫外候着,让裴楚这个做父亲的一个人进了裴娇的寝宫。
“娇娇,你糊涂啊!”裴楚一进门看见那坐在梳妆台前怡然自得甚至还哼着小调的闺女,气便不打一处来。
“你再怎么恨凡家,可下毒是小事么?你不要觉得你嫁给了二皇子,离开家进了宫,翅膀硬了,为父就再也管不了你!我们裴家有了今日的荣华富贵,那都是一步步筹谋来的,决不可毁在你的手上!”裴楚有些恨铁不成钢,大手一伸,“快把解药给我!”
“我有依仗?我翅膀硬?”裴娇错愕的站起身,大声冲他吼道,“爹,您凭什么这么说我?这皇宫是我想进的么?这荣华富贵,尊贵的身份是我想要的么?到底是谁,为了他自己的利益,卖了她女儿一生的幸福!”
“说到底,我就是家族的一颗棋子,我不能有喜欢的人,我的婚事只能拿来做您青云路上的的垫脚石对么?”裴娇越说越急,声音也有些抽泣,“所以您从来不管我到底幸福与否,又凭什么过来对我指手画脚!”
“混账!”裴楚反手便打了她一巴掌,却又恍若瞬间苍老了几岁,“娇娇,自你出生在这个氏族大家,享受了该有的尊重,艳羡的富裕生活,你就该知道,每个人都是身不由己。父亲没办法给你们选择一个幸福长久的以后,我们都是裴家的一份子,你难道要看见祖宗基业就因为你一个人毁掉了么?”
裴娇捂着脸,自嘲的笑笑,她算是明白了,就算说的再多也是鸡同鸭讲,对牛弹琴。反正她已经被卖进了这深宫大院里了,左右也是出不去了。她转身,背对着裴楚,任凭眼泪簌簌扑落,“这件事本也不是我做的,刑瑶她们两个想的主意,然后安到了我的身上,解药我已经给陆欢欢了。”
“什么?”裴楚被她气得差点昏了过去,怎么人家拿她当枪使都不自知么?可是事到如今,他也不能在多问下去,先拿到解药再同刑家算账!
“侯爷,世子,娇娇说解药她给静姝公主了,咱们这便去拿。”裴楚的声音有些发虚,“令夫人定会没事的。”
“最好如此!”凡修冷哼了一声,掉头便走。
跟在身后的陆知礼神色有些莫名,解药在陆欢欢手里,怕是没那么好要。可她从前一心思慕凡子澜,虽然最后没嫁过去,可这差点就成了的婆婆的凡夫人,她应该不会见死不救吧。
三人还未走到陆欢欢的宫殿便听见里面传来一道道娇笑声,宫人进去通报时,陆欢欢正在同自己手底下的婢女太监们比赛,看谁朝水里扔的距离远。
陆知礼瞧得仔细,那是一个个呈扁平状的精致瓷瓶。
“静姝公主,请把解药给老臣。”凡修走过去,礼也未行,单刀直入道。
陆欢欢又朝院子里的池中用力的扔了一小瓶子,见那瓷瓶激起了大片的水花,便知这一回扔的比较远,她笑盈盈回头,“侯爷说什么?”
凡修这边都要火烧眉毛了,这小妮子竟然……可他知道他没有权利去道德绑架别人,强忍着怒火,又重复了一遍,“二皇子妃给你的解药,请赶紧给我,我的夫人等着它来救命。”
“哦,解药啊,娇娇确实给了我。”陆欢欢想了想,如实道。
裴楚松了一口气,解药找到了,那么凡夫人就能得救了,自己到时候再备下厚礼去凡府请罪,这件事就算这么过去了。
“可……哎,这解药好像也在这堆空瓶里。”陆欢欢故作惊讶,以手掩面,“呀,我好像没注意给扔到湖里去了。”
“你!”凡修伸手指着她,若她不是公主他早就上去揍她了。他想了想,踹了一脚旁边的奴才,怒不可遏道,“给我滚下去找,直到把解药找出来为止。”
陆欢欢望着这差点就成了自己公公的凡修,只觉得无比厌恶,声音清冷却带着一丝不悦,“凡侯爷,这里是皇宫,不是你侯府,打狗也要看主人呢,我的奴才凭什么为你服务?”
凡修没吭声装作没听见,反正他无赖惯了,爱谁说谁说,他油盐不进根本不在乎。
“你给我上来!”陆欢欢只觉得一口闷气抒在心中发不出去,话锋一转,指着被踹入池中宛如落汤鸡的小太监,撒气道。
那小太监一脸茫然,他虽是公主殿下的奴才,可一位毕竟是位大侯爷,而且人家的夫人等着解药来救命的。
“命……”他不自觉喃喃道,算了,他还是上去吧,若他不上去给他们这位喜怒无常的公主跌面,自己怕是就没命了!
陆欢欢微扬着头,满脸的得意,“侯爷,你心心念念的解药就在这池中,救与不救都在你,可别到时候怪在我的头上。”而后,转身走进了殿中,关上了门。
她刚关上了们便听到外面一声惊呼。
“陆大人!”
昌平伯府。
“郡主,你先喝杯茶。”周潇命下人给凡卿烹茶,见她静静的坐在椅子上也不说话,没了往日张扬明媚的样子,像一个破旧的瓷娃娃毫无生息。
他走上前,蹲了下去,双手抚在她的肩膀上,认认真真道,“我现在就去联系朋友,你乖乖的在这等我,千万不要乱想。”
“嗯。”凡卿点了点头,而后别过了脸,不再看他。她怕就这么再对视下去会忍不住哭出来。
人呐,就是这么奇怪又复杂的动物,一句关心的话便可以轻易的击溃内心全部的心里防线。她已经没有自尊了,实在不想再难堪一次了。
周潇比陆知礼略微矮上那么一截,匆忙离去的背影却莫名让她有种安心的感觉,不知道此刻家中情形如何了,不知道陆知礼此刻又在做什么。
凡卿抱住了头,她现在头疼的很,她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一觉醒来天就变了。
暮色四合,远处的天空隐隐约约闪烁着几颗星子。
凡卿仍旧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等着,不过最终等来的人却不是周潇,而是家中的总管。
“小姐,可算找到您了。”老总管气喘吁吁跑进殿,疲惫的声音却带为她带来了一丝光明,“老爷和陆大人要到了解药,大夫说夫人体内的蛊虫三日后便会化为可以自主排出的排泄物。”
“真的?”凡卿登时站起来,一双眼眸又是欣喜又是怅然,连问了好几声,就怕总管是在骗她。
“是真的。老爷和少爷这会儿都在家守着夫人呢,咱们快回去吧。”老总管总算喘足了一口气,笑逐颜开道。
凡卿想都没想便朝外面冲了出去。
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周潇带着一群人从府外赶了回来,却发现大堂内已经空无一人。
他惊声问道,“郡主呢?”
“回伯爷,侯府的总管说他们已经弄到解药了,就带着郡主回家了。”
周潇望着凡卿之前坐过,现已空荡荡的椅子,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声音带着一丝莫名的空洞,“也好,也好。”
今夜于大楚不过是最平凡无奇的一夜,于凡家却是犹如从鬼门关上走了一遭。
凡卿望着虽还昏迷不醒,紧闭着双眼的母亲,可那张脸分明没有白日那样惨白了,唇色也渐渐淡了下来。她有些疑惑,“父亲,你们是怎么要到解药的?我去找裴娇,她百般刁难也不愿交出来。”
“我去了裴府,搬出了裴楚,那皇子妃方才松开说把解药给了静姝公主。”凡修顿了顿,似是有些气愤道,“公主对从前同子澜的那桩婚事仍然怀恨在心,拿捏着解药也是不肯松口,最后她把解药扔到了池中。”
“后来……”凡修的语气满是掩饰不住的赞赏,“那么大一个池子,公主她们扔了不下百个小瓷瓶,陆知礼那孩子竟然直接跳下水,就那么一个个的捞上来看。这大深秋的天,他也不吭声,愣是把所有的瓷瓶都挑拣了上来,最后冻得手脚都没知觉了被府上的侍从抬了回去。”
凡卿怔在了原地,她没想到陆知礼竟然也知道她们家的事儿,虽然她们订婚了,可她从来就没想过要把他也卷进来。
如今他这幅不吭不响的模样却委实有点让她,让她想哭。
“爹,我去王府看看他。”言毕,凡卿衣服也不换了,顶着一头颓杂乱的发髻便冲了出去。
见她走后,凡修偷摸的对着一旁的凡子澜有些心虚的讲,“其实陆知礼跳下池中捡到第七个小瓷瓶的时候,就发现是解药了,我这样说会不会太过分!”
凡子澜抽了抽嘴角,这样一心向着未来女婿,把自己的亲闺女坑的都要哭了的爹,真的是亲爹吗?
怀安王府。
凡卿敲了敲门,等了好久也没个动静,她又敲了敲,这会有人来开门。可这门开的极为缓慢,她能看得出,里面开门的似乎很费力。
朱漆大门缓慢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精致的小男娃,凡卿觉得这孩子有些眼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凡姐姐。”那孩子却是直接叫出了她的名字。
凡卿有些纳闷,“你认识我?”
“之前在山洞,姐姐救了小思。”陆思探过身子攥过她的手,一双神似陆知礼的眼眸眨啊眨,“姐姐不认识我了么?”
“哦,是你啊。”凡卿有些尴尬,陆思不自我介绍她真的忘了他们家还有这么一个人。
“你们晚上都不点灯么?”她走进了府内,却发现这里虽大气宽敞,却只有那么零星的几盏夜灯,与自己那太阳刚落山便四处灯火通明的家有些不大一样。
“王妃过世后,王爷就不准许府里晚上亮亮的。”陆思拉着她直直的就往里面走,“凡姐姐这么晚过来,定是担心哥哥,我带你去见他。”
啧啧,这陆思也未免太懂事了,凡卿从荷包里拿出了自己最后一包话梅,“拿去吃。”
她们走到陆知礼的院子,发现里面亮着灯,外面只有一个侍从守着,凡卿认得,那是陆知礼的贴身侍卫,初六。
“嘘。”她拿食指在唇间比划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而后蹑手蹑脚的溜进了屋子。
陆知礼正在案上看书,听到了身后的声响,以为是初六进来给他换灯罩里面的烛火,也没回头,朗声道,“换完了便出去吧。”
说完这回久久得不到回应,他警觉的准备回头,面上却被一双小巧轻柔的手覆上。他听见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你确定嘛?”
他伸手重合在那小手上,将其拿了下来,起身转头惊喜道,“卿卿。”
凡卿抽开了自己的手,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有些纳闷道,“你这恢复能力还蛮强的,啧啧,看来是爹在骗我。”
陆知礼见她踏着夜色前来,便知夫人定是没事儿了,而凡侯爷也定是给自己说了不少的好话,他轻轻的刮了刮她的鼻尖,而后将自己的外袍带子解开,披在了她的身上,声音带着一丝宠溺,“这么晚来也不知道多穿些。”
“我不热,真的。”凡卿推开了他想要给自己披衣服的手。
蜡烛上的灯花悄然爆开,发出“滋滋”的声音,这偌大的屋子就她们两个,她突然觉得她不该来。
对上陆知礼那探索的目光,凡卿似是为了证明她不热,还欲解开她外头小褂子的纽扣却被他身手制止了下来。
陆知礼将她圈在怀中,喉咙动了动,低哑的声音在这静谧的夜色里分外迷人,“卿卿别闹,我……”
“什么闹?”凡卿的耳朵就贴在他带着暖意的胸膛身上,心跳一声一声似是一台花鼓直直敲在她的心上,她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脸在发烫,好像什么也听不见了,整个世界只余下这个温暖的拥抱和他结实有力的心跳。
“我是个男人。”陆知礼静静的搂着她,下颌抵着她的脑袋,缓了好一会儿才压下了心中躁动的情愫。
凡卿就算再傻也明白了他这话意味着什么,登时再也不敢乱动,乖乖的倚在他怀中。
“这样的感觉真好。”头顶上的声音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舒畅,“卿卿,我从未想过有一日能就这样静静的和你待在房中,若是咱们的婚期能提前一些便好了。”
“傻子,订婚的圣旨就摆在那,我还能跑了么?”凡卿笑着打趣道。
“你不懂那种没到尘埃落定的不安。”陆知礼手下松开了些,低头定定的望着她,“卿卿,你是喜欢我的吧?”
☆、50。和亲
凡卿对上他这双被惊艳过无数次的眼眸; 里面除了自己小小的倒影,全是满满的缱绻情意。
她喜欢陆知礼么?她只觉得得知他生死未卜的时候会难过; 只觉得静静的靠在他的怀里的时候很踏实,只觉得她甚至愿意把自己心爱的零嘴分给他一半。
那么,她应该是喜欢这个呆子的吧!
念及此; 凡卿露出了一个大大的微笑; 点了点头。
陆知礼的脸上已是收不住的开怀笑意,他身手轻轻在她腰间挠了挠,继续贪得无厌道,“没亲口说便不作数。”
凡卿被他这出弄的痒痒的不行; 颓然了一天的面孔也舒展开来; 连连告饶,“你是我未来的夫君; 我自是喜欢你的。”
陆知礼脸上笑意更深,只拿一双干净的眸一直望着她; 似是怎么看都看不够。
“夜深了; 我得回去了。”凡卿怼了他脑门一下,“虽然你怎么看也不像是冻僵到被抬着回来,但是一会儿一定要记得吃药知道么!”
“好。”他仍然浅笑望着他。
话说完了,两个人之间又有了短暂的静默; 凡卿有些受不了这浓烈缠人的气氛,转身便朝外面跑去。
碰上门口的初六; 她停下了脚; 吩咐道; “一会儿给你们世子熬一碗姜汤,驱驱寒。”
“是。”初六弯腰点头,俨然凡卿便是他的主子一般的恭敬。
皇宫。
“陛下,裴国公家的事你怎么打算?”陈迟略微迟疑问道。
这件事发生在皇宫,闹得沸沸扬扬,虽说当事的几个大家没一个出来闹,可并不代表陛下会不知道,陈迟的手下在静姝公主的宫苑当值,他知道了什么自然是要禀告陛下的。
“糊涂,那裴家姑娘已经嫁到了宫里,巫蛊之术定是从宫外带来的。裴家眼下春风得意实在不像是能做出这种鱼死网破的事,至于这幕后黑手到底是谁,去查。”启德帝身穿明黄盘龙纹的睡袍靠在榻上,揉着太阳穴,略带疲态吩咐道。
“属下知道。”陈迟见启德帝精神状态不大好,犹豫了片刻,还是说出了另一件要紧事,“陛下,边关那边传来信报,与咱们毗邻的沐国号称边境被咱们大楚的士兵骚扰,扬言要报复回来。”
启德帝闻言冷哼,“不过是一个边陲小国,如今竟也想来滋事占取便宜,他们不想过安生日子那便开战!”
“陛下三思,那沐国虽是个小国,可毕竟也有点实力。今年各州县的收成都不好,眼下又快要入冬了,若是开战,粮食方面肯定是接应不上。”陈迟咬咬牙,劝道。
“退下吧,明日朝会再议。”启德帝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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