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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金世子妃日常-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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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多大的人了,不用你送,我自己去找母亲就好。”凡卿松开他的手,挑眉视向远处,发现大哥同太子殿下那是不是瞥过来的小眼神,有些哭笑不得,“你去陪陪我哥跟太子吧,我感觉你再不过去他们两个快要憋死了。”
陆知礼顺着她的目光回首望去,发现那两个人顿时收回了眼神,一个赏花,一个望雪……假的很。
同陆知礼分开后,凡卿特地从荷包里拿出一个精致小巧的淑女镜,拿出脂粉补了补妆,仔细的照了照确认看不出自己曾哭过,才放心的朝长公主所处的宫殿走去。
雪地难行,她又没带侍女,此刻一个人走的极为缓慢,生怕摔上一跤弄湿了她精心挑选的衣裳。
“凡卿,好久不见。”一道不怀好意的声音突然飘了出来,拦住了凡卿。
凡卿停住了脚步,嘴角噙着一抹冷笑,“还有心思出来跟我叙旧,看来二皇子妃的婚后生活的过很滋润呢。”
“拜你所赐,我过的很不好。”裴娇虽打扮的十分华美,可一个人过的好与不好是能从面相上看出来的。
凡卿的眼眉舒展,眸子里透着一股子轻快愉悦,反而对面的裴娇表情僵硬,眉毛上挑更像是一个被珠翠脂粉包裹的假面。
“你跟陆枕窗的婚事又不是我撮合我,什么拜我所赐?”
裴娇现在的状态几乎一点就着,凡卿一副淡漠的神情更是刺痛了她的尾巴,气焰蹭蹭的就上来了,尖着嗓子喊道,“那个娇媚的狐狸精你敢说不是你安排进来的?”
“哦,的确是。”凡卿琢磨了一会儿,是想起来那阵子想捉弄陆枕窗给他使了个绊子,谁知道后来裴娇那么倒霉被指了婚。
“裴娇,不是我说你,你面对我的时候一套一套的,怎么面对个男人就束手无策了呢?”
“他也算男人,我呸。”裴娇提起陆枕窗一脸不屑。
凡卿在这儿跟她说了一会儿话只觉得脚底都是冰的,手里的手炉也渐渐凉了下来。她蹙眉,有些不耐烦,“所以你今天把我拦在这儿是什么意思呢?”
裴娇的样子恍若苍老了几岁,她不在趾高气扬,低低的声音里竟然充斥着一抹哀求,“凡卿,算我求你,能不能帮我要到一封休书。”
“休书?”凡卿瞪大了双眸,似是被她这比自己更离经叛道的话吓了一跳。敢情她拦住自己不是为了像从前一样拌几句嘴,而是藏了这么大个事儿。
到底是什么样的婚后生活才会让裴娇情愿不要那高贵的皇子妃身份,也要一封休书。
“我根本就不喜欢陆枕窗,而且他品行不端也根本不是个好人。”裴娇顿了顿,似是有些自嘲,“新月是你的人,虽然她整日缠着陆枕窗,可是我也能看出来,其实她根本不快乐。”
裴娇咬了咬牙,眸子里满是恨意,“陆枕窗这样的人就活该孤独到老。”
凡卿耸耸肩,“道理我都懂,可是我凭什么帮你?”
“我知道我从前做了许多对不起你的事儿,可这次算我求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只希望你能救救我。”
裴娇这个人虽称不上什么好人,可她手段颇多,万一能打探出自己想要的东西呢?
凡卿轻咳了两声,故作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你说的事儿,我会尽量的帮你想办法。不过我要求你的事儿,你也一样要帮我查清楚。”
裴娇见她松口,似是如释重负,松了口气,再望向她时面色已然和善了许多,“你说,我一定尽我所能。”
“你的那位好姐妹李聘语最近同吴南晴整日混在一起,你去帮我查查她们最近在干什么,若是能查出来什么重要的事儿更好。”
“我查?”裴娇一愣,“吴南晴一向看不起人,平日里也只有你才能与她勾肩搭背,你怎么会要我去查?”
凡卿挑眉,“我跟她?因为个男人,掰了。”言罢不再跟她继续说下去,她觉得自己的脚都要木了,再不去找母亲她们,说不定要冻在这雪景里供人参观了。
裴娇怔了一下,眸中神色复杂,冲着凡卿的背影喃喃道,“虽然我有时候挺嫉恨你,可你生的真是很好看。”
长公主殿下的公主们都认识凡卿,大老远的见她独自一人往这边走,连忙就拿着披风,手炉去接应她。
凡卿走进殿时,发现母亲正同长公主两个人在挑选冬日时新的花样想要做衣裳。两个人眉眼含春仿佛还是年少时候待字闺中,似要见情郎而互相出谋划策的小姐妹一样。
她不禁感慨,不论是在现代还是古代,年长还是年少,女人的通性永远都不会变的。
“母亲,殿下。”凡卿走到了屋内兀自烧着的银碳盆前,烤起了火。
薛氏听见凡卿的声音,连忙放下手中的缎子,见她小脸冻得通红,有些担心,“怎么冻成这样,陆知礼没送你过来么?”
“他来这边也不方便,我自己过来的。”凡卿搓了搓手,哈了两口气,“路上碰巧遇见了裴娇,说了两句话耽误了。”
“裴娇?”薛氏的脸顿时拉了下来,那个小姑娘年纪不大一肚子坏水,如今进宫参加宴会也是阴魂不散的。
“放心啦,母亲。她如今过的不好,没找我麻烦,跟我倾诉了好一阵子的怨念,听的我头都大了。”
长公主看凡卿母女聊的欢,也凑了过来,“二皇子妃啊,听宫里的婢子们是不是讨论,她确实过的不太好。”
“二皇子平日里见她就像见仇人一样,连带着下人们也对她不太友善,索性那个侧妃除了邀宠霸着二皇子也没太找她的茬。”
看来她没骗自己,她是真的过的很凄惨。凡卿的同情心有些泛滥,若说刚才答应她其实只是随口一说,那么现在她是真的决定想帮她脱离苦海了。
虽然她委实算不上一个好人,可经历了这么一番苦难,也确实挺难为她一个方才二八年华的小姑娘。
凡卿想了想,慎重对薛氏道,“母亲,裴娇说她不想跟陆枕窗再过去,想离婚。”
“呸!”凡卿一着急,什么现代词都蹦了出来,“她想被休出宫。”
“什么?”
☆、59。交易
“休妻这种事不能乱说。”长公主面上染上一抹吃惊之色; “皇族娶亲向来只有娶进来没有休出去一说; 何况这位二皇子妃的名字已经刻入了陆氏族谱; 就是死也得跟陆枕窗葬在一起!”
凡卿的小脸顿时皱了下来,怪不得裴娇肯对她这个昔日的仇人低眉顺眼,合着这事办成的程度不亚于她再穿越回去。偏偏自己还随随便便的夸下了海口; 简直是没事儿给自己找事。
薛氏冷笑道,“裴家肯把裴娇嫁进来; 就已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拿女儿换荣宠; 裴娇知道若是求娘家,定会碰壁; 所以才把这算盘打到了你身上。”
凡卿现在就差拿个小板凳; 坐在门口哭上一哭了。
长公主命婢女往炭盆里又加了些银碳,思忖了片刻; 出谋划策道,“其实若想休妻也不是没有办法; 前朝就曾有过这样的例子。我父皇的一个妃子便是被废了称号; 休出了宫。”
这件事薛氏也略有耳闻; 她点了点头,可面色仍然有些不踏实,“那位林妃当年那样受宠; 也还是说赶就赶出去了。”
“林妃?”凡卿对当年的事一无所知,林这个姓; 她好像记得陆知礼的母妃便姓林; 可是他母妃怎么能是先皇的妃子; 心中的好奇心“蹭蹭蹭”的往上窜。
她将怀中的手炉递给了一旁候着的婢女,挽过薛氏的臂弯,撒娇道,“母亲,您快说说,那位林妃是因何缘故才被休出宫的,这样我也可以有个借鉴。”
薛氏无奈的笑笑,轻杵了杵她的眉心,“你呀,最是个闲不住的。”
“不过这件事我当时身在宫外也只是略有耳闻。”薛氏的心也被凡卿撩拨的有些蠢蠢欲动,冲着长公主说道,“具体的还是姐姐你来讲吧。”
长公主看了眼外面的天色,似是陷入了淡淡的回忆中,“当年父亲是在宫外寻到的林妃,带回宫后便给了她专宠六宫的皇恩。只是美人好像都不长命,过了一段日子后,她就因为谋害嫡子的罪名被贬为庶人,废了称号,赶出了宫。”
凡卿心明镜似得知道这肯定是有人陷害,她肯定道,“先皇既然那么爱重她,就应知道她肯定是被诬陷的为什么还那么做?”
“父皇当时很生气,因为他虽爱重林妃,可皇嗣也同样重要。只是他还没说出要如何处决林妃时,皇后趁着父皇睡觉的时候,偷拿了玉玺,拟写了这一道圣旨。等天亮后,父皇就是心里再不情愿也没办法了。”
“殿下的意思是要我模仿前朝皇后所举,为裴娇也设计这么一出戏?”凡卿打心眼里感叹那位皇后的手段、
“果然你的闺女就是随你,聪明。”长公主笑笑,拉过薛氏的手,“正午也到了,咱们也该去赴宴了。”
薛氏摸了摸凡卿的手炉,觉得温度尚可,能支撑到宴席宫殿的这一段路,又将自己颈间的毛围套系在了她身上,这才满意道,“走吧。”
用膳的地方是皇宫西北角梅园门前的一座宫殿,打开大门,殿外便是扑面而来的簇簇红梅,错落有致的餐桌早已一一摆放好,殿中烧着极热的炭火,即便开着门用膳也不会觉得冷。
凡卿一行人在丫鬟婆子的簇拥下走到落梅殿时,启德帝同一些皇族亲眷已经入座,来往间洽谈的十分热闹。
陆知礼一早就坐在了陆铮下首的位置,此刻见凡卿来了朝她微笑眨了眨眼,她也回以一个娇嗔的鬼脸。
这一幕却刚好落在裴娇眼里,想到凡卿嫁给了一个自己曾经想都不敢想的人,而自己……她侧首瞅了瞅旁边的娇媚似水的新月。陆世子能带给凡卿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美好,可自己却要同这样的人共侍一夫,蹉跎一生。
想起了自己从前无知犯下的种种错,果然天道好轮回,苍天不会轻易饶了谁。
凡卿想起了方才在长公主殿中听到的秘闻,走到了新月的旁边落座。她执手端起了一杯果酒,打招呼道,“新月侧妃,还记不记得我?”
新月对这索然无味的酒席本就没有兴趣,见是凡卿过来打招呼也没什么兴致,恹恹的举酒隔着空气敬了她一杯,“郡主风华,新月怎敢忘记,难为郡主还记得臣妾。”
凡卿摇了摇头,“按理来说,应该是我敬你。上次我母亲被下蛊遭遇了二皇子的为难,还是新月你仗义出手。”
新月嗤笑了一声,笑的花枝乱颤,她的美是那种熟透了,绕到骨子的里妖媚。她轻晃了晃酒杯,似是有些微醺,“对一个傀儡还这般客气,新月倒是有些看不懂了。”
“你何必妄自菲薄,我知道当初是我不对,我只是想耍一耍陆枕窗,没想到陛下那样认真,把你也搭了进去。”凡卿郑重的举起酒杯,“对不起。”
“郡主有什么事就说吧,我不喜欢拐弯抹角。”新月举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神色有些漠然,“左右我已经嫁给了陆枕窗那厮,这辈子是做不成好人了,能做一件善事便算一件,他日死后阎王说不定还能给我记上一笔,下辈子托送个平常人家。”
她这番自嘲倒是让凡卿有些不好意思开口了。
“凡卿,你跟新月说什么呢,别是又在本皇子背后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陆枕窗一进殿便习惯性的望向新月的位置,同她相处的越久他就越喜欢这个女人。
人美活好不黏人,简直是新一代美妾的标杆!
“陛下就在上座,你别给自己找不痛快。”见到阴魂不散的陆枕窗,凡卿甚至未抬首,瞅都没瞅他,不耐烦道。
启德帝恍若心有灵犀一般,指着陆枕窗道,“枕窗,还不回到位子上,凑在女人堆里像什么样子!”
这时,宫殿外突然跑来一慌慌张张的宫人,跪在了殿上,喘着粗气禀告道,“陛下,大事不好了!”
“我好端端的坐在这呢,你说谁不好了?”启德帝没个好脸冲着那宫人训斥道。
“回禀陛下,皇后娘娘她中毒了,现在躺在凤仪宫中昏迷不醒,生死未卜啊!”
启德帝大掌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竟敢在宫中下毒?”
言毕,匆匆从高座上走了下来朝外面走去。
陆疏紧跟其后,吩咐着宫人备轿,自己则同陆离一行人跑向凤仪宫。
凡卿跟新月的谈话也被迫中止,她眼睁睁看着陆枕窗就算母亲出事了,也要走哪都把新月带上,就好像怕被自己心爱的玩具被抢了一眼迫切。
她甚至开始有些怀疑,陆枕窗这样的渣男是不是也有了自己心中执念,而这个执念就是她同陆知礼当年设下的一枚棋子。
陆知礼听说有人在宫中下毒,人潮混乱中,走到了凡卿的身边,拉过她的手,神色关切道,“卿卿方才都食了什么,可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凡卿被他这幅小心翼翼的模样逗坏了,她佯装思考,像模像样的指了指桌上那些东西,“每样我都吃了一点,尤其那个猪肘子,你是不知道有多香!还有那果酒……”
陆知礼的面色随着她口中说出的食物越来越多,渐渐沉了下去,二话不说拉过她的手就冲外面走去,边走边道,“我让太医也给你检查检查。”
“哈哈哈……”凡卿笑的乐不可支,“傻子,我骗你的。”
前头冲向凤仪宫的人群已经渐渐作散,空荡荡的落梅殿只余下几个零散的宫人,陆知礼定定的望着她,而后一言不发的扳过她的身子,俯首吻了下去。
不同于第一次时候的那般温柔,这个霸道的吻带着一丝惩罚的意味。陆知礼撬开她的唇瓣,直接长驱直入,一寸寸的掠夺她口中的甘甜,粗浅的喘息一声声的快要将凡卿淹没。
“陆……”凡卿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攻势吓的一怔,拼命的想要推开他,奈何她娇弱的身子跟陆知礼这样高大的男子并不能抗衡。她只觉得自己似乎满脑子浆糊,已经不能理智的思考。她很想推开陆知礼,却也只能任由他肆意的索取。
过了很久,陆知礼终于松开了她,他低头瞅了瞅凡卿被吻的有些发肿,娇艳欲滴的嘴唇,心满意足的打趣道,“卿卿,可还要再骗我一次。”
凡卿的脑子晕乎乎的,此刻身子也倚在他怀中。见他当着四周的宫人便大胆的亲了自己,纤细的手指顺着他的腰间就拧了一下。
她本欲发火恼一恼他,奈何自己现在的声音怎么听也带着一股撒娇的滋味,“陆知礼,没想到这才是你的天性!”
陆知礼浅笑的将她搂的更紧了些,声音却不似刚才那般带着调笑,反而是隐约听得出一丝后怕,“你不知道刚才我有多害怕,我生怕下毒的人也在你的酒菜中下了毒。你又那样气我,除了这个办法,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
☆、60。真相
“皇后怎么样了?”启德帝率先进屋,看见了躺在榻上面色发白; 奄奄一息的皇后; 厉声问道跪在一旁的太医。
“回陛下; 娘娘体内的毒素食用的极少; 可能是发现不对就没有再摄入; 等臣熬下一碗催吐汤,让娘娘把残余的毒素吐出来便好了。”陈太医厚重的帽子下满是细细密密的汗珠,做他们的这一行的; 成天把脑袋别在裤腰上; 永远都没有把心揣在肚子的那一天。
“好好为皇后诊治。”启德帝见她没什么大碍顿时宽下了心; 威严的目光扫向了宫里跪了一地的宫人,“今日可有谁出入了凤仪宫?”
皇后的贴身掌事宫女绿茶伏在地上; 声音发抖道,“回陛下; 娘娘在午宴前一直呆在宫里,只有桂月宫的二皇子妃和侧妃娘娘来探望过娘娘。”
凡卿觉得事情顿时变得有趣起来; 两个儿媳妇; 猫腻定出现在这一大一小间。新月志不在此,进了皇宫也是因为自己; 应该不会玩弄这些阴谋。
反而那厢的裴娇不满陆枕窗已久,皇后对着桂月宫内的形势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难不成她起了报复之心。动不了陆枕窗; 便动他老娘?
陆知礼瞧着凡卿一双灵动的眼眸滴溜滴溜转个不停; 便知她又在心里开始八卦了起来; 捏了捏她的掌心,示意她别再胡思乱想。
陆枕窗一听裴娇和新月同时来看望过母后,登时火就上来了,指着裴娇便骂了起来,“是不是你害的母后,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我当初怎么就把你娶进宫来了呢?”
启德帝对他这二儿子一直都心存不满,动不动就喜形于色,心里想的全写在脸上。这样的人根本就成不了大器,既然没想把自己这帝王之位给他,对他平日里的一些浪荡行径也是一直没管。
可今日屋里,皇亲贵戚众多,他当着这么些人的面犹如一个市井无赖一般侮辱自己的妻子,简直不可理喻。
“你住口!”启德帝提高音量,隐隐带着一丝威胁的意味,“你母后被人下毒,重点的是要查清楚真相,你不要在这胡搅蛮缠。”
其实他不怎么喜欢裴楚,明里暗里一直冷着他们家,就连个国公的爵位也是嫁了个女儿才换来的。裴娇这小姑娘出身名门,虽然品行不端,可陆枕窗也绝不能抬高一个身份卑贱的女子来侮辱他亲自挑选的皇子妃。
陆枕窗一副被鬼迷了心窍一样,信誓旦旦解释道,“父皇,裴娇这个人心狠手辣,没什么事是她干不出来的,肯定就是她做的。”
“我怎么就心狠手辣了,我成天看你跟新月在宫里腻腻歪歪我有难为过她么?你看不惯我就直说,把我休了才好呢。”
新月的表情并没有因为裴娇在这么多人面前搬出自己而有所变化,显然对着殿中你来我往的唇枪舌棒有些不屑,她懒懒道,“大家都是凭本事做人,若是娘娘要殿下休妻,倒是把新月置在何地?”
“好了,都给我闭嘴。”启德帝大手一挥,指向新月,“你说,你今天来了之后都做了什么,陪皇后吃了什么?”
新月微微一福,声音慵懒,“臣妾来探望娘娘只是每日照常请安,说了几句话便走了,皇后娘娘连杯茶都没喝。”
裴娇最瞧不上她狐媚却又故作清高的一出,心有不甘接着说道,“陛下,裴娇来娘娘宫中请安,本想同娘娘一同去落梅殿赴宴,可娘娘说她有些头晕让臣妾先去,剩下的事儿臣妾便不知道了。”
绿茶听见裴娇和新月各自说完后,忙不迭补充道,“陛下,侧妃娘娘来时,明明同娘娘一起饮茶。娘娘正欲喝时,侧妃还说怕杯子里的茶水烫,亲自吹了吹才递给娘娘的。”
新月对这小婢女的污蔑不屑一顾,只冷眼望着她。
绿茶被她瞧的有些发毛,目光转向了别处。
启德帝抬脚踹了踹跪在地上的太监,“她说的可是实话?”
那太监缩着头,声音含糊不清,“奴才们当时不在屋里伺候着,奴才不清楚啊陛下!”他似是想起了什么,顿时补充道,“不过绿茶姑姑深得皇后娘娘宠爱,她是不能撒谎的。”
凡卿偏头在陆知礼耳边轻声问道,“你觉得她们两个谁下毒的可能性大一点。”
陆知礼拽着她出了屋,离开了那气氛压抑的屋子,两个人顿时觉得气顺了不少。陆知礼将她的披风又系的紧了一点,这才淡淡道,“我了解新月,以她的手段,断不会做出这等低级之事儿,倒是那个裴家姑娘,从前便一肚子坏水,她的几率比较大些。”
凡卿觉得他说的有道理,点了点头,复又想起了裴娇托自己办的事儿。她分明被休出宫,又怎么会把自己推到风口浪尖呢?
难道她在耍自己?
“其实我觉得有可能她们两个都不是。”陆知礼似是不敢确认又似是笃定道。
“不是她们难不成是皇后自己?”凡卿疑惑道,皇后这么做她图什么呢?
“卿卿就是聪明,一点就透。”陆知礼揉了揉她的头发,“其实从太医说皇后体内的毒素极少,甚至只要催吐一下便可没事儿的时候,我便开始怀疑了。”
“一个人若想冒着被人发现的风险给皇后下毒,怎么可能就下那么一点点药量,除非是她自己,才会把剂量控制的那么好。屋里那个绿茶肯定也是先前跟她串通好才会那么说。”
心中的疑惑顿时有些云开雾明,陆枕窗是皇后的亲生儿子,对他皇后不可能不管。而桂月宫里主次位子倒置的两个人,她怎能不出手插上那么一脚。
正妃被侧妃骑在头上,她当年也是一点点爬上来的,这种事怎么能看得过眼。
凡卿笃定道,“所以她便挑了一个人多的日子,来演这么一出戏给陛下看。”
“可是新月是你的人,你打算怎么救她。”凡卿歪着头,冲他眨了眨眼。
“这个问题我已经重复过一次了。”陆知礼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尖,“我的人只有你,现在以后甚至我死后都只会有你一个人。”
“不要,变成鬼的你肯定丑死了。”凡卿笑的乐不可支,“黄泉路上,我一定要挑一个帅帅的男鬼陪我走下去,才不要你。”
陆知礼伸手搂过她,在她额头轻轻一吻,低低沉沉的声音威胁意味却是十足,“你敢。”
凡卿登时便不敢吱声了,有了上一次的教训,她毫不怀疑若她继续放肆下去,陆知礼肯定会故技重施。
她气恼恼想着,果然没有无敌的人,再能闹的人也终有一天会臣服于另一个人。她抬头看着笑得一脸宠溺的陆知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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