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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仙皇子压上身-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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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果然如墨公子所料,在他们运送粮食的途中,当真有人在半路拦截,还伤了不少的弟兄。不过父亲派的皆是府中精锐过来,他们倒也没有落着什么好的。只是他们拼死一搏,还是将粮车给烧了。”
“如此看来,那些人是不会善罢甘休了。”对于这样的结果,池墨是意料之中。同时,为接下来会面对的困境,池墨忍不住有些担忧。
“墨公子!”看见池墨皱眉,明诚也是有些慌了,忙忙上前,请喊池墨一声,
“眼下粮食已经顺利运到临池,也算是保住对临池百姓的承诺。公子为何,还是一脸的忧色。”
“虽然我们给他们唱了一出瞒天过海,但是明日我们开仓赈灾的时候,他们定然会知晓。不知接下来,他们会给我们出什么样的难题。”此事跟明诚息息相关,池墨也不打算瞒着他,如实开口。
“何况,只有粮食,是解决不了临池的困境的。眼下才刚刚入秋,秋天天气干旱少雨,若是老天继续不下雨,只怕这边不是粮食能够解决的。”
池墨所说的,何尝不是明诚所担心的,在池墨的感染下,明诚也是紧紧抿起唇,
“可不是么。已经整整一个夏季没有下过雨了,若是再不下雨,都不知道临池的百姓们,该如何撑下去。而绕雪城那边,可是没有那么多的粮食,可以助他们度过这一年的。再者,朝廷那边,是指望不上的了。如此看来,咱们的那位相爷,是想借此耗尽绕雪城的气数。”隐约间,明诚仿佛猜中百里千辰的心思,轻轻的叹出一句。
对于明诚的猜测,池墨不予赞同,摇了摇头,
“若他只是想耗尽绕雪城的气数,也断不会做出如此狠厉的事情来,拿如此多的百姓来当棋子。怕只怕……”
“公子还请直言。”见池墨欲言又止,明诚仰眸请示。
话到嘴边,池墨终归是没有说出来,
“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测,当不得真。这些日子世子爷也累了,今夜早点休息,明日要开仓放粮,还有许多的事情需要忙活呢。”
“好吧。”见池墨不想说,明诚也不勉强,什么也没说,抬步出门,往自己房里而去了。
看着明诚走远的身影,池墨的眸光,又落入到无边的阴沉中。
正文 第294章生人祭雨
生怕夜长梦多,第二天的天蒙蒙亮时,池墨与明诚就命人将运送到的粮食发放给灾民们。
得到消息的灾民,潮水一般,蜂拥而至。
虽然已经到了秋季,但是秋季的阳光仍然很炙烈。穿透云层堆叠的天幕,洒落在被干旱笼罩的土地上,枯瘦而绝望的人潮,个个人的面上都如脚下的土地一般,干裂而枯黄。
眸光里的殷切,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你推我挤的潮涌而来。
“乡亲们,不要挤,不要挤。请排好队,都有,都有。”生怕自己会分不到,熙熙攘攘飞奔过来的人潮,陷入到混乱的争夺中。生怕会出什么问题,发粮的衙役只能一边发,一边叮嘱道。
但人群就跟没有听到一般,依然在推攘。
池墨跟明诚就站在一旁,看着绝望中紧紧抓住一缕微光希望挣扎的灾民,两人心头,皆是不是滋味。
“太好了,当真是太好了。眼下有临沂候世子开仓放粮,而后有天师做法求雨,很快咱们眼前的灾难,就可以渡过去了。”池墨跟明诚站的地方算不得远,就在府衙门口不远处的楼台下。恰巧有几个领过粮食的百姓,从池墨跟明诚的跟前过去,窃窃私语道。
“可不是么,但愿天师做法之后,老天爷开眼,快下雨吧。”一百姓话才完,跟在他身旁的另外一人,立马接过话来。说话时,不时做出双手合十状,仿佛在祈求上天。
明诚一时看不过去,生怕百姓被那些巫师给糊弄了,上前来拦住百姓,劝道,
“这位乡亲,你们所说的天师是什么天师,可千万莫让他给糊弄了。眼下正是为难的时刻,少不得有人要浑水摸鱼,发灾难财的。”
明诚本是好心,担心乡亲们求雨心切,被那些装神弄鬼的巫师所骗。正是要劝他们,不想,话还没说完就迎头撞上乡亲们满脸的怒气。也不知是不是没有看出明诚的身份,当即有人怒斥道,
“你这年轻人真是不懂事,不会说话就莫要开口。天师乃是救苦救难的菩萨,又如何会欺骗我们。天师不过是看我们面临如此重大的灾难,方是发了怜悯之心,想要为我们解除眼前的困难。再者,天师为我们做法,是分文未取。如何有欺骗之说呢,倒是你,随意亵渎天师,就不怕遭到天谴么。”
听到这话,明诚也是气极了。而跟在明诚身后的明棺明顺等人,作势就要上前来教训无力的民众,被池墨及时拦下来。
用手示意明棺跟明顺两人退下后,池墨亲自走到几个百姓跟前,问,
“能得乡亲们如此信任,想必天师必定法力高强。不知道是哪路的得道高人呢,在下也想见一见天师的风采呢。”
“你这小伙子果真懂事,天师到底是何方高人,我们也不知晓。不过你想见到天师,倒是可以,今日天师正在金银台上做法求雨,恰巧我们也要过去,不如你就跟我们一同过去吧。看看天师,是如何求雨的。”
“好,那就有劳各位领路了。”点点头,池墨含笑谢过几位乡民。转头看了看明诚,示意其一起跟上去。
但是刚刚在几个乡民跟前吃了亏,挨了骂,明诚心里正不痛快着,哪里愿意跟池墨一同前去。当下,闷闷的道,
“本世子身子有些不适,就不过去了。墨公子就自己过去吧,本世子要回去了。”说完,也不等池墨点头,明诚带着手底下的人,离开了池墨的视线。
池墨并不以为然,带着青木等人,跟上乡民们的脚步。
而乡民们口中的金银台,并不是字面上意义的金银台,而是一座石头堆砌起来的高台。此刻那高台上,正站着乡民们口中所说的天师。只是,高台上不治站着那位神通广大的天师,同时还有一个女人,跟两个孩子。
不同的是,那一个女人跟两个孩子,正被绑在高台的柱子上。柱子下面,堆积着许多柴火。
瞧那阵势,池墨心里升腾起一阵不详的预感。
青木就跟在池墨身后,探头往前看过一眼,暗暗问一句,
“他们这是做什么。”
“如此看来,他们是要用活人祭祀,借此来求雨。”已经看明白台上的情况,池墨皱了皱眉,淡淡道一句。
话一落,青木只觉得心惊,
“这也太阴毒了吧,居然用活人来祭祀。”
没等池墨回青木的话,高台上又传来声音,是那个所谓的巫师的,
“乡亲们,这个女人,乃是将十二渠之水泄光的督水使明章的妻子,还有儿女。眼下天降大怒,惩罚临江大地。本座自知用活人祭祀的方法,太过有损阴德。但是乡亲们,你们造次劫难,全是因为这个女人的丈夫一手铸成。因此,本座要用他们母子的血,来请求上天的怜悯,降下甘霖。”
“居然是明章的妻儿。”将巫师的话听的一清二楚,青木的眸光陡然一颤,惊讶的望着池墨。
池墨也是愣住,原本他不过是过来,看看是什么人在装神弄鬼。万万没有想到,还有如此的收获。当下低下眉梢,轻轻瞥青木一眼。
而在池墨与青木身旁,那些被灾难折磨的失去了理智的乡民们,已经没有了人性中应有的善良了。听完巫师的话后,他们只是一劲儿的高呼着,
“烧死他们,烧死他们。”
“烧死他们,烧死他们!”
……
“公子,怎么办?“在乡民们的高呼声中,巫师在念过一堆乱七八糟的咒语,跟在台上跳过一些乱七八糟的舞蹈后,已经拿起火把往柴火堆走去。青木看到满心着急,转眸看着池墨,焦急的请示道。
池墨赶紧拉着青木,从人群中退了出来,低声吩咐着,
“走,蒙上脸,跟我上前救人。”
“是。”得到池墨的指示,青木眼底的忧虑才算褪去。从衣角上撕下一块布料,蒙在脸上,池墨跟青木等人,跃上高台。
本想点火的巫师看到不请自来的池墨等人,又是做的蒙脸状,仿佛发现了什么,瞬间高呼,
“乡亲们,他们要救走祭品。快,拦下他们。”
在巫师的呼声下,台下的乡民们纷纷涌上来。
池墨等人抓紧时间,挥舞手中的长剑,砍断将明章的妻儿绑在柱子上的绳子,将他们解下来。然后抱住他们,施展轻功,从乡民们的眼前飞跃过去。用飞快的速度,很快消失在乡民们的视线中。
一路狂奔,池墨等人不敢直接回到临池的县衙。而是左拐右拐的,拐到当初一入临池时,马郡守用来安置他们的那所宅子。
因明诚跟池墨等人选择去县衙落脚,所以宅子也一并空置下来,就连宅子里的下人,也被马郡守调走了。所以池墨等人到时,宅子里头空无一人。
随意选了一间偏僻的院子,池墨将明家的母子放下,与他们道,
“这儿暂时是安全的,但是你们最好不要到处乱走。你们先在此地暂住几日,等的风声过一些,我安排你们离开临江府。”
“恩人。”池墨说完,正要走,冷不丁被妇人拉住衣角。她已经跪在池墨身后,
“恩人大恩大德,妇人无力回报,还请恩人告知大名。”
“好了,其他的话不必多说,我先走了。你且记得,莫要出去。膳食的话,我会派人送过来的。”没有领明夫人的谢意,池墨回一句,落开明夫人的就纠缠,走了出去。
正文 第295章明家母子
离开宅子,池墨径自回到临池的县衙。
不顾明诚还在休息,池墨一下子闯入到明诚的房里。
池墨进来时,明诚正躺在床上休息,忽然见到池墨,明诚赶紧从床上跳了起来。一脸疑惑的看着池墨,
“墨公子有何要事?”
“你跟我走。”不由分说,池墨拉上了明诚。
不知池墨是要将自己拉到哪儿去,何况眼下天色也晚了,天边的暮色消失的一干二净,只剩下伸手不见五十的漆黑。明诚心里更是觉得奇怪,硬是拉住池墨的脚步,站定定的问着池墨,
“墨公子,你这是怎么了,白日里不是跟着那群刁民去看什么巫师求雨么。怎么,你这火急火燎的拉着本世子往外走,是要告诉本世子,那巫师求雨的过程?”
白日里受了气,晚上正想好好歇息下,好梦却被池墨打扰了。明诚心头,正是气不打一处来,因此跟池墨说话的口吻,也不是那么的好。
池墨也不以为然,只是淡淡的扫过明诚一眼,顿默许久,认真探视过周围,确定没有人后才是开口,
“你可知道,今日被巫师用来求雨的那几个人祭,可是何人?”
“什么意思?”被池墨的话弄的一头雾水,明诚的目光里,更是茫然,
“你说的清楚些。”
“明章的妻子跟儿女被人抓到了,今日巫师要用火烧死他们,说是用来求雨。”事情紧急,池墨也来不及跟明诚说的更加清楚,只能长话短说,简略的跟明诚说个大概。话一落,明诚就明白过来。
茫然的表情,愕然一愣。
“你说的可是真的,确实是明章的妻儿?”
“是与不是,你过去看看不就知道。”懒的跟明诚再废话,池墨继续开口。
既然池墨都如是说,明诚哪儿还等的几,跟着池墨就往外走。
可池墨带着明诚并不走正门,而是翻墙出去。直到来到那座宅子里,池墨才是跟明诚解释道,说是怕有耳目盯着他们,所以要小心为上。明诚自然可以理解,所以也没有太过在意。让池墨带着自己,径直就去到明章的妻儿跟前。
夜已经逐渐的有些深了,明家母子在池墨的叮嘱下,并不敢有太多的举动。甚至连灯,都不敢点。
池墨敲门的时候,连连敲了好几声,才听到屋内的回应,
“是何人。”
“我,今日带你们到此处的那人。”池墨回应一句。
“吱呀”一声,明夫人这才敢将门打开。
池墨带着明诚入内后,立马就让人点上灯火。灯火盈盈照耀下,将明家母子的惶惶不安,及楚楚可怜照的尤为清楚。看一眼,池墨跟明诚心头,便是有些于心不忍。努了努唇,明诚皱眉看着明夫人,
“你是明章的妻子,这两个孩子,是明章的孩子?”
“我……”不知道明诚的身份,明夫人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见明夫人有所顾忌,池墨上前一步,投给明夫人一个温柔的眼神,道,
“夫人请放心,这位乃是临沂候府的世子,也是明章明大人族兄临沂候的独子。所以夫人大可将心中委屈,如数与世子说。”
“是,其中到底是何缘故,你大可与本世子说。还有你那位夫君,为何会如此的糊涂,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身为督水使,竟然将十二渠的水如数泄掉,将临江府的二十万百姓,置身在水深火热当中。眼下他倒是好,自己逃的无影无踪,留下你们母子,承受这滔天的怒火。”本是想与池墨一般,安慰下惊魂未定的明家母子,但是说起明章,想到临沂候府因此而受到的连累,明诚当下就忍不住满心的火气。
“世子有所不知,其实夫君他们,也是无奈。”自然知道,明章此举所带来的后果。特别是看到临江府的百姓们,因为明章的过失,而深陷困境。明夫人的心里,特别的不是滋味。辗转开口的时候,泪水先落满了双颊。无奈的摇着头,低声哭泣道,
“世人只道,是我夫君胆大妄为,私自开闸,将十二渠所蓄的水泄光了。可是若无上头的旨意,我夫君一个小小的督水使,如何敢做这样的事情。早在泄水的那日,我夫君就被上头的旨意叫走了,眼下是生是死,都是未知。”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说,是有人示意明章去开闸泄水的?”听到明夫人的话,明诚跟池墨解释面色一愣。
“既然两位是为此事而来,那我索性就将知道的,全部告诉两位吧。”见明诚跟池墨一脸疑惑,明夫人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深深吸口气后,才又开口,
“那日,家里突然来了一位大人。带来了圣上的旨意,下令让夫君打开临水十二渠的闸门,将上一年所蓄的水全部排泄掉。夫君身为督水使多年,自然知道,此事非同小可。也曾跟那位大人据理力争,但他说是上头的旨意,让夫君只管照做。夫君也是没有办法,按照圣上旨意办事。没想到,会惹出这样的祸端。”
细细的回想着当日的事情,明夫人脸上的泪痕,又添多两行,
“在泄水后没有多久,夫君就被人给叫走了。他临走之前,特地叮嘱我,只当做是不知道此事,方有如此才能护住我们母子平安。没想到,还是躲不过。亏得恩人相救,我们母子才幸免于难。”
“你说明章是奉旨办事,那圣旨何在?”听着明夫人的话,池墨的眉目沉了几沉。似乎想到什么,张了张口,问。
听完池墨的话后,明夫人顿了顿,而后转身回到内室。过了一会儿,才是从内室走出来,手中正是拿着那张黄色的圣旨,
“给。因夫君临走时特地叮嘱,让我一定要拿好这张圣旨。若是走投无路,可到绕雪城去找临沂候。所以我不敢掉以轻心,一直贴身收着。只是我们母子还未出绕雪城,就被人拿下来,要烧死。”
“原来如此。”从明夫人手里接过圣旨,池墨亲自呈送到明诚手中,
“世子请过目。”
明诚从池墨手里接过圣旨,仔细看过几眼。看清楚上面的内容后,面上的表情,尤为精彩,
“若是当真如此的,那人到底是想做什么。还有,他将我故意遣到这儿来,又是为了什么?”
自然不能在明夫人面前,去回答明诚的这些问题,池墨笑了笑,将明诚的话给岔了过去,
“好了,天色也不晚了,我们就别打扰明夫人休息了。世子,我们走吧。”
明白池墨的意思,明诚没有再继续问。而是将明夫人给的圣旨仔细收起来,与池墨一同离开宅子。离开的时候,害怕明夫人母子会出什么意外,池墨特地留下两个暗卫,在宅子里守护明家母子的周全。
一回到县衙,明诚就抓住池墨,问,
“墨公子,你说百里千辰他到底想干什么?”
“这件事情太过诡异,一时间我也猜不到他到底想做什么。不过眼下最为紧要的,是要将这圣旨送到绕雪城去,还有明家母子。”没有直接回答明诚的话,池墨轻轻的道。
“对。”对池墨的话表示赞同,明诚重重的点了点头,
“他们留在此地,终归是危险。我们要想过法子,将他们送走。”
正文 第296章想到妙计
绕雪城的光景与临池不同,尽管秋天的脚步来到,也不见满眼的萧条之意。
满城的繁华,若灿开的烟花,将偌大的城池笼罩在一片安静而祥和之中。空旷而澄净的天幕,更如被清水洗过一样,澄透的让人可以清楚看见里边淡雅的蓝色。而院子角落里栽种的那棵秋海棠,在风里摇曳出曼妙的身姿,无声无息的倒映成暮染眼底最旖旎的剪影。
单手托在窗前,暮染双目凝视着望向窗外。
自从池墨离开绕雪城前往临池后,暮染的心头总是七上八下的。仿佛有什么梗着,点不着地。
“老大,老大,有大事情,有大事情。”“噗通”的一声,木门被人大力的撞开,团子的身影从敞开的门缝里挤进来。一下子窜到暮染跟前,眉目里淬着的慌忙,若一道锋利的光,照入到暮染的眼瞳里,让暮染悬着的心,冷不丁揪一下。
“什么事儿?”心跳声已然止不下,暮染看着团子问。
踱步来到暮染身侧,团子紧紧拧起柳眉,
“公子在临池,境况似乎不怎么好。今日临沂候府里头传出消息来,说是临池那边的百姓造反了,还说什么天降灾难,是皇帝失德。不仅如此,他们还围攻了县衙,还用活人祭祀以此求雨。公子此刻,只怕是……”
“不会的,不会的。”团子的话,着实暮染吃下一惊。慌乱之中,暮染强行的让自己镇定下来,想着池墨的能耐,暮染不断的安慰自己,也安慰团子,
“他那么多的心思,便是再难的事情,也难不住他的。”
“对对对,老大你说的对。”看着暮染脸上强行压下来的惊慌,团子忙不迭出声附和着暮染的话。
两人正为难,忽然见细雪从门口进来,
“小姐,有一位百里公子在门口求见,可是要见?”
“百里千辰,快快有请!”听到细雪说有一位百里公子求见,暮染潜意识就猜到,定然是百里千辰。想都不想,就让细雪将人领进来。
接见百里千辰的地方,自然不能是暮染的闺房,而是大厅。
目视着百里千辰入内来,暮染缓缓起身,迎着百里千辰的视线走出去,低身福下一礼,
“见过相爷!”
屈步上前,百里千辰亲自将暮染扶起来,笑道,
“墨夫人不必多礼,快快请起!”
“谢相爷。”屈身给百里千辰道过谢,暮染才是起身。指了指手下的位子,暮染示意百里千辰坐下。同时又是命令细雪,奉茶。
抬目定定的看着百里千辰,暮染唇边喊着似有若无的隐约微笑,跟百里千辰开口,
“相爷此番到访,不知道有何吩咐?”
“若说要事,其实也算不得什么紧要的事情。左右,也不过是有关临池的灾情。”仰眸对视着暮染似笑而非的目光,百里千辰也轻轻勾起唇,那沾染在唇边的笑意,落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高深莫测。
特别是那深沉的眸光,就跟望入到人的心里去一样,让人心里禁不住打个寒颤。
幸好暮染也是经历过风雨的人,才不至于在百里千辰跟前,怯了场。维持着表面的笑意,暮染淡定开口,
“还请相爷直言。”
“墨夫人,倒是个妙人。”看着暮染的眸光加深其中的深意,百里千辰的口吻里,也落着探究。顿默一会儿,才接着开口,
“临池的灾情,不知道夫人了解多少。眼下的临池,可是个是非之地呢。不过墨公子倒是大义,竟然亲身陪同明诚世子前往,将个人生死,置之度外。如此气度涵养,让在下好生的佩服。”
“客套话相爷就不必说了,还请开门见山。”心里本身就担忧着池墨的处境,哪里有心思跟百里千辰兜弯子,暮染直接一口断了百里千辰的话。
暮染如此快人快语,倒让百里千辰不好再拐弯抹角,索性开口,
“不知道墨公子可又书信回来,在下可是知道,临池城内灾民不堪受苦,已有造反的趋势。不仅辱骂圣上失德,还围攻了临池的县衙。不仅如此,还将失职的督水使明章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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