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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仙皇子压上身-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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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将至呀。”
“如今月隐大兵压境,陛下竟然还不知道悔改,哎……”
……
沉敛着眉眼,柳承珩安静的听着各位大人抱怨着皇甫冥的混账及昏庸,并没有发表过多的言论。年纪较长的那人倒是从柳承珩的眉色里,探出一丝不同寻常来。小心翼翼的攀附到柳承珩跟前,仔细的问起,
“公子既然平安无事,为何不回京中?”
“呵呵。”听完老者的话,柳承珩从唇齿间挤出一缕冷笑。
“好不容易死里逃生,若是回到京中,我还能活么。”
“公子的意思是?”并非不懂柳承珩话里的深意,老者却仍然要明知故问。
“明大人。”特意点名了老者的身份,乃是内阁大学士明晋怀明阁老。柳承珩的声色,越发的低迷而冷清。
“以明大人的眼色,难不成还看不出柳家此番劫难,乃是遭别人算计么。舍妹在宫里一出事,宫外柳府上下,立马也遭了毒手。若说舍妹之事跟昭阳殿无关,各位信么?”
一句话压下来,房间四下顿时死寂。
知道这样的话题,场上的各位老油条是不会接的,柳承珩索性,自接自话。
“父亲一心想阻挡陛下出兵月隐,显然犯了妖后的忌讳。所以妖后才不折手段的,除去依依,除去柳家。如今柳家一倒,以各位跟柳家的交情,只怕是落不着好了。漫长余生,各位需要早作打算才是。还有那位皇后娘娘,那般雷霆手段,各位自求多福。”
“公子。”开口的仍然是明阁老,上前按住柳承珩的手腕,明阁老混着岁月沧桑的瞳仁里,迸发出凛冽的光。
“公子此番将我们召唤至此地,想必不是为了告诫我们吧。公子所言极是,我们与柳家的交情,已经不可能站到皇后那边去。再说了,公子也不会让我们踏入皇后的阵营,不是。”
“姜还是老的辣,还是明阁老懂的在下。”被明阁老点出心思,柳承珩不慌不忙,淡然浅笑。
“还请公子直言。”明阁老又是开口。
并没有如明阁老所愿,柳承珩先是顿了一顿,仿佛在组织语言。约摸半柱香的功夫,才是探身上前,俯到明阁老耳畔,轻言低语几句。
听完柳承珩的话后,明阁老的面色骤然大变,惊骇的目视着柳承珩。方才才是镇定凛然的音色里,落满寒颤,
“公子的意思是,让我等……”
“嘘。”并未让明阁老把话说完,柳承珩抿唇将明阁老的话打断。悠悠从椅子上起身,走过几步,稍尔回头,隔着满室盈盈火光望向明阁老,
“眼下的情形,阁老心里必定已有计较。若是不能早做打算,赔上的,到时可不止自己的性命。阁老,可是要好好的想清楚。各位大人,皆是阁老的门生,还请阁老,也帮他们想想清楚。”
“呵呵。”柳承珩话落,明阁老爬满岁月痕迹的暮色容颜陡然暗下来,脚下步伐一个虚浮,跌坐在身后椅子上。抬起衣袖,将额前渗出的细汗抹去,明阁老迎着柳承珩的目光,道,
“公子所言极是,老朽会仔细思量的。”
“如此甚好。”柳承珩答。
正文 第222章身份悬殊
明阁老确实是个明白人。
从临都回到京城之后,很快就让人给柳承珩捎来信息。说是愿意与柳承珩合作,倾举族之力,只为他日月隐入主日照时,求个全族平安。这样的要求算不得过分,但也不是柳承珩可以做主的。
拿到明阁老传过来的密信后,柳承珩俊朗的容颜隐匿在纱窗外漏入内的光里,显得阴柔而深沉。
他的房间里没有开窗。眼下又是寒冬腊月,正是风雪最盛的时候。一层层厚叠的乌云堆在天际,只能从云朵的缝隙里,露出丝丝缕缕的白光。再漏到柳承珩的房里,就更加的薄弱。
仿佛,只能瞧见一丝依稀的影。
微微撩起衣摆,柳承珩安静的坐在堂前木椅上。修长而骨节分明的长指紧紧捏着手中的信封,削薄的唇角抹出高深莫测的笑来,还浮拢着幽暗的恨意。
“莲儿,皇甫冥。你们加注在柳家身上的劫难,加注在依依身上的劫难,我会一点一点,全部还给你们。”喃喃吟出口这番恨极了的言语后,柳承珩锐利的星眸慢慢阖上,又缓缓睁开。
陡然在眸底亮起的光,尖锐的如一柄锋利的刃。
“笃笃笃。”若不是门口有敲门声,传入房内。
柳承珩这才掩去情绪,对着门口轻喊一句,
“进来吧。”
话音落,木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一身着青色小袄的婢女迈着轻盈的碎步走到柳承珩跟前。朝着柳承珩的面,福了福身,
“柳腰见过公子。”柳腰乃是丞相府的婢女,自幼被派到柳承珩身边,照顾柳承珩。因柳承珩是柳浩唯一的儿子,所以素来珍视。被派到他身边的柳腰也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也正因如此,在那晚严峻的场面下,柳腰拼劲全力将柳承珩给救了出来。
“什么事?”到底是救过自己性命的人,柳承珩的声色柔和不少。
柳腰这才起身,看着柳承珩的眉眼,轻轻开口,
“公子,我们当真要与月隐的人合作么。若真是如此,他日日照亡国了,我们岂不是?”
“乱臣贼子么,可是小腰你别忘了,若是皇甫冥不亡,死的便是我们。那晚,若不是你拼死相救,只怕柳家今时今日,已经死绝了。”经历过灭门惨案,柳承珩早已心冷如铁。当然不会如柳腰那样,妇人之仁。
被柳承珩声音里的冷色骇住,柳腰没有再多言。
那晚的惨状,仍然在柳腰脑海里,历历在目。
根本就不是如外界传说的那样,柳府的人被毒杀,而是半夜里忽然闯入一大批黑衣人,在深宅大院的柳府里掀开惨无人道的屠杀。无论是女人还是孩子,一个不留。柳府乃是日照的丞相府,就挨在宫墙边上。
偏生的如此大动静,居然没能激起半点波澜。若说其中没有猫腻,让人难以相信。
何况,柳家出事的那晚,正是柳嫔被毒杀那日。
自知柳承珩心里藏了太多的仇恨,难受的紧,柳腰没有再在柳承珩的房里多留,福身告辞。送走柳腰后,柳承珩的面色,越发的沉寂。拿起手中的书信,又从怀里拿出火折子吹燃,将手中的书信烧成灰烬。
对于明阁老所求之事,柳承珩自是没有资格应允的。所以他得去跟池墨求一个恩典,于是,柳承珩也站起身,拉开门走了出去。
走到池墨跟暮染居住的堂屋院前,柳承珩站在廊下。外边下了雪,鹅毛飞絮般的雪花洋洋洒洒的,飘的满天都是。不稍一刻,就落了满地的白霜。隔着朦胧风雪往院子里一望,暮染一袭水绿色衣袍,轻而易举的撞入到柳承珩的眼眸。
“哇,绿萼梅。没想到,在这临都城居然还有此等珍稀的梅花。”随着身影的撞入,一同撞入到柳承珩耳膜的,还有暮染清泠的嗓音。
几乎是半眯起眼,柳承珩仔细的打量起暮染来。
今日的暮染,披着一件白色的貂裘,里边穿着水绿色的襦衫,同色系的百褶裙烟罗裙。清新的颜色,站在银装素裹的冰天雪地里,让人眼前陡然一亮。就连她跟前的绿萼梅,也半分盖不过她的风头。
对于曾经京中的传言,柳承珩也是听过一些。
都说,月隐的太子妃暮染乃是当年安国侯府的那个婢女暮染。可在柳承珩看来,那些传言几乎是无稽之谈。
眼前的这位太子妃,国色天香,姿容倾绝华贵,跟安国侯府的那个容颜丑陋的婢女有着云泥之别。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想到这儿,柳承珩不由嗤笑摇头。再仰头望去,又见的池墨一袭白衣,站在暮染身侧。
两人鹣鲽情深的模样,俨然一对璧人。
柳承珩正寻思着,要不要过去打断两人,却在收回眸光的时候,无意触及站在廊下另一边的那一道身影。那一身如同深夜的漆黑,跟漫天的素白,格格不入。即便只是瞧一道身影,柳承珩也能认出,站在另外一端的那人是谁。
压着心底深深的疑惑,柳承珩踱步过去。在离着神夜还有一丈远的地方停下脚步,
“神夜将军。”
顺着神夜的目光望去,方向的终点正是池墨及暮染所站的地方无疑。内心漂浮过一些诧异的疑惑,没等的柳承珩回过神,神夜的声音已经传入耳。
“柳公子?”
“在下见过神夜将军。”柳承珩这才见礼,抬目认真的打量着神夜的神色。只是神夜整张脸都笼罩在玄铁所铸的面具里,连半丝神色也窥探不来,唯独可以瞧见裸露在外的一对眸子。清冷而寂静,宛若千尺的寒潭,波澜不惊。
“柳公子有何事?”神夜的声音如他的眸光一样冰冷,漠然的问着柳承珩。
柳承珩起了身,一五一十的回答神夜,
“得将军相助,残留京中的柳家旧部愿意与我等合作,共同对付皇甫冥。只是,为了祖孙后代,他们特意求在下去跟太子殿下要一个恩典。”
“哦。”明白柳承珩的意思,神夜淡漠的吟出一声。侧身给柳承珩让开一条道,
“既是如此,柳公子请。”
“多谢将军。”又是抱拳,给神夜揖过一礼,柳承珩才是重新迈步。走过神夜身旁的时候,柳承珩的脚步不由驻了驻,似乎想起什么,转头看着神夜抿开唇,
“在京中的时候,在下曾经听说,太子妃娘娘与安国侯府的暮染姑娘,名字相同。但是在在下看来,太子妃娘娘跟暮染姑娘,也仅仅是名字相同而已。至于其他的,都是云泥之别。将军念旧,但是太子妃娘娘如今毕竟身份不同,将军还是要认真想清楚的好。”
似乎没有想到,自己的心思会被柳承珩窥探出来,神夜的身躯仿佛僵了一僵。但很快就回过神来,面无表情的回着柳承珩的话,
“多谢柳公子关心,在下记下了。”
“在下也是念着以往的交情,才会有如此多嘴的一句。若是在下说的岔了,还请将军莫要见怪。在下还有要事需找太子殿下商量,就不打扰将军了,告辞。”说完,柳承珩并不等神夜回话,自顾迈起步伐,往池墨的方向而去。
眼角的余光扫视着柳承珩远去的身影,神夜的眸光,越发的清冷晦涩。
难道,他连远远看着她的资格,也没有了么。
正文 第223章拒之不降
有了柳家旧部的里应外合,在池墨与神夜带领下的月隐军队势如破竹。一路打入日照境内,如入无人之境。
不过短短的半月光阴,竟然已经兵临株洲城下。
要知道,株洲城坐落在日照的帝都外,乃是帝都的一座屏障。若是株洲一破,池墨等人拿下日照帝都,简直不费吹灰之力。因为株洲一过,日照国的帝都炎都几乎无险可守。
但是日照的地区,乃是由烟水河划分,烟水以南便是江南一带,而烟水以北便是江北。而株洲就落在烟水北岸,株洲后边,便是帝都炎都。
借着烟水的天然优势,株洲素来便是日照最坚固的一座城池。此番池墨跟神夜带兵前来,也确实在株洲城下,犯了难。因为株洲的守将翁进月乃是一员猛将,行军布阵,尤为擅长。
神夜尝试着攻了几次城,皆是无功而返。
不得已下,大军只能驻扎在烟水南岸的杳水城内。隔江望着株洲,众人心里皆是一番唏嘘。
因是此缘故,杳水城的府衙里,议事厅内彻夜灯火通明。
“株洲城就在烟水北岸,隔着烟水,我们若想拿下株洲必定得渡江。但是我们的将士都不擅长水仗,而翁进月压根不会给我们上岸的机会。”站在山水模型图前,池墨总结着前几次进攻的经验,风华绝代的面容上,浮闪着丝丝缕缕的哀思。
月隐的军队自入临都之后,几乎是所向披靡,长驱直入。眼下在株洲吃了亏,眼看着炎都就在跟前,人心难免有些急躁。
“嗯。株洲乃是炎都最后的屏障,所以在株洲城下,购置很多的烽台及岗哨。而株洲城的城墙,亦是比旁的城池要高上许多。所以我们若想硬碰硬的拿下株洲城,只怕损伤得要翻倍。”对池墨的话表示赞同,一直在一旁沉默的神夜慢慢踱步出来,吐出几句。
两人话落之后,偌大的议事厅内顿时安静的可以听见针落的声响。
过了有好一会儿,柳承珩才是缓缓的走出来,对池墨与神夜道,
“不如,让我去试一试吧。虽说翁进月是武将,当初也是出自安国侯府的门下。我柳家素来与安国侯府不合,我父亲与安国侯又是朝廷上的死对头。但是好歹我们柳家与安国侯府落的同样的命运,没准我的话,还能劝一劝他。”
“如此,岂不是太为难柳公子了?”池墨曾在日照待过一些时日,自然知道柳浩跟安国侯政见不合。抿眉看向柳承珩,池墨的声音里带着怀疑。
既然翁进月是安国侯府的门生,那柳承珩去劝,难免有些说不过去。
“殿下放心,在下会有分寸的。”好言谢着池墨的关心,柳承珩转身朝着池墨做了个揖。
既然柳承珩如是说,池墨不好再继续阻拦他,只能任由他去。
“既然如此,柳公子万事小心,一切皆已安全为准。”
“好。”应过池墨的话后,柳承珩没有多留,双手抱拳还了一礼,踱步走出议事厅的大门。
在柳承珩走出议事厅的大门后,立马有将领踱步上前来,向池墨提醒着,
“殿下,那柳公子毕竟是日照国的人。若是他……”
“嘘。”没让那将领把话说完,池墨抬眉立刻给打断。回眸瞥了那将领一眼,池墨的声音带着微微的指责,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柳公子如此诚心相待我们月隐,我们也应该以诚相待。再说了,若是柳公子能劝降翁进月,对我们而言,只会是有利而无弊。即便柳公子再次回到日照,对我们而言,也没有什么损失不是。”
“是,是微臣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微臣知罪。”在池墨的一番话下,那将领自知失言,赶忙领罪。
池墨也没有多加责怪,又是叮嘱几句后,便让众人散去。
足足让池墨等人等了两日,才见的柳承珩一脸丧气的回来。拜见池墨的时候,柳承珩带着满脸的愧疚,
“在下有负殿下所托,翁进月此人性格刚强不阿,对日照皇室忠心耿耿。在下好说歹说,他已然油盐不进。在下,实在是无能为力。“
想到面见翁进月时的情形,柳承珩心中,亦是有些憋屈。柳浩跟安国侯还没有死的时候,两人曾是老死不相往来的死对头。连带着两家的门生,也是相互看不对眼。所以柳承珩前去见翁进月,着实吃了不少的委屈。
翁进月毕竟是武将,可没有文官的那般礼数周全。一听柳承珩是来劝降的,虽然没有将柳承珩拿下,却也是将柳承珩骂了一通。
什么乱臣贼子,难听的话都说了出来。好在,翁进月还是一个讲道义的人,没有将柳承珩直接拿下,送往京都。
“无妨,柳公子不必自责。能够平安回来,已是万幸。”没有指责柳承珩的意思,池墨抬手拍了拍柳承珩的肩膀,轻声劝慰着他。然而柳承珩心中,还是颇为过意不去。低头沉思半晌之后,柳承珩仿佛想起什么,抬头望了一旁的神夜一会儿,才是将目光转回,忽然开口。
“若是此时,我们有安国侯府的人在便好了。翁进月出自安国侯府,若是他们自己的人劝他,兴许,成数能大一些。”
“罢了,我们再想想其他的办法吧。”月隐国军中也就柳承珩一个日照国的人,池墨自知不能找到安国侯府的人,只能作罢。
没等的池墨话落,一旁站着的神夜忽然出言,
“既然翁进月如此不识抬举,我们索性也不必顾虑太多,直接用活攻城。将整座城池都烧成灰烬,如此一来,不是能……”
“不可。”未等的神夜把话说完,池墨就启唇将他给打断,
“大火过后,整座株洲城必定毁为一旦。城里头平民百姓居多,再者那些将士也是有父母妻儿之人,除非万不得已,若能委婉些处理此事。我们便是委婉些吧。”
“太子殿下,眼下并不是妇人之仁的时候。”并不赞同池墨的意见,神夜上前,据理力争。
“好了,今日大家都累,都下去歇着吧。此事,我们明日再议。”知道神夜想说什么,池墨挥了挥衣袖,没让他继续说下去。而是将议事厅里所有的人,全都遣退出去。
看着池墨走出议事厅,走了好远好远,神夜仍旧没有离开,静静的站在厅内。
议事厅里的将领都走干净了,最后,只剩下流程很及神夜两人。
冷眼斜斜瞟着站在一旁的柳承珩,神夜的口气里,尽是冰冷,
“你这是什么意思?”
“将军莫要误会,在下并没有要与将军为难的意思。只是眼前的情势将军您也是见到了,此番若是我们正面与翁进月对抗,尚且不论我们会损失多少人马。单是我们能不能拿下株洲城,都会是一个难题。所以,将军您何不……”无视着神夜眸光里的冰冷及指责,柳承珩漫步上来,站在神夜跟前,道。
“够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你要做的事情,我都帮你做了。若是你坏了我的事情,那就休怪我,对你不客气。”不深究柳承珩暗地里的心思,神夜冷冷的瞪过柳承珩几眼,出言威胁着。
听明白神夜话里的要挟,柳承珩面上虽没有出现惊慌之色,但还是非常配合的应下神夜的恐吓,
“是,将军的话在下记下了,请将军放心。”
“那就好。”又是落下一句,神夜不再理会柳承珩,自顾迈步走出议事厅。
目送着神夜离开的身影,柳承珩似有若无的勾起唇,漠然一笑。
“哼。”
正文 第224章皇后噩梦
是夜,日照国皇宫昭阳殿。
被黑暗笼罩的夜空,寂静肆无忌惮的四处散开。漫落各地,王庭宫阙的富贵檐角让夜色瞧瞧的遮掩着,唯见的檐下挂着的茜纱风灯在夜里幽幽的晃出旖旎的薄光。
冬天早已过去,春天在悄无声息中,如期而至。
这样静谥的春夜,就连门口守夜的宫女,也靠在宫门上偷偷打着盹儿。
待的夜色入到最深处,寂静的宫闱忽然响起一道尖锐而犀利的女音。爆破一般,从皇宫四处响起。又似一阵惊雷,平地里炸开,沉睡在安静里的一切,触不及防间,全部被她炸醒。
“娘娘!”今夜不是琳琅守夜,所以伺候莲儿跟皇甫冥睡下后,琳琅就回了自己的房里。此番听到莲儿锐利的惊呼声,琳琅匆匆穿戴整齐,赶到莲儿跟前。
好在,这些日子皇甫冥一直陪在莲儿身旁。
眼下,莲儿偎依在皇甫冥的怀里,仍旧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陛下,好可怕,好可怕的梦。莲儿,莲儿好怕,好怕。”
“没事,没事,朕在呢。莲儿别怕,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朕都会保护你的。”因是睡下,皇甫冥一贯束起的发散落下来,显得他阴翳的面容越发阴沉。只是此刻他的眼底涌动着深深的柔情,那是对莲儿的心疼。
抚手拍打着莲儿的背心,皇甫冥轻轻将莲儿拥入怀中。他的声音与她的动作一般温柔,
“没事了,没事了。”
琳琅闯进来,恰巧就见着眼前的一幕。人已经闯进来,若再出去,未免太过放肆。所以琳琅只能硬着头皮上前,倒了一杯温茶,给莲儿呈上,
“娘娘喝杯茶,压压惊。”
莲儿仍然陷在自己的梦境里,就跟没有听到琳琅的话一样,对琳琅置之不理。在莲儿身旁的皇甫冥见状,从琳琅手里接过茶盏,捧到莲儿跟前。而后朝着琳琅挥了挥手势,让她退下。
“莲儿,来,先把茶喝了。”扶过莲儿的身子,皇甫冥将茶杯递到莲儿唇边。
没有伸手去接,莲儿就着皇甫冥的手,小呷一口。见莲儿喝完,皇甫冥将茶盏放到一旁,又将莲儿搂入怀中。
“没事了,睡吧。”
“陛下,我梦到他们了。”靠在皇甫冥的怀里,莲儿睁着眼,不敢入睡。没一会儿,却是猛然吐出一句。
“谁?”皇甫冥微微一愣。
“柳嫔,还有柳丞相跟安国侯。柳嫔的事情,确实是臣妾所为。陛下说臣妾小气也好,狠毒也罢。臣妾都认了,因为臣妾爱陛下,臣妾不能容忍有别的女人来与臣妾分享陛下的爱。所以,臣妾才会狠心的毒杀了柳嫔。可是陛下,柳丞相与安国侯着实与臣妾无关,他们为何也来找臣妾偿命。”柔弱的倚靠到皇甫冥的怀里,莲儿的声音柔媚如水。
却在话落时,蓄满在眼眶里的盈盈清泪,也一并溢出眼眶。打湿白皙的双颊,由皇甫冥的角度看来,尤为楚楚动人。
那梨花春带雨的模样,如钩子一般,轻而易举的勾住了皇甫冥的心。
“不是你的错,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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