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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穿男]公子风流-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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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
“有些话我一直不愿说,只想着有我护着总能让你还像在国公府一般恣意地活着,不用如我一般被些身外事所困,不得自由。”孟明远语音微顿,尔后继续道,“可,你至少应该懂得为人妇者,偶尔的放纵恣意是情趣,若是长此以往,你想落个什么样的名声?”不得不下重药了,否则如此下去她贪欢重欲的事不止内院春芽之类的知道,只怕名声迟早要传到外院去,终究不是件好事。
程雪兰脸色雪白,手紧紧抓住了他的衣襟,嘴唇颤抖无法成言,她想到了出嫁前母亲说过的妇德,郎君一贯的娇纵让她都快忘了妇人闺中贪欢是大罪。
孟明远叹了口气,“是为夫的错,原不该连着三月独宿你房中让你有了错觉。”是他当时考虑的不周到,程氏这样的人总是容易自以为是的。
程雪兰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咬紧了下唇,不说话。
“雪兰啊,我是想宠着你的,可我不能因为宠你而害了你。再则,为夫身在仕途,有时不得不步步小心谨慎,你可知为夫现在已经是火上烹油?”这些日子他想过许多,完美的能臣上位者不喜,有缺点的能臣才是上位者的最爱。
程家予他是助力,却也是一个隐性的炸弹,做为当今唯二的两家开国元勋之家之一,威国公府能屹立不倒,只是因为老国公善于藏拙,收敛锋芒,将嫡系的两个孙子孙女养成了跋扈的性子,这是送给圣上的把柄,让他老人家放心。
可这样的一个把柄被硬塞给了他为平妻,便有值得耐人寻味的地方。
以前,孟明远从不多想这些有的没的,可是,随着官位的升迁,人事的任免,经手的卷宗旨意越来越多,有许多事由不得他不多想,不深想,不提早做准备。
圣上有为国储相的打算,这便不是他想避能避得了的。
那么,在扶值起一个权臣的同时,必须要为他日压下这个权臣埋下伏笔,否则臣大欺君,这是历代帝王都不能容忍的,也是许多开国元勋不得善终的永恒原因。
孟明远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得上能臣,但他身上的短处却似乎不明显。明显的都是外在的原因,而非他本人的。
渣爹渣兄算是他最明显的一大致命弱点,但太明显,况且他被分家了。
那么,程氏与威国公府便是他如今的弱点,想整倒威国公,要从程青山这个二五零下手,可偏偏他自成亲后有意无意的收拢了这匹不服管教的野马,于是,他有了连带的危机。
如果他更自恋一些的话,甚至可以揣测在当初他那篇殿试策论进入圣上的龙目时,就注定了他要被迫被绑上一艘危船,好留给日后当权者卸磨杀驴时的下手点。
在外人看来,威国公府是他在仕途上最大的仰仗。可孟明远却已经清楚意识到“成也萧何,败也萧何”的深层忧患。
所谓盛极必衰,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如果他是圣上将要储的相,那么国公府就会成为他的垫脚石,进而更可能借由他的手削掉国公府的势。
这个猜测真心令人觉得不舒服和毛骨悚然。
但愿是他杞人忧天了吧。
“哥哥说你如今正得圣宠,郎君你不要故意吓我。”
孟明远松开她的肩膀,无意义地笑了笑,摆摆手,道:“算了,跟你说了也是白说。”她出身元勋之家,却没人告诉她朝堂的诡谲,老国公真狠得下这个心。
还有就是,他那个二五零的大舅子,带兵打仗他是一员虎将,也能为帅一任,但论到做官,只怕落得个将军无下场。许多名将元戎不曾死在刀光剑影的战场上,却是死在了不见刀兵的朝堂勾心斗角之下。
程雪兰眼泪落得更凶,她就知道郎君始终是嫌弃她的,什么叫说了也白说,他不说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明白的。她就是想他了,以往缠他也不曾被他这样疾言厉色,今天怎么就……
“郎君,妾错了,郎君本有烦心之事妾还来打扰,让郎君动怒是妾不对。”
孟明远拿帕子替她擦去面上泪痕,揽人入怀,有些无奈地道:“你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要学着长大,我若想要自然会去寻你,庶兄的事过去不久,为夫也是心有戚然,实在是提不起兴趣,你且忍忍。”
“嗯。”程雪兰乖觉地点头。
“好了,让为夫自己在此静静心,你回去吧。”
“好。”
送走了程氏,孟明远轻轻地叹了口气,这样的老婆哪里是福气?便是她娘家再显赫他也是不感兴趣的,圣上根本是在替他自己拉仇恨值啊。
春天的风带着轻柔的暖意,拂在人脸上暖暖的。
孟明远走到井台边坐下,手撑在井台上极目远眺,圈起来的这一片土地,都是属于他的,如今郁郁葱葱长满了花木蔬果,看着就是一个丰收的未来。
他的未来会如何呢?
现在他已经是正四品的官了,已经能跟李家岳父平起平坐,御史中丞虽然也是四品的官,但是位置却显得扎眼了,要真的成了御史丞的话绝对是烈火烹油的享受,圣上是想让他完全孤立于朝臣之外吗??
☆、39公子风流
意料之中的黄旨升迁任命。
旨意一下;一石激起千层浪;而孟明远便是那个漩涡的中心。
这样的年纪坐到御史中丞位置的人古来少有,这果然就是圣上的储相啊。
喜悦吗?
孟明远头靠在马车壁上;车外仍是淅沥的雨声,这场雨已经连续下了七八日了,就如同那晦暗不明的朝局一般让人压抑。
累!
心累!
他不想动,可别人推着他动,抽着他动;逼得他不得不动。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这句话;他体会得越来越深刻;越来越刻骨铭心。
马车停下的时候;孟安已经撑伞到了车外,孟明远接过他手中的油纸伞下车进门。
“晚饭老爷在外院用还是回内院?”孟安例行询问。
“外院。”
孟安便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下去吩咐准备。
孟明远径自去了外院书房,练了篇字,让自己的心沉淀再沉淀。
一篇大字写下来,孟明远不甚满意,直接扯了投进了书房中的香薰笼中,任它一点一点被火舌吞噬殆尽。
深吸一口气,再次提笔写字。
第二张大字写完,孟安适时进来回话,“老爷,可要摆饭。”
“摆饭吧。”人是铁,饭是钢,饭是一定要吃的。
一个人安安静静地用饭,对他来说已经是种享受。
放下筷子,孟明远看向一旁随侍的孟安,“奶奶们可都搬到各自的院子了?”
“回老爷,今日都已经安置妥当了,老爷可以回主院安置了。”孟安小心回着话,虽然不解老爷为何会突然让奶奶们搬院子,但他是下人懂得不多问不多听不多看的道理。
虎子奉了茶上来,孟明远拿起啜了口,轻轻撇着茶碗盖,眼睑半垂,“对庄子上的人管束得要严些,若是有不安分的,直接撵了,宁缺勿滥。”
“是。”孟安跟着老爷一起长大,一路走来自然明白其中的轻重。
“我没别的事吩咐了,你也下去安置吧。”
“是。”
孟明远看了眼一旁垂手站立的虎子,心里一时诸多感慨,虎子被买进来的时候才七岁,如今已经是个挺拔的少年了,时光在不经意间已经过了这么些年了啊。
“你也去歇了吧,我没别的事。”
“是。”虎子也退下了。
孟明远一个人慢慢地喝了半盏茶,这才慢条斯理地起身往内院去。
过了垂花门,便是内院的范畴,他在回廊上略微顿了顿,到底还是朝着馨院的方向走去。
看到孟明远进门,桃花惊喜地往里报,“奶奶,老爷来了。”
本来独坐桌旁有些沉闷的程氏闻言不禁喜上眉梢,整整衣裙,起身相迎。
荷花给老爷打了帘子,便识趣地跟着桃花一起退下了。
便是换了院子,老爷的规矩却是一直没改的。
“郎君。”程氏微微福了一礼,眼含春水地幽幽望过去。
孟明远伸手拉过她,攫住她柔滑的下巴,伏头啄了一口,“不是想得紧了?”语音暧昧低沉沙哑中透着诱惑。
程雪兰的身子顿时就软了一半,攀着他的身子勾住他的颈子,整个人贴到他的身上,“郎君肯要我了?”
孟明远伸手将她捞抱起,大步朝内室走去。
“要,怎会不要,今晚要让你睡不成觉……”
孟明远垂眸掩起所有心情,手上熟练地剥光程氏,抱着她圆润而又带着曲线的胴体倒到了床上。
程雪兰抱着他的头,撑着线条优美的颈子任他在自己胸前含饴吮吻她两座饱满的峰峦,逸出压抑的□□,身子如蛇一般扭动缠裹着他。
孟明远默念孟氏心法,他已经是个男人,是人家的丈夫……脑子渐渐放空,专注于夫妻之乐上。
在程雪兰的急切和孟明远的蓄意配合中,两个人很快就直奔本垒,天雷勾地火地狠狠地做得一回。
他想放纵,他今天也需要放纵,而程氏是最好的对象,他的放纵,她的欢喜,大家各取所需。
按住了心火,程雪兰在丈夫不疾不徐的需索中慢慢享受鱼水之欢的乐趣,使尽浑身解数缠着他,娇啼嘤喘不休。
“要乖……孩子渐渐大了,院子住得开……我过来也便宜些……嗯……”
程雪兰一把抓在他的背上,杏眼惺松媚态横流,“嗯。”
孟明远开始大力征伐,弄得程氏惊喘连连,揪紧了身下的床单,只能承受。
夫妻和谐的夜晚总是显得那么短暂,程雪兰在微微发白的天光中浑身软绵地摊在绣床上,娇弱无力地看着丈夫披衣下床。
“郎君……”
“我们好好过日子,不要胡思乱想,为夫心里始终是有你的。”临进净室前他回头看了她一眼,如是说。
程雪兰微怔,尔后一股甜蜜浸满了心房,他说他心里是有她的,她信!他从未这样明确表示过他的心意呢,甜,甜到心坎里。
净室中,孟明远站立在花洒下,任热水淋得他一头一脸,伸手一抹再抹,嘴紧紧抿成一条直线,程氏这样直率的性子,有国公府的刻意为之,也有她自己的天性使然,如今教是教不成了,继续拢着吧。
更衣束冠,在馨院用了朝食,便大步离开。
古代的早朝真是件苦差事,有事没事你都得去应卯,碰到特殊情况皇帝老子才会放朝一回,难碰得紧。
最近天气阴雨绵绵,再连续下个七八天,农田就有大麻烦,眼瞅着五月麦收季节就要到了啊……
唉,这种靠天吃饭的年代真是让人各种纠结。
到了宫门下车,出示玉牌,入宫,上朝,站班。
这套上班的流程孟明远已经很熟,熟得快要腻,可没办法只能继续这么腻下去。
垂首肃立在殿堂之上,听着那些朝臣用锦绣词汇堆砌的奏事,孟明远有时会有种特别玄幻的错觉。
拖沓的述事,踢皮球的熟练,办事的迟缓,从古至今俱是如此,白吃俸禄尸位素餐,真的不如回家卖红薯。
“孟中丞。”突然被点名,孟明远吓了一跳,赶紧收敛心神,专心应答。
“臣在。”
“卿即为御史中丞便有纠察百官之职,不可有负朕之厚望。”
“臣必尽心办事,不负圣恩。”御史负纠察百官之职谁都知道,您老人家又格外讲一遍,是怕在殿上的百官不知道我在等抓他们小辫子么?
新官上任三把火,是惯例,但凡事都要有所例外。
御史这个官,没必要跟着惯例走,非要鸡蛋里挑骨头没事找事,事后人家就会跟你秋后算账,你傻不傻?
皇帝都可以换人做,何况官?
花无百日红,千无千日好,这个道理知道的人多,可,能实践到己身的人少啊。
大家都不过是给人打工的,尽到自己本分就好,只要不是对方主动挑衅生事,企图对你各种不利的话,人情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才是最好的处事之道。
“朕尝听闻,爱卿对于本朝律法多有微词。”
“臣惶恐。”尼玛,哪个小人背后算计他?他几时对法律有微词了?他只有腹诽好不好。
“本朝律法沿袭前朝而来,本有不尽如人意之处,卿即对此别有见解,那么朕便将修改庆建之事交予卿家负责了。”
“臣遵旨。”好端端的没事修宪法,皇帝没吃撑吧?
不过,皇帝最大!
“好了,一边站着去吧。”
“是。”
您让我一直在边儿站着多好,冷不丁地拎出来着重器重一番,点明了御史之职,您又让修庆律,这是想闹哪样?难不成让我按需修律令,瞅谁不顺眼然后按律办了丫的?
这个……也忒黑了吧?
“修律乃是国之大事,六部尚书要协助孟卿,不得拖延推诿贻误国事。”
“臣等明白。”
后面又议了几桩事,然后散班退朝,各回属衙办公。
今天的朝会进行的时间久了点,散朝回到衙门都快中午了,基本可以直接等吃午饭了。
庆朝的官员午餐是工作餐,是在自己服务的衙门里由公家负责派发的,味道上不能苛求,能否吃饱有时都是个值得商榷的问题,实在有些人的饭量过于可观了点。
其实,孟学士对修庆律兴趣不大,他对改革公家食堂很有兴趣。
反正都是折腾,孟学士觉得折腾点自己感兴趣的这才是让生活美好进行的前提。
所以,今天吃完工作餐后,孟明远就开始奋笔疾书,他要对食堂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革,让大家爱上食堂。
干什么事热情最重要,热情饱满的孟中丞孟学士在下班前就把一份食堂改革的草拟方案弄了出来,然后高高兴兴地下班回家。
心情一好,看什么都是阳光明媚的,就连持续保持阴雨连绵的天气都没能让他的心情跟着低沉。
晚饭便进了内院到李氏的秀苑和她一起用。
孟明远的到来让李玉娘心生欢喜,嘱咐院里的小厨房做些老爷爱吃的,又叫了儿子到身边逗乐。
“爹爹。”孟伯毅爬上父亲的膝头,小脸粉妆玉琢的是一个十足的小正太。
孟明远抱好儿子,“在家里有没有听话?”
“我有。”孟伯毅吐字清晰。
孟明远慈爱地摸摸儿子的小脑袋,这个时代的孩子年岁不像后世那样算,小家伙实岁不到三周,但外人看他已经是四岁的孩子。
李玉娘坐在一边温婉地笑道:“毅哥,快告诉爹爹你又认了几个字。”
孟明远微微蹙眉,虽然知道李氏出身大家本身又习文断字,有一定的文学修养,但是稚子尚幼,何苦现在就逼他成长?
“毅哥还小,识字只当玩耍,不必太过认真,待到启蒙进学也为时不晚。”
李玉娘的脸色微变,以帕掩唇,轻笑道:“妾也是这般想的,但毅哥上进,对识字读书极有天分,这是像了郎君的聪慧了。”
孟明远压下心头的一口气,李氏是温婉,但是某些时候他倒情愿面对一根肠子通到底的程氏,笼络程氏要比李氏容易得太多太多。
“我们毅哥只要安稳长大,平顺一生便是极好了,何必要像我一样。”像他有什么好?事事不由己,万事要谨慎。
张妈妈在一边笑着插话打浑,“老爷在外奔波一天,想是饿了,奶奶咱们还是摆饭吧。”小姐难道看不出姑爷已经有些不悦了么?姑爷一直是不喜逼着小少爷读书识字的,小姐操之过急反而不美。
“摆饭吧。”孟明远顺着张妈妈转了话题。
李玉娘垂下眼睑,心里多少有些不郁,毅哥是长子,郎君却似乎并不看重他的学业,这让她如何不急。
接下来的一顿饭便吃得有些闷,孟明远原本的好心情也有些减淡。
饭后,张妈妈早早带了小少爷离开,把空间留给夫妻二人。
☆、40公子风流
房内只剩下他们夫妻二人的时候;孟明远轻轻地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茶盏,朝李氏伸出手;“过来。”
李玉娘的眼圈微微泛红,抿嘴唇,走过去将手放到他掌心。
孟明远握住她的柔夷,微一使力便将人圈入怀中箍在膝头,头挨在她耳侧软声道:“这是又跟我闹的什么脾气?”
“毅哥是郎君长子;要是挑起家业的人;怎么能对他的学业如此放松不理?妾不懂;妾哪里有做错?”
孟明远失笑;“为夫当年六岁才入学启蒙;如今难道又比别人差了?”虽然他是穿越的,但这不需要告诉她。
一句话说得李玉娘哑口无言,这她倒是确实不知的。
“我的玉娘宝贝儿,”孟明远满意地看到李氏羞红了脸,继续贴着她的耳侧说,“你只管好吃好喝好穿戴,好好在床上伺候为夫,旁的事为夫自有安排,这样还不好吗?嗯?”千万别生事,他能给后宅已经都给了,再强求,他只能选择远离。
他能做到善待她们,可是那种男女之间的深情以对,把情、爱视为生命的唯一,生活的全部,他做、不、到!
李玉娘嘤/咛一声软在他怀中,被他钻入衣襟的厚实大手撩/拨得心律失控。她根本无法拒绝远郎的求欢,他就是她的魔星。
“远郎……”李玉娘顺着他的动作褪下了自己的衣裳,玉润柔滑的肌肤便暴露在空气中,两粒樱/桃微微颤栗,一双玉手已经略带急切地去扯丈夫的腰带,“要我……”郎君有些日子没沾她的身了,她也想得紧。
孟明远顺着身体需求扯落了她的亵裤,将她抱坐在身上。
衣裳半敞,雪肤在激烈的动作中若隐若现,这样的李氏让男人血脉卉张,无法自控。
衣衫半褪的夫妻二人,就在外堂的大椅中进行了一场颠/鸾/倒/凤的极致欢/爱。
如果此时有下人进来,那真真是不能看的。
从欢/爱中回神的李玉娘羞惭无比,在丈夫的身上连拧了几把,啐道:“你这个没脸的,怎么就能在这里就……”
孟明远低声而笑,“你不是也乐在其中?”生理需求一上来哪里还管得什么地点不合宜,再说了,夜间他们房里又没人服侍,想怎样便怎样,怕得何来?
“还不进里面去?”李玉娘捶他。
孟明远随便替她拢了下衣衫,并没有退出她的身体,就那么搂抱着她进入内室,继续夫妻间的男女爱情动作片。
结结实实地要了李氏二回,孟明远偃旗息鼓,搂她入怀说些夫妻间的私密话。
“这样快活么?”
“嗯。”
“那何苦寻那些闲事来让咱们夫妻嫌隙?”
“……”他的子息又非只有毅哥一人,她哪里就真的放得下心?虽说郎君一直对她和程氏一视同仁,但是子女一多难免有个高低。
“夫妻之间信字为要,你若不信为夫,为夫就是剖了这颗心给你也是枉然。也罢,你若执意如此,为夫也不再多说什么,由着你便是。”他在仕途上挣扎得已经很辛苦,不想再过多地劳神劳力了,她若执意那就随她如何吧。
李玉娘听出丈夫话中的疏离之意,伸手搂住他的腰,伏在他怀中带着怯怯地软声道:“郎君莫气,是妾的错,妾只是担心。”
“有时候你应该学学雪兰,把心放宽些,为夫在外奔忙已是身心俱疲,若是回到家中仍再为这些琐事烦心,玉娘啊,我们恐难以白头到老的。为夫也只是凡人一个,生老病死不可避免,一旦精神耗损过甚,为夫英年早……”
李玉娘急急捂住他的嘴,眼中坑了泪,“妾错了,妾真的错了,以后郎君说怎样便怎样,妾再不胡乱行事,妾只要陪在郎君身边就好。”
孟明远笑着吻吻她的手心,把她往上搂了搂,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低头狠狠吻住了她的唇。
李玉娘很快就沦陷到他织成的温柔罗网中。
情/事一毕,李玉娘累得沉沉入熟,而孟明远却有些心绪烦乱无法入睡。
他费尽心思不让她跟程氏起争斗,她倒无事生非多思多想起来,是嫌日子过得太清闲了吗?那他又何苦来哉?由得她们像那些宅斗文一样斗得你死我活又如何?顶多他少进后院罢了,不用做那事他未尝不心松。
有时真想自暴自弃爱谁谁吧,这样的日子他真不想过,像渣兄那样只管自己快意的人生追求他羡慕却始终做不出来,于是便只能这样继续一步一步地挨着。
可这样的日子又要挨到何时?
最初倒也还好,他身上没这么多事,有的是时间收拢她们的心思。可随着官位的升迁身上的职责加重,他应付朝事已是压力重重,再要分神处处顾虑到她们的心情便有些左右支拙。
他能做到的不过就是不让她们守空房,身体滋润,吃穿不愁,过着富家太太的悠闲生活罢了。他若是穿成这个时代的女人遇到自己这样的男人美都美死了,无论如何都不会再无事去生非。
果然,人心不足蛇吞象吗?
孟明远侧身看着近在咫尺的枕边人,如花似玉的容貌,大家闺秀的气韵,一手好女工。下床贵妇,举止得体。上床也颇有情趣,夫妻和谐。可,就是心思有时多了些。
自从娶了她,他身上的衣物佩饰便没再让他人插手,不就是为了让她觉得跟自己贴心么?
孟明远闭了下眼,他难道做的还不够好,不够多么?
程氏最大的优点是有什么就说什么,不用费神猜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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