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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穿男]公子风流-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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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娶了她,他身上的衣物佩饰便没再让他人插手,不就是为了让她觉得跟自己贴心么?
  孟明远闭了下眼,他难道做的还不够好,不够多么?
  程氏最大的优点是有什么就说什么,不用费神猜她的心思,哄她也容易。可李氏,就要多费心思。
  他是喜欢李氏的温婉,可如今的情形下他倒更愿意面对一根肠子通到底的程氏,他在外殚精竭虑,回家不想再耗损心力了。
  不由自主地,孟明远叹了口气,翻身朝外躺好,闭上了眼睛。
  李氏,如果我会离你越来越远,也是你自找的,需怪不得我。
  李玉娘夜里突然被一场惊梦吓醒,在黑漆的床帷内看到丈夫背对自己的身影,她心头倏地一沉,成婚至今,只要郎君在她房里过夜,都是揽她入怀而眠,从未如此疏离以待。
  到底还是惹怒郎君了吗?
  她不是为自己争,她只是为了毅哥兄弟,她……李玉娘眼中的泪无声滚落。
  远郎,远郎,你可知若没有程氏当初强求那一旨赐婚,你我如今该是何等的神仙眷侣?妾不是不怨,妾只是不能怨,不敢怨。
  李玉娘咬紧了下唇,颤颤地伸手环住丈夫的腰,整个人贴住他,细若蚊蚋地呓语道:“远郎,妾是爱你的……”
  孟明远的睫毛颤了颤,却没睁眼。
  李玉娘的手越来越往下,最后握住了丈夫的欢喜物,熟练地挑逗。
  孟明远的呼吸渐渐粗重不法自制,一把攥住了她作怪的手。
  “玉娘……”
  “远郎,要妾好吗?”
  “……”
  “远郎,妾不跟姐姐争了,不争了……”声音已然带泣。
  孟明远任她的手覆在自己的大物上,任它在她手中颤抖茁壮,声音低而稳,在寂静的房中显得格外清晰深刻,“玉娘,你是否觉得若没有程氏你我会是神仙眷侣?”
  李玉娘默认。
  孟明远发出一声讥讽的笑,“我这样的男子会只有一个妻子吗?”他不得不冷下心教她认清现实。
  李玉娘的身子一颤。
  “你要感谢程氏,威国公府不是谁都能得罪得起的,有了她,才再没有女人可以进门来。”她既然遵循的是这个时代的规则,那他便拿这个时代的规则来说教。
  李玉娘如遭雷殛,嗓子眼儿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发不出一点儿声响。
  “我如今已不做他想,就想守着你和程氏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府里的事你怕惹程氏嫉恨不肯管,我也由得你,便只当你确实如岳母一般不通庶务。”他不是小白,有些事年深日久他看得出来。
  李玉娘身体僵硬,原来郎君是心知肚明的。
  “有些话本一直不愿跟你摊开讲,我也一直以为我们这辈子都可以不用摊开讲,可你心思重了,我只好摊开讲。”
  李玉娘的眼泪已经不知不觉收住,只觉心浸到了数九寒天的冰水里。
  “玉娘,为夫为朝事已心力交瘁,不想在家事上再分心神,你就当可怜为夫也罢,安生度日吧。”
  李玉娘中断的泪如决堤的水倾泄而下,她不要远郎这样摊牌,不要他如此心苦,不要他跟自己疏离,她不要……可她如今亲手推开了他,亲手……她要如何让彼此回到从前?
  孟明远突然一个翻身将她压住,闭着眼撑开她的双腿,将自己挤了进去。
  李玉娘泪眼婆娑地看着身上的丈夫闭目在自己身上驰骋,他不肯看她,不肯了……
  孟明远将心中压抑的那股愤懑化作欲/望统统发泄到身下的人身上,她到底想要如何?还想要如何?
  他很辛苦她们知不知道?
  疯狂而绝决的一场情/事后,他伏在她的身上喘息,双目始终未曾睁开。
  她悲伤而又迷茫地抱着他□的背脊,像抓住人生中最后的一根浮木。
  “远郎……”我要如何才能留住你?
  孟明远伸手抹去她脸上的泪,嘲讽似地轻笑一声,“痛了能哭真好啊。”他身为男子却是连哭的权利也是有限的。
  李玉娘身子不禁为之瑟缩。
  “为夫要你便让你如此痛断肝肠吗?你这身子不就是给为夫享用的吗?还是你想给别人?”他的话如毒蛇一般扑向她。
  李玉娘嘴唇颤抖,手越发收紧,“远郎不要这样,妾真的知错了,妾是郎君的,只是郎君的,郎君想如何要便如何要……别这样对妾……”原来温润如玉的他也是会盛怒的,这样的盛怒她承受不了,真的承受不了。
  孟明远从她上翻身下去,平躺到一边,冷硬地道:“收起你的泪,我对梨花带雨的女人没兴趣。”
  李玉娘胡乱地抹去面上的泪,又惊又惧又怯地看他。
  “收拾好了?”
  “嗯。”她几不可闻地应声。
  孟明远大手一伸重新将她揽入怀中,声音恢复了一贯的柔和温润,“你要懂得分寸。”不要试图打破后宅的平静,后宅一旦失控,他只怕再也不能对她们温存以对,他不想活得那么累,那么累……
  “嗯。”
  孟明远低头寻到她的唇,温柔地吮吻。
  李玉娘伸手搂住他的颈,双腿环住他的腰。
  这一次他温柔而又缱绻,让她知道了珍惜与狂暴的分别。?

☆、41公子风流
  次日;孟中丞早朝上递了道折子。
  皇帝看完了折子;笑着抖抖手里的奏折,对龙座下的百官道:“众卿猜猜;中丞大人这折子里写了些什么?”
  百官面面相觑,这要如何猜法?
  皇帝本也没指望百官会给答案,他继续笑着道:“中丞大人说了,民以食为天,官员也是民;食物也是生存之本;朝官吏属为国兢兢业业;只是衙门提供的午餐便差强人意了些。为了国计民生;改善午餐伙食是当务之急;他恳请在修庆律之前先把公门食堂改头换面一番。”亏他那用那写锦绣文章的笔来写这么一道不伦不类的奏折,偏偏再不伦不类他也能说得让人心动不已。
  百官瞠目结舌。
  任谁也想不出这会是探花郎升为中丞后上的第一份奏折内容,孟学士的脑袋构造极有可能异于常人。
  他们悟了!
  皇帝看看跪在殿中等批复的人,用力将奏折砸了下去,骂道:“老相国说的对,你但凡肯把心思往国家大事上用用也不会是现在的样子。折子给朕收回去,难不成你还指望朕为这种事专门下个黄旨不成,先折腾你们御史台的去吧,弄好了朕看过了再说他处。”
  这样也行,孟明远默默低头捡回自己的奏折,叠好,重新塞回袖中,退回朝班,重新入定。
  反正他的目的达到了,御史台的食堂弄好了,他的吃饭问题就算解决了,别的衙门关他屁事,想生活好还不想出力,活该他们继续受食堂工作午餐荼毒。
  今天心情不是很舒爽的孟学士心理果断阴暗了。
  尼玛!
  这两天跟家里的两个女人滚床单滚的憋闷得紧,跟她们去谈情说爱吗?那这日子他还过不过了?他是闲着在家没事干的纨绔还是那些不求显达的仕人学子?
  他已经深深陷足在这泥沼一般的朝堂中,他要周旋在一群老奸巨滑的人群中。这不比他在翰林院时,也不比他在江州任上,这是行差踏错一步就会万劫不复的权层朝局。
  对她们的好全成了她们任性的资本,那就让她们好好冷静一下吧。
  打定了主意的孟学士,一门心思扎在御史台里折腾衙门的食堂去了。
  从格局到制度,事无钜细,样样过手。
  大半个月没回家一趟,仿佛忘了他还有一个家,还有两个如花似玉的娇妻和四个稚幼可爱的子女。
  这样的情形只在孟明远初到江州任上时出现过一次,而那次事情特殊,他根本□乏术。但这次——孟家的两位奶奶沉默了。
  郎君是故意的,似乎这个家让他厌倦了,他宁愿躲在衙门也不想回来看她们一眼。
  程雪兰没有回国公府,这次的事她难以启齿,她贪欢重欲想把丈夫拴在自己床上,这样的话无论如何都没办法说出口,这样的原因会让人唾弃。
  李玉娘也没有回少卿府,她明知丈夫最厌后宅争斗仍是出于私心想为儿子谋算一番,最终惹恼了丈夫,这话说出来爹娘必是会训斥于她的。这是明知而故犯,是自作孽!
  孟中丞改革御史衙门的食堂,连带着在食堂旁边建了澡堂,一排过去全是单间,用的热水就是改革后食堂灶壶心烧里的。
  大灶一天十二时辰不熄火,小灶点火从大灶借火。
  如今天气日渐燥热,不时就会出一身的汗,身上粘腻的很,上班时间全天候供热水,冲个澡什么的实在是太舒服了。
  探花郎弄的那花洒淋浴真是不错,简单方便,又节省空间。
  食堂不像以前那样什么都大锅烩了再分盘出去了,所有的菜色都会提前准备好,然后用餐的人可以看菜点,可以提前点,也可以到了饭点现点,然后隔着窗口厨师给你现场做。
  东西还是那些东西,但这么一弄味道可就大不相同了。
  成本的问题,中丞大人已经核算过了,然后大人直接跑到户部去跟户部尚书详谈了小一个时辰,最后户部尚书很痛快地就拨了款。
  中丞大人到底怎么说服铁公鸡一样的户部尚书的?
  御史衙门的人表示很好奇。
  公用单间沐浴的澡堂很快在京师建造起来,孟明远给户部尚书的图纸,不但包括房屋的整体结构细节,还包括其内的管道铺设,冷热水系统配套,上档次,上品味的高级桑拿薰蒸房,鲜花美人你需要什么咱提供什么。
  青楼妓馆的姑娘是可以扩大用途的,这是双赢的事情。
  最重要的是,收入是归国库的。
  这样的澡堂可以在京城遍地开花,甚至可以开花到全国。
  那些管道的铺设和冷热水系统的衔接,这是国家垄断,你需要拿钱来,我给你整,钱还是国库的。
  公用澡堂一经推出,效果显著,收入很好,尤其是配备的单间沐浴,但凡有个身份地位的谁也不在乎多花几个钱洗单间。大澡间在平民中也很受欢迎,一文钱多了那也很可观啊。
  孟明远在外面忙得热火朝天,三个多月没回过家门。
  先前他是不想,后来他根本是不能。
  第一家公用澡堂建的时候他是监工,对每一处的施工都要仔细核对说明。
  后面的,虽然有了前面经验的累积,但有时候具体施工时又会出现不一样的问题,所以他总是在各个工地上来回流窜。
  好不容易公用澡堂的事算是告一段落了,中丞大人还没来得及喘口大气呢,皇帝在早朝上开口了。
  “孟爱卿,朕在等着你修庆律呢。”让你折腾一个食堂你都能折腾得风生水起的,再不打住,朕看庆律你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给朕修了。
  孟明远恭声回答道:“圣上,臣一直在翻阅大理寺的卷宗。”
  “有什么用吗?”
  “任何一条律例的形成都有其成因案例,修改律条要取其精华弃其糟粕,那么仔细查阅以往历朝历代的律法典藉,再结合现实中的案例分析研判,从而达到用实践检验真理的目的,将好的律法规则留下来。”这是项庞大的工作,需要充足的时间,充足的——让他吃透御史台这个衙门内外操作规则,让他得已安稳在朝堂立足的缓冲时间段。
  “爱卿所言有理,那就继续吧。”
  “臣遵旨。”
  “卿为何要建议大司农荒山多植树造林,大量种竹?甚至遍撒草种?”皇帝其实还是很有疑问的。
  “圣上,植树乃是为百年计。百姓日用柴薪均是山林树木所产,若只伐不种,则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百年之后我朝必将荒山遍地,土地失木必流失其土,土地流失必如遇雨雪必将堵塞河道,河道堵塞必将殆害百姓。故,臣向大司农建议。种竹,是因为竹成材早,生长快,易成林,较之树则更能尽早利用,且竹生笋,笋又可食,又是一项收入的来源。种草则是因为万物之中草最坚韧,有道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草长之际可为牲畜口粮,草衰之际可收割引火铺垫之用。种草经年,土地加肥,或可成良田,则又是另一种景象。”
  孟明远站在殿上侃侃而谈,一双星目熠熠生辉,神采飞扬得让人不敢直视。
  皇帝听完了,指着自己的御史中丞骂了句:“四君子中的竹,到了你口中生生成了个阿堵物,亏你也是个读书人。”
  “臣以为物尽其用才是大善。”
  “卢尚书,你可听明白了?”皇帝朝着百官点了名。
  卢尚书出列,声音带着激动,响亮地回答:“臣听明白了,如此一来,我朝国库充盈指日可待。”在赚钱方面探花郎一直是很有见地的。
  孟明远突然觉得自己亏大了,他只是想改善一下工作餐的质量,结果一不小心就把户部的活儿都干了不少,他只是御史中丞,没必要干这种活啊,白便宜卢尚书那个大抠门了,把个国库把得比他家库房还紧,要不是他这抠劲儿他也犯不着为了点拨款跟他磨矶,结果把自己又给坑了一把。
  混蛋卢尚书!
  “孟安之,你给朕回去好好修庆律,你这样让卢卿情何以堪?”
  你妹,您要不问我会说呀,我傻啊?
  卢尚书诚恳表示:“臣对中丞大人只有由衷佩服。”他常年忧心国库的空虚,圣上一开口要钱,他脑袋就大啊,他现在感谢探花郎都来不及,就他这些点子,国库充盈就不是一句空话。
  “臣错了,臣回去就专心修庆律。”亏大了亏大了,回去就一门心思看卷宗玩去,再不瞎兴奋起哄了。
  “你是该回去了,听说都三个月没回过家了,朕有这么薄待朝臣吗?”
  敢情您以为自己没呢?哼!
  皇帝朝在御座下站着的太子看了一眼。
  太子笑了下,对于父皇给自己挑的这位年轻宰辅他心里有底了。
  能臣,嘴上说说不算,你得有能拿得出手的东西才叫能。
  嘴上随便说说便是一条条治国之策,那就不是一般的能臣。
  国库对任何一个朝代都是至关重要的,国库空虚有时会是灭国之祸,国库充盈才能兵强马壮,才能雄踞立国。
  庆国立国尚短,周边的几个国家一直也未曾安分,本朝一直守而不攻,就是因国库尚空虚,无力支撑一场大的战争。
  任何一个有骨气的帝王都不会想如何隐忍的,让他们能豪气万丈的臣子才是肱股之臣。?

☆、42公子风流
  再一次站在家门外的时候;孟明远突然有种陌生的感觉。
  快四个月没再踏足这里了;最开始被分家被迫顶门立户的时候,这里成了他的家。成亲后;他用心经营这个家,可是,有一天,他突然觉得这个家变得面目全非,让他不想再看。
  闭了闭眼;这终究是他的家!
  他真不知道该跟家里两个纯正的古代女人谈说些什么;一直私心以为只要提供给她们相对比较好的物质生活条件;房事上他也保证雨露均沾;应该就是这个时代的好丈夫了。其他时候;他想过自己的生活。
  可现实告诉他,他想得太过简单,也太美好。
  最初尚可以维持平静,可是有了子嗣,随着孩子日渐长大,她们就有了别的心思。
  为女弱,为母则强。
  她们以这个时代富贵人家女子的生存规则在后宅立足谋生,而他却不是一个地道的土著仕大夫,这便是他们之间永不可调和的矛盾。
  以后,再也不会有别的子嗣出生了,儿女们能顺利成人是她们的福气,若是万一不幸中途夭折,那就是她们的命。
  他穿越到这个异时空,本就对子嗣没有期待,最想孤独过完这一世,只是他没有机会罢了。
  “老爷,您回来了。”孟安从里面快步迎了出来,心情也是有些激动的,老爷几个月没回家啊。虽不知后院的两个奶奶怎么惹恼了老爷,但是他实在是打心里替老爷不平,像他家老爷这样的男子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了,奶奶们怎么就不知道惜福呢?
  “家里还好吧。”孟明远的声音不自觉有些低落。
  “好着呢,小的一直尽心尽力。”老爷,您放心,小的一定会帮您照看好家的。
  “晚饭还摆外院。”
  “是。”
  孟明远慢慢地踱进府门。
  洗漱过后,换了家居服的孟明远才终于舒了口气,最近他忙坏了,整天都绷着一根弦,到底还是自己家里舒服啊。
  孟明远在廊下坐了,拿了把蒲扇摇着,一头长发散在身后晾着,有了一种生活宁静悠闲的感觉。
  看到老爷的心情好,领人在厅里摆饭的孟安也不由会心而笑,其实,从以前开始这样的生活状态才一直是老爷的追求。
  有时,他甚至有种老爷不想娶亲成亲的错觉,总觉得自从娶妻后老爷的宁静悠闲就少了,公事之外的时间基本都耗在了后院。
  “孟安。”
  “老爷。”
  “去跟两位奶奶说,以后不要到前院来,有事让人来说即可。”
  “是。”
  “内宅我的院子只让春芽和王妈妈她们管着,奶奶们不许去。”
  “是。”
  “内外书房没我的许可谁都不许进。”
  “是。”
  “少爷和小姐……”孟明远叹了口气,“另辟一个大院出来,屋内摆设一视同仁,奶妈丫环先用原先的,你再出去仔细寻些进来,不怕人少,宁缺勿滥,品性不佳的,不能要。然后全都换了,以后让春芽主要管那个院子,院子便叫‘清阅轩’,我写了字你找人去刻了匾来。”
  “是。”孟安心头猛跳,老爷这是下了狠心了,这次奶奶们究竟是做了什么让老爷变成这样?
  为什么她们就不知道心疼心疼老爷?
  老爷这一路走来几多辛酸,太太不省事,老爷心太偏,娶了两个奶奶进门却让老爷更加烦心,唉……
  “另外,打听着可有愿意来府坐馆的先生,清高些不妨事,脾气古怪也不妨事,要有真才学。”
  孟安看着老爷无语,来给您府上当西席,寻常人只怕真心底气不足。
  “饭摆好了吗?”
  “好了。”
  “那先吃饭。”
  饭后,孟安没退下,等着老爷继续吩咐。
  “两个奶奶院子的事由得她们自己作主折腾,你勿需管,要钱给钱,要人给人。”
  “是。”
  “从今往后我身边不许丫环随侍,一律换成小厮,小厮私进后院,打撵了出去,下人有情投意合的可报了上来,我给他们作主。若是私下媾和,男的卖进小倌馆,女的进私寮。”
  孟安神情一凛。
  “以后能用死契奴仆和家生子的便不要用外面的。”
  “小的知道了。”
  “下去吧。”
  孟安出了屋子,在廊下站了站,老爷的心硬了,他却只觉得无比凄沧,这不是他从小服侍大的少爷本性啊,好多的人和事逼得他家少爷一点点把自己包裹了起来,再不复本来面目。
  将屋里伺候的都打发了下去,孟明远一个人负手站在窗前,望着洒着月光的院子没有意义地勾了勾嘴角。
  他一直不想花太多心思在女人身上,本只想用体力支应她们的,可她们想要的太多,那便算了,他的体力也要花在有用的地方,偶尔需要的时候他会去找她们的,其他的她们再别想和从前一样了。
  孟明远俊逸的面容渐渐变得冷冽,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消耗在她们身上了,山一样的压力正向他扑面而来。
  这一夜,后院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程雪兰和李玉娘不约而同泪湿锦衾。
  真的再也收拢不回郎君的心了吗?
  内外院如此壁垒分明,他将她们隔绝在了他的活动范围之外,还要将孩子也带离她们身边,这日后她们如何渡过余下的人生和那冷寂黑沉的漫漫长夜?
  第二日便忍不住各自派了陪嫁的嬷嬷回家讨主意。
  两处岳家——沉默!
  人,要懂得惜福,福才会长久!
  惊才绝艳的探花郎,从来就不是儿女情长的人,江州任上他雷厉风行的狠绝,早已有过先兆。
  凶残,已是他身上撕不下的标签。
  别惹他!
  他不在乎自残手足,如果可以打击到对方,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他做得出来,同归于尽也不是不可能。
  也许骨子里,风度翩翩尔雅温文的探花郎就是个无所顾忌的人。
  孟明远开始按时回家,但一直没有进过内院,直到八月中秋。
  中秋,月圆,人圆。
  再次看到丈夫的身影进入内院,程雪兰和李玉娘的心情酸涩难言,他依旧是那样的风采翩然,俊颜玉容身姿挺拔玉立,她们的心根本没有办法从他的身上移开哪怕一分一毫,纵然他冷情至斯,她们也无怨无悔。
  “爹爹,吃。”
  “爹爹。”
  儿女围绕的孟明远笑意融融,温柔得不似一位当朝重臣,吃着幼子塞到嘴里瓜果,他笑声朗朗,仿若从不曾与这后院生疏。
  抱着一双活泼可爱的儿女在膝头,孟明远的心难得柔软。
  这些日子天天看那些卷宗律例典藉身心都被折磨得有些疲惫,可没办法,圣上的身体似乎并不甚好,而他在等着他将庆律修缮完。
  孟明远私下会忍不住猜想,这是皇帝老头想在当政的最后留下点什么重点项目成果吗?
  哈!
  对于尚在乳母怀中抱着的一双小儿子,孟明远只是各自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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