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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个丞相生萌宝-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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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说什么吗?
“傻丫头,我难得的任性,皆是有原因的。喝酒虽然解不了忧愁,却能麻醉一个人感官。当他喝醉时,曾经美好会浮上心头。”
“你这是意思?”
“淑云回来,神情略有不对。身为兄弟,我本该关心关心,只是有些事做兄弟也不能过问太多。有些伤口,注定是一辈子的!”
“你是说?”
她诧异的张开小嘴,瞧着齐哥哥笑的没心没肺的模样,难道还真的看上哪家姑娘了?
他点点头,能让一个男子眉梢染上忧愁的,除了与他心爱之人有关,他想不出还有更好的理由。
若是放在过去,他或许也看不出来,可经历了这么多之后,他想要看不出来,似乎很难。他几乎可以肯定,齐淑云的身上一定藏着他们不为人知的过往。而那些过往,既美好又心酸!
“那你怎么都不问问?他是你兄弟哎!”
他咬着她的耳垂,令她浑身一颤,“小丫头,明明知道我的想法,居然还明知故问?”
她眨巴着大眼睛,无辜道,“你的心思那般难测,我怎会知道?”
其实,她更想说的是,他与狐狸一般精明,谁能够猜得到他的心思?
所谓帝王心难测,实则是很有道理的。
搂着她,他的下巴搭在她的肩上,难得的惬意,“在你面前,我何时掩藏过自己的想法了?明明是白纸一张!”
她笑,是白纸吗?
而她的笑,在他看来分外刺眼。
谈笑之间,红妆记起一件事,她不解的问,“你最近都不需要上早朝?”
每天早上都睡的那么晚,早朝早就散了。
“父皇回来,觉得本太子表现不错,特地恩准半个月不上早朝!”
看着她红嘟嘟的小嘴在他面前晃着,他倾身,偷袭了一个香吻,意犹未尽道,“这是本太子赏赐的,无需谢恩!”
她瞪他?
谢恩?
她要扁他!
太子宫中,忽然传来一阵十分惨烈的叫声……
在梦连溪饱受折磨的同时,齐府正上演着一连串的笑话。
齐府。
第一卷 第287章 死人
乔书剑躺在床上,皱着眉头,觉得头有些疼,只是瞌睡难当,翻了身,手臂一甩,继续睡。
只听得一声闷哼,好像砸到了什么硬硬的东西。他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他的床上怎么会有人?
强自睁开一只眼,入眼的是男人的胸膛。
他“哦”了一声,倒下继续睡。
睡了一半,迷迷糊糊的脑子突然清明了,他的床上怎么会有男人?
猛的睁开眼,他看到了一张灰常熟悉的脸孔,脑子更疼了,谁能告诉他,他们为何会睡在同一床上?
想着自己的手刚刚搭在他的身上,乔书剑不禁一震恶寒……
七手八脚的将齐淑云收拾好,一脚揣到了地上,然后自己坐在床的一个角落里……
被踹的某人,或许是撞到了头,发出了一生惨叫,睁开眼时看到了自己光着身子躺在地上,床上的人正抱着被子,幽怨的瞪着他。
这个诡异的情况,让齐淑云不由得怔愣了一下,他那是什么表情?
而齐府大少爷的惨叫声,无疑引来了不少人,为首的是齐淑清,孟飞燕,齐展延,后面还跟着一大堆丫头小厮……
众人站在门口处,看看床上的人,再看看地上的人,时间仿佛静止了。
现在这个是什么情况?
为什么他家少爷衣衫不整的躺在地上,而乔家公子正抱着被子,好像一副被人非礼了的模样?
“噗嗤”不知是谁,在这个时间点忍不住笑了出来。
于是,众人回神。
孟飞燕将丫头们遣走。无奈的走上前,一把捞起躺在地上的儿子,拍拍他的肩,“你们俩以后怕是热闹了!”
刚刚被踹的某人,丝毫不在状态之内。他还在想,他娘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没想到,床上的某人,气呼呼瞪了半晌,良久,红着脸居然憋出了一句让人大跌眼镜的话,“齐淑云,你赔劳资清白!”
孟飞燕僵住,手就那么听在那里,眼神那么的不可思议!
齐淑清呢,早已笑的直不起腰来。她从不知道,原来乔家哥哥还可以这么逗?
他难道不知道吗?
这种事传出去很快的,哪一天走在大街上被人指指点点的,他可别哭。只是可怜了她家哥哥,无辜被连累!
反应过来的齐淑云,跳起来,一下子冲到他面前,摇着他的衣襟,咬牙切齿道,“酒还没醒是不是?”
“你小子,劳资还没让你赔劳资清白,你居然还敢在这儿瞎嚷嚷?”
“再说,这里是劳资的房间,你怎么会在这里?”
乔书剑左右打量了一下,呃,这里好像真的不是他的房间呢!
可是,这个时候气势怎能丢?
他昂起头,挺起胸,雄赳赳气昂昂的嚷着,“我告诉你,齐淑云,劳资就是睡了你的床了,你能把劳资怎么怎么着?”
他心下奇怪啊,为毛昨晚的事情他没啥印象了呢?
不过,他依稀记得自己是另外安置了一间房的,怎么睡到这儿来了?
那厢齐淑清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指着乔书剑,“乔哥哥,你昨儿明明被安置在东厢房,怎么跑来这里了?”
他挠挠头,纳闷,“是吗?我也记得不在这里的,可是后面的事情却是一点也没印象了?”
这时,门外急急忙忙跑来了一个小丫头,神色有些慌张,“启禀夫人,东厢房死人了!”
众人脸色皆变。
齐淑云拿过一旁的衣服,一边快速的穿上,一边吩咐,“娘,你就不要过去了,那里的事情我来处理!”
毕竟是血腥之事,他觉得还是少让他们看到的好!
孟飞燕的脸上浮现出担忧之色,“云儿!”
“娘,你放心吧,这事儿我会处理好的!”
而乔书剑呢,脑中灵光一现,看向齐淑清,“清儿,你昨天将我安置在东厢房的哪里?”
“梅苑!”
“出事之处可是那里?”
他的眼神犀利,瞪向来报的小丫头。
那小丫头呆过之后,迅速的点头。
“看来,昨天来人要杀的人是我,只是被人当了替罪羔羊了!”
他的话,让在场人的脸色皆白了。
“可是,这人怎么会知道你会被安置在梅苑呢?这种事情我皆是随意安排,从不曾有预先准备之说。”
孟飞燕皱眉,提出疑问。
“那么,昨日安排厢房之时,有什么异常情况吗?”
“异常情况?”她想了想,“昨日里原想着将你安置在兰苑的,没想到那里的墙上居然破了一个洞。姨母想着,总不能让你睡在那里吧?而梅苑距离兰苑最近,才将你安置在了那里!”
乔书剑眯了眯眼,又问,“那么,如果太子未曾回去的话,他会安置在何处?”
“梅苑!”
“为何?”
关于这一点,齐淑清解释的。
“梅苑是一个套间,里外皆可睡人。昨夜里你们都喝多了,红妆姐姐势必要照顾太子哥哥,梅苑最适合他们了。”
她的话,顿时让乔书剑明白了大概。
“所以,那些人要刺杀的对象是连溪,而不是你?”
乔书剑沉重的点着头。
“可是,为何你会在这里呢?”
乔书剑摇头不语,这事儿的确透着玄妙。他一时之间,也难以看透。
齐淑云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走,一起过去看看。说不定还能查出一些蛛丝马迹呢!”
待两个男子离开了之后,齐展延搂着孟飞燕,抚慰道,“别担心,交给孩子们去处理吧!”
“我,只是有些害怕!”
“你说,昨天若是溪儿没有回去,那后果岂不是不堪设想?”
齐展延也是生气,什么人居然胆敢在他的府上撒野,当真是没有将他放在眼中。
“不要想那么多,这不是没事吗?”
“放心吧,太子殿下吉人自有天相,怎么会让那些宵小之辈得逞?”
齐淑清看着爹娘亲亲爱爱的模样,顽皮的吐了吐舌头,悄悄离开了。
梅苑。
乔书剑检查着尸体,躺在血泊中的是一个女子,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的模样。
“怎么样,有什么发现吗?”
齐淑云蹲在他身边,皱着眉头问。
“有些奇怪!”
“哪里奇怪了?”
“倒下的姿势很不对。”乔书剑指着女子的脚,“你瞧,她的脚靠近门框,头却在朝里倒着,表情那么安详,没有丝毫受到惊吓的模样,这说明了什么?”
齐淑云沉思着,忽然灵机一动,“刺客是府中的人!”
“不仅是府中的人,还与她是极相好的熟识!”
齐淑云不想问愿意了,想来,问了,他怕是要被嫌弃了。
乔书剑呢,自顾自的回答,“你想想,什么情况之下,杀人最方便,而且还这么狠,一刀毙命?”
“你小子别卖关子了,一下子说全得了,免得总是问来问去的!”
好吧,他没有那个破案的脑子,根本理不清这个中缘由。
乔书剑白了他一眼,倒是没有讽刺他,“首先,这个刺客定是早已潜了进来,并且易了容。昨天一天大家都很忙,谁会在意一个人的变化?其次,这个刺客昨天定是假借送茶水前来敲门,房中并没有点灯的迹象,想来他没有看到来人的相貌便动了手……”
“等等,等等,你这里说不通啊。昨夜是你睡在这里,又不是连溪,他既然一早潜了进来,没道理不知道。其次,这个丫头,据我了解并不是伺候你的,她怎么会在这里呢?又怎么会听到来人的声音还去开门?”
乔书剑狠狠的瞪着他,“你自己不会想吗?”
“乔大公子,这死去的女子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正值花样年华,你说她能在这里做什么?”
“做什么?”
某个人很白痴的问了一句。
“会情郎!笨死了!”
“来这里会情郎?”
齐淑云表示很不能理解。
“不然你以为我怎么会在你房里?当然是被人迷晕了送到你房里的。”
“他不过是想要借用那个房间,没想到居然会出了这档事!”
“这个女子之所以会开门,当然是因为她以为那个人是她的情郎,谁想到竟会招来杀身之祸?”
“如果我猜的不错,刺客是杀了人之后才知道自己杀错了,仓惶逃走。而她的那个情郎,生怕被怀疑到他身上,看到她死了之后,也未曾吭声。想来,这男人也真够胆小的!”
“你怎么知道这一切的?难道你看到了不成?”
乔书剑鄙视的看了他一眼,“你以为别人都像你那般无知?”
“你看她脸上隐隐有化妆的痕迹,腰间露出来的巾帕上有一个仁字,一看便知是所为何事。你再看看床边,那里有我被人拖起来的痕迹,再连想一想,不难猜出吧?”
被鄙视的某人,伸出了大拇指,“好吧,我承认你很聪明。如果你能够找到昨晚那个男人,就更聪明了!”
“这有何难?”他伸手随意一指,指着躲在人群中目光有些沉痛的男子……
齐淑云本是一句玩笑话,没想到他居然当真了,他更没想到的是,他居然真的指出来了!
“你怎么知道是他?”
乔书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用这里想!”
转身,他对着那个男子说着,“自己的女人无故惨死,却躲在人群中不敢吱声,你说她若是活着,会不会埋怨自己有眼无珠?”
这话,不可谓不狠!
只见那男子慢慢的从人群中走出来,一步一步的挪向女子,蹲下,将她抱起来,死死的搂在怀中,大声哭了出来。
昨天晚上,当他将人送走之后,回来后就看到她倒在血泊中,想要出门叫人时,却被人打中了脖子,昏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他似乎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你是说,刺客是个女的?”
乔书剑眯着眼睛,问着。
“是一男一女。但是我没看到他们的模样!”
“公子,我有想过要叫人的,可是那时候已经来不及了。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却睡在了自己的房中。我以为那一切是梦……”
他抱着尸体,眼神那么无助,“可刚刚当我听到异动时,我就知道,我不能再自欺欺人了!”
猛的,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公子,我记得,那个女的声音,听起来很耳熟……似乎是听过的!”
“你确定?”
男子眼神很坚定的点点头。
“如果让你再听一次,你会认错吗?”
“不会!”那个声音他刻骨铭心,怎么会忘记?
“可你只是熟悉,却想不起来是在哪里听过,总不能将城里所有的姑娘都集中起来,让你一个个的听吧?”
齐淑云急的都快跳脚了,好不容易有了点眉目,居然遇上了这么尴尬的情况?
乔书剑瞠目结舌,他怎么就遗传到齐叔叔一半的智商呢?
看起来,孟姨母的个性,他倒是遗传了个十足——一点都沉不住气。
第一卷 第288章 出头
“我先问你,平日里,你去的地方都有哪些?”
那男子似是恍然大悟,“小的平日里除了在府中待着,并不常出去。一般出去的话,只是带着她在茶楼坐坐……”
说到这里,他的脑海中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一闪而逝。
“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乔书剑看着他的表情有一丝皲裂,有些急切的追问。
就在刚刚,他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刺客一进门迫不及待的杀了她,如果这个开门的人是妆儿的话……他的身上冒出了冷汗,根本就不敢去想那个后果。
“小的,似乎是在茶寮听过她的声音。她的身份似乎不太一样!”
“对了,我想起来了,她是……呃……”
话音未落,身后突然飞来一把飞刀直插他的咽喉,说话之人立刻丧了命。
乔书剑眯眼看着来人飞奔离开的方向,脚下轻点,闪身跟了出去——无论是谁,想要害他身边的人,也要问过他同意不同意!
来人功夫不低,他一直紧紧跟随,见那人似乎是有意想要甩了他,猛的对他出手。他从武功招式中发现来人似乎有种速战速决之意,于是卖了个关子,将随身的荧光虫放出,悄悄的依附在那人身上。而他自己呢,假意被他打中,摔了下去。
看着那黑衣人飞远了,他的嘴角滑过一丝得意地笑——看你这次还怎么逃得出我的手掌心。
身后,齐淑云有些狼狈的追上来了,“书剑,你没事吧?”
“没事,晚上,我们等着瓮中捉鳖吧!”
“呃,你不是跟丢了吗?”
乔书剑也没有搭理他,自顾自的往回走。嗯,这一夜都没睡踏实,回去睡个回笼觉。
“淑云,你去宫里告诉连溪,让他加强戒备,这几日怕是不太平!”
齐淑云顿时一脸黑线,居然让他当跑腿小弟?于是不满的问道,“你干什么去?”
“回去睡觉!”
他强忍着骂人的冲动,对着乔书剑的背影比了个中指的动作。
谁知,他身后好像长了眼睛似的,回头,冲着他一笑,笑的齐淑云身上鸡皮疙瘩直掉。
皇宫,太子宫。
“你说什么?昨夜齐府出了人命?”
梦连溪听了齐淑云的话,猛的站了起来。然后,他看向站在一旁面色微微变化的红妆,声音有些许冷意,“昨晚的事情,你是不是有什么没告诉我?”
这是他生平第一次对红妆生了怒意。
红妆走到他跟前,牵着他的大手,柔声叹息,“溪哥哥,我不告诉你,自有不告诉你爹理由,你又何必强要知道呢?”
其实,梦连溪早晨醒来之时,便隐隐有所感觉,昨晚上远没有他以为的这般风平浪静。
“妆儿,我们说好不隐瞒的!”
“那么,你是不是也该对我坦诚呢?”
梦连溪的眼色微微一深,却没有说什么。
站在一旁的齐淑云听得满头大汗,这两人在搞什么?他怎么好像都不太听得懂呢?
“淑云,你先回去,让书剑布置好一切,今晚我们要一起瓮中捉鳖!本宫倒要看看,究竟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胆敢这么挑衅我?”
他的声音中藏着一丝戾气,那般不隐藏,可见他的怒意有多深。
齐淑云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只是点头,便退了下去。
唉,清官难断家务事,还是由着他们自己去闹吧!
话说,他和喀丝丽怎么就没这么纠结呢?
如此想来,还是他家喀丝丽最好,一直是个坦诚的好孩子,从来没什么事情瞒着他。而他呢,也事事告诉她……
想起亡妻,他的笑容不知不觉隐了下去……
抬起头,仰望天空。他在想,天上有没有一朵云彩是她?
如果有的话,他想问她,她是否如同他想她一般念着他呢?
“说吧,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梦连溪到底是舍不得生她的气,牵着她的手,坐在台阶上,细细摩挲着她的手。
“昨天夜里,其实我本没有准备回宫来,却发现孟姨为我们准备的房间中居然有一丝异样的气味。这种味道我起初没有觉得有什么,可看到桌上的檀香时,我发现不对劲了。我不能让任何可能的因素发生。于是,没有通知梦姨他们,我便擅自将你带回来了!”
梦连溪皱眉,“昨日,我们不是让替身代替我们回来了吗?”
红妆摇头,“这个我也不清楚。我只是察觉出不对劲,不敢冒险而已。谁知道,在路上,我们真的遇到了一个功夫不凡的人……”
回想起昨晚的打斗,红妆真的是有些后怕,若不是日影他们来的及时,怕是他们俩早已魂归刀下。
“那今日清晨为何不说?”
“早上气氛那么好,何必坏了心情?再者说,我们不是都无事么?”红妆顿了一下,突然顽皮的一笑,“其实我也不算是瞒着你,是你自己记不得,又与我有何相干?”
这话,怎么听来,都有种不负责任的意味。
“你呀,还是那么善做主张,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他疼宠的摸了摸她的小脸,语气不是一般的宠溺。
“该你说了,这几日你瞒着我都做了什么?是不是发现了那个在我身上下蛊人的身份了?”
“既然你都猜到了,还问我做什么?”
她撅了撅小嘴,“我总要证实一下不是?”
“说说看,我们一起想想怎么对付他们。我想过了,我不要一味的良善,让坏人高兴,却让你那么难过!”
对于她的觉悟,怎么说呢,梦连溪还是很高兴的。
难得她会有这么大的自觉性,总归是知道他的担忧了!
不过,想着那人的身份,梦连溪却再也无法轻松起来。
“妆儿,在我说之前,你先稳定好自己的心情!”他先给她打个预防,因为他知道的时候也有些措手不及。
“怎么了?突然间这么严肃?”
红妆觉得他的表情太过严肃,那感觉似乎有些……
难道那个对付她的人,在她身边吗?
“放心吧,你说,我听着就是!”
“如果我猜的不错,昨晚的事情应该是一伙人所为,目标是你!他们怕是在齐府没有得逞,于是在路上拦截……”
“目标是我?”
“长这么大,除了对不起齐哥哥,我似乎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红妆注意到,她提到乔书剑时,梦连溪的眼神微不可见的收缩了一下。
她的声音有些迟疑,但还是问了出来,“你不会是怀疑齐哥哥吧?”
“这不可能,他从小与我们一起长大,纵然是我对不起他,他也定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
“刚刚不还答应会安静听着的?我还没说什么呢,你激动个什么劲?”
梦连溪忍不住出声阻止她的天马行空。他不过说了一句话,她居然敢给他想那么多?
“溪哥哥!”红妆重重的叫了他一声,意思很明显,让他不要再卖关子了,赶紧的从实招来,免得她总是胡思乱想!
“这件事,得从乔书剑说起了!”
他顿了一下,慢慢的整顿了一下思路。
“十年前,书剑无意间救了一名意欲跳崖轻生的女子,那名女子名叫子萱,本来也是出生富贵之家,只是喜欢上了一个人渣,与其私奔之后被抛弃。万念俱灰之时,遇到了书剑,被他救下,带回了观花楼。”
“记得吗?我们上次一起去过的。那里的女子皆是你乔哥哥半道上救来的。她们一个个命运多舛,或被卖,或被弃,或被打……总之,她们皆是在绝望之时遇到了书剑。而他呢,怜悯她们无家可归,于是盖了这座观花楼,作为她们的栖身之所!”
“观花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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