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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个丞相生萌宝-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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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眼神渐渐悠远,仿佛回到了三年前,他与她相识的一幕。

    说来,他们的相遇,算不上美丽,却如此的令他难以忘怀。

    那时,他周游各处,见识各地的风土人情。一路走来,到了塞外小境。那里比起孟国,当真是天壤之别,无法比拟。可当地的牧民却是非常淳朴,他一到那里,便喜欢上了。

    一连几天,他都借住在一个牧民家中。

    这一天,牧民卡侬兴冲冲的拍着他的肩膀告诉他,他的女儿喀丝丽要回来了。

    对于喀丝丽,他早有耳闻,听说,这个姑娘是草原上最美丽的女子,据说她的头发也是草原上最长的,从出生到如今,从未剪过。

    其实,对于她是何人,有何异常,齐淑云是一点想法都没有的,却没想到,他与她竟然结下了那么深的不解之缘。

    卡侬瞪了一整天,都没见到喀丝丽的身影,心中不免焦急。

    齐淑云看着老人家走来走去,坐立不安的模样,忍不住出声问道,“她或许是晚归了,如何这般焦急?难道这当中还有难言之隐吗?”

第一卷 第285章 情累一世

    卡侬的眼中弥漫着雾气,“小伙子,你有所不知,这里地处荒漠,也就我们这里还看到一些绿地。这里经常有土匪出没,风沙袭击,我担心喀丝丽遇到不测……”

    “既然如此,您又为何让她一个人出去?”

    卡侬叹气,“这是喀丝丽自己的主意。每年的这段时间,她总是会离开一个多月,去远处的山上采摘雪莲。年轻的时候,我不小心从山上摔了下来,落下了病根,常年不舒服,需要雪莲调理身子,于是喀丝丽每年都在这个时候去山上采些回来!”

    “这孩子,太过善良,而且性子又倔。说不动她,只得由得她去了!”

    “可怜她娘去得早,也只能一年到头守着我这个老头子!”

    听到这话时,齐淑云是动容的。

    看来,这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姑娘!

    想着,他宽慰老人家,“您别着急,我替您出去看看她,或许她正在回家的路上呢!”

    “如今,有劳你了!”

    “大叔,哪儿的话。我住在这里,打搅多日,心中深觉歉意,能够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我这心中也不至于太过歉疚!”

    按着卡侬的吩咐,他寻路找去时,正好看到喀丝丽被几个男人围在中间。

    那些男人一个个脸上挂着得意的笑,有人甚至拉扯着她的衣衫……

    齐淑云怒从中来——生平以来,他最最瞧不起的便是欺负女人的人渣。

    是以,当他出手教训他们时,并没有留任何情面。

    那些个地痞一个个被打的哭爹喊娘,纷纷落跑时,口中还不忘撂下狠话,“小子,你给我等着!”

    他就那般站着,眼前凌厉,语气森然,“好,我等着你们!”

    只要你们不怕死,他不介意送他们上西天!

    打跑他们,齐淑云急忙走过去,想要伸手扶起坐在地上死死护住药篓的喀丝丽,心下不觉好笑,自己都快被人欺负了,居然还死抱着这个不放。

    当真是个倔强的小姑娘!

    “放心,我我不是坏人。目前我住在你家,算是你的客人。因为你父亲担心你迟迟未归,怕你出事,才让我出来寻你!”

    他本不是一个多话的人,可见着这样的她,让他的心中升起一种莫名的情愫。

    或许是惊魂已过,或许是他的声音像一汪泓水,清涤了她受伤的心灵,让她有了抬头的欲望。

    喀丝丽永远也不会忘记,看到他第一眼的惊艳。

    黑色的裘袍,并不是太合身,或许是父亲的衣裳吧,穿在他的身上并不突兀,反而增添了一丝英气,衬着他英俊的脸庞,让她一时间看的竟然失了神。

    齐书剑呢,也看着她,说不惊艳,是不可能的。

    这一路上,他也算是阅女无数,还是第一次看到喀丝丽这样的女子,清丽的容貌,并不像孟国女子那般白皙,小麦色的脸上带着大胆,眸中却藏着羞涩,就那么直直的看着她,直看进了他的心中。

    那是他除了妹妹之外,第一次牵起一个女子的手。

    那一次,是他生平第一次有了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一生的冲动。

    对于他们两人之间的事,卡侬乐见其成。于是,很快,他便娶了喀丝丽为妻。

    婚后的他们,异常幸福,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那段时间,他当真是忘记了孟国,忘记了爹娘,忘记了家……心心念念想的看的都是她!

    喀丝丽呢,也当好了一个妻子的身份,甚至想要在卡侬百年之后跟着他回去,回去他的故乡。

    用她的话说,“嫁夫随夫,你在哪里,哪里才是我的家!”

    齐淑云笑的很是满足,将妻子搂在怀中,嘴角的笑泄露了他的幸福,“你是我的妻,自然我在哪里,你便在哪里了。”

    “将来,我带你回去见爹娘,相信他们一定会喜欢你的!”

    她从他怀中抬起头,担忧的问,“会吗?”

    对于这一点,她很是担忧。

    听说,汉人的习俗相当的复杂。听他描述,他的家世似乎相当的优渥,到时候,她还配得上他吗?

    “傻丫头,乱想什么?”

    “我的爹娘是世界上最最明白事理的父母,就像你父亲一般,并没有因为我不是草原人,就不将你嫁给我,反而成全了我们,不是吗?”

    “天下父母的心意皆是一样的,都希望我们能够过得幸福,懂吗?”

    “可是,我什么都不懂,不知道你们汉人的礼仪,不知道该如何孝敬公婆……”

    他的食指轻轻点住她的唇,制止了她的说话,“这些你都不需要会!”

    “喀丝丽,到时候,你就将那里当成自己的家,按着自己的心意随意做事我保证没人会不喜欢你的!”

    她这么惹人怜爱,谁会不喜欢她?

    他以为,他们会一直这么幸福的过下去的。

    他以为,总有一天,他会将她带到父母跟前,自豪的告诉他们,他娶妻了!

    可是,他却永永远远的失去了她!

    故事讲到了一半,齐淑云扯了扯唇角,牵出一抹无力的笑。

    乔书剑呢,听得感慨,没想到,他竟有如此福气,觅得如此娇妻。如今没有带回来,怕是人早已不在了吧?

    “往事已矣,想开就好!”

    “我知道,有时候我总会在想,她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怕是还活着吧。可是从那么高的悬崖上掉下去,哪有生还的可能?”

    何况,当时她的腹中还怀着孩子!

    齐淑云不敢深想。这三年来,他一直告诉自己,她还安好,只是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好好的活着。

    似乎只有这样告诉自己,心里的疼,才会减轻一点,再减轻一点!

    不是没有找过她,可是他翻遍了崖底,始终没有寻到她的任何踪迹。

    “淑云,人活一世,切记活得清醒。因为清醒,所以悲哀!”

    “你我二人,皆被一个情字所累。如若不是活的这般清醒,如今的我们又怎会如此的累!”

    累,由身到心,充斥着全身。

    “不过,你我还是有差别的!”

    想了想,乔书剑坐在他身边,将脑袋依靠着他,幽幽的说,“至少,你曾经拥有过那段真真实实的幸福,而我,从来不曾拥有过!”

    “兄弟,你已经很不错了!”

    齐淑云同样的拍了拍他的肩,大有抚慰之意。

    只有当他真真正正的爱过了,才知道情爱带来的伤痛究竟有多大。这么多年来,当真是苦了他了。

    “算了,不想了。”

    “看看时辰,不早了,那里怕是要寻来了!”

    两人翻身坐起,起身离开了练功房。

    在他们离开之后,墙角里闪出一抹倩丽的声影,她咬着唇,居然从不知道哥哥身上还有这番故事!

    她是齐淑清!

    刚刚,母亲见一直未曾看到哥哥,便让她来寻。路上,遇到红妆姐姐和太子哥哥,问了才知道他们在这里。

    兴冲冲的来到这里,正准备敲门,就听到哥哥略带沧桑的声音说着那段不为人知的过往……

    一直以来,他以为哥哥无心成家之事,却原来,她是有嫂子的!只不过,早已不在人世了!

    原来,她的哥哥也曾有一腔热情,只不过那个人早已不在,而情正浓!

    此刻,齐淑清无比的心疼着他——难怪,多年不见的哥哥,回来身上多了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呐呐的走回去,不知不觉,竟有泪水浸湿了眼睛,她抹抹眼泪,抬头看着湛蓝的天空,向天许愿——她希望,哥哥的心头所爱能够回归!

    席间,乔书剑与齐淑云你敬我,我敬你,居然喝的酩酊大醉。

    梦连溪呢,虽然好奇他们的举动,倒也不曾阻止了他们而是陪着他们一起疯——人生,偶尔需要大醉一场。

    虽然他不知道淑云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但总觉得他的身上藏着一抹忧伤,那是他难以启及的伤口。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逆鳞,不提,不代表不在意。

    这种事,还是交给时间的好!有些伤口,只有时间能够慢慢的抚平,虽然有伤口,却不会再疼!

    红妆看了,却心中泛起忧愁,不是说好少喝一点的吗?怎么都喝的这么多?

    还说今日是聚会,充满了惊喜,哪来的惊喜?

    她瞄了一眼旁边的人,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酒杯,“酒多伤身,不许再喝了!”

    “好,你说不喝就不喝!”

    他笑眯眯的看她,似乎怎么都看不够似的。

    “妆儿,能够将你抱在怀中,觉得人生很美好!嗯,以后我要天天抱着你,时时刻刻抱着你,睡觉抱着你,批折子抱着你,吃饭抱着你,上朝,嗯,你要睡觉,就不抱了,下朝抱着你……”

    红妆觉得好笑,刚刚他也喝的不少,这会儿怕是都说的醉话吧?

    时时刻刻抱着她?

    难道他如厕之时也要抱着她么?

    只怕是他有这个技术,她还不敢去呢!

    这个人呐,有时候就像个孩子,想到一出是一出,而她除了纵然,似乎无路可走。

    想起姨娘说的话,还是真的对——男人不论多大,在心爱的女人面前,都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撒娇似乎不再是女人的专利,男人偶尔也可以享有。

    瞧,眼前这个男人眯着眼睛在她脖子间蹭了蹭,像只醉猫,慵懒却引人注目。

    齐家女主人孟飞燕,看着失态的儿子,想着向前去制止,却被自家女儿拉住了。

    “怎么了?”

    “你哥喝的那么多,明日醒来,不定怎么头痛呢!”

    “娘,哥哥回家这么久,难得这么高兴,还是随他去吧!”

    孟飞燕奇怪的挑眉,“清儿,你不是最讨厌男人喝酒?尤其你是哥哥,今儿个这是转性了?”

    齐淑清想了想,仰起头,将泪水逼回去,“娘,哥哥心里苦着呢,让他喝吧!”

    她一愣,不明白女儿话里的意思。

    “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娘,原来我是有嫂子的!”

    终归是熬不住,齐淑清抱着孟飞燕,忍不住嘤嘤哭了起来。

    “怎么回事?”

    “清儿,你别光顾着哭啊,倒是告诉娘啊!”

    她抹了抹眼泪,看着不远处的齐淑云,哽咽道,“娘,您还记得?三年之前,哥哥曾有两年没有一丝音讯,我们一度以为他出了什么事!”

    提及此事,孟飞燕脸上出现忿忿之色,“是啊,那小子也不知道闹什么幺蛾子,居然一封信都不往家寄,差点没急死我!”

    “其实,那时候的哥哥,真的是出事了!”

    “嗯?”

    “那年,他邂逅了一个美丽的异族姑娘,两人一见钟情,互订终身!”

    孟飞燕恍然大悟,“原来这小子是有了媳妇不要娘了!”

    “既然娶了媳妇,人呢?”

    “死了!”

    ……

第一卷 第286章 难得放纵

    孟飞燕呆住,从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信息。在她私心里,她以为她的儿子是排斥成亲的,是以在她第一次给他安排相亲之后,便不再提及此事。

    没想到,他居然……

    “娘,你说嫂子会不会没有死?”

    “我不敢去想,如果嫂子真的死了,哥哥这一辈子该如何过?我看得出来,他很爱她的,才会在她离开的那三年,绝口不提过往!”

    不提,是因为有些事,只能放在心中细细的回忆,咀嚼。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是他唯一的珍宝,怎能轻易示人?

    “你怎么知道的?”

    “我不小心偷听的!”她苦笑一声,“若是可以选择,我宁愿我是不知道的!”

    “哥哥那样高傲的人,大概不太希望我们抱着怜悯的心态看着他吧?”

    “清儿,今天的一切你就当不知道,看到你哥哥时,千万别露出马脚。既然他不提,那我们就当不知道。如果有一天他愿意说了,那就说明他放下了。在此之前,我们什么都不要做,只要静静的看着他就好!”

    “清儿,他是你哥哥,你比任何人都了解他的,不是吗?越是这种时候,他越是不需要怜悯!”

    “那,就这么放任哥如此消沉下去?”

    “他是我的儿子,我相信他会调整好自己的,否则又怎会回来?”

    齐淑清点头,听起来娘亲的话似乎还是有些道理的。

    那厢,梦连溪,乔书剑,齐淑云三个人歪歪扭扭的站起来,梦连溪手中没有杯子,直接端起酒壶,“来,我们一起喝,不醉不归!”

    “呵呵,你小子,这上等的花雕酒就被你这么糟蹋了,真是可惜!”

    乔书剑乐呵呵的看着他咕噜咕噜直往口中倒酒,衣衫上皆是酒味。

    “你才糟蹋了呢!”

    “来,淑云,你特么还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给我喝光了它……”

    这话这么一激,某个醉醺醺的男人抓起桌上一坛酒,就那么灌下去了,忽视了对面人眼底滑过的一丝笑意:小样,这一坛喝下去,你小子不睡上三天三夜?

    站在齐淑云旁边的人不乐意了,一把夺了过去,“你小子光顾着自己喝,居然将兄弟丢在一旁,太不够意思了啊!”

    “咕噜咕噜”一坛子酒就这么报销了。

    “你们两个人还能再喝吗?”

    “喝,当然喝……”

    一会儿,传来两个人呼呼大睡的声音。

    梦连溪呢,也有些撑不住了,脑子里有些发蒙:“妆儿,你别晃,我头晕!”

    红妆吃力的扶着他,无奈的笑,“我哪有晃,分明是你自己喝多了!”

    “看你以后还喝不喝那么多!”

    这话,分明是责怪的,却又带着一丝不明意味的妥协。

    他很难得放纵一次,许是齐哥哥的回来,让他很高兴吧?

    嗯,这么想着,放纵一次,也不是什么坏事。

    门外,孟飞燕与齐淑清站在那里,红妆抬起头,看到她们,“姨娘,这里怕是要劳烦您收拾了!”

    “溪哥哥喝的有些多了,我先带着他回去休息,改日再来拜访!”

    孟飞燕看着梦连溪的模样,点头,“妆儿,你自己的身子也不好,别累坏了自己。”

    “这样吧,一会儿,我派人送你们回去!”

    “不用了,您还要照顾齐哥哥和乔哥哥,怎么还能够再麻烦您呢?”

    “放心吧,将他带回去,我还是没问题的!”

    “嗯,那好,你自己小心点,姨就不送你了。”

    红妆就这样搀扶着梦连溪慢慢的走了出去。

    屋内,孟飞燕摇头的看着自家儿子和乔书剑,口里直叹,“真是两个傻小子!”

    两人似乎是抗议似的,同时砸吧着嘴,无声抗议呢!

    “清儿,你找几个人来,将他们扶到房中睡下,这么睡着怕是不舒服。另外,着人准备醒酒汤。这么睡着,醒来的时候这头得多疼?”

    齐淑清一一应下。

    “哥,来,我扶着你回房睡觉!”

    “喀丝丽,不要闹,让我再睡一会儿……”

    三个字,让齐淑清鼻子一酸,泪水就那么流了下来。

    哥,你的心里究竟是有多苦?

    这么多年了,发生了那样悲惨的事,为何不回家?

    难道你不知道,你在外面再如何不顺心,家里,永远会是你最最安全的避风港吗?

    你怎么舍得让爹娘和我如此担心呢?

    她的这些心里话,终是不会说出口。因为她知道,那是在她哥哥的伤口处撒上了一把盐,更加鲜血淋淋。

    “不要呆愣着,快扶他回去!”

    这时候,来了几个家丁,帮着她将齐淑云扶了回去。

    “这是怎么了?一个个喝的像醉猫似的?”

    齐展延刚从外面回到府中,就看到客厅里,两个醉醺醺的少年。刚刚在门外,他还遇到了一个……

    “孩子们难得聚一聚,喝的多了,这是在所难免的!”

    他走上前,将妻子抱在怀中,捏着她的鼻子,“你啊,我还没说什么,你就忙着替你儿子开脱了?”

    在家中,他是大家长。是以是最为严格的!

    “哪有的事!”

    “只是忽然觉得,身为人母,我做的太不称职了。”

    齐展延不爱听这种话,眉心蹙着呢,岁月荡涤的脸上没有明显老去的痕迹,却增添了一丝成熟男人的魅力。

    “燕儿,可是云儿惹你不开心了?”

    “说什么呢?”

    孟飞燕一巴掌拍上去,“你就知道欺负儿子!”

    他呵呵一笑,揉了揉被打的地方,“柒柒不是说了,儿子就是用来揍的!”

    “那她还说了,女儿是用来疼的呢,那你疼了多少?”

    齐展延沉思片刻,“我不是让她读了那么多书?还不够疼她吗?”

    他还有脸说?

    明明知道女儿最为讨厌的就是这些诗书礼义春秋,非得让女儿读!

    这一点,清儿倒是和她一般——从小,她就像个野小子一般,喜欢各家功夫,每日里想着法儿的拜师学艺。幸好,她的爹爹不像他这般古板,只要她愿意做的事情,他总会答应!

    “不和你说话了!”

    她推开男人,嫌弃道,“回来不换衣裳就抱着我,真不干净!”

    ……

    齐展延呆了一下,他这是被妻子嫌弃了?

    某人又被推了一下,“还杵在这儿做什么?难道还等着我送你进去吗?”

    “赶快进去,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我还要替你儿子收拾残局呢!”

    “他自己干嘛去了,让他自己来!”

    “你是我妻子,只要顾着我就好,他自有他老婆帮他!”

    提及妻子,孟飞燕不期然的想起齐淑清说起的话,刚刚淡去的愁容,瞬间又回来了。

    齐展延敏感的发现了一丝不对劲,关怀的问着,“怎么了?”

    “没什么,你快去洗一洗,待会儿我们一起吃些膳食。你累了一天,还是早些休息的好!”

    某人趁机偷袭了一下,叹道,“还是娘子好啊!”

    多年的夫妻,他们之间的感情非但没有被时间磨灭,反而像酒一般,时间越陈越香。越陈越醇!

    齐展延当然看得出来妻子心中有事隐瞒着他,但现在时间场合都不对,他自是不会追问。而是乖乖的回了屋子,将自己清理干净,免得又被嫌弃。

    连日来,他一直忙于朝事,好不容易忙完回来,才得空回来了一趟。连着多日没有洗澡,别说她嫌弃,他自己都受不了,怎能不嫌弃呢?

    一晌贪欢,宿醉醒来,头痛似乎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梦连溪醒来,觉得头疼难当,挣扎着坐起身,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揉了揉额角,丝毫没有印象,他是怎么回来的?

    此时,红妆从门外进来,见他坐起,难免嗔怪,“多久没见你喝这么多了,那么不知节制,头疼了吧?”

    梦连溪蹙着眉,这么看着,也知道他不舒服。

    她走过去,将手中的瓷碗递给他,“喝了这个,会舒服许多!”

    见他慢条斯理的喝着,手轻轻按在他太阳穴之处,慢慢的揉着,他立马觉得舒适了不少。

    “舒服了?”她笑着打趣,手下并没有停。

    “妆儿,我昨天是怎么回来的?我,好像一点印象也没有!”

    还说呢?

    昨日将他扶回来的路上,可谓是惊喜连连。谁能够想得到,平日里那般沉稳的人,喝醉了居然也会耍酒疯。

    “都醉的那么厉害了,还知道什么?”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喝那么多了?”

    她的话,似有责怪,细细品味,何尝没有纵容。

    梦琉年呢,嘴角含笑,眉梢带着喜色,过往的尘埃都在这一笑中失了痕迹。他伸过手,将她从身后揽入怀中,轻轻点点,耳鬓厮磨,声音带着温情,“妆儿,你怎可如此让人怜爱?”

    她有说什么吗?

    “傻丫头,我难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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