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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娘[重生穿越]-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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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善行哪管这些,反正她如今村妇出身,就是说话难听些,别人最多说她不知礼数,但她痛快,不做秦三姑娘,真真舒坦。她转身俏俏一笑,朝着穆老太太和赵氏道:“老太太,母亲,不是说要抹骨牌?咱们别耽误时间了,善行都被老太太勾得心痒。”
穆老太太听曲听得要睡着,闻此言如获大赦,忙起身道:“就去就去。”一边敷衍地朝周家人道,“两个孩子也辛苦,这心意老身领了。”又让双烟去取珠串赏给她们,自己则扶在陶善行手上,带着众人鱼贯入了后堂。
经此一事,周家也该明白穆家心意,即便还要厚颜结亲,也得掂量掂量自家姑娘是不是有那个本事,能与穆溪白的正室一较长短,否则便是自取其辱。
往后,穆老太太的寿辰大抵能安生好些年了。
陶善行入内之时,转头朝穆溪白眨巴了下眼睛,穆溪白早就坐椅上笑,只未出声罢了,见她这炫耀模样,不由抚额长笑出声。
今日的陶善行,真真是惊喜。一惊美人如花,二惊她气度之高,恍惚间竟与那年竹林旁帮他之人,一般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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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善行陪穆老太太抹了一会骨牌,就因为牌技太烂而换了人,她端坐一上午,正好也乏了,便寻个借口打算回趟凌辉阁,哪想还没迈出门口,就与进来的双烟撞上。
双烟先给她竖了拇指:“娘子好生厉害。”又道,“前头的小商爷递话进来,请娘子去花厅一趟。”
陶善行纳闷:“可有说寻我何事?”
“好像是娘子的亲戚上门了。”
亲戚?她家人若找她,一般会递信来,突然上门,也不知是否急事?她有些担心,便谢过双烟,带个丫头往前院花厅去了。才到花厅的月门,她就遇见商时风的小厮。那小厮也在等她,立刻便迎上来,将事情缘由说予她知。
来的不是她家里人,是她大伯家的那位继婶娘柳氏与堂姐陶善喜。这两人打听到穆老太太的寿辰,是来给她拜寿的,却因穆老太太不见外客,被拦在外头,便又搬出陶善行的名头来,就是不肯离去。商时风因见是陶善行亲戚,恐将人撵走伤了她的颜面,这才令人将她找来。
“小商爷还在里头招呼陶太太和陶四姑娘,您快请。”小厮边说边将她引至花厅帘前。
陶善行还未撩帘,就听里面传出陶善喜矫揉造作的声音:“那我叫你商哥哥可以吗?”
商时风的语气分明有些无奈:“不敢。叫商某名姓便可。”
柳氏从旁笑道:“商爷别这么客气,大家都是一家人。你是穆老爷的左膀右臂,年纪轻轻便替他打点整支商队,管理商行,里里外外无不服帖敬佩,可谓年少有为,不知是否定了亲事?”
“不曾。”商时风道。
“商爷这般人才,竟未定下亲事?佟水城的姑娘都被糊了眼吗?商爷,妾身这里正有门门当户对的亲事想说予商爷……”
哗啦一声,帘子挑开,陶善行进来,她已经听不下去了。
“婶娘,小商爷的婚事自有我公公婆婆替他作主,不劳你操心了。”
见到她,商时风大大松口气,给她递了个感谢眼神,便匆匆告辞,脚都不停地离了花厅。柳氏脸色当下便不好看了,陶善喜更是恨恨看着陶善行,一边向母亲撒娇:“娘,你看她……”
当初穆溪白醒转,陶家不愿嫁女,柳氏本欲将陶善喜送入穆家,怎料穆家认定陶善行,叫她一番盘算落空,如今见她换了个人似的,她怎甘心,便道:“侄女,如今穆陶结亲,便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不过关心关心商爷而已。”
“小商爷的婚事,若是外人插得上手,也不至到如今还未娶亲。”陶善行摆摆手,话锋一转只问她,“还未知婶娘今日到此有何要事?”
“我们是来给穆老太太拜寿送礼的。”柳氏便道。
“我替老太太谢过婶娘这番心意,不过老太太年事已高,精力不足,向来不见外客。今日过寿,她见过穆家几位亲戚后便已倦乏,现正歇着,不好打扰。婶娘的心意,改日我必向老太太转述。”陶善行接过丫头送来的茶,轻抿一口方道。
“什么外客不外客,结了亲就是一家人。我只给老太太请个安,费不了她多大神,你是穆家孙媳,难道连带我进去这点权利都没有?”柳氏不乐意了。
“今日来穆府的亲戚,不说上百也有几十,老太太连姓穆的亲戚都见不过来,何况是我亲戚。婶娘就别为难我了。”陶善行咬口不松。
柳氏心里既惊且怒,陶善行嫁人之后,性子竟是大变,比她娘朱氏还要厉害。她怒道:“我们不过一片诚心来给老太太拜寿,怎就算为难你了?侄女如今攀上穆家高枝儿,成了富家太太,不拉拔拉拔兄弟姐妹也就罢了,反倒不认亲戚,在我们面前端起架子来,也不想想,当初若无那百两借银,你哪能等着这富贵荣华的一日?”
这话一出,便叫陶善行想起那用来威胁朱氏的百两银来,她只将茶碗往桌面一搁,冷脸道:“婶娘,若我没记差,善思兄弟进翰明书院读书之事是我公公替出面寻的关系吧?叔父最近几桩大买卖,也是公公授意小商爷给撮合的,更别提他在外头打着穆家名号做的那些生意。那百两银到现在就算是连本利还你,都不足你们凭穆家所赚之利的百分之一,你还想要怎样的扶持拉拔?莫非要我将穆家掏空给你才算拉扯?”
早知当初柳氏撮合这门亲事目的不纯,陶善行虽不管事,但与陶家二房有关的桩桩件件,她都让榴姐打听得清清楚楚,一笔笔全部记着,防的就是这么一天。
果然这一席话说得柳氏脸色骤变,竟难应对,陶善行又道:“今日老太太过寿,我也不得空闲。婶娘还是有事说事,莫要扯远。且把正事说来我听听,或还可替你筹谋一二,若无要事,便请先回吧。”
柳氏是个能屈能伸的,脸色几转后马上又笑了:“这事儿你还真帮得上忙。你四姐姐也到适婚之龄,正在物色好人家。你如今身在穆家,少不得接触些青年才俊,你也替你姐姐打听打听?”
陶善行毫无意外,果然是为陶善喜的亲事而来。给自家姑娘便百般筹谋,给林家正房所出的姑娘却安排了那么桩婚事,这柳事当真心肠恶毒。
“行了,我记下了。若有合适的,我通知婶娘。”
“我瞧那商时风就挺好,人品样貌能力样样不差,况且无父无母,嫁过去上头便没公婆压着……”
柳氏打蛇随杆上,陶善行听得生厌,只答:“婶娘,我说过小商爷的婚事自有公公婆婆作主,旁人插不上话。况且这些年给小商爷说媒的人家里不乏名门闺秀,他皆无意,怕是心中自有打算,善喜姐姐还是莫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以免耽误韶华。我还有事要忙,先行一步。婶娘若空在这坐坐也无妨,我叫人送些茶水点心过来,告辞。”
语罢她便起身,轻轻一礼,也不管柳氏如何想,陶善喜如何哭,只撩帘而出,再不理会。吸了吸屋外新鲜空气,她心情才好转过来,正要往内院行去,却见商时风在前头站着,似在等她。
“才刚的事,让你见笑了。”陶善行向他打了个招呼,不好意思道,“我已经同婶娘说清,想来不会再烦你。”
商时风这会方好好打量了她一眼,眼中漫起些惊艳,很快按下,只道:“无妨。”
陶善行便又谢他:“今日之事,多谢了。”谢的是他顾全她的脸面,没将柳氏撵出。
“嫂子说的哪里话,嫂子的亲戚自也是穆家亲戚,本该请入府内的,只是今日义父发话,不能叫老太太过于伤神,商某不敢不从,故才只请嫂子出来相见,得罪之处,还请莫怪。”商时风这话说得滴水不漏,叫人听了心中好生舒坦。
陶善行笑了:“你说话一直这么周全不累吗?明明心里不是这么想的。”
“嫂子何出此言?”商时风从没听过有人这么问自己。
“真是亲戚?真怕得罪我?那要不我把我四姐姐叫进来,你们两再聊聊?看看能否促成一段佳话?”陶善行便问他。
商时风一愣,马上摇头:“嫂子饶了商某吧,别的事也就罢了,这……”话说半截见她眼中促狭,恍然道,“嫂子捉弄我呢?”
陶善行掩唇笑出声来,商时风也跟着失笑,没了从前那沉稳老练的劲,倒像年轻人了。
二人正说着,不妨走廊那头拐出个人,冲着二人叫了句:“陶善行,过来!”
却是听说她被叫走后出来寻她的穆溪白。
穆溪白那脸色,阴沉沉的可不大好。
我只能说,下章值得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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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绮念
穆溪白今日心情原本极好,岂料一路行来,就见陶善行站在花下与商时风相谈甚欢,眼睛弯若弦月,笑得满面灿烂,恰是不曾给过他的自在,他的好心情就土崩瓦解。
明知心头那气来得毫无缘由甚至有些不可理喻,他也控制不住。陶善行倒识相,见他这神情就知自己与商时风说话又触他霉头了,忙与商时风道别,两步奔至他身畔,正想问他何事,他却一言不发转身就走,脸绷得死紧,陶善行只好小跑跟上。
他这脾气一发,脸就黑了整天,直到晚上宴席散去,两人回到凌辉阁都没说过话。陶善行知道自己犯了他忌讳,可商时风毕竟是穆家义子,时常出入穆府,平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打个照面说两句话也在情理之中,况且早上那事确实事出有因,也不怨她,谁知道他发什么大少爷脾气?发脾气也就算了,她本当他气个半天也就差不多,不想这脾气一发竟然发到晚上。
陶善行对着他的黑脸整天,火气也上来了,不打算惯着他这脾气,进院后就让榴姐准备汤水沐浴,再不理穆溪白。白天赵氏见她是个伶俐的,把她带在身边,再不肯藏着,她这一天下来,都快累散架了,好容易回来卸去妆容泡入木桶,痛痛快快沐浴去乏一番,才懒洋洋爬出,仍换上家常衣裳,绞着头发出来时,穆溪白竟还板着脸坐在厅堂上。
她想了想,决定还是别招惹他,转身要回里屋,穆溪白来了句:“站住!”她回头看他,他阴森森又道:“你就没话要同我说?”
他到底还是没忍住,先开了口。
陶善行听这话味道不对,有些丈夫质问妻子的意思,可问题她也没做什么,和他又只是对糊涂夫妻,哪天和离都未可知,凭什么让他阴阳怪气地质问?这憋了大半天的火气也是存不住,张嘴就来:“不就和商时风说了两句话,你犯得着大半天给我拉长个脸吗?今日他只是通知我我婶娘过来,让我出去见个面,我事后谢他几声也不为过,不知哪里又惹着穆大爷你了?”
穆溪白也知道这事不怪她,只是脾气上来压不住,加上这整天两人冷着,她也不知道过来问问,哪怕说两句好话笑上一笑,他这气大抵也消,偏她和他对着来,他那气怎么消得下去,再想想白日花下那笑,他就更气了。
“你倒是有理了!我不是跟你说过别和商时风太过接近,你还冲他那么……笑得招摇!”穆溪白一拍桌子,震得桌面上的茶碗险些滚落。
“我不和他笑,难道要对着他哭吗?你这人好没道理!也不知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过节,一碰面就跟斗鸡似的。商时风那人待人接物有礼有节,处事也算周全,几乎不曾树敌,认识他的无不夸奖,他到底哪儿得罪你了?犯得着这么针对吗?”
陶善行不说还好,开口就给商时风说好话,可把穆溪白气坏,声音都降了好几度:“你跟他倒熟得很,就知道他这么好?”
“能不熟吗?他都帮了我多少次!”陶善行绞着发,将脸扭开不看他。
“哦?熟到什么程度?”那厢的声音已经越发沉。
“熟到……差个拜堂大概我就是他妻子,也不必为难你和我做这糊涂夫妻。”陶善行正垂着头,也没看到穆溪白的脸色。这些时日二人渐熟,她和穆溪白说话早没了当初的小心翼翼,斗嘴互讽那是家常便饭,穆溪白常被她说得咬牙切齿,大抵也是让她,所以十次有八次都是败给她的,便将她这张刀子嘴给惯得越发无法无天。
这话原说的是当初商时风送聘迎亲那事,可从她嘴里跑出却变了味儿。话刚说完,陶善行自己心里也“咯噔”一响,忙抬头要解释,却已然晚矣。她眼前人影一闪,穆溪白已经掠来,身影如山,脸沉得几乎要滴水。
她这是捅到马蜂窝了。
陶善行自忖失言,可穆溪白并不给她解释机会,俯身便将她拦腰抱起。天地刹那飞旋,陶善行眼前一阵发晕,回神之际才发现已被他抱着往寝屋走去,这会她真怕了,也顾不得害羞,拽着穆溪白的衣襟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放我下来,我……我失言了还不成吗?”
穆溪白冷笑:“你不是总觉得你我是对糊涂夫妻,不如今日就将这房圆了,做对真夫妻可好?”
“不好!你快放我下来,放我下来!”陶善行全身寒毛直竖,她自重生以来,少有失态之时,今夜却叫他吓得眼眶渐红,双手胡乱捶他胸口,挣扎着要下去。
可穆溪白练武之人,那力气焉是她能挣的脱,不过数步就已抱她进了寝间。
屋里飘散着淡香气,烛火略暗,房间还是他的房间,却渗进她的气息。他走到床前,将她往床上一丢,俯身箍了她的手高举过头,将她半压床间,眸色迷离,早非单纯怒火。陶善行挣脱不开,红着眼看他,卸去脂粉的脸虽不像早上那般俏丽,可近看之下却莹润水亮,便连那唇,都生生勾着人,加之她刚沐浴完结,身上带着水气与胰香,愈叫人一发不可收拾。
“陶善行,你既嫁我为妻,就别再惦记别的男人。你生是我穆溪白的人,纵死,也得做我穆溪白的鬼!”他定定看她,这番话未经琢磨便脱口而出。
陶善行也怔了怔,一时间被他唇间鼻间气息所扰,见他俯头也不知躲开。
眼瞅那唇即将触及,那瞬间她脑中杂乱地闪过许多事——榴姐在她初嫁之时的警示,守心守情,他接二连三的冷落怠慢,以及归愚斋里那幅不知是何人的画……
她倏尔将脸转开,他的唇堪堪擦过她耳畔。
“穆溪白,不是我在惦记别人,是你。你心中无我,恋的是那画中之人,便莫同我说这些。”她找回心神,冷道。
穆溪白忽然僵住,头垂在她颈侧久久未动,良久,方撒手直身,头也没回地大步离去。
陶善行这才大松口气,从床上坐下,蜷腿坐着,看着他方才离开的方向,怔怔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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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陶善行闹了这一场,穆溪白心里不痛快至极,夜里便翻来覆去难以入眠,睁眼闭眼全是陶善行的影子在脑中乱晃,到了五更天才囫囵睡着,岂料就连睡觉,她都没放过他,竟是入梦而来。
这一梦,却非比寻常。
红绡软帐,低吟浅回,竟是个……香。艳难当的梦。
待他睁眼醒来,还犹置梦中,回忆了许久才突然坐起,只将软被一掀,低头望了一眼后又飞快按下,刹时满面通红。
身上这寝裤已经染秽。
怔了片刻,他踢被下床,冲去净房,脱了衣裳舀水便冲。叫这冷水一镇,他身上那红才渐渐退下。
想他年岁已然不小,早非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这些年又习武练体,自制力远高常人,当真没想过竟被会陶善行撩得……
如此一思,穆溪白倍觉丢脸,便想这套寝衣不能留,要去院中焚衣毁尸灭迹,没想到到厅堂时恰与陶善行正面撞上。
陶善行本尴尬昨日之事,见到他不知要作何反应,却见他闪闪躲躲,连正眼不敢看自己,手背在后面也不知藏了什么,不免奇怪,便问他:“你藏了什么?”
昨夜那梦委实难忘,穆溪白今日见她,每一眼都让他想起梦中所见所见所闻,身上便有些不对,脸也发烫,不敢多看她一眼,生怕叫她瞧出什么来,只垂着头旋身避开她,竟倒退着出门,嘴里只道:“与你无关,别多事。”
过门坎时,他差点叫门坎绊倒,落入陶善行眼中,唯四字可以形容。
落荒而逃。
真是奇了怪了,按说昨晚吃亏的是她,不知怎么面对他也该是她才对,怎么过了一夜,她一个女人都没怎样,他却矫情成这样?
陶善行万分不解。
穆溪白这一逃,不止逃出凌辉阁,还直接收拾了铺盖,只交代了声要去邻省巡铺,竟带着两个随长匆忙离家,连归期是何时都没告诉众人。
陶善行气得倒卯。离陶家乔迁吉日已不足十日,他这会儿出远门,摆明不会回来陪她回家,说好的事又变卦,气得陶善行在屋里发了一早上脾气。
“混蛋,你最好别给老娘回来!”
穆溪白这一走,陶善行出门也变得艰难起来,虽说穆家规矩不大,但她做为媳妇的总也不能天天出门,便只好呆在内院,每日让二哥把外头事情以书信递入,或派榴姐出院替她查看,好在如今有个岳湘帮衬,外加也雇到第一批人,倒没耽误太多事,只不过这一笔账,少不得全记在穆溪白头上。
只不过她这坏运气似乎没结束,在穆府住了数日,外边就传回消息,她二哥陶善文因为要开茶馆书局之事与陶学礼起了争执,被请家法打伤了腿。
一时间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叫陶善行心焦不已。
梦的具体内容就请大家自行脑补吧,脑补出来辆隐形车。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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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同眠
离陶家的乔迁宴只剩两日,陶家已举家迁入白衣巷的宅子。陶善行想横竖都要回娘家一趟,又兼陶善文摔伤了腿,因此便想提前一日就回娘家,打算在娘家住上一天。婆婆赵氏没有为难她,反而因为穆溪白再次失约不能陪她回娘家而心生歉疚,倒又给她添了一车礼。
到了乔迁前一日,陶善行便带着两大车礼回陶家,只不过让榴姐先将贺礼送去娘家,她却半道折去茶馆。陶善文这一受伤,两个主事人都不在的话就无人拿主意,就剩下岳湘,她便是再能干,也没有三头六臂可供施展,只差没忙疯。横竖陶善文的伤不算严重,陶善行就先去料理茶馆的事。
茶馆今日新到几批货物,都要验收清点入库,加上修缮茶馆用的砂石砖瓦木料等物有所短缺,前两天定了,今天也送来,泥瓦木匠都来请示,岳湘去了府衙拿茶馆与书局的许可文书,一时半会回不来。陶善行便要守在那里事事亲力亲为,直到日落才得脱身。
累得在马车上睡了个囫囵觉,陶善行还没睡饱,就被哭声吵醒,睁眼就见母亲。朱氏一如既往的爽利,只这会眼眶红红。
“我的乖囡,你怎么瘦成这样了?下巴都尖了。”朱氏听到动静迎出门来,直接上了马车接她,一见陶善行就忍不住心疼。
陶善行这几个月跑进跑出的,个头窜高却没长什么肉,看着是苗条了不少,朱氏却只管女儿瞧着瘦了许多,再加今日陶善行在客栈忙碌半天,即使来时整了下仪容,头发也仍是有些散乱,裙角沾着泥水点子,朱氏见了就愈发心疼,只当她在穆家日子不好过。
“娘,我好得很,没事,就是怪想你的。”陶善行乍见母亲,心里高兴,抱着朱氏一通撒娇后才和朱氏下了马车。
两人手挽手往宅里去,朱氏的问题没完没了,问的多是她在穆家的日子,陶善行一一耐心回答:“公公仁善,婆婆开明宽厚,老太太更是慈和,管府里内务的姨娘是谨守本分的稳妥人,小姑子也挺好,女儿在穆家的日子好得很,并无人为难我,若非如此,我哪能总往外跑帮衬着哥哥开这茶馆书局呢?你就别操心了。”
“那女婿呢?他对你可好?”朱氏又问起穆溪白。
“他也好,前几日刚带我去金水山庄小住。只是这两天不凑巧,他去河源县几个村镇巡铺,没十天半个月回不来,想来不及咱家乔迁,待下次我再让他专程过来拜会爹娘。”陶善行道。
“上次回门就没来,说什么伤势反复,你大哥回来就说了,根本没那回子事,后来要不是你二哥到他家见着你,回来说你好得很,我都要急坏了。你可别骗我,要真有什么委屈,只管说。”朱氏犹不相信。
“真没委屈。”陶善行安抚母亲一声,干脆转开话题,“哥哥呢,他怎与父亲起了争执?现下伤得可重?”
“不就是因为开茶馆的事,你爹那酸腐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日幸亏我在,拦下了你爹,没让他下重手,你哥哥伤得倒还好,已经请大夫瞧过了。”
“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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