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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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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棺材放在了苏心园的院子里。

    然后在所有人讶异的眼光中,哑叔一个人抬起棺材,搬到了苏小年和苏夫人的房间里。

    苏瑾言默默看着这一切,默默看着哑叔将棺材搬进屋后关上房门。

    从苏夫人去世的那天起,苏瑾言仅仅只是被(允yǔn)许远远看了一眼躺在(床chuáng)上,像睡着了一样的苏夫人。

    穿着平(日rì)里常穿的杏色衣衫,双手叠放在腹部,面上神色安然如往常一般温柔,好似在做着一个温馨异常的梦。

    不一会,门打开了。(床chuáng)上已空无一人,冰块被移到了棺材四周,看来哑叔已将两人放到了棺材里面。

    整个丧事办得异常简单,罗府老爷气的跳脚,可现在苏府唯一的主子苏瑾言不出声,他也只能压下满心的怒火。

    闻讯赶来的吴三多和唐大公子,见到全程陪在一旁的纪子期愣了一下。

    纪子期苦笑着同二人点了点头,示意过几(日rì)再聚时细说。

    丧礼三天便结束了。

    苏瑾言命人收起了府里大部分的白幡,只在府外和苏小年苏夫人房门前挂了几块白绫。

    苏府里基本恢复了以往的样貌。

    以前因为苏小年不喜欢有人打扰苏夫人,府里人很少,可即使安静,处处也透着人气。

    如今的苏府,似乎随着它的主人,苏小年与苏夫人的离去,也失去了生机。

    苏瑾言的安静与沉默让纪子期心惊,在不知道他的打算前,她不放心离去。

    府里一切就绪后,她问了问苏瑾言将来的打算,“少爷,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是打算去罗府吗?”

    苏瑾言才十三,罗府老爷不放心他一个人,想接他去罗府和罗书一起先住个一年半载,等心(情qíng)平复后再说,苏瑾言却拒绝了。

    “我想去京城,我想查清楚,他到底是做什么的?为什么我们家会发生这种事(情qíng)?”苏瑾言的眼底闪着坚持。

    纪子期未料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直觉就想阻止,“少爷,你是想将苏府解散?你的学业呢?不再继续了吗?”

    苏瑾言点点头,“我一定要查出害我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

    纪子期心(情qíng)复杂,“少爷,你知道,苏老爷,是做什么的吗?”

    苏谨言道:“以前不知道,现在,我虽然还是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一定是在暗中帮着谁做什么事,查到了不能被人知道的事,因而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而招来横祸。”

    纪子期问道:“你难道没怀疑过,老爷暗中做的事可能本(身shēn)就是坏事呢?”

    苏瑾言面上现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因为我娘,我从没怀疑过!他以前是不是个坏人我不知道,但遇到我娘后,他绝对不是了。

    如果他以前是个坏人,他甚至要做些事来弥补,他怕会报应到我娘(身shēn)上,他也怕会报应到自己(身shēn)上,丢下我娘一个人终老。

    这样的人,怎敢做十恶不赦的坏事?”

    苏瑾言说完,眼睛紧紧盯着(欲yù)张嘴劝他的纪子期,“子期,你是个很厉害的人,我很佩服!

    我心中一直把你当成半个夫子,所以你的话,我一定会听。

    但是,这件事,我已下定了决心。我不求你帮我,但请你不要劝我放弃!”

    纪子期回盯着他的眼,看着他眼中的决绝,沉默半响,“那你打算怎么做?”

    这句话一出,表示她同意他的决定,不再劝他了。

    苏瑾言松了口气,“他的事,只有哑叔最清楚,我打算先从哑叔这边了解(情qíng)况。”

    纪子期道:“那你想过没有,也许老爷根本不想你去查什么真相之类的。

    而且哑叔向来只听老爷的话,若老爷吩咐他不许跟你透露一分一毫,你一定没办法从哑叔那,得到你想知道的任何消息的。”

    苏瑾言道:“我会让哑叔知道,无论他愿不愿意说,都改变不了我想要查出真相的决心!

    以前一来我年岁小,二来我对他的事没兴趣。可我并不傻,他做的那些事,不可能无迹可查,总是会留下蛛丝马迹的!

    哑叔不帮忙,我只是多走些弯路,多花些时间而已!”

    纪子期道:“好,少爷,既如此,我同你一起去找哑叔,老爷的事(情qíng),我略略知道一些。”

    “你知道?”苏瑾言惊道,平静的面容终于露出了一丝异色。

    纪子期点点头,“不是太多,具体的,还是得问问哑叔才行!”

    两人来到哑叔院子里的时候,哑叔正挥舞着大刀练功。

    见到二人一起,很快收了功,站在一旁,静待二人出声。

    苏瑾言拱手道:“哑叔,关于他的事,我想清清楚楚的知道。请您告诉我,不要瞒我!”

    听完此话的哑叔将眼光移向了纪子期。

    纪子期点点头,“哑叔,少爷心意已决,就请您将知道的,全部都说出来吧!”

    她左右四顾,“哑叔,我给您去备纸墨!”

    “不用了!”沙哑的突兀的声音响起,像久未润滑的齿轮般令人不适。

    纪子期和苏谨言大吃一惊:哑叔,居然会说话?

    “哑叔,您,您会说话?”苏谨言惊道:“您是什么时候医好了喉咙?还是……”

    许久未说话的哑叔咳了几声,又咽了几次口水,再次开口,声音虽仍有些难听,却没有那种不舒服的感觉了。

    “哑叔一直就会说话。只是年少时,因为多嘴犯了一件大错事,当时连累老爷受了重伤差点死去。

    哑叔那时起便对着老爷起誓,(日rì)后绝不开口说一句!”哑叔神色黯然,“可老爷已经去了,这个誓言也没遵守的必要了。”

    “哑叔,请告诉我他的事!”苏谨言再次坚定道。

    “少爷,若你已决心要知道,哑叔就全都告诉你!”他对着纪子期与苏谨言道:“进来吧,坐下来哑叔慢慢说与你们听!”

    三人坐在哑叔的屋子里,倒上一杯茶,静静的听哑叔简单地讲起过往的事,“我和老爷从小就是孤儿,一起乞讨,(情qíng)同手足。

    因骨骼清奇,被江湖上有名的杀手组织‘煞血堂’看中,经过十多年的非人训练,成为了里面最优秀最冷酷无(情qíng)的杀手。

    后来老爷遇到了夫人,决心改过自新,经前辈介绍,进了朝廷独属于皇帝一人的组织暗凤,成了一名密探。”

    哑叔顿了顿,“也许你们会很奇怪,为何杀手能进入皇帝私人的组织。

    其实朝廷与江湖,向来有种神秘的默契,有些人朝廷不方便动手,便须借用江湖中人。

    但若江湖中人,杀了不该杀的人,朝廷也必会追究。

    所以江湖上的杀手组织,并非普通人心目中以为的,只要有钱,什么人都可以杀!

    在接单之前,大家都会衡量,若杀了不该杀的人,所得到的银两,值不值被朝廷一辈子揪着不放,而被迫隐姓埋名,退出江湖。

    因此只要双方不打破这种平衡,朝廷与江湖便不会有太大的冲突。

    皇帝的私人组织里,全是来自江湖上的人,有的是有了牵挂想退隐却退不出的,像老爷这样的。

    毕竟就算你杀的人,是该死的人,但他的家人还是会有为其报仇的念头。

    进入了皇帝的私人组织,等于告诉全江湖的人知道,他现在是皇家的人,打狗还得看主人!

    若有人敢接单子杀他,得看看他承不承担得起后果!

    作为皇帝的私人密探,所要做的活千奇百怪,有时候是去调查某个官员,有时候是去找朝廷需要的某类人!”

    哑叔看了一眼纪子期,“比如当初送子期去天凉战场一事。”

    “什么?”苏谨言惊出声,“子期你什么时候去过天凉战场?”

    “嗯,就是当初装病,说是去乡下庄子养病的那一年的时间。”纪子期道:“少爷,这事以后我慢慢说给你听。哑叔,继续说吧。”

    “更多的,是通过多方暗中查证,去解决苦无证据,国法治理不了的贪官佞臣。

    老爷两个月前接到的任务,便是暗中调查这几年因北地大旱,而被暗中贪污掉的银两去向。

    以及,这中间到底涉及了多少官员,幕后主使又是谁。

    刚开始,老爷还让我跑跑腿,后来,许是感受到了危险,便不让我参与了。

    所以,关于这件事,我唯一知道的就是老爷在调查中发现了不能知道的秘密。

    而对方不惜冒着得罪皇帝的风险,也要置他于死地。”

    “那少爷会有危险吗?”纪子期问道。

    “江湖有江湖的规矩,倘若对方只要老爷一人的命,其他人就算在现场,也不会轻易动手。夫人,是替老爷挡了一剑。”哑叔道:“这几(日rì)并未有杀手上府,说明对方只是花天价买了老爷一人的命。”

    纪子期道:“那老爷消失的那几天,是去找对方报仇了吗?”

    “不是,老爷回来那天,我曾偷偷问过他,他说不是,然后我问他到底查到了什么,而被对方追杀。

    老爷说,他现在查到的资料根本无法证明谁是幕后之人,但对方却如此着急出手,说明这些资料中藏着他还没发现的秘密。

    我还想再问,老爷却不让我问了。”哑叔怜惜地看向苏谨言,“老爷去杀的,是对方派来杀他的江湖中数一数二的十名绝顶高手。

    一来是为了替夫人报仇,二来,是为了替你清除后患。

    没了那十人,就算将来那幕后之人还想买人来杀你,有我在你(身shēn)边,现在江湖上没有哪个杀手,可以轻易得手。”

    苏谨言的面色随着哑叔的话,变得越来越苍白,“他心中既有我,为何,又那般对我?”

    “你刚出世的时候,老爷高兴得像个孩子似的,每天抱着你向我炫耀,瞧,这是我苏小年的孩子,长得多好看!

    那时候的老爷真像个普通的阿爹。后来,你慢慢大了后,老爷开始对你疏远,夫人还埋怨过几回。

    其实我心中隐隐能猜到,他为何会那般对你。

    老爷和我从小孤儿长大,受尽世间冷眼,早已忘了亲(情qíng)为何物。

    在最初的惊喜过后,他开始变得不知所措,这么(娇jiāo)嫩的一个小人儿,该用何种方式才能让他长成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他不懂!

    他以往的生涯里,只学会了杀人,他后来的生活里,也只是一个生活在暗处的影子。

    他希望你生活在阳光里,但他根本不懂如何教你。

    老爷觉得自己是一个满(身shēn)(阴yīn)暗的人,所以他只能远离你。

    苏夫人是他生命里唯一的光,夫人走了,他便要追随而去。”

    “就算是这样,他就可以扔下我一个人孤零零的,自己轻松而去吗?”苏谨言突然变得激动起来,大声吼道:“他凭什么,他凭什么?”

    “少爷!”哑叔被他的激动吓了一跳,正(欲yù)替苏小年辩解,却被纪子期用眼神阻止了。

    让他发泄出来吧,必须发泄出来才行!曾经以为的不(爱ài),原来竟是深(爱ài),(爱ài)到不知如何是好。

    这样的结果,让一直误会着苏小年的苏谨言(情qíng)何以堪?

    吼完后的苏谨言又突然大哭了起来,撕心裂肺的哭声,感染了纪子期和哑叔二人。

    屋子里满是浓浓的悲伤。

    苏谨言哭了许久后,终于平静了下来,他哑着嗓子道:“哑叔,我要学功夫,你教我!”

    “什么?”哑叔大吃一惊,“这学武一般四五岁就开始,大些也就七八岁,你现在已经十三快十四岁了,比起幼童,不只要吃上数十倍的苦,将来怕是也很难有所成就!”

    “我能吃苦!哑叔,爹要您护着我,但您能护我一辈子吗?”苏谨言面上满是坚毅,“还有我将来的孩子呢?我一定不能让他们跟现在的我一样,小小年纪就没了爹娘!”

    哑叔一楞,说不出话来。

    苏谨言又转向纪子期,“子期,事(情qíng)你也明白了,明(日rì)你就回京吧,我不能连累你!”

    “少爷,你想过没有,以我现在的(身shēn)份,从进来苏府的那一刻起,这件事就算我想置(身shēn)事外,也已经无法置(身shēn)事外了。”

    纪子期坚定道:“我们一起查出来,不仅仅是为老爷夫人报仇,也是为了咱们和咱们家人将来的安危着想!”

    “少爷,与我一起去联手吧!”她道,“等老爷夫人的头七过后,你就去京城找我!我在京城等着你!”

    纪子期定了三(日rì)后出发。

    临行前,她得去棋林学院拜见一下两位院长和各夫子,要去苏氏木匠铺看看,还得同程清江嘉桐几人见一见道个别。

    她约了几人明(日rì)秋波亭见,今(日rì)则先去了棋林学院后,再去了苏氏木匠铺。

    苏武娘已经从苏武口中得知纪子期来了天顺,见到她并没有大惊小怪,还是一同以往的(热rè)(情qíng)。

    当然,这(热rè)(情qíng)同以往想让纪子期当媳妇的(热rè)(情qíng)自是不同的。

    因此纪子期觉得有些奇怪,却又不知哪里怪,微笑着喊了声:“苏大娘好!”

    “好,好!”苏武娘乐呵呵地道:“阿武在工坊,你自己去找他吧!”

    纪子期告别苏武娘,往里面的工坊走去,正巧碰到了刚从出来的灵菊。

    她惊呼道:“灵菊,你怎么会在这?”

    灵菊见是她,面上突然满脸绯红。

    纪子期惊奇地看着她发红的脸,不知发生了何事。

    一旁的苏武娘看到灵菊出来了,道:“灵菊,正好,子期要找阿武,你陪她一起去。”

    “好的,大娘。”灵菊脆声应到,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纪子期道:“子期,随我来吧!”

    纪子期灵光一闪,该不会…苏武和灵菊…

    灵菊见她好奇的神色,忍着羞意,索(性xìng)大方道:“你猜的没错,我和苏武订婚了,还有三个月就成婚了!”

    灵菊承认了两人的关系,纪子期还是有些被惊到,“你们俩怎么会…”

    灵菊比苏武大上一岁多不说,小雨之前说过,灵菊为她(身shēn)亡的未婚夫守节,已经做好一辈子不嫁的打算了。

    而且她去年离开前,这两人之间还没有任何的苗头,不过短短十个月,这么快就已经订婚,而且打算成亲了!

    这中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纪子期好奇道:“灵菊姐,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

    “这事本来也没打算瞒你,不过少爷家发生了这种事,不好跟你说。

    之前我和阿武商量过,打算下个月写信告诉你,看看到时咱俩成亲的时候,你有没有时间过来喝个喜酒。”

    灵菊脸上满是即将为人妇的幸福,转而叹口气道:“本来已经过去了的事,我已经打算忘记不想再提了,可子期你不是外人,既然你问到,我就跟你简单说说吧。

    去年十月下旬的时候,我那掉入水中已死去的前未婚夫,突然活着回来了,我当时惊喜万分。

    他说三年前他掉入水中后,被人救了起来。只是头部撞伤,暂时失去了记忆,忘记了自己是谁,因而一直未与家中和我联系。

    前些(日rì)子有一次无意间又撞到头,突然间想起了往事,第一时间就过来天顺找我。

    我和我娘当时信以为真,两家人重新议起婚事,高高兴兴的准备起了嫁衣,预备年底成婚。

    有一天少爷让安杰去罗府给表少爷送信,我因为想见他,变便主动代安杰去了。

    本想偷偷给他一个惊喜,哪只却无意间听到了他与他娘说的话,知道了真相。

    原来他从未失去过记忆,当时救了他的,是一位富家小姐,那小姐看上了他,想嫁与他。

    他因为已与我订了亲,又看上了那小姐家的富贵,便谎称失去了记忆,与那小姐成了婚,做了上门女婿,连他自己亲生的爹娘也未告知!

    他本来打算就此一直瞒下去,可谁知与那小姐成婚三载,那小姐却一直未有(身shēn)孕。

    小姐家里原本一直等着孙子出世继承家财,这下一下子希望落空,很是失望。

    于是两人商量到外地买个小妾养在外面,到时小妾有了(身shēn)孕,生了孩子后就当成是小姐的,然后花点小钱,将那小妾打发掉就是了。

    我那前未婚夫道这种事(情qíng)不宜四处张扬,不如他外出谈生意的时候,装作无意让人打听打听,看看哪家家里穷得要卖女儿的,找一户这样的人家就好了。

    因着这个理由,加之他心里还有我,便趁此机会回到了天顺。

    当时他将此事告知他娘,是因为婚期快至,无法再隐瞒下去,就想让他娘将我骗去,然后趁机占了我的(身shēn)子。

    这样一来,即使婚礼停了,我也必须得跟着他走。

    我当时听到后气得浑(身shēn)发抖,跑出来大声质问他,为何这般对我?

    你猜他如何说?哼,他居然大言不惭的道:‘阿菊,我心里只有你,一直都只有你!你要是跟了我,除了名分外,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而且孩子是咱俩的孩子,我一定会让他认你的,若我的夫人去世了,咱俩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我自是不同意,他便露出真实面目,表(情qíng)狰狞,冲我跑过来,抓住我(欲yù)对我行不轨之事。

    我不甘心,不停地踢他咬他,然后趁机跑出了罗府。当时罗府里的下人以为我和他在闹别扭,还笑着劝我都要成婚了看开点。

    出了罗府后,他还追着我,还好碰到了苏武,我恳求苏武帮我赶跑他。

    他很凶地对苏武道:‘她是我的未婚妻,我们就要成婚了,你一个外人多管闲事干什么?’

    苏武没理他,按我的意思将他赶跑了,并将我送回了苏府。

    回来的路上,苏武见我不停发抖,问我发生了何事?那时鬼使神差的,我将这事告诉了他。”

    灵菊的面上浮起羞涩的笑容:“苏武听了之后气愤不已,道无论如何不能轻易放过这种人!

    后来他去找了少爷,两人暗里一合计,找人将我那前未婚夫打了个半死,并((逼bī)bī)他在退婚书上按下了指印。

    因为这事,我和我娘很感激他,偶尔做些吃的送给他,慢慢的一来二去,就熟了起来,后来的事就顺理成章了。

    我年岁不小了,大娘也急着抱孙子,便将婚期定了在九月。”

    原来这中间还发生过这么多事!纪子期心中慨叹,面上浮起真心的笑容,“恭喜你,灵菊,恭喜你找到了如意郎君,祝你们以后一直幸福快乐!”

    “谢谢你,子期。”灵菊轻笑道。

    这时两人已在工坊外站了一会儿,“子期,我知道你过两(日rì)就要走了,应该忙得很,就不打扰你了。

    阿武在里面,你进去找他吧,我先去帮大娘忙了!”灵菊说完就走了。

    纪子期进去里面见到忙碌中的苏武,笑眯眯地道:“恭喜你苏武哥,就快做新郎官了!”

    苏武有几分不好意思,摸着头嘿嘿傻笑。

    纪子期便不再逗他了,“苏武哥,过两(日rì)我就走了,顺便过来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苏武道:“一切都(挺tǐng)顺利的!同之前写信告诉你的那般,唐氏商行的大工坊建成后,我将九成的订单都转移到了那边。

    核心的技术暂时由我这边掌控着,暂时一切都没什么变化。

    因为自行车适合在平地的地方,所以咱们的车基本都是销往中北部,前段时间南方水灾,也没受多大影响。”

    “那就好,”纪子期点点头,“苏武哥,我是怕你报喜不报忧,所以特地过来看看,现在一切正常,我就放心了。

    有什么事一定要写信告诉我,毕竟我也是这木匠铺的二老板,不能光拿银子不干活,总得出分力才行!”

    苏武呵呵笑道:“子期,这点你放心,木匠铺不是我一个人的,真有事我一定会写信向你讨主意的!”

    ——

    第二(日rì)去秋波亭见程清几人,纪子期想着苏谨言以往最(爱ài)跟她一起同几人一起玩耍,便想带他一起出去散散心。

    苏谨言拒绝了,“子期,你去吧,你们是同学,又一起在京城同甘共苦了几个月,想必一定有好多话要说。

    我有孝在(身shēn),就不去了!你早去早回,路上小心。”

    这个突然间像大人般说话的苏谨言,让纪子期好生不能适应。

    她默默点点头,出了苏府。阿二尽职地在她不远处跟着她。

    秋波亭里,所有人早到了。

    江嘉桐一见纪子期,立马飞奔过来抱住她,“子期,终于又见到你了,我好想你!”

    纪子期被她(热rè)(情qíng)感染,“我也想你,嘉桐!你近来如何?”

    江嘉桐顿时垮下脸,面上闷闷不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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